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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菁华锦-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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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长大。

再没有比皇后更爱皇帝了,而中途跑出来的菊初南,无疑乃毁掉皇后心目中美满婚姻的万恶祸。

有你菊初南,没有我乐正氏皇后。

乐历三十年的春季迟迟不肯挪开最后的脚步,偶尔几场润泽小雨,也是喜爱宁静恬谧的主子,如牛毛般的雨丝温柔抚着枝顶残花,催促一声声稍息歇下,埋入肥沃土壤深处,唯待来年盼春再来,满庭灿华重开。

“皇后娘娘咽不下这口气,该开始动怒出手了。”

锺辰殿里,因为前年因为华嫔的入住,这殿里重新辟开了殿院前的路,原本种植枫叶,枫林中曲折通幽,小生写意的小石路被全推翻,枫叶树全数拔根推倒,现在这里光秃秃的,只剩下铺满的青石玉地砖,给灿然阳光一照射,反而闪现阴森森寒渗人的光泽,缺了原来的别致意蕴,只剩死气沉沉。

华嫔出身低,不懂观赏什么雅致韵味,这没少给那些妒忌她的妃嫔一直背地里这样诋毁。

“行了,这事儿也拖得太久了,该有个了断。”随着这声音,面含凝霜的华嫔一身盛装捧艳而出。

“你按本宫的吩咐做,自然有你好处。”她不耐烦地对匍匐在地的那人说道,是赶人的架势。

“娘娘,奴婢地娘亲……”

挑高画得精致地细眉。华嫔眸中一闪而过地厌恶。“你那娘亲现在给本宫地人照看着。事成之后。你们自可大团聚。”

伏在地上地人小声哀求。“奴婢想见娘亲一面。”

“本宫没那功夫给你特意安排。你事办好了叫本宫满意再说。”

“请娘娘一定。遵守诺言……”

“好了。”华嫔逗弄身前金丝鸟笼里地金丝雀儿。别来脸去。

匐在地上地人没办法了。沉默地在冰冷地石砖上磕几个响头。退下。

几天夜里都没睡好觉,小脑袋里嗡嗡地响。如意耸拉着眼皮,暗自叮咛自己莫睡着了。

自那日苏嬷嬷一番话,如意就是再没出息,也没沉沦迷茫太过长久。

“走了走了,我很清醒。”

揉搓干涩酸的眼瞳。她拍了拍自己地双颊,力度稍重,拍得双颊泛起酡红。

雪歌大清早不知道去哪儿了,今天是乐子筛选很重要的一天,起码对如意来说。“随便跳两下就是侮辱堂堂前任尚乐宫的一番严酷教导,也丢了楼里的脸面,我得先想个法子,不如,装病?”

玉颜扫淡妆。身上是标准的宽袖高腰裙宫廷舞衣。上穿白色对襟窄袖短衫,下着曳地清荷色高襦裙。裙腰高系,俏丽修长地飘带绾于胸前。说不上多少素淡清丽。如意坐在殿前懒洋洋趴在窗户边,露出姣好的颈线。把头稍探出去,映着窗外枝头最后一枝嫣红。她头梳双髻,纯白丝带系着分列于头顶左右两侧,为了表明自己好歹是舞妓身份,聊表寸心意思一下在左眼角下处轻描淡写地画了一只娇小金蝶,好算是她上过易容了。

很久以前,千叠楼里的“长袖善舞”绻玉棠,就是这般系带打扮的,如意对镜看,相对两相厌。

木梳放下来,她看到踏碎步自殿外回来的雪歌。

“又不是上刑场要吃好最后一顿,雪歌何必特意为我去弄这个?”

不吉利的话听着就不叫人舒畅,雪歌放下食盒,一边解开黑色衣篷,抬头一笑,说不出的娇怯。

“上刑场的,胭脂你别这么说了好吗,听了会叫人害怕。”

软软的声音,表达其主人娇柔好相处地性子。这又是一项雪歌与幺妹的不同,同样是心里关心如意,若站在面前地是脾气暴躁的幺妹,一旦听到如意前面地那句没心没肺的,估计早就河东狮吼出来,叉腰恶形恶状地数落人了。

上刑场?如意你再说一次?!你就是故意气人地是吧?

嗯,大概幺妹就会这样吼了。

雪歌比如意这个当事,还要在意这次的乐子筛选,从几天前就没稍停过,整日折腾,连如意现这一身素雅舞衣,也是雪歌巧手包办,那细密地针脚巧夺天工的刺绣,倒叫如意脸红一阵赧然,都不懂如何说话,她还准备称病不上台的。

那日太子伴读怀瑞之昙花一现,这男人从头到尾只跟一心苦等他的雪歌说过一句话。

谢谢。

就是内心激动的雪歌为他轻手递去一杯清茶时候说的,只属于礼貌性质。

幸是雪歌不介怀,她好像只要亲眼看到这位大人平安健康,就满心的喜悦,再无所求了。如意还不懂怎么开口,是雪歌先说没关系的,当时的她赧涩地低头,语气羞怯且坚定。

这是一个默默付出真爱的傻女人。

“雪歌被安排守在殿里,去不了丽景轩看如意表演。”双手合十,雪歌有点遗憾地侧,大约她很想看到如意站到台上,穿着她缝制的舞衣翩翩起舞的样子。

“不看也好,呵,”出意义不明的笑声,如意眼神飘忽。“我还差两条红横杠呢。”

不经意瞧见如意手边的盘扣缎子,雪歌浅浅一笑,神情稍稍黯然,但很快就被腼腆的微笑掩盖过去了。

她柔柔地说道:“胭脂你可准把这盘扣缎子贴身带去。”

“这个,嗯。”如意跟雪歌好好解释过,不怕雪歌误会这是怀瑞之什么络子的定情信物,南江里的男女风俗真迷惑人,但如意不知怎地还是心虚,摸摸脸颊。“这盘扣缎子代表着我楼里的每个人对我的关心,我带着上场,总赚点信心,不求太紧张就是。”

雪歌掩嘴。“雪歌没见过胭脂紧张的模样,家乡里都听长辈们说,有些人天生就是该上台走一趟的,从从容容,从来不会觉得紧张害怕,这就是天生的艺人了。雪歌看胭脂你,就是属于这种人。”

若是对着幺妹或哪怕是明月,如意可以选择翻一下白眼,扁扁嘴,摆不置可否的态度,抑或直接认为别人在说笑,楼里待了五年,所有人都是笑她愚钝的,两个师傅为人严厉,轻易不点头认同,结果只要听到是什么称赞的话语,如意一律当是反语听。

可现在是皇宫中,可爱乖巧的小宫女雪歌这般出口称赞她了,估计还是真心真意,不含水分的,如意琢磨着,怎么反应表态都不对。

“雪歌你替用了新香包?身上带的香味变了,”如意僵硬地转移话题,还配合着意思意思地皱了皱圆润的鼻头。“好浓的芙蕖露香。”

往常,从雪歌身上能嗅到的是清新雅致的兰花,正是香如其人,如今忽而换了另一种,还嗅着有点过于浓郁,如意揉揉额侧,觉得这浓郁的东西太醒神了。

“没,没有,估计是雪歌去拿食盒的时候,沾上的味道,一会儿就会散清了……吧。”雪歌不着痕迹地轻轻闻一下自己袖子上的味道,皱了皱眉头,脸一红,抱歉地小声说道。

如意表示自己只是问问。

送到诸福殿殿门前,如意不知怎么,故意忽略了雪歌心事重重的表情。

“走了,”按按自己的额头,掌心覆盖那枚金色虞美人印记。怎么不烧呢,待会要见机行事了,如意心想。

雪歌垂跟着走,忽而弱弱一问。

“胭脂,你说,天底下什么感情最重要?”

嗯一声,如意失笑,说着数出来。“什么情,亲情,友情或是爱情?”

“最重要,”雪歌样子有点奇怪,她袖子里的手动了动,欲言又止,有点犹豫有点害怕。“如果有一日,你要牺牲其中一样去挽救另外的,胭脂你……会怎么做?”

“怎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如意转身伸个大大的懒腰。

眸底闪过一丝惊慌,雪歌启唇嗫嚅。“只是,问问而已。”

如意也清楚不久前雪歌才失去了亲人的音讯,雪歌她突然这般问,估计是有什么难解的心结梗在心头了罢。“只是问问啊……”装作思考一番。“哪用得想,直接做就是了。”如意迅速地回答。

雪歌怔怔地盯住她半晌,呼吸一滞。“不会后悔,害怕吗?”

“有什么好后悔,你觉得值得就好。”

淡淡地说完,很随意摆摆手,如意没再跟雪歌说一句话,直接迈步走远了。

雪歌如遭雷劈中,浑身一颤,后退几步,她似乎要说些什么,但终于什么都没说出来,最后终于无法控制的泪流满面。短暂的沉默之后,不忍站在殿外目睹如意慢慢离开的背影,她竟掩着嘴巴,踉跄扑回了诸福殿里。

“怎么会被问这种问题?”

那边走着的如意身影看似潇洒,事实上心里正郁闷着了。

回答出这种没水准的答案啊,苏嬷嬷,书如意果真是一个很没用的人。

夹着木屐嘎嘎响,扬袖漫步走到丽景轩。

【78 雪伤(上)】

就连曾经风光无限,聪敏得近似妖的菊初南,与宫中两位好姐妹,不也闹过些小别扭,一路吵吵闹闹,到最后才和好重新做朋友的嘛。

你总可以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把自己逼到绝路。

以上,苏嬷嬷精辟的评价。

苏嬷嬷也说过,真正体谅了就不会再留介怀,所以被这般评价的如意,是真的一点都不会在意。

“今日你们这些乐子也要好好表现,记住了吗?”接过班子并也敬业合格的这位尚乐宫大人,环视一圈后,就淡淡地吩咐此日甄选开始。

随着南江国的发展、与各邻国的交流,艺术风格的转变。在频繁举行的盛大歌舞场面中,除歌舞的技艺越臻精美外,舞者的身姿服饰风格也大致经历了初期的清新明丽、中段的绚丽开放和如今的细腻精致等几个阶段的变化,色彩艳丽、衣裙飘飞,构成了南江虚浮盛世的辉煌菁华。跳委婉柔美的柔舞,少女们差重锦秀长袖,衣袂飘飘然,纤细的腰肢舞动起来轻盈舒展,表飞之长袖,舞细腰以抑扬,抗修袖以翳面兮。若选择修炼敏捷刚健的健舞如《胡腾》《柘枝》的,袖筒窄长,穿红皮靴披纱巾,佩珠玉锦带和各种首饰等,舞时衣裙纱巾佩带皆翩然而动,动起来左旋右转,变化多姿,肢体充满活力。对于丽景轩的人们来说,今日最大的惊喜,该是倪素素的一支《盘鼓舞》。

《盘鼓舞》是湘教坊最负盛名的舞蹈,表演时,地面上置放数个盘鼓,舞者踏盘鼓而舞。完成难度较大的动作技巧。伴着音乐歌唱,姿势动作乍续乍绝,裙似飞燕,动态进退无差,若影追形,曾挠摩地,扶旋猗那,似摧折。

乐声急促,倪素素地表演实在精彩绝伦,腰间那条系束绦带回旋飞扬。连翩络绎,好似看着一朵细致的花绽露花瓣绚丽瞬间。

“京都教坊最后一个,绻胭脂。上去吧。”

丽景轩的女官点名,尖声地喊了一下,不耐地甩了甩笔,连脑袋都没从名册后面露出来。

上去吧,多不抱期望的说法。

如意还是没能想到办法能蒙混过关。她暗叹一口气。很烦恼地挠头。垂头丧气地步上了舞台中央。曳地地长裙随动作划个弧度翩然展开。

要不就跳吧。

背对众人。而右肩上扭过半个脸来。放松垂下双手。指尖微翘。再微微抬起地右脚。她再半阖眸子。谨慎地前踏出半步距离。

白袖如雪。舞影柔娜。隐隐错觉。有人以为少女左眼角小蝶儿地金色蝶翼舞动起来。捧着乐器地乐工们发呆。如意还没告诉他们该奏哪个乐曲子。场上地乐子女官们也发呆。“绻胭脂”地起舞姿势看起来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地。

这个时候。一个打扮艳丽地随侍宫女跑到尚乐宫身边。一眼隐晦地盯着场上地如意。那眼神像条毒蛇。一边在尚乐宫耳边喃喃嘀咕。让尚乐宫瞪大老眼了。

“慢!”

尚乐宫作了个手势。刚刚准备第一个舞蹈动作地如意僵住了,慢慢把举平的手收回,平静地转身看人。

“女官你去,检查这个乐子身上的舞衣。”尚乐宫蹙眉扶额,言下是似乎要在如意的舞衣上寻找什么。

半晌,那个女官陡然跳开尖叫。

“尚宫大人,这个乐子的舞衣上暗绣着云龙纹,还是……银凤云龙纹!”

被女官扯紧在手心地袖子,在日光下无可奈何地展露出了原形,在场的都倒吸一口冷气。

雪白色的袖口边,密密麻麻绣满了轻扬飞舞地美丽纹案,冷银色的丝线,以一种繁复深奥的绣织手法,汇成一只九翅云龙凤凰图案。

云龙纹,是宫中正五品以上内命妇以及女官嬷嬷,才有可允许在衣裳上缝绣地纹案,就是像雪歌这种进宫时日不久职位低的小宫女,也没能给允许绣上这种东西,而银凤云龙纹是在云龙纹基础上海绣上一只银线张翅飞凤,就是皇后娘娘地心腹,德高望重的那位康嬷嬷正四品康承徽,要在宫装上加绣这个,还需小心掂量一下,如意这下估计是闯大祸了。

宫阙司珍、司制、司设、司绣、司饰、司申六各司,分管宫内车马服饰,又有尚宫、尚仪、尚服、尚食、尚寝、尚功六各尚,正五品以上品阶,分掌宫中服御药膳之事,宫正纠愆失,这些宫中高位女官才够资格,配赐云龙纹。由于是银线绣地,又是绣在雪白的衣料上,看得出绣地人很用心,针脚藏得很妙,不仔细对着阳光辨认,还看不出这素雅的舞衣上还绣着这不得了的害死人图案。

“乱了宫中规矩,反了反了!”女官比尚乐宫反应还激动,伸出手指对着如意连声高呼。

“这是要诛九族的!”

“先把人拿下。”尚乐宫颓然坐在上面,迅速果断地下令,看着被包围的如意,隐约又心有不忍,心念一动,就轻声开口了。“绻胭脂,你还有何要需交代?”

瞧两眼自己舞衣上的袖子,脸色变幻不停,如意蠕动嘴唇,却没说什么。“死丫头,尚宫大人问话呢,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那个老早就看如意不顺眼的女官一副发狠的样子,抓着如意的头,反手给了如意一掴掌,快得不可思议,啪的一声清脆响亮,久久不散。“别以为仗着那个什么胡诌的大师谜语的答案就可以无法无天了你,牢里自有办法叫你开口!”早就被宫中某人收买过,知道自己此时该如何做的女官自鼻子里哼出个音,威胁般阴狠说道,暗示如意未来可能凄惨的下场。

抬高了手,如意掩着脸僵住半晌。有些微诧异自面上掠过,很快又回复为平静无波,她越过女官,缓缓抬眸,很诡异地,忽而对尚乐宫露齿笑了笑。

“尚宫大人,奴婢这要真定罪了,会受什么刑罚?”颤抖哑声问道。

自己的话竟然压根没被理会,那个女官气得眼中暴躁戾气一闪,手一抖上扬。“女官,慢。”是尚乐宫阻止了女官下面的动作。“按宫规以及历往先例,此类地初犯者。”回答如意的问题,迟疑一下,尚乐宫面有难色,似乎想起了些什么,望向如意的眼神变得很复杂难辨。“该是黥面之刑。”

如意咂了咂嘴。不在乎脸颊是明显红肿的掌印,收回了嘴角的笑意,危险地半眯眼眸。

黥面……

以前她有意无意问苏嬷嬷脸上那狰狞疤痕是怎么来的。苏嬷嬷都不说……

很好,所谓老法子,总是最迅速有效的。

但雪歌啊。你这一下,真狠啊……

如意状似失魂落魄地自语。抬头眺到蜿蜒绵亘远山之嶙峋,沉滓涤尽。

“哎。雪歌,”

几日前就看不惯雪歌那样子。有宫女三两步上前来打招呼,带着讥讽的神态。

雪歌什么都没干,她只是坐在那儿,好像发呆走神的样子,刚刚解下的黑色衣篷抱在怀里,一动也不动。

“雪歌倒是算傍上个人物了,万万不愿与我们这些低贱没出头日地宫女一起同流合污的。”宫女继续嘲讽。“怎么不等你那个好姐妹胭脂了,你不是跟她混得很熟么?”

哪知道素来胆小内向的雪歌一反常态,竟然乜视这个宫女一眼,很轻蔑地态度,幽幽地调开视线,以最无所谓的口气说话。

“不用等了,胭脂今天……回不了了。”

宫女被噎住了,歪着脖子瞪大眼瞧好像入魔了一般的小宫女雪歌,你你你没话说下去。

最后眺望那长长的宫中甬道,关上殿前大门,雪歌眉尖眼底的悲恸一寸寸消耗殆尽,成冰冷死寂地灰。

对于今日之事,比起如意,似乎早有准备的人是雪歌。

自第一眼看到那个暴人库里的邋遢乐子,雪歌就有了最长远地计较。

雪歌是新调到了白妃的诸福殿里的小宫女,作为人人可欺负地新人,雪歌一直安分守己,不受人注目。“姐姐们,雪歌可是如何做才好,刚才雪歌笨手笨脚地,不小心把娘娘的凤钗摔掉地面了,你们瞧……”某日,这个怯弱含泪地小宫女惊慌失措地跑出来,向殿里其他宫女哭着说道,手中摊出那支故意摔坏了的凤钗,同时眸子里写满惊惶。“没关系!我们正好,就把这事嫁祸到那个暴人库地丫头身上,雪歌听姐姐们说的办。”殿里地宫女们油然心生毒计,大声鼓励了胆小的小宫女一把。

缩着脖子忙地点头,雪歌小心翼翼地一笑,那脸上全心信赖有加的目光大大满足了宫女们的虚荣心。

于是如意被关在了某厢房,而里面就出现了一支损坏的凤钗。

很快,诸福殿的宫女们就完全接受了雪歌这个乖巧的新人。

第一次,是雪歌踏着如意谋求到利于自身的利益。

不久,“怎么,娘娘竟然要让那个讨人厌的暴人库丫头进殿里来,呀呀。”诸福殿里乱成一团,谁都在大声嚷嚷。“雪歌,你可听好了,别跟那个叫绻胭脂的家伙走到一起去,姐姐们以及决定联手排挤那个家伙了,你就是心软,也别乱出手,若叫我们知晓你去帮那家伙,我们可没姐妹做!”有作为代表的宫女过来强势地这般命令。

才被殿里的主子白妃娘娘“意外”地发现了自身那出色绣工,雪歌端庄温雅地坐在绣架前,于上好的丝绢上下好了几针。

没姐妹做?她听言停了动作,消化完那宫女的话,才慢慢抬头,给别人看到的,还是她脸上微微含羞的一笑。

“雪歌不懂,都听姐姐们的定然没错。”

她这般顺从地说着,一边微笑,最是那一低头的温顺恬淡表象。

【79 雪伤(下)】

某天装点完毕白妃娘娘的万寿贺礼,雪歌无意经过殿前,却看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场景————那个针线活差得一塌糊涂的绻胭脂,坐在桌前,凑近靠那微弱的烛光,用一根针在拔抽一缎子上的丝线,一根根地,细致无比的动作,专心致志的眼神,好像是在做着一件很神圣的事情。

前来验收宫女们的工作的老嬷嬷是个很嗦粗鲁的老妇,这个老嬷嬷把殿里的所有宫女都喷着唾沫狠狠叱责一顿,还无耻地推卸责任。到这个真正讨人厌的老嬷嬷那惊奇的声音响起,看到完好无损的牙雕,以及牙雕下面给抽掉了丝线的缎子,雪歌借装害怕而低头的瞬间,斜瞧了站在角落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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