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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大动静出来?”
例如……会要很多很多的财物和美人?
缺乏认知的京都百姓这样想着的,琢磨北辰这不要脸的国家,还有更龌龊的念头不成,这点想法百姓们还是根据可悲的使大人的那颗头颅联想出来的。
“欺负我们南江国没军吗?我们每人一口唾沫都淹死他,欺负我们南江没有英明的国君吗?就是我们谦虚仁厚的皇太子殿下就比他们的强不止一百倍。”
这说法得到很多人们的认同,当今乐帝是药罐子病了很多年了,在百姓心目中形象堪称模糊,真说不上多敬重畏惧,但无知的百姓他们可一致认为他们的皇太子殿下就是好,九天玄女都配不上的好。
“怕啥怕啥!成杞人忧天了,我们南江泱泱大国,还怕它小小一个北辰?朝廷一群官员的自然会理出个道来,我们等着瞧,过了这冬天还是蓝的!”
虽然还有窦还有担忧,但一贯骄纵的京都人们大安主意,闷头继续过自己有滋有味的小日子。
酒喝到嘴里还是甘醇甜美的,花楼姑娘也一如既往的娇媚温柔,原本还有点心事说虑的人给这入口美酒醺一下,让柔若无骨的美人给依偎着在耳畔再说几句吴侬软语的,什么烦恼都抛诸脑后,没心没肺地尽情耍乐去。
他们南江有天下第一的美味,有天下第一的美人和丝绸,区区北辰,它拿什么来比,哼。
等着也没瞧出朝廷有什么作为,官爷们没准是玩腻的无尽宴会筵席,要安安静静过个冬呢,京都皇城里的人们这下真的放心了,一边咒骂几句北辰之余就只当是一个荒诞谣言,很快抛之身后,不闻不问。
他们当然不会明白,现在朝廷上的官员哥哥脑中都是同样的一个想法。
老皇帝啊,他要死得跟北辰那个短命皇帝一样早……就好了!
大逆不道至极的想法不会宣之于口,但要多愁苦有多愁苦的官员们看着乐正氏两位啥事都不懂装懂的无知妇人指手画脚主张朝政,还是心理不舒服,幽怨滋生———天啊,这两个老女人平时就嚣张,到这种紧要关头就缩手缩脚没主意了,到底俗语说得对女人头长见识短,老皇帝啊,你熬了这么多年了也辛苦,不要苦苦撑下去了吧,我们为你风光大葬,你就赶紧将皇位安心地交给皇太子李靖皓殿下吧……
“皇帝陛下最近身子如何,太医们是怎么说的?”
“御医说了,皇帝陛下尚不能清醒,天天以名贵药材护着龙体心脉,好像……过了冬可能有希望醒来吧。”
“……啊。”
穿着上品朝服意识到自己是什么身份,实在说不出来诅咒皇帝的话,有人的满腔话语堵到喉口化成长长的一声悲愤。
机灵的家仆们到好像烦恼不已的老爷面前守一会,就出馊主意了。“老爷最近是因何事烦恼,要不到花楼找姑娘听听小曲,散散心?奴才为老爷安排得完美妥当。”
本来没心情的官爷觉得这种事厌烦,让奴才怂恿一下,想想也微微动了心,念到,去教坊看美人赏心悦目也是不错,起码不会这样烦心,摆摆手就让家仆下去备车。
家仆的脸笑得像朵开烂了的黄菊花,“爷可是去怡红院看望莺莺姑娘,莺莺姑娘前天偷偷打信儿过来,说最近得了个新曲子,就一心想着弹给爷听听,爷可是去怡红院过夜?”
听到青楼老相好的名字,这位官爷脑海剔除了北辰那点事,塞满了全是媚入骨的美人那水蛇腰和白嫩小手儿,顿时就没脾气了,点头之余还不耐烦地催促轿子使快点。
轿子去到了怡红院,却现院里空荡荡没几个人,一问头牌姑娘莺莺在吗,老鸨甩着帕子惋惜地说道:“这位爷来得不是时候,莺莺她不在呢,莫说莺莺,就是翠翠燕燕也跟着出去了!”
什么日子,青楼里的姑娘们都出去了,是天要下红雨还是世道变了?这位官爷绝对不接受这个说法,面有愠色。
“爷您大忙人,想来不知道吧,最近可闹得凶呢,我们楼里的姑娘不就是这样才出去了,难道爷您一点都没听说?”哎呀直呼,老鸨故作惊讶,脸上厚厚的白粉唰唰地掉,果然吸引了这位官爷,将其注意力由生气转移到这件传得沸腾的事上。
“什么事情,快跟爷我说来,老鸨仔细你的皮。”
“爷啊,老奴实在不敢隐瞒,您就是到大街上找个路人问都清楚,那个京都教坊的千叠楼爷你可认识?”
【43 轩然大波】
爷一竖眉,大怒说道。“当爷是乡下来的愣头,什吗?”京都皇城内外若说是小老百姓没听过教坊千叠楼之名,那是他们无缘接触,孤陋寡闻怪不得,要一位大户官爷,天天风雨无改往花楼逛的爷们如说出一句不认识还不要笑掉旁人大牙。
“哟瞧老奴这张贱嘴,爷您莫怪!就是说,那个气千叠楼里闹大事了,惊动京都教坊上面的人,南江第一的名头招牌怕朝夕难保咯,我们的姑娘们不就去凑个热闹看看,”老鸨一看就是经历多能说会道的人,又轻轻地揭过去不叫这位官爷怒火泄,转移视线那叫个炉火纯青。“爷您惦记莺莺啊,大可摆驾去千叠楼瞧瞧啊,我们怡红院的姑娘们都在那儿了!”今个儿机会难得,找到位官爷大人替她们怡红院的姑娘撑腰也多几分把握,老鸨还不见缝插针抓紧了,开口就这样说道。
“你们怡红院的姑娘自找无趣跑到人家地方做什么,丢脸不够吗?”官爷神色带着几分轻蔑,“私妓跑到官妓地方,家鸡窜至人家凤凰面前招摇,本官还不跟你们一般见识!”
说着做姿态要走,老鸨可不能让人这样走,在后面苦苦喊着,“爷,大爷哎,如今千叠楼今非昔比,真要说凤凰,那现在是脱毛凤凰不如啊!”
“什么话,说清楚明白。”
“这位爷,怪老奴没说透彻,那个千叠楼不像我们私人地方,要位像老奴这样地老鸨守着看管,人家不是每一代都出来一个楼主嘛,说是教坊也默然同意的,够风光,可您且知晓一二不?这内里暗处居然有些不为人知地猫腻,前些日子居然就说她们那位楼主神秘闹失踪了!”见了他瞬间变了的脸色,老鸨还当这万恶官爷不信,急急接着拍胸口宣告:“爷您莫说老奴骗您啊,这事儿还是人家千叠楼里面的人先透露出来的,一点都没有隐瞒地意思!好端端大活人不见了,人家里面全部慌得很,就怕过几天那招牌保不住!”
“你……你说千叠楼里面那个,那个柳怡宴……她不见了?”
不可思议地反问,身为南江朝廷上数得上号的官员,这位爷也多少了解千叠楼的特殊意义,更清楚那楼里这位美丽多刺的楼主那禁忌一般地身份人不见了?不见了?怎么就忽而能不见?明明是大寒冬天冷风呼啸,他还是硬生生地憋出几滴汗。
莫不成真是天下大乱,北辰在边境叫嚣,这南江京都内部还出这样大乱子?
“北辰……?!”
几乎脑子一片空白。瞬间联系起来。官爷那怒气找不回来了。背脊冉起无尽寒气。
“啊。爷你说啥?”老鸨没听清官爷刚才脱口而出地两字。以为是什么。小心翼翼地问道。其实还是想着如何劝得这位爷跑到千叠楼去为她们怡红院加砝码。
看都不看老鸨一眼。这位官员急匆匆走出怡红院。上轿就喊。快快往千叠楼去。
怡红院老鸨那点心思谁都看得出来。不就看着人家千叠楼有危机。想去落井下石。最好是掰倒这个一直压在她们头顶上地存在。明年好争一争。官员坐在轿子里面享受着。一边不屑地想。也不看看你们怡红院什么身份。残花败柳路边野草似地还想跟千叠楼里面地美人们比。丑人多作怪。不自量力。
坐不住揭开帘子再怒喝抬轿子地下人们快一点。好像很着急地样子。
“什么坏事都一起来了。约好似地。祸事成双。听说是北辰在我们南江安插了很多眼目。这千叠楼地事千万别跟北辰扯上关系啊。不然真事就真地不能收拾了……”
呸呸,天下没有这么巧的,自己想多了,这位官爷暗暗安慰自己。
让开让开!这是大爷地轿子,刁民一律回避!随轿子跑的家仆跋扈地叫喊,一路嚣张招摇,越靠近那楼方向现个迹象趋势,好多华贵的轿子也在急匆匆往那儿跑!似乎是全京都地官员们都被震动了,不顾一切要往千叠楼看个究竟,可能也是猜测到同样可怕的可能,习惯怠慢公事地大爷们这次都一个反应,要怠慢了此事,后果可会将比那个白痴没人可怜的谈判使还惨!
“这位不是曹大人,哦,哎呀!原来尚书大人您也在……”
“是啊是啊,听说了听说了……”
都在寒暄打下招呼,眉来眼去动眼色交换信息。
千叠楼原用以停泊来临官员轿子马车地楼前地方挤满人,一根针都插不进去,偶尔里面传出来几个女声,时高时低的音似在对话,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野蛮强横的家奴们一棍子打
全看热闹的百姓,让几位身居高位的官爷们大摇大。
话说最近因为替北辰那破事操心烦恼,南江京都的官员们的确很少到千叠楼了,也少于招唤教坊里的官妓们来侍宴,近日千叠楼遽尔生了这样离奇巨大的事情居然是没有一位清楚个中底细的,官员们郁闷了,亲自到来就是为来将龙去脉弄个彻底明了暗中监视千叠楼的那些皇室暗探们吃什么饭的,压根没有半点情报报道到朝廷上来,现在才叫他们一干人等措手不及。
“围着这里是怎么了,教坊乐府地方,是没有身份的人可以出出入入的吗?”
终于踏进千叠楼门内,熟悉不陌生的布置,守门的丫鬟还是老面孔,吸一口气现今日楼里燃点的是西方引贡过来南江的浓郁香料,神秘飘溢的幽微香气弥漫,烟雾缭绕之中整楼的影子如间离花镜中,嗅到深处像一点点上瘾滋味,看着十几个不属于千叠楼内部的官妓,却出现在宽敝前厅上的粉妆艳抹的女人们,瞧久了却也真瞧出几丝半缕可爱迷人了,真是奇怪。
拜见多位官爷,稀稀疏疏的细微声音,那些来千叠楼闹事以为能点便宜的私人妓家女子,见着几位官爷沉着脸走进来,就一个个香肩颤抖,惧怕不已,早没了刚才泼辣阴险的架势。
远远就听到她们这些没规矩没见识的私妓们不断的叫嚣声了,几位官爷冷冷说道:“你们这些贱人好大胆子,敢跑到官家地方闹事。”
楼里贴心懂事的丫鬟鱼贯而出捧着暖手炉和温水给几位官爷整衣洗漱,服侍得人舒坦,加上丫鬟们也是万里挑一的好脸蛋美人胚子,赏心悦目,跟外面低下地方的就是不一样,看看前厅,除了三两个乐人子以及玉倌以外就没看到千叠楼重要的人物在场,人家压根就看不起这种来叫嚣闹事的外面人,主事的人都没出现呢,估计全当是疯狗在叫,绝对不用理会的那种。比较之下就见高低了,官员们对视一眼,也多少感有点惊奇,怎差得这么多,再瞧伏地上不敢说话的这些往日他们还当是不错的俗艳女人,已经入不了眼了。
“蠢女人,受浑人指使在你们耳边吹两口气就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了,能跟教坊里的官妓们一比高下?”
饶啊饶命,声泪俱下,以怡红院为主的一群私妓们哀求不止。
“让你们楼里几位贵篁都出来,我们几位爷们要见一见。”赶走这些不堪入目的私妓蠢货,咳两声正了正嗓,清场完毕还得一个安静之后官员们立即要求见千叠楼四位贵篁。“去请司礼部以及云韶府的大人们一同过来,真怪事,你们楼里弄这样大动静,一点都不通报上面的大人们,是欲隐瞒还是做何种不可见人的勾当,今日要一一道明了!”
听得罪不起的大人们口气不佳,负责通传的丫鬟也害怕,泫然欲泣的样子,娇声应了令就低头往内里奔去,还不知自己的背影又悄然勾得人心动。
“外面那些勾栏里面货色真是……连人家一个丫鬟都比不上!”心里感叹着呢,不少官爷们尴尬地下了决心,以后绝对不再往外面跑,碰一些庸俗女人的实在丢自己身份。
“唉,别提了,眼前关注她们楼里事情为重。”
“外面流言蜚语不止,沸沸扬扬的,哼,本官真要问一句真假,要真的把人弄丢了,哼……”
千叠楼是专门为被乐正氏迫害逃出了皇宫的菊妃以及当今皇太子的皇姐怡宴公主而设的,菊妃多年前已经神秘自尽,现今要说楼主柳怡宴也闹不见了的话……
“一个个揪出来问,严刑打之下本官就不信没人能吐出个真言来!”刑部的官员冷哼一声,捻须阴沉地说道。旁边很多官员附和点头,为了寻回皇室血脉下落,牺牲弄死十几个贱籍女子又有何足惜。
“官爷们请往内里楼上走。”丫鬟们恭恭敬敬地将人指送上了楼。
“别拖拖拉拉,浪费我们时间,你们这些官妓担当不起。”
“官爷们,几位贵篁就在厢房内等候。”
进一个幽香萦绕富丽堂皇的厢房,有三位风情各异的丽人早早端坐在里,见了官爷们进来,扬起笑起身袅袅施礼,齐声说道。“千叠楼几位贵篁,恭迎几位官爷的大驾光临。”
斜眼环视一圈后,官爷们脸色齐齐变得难看起来了的确是没看到那个手拿金扇,千叠楼楼主柳怡宴的身影。
【44 风起云涌】
哦,如意你这打扮妆容,是做何事去了,别再想偷了,教行嬷嬷那千年道行的老妖婆布下了天罗地网,跑不掉!”
在煎药房监督粗活丫头们将赭师流岚的药煎好,见了丫头们稍有怠慢做错,幺妹脸色一沉就拿长木板打她们的手掌心,一面赭师的病越来越重,吃药用量和药汁煎出来火候掌握需控制细微地步,容不得这些丫头粗手粗脚,另一方面幺妹恨透了这些只听教行嬷嬷说话行事的楼里丫头,阻挠她和如意出楼见人不止,暗地里也没有多少是真正存一点尊敬之意,以为幺妹如意以前也是干粗活丫头出身的,这些死丫头就狗眼看人低,私聊时候也不留口德,不巧给伊香偷听到了,幺妹又某日逗得伊香完完本本地说出来。
艳红掩鬓云形簪,显于乌黑似墨的云鬓一侧,紧靠白里带红的肌肤,鎏金累丝层叠也掩盖不住中央那鲜红如血的碧玺,张扬炽热,晦涩忧伤之下是凌人的气势,依旧一袭红衣曳地,领口袖上滚一层阴暗沉重的繁复黑边,她冷冷地责骂丫头们时候,以长木板体罚丫头们时候,眉目含怒带煞,如一朵耀眼怒放的红花。
潇潇寒雪映衬下,她的侧脸曲线幽忧悱恻,缓缓散一股沉郁酷烈之毒素,叫人企及慕止,一边深爱一边痛恨。
前厅有一些不自量力的私妓来闹事,幺妹是知道的,她听如意的话,没随便去跟这一些可怜愚昧的女人们计较而已,不然就按幺妹此时此刻的情绪,那些女人能全身而退地可少。
教训完不乖巧的丫头就见了往这儿走过来的如意,幺妹冷冷地收回手,低眉打人专用的厚木板拢入袖子里面,还垂眸幽幽狠毒地瞪丫头们,叫她们不要乱说话。
“你装丫鬟装上瘾了,以后要当楼主的人啊,前厅闹完事了?”幺妹呆呆地问道,看着如意一身丫鬟打扮,半晌就换成一脸紧张,摸摸如意全身看有没有缺手缺脚。“那些没脑子的蠢女人来闹事,都说了一棍子打走算完事,你不听,还要去看……”
如意解下好地双环髻,眸光一闪,打断幺妹的话。“有官员来了。”
“这么快?”
幺妹还欲开口问,如意淡淡看那些丫头一眼,蹙眉抿嘴了,这药是给赭师师傅煎好地吗,如意问的是那些丫头。
“对。差点忘记!这些丫头没人提点就不干活!”幺妹剧烈变脸。藏在袖管里地木板差一点就要拿出来。看在如意在场地面子上才堪堪忍住。低声喝着表情惊恐动作慌张地丫头们送药去。
闲杂人等清理一空。如意神色缓和下来。她见幺妹今日作为似乎有点异常。好像是经过卿鸿一事后。幺妹整个人悄悄地有点变了。说不上具体。如意瞧着幺妹掩鬓簪上地一抹惊心动魄地红。媚郁精致得叫人难受……她愀然微微动容。暂时没想到关节所在。幺妹就追着问了。提醒她专注于眼前事情为好。
“官爷们可来了。就说瞒不住。几位贵篁商量出个对策了吗?过了这冬就是春初选花魁。怎么也要拖到那时候!”
幺妹地声音听起来并无不一样地地方。跟往常一般地直率不掩饰。如意微微一怔。不觉就在稍纵即逝地惑中松一口气。或许是她多心了?
“那些怡红院等来千叠楼闹事地私妓中。我看出来很多都是无心被人摆布地。有人利用这一批人来打击千叠楼。想从中获益。可惜我没能探出背后那位到底是谁。抑或是哪个组织。”其实这种手段如意隐隐觉得似曾相识。只一时间思绪成千没理清。捋一把耳边地青丝。手心摊开来多少根落。这些日子谁不身心疲惫憔悴难当。表现在外就是成批一撮撮掉。如意慢慢露出个苦笑。却很快就敛去。
她平静地跟幺妹细述:“不过天天诅咒要千叠楼倒下去地人多。联系带幺妹你刚刚提及地明年争夺花魁。那我大概也能圈定是哪一类人在作祟。”
复杂一点的事情幺妹听不懂,但幺妹露齿一笑,多一丝丝凶虐样子。“如意你尽管把人抓出来,剩下由我来处理,我定然能让他们以后再不敢得罪我们。”
“幺妹,不是所有事情也都能用暴力威胁解决地……”
“知道,”幺妹快速地打断如意的话,惟恐如意说下去一样。“……当然。”似乎是想起教行嬷嬷恶行,幺妹沉默一下。
我那天威胁要打断那老妖婆狗腿,也没见人吐出半句真话,不见棺材不掉眼泪……幺妹撇嘴嘟哝,眼珠子滴溜溜
,黑地白的吓人。
那天跟着如意一起两个人儿趁机跑去质问教行嬷嬷,嬷嬷是摆着一副高深莫测的架势,半句关于楼主柳怡宴下落的都不曾一提,还反转头来怪如意无凭无据就来质问,行事鲁莽疏忽,实在不够沉稳淡定,还斜眼瞧一边的幺妹呢,幺妹看着就冒火,敢情教行嬷嬷一直就在觉得是幺妹这个没出息不合格的家伙教坏了如意,指桑骂槐呢。
“我实在不清楚,教行嬷嬷为什么要带头往外面散布我们楼主失踪的消息,这样对千叠楼有何益处呢?”
如意想到就摇头,楼主离奇消失已够骇人了,教行嬷嬷一系列古怪不合情理的行动,更让人心惊胆战,上下求索都百思不得其解。
“那老妖婆是老年痴呆糊涂了,早晚有天来收拾!如意你莫管她!”幺妹怒道。
何必如此说嬷嬷……要叹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