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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金人(第一部)-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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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抬走了。人家那是怕你在办公室里另外再安个家”李有库是个爱开玩笑的人,开始在新领导跟前还有点儿拘束,这工夫见王国成主动和他说笑,他也来了劲儿。装着傻呵呵的样子用两只大手使劲地挠着脑袋,大嘴一咧鼻梁上的肌肉拧成了疙瘩,站在那儿呆呆地冲着王国成嘿嘿直乐。

  王国成被他的怪模怪样给逗乐了。一转眼又憋住了笑容,换了一付严肃的面孔对李有库说:“不许瞎说,被家长听到回家你去替我挨罚跪搓衣板?”

  “哈哈!我说王坑长怎么总也不回家,原来是惧内呀!”

  “用词不当!怎么叫‘惧内’?难听死了。我那叫好孩子,听话!不过说归说笑归笑,刚才和你说的可是正经事儿,一定得办好。我抽出工夫上来好睡一觉,拜托啦!”王国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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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便径自朝提升工段那边走了过去。 

  王国成的办公室是个里外套间。里屋原来是谢德标的办公室。外间较大,坐得下二十多个人。原来是坑口干部们开会、学习的场所。王国成来到一坑后,这儿就随着王国成改做了即将挂牌的竖井工程指挥部。谢德标临走给王国成留下一张床,供他午间休息一会儿缓缓神。没想到这张床成了他“以矿为家”的有利条件,几天晚上都没回过家。谢德标知道后,就吩咐人把床给他撤回了库房,并且交代保管员:如果他来要谁也不许给他,就说我新立的规矩,今后办公室里一律不得安床。王国成自从领了竖井下掘的任务,感到肩上担子的沉重,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已过不惑之年的他,经历过许多的艰难坎坷,如今又在进行着生命中的再一次拼搏。特别要强的性格让他远离了享受,促使他品尝了比常人多出几倍的酸甜苦辣,但他不服输,不愿意放弃任何博的机会。他并不是盲目冒险,他是尽最大的努力来发挥自身的所有潜能。这几天他除了到坑口的伙房去吃媳妇给他送来的饭菜,其余白天黑夜大部分时间都几乎在井下查看各处的生产情况和设备情况,和工友们商讨如何提高工效、确保安全生产,协助解决随时遇到的施工难题。实在困急了才回办公室里和衣对付一小觉。这哪行?铁人也架不住这么折腾!老谢劝他不听,索性把床给他撤掉,逼他下班回家去休息。

  提升工段的工人们都在议论王国成刚才在会上对乘罐制度所作的新规定和工资分配方案。王国成进屋后,几个信号工首先向他提出了一连串的疑问:

  “王坑长,新的乘罐规定能行得通吗?比如说班中矿长、坑长、还有其他领导要下井检查工作,也不给罐吗?”

  王国成坚决地回答说:“不给!刚才我在会上已经说得很清楚:除了交接班的一小时时间和突发事故抢救抢修外,只有安全检查人员、运送设备和爆破器材人员、携带仪器的工程技术人员以及经工程指挥部批准的特殊情况可以给罐。其余不论是谁,一律爬梯子” 

  “那个计件工资加奖金的方案确实不错,不知道是临时的还是长久的,竖井完工后还能保留吗?”

  “我想这样试验一下,还没有绝对的把握,现在还只是个草案,还没有报到矿里审批,还要根据运作过程中的具体情况进一步补充完善。遇到调资还得进行调整。矿里同意我们先搞个试点,以后再在全坑口乃至全矿所有生产单位铺开。如果我们这次搞砸了,当然就得重新来。你们现在主要是讨论一下这个方案有没有什么弊病””王国成解释说。

  “我们这么搞,取消了各人之间的等级差别,原来级别高的人有意见,说这是搞平均主义,大锅饭!”有人提出了疑义。

  “这是暂时的认识问题。实际上采取这种分配方案主要在于开展班组间的生产竞赛以提高效率。在一个班组里,大家工资底数都一样,这体现了同工同酬、按劳分配的原则。但在各个班组之间则存在着激烈的竞争。随着生产任务完成量的区别,肯定会拉开工资上的距离,绝不会是平均主义。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我们除了计件工资还有奖金。而奖金的分配则是区别不同等级的。它是按照承担责任的大小、技术水平的高低、劳动强度的大小和完成任务的好坏等因素而划分了十个档次,最高档次与最抵挡次的差距达到好几倍,这就更没有平均主义而言。”

  “还分什么工资奖金,反正都是钱,搁到一起多省事,干吗弄那么罗嗦?”

  “我刚才说的你还没有听明白,这主要是为了区分责任大小、水平高低、贡献多少。我们就是要废除那些干与不干一个样、会不会干一个样、干好干怀一个样的现象,鼓励大家努力学习生产技术本领,积极工作,竞争奉献。”

  “那为什么我们实行这种方案竖井队却搞大包干呢?” 

  “竖井队实行另外一套改革方案,主要目的是为了抢工期。八个月的工资奖金全包给他们了。如果他们提前两个月完成,也要一分不少地开给他们。而他们内部的分配方案也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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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大体相似。竖井工程一结束,井队也就撤消了。所以对他们强调的是工期和质量,而你们主要是多劳多得。你们提升工段都是青工,工资水平差距小,搞这种试点阻力相对较小,大家易于接受。另外从生产需要出发,竖井下掘使提升量大幅度增加,也要求我们采取措施提高工效。你们的工作量增加了,收入水平也得相应提高。你说是吗?” 

  “那为什么我们实行这种方案竖井队却搞大包干呢?” 

  “竖井队实行另外一套改革方案,主要目的是为了抢工期。八个月的工资奖金全包给他们了。如果他们提前两个月完成,也要一分不少地开给他们。而他们内部的分配方案也和你们大体相似。竖井工程一结束,井队也就撤消了。所以对他们强调的是工期和质量,而你们主要是多劳多得。你们提升工段都是青工,工资水平差距小,搞这种试点阻力相对较小,大家易于接受。另外从生产需要出发,竖井下掘使提升量大幅度增加,也要求我们采取措施提高工效。你们的工作量增加了,收入水平也得相应提高。你说是吗?” 

  “按照这个方案,我们算了一下。提矿和提毛石的标准不一样,提矿石那个班组累死也挣不过提毛石呀!”

  “你算的是表面数字,实际上却不会这样。你仔细想一想,提升班执行的是八小时作业三班倒,而竖井是四六交叉作业,因此,各提升班提矿和提毛石的机会总的说来是均等的。同时我们还应看到提矿是靠翻车器自动倒入矿仓,而毛石得要靠人推到渣石山头上去翻倒,。所耗的时间和工作量都不一样,工资标准自然也不能一样。请大家放心,这个标准不是我凭空想出来的,而是经过井上井下多次考察,再对采矿量、出矿量、掘进量及时间上的分配对比,通过科学计算得出来的。实际执行中如有问题我们还会随时调整,保证竞争在同一起跑线上。”

  竖井以每天两米五的速度向纵深挺进着,已经超过了王国成原先的预想。特别是七中段码头门掘开以后,提升量超过了每小班三百五十车。想再增加提升量已经不可能。

  “再停掉四、五两个中段的掘进!待竖井工程结束后再集中力量抢掘进。”王国成脑袋里冒出了这个念头。

  生产科长胡凤魁一听就直摇脑袋:“不行,简直是乱弹琴!生产计划怎么能朝令夕改?开始就已经停了六中的掘进,我打电话给省局生产处,费了半天口舌才同意修改计划。生产计划牵一发动全身,弄得我礼拜天都没休息。你再要停四、五两个中段的掘进,岂不是把整个生产计划都废了?亏你想得出来!” 

  “我只停两个月,行不?师傅是大好人,你就答应吧。”

  “两个月也不行,你别跟我穷磨!”

  “那就一个月,这回总行了吧?算你是我亲爹!”

  “就一个月?”如果仅仅停一个月,胡凤魁相信王国成完全有能力抢回来,对全年计划不会有多大影响。可他担心万一王国成一停就是几个“一个月”,那可麻烦大了。开口子容易堵上难呀。别到时候人家立功受奖我去给塞牙缝!胡凤魁可不愿意当这个二百五。不过,王国成不是别人,是他胡凤魁一手带起来的业余徒弟,他也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徒弟掉链子。他想了一下说:“这可是你亲口答应的,就一个月。也就是你,换一个人我绝不会答应。一个月以后你若是不恢复我可不饶你。”

  胡凤魁为稳妥起见,还是抄起电话把这件事情向矿长助理潘柄言做了汇报。

  王国成明白,胡凤魁这回又帮了他很大的忙,使他利用这一个月的时间所减少的两个中段的掘进提升量去补充七中段码头门和调车场掘进提升量的不足,使之可以提前十五天完工。也就是说,可以提前十五天把六中段的竖井施工设备和材料搬到七中段,好恢复六中段的正常生产。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十二章:基本不合格党员
第十二章、基本不合格党员

  为了抢进度,王国成定下了一条规矩:竖井延伸期间,所有生产和工作上的事情都应该当面交换意见,尽量避免开会。能暂时放一放的事情就等到以后再研究和处理。结果生产上的会议到是少开了,可是赶上北京出了点儿事,上头派下任务来,要求端正思想,明确表态。少不了政治会议又得天天开。前些年几乎成了口头禅的那句话“树欲静而风不止”用到这时候再恰当不过。三个坑口四十多名党员,一坑占了一多半。特别是竖井这边,三分之二是党员。每天都要集中到二楼的会议室里端正认识。王国成不得不采取应急措施,从其他工段班组抽调得力工人支援竖井施工。

  通过这些年的反复折腾,人们对成天的开会学习讨论已经感到厌倦,不再有过去的慷慨激昂。步入中年,王国成感到自己过去浪费掉的时间太多了。如今他只想拼命地工作。作为一名面对党旗宣过誓的人,他想不愧对自己的誓言,首先就要找准自己的岗位。党把他放在矿山生产建设的位置上,他现在最关心的就是竖井下掘和一坑的生产。他不是从事思想理论工作的,开会学习轮到他表态发言,他也只有简单扼要的一句:“我坚决拥护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的基本路线。”

  参加竖井施工的党员们,白天参加开会学习,晚上下井搞施工。王国成不赞成他们这样做,经常到井下往回撵:“这样不行,这可不是突击会战,搞三两个晚上就结束。我们这是长时期的强体力劳动,不能把我们的生产骨干都拖垮了,以后的工作谁来干?赶紧都回去休息,明天的开会可是不准缺席的哦。”

  党员们反问他:“要我们回去。你自己怎么天天晚上都来跟班?”

  “你们别拿我来作比,我是来学习的,矿里给我封了个总指挥,自己不学会怎么指挥别人?再说我下来也不抱机台,打打下手,干不了多少活,干累了就上去歇着,累不坏的。”

  王国成说的是实话,两个多月时间里,他从六中段跟到八中段,如何吊线、如何放稳车、如何支盒板、量尺寸、放预埋件,如何把搅拌机吐出的混凝土灰浆通过那一节节连在一起的铁漏斗长龙从上面中段输入井壁支好的盒板里,在混凝土灰浆里加入水玻璃快速凝固等等都给了王国成很大的启发,让他大开了眼界,尤其是整个竖井上部提升、下部掘进延伸、中部浇注安装垂直多层作业的安全防护措施,为他以后的工作增加了非常宝贵的经验和知识。 

  五个月以后,过完了九零年元旦。竖井井筒的掘进延伸到了十中段的水平,安装工作也进行到了九中段以下十五米。整个工程已经完成了五分之四以上,完全有把握提前一个月竣工。作为工程总指挥的王国成刚刚稍微松了一口气,打算回到办公室坐下来,把这个工程认真回顾总结一下。

  马常福早上接通知到党委开会。统计员小郑到矿里去报表,竖井工程指挥部里空无一人。办公室里挂着一面大镜子。王国成开门走进办公室无意中朝那面镜子看了看,他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里边那个人真的是我吗?沾满灰浆的安全帽下面是一团长长的、蓬乱的头发。头发下面那张清瘦,灰暗的脸上皱纹重叠,还粘上了凿岩时溅上去的泥浆和机油的污渍。深陷在眼窝里的两只眼珠布满了血丝。哦,今天又忙忘了,应该在井下水泵房把脸洗干净再上来。他办公室里没安自来水,洗脸还得再下楼到伙房去洗。楼下就近维修工段有自来水,可是那儿的人都下井去了,门锁着,他进不去。

  本来他媳妇见他成天长到了坑口很少回家,就替他准备好了洗漱用具让他带到班上。可他嫌来回下楼打水太费事,索性把这些东西都拿到六中段水泵房去了。

  “算啦,太悃,昨晚又熬了个通宵,今天早饭都是让人给送到井下吃的。还是抓紧时间睡一觉。脸就等吃午饭时一块儿洗吧!。”王国成这样想着,。伸手用钥匙打开了里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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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防备那张当作床用的长凳再被抬走,他这回记住了每回离开都锁门。

  他伸手摘下头上的安全帽挂在墙壁的钉子上,把电石灯往长凳底下一撂,就势往凳子上一躺,倒头便睡。

  “丁零零。。。。。。”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他又赶忙起身过去接电话。

  “呵呵,我看见你上来了,累坏了吧!都已经胜利在望,该好好歇一歇啦。大庆有个王铁人,咱金矿也有个王铁人啊。”电话是坑长老谢打来的,通过几个月来的接触了解和相互支持,他打心里头为王国成树起了大拇指。他在矿山工作了一辈子,眼瞅着就要退休了,如今有了王国成这样的接班人,他心里感到由衷地高兴。 

  “谢叔啊,你总是整天惦记着我,自个也要保重身体呀!这些日子我只顾了竖井这头,采掘那边让你一个人受累了。我这个人没啥能力,更缺乏经验,在坑口工作就全靠谢叔跟大伙儿捧着才没掉地下,怎么敢跟人家王铁人比呀?”王国成笑着回答。

  谢德标告诉王国成:“党办刚才电话通知,下午一点半在矿部四楼大会议室召开全矿党员大会。支部书记上午去开党委扩大会,家里竖井那边你负责通知一下,其他的交给我。”

  “好的,我马上通知。”王国成答应着。

  全矿党员大会以后,党员评格的工作迅速展开了。一共分为四个档次,即“合格”、“基本合格”、“基本不合格”和“不合格”。按照文件要求,先由党员根据规定条款自行认格,再由支部大会评定报矿党委审批。实际上每个“格”的条件都是事先规定好了的,个人认格只是对号入座。

  这次认格评格极其严肃认真,绝无半点儿走过场。评格以后,按照相关规定,凡属定为“不合格”的党员,支部大会予以除名;凡属受党内记大过、留党察看处分的党员一律定为“基本不合格”党员,不得担任各级党政领导职务和参与评先选优。王国成的留党察看处分还有半年,被确定为“基本不合格”党员。他按照文件规定主动提交了辞去一坑副坑长兼竖井工程总指挥的职务,自己跑到井下六零一二采场当工人去了。他还找到矿福利科,要求退出中层干部住房另行安排。

  福利科长崔新元苦着脸对王国成说:“这事儿我可不敢做主,等请示了领导再说吧。” 

  “你可真是树叶掉下来也赶忙躲,分房子不就你说了算吗?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矿长李广林作了批示:“批准王国成离职休假半年到桂林疗养,其他一切待遇不变。”

  谢德标和马常福为王国成评格的事情多次找过党委书记孙荣智和纪检委书记伍平,提出王国成的情况特殊,按照党员标准要求不应该定为“基本不合格”党员。

  但是孙荣智头不抬眼不睁,打着官腔反复就是那句话:“评格条件是组织上定的党规党法,我们怎能不认真照办?谁让他王国成犯错误啦?”说完还用鼻子狠狠地“摁?”了一声。自从书记大权旁落,矿长成为当家人以来,他对下级谁都没个好脸子。

  纪委书记伍平虽然很赞成谢、马二人的意见,但文件里有明文规定,他也显得爱莫能助。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说:“只有耐心等待吧,就差半年啦。你们回去多做做工作,让他别泄气,还得好好干。”

  多做做工作,怎么做?是安慰、是批评还是鼓励?王国成现在需要的,难道就是让和他朝夕相处的同志对他“多做做工作”吗?作为一名党员,他该做的,他所能做到的都已经努力去做了。他忍受着误解、忍受着屈辱,肩上挑着井下生产的沉重担子,没黑带白地拼命工作。别人是八小时工作制,而他是每天十八小时甚至更多。看到他瘦的那副摸样,所有坑口的职工都会感到心疼。他若不是靠着自己是一名中国共产党员这个精神支柱,恐怕早就跨了。而现在要以组织的名义对他说:“你是一名基本不合格的党员”,这样的工作怎么去做?

  六零一二采矿班的班长张国良着实作了难。第一天,他还以为王国成闹着玩,肯定是不放心这儿的工作,下来跟班了解情况。谁知一连好几天他都是下来闷声不响地埋头干活,工

  55。

  间休息也不主动跟大家说一句话。真就拿自己当班里的一个普通工人。张国良这才慌忙去找坑长谢德标汇报。

  谢德标到采场把王国成找到一旁向他转达了矿长李广林的决定,通知他休假去疗养。王国成理解这是矿长的一片苦心,他不好说别的,便点头答应了。可是过后,他哪儿也没去,仍旧每天下井到六零一二采场去上班。张国良求他道:“王坑长你快回去吧,不然段长又该找我麻烦了。”

  “已经告诉你我不当副坑长了,现在是你班里的工人,有什么活你尽管安排就是了。”

  “你快走吧,我哪敢给你安排活?”

  王国成一味地胡搅蛮缠道:“怎么的,矿长都没开除我,你却要开除我吗?”

  第二天,王国成下来白等了一上午,六零一二采场没有人来上班。

  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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