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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钱统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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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金融,谁主沉浮(11)
昨天并未远去,它始终就在你我身边;知道昨天,才能看到明天;知道自己的明天,明天也正因此而改变。
  我们的昨天是……
  货币祖先
  大致在公元前500 —公元前300年(在具体时间上可能不一致),亚欧各地逐步向封建城邦体制过渡,随着青铜及人类技术积累,人类生产能力有所提高。有人生产粮食,有人干手工活,分工造成交换,交换需要媒介……
  于是出现了分工,于是产生了私有制,于是产生了货币。
  在这段历史中,虽然金融与武力征伐相比实在不算什么,但后世金融都深深打上了这个时代的烙印。因为,货币虽然简单,却是时代的结晶,物质、技术和文明发展的点点滴滴总要在货币上有所体现。
  最初的中国货币是贝壳、珠玉或者黄金(以珠玉为上币,以黄金为中币,以刀布为下币),从考古学来看,出土的陶器图画中古人把贝壳挂在脖子直到腰间,一挂为一朋(当时的货币单位),大概二十朋贝壳可以换三亩田。最初贝壳的用途可能是王侯、贵族的装饰品,可能他们在交换中率先使用了贝壳,带几朋贝壳总比几麻袋粮食轻松,而且贝壳总比粮食容易储存。
  当时用作货币的贝壳是海贝,产地集中于今山东和马尔代夫群岛,指望在河道里弄几个河蚌壳蒙事是不行的。即使你很有诚意,到海边弄几车贝壳也照样不行,因为,把贝壳从海边弄到居住地是很昂贵的。
  所以,海贝数量极其有限,而且绝无仿造可能。于是,第一代货币诞生了。
  生产总在向前发展,春秋各国开始设驿道,交通逐渐便利。大概个别不厚道的人发现从海边弄几车贝壳回来换成土地已经不是很困难,贝壳越来越多,也就失去了炫耀性装饰的价值,当然也就不可能继续成为货币。青铜、金、银包括白玉在内的币材开始充当货币主角,金属铸币开始逐步替代贝壳和各种实物货币。那个时代没有良币、劣币之分,主要是青铜、贝币和铜饼,货币到底值多少,直接用秤量。贝壳、青铜作为货币是经济自然演进的结果,在货币襁褓期没有信用概念,货币流通靠的是自身的使用价值。
  春秋以降,铜已经作为主要币材,华夏民族开始呼吸到浓重的铜锈。
  随着西周井田制逐步解体,独立农户、手工业者大量出现,交换范围和层次都有所扩大,市场分布也更为广泛,社会上出现了自由的商人阶层。事实上,中国此时根本就没有“重农抑商”的概念,齐桓公开创霸业的主要助手管仲就是一个大商人。包括商人在内的国人可以自由迁徙,这一点无论对金融还是社会发展都是至关重要的,唯有居民有权选择居住地,才敢跟世俗权力叫板。
  惹不起,躲,还是可以的。
  而且,春秋各城邦特点并不一致,在中国货币史上就此出现了多元格局,从中可以清晰看到文明的演进路径:代表三晋中原特征的布(铲)币、东方齐国的刀币和荆楚地区的铜贝。
  三晋地区包括黄河中游、关洛等地,这是自古以来的农业区,晋国空首布耸肩尖足,是当时一种农具“镈”的袖珍版,前期空首布上多有“田”字。透过空首布我们看到了三晋先民在黄土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图景。
  齐国可能比较穷,是个飞鸟不至的地方,《史记》总结了齐国的地形特点,“海泻卤、少五谷、人民寡”,这地方都是盐碱滩,没法种粮食,不太适合人类居住。用CCTV的语言描述,可以说成是“勇敢、勤劳的齐国人民经过长期的总结和积累经验,丝织业和渔业成为当地支柱产业(极技巧,通鱼盐),因为渔业和丝织不能当饭吃,因此齐国又大力发展了商业,终于在经济建设方面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故齐冠带衣履天下,海岱之间敛袂而往朝焉)”。当时齐国建制共分二十一乡,其中六乡为工商,可见商业之发达。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一章 金融,谁主沉浮(12)
齐国的刀币就缘起于当时一种渔猎工具,而非一种武器。恰如发轫于齐鲁的儒家学说,刀币外形平稳周正、丰满、圆润,凹背而凸刃、外圆而内方。孔子故乡先人们的构思确实精巧:刀币(一般为18厘米左右)几乎是人手的长度,如果将6枚刀币首尾相接,可组成一个圆环。
  相对于中原腹地,荆楚由于山林水泽的限制,生产相对落后,因此金属货币形态模仿了第一代货币贝壳的形态,不过这次是铜铸贝壳。同样由于水路的原因,荆楚一带商业在那个时代几乎是最发达的,东南亚、中亚都曾出土过楚国的漆器。正是在这种贸易背景下,那个时代的金银几乎全部集中于楚国,所谓“黄金出于楚”。
  在上述这段历史时空中,人类还没有走出生存最低要求,作为当时的人,最主要的目标仍然是不至于饿死。而且,我们侃侃谈货币,其实当时货币主要集中于贵族阶层。即使在春秋后期,主要交易还是依靠实物交换完成。
  这个时代,财富真正的贮藏手段是人口,当物质积累到一定地步,人口就会扩张,无论人多笨,必须够数,才能应付依然残酷的自然。虽然发达的商业能催生货币,但国力之间的竞争并不取决于货币金融,首先得有人替你玩命,替你玩命的人得吃饭,从而“金融”强未必国强。商业发达的齐国、楚国败给秦国,并非源于偶然的一两次战术失误,战争从一开始考验的就是国家调动资源的能力。在开战的一瞬间,睿智的孔子学说还不能阻挡敌人的铁骑,齐、楚商人没能抵挡秦国农夫手中的空首布。
  此时,齐刀无锋,楚贝非盾。在远古的货币争辉之后,人们开始努力寻找曾经的启蒙。
  什么生意最赚钱
  货币起源始于交换,也就是贸易商业,后世金融工具则皆源于货币。在鸿蒙初开的时代,货币是唯一的金融现象,溯及货币必然要提及贸易交换。春秋战国时代古中国人开始铸造铁器和耕牛,生产剩余随之增多,因此列国之间贸易也逐步增多,这一阶段贸易主要以交换粮食和生活奢侈品为主,较为普遍的是粮食贸易。《史记·货殖列传》、《国语》中就记载了一批商人,如范蠡、白圭、子贡等。
  现在大街上的个体商铺,很多供奉着手持青龙偃月刀的关羽,站在那里招财进宝,至于关羽生前是否很能挣钱,《三国演义》并没有告诉大家。其实,在正统道教经文里的财神是由范蠡(公元前536—公元前448年)担任的。关于范蠡的传说很多,比如范蠡和西施。
  在帮助越王勾践灭掉吴国后,范蠡立刻离开了越国,虽然带着西施云游天下没准是杜撰,以下思想却应该是范蠡所思所想:“蜚(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越王为人长颈鸟喙,可与之共患难,不可与共乐。”虽然范蠡离开了“不可共乐”的勾践,却不想离开吴越的财富。吴越是宿仇,战争和仇恨不会停止,倒卖军火去那儿,必然会发财。倒卖刀枪太扎眼,不扎眼的,比如,马匹。
  虽然卖马到吴越,一定很挣钱。路上不太平啊,倒腾北方马匹去吴越,很有可能被绿林好汉们黑掉。范蠡不混黑道,但他有自己的办法。
  范蠡居住地有个姜子盾(不是姜子牙),据说很有能量,黑白两道通吃,跟那些好汉们称兄道弟。范蠡没有按惯例登门拜访并缴纳一笔保护费,反之他在城门贴出一张榜文,承诺免费提供马队向吴越运送货物。姜子盾只跟姜子牙差一个字,就从钓鱼变为被钓了,主动找到范蠡申请使用免费马队。果然很顺利,商品马匹顺利到达了吴越,范蠡成功地赚到了钱。

第一章 金融,谁主沉浮(13)
范蠡被奉为财神的原因并非他通过贩马开创了“协同竞争”的先河,而是范蠡的商业思想。
  商人作为货物流通的承载者,最重要的是信用,富而需有德(好行其德者也)。范蠡在与秦国的贸易中,在货物上标明“商”,作为自己区别于其他人的标志,这大概是中国最早的LOGO,后来这个LOGO变为汉语中贸易的代词——“商”。据说,范蠡还是十六两秤的发明者,十六两秤上有福、寿、禄三星,缺一两损福,缺二两损禄,缺三两就损寿命了。
  信用不但对商人重要,而且是金融的生命,如果没有信用,金融体制根本就不可能存在。可是,在春秋战国时代,实物交易远比货币重要,在世俗权力不具备信用的前提下,个人信用便成为当时贸易的关键。人们信任商人,而不是所谓的“无奸不商”,讨价还价是没错的,任何商务谈判双方都有底线。靠权力、靠关系逼迫交易对手退步,是很无耻的,这不是“商”,是抢劫。
  范蠡之后,又出现了一位中国古代史上著名的商人,白圭(公元前370—公元前300年),他的经营思想,显然比范蠡同志更具有鼓动性,被称为“治生之祖”。总结起来,他认为经营应该“人予我取,人取我与”,在市场上必须智、勇、仁、强(故其智不足与权变,勇不足以决断,仁不能以取予,强不能有所守)。从原生性商品市场到高级的金融衍生工具市场,一个亘古未变的真理是把握买卖机会,用白圭自己的话就是“趋时若猛兽挚鸟之发”。在最初级的贸易中,尚能有如此领悟,如果他生于今天,目睹现在的金融市场,必定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因此《史记》给了白圭一个不低的评价——“白圭其有所试矣,非苟而已也”,意思是白圭只要出手,必然能挣很多——这也是现代中国股民的梦想。
  但是无论范蠡、白圭,他们的生意都不够拉风,中国古代最拉风的生意人是该死的吕不韦。
  吕不韦同志的一生是传奇的一生,对秦国来说是伟大的一生,《史记》曾这样评价吕不韦——“秦灭六国,盖始于魏冉,而成于吕不韦、李斯”。但是,如果说到吕不韦对国人乃至中国文化的侵蚀,把他千刀万剐都难辞其咎,因为,他实在卑鄙无耻。
  吕不韦本是卫国商人(吕不韦者,阳翟大贾人也),与范蠡相比,吕不韦有着完全不同的一本生意经:首先结交权贵,靠权势压榨牟利;然后囤积居奇,囤积居奇其实并没有错,有错的是以弱者为剥夺对象,以买者的生命作为代价换来财富。据说他早年发家就是因为囤积了粮食,然后在卫国荒年卖高价,终于换得了第一桶金。
  然而,吕不韦不地道的地方,是在一个合适的地点、合适的时间,碰到了一个合适的人,用一种无耻的方式回答了“什么最赚钱”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改变了吕不韦的一生,但吕不韦始于斯,也终于斯。
  当时诸侯经常结盟,只是这种盟约往往很不靠谱。盟国之间互相不信任,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往往要把一个王子或王孙置于对方国度居住,就算作为人质押给对方。
  当然,这个被质押的贵胄肯定会比较郁闷。
  吕不韦年轻的时候,秦国跟赵国是盟友。鉴于秦国野心勃勃,按照惯例,赵国同样要求秦国质押一个王子,这个秦国王室子孙叫做子楚。子楚虽然是王子,却是庶出(秦诸庶孽孙),而且待在赵国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秦安国君似乎并不怎么在乎子楚的生命,经常派兵问候赵国城池(秦数攻赵,赵不甚礼子楚)。子楚的生活自然过得不怎么样,终于混到连车马都坐不起了。

第一章 金融,谁主沉浮(14)
直到有一天,他在大街上遇到了吕不韦。
  遇到子楚后,吕不韦很兴奋,回家后跟父亲商议,主题是探讨如何赚钱。
  吕不韦:“您说投资农业利润咋样?”吕父回答:“我觉得怎么着也得10倍吧。”
  吕不韦继续提问:“那投资珠宝呢?”吕父以后的答案显然没加思索:“我觉得怎么也得100倍。”
  吕不韦提出了最后一个问题:“那我要是培养一个王子登上王位,能赚多少倍?”这次,吕父终于进行了思考,并很快得出了答案:“如果这样的话,那就多得难以计算了!”
  在吕氏父子的这次对答中,出色地回答了“干什么最赚钱”这个问题,答案是,投资世俗权力最赚钱。
  然而,世俗权力的钱并不好挣,显然,投资现任权力所有者成本很高,国王富有一国,不会在乎你的投资。这就要求选对投资方向,投资者要有战略眼光,能选中没有发轫的绩优股,否则不但很容易血本无归,而且有可能掉脑袋。吕不韦结交子楚,并非因为与子楚有共同的理想,准备共同写本《商本论》。吕氏开始就将子楚的王位之路作为一笔生意,将子楚作为“奇货”,并称呼子楚为“异人”。
  按照上述逻辑,吕不韦父子进行了可行性分析。
  秦安国君有20多个儿子,异人不是长子,他的生母夏姬也不受宠爱,似乎继位的可能性不高。异人自己肯定也知道自己继位的可能性不高。正因为如此,这种投资一旦成功,收益无穷。
  理论上秦国应该从华阳夫人的子嗣中册立王子,问题是,华阳夫人没有亲生子嗣。结论其实是没有意义的:秦国新一代领导人必然从现有王子中产生。不过,如果安阳夫人能赏识子楚,继而将其收于门下,答案就有意义了。
  吕不韦好像跟子楚的交情还不够深,以比喻的形式向子楚提了一个问题:
  “我想帮您把您家大门整修一下。”
  子楚对修大门的问题似乎并不感兴趣,便说:
  “你要修就修你自己的家门,别拿我做试验。”
  吕不韦见子楚不能参透机关,于是直言不讳:
  “我想帮您登上王位。”
  估计最初子楚对吕不韦并不怎么相信,不过反正也混得不怎么样,你要帮我,总不是坏事。吕不韦以自身财力为赌注开始了艰苦的公关(以其物献华阳夫人),终于让子楚在华阳夫人处获得了欢心,并最终登上王位。
  总体上,方法是无耻的,公关是成功的,收益是丰厚的。
  更丰厚的收益还在后面,因为,子楚有一个叫做嬴政的儿子。嬴政当权后,吕不韦一跃成为一代权相,终于做成了这笔最赚钱的生意,却开了商人恶劣的先例——依靠世俗权力谋利。
  公平地说,吕不韦当上秦相后确实做了一系列提高秦国国力的事。但他显然不厚道,由他开始抑制商业,提倡农战,农人地位从此开始高于商人。货币本是源于贸易流通,吕不韦的施政注定会扼杀货币活力,重农抑商在先秦货币争辉图景中留下了一抹不祥的先兆。
  春秋第一相
  春秋二百四十年,诸侯烽火,留下了无数传说,我们知道有宋、齐、晋、秦、楚五霸……大部分人不知道的,还有100多个小诸侯国,最小的诸侯国地域甚至不抵今天一个大点的县。
  春秋二百四十年,纷纷乱世,留下无数枭雄。我们知道宋有襄公、齐有管仲、晋有重耳,秦有穆公,楚有文种……然而,我们要提到的人,估计很多人并不知道。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一章 金融,谁主沉浮(15)
他的名字叫做子产,又名公孙侨,春秋时代的郑国国卿。
  春秋列国之中,郑国实在是一个很不起眼的诸侯国,国都位置大约在今郑州附近,地处于晋、楚两大强国之间。
  作为郑国的国卿,子产当然也不起眼,那仅仅是因为他处在了郑国,先天地域限制了他的个人才华。即使如此,子产仍旧是一个纵横捭阖的伟人,在春秋闪耀的群星之中,实在是不容忽略。
  春秋时代,是一个没有秩序的时代,如果谁想征伐谁,看哪天天气不错,心情也不错,没准就带人打过去了。郑国“国小而逼”,在晋、楚之间的夹缝中生存,从晋则恶楚,从楚则恶晋,看来,郑国灭国只是迟早的事情。
  还好,郑国有子产。
  子产当政前,郑国王室是不折不扣的怂货。外战外行,更可恨的是,内战也外行。
  对外,无论谁来打,都认输,承认对方是宗主国。既然没有固定的主子,就只有“大国政令无常,国家疲病”。
  对内,子产执政前,在不足廿载时间里,仅我们看到的史料就描写了5次宫廷政变,国君也形同虚设,政出豪门,于是有了“郑国多盗”的口碑。
  一句话:郑国已经乱成一锅粥,亡国只是迟早的事情。
  所幸,还有子产。
  不需要详述子产发迹的事迹,可以断言,他是一个具有极高政治天赋的人,在你死我活的宫廷斗争中,小门小户生怕被人识破自己归附于哪一族,以免到时候祸及池鱼。
  子产只是低级贵族,而且,子产的父亲就是丧生于郑国前一次改革之中,但他不怕。无论到谁那里,他都趾高气扬,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来过。就这样,愣是获得了各方认同,被共推为上卿,即内阁总理。
  唯一的解释是,子产在处理各方势力关系时,极具艺术性,他让每个人都认为他的所作所为是为了郑国强盛,无论谁胜出,郑国强盛总归对自己有利。何况,斗归斗,郑国各门各派没有一个具有绝对优势,大家也都希望有一个人出来统领全局,谁也不能保证自己是胜利者。
  换句话说,没准自己就是倒下的那个,这事摊到谁头上,都不值得庆幸。
  于是,子产胜出。
  正是这段经历影响了子产后来的施政,如果子产少年得志,他可能会拿出一套完全不同的方案,也许会骤行废立,甚至可能会跟他父亲一样。人们往往认为一个伟大的政治家,一个挽狂澜于即倒的伟人,一定会雷厉风行,一扫阴霾。
  这样的人,也不能说没有,在当代古装电视剧里。
  子产当政后,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并不是改革,而是优抚豪门望族,维持旧势力统治地位,手段是封官许愿,赐金赏银,等等,无所不用其极。
  你要说子产站在豪门立场上,确实不能反驳,但是,要是上来就一通暴风骤雨,是把豪门打压了,子产也该下台了。
  豪门望族,确实是当时生产力发展的阻碍者,也是既得利益者,正因为如此,他们的势力才很强大,强大到上卿乃至国君都无能为力的地步。子产一个人,对抗强大的旧势力,要想谋得发展,群殴也不是不可以。条件是带一群人殴一个,要是一个人殴一群,改革就没啥指望了,这个道理和流氓街头群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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