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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有泪-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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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给我最爱的双剑
本故事根据网络文章《国产单机游戏最后一个样板——软星七年》及《从上软事件看台湾游戏业的倒掉》以素材,讲述企业里的精英人物创业成功到最后明争暗斗的故事。

  本故事属于虚构,与大宇资讯及旗下公司无关,不涉及大宇任何人,请读者不要把故事里的主人公联想到现实中的大宇资讯及下属员工。

  感谢上述两篇网文的作者及各位转载网友。

  本人是一个《仙剑》与《轩辕剑》的忠实玩家,玩过盗版也买过正版。后来由于生计而辗转到海外去掏金,渐渐地腰包里充实了,身边也有了PS3、XBOX和Wii。华丽的游戏玩多了,心里再也找不到98年第一次听到《蝶恋》,第一次看到林月如之死而流泪的感觉了。98年是《仙剑奇侠传》盗版碟卖的脱销的年代,那个年代,大学没毕业的我根本就没有正版盗版的意识。

  后来渐渐地收入多了,《轩辕剑四》《苍之涛》《仙剑三》等游戏也买回来,以收藏为主。《轩辕剑三》《仙剑二》玩的是盗版,但那个时候,虽然身为程序员的我,也没有感觉到任何耻辱,直到三年前去日本掏金。

  日本的游戏业是非常发达,从某一点上来说比韩国要发达。秋叶原的COSPLAY和满大街的光盘让我的心里有一丝凉意,再经典的游戏没有我爱玩的双剑。在日本的生活,除了工作以外,可以这么形容——用Wii玩超级马力,用XBOX玩疯狂赛车,用PS3玩最终幻想;最后换来两个字——无聊。

  找不回雪中月如怀抱忆如那回眸一瞬的感觉;

  找不回一只小狐狸默默地看着小虎和七七的感觉;

  找不回雪见和小葵为救景天抢着殉剑的感觉;

  找不回温慧独自一个人背负史命远嫁室韦的感觉;

  找不回赛特为了寻找王道跨越欧亚的感觉;

  找不回600年后小雪祭拜故人的感觉;

  找不回姬良在天书里对水境说:“我们可以在这里过一辈子”的感觉;

  找不回白发桓远之苦恨千年的感觉;

  更找不回《轩辕剑网络版》认识一大堆狐朋狗友的感觉。

  2006年出国以前的美好回忆,游戏生活是一半盗版,一半正版,还有一堆北京网星的点卡,那蓝白相间的彩条相印在心里,大宇在我心里高过了暴雪和史克威尔。

  然后没有双剑的生活开始了,海外的掏金生活买个游戏机就象放个屁一样,工资的十分之一,眼都不眨就能买下。游戏光盘也就是一顿饭的价钱,和在国内掏钱买盗版是一个感觉。沉迷在忘了双剑的游戏生活里,直到有一天觉得自己的生活里少了点什么。于是打开网页登录到了久也不去的百度贴吧。

  《仙剑四》发行一年了;

  《仙剑ONLINE》公测了;

  《轩辕剑五》《汉之云》出了很久了;

  看样子我脱离现实太久了,也该回归双剑了。

  可是二张离职了,上软解散了。对不起,我以前玩过太多盗版了。

  《轩网一》不知道还能不能玩了,虽然有很多玩家很怀念;

  《飞天历险》也不要钱了,虽然日本也有免费的服务器;

  《仙剑ONLINE》要找回以前的感动却找回了玩家的愤怒;

  李永进在哭诉盗版害了大宇。对不起,我回国第一件事就是把我没买过的正版全买回来,把我欠大宇的加倍还给他。

  “2006年,大宇资讯的总营收为7000万人民币,这笔钱盛大只要10天就能赚到。2007年,《仙剑四》的预期收入是2亿到3亿新台币,这一业绩大陆 《魔兽世界》只要20天就可以达成。然而,大宇和它的“仙剑”系列对于华人文化所做的贡献,却是盛大和九城们望尘莫及的。 ”(摘自《软星七年》)

  抛开单机市场,大宇在网游市场上几乎和盛大、九城战在一个起跑线上,就算是落后,背后潜在的文化和数千万正版盗版玩家的支持,还有DOMO、北软和上软的优秀人材,是盛大和九城们望尘莫及的。

  为何大宇深陷危机?于是百度仙剑吧不停地转载《软星七年》和《从上软事件看台湾游戏业的倒掉》,那些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内部矛盾暴露于世。混迹于社会多年的我也不难看出里面的矛盾是真是假,也同样感悟跟随了五六个老板都犯有同样的病——老板综合症。

  老板综合症——不管是大企业老板还是中小企业的老板都会犯同样的毛病,当企业蒸蒸日上顺利发展时,企业的决策者便会被良好的市场形势而迷失了方向,在对市场前景预测不是很正确的情况下,会对有能力的下属所提的意见而产生怀疑。从而造成双方分歧,同时公司里另一部分属下会因为不同的意见而拉帮结派,比如生成“马屁派”或“真理派”等对抗帮派,最后导致公司内部分裂,此时竞争对手趁虚而入,最终导致公司业绩下滑,骨干员工离职,事业跌至低谷。

  工作十年,我从民营私企到世界500强都经历过,公司内部矛盾也见多了,越大的公司矛盾越深。面对着二张离职、上软解散让我不由地产生联想,相似的事情不止一次经历过了。盗版和网游是打不败大宇的,如今大宇的危机恐怕是自己造成的吧。

  此小说送给逝去的上软——希望大宇不要为此诉之法律。我以一个玩家的身份希望大宇能渡过危机,再塑以前的辉煌,而且我也自我反醒,我不会再玩盗版。

1、梦醒(1)
白雪皑皑的昆仑栈道,欧阳柳漫无目地追赶着什么。不,这里他不叫欧阳柳,他的名字叫柳承天。这是哪里?熟悉而又陌生,但是,这是一个从没有来过的世界。终于,欧阳柳走到了一个吊桥的前面,漫天的雪花之中,他发现吊桥对面站着一个青衣女子。

  “秦蕾!”欧阳柳大声喊道,没错,那个女孩就是秦蕾——柳承天的爱人。

  “等我,我马上过去。”欧阳柳快步走上吊桥,边走边喊:“我们快有十个月没有见面了,终于,我们又能见面了。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其实我很喜欢你,只是我不能告诉你我是谁。”

  吊桥对面,秦蕾没有说话,只是眺望远方。    

  欧阳柳想努力的穿过吊桥,但是怎么也走不到吊桥的尽头。

  “不可能,不可能!”欧阳柳气喘吁吁地跑着,但是越跑吊桥越长,而秦舞的影子也变的越来越模糊。

  “啪!”吊桥突然断了,欧阳柳落进了无底的深渊。

  “啊!”欧阳柳从梦中醒来,原来是一个梦,一个可怕的梦,但是现实比梦还可怕。

  “醒了醒了!”几个女同事围在欧阳柳床边,喜极而泣,其中有一个女孩——陈盈盈。

  欧阳柳想扭过头看看大家,但是脖子上固定着脖套,卡得他一动也动不了。想抬抬手臂,却发现自己的四肢竟一点感觉也没有。

  欧阳柳只能看着天花板,“我到底怎么了?”欧阳柳拼命回忆着,回忆着自己昏迷前最后一个片断。

  “如果……你对不起盈盈……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欧阳柳回忆着,也许人临终前就是这个感觉,无论再嘈杂的环境里也想睡觉,耳边救护车的尖鸣声,四周围观的人们喧哗声,昏迷之中,欧阳柳隐隐觉得娄鸣在旁边不停的对他喊:“欧阳!欧阳!救护车来了,挺住!”也许自己就要死了,欧阳柳心里明白,自己并不害怕面对死亡,这感觉就象是想睡觉,死亡就等于长眠,但是睡前还有半刻清醒,身旁几个白大褂把他抬到担架上,旁边还有自己最铁的哥们儿在不停的叫着他的名字,欧阳柳明白,老天给他这片刻清醒是让他留遗言的。

  但是欧阳柳还是从恶梦中醒来,他并没有死,只是做了一个恶梦,梦见自己在白雪皑皑的昆仑山里迷失了方向,不停地在漫天飞雪里走啊走。欧阳柳闭上眼,回忆着自己刚才的梦。昆仑山——自己一辈子都没有去过的地方,但是为什么觉得自己身在昆仑山呢?对,那个场景自己非常熟悉,连续两年每天都要去的地方,每天都要打开电脑,连到网络游戏《天涯Online》上逛一圈的地方。

  欧阳柳从回忆中睁开眼睛,发现一个白大褂站在他身边。

  “你叫什么名字?”白大褂问道。

  “欧阳柳。”

  “年龄?”

  “31。”

  “出生年月日记得不?”

  “1974年11月7号。”

  “家住哪里?”

  “喂,大夫,”欧阳柳有点不耐烦地回答,“你真当我摔傻了啊?”

  白大褂并没有理他,而是很平静地说:“这是正常的检查,你配合一下。家住在哪里?”

  “新时代小区。最近一年吃住都在公司,也就一个礼拜回我那个破房子一趟,要不要问公司在哪里啊?”

  “能回答最好。”

  “浦东高新技术园区创业大厦13层。还有什么要问的?”

  “手机号码记得不?”白大褂问道。

  欧阳柳无奈地只好遵从白大褂的一问一答,回答十几个与自己自身相关的问题之后,白大褂不问了,直接对周围的女同事说:“现在还始简单检查一下。大家能不能回避一下。欧阳的女朋友留在这里就可以了。”

  几个女同事站到了病房外面,而陈盈盈没有出去,站在旁边看着医生检查。

  “有没有感觉?”

  “没有。”欧阳柳盯着天花板说。

  “这呢?”

  “没有。”

  “这呢?有没有?”

  “没有。”

  回忆起来了,欧阳柳叹了口气,没想到自己还活着。那种下落的感觉就象刚才的梦里一样,只不过梦里是无底深渊。如果自己没有醒,是不是一直都在这个无底深渊里下落?如果永远不醒,是不是永远都在不停的坠落、坠落?

1、梦醒(2)
陈盈盈担心地看着欧阳柳,眼眶里充满眼泪,十分钟之后,大夫检查完了,摇摇头对陈盈盈说:“你一会儿到医生办公室里来一下。”

  陈盈盈很快跟着医生去了办公室,一进门,陈盈盈紧张地对医生说:“大夫,他怎么样了?能不能恢复过来?”

  “你们……”医生摇摇头,犹豫了一下说,“你们还没结婚是不是?”

  “不不不,”陈盈盈摆摆手说,“您误会了,我不是他女朋友,我是他朋友的太太,也是他的同事。”

  “那他没有女朋友?”医生问道。

  “目前……单身。”

  “他这一生……也许就这样了。”医生犹豫地回答道。

  “什么?”陈盈盈吃惊地问道,眼泪象泉水一样从眼睛里涌出来,“不可能的,治不好了吗?”

  医生摇摇头说:“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幸好酒店大门的遮雨棚挡了一下,不然的话,命就没了。脊椎开放性骨折,肋骨也有十二处骨折,手臂,大腿……以后……看恢复的情况了,也许进行康复性训练后,还可以生活自理。”

  “大夫,什么意思?”陈盈盈慌了神,虽然能听懂什么意思,但是不相信这是真的。

  医生看了看陈盈盈叹了口气说:“12楼,他很走运了。从3楼4楼的高度摔下来,后半辈子基本上就站不起来了。”

  “站进来……真的没有可能了吗?”陈盈盈大哭地问道。

  医生只有无奈地摇头。

  从医生办公室回到欧阳柳的病房,只有30米的距离,陈盈盈不知道该怎么回去,只觉得眼前一片发白,突然,陈盈盈无力地瘫软到医院的走廊里。这个消息对于她来说,简直无法承受。其中一个在病房外面等候的同事邵艺看见了陈盈盈,连忙跑上前去扶起她,安慰道:“盈盈,别难过了,你这么伤心,让欧阳柳看见了,他不就知道自己的情况了吗?而且你这样对你身体也不好啊,你可是肚子里有宝宝了啊!”

  邵艺扶起陈盈盈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安慰她道:“别哭了,如果欧阳柳看到你的样子,他是不是也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陈盈盈抽涕着点着头,但是无法说出话来。邵艺扶起陈盈盈,两个人走到洗手间去,陈盈盈洗了洗脸,然后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红红的眼眶,眼泪还是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欧阳柳躺在病床上盯着天花板对其它两个女同事何莹与刘梦佳说:“怎么,你们不去上班吗?”

  刘梦佳紧张地说:“黄总……黄总给我们放假了。”

  “黄总?”欧阳柳盯着天花板说,“他什么时候回北京?”

  何莹回答道:“黄总……他没说,估计还要在上海一阵子。”

  “你们不忙吗?黄总怎么随随便便放你们假?还同时给这么多人放假?公司一共就四个女生,四朵金花全来了?”

  “是啊!”何莹装做无所谓的样子说,“公司最帅的那个大帅哥住院了,我们当然要来看望一下了。”

  欧阳柳不说话,简单看了看病房四周,说了一句:“还住单间?看样子摔的挺重的。八成残废了。”

  何莹与刘梦佳紧张地对望了一下,不敢说不出话来,这时邵艺推门进来,说了一句:“黄总有的是钱,他出钱让你住单间的。”

  “盈盈呢?”欧阳柳问道。

  “我……在这。”

  “怎么了?哭的嗓子都哑了,我还没死呢!真的,你们应该笑啊!从十二楼摔下去,没摔死,走运啊!”

  陈盈盈忍不住自己的泪水冲出了病房,邵艺马上跟了出去,只剩下何莹与刘梦佳,两个人不说话,但是眼泪都含在眼圈里。

  欧阳柳看着天花板,长叹一口气。从陈盈盈的伤心度来看,自己已经知道了什么样的结果,只是看上去比陈盈盈平静的多,仿佛他已经接受了残忍的现实,没有流泪。流泪也没有用,因为刚才那几分种已经回忆起昏迷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就是和梦里一样那种自由落体的感觉。 电子书 分享网站

2、青春年少(1)
三天后,欧阳柳似乎对自己的手臂有点感觉,左臂抬起来,看见手背上扎着点滴,右臂抬起来,看见厚厚的石膏。手指没有感觉,左手扎着点滴,手指不敢弯曲,右手绑着石膏也不能弯曲。

  一阵巨大的鼾声引起了欧阳柳的注意,刚才可能在睡觉,谁来看望他也不知道。这也许这就是人生最无聊的时光,除了盯着天花板就是闭眼睡觉,以前总是希望能够在工作缝隙之余有片刻这样的时光思考一点东西,但是人一但到了这种程度,大脑也停止思考了。

  欧阳柳想扭下头看看是谁来探望他,但是脖套固定住他的脖子无法转动。但是欧阳柳猜也猜出来,那个百年不变的鼾声只有他的铁哥们儿——娄鸣才能发得出。

  这个家伙,欧阳柳想到,大学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只要一进行什么体育运动或者用功过度,这个奇特无比的鼾声就从他鼻子里冒出来。

  1994年的初夏。台北的天气燥热无比,理工大学的学生们只想快点考完期末考试,赶快放假回家。明天,终于熬到最后一课考试了,平时不努力,临时抱佛脚的大学生们都在挑灯夜战,不求奖学金,只求60分及格。

  半夜两点,男生宿舍,大部分的同学都进入梦乡,计算机系大二学生娄鸣也打个哈欠,明天——如果按照准确时间来说,应该是今天,今天早上8点的最后一课考试,也是大家最头痛的一门课。考完了,大家就解放了,再开学,大家就大三了,大三还不知道有多少让人头痛的课,再说吧,反正大家平时也不怎么学习,旷课逃学是家常便饭,如果平时不那么*,考试也就不会变的就这么让人头痛了。

  大家基本上都睡了,娄鸣看看表,还能睡四个小时,六点起床洗脸,七点吃早饭,八点去上课是大学生平常的生活规律,但是自从上了大二以后,男生们都基本上七点半起床洗脸不吃早饭去上课了,当然,也有不洗脸就去上课的,也有不去上课的。但是考试还是要去考的,还要养足精神去考试。最少还能睡四个小时,够了,保佑明天能考60分,多一分也是多余的。

  热的睡不着,上铺还露出一丝台灯的光亮。看样子上铺的哥们欧阳柳还在用功。娄鸣打着手电筒把光亮打到自己脸上装成鬼的样子,偷偷地把脑袋伸了上去。

  “我好寂寞啊。”娄鸣小声地吓唬着欧阳柳。

  欧阳柳一个巴掌盖到了娄鸣脸上,小声地说,“你吓唬谁啊,寂寞去找女鬼去,我又不是玻璃。”

  娄鸣把手电筒一扔,无趣地说:“你也太不幽默了吧。这么晚了,还在用功?”

  欧阳柳没理他,继续看手里的笔记。

  “哥们儿,你不热吗?热死了,睡不觉。明天怎么考试啊。”娄鸣手里拿着复习题卷子扇着风,自言自语地说。

  “还行,”欧阳柳看着笔记,应付着娄鸣的质问。

  “你看他们几个睡的死的,跟猪一样,”娄鸣小声地对欧阳柳说,“你不会也是热的睡不着吧。”

  “心静自然凉。”欧阳柳终于转过头,和娄鸣讲话了,“台湾生的台湾长的,40度的温度你还怕?”

  “那可不一样,我祖上是从大陆北面来的,我的基因怕热啊!”娄鸣说。

  欧阳柳冷笑一声:“谁祖上不是从大陆来的啊?我也不是原住民啊!”

  娄鸣扫了一眼欧阳柳的笔记,“哎?你这不是考试的东西啊?你看什么呢?”

  欧阳柳把笔记往里一放,“不给你看,这是我们欧阳家的秘密。”

  “什么秘密这么保密啊?”娄鸣好奇地问。

  “这秘密有八百年了,”欧阳柳笑笑对着娄鸣说:“告诉你了还叫秘密啊?”

  娄鸣无趣地回到了自己床上,“好,我不多问了,睡觉。”心里还有点不服气地想,这小子明天的考试能不能过啊?这两天也没看他正了八经地看书。迷迷糊糊之间,娄鸣有些睡着了,欧阳柳的台灯一直亮到日出。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2、青春年少(2)
“起床了,考试了!”娄鸣被一巴掌拍醒,一看腕上的手表,7点45分。

  “啊!”娄鸣抓起T恤衫套到头上,一看宿舍里其他男生都在穿衣服。

  只有欧阳柳衣冠整齐地盘腿坐在自己的床上,一手拿着考试大纲在那里看,一手拿着面包往自己嘴里塞。“要不是我把大家叫起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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