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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王之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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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常常在办公室坐着坐着就一身冷汗,一回家就把门锁得紧紧的,躺在床上也竖起耳朵,苦苦搜索外面的动静。在半夜里,他总是会听到沉沉的脚步声,有时甚至感到锁眼在偷偷地转动。这时候,他便蜷缩成一只死虾,把头埋进胸里,数着自己的心跳。一夜之后,人已虚脱得不成样子,但还得提起精神去上班,去应酬,去笑谈天下风云。
  然而,他的周遭却出奇的安静,没有人找他谈话,也没有人提到类似的话题,所有人对他都一如既往的恭敬。渐渐的,他绷紧的神经也松弛下来。他想,兄弟张震真是好样的,没像很多人那样,一进去就乱咬,临死也要抓个垫背的。那蓝菲菲也还算仗义,没有出卖他,毕竟好歹还算她半个妹夫。他自信对月月的深情是日月可鉴的,月月也早已离不开他。
  而月月对他的有意疏远,这在他看来,是对他根本上的保护。一个小女子能如此识大体,真是难得。他很多次酒醉之后,都想冲到她家里去,大声对她说:我什么都不怕!我们还是在一起吧。然而,他终究没有那个勇气,他总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一旦发现了蓝月月,也就发现了他的尾巴。
  他必须将这个尾巴死死地藏住。
  在一个个冰凉如水的夜晚,他只能借日记来驱散内心的惶恐和孤寂。多年来养成的习惯,现在竟成了他唯一的心理依靠。床头高高一摞日记本,记录着他从政以来的笑泪悲欢。他一篇篇地读下去,先是读到了满腹牢骚、权力倾轧,继而读到了曲线救国、春风得意;近年来,则更多是*韵事、人格分裂。不同的阶段,有着不同的故事。他一边看一边流泪叹息,不敢相信主人公就是自己。有时候,他还忍不住批注两笔,大有眉批官场、刻骨忏悔的架势。
  几十天来,不停的读读写写,让他把自己的灵魂重新过滤了一遍。他觉得自己并不是十足的官僚政客,相反还有点理想和良知。只是多年来,总有一只手把他拽向深不可测的泥潭,挣扎得越厉害,陷得就越深。这些日记,他舍不得毁掉。如果有机会,他真想整理出版,比如《一个厅官的忏悔录》之类。这样,也许他的灵魂会获得救赎。但那一定是在他死亡之后。

第九章 性爱日记(7)
然而,有一本日记却是他的心头大患。那里面记录着他二十多年来的交易数字。他曾一笔笔地计算,最后连自己也吓出一身冷汗。近来,这本日记却不翼而飞。他翻箱倒柜找了几天,也不见踪影。年前他曾处理过一些敏感的物件,不知是不是一起弄出去了。一旦流传出去,后果不堪设想。不过,他自认为凭自己规划专家的严谨,这种可能性很小;即使处理,那也一定是烧成灰烬。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被人拿去了。
  这会是谁呢?最大嫌疑就是那黄脸婆,她可以拿它狠狠勒索一笔。但他自问对她不薄,几套房产200万现金,相当于掠去他一大半积累,活活把一个正厅瘦成了副处。她应该知足了。况且,那漫长的敛财生涯,也有她的份,她难道真活得不耐烦了?
  还有就有月月。这是唯一被他带进家的人。但张震案发后,她只来过两次,每次都几乎是形影不离,应该无从下手。而且,以他几十年来阅人无数的老辣眼光看,月月根本不是那种人。如果是,那自己就太失败了。
  但人心隔肚皮,又怎么能太绝对呢?她近来的有意疏远是不是也与此有关呢?难道是蓝菲菲授意她来报复?但理由不充分啊!或者是她个人有什么深谋远虑?
  他越想越怕,禁不住流出汗来。他必须对她进行考验。
  人间四月天。最美的季节却要从愚人节开始。
  整个城市都沉浸在张国荣逝世五周年的忧伤中。他那低回的歌声,让那些患着孤独病的人们更加感时伤生。月月一个人来到午后的咖啡屋,听着音乐,想着乱糟糟的心事。外面烟雨迷蒙,直漫进她心里。人们常说,一个人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但人世间一定还有比死更难承受的东西,不然他决不会投身而去。
  落花犹似坠楼人。他飘然而去的姿势,一定比落花还美。
  忽然,她的手机响了。“夜风凛凛,独回望旧事前尘。是以往的我充满怒愤,诬告与指责积压着满肚气不忿……”
  月月一看,唐达林!她不知道该接还是不接,直到“夜风凛凛”第二次刮来,她才忍不住摁下了键。
  “月月,是我。怎么老躲着呀?”
  “你不觉得,这对我们都好吗?”
  “我一直对你说,我是清白的。你姐姐出了事儿,我能坐视不管吗?有些想法,想跟你谈谈。”
  “电话说吧。”
  “能电话说就好了。来吧,宝贝,相信我。”
  “可是……”
  “别可是了。我想死你了。我要疯了……”
  月月听到那苍老哀告的声音,心都碎了。但她知道,他们早该结束了。
  “这段时间,我度日如年。我什么都不怕,就怕你再不理我了。你真忍心看一个孤老头,这么怕下去吗?”
  月月一闭眼,两行热泪淌了出来。她好不容易说出两个字:“好吧……”
  她没让唐达林来接,而是等到夜幕沉沉时,自己打车过去了。
  这是怎样的房间啊。紧闭的门窗,混浊的空气,凌乱的物什,仿佛几个月没有做过清洁。一推门就有股酒气扑鼻而来。而茶几上、桌上、床头,全都放着酒瓶。无论如何,不会想象这是一个厅官的豪宅,分明是一个酒鬼的租赁屋。
  “为什么会这样?不是有钟点工吗?”月月实在看不下去了。
  “月月,我太、太痛苦了。”唐达林一把抱过她,“我不想任何人来这个屋子。这是我们两个人的房间。你看,这还是你上次来拉上的窗帘,我一次也没拉过。” 。。

第九章 性爱日记(8)
“哼,现在可不是演《雷雨》。”月月推开他,淡淡地说,“有什么事儿,说吧。”
  “这么急干吗?”唐达林将她拉到沙发上,一下将她扑倒。
  月月扑打着,却被死死压住,想叫,又被那张欲望之嘴堵住了。
  唐达林一边啃着,一边抓扯着她的衣服,整个人疯了一般。
  月月拼命地挣扎,两腿乱蹬,像一只被磐石压住的青蛙。那只铁手肆意搓揉,眼看就要探穴而去。情急之中,她猛地咬了一口。只听哇的一声,唐达林蹦了起来。他一张口,已满嘴鲜红。
  月月惊呆了。
  唐达林吐着受伤的舌头,气喘吁吁。他狠狠地盯着眼前这个女人,不敢相信她会如此狠心。血从嘴角淌出来,衣服很快湿了一大片。唐达林顺手抓过纸巾,使劲擦着,那粗粗的脖子竟成了大礼堂的红柱子。
  “唐大哥,真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月月扑在他身上嘤嘤哭了起来。
  唐达林耷拉着头,双目无神,仿佛已到了世界末日。血还在不断涌出来,他干脆将一把纸巾塞在口里。纸巾很快湿透了。
  “叫医生吧。”月月哀求道。
  唐达林摇着头,像一个受伤的狮子衔着红绣球。
  “月月,告诉我,你是不是恨我?”不知什么时候,唐达林吐掉了红绣球。他的发音有些吃力。
  “没……没有啊。”月月还在抽泣着。
  “不,你肯定恨我,肯定恨我。”唐达林自言自语,含混不清。
  月月死死趴在他腿上,呜咽着。她脑子里响起激烈的呼告:唐大哥,我真的没有恨你,没有恨你,我有什么资格恨你啊。
  “给我洗洗吧。”唐达林推着月月,请求里有着哀伤。
  月月点点头。她扶着唐达林疲沓的身体,走进了浴室。
  豪阔的浴室金碧辉煌,可以洗浴、冲浪和桑拿。月月第一次进入时,吓了一大跳,以为是到了水疗会所。这正是唐达林的得意之作,他有句名言:新好男人必须有三大件,一是心胸大,二是(小)头大,三是浴室大。前两者他自认为天生超凡,而最后一件,则是随他的权力同步扩张的。三年前,他搬进了这套江景公寓,乍一看不起眼,实际上却是4套140平方米的户型打通,浴室就占了整整两套,还连着巨大的露台。他对来自美国的室内设计师只说了一句话:我要晒到迈阿密的太阳。于是,设计师就挖空心思给他造出了迈阿密冲浪浴室。果然,唐达林一进去就有大佬的感觉。
  “你是我之外,唯一能进入这里的人。”唐达林再次重复了他以前说过的话。
  月月像以前那样荣幸地笑了笑。
  唐达林缓缓地脱掉衣服,跳进了室内恒温游泳池。他早年曾是游泳健将,还拿过奖牌。多年来,不管有多累,只要一沾水就宛若蛟龙。近段时间,他却常常感到体力不支。有一回,喝得酩酊大醉,下水后像个秤砣,差点被淹死。
  现在,他又恢复了往日的神勇。他有个绝活,可以侧起身来像鱼一样插进水里,却水波不兴。他急切地试了试,这一招还灵着。看来内心的焦躁和惶恐并没有将自己废掉。他大大出了口气。
  月月却是个旱鸭子,对游泳功夫好的人崇拜有加。唐达林的表演让她再次尖叫起来。
  唐达林兴头更足了。他要搂着她,进行一次别开生面的环池旅游。他先是将她托在背上,像一条鲸鱼缓缓前行。忽然,他一翻身,又将她放在了自己肚皮上,羊皮筏子一样任意东西。月月先是尖叫,继而欢欣,慢慢地陶醉起来。随着唐达林的姿势变换,她慢慢也能恰到好处地配合起来。两个人游龙戏凤,音乐缓缓响起。一曲My Heart Will Go On让两具*紧紧地、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第九章 性爱日记(9)
在水上,他们滑着,亲吻着,风一样自由。月月简直要睡过去了。忽然她感到*一涨,他进去了。轻轻地,轻轻地,他一边伸缩,一边舔着那天鹅般的颈子。她的呻吟像月光一样掠过水面。渐渐地,唐达林加快了节奏,水波四溅,音乐也变得*起来。
  两个人始终飘扬在水面。直到鱼雷炸响,唐达林“啊”的一声,撒开了双手。
  月月立在水中,看着唐达林浮尸一样飘着。在灯光的照耀下,清清的池水已变成了玫瑰红。
  这场完美的表演让唐达林信心大振。他裹着浴袍,躺在沙滩椅上,美美地抽着雪茄。身边放着*马爹利,他不时端起来啜上一口。生活依然美好,他对自己这样说。
  此时,他似乎已忘记唤来月月的初衷,任她穿好衣服,一个人走出了浴室。
  月月实在看不惯满屋狼藉,便动手收拾起来。她将酒瓶一只只捡在柜子上,长长地砌了一排。看着各式各样的名酒,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知道,其中任何一瓶都是上千元。这些酒可以把他灌得人事不省,可以烧坏他的五脏六腑,却总也驱不走他内心的恐惧。
  如果他真如自己所言是清白的,那他何以恐惧至此?
  一个清白的公务员又怎么能过上如此奢靡的生活?
  她甩甩头,尽力不去想这些。但这些念头却始终挥之不去。她只得拼命地干起活来。
  不知不觉间,她已做到了卧室。宽大的卧室更是凌乱不堪,仿佛一个强盗刚刚来过。她摇着头,耐心地整理起来。
  收拾完床铺,她又拉开衣柜,将折好的衣物放进去。忽然,她看到衣堆里躺着几本陈旧的本子,皱皱巴巴。好奇之下,她捡起一本翻了起来。这一翻就再也不能停下。这里面有当官的感悟、斗争的心得,还有性的炫耀和回味。她看到了一个正人君子正在一点点地撕去面纱。她的心跳越来越快。她看了看门口,他还没有过来。她放下一本,又飞快地拿起另一本。她翻着翻着,忽然翻到了一根毛发,褐黄色,卷曲。她本能地感到一阵恶心。这又是一篇*日记:
  11月17日 晴
  今天天气晴朗。安又发来短信,打开一看,正是一个红红的太阳!
  我正开着会,立即关了机,心里却像太阳照着一样,痒酥酥的。我知道她的意思。*的娘们。
  匆匆结束会议,给她回了短信。半小时后,我已赶到了那片山坡。她已在那等着了。她站在金黄的草坪上,裙子红得像火。我一下被点着了。她浪声如吠,我爽极了。这次没有吃药,居然也给了她两次。阳光懒懒地照下来,一切都美极了。于是取下一物,以资纪念。
  想想月月,心里不免有些歉意。不过,老实说,这方面,安比她强很多。呵呵。
  安吩咐的事儿,进展顺利。谢谢老天。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看完的,只觉得身体里正在发生八级地震。
  她紧紧地抓着床沿,竭力控制住尖叫。她告诉自己,必须安静下来,必须安静下来。但她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好不容易,她抓起这本日记塞进了裤腰。赶快逃走!赶快逃走!她对自己说。
  然而,她一转身,就呆住了。一双豹子般的眼睛正盯着她。
  “果然是你!”唐达林冷冷地说。
  “什么……”月月吓坏了。
  “交出来!快交出来!”唐达林步步逼近。
  “我没拿……没拿……”月月往后退着,全身哆嗦。
  啪!一个耳光刮在她脸上。“你想害死我!”唐达林咆哮道。 。 想看书来

第九章 性爱日记(10)
月月想冲出去,却被他一把抓住,老鹰捉小鸡般晃起来。忽然,他手一扔,她被重重地甩在了床上。没等她翻过身,他又冲过去,一把撕开她的衣服,拿出日记本,一下下地抽打着她的脸。
  “你这个婊子!婊子!我什么地方对不起你?嗯!”唐达林骂着,抽打着。直到月月脸上淌出了血,一动不动地趴着,他才停下手,呆呆地看着。
  突然间,他双脚一软,跪倒在床边:“月月,你为什么想害我?这两年,我全力帮你,帮你姐。那些钱,一个子儿没要,都给了你。炒股也好,放高利贷也罢,我从不过问……你为什么还要偷走那东西?你到底想干什么?如果我进去了,你也休想脱身!”
  月月头痛欲裂,不知他在说什么。她只知道,完了,一切都完了。
  慢慢地,她滑下床,拿起日记本箭一般冲了出去。等唐达林反应过来时,她已经逃进了茫茫黑夜……
  52
  连续几夜,月月都被那根*恶心着。
  在梦里,它变成一个绞索,把她高高地吊起。当她吐着舌头醒来时,第一眼就会看看屋顶。
  这样下去,终究一天会被绞死。我走投无路了。她对自己说。
  她来到了教堂。这里永远是冷清的。
  不管大街多么喧闹,幽居坎下的教堂都在度着隔世的光阴。一天中少量的阳光仿佛是上个世纪残留下来的。信徒们要经过长长的石梯,才能走进那道立着十字架的门。高高的石墙爬满了苔藓,昏暗的光线让人感到更加阴冷。
  她对主说:原谅我吧,为我曾经荒唐的爱,为我瞎掉的眼睛。
  主没有回应。这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一盏油灯,在静静地燃着。
  主啊,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您不会因为我以前不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就不理我吧。世界上,已没有什么值得我去相信的了。从现在起,我只相信您。主啊,我需要您的答案。告诉我吧,告诉我吧。她在心里一遍遍祈祷着。
  主依然没有回应。她失望地抬起头。这时候,一缕阳光从窗口照了进来。阳光下,一根爬山虎正顽强地探进那些绿油油的叶子。
  顺着窗口望出去,她看到了来来往往的车辆,还有一面高高的院墙。院墙上写着“都市今报”四个字。
  她心里动了一下。
  江一凡是在夜阑人静的时候接到短信的。他正埋头写着他那献给春天的情诗:
  纵然四月的阳光驱不走所有人心中的严寒
  但我依然赞颂你,怀中的春天
  我知道世界将永远是这个样子,甚至更坏
  但我可以另起一行,偷偷续写来世的诗篇
  或许春光已被耗尽,或许日子不再呢喃
  但我依然会翻开这一页,大声地读出你,春天
  我知道终究有一天,我衰老的手臂不能再写诗
  干枯的舌头不能再朗读,但这又有什么关系
  我永远记得有一个爱人*天……
  在他所有的诗歌中,这是最明朗的一首。现在,他要的就是直抒胸臆。
  这时候,手机暧昧地振了一下。他心里一乐,这短信提示音真好。
  一看,他更乐了:不是别人,正是岳总,岳美女。
  且看她说些什么?“能陪我坐坐吗?”
  我靠!难道上帝真的派信使来了?江一凡桌子一拍,陪你到天亮。
  “好啊,什么地方?”他回了一条短信。
  “你说吧,依你。”
  这个时候,这样的语气,江一凡不禁想入非非了。去哪里呢?五星酒店,太快了。酒吧,太吵了。这个时候,他才发觉当了十多年的记者,对这个城市还知之甚少。

第九章 性爱日记(11)
“去江边吧。”他又回道。
  “好冷。不如到我们楼下,有一个‘塞尚咖啡’。”
  “好吧。”江一凡心想,从楼下到楼上只需一分钟。岳美女真是善解人意。
  他至今没有得到她的名片。她留的名字是岳月。他曾在心里发笑:不如改“月月舒”好了。不管月月舒不舒,晚上10点过后接到美女邀请,总是舒服的事儿。但万一她真是用上了“月月舒”呢?嗨!那自认倒霉。不过她不会这样恶作剧的。
  他微笑着上路了。
  月月脱下职业装,更显得温婉可人。但那张冷月般的脸上,有着掩饰不了的憔悴和忧伤。
  江一凡毕竟是个诗人,一眼就看出她有事相求。但他不能冒失,草率发问只会显得自己没有修养。
  他陪她静静地坐着。时间一点点流逝,她始终一言不发,唯有杯中的饮料在慢慢转动。他感到这静默中有着非同一般的含义,是酝酿,是挣扎,是无言的倾诉。
  “不知道……这么晚叫你出来,对不对。但是,有件事儿憋得我难受……”
  “说吧,没事儿。”
  “但你要答应我,不给任何人讲……”
  “你看我是那种人吗?”
  “我想……告发一个人。”
  “谁?”
  “先别管是谁,你觉得可以这样做吗?”
  “只要证据确凿,有什么不可以?”
  “但如果那是你曾经爱过的人,而且……我意思是说,你会不计后果吗?”
  “那要看是什么事儿。岳月,你直说吧,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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