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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吟-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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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你妈,球事不会做,样样都要老子自己来。

  日*不自己来,还要别人帮你。刘胜林调侃说。

  精液倒是都打出来了,阿灿打出来的是红烧肉汁,花子们打出的,却是白菜汤,洋芋汤。他们每天吃的,就是这些。

  完事后,阿灿问我:你没有打?

  我回答:我才刚来没多久,还不适应,我想,以后会打的。

  阿灿说:不要想这么多,该打就打,该放就放,放出来舒服。

  这种*方式我也曾多次体验,但是,公开的、集体性的*,第一次感受。

  我不明白在监狱里还会有此事发生,难道狱警不知道不制止。

  如果我是狱警,也不会去干预。为什么要去干预呢,*并不违反监规,再说,让犯人将积压的欲望发泄出来,对于平抚个人情绪,维护号子秩序绝对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精液倒是都打出来了,阿灿打出来的是红烧肉汁(4)
正当大伙过完一把瘾时,从高高的巡视窗上传来一句话:

  怎么,爽吧。

  来人是劳动号的张维宽,他身穿白大褂,手里拿着一个装着各种药品的小饭盒。

  他原是农村兽医,医死人后被判刑三年。他在看守所医务室服刑。每天这个时候他都要下来巡风,看看有人生病没有,刚才他一直在上面看这些人打手虫。

  阿灿骂道:你家妈的*,你坏老子的好事。

  张维宽说:我哪里敢坏事,我一直在旁边看,你们完事后我才说话的。

  滚!阿灿对他从来没有好脸好话。

  张维宽并不在意,他要履行他的职责,他问道:有生病的人没有?

  没有人回答,即使有病都不能回答,这是规矩。

  感冒发烧这类的小病都是自己挺过,实在是生了大病,只能给中铺讲,由中铺向岛上的反映,岛上决定报不报告。所有,很多人即使生病很重,甚至到了奄奄一息的程度,不给报告,只得等死。

  在监狱里最可怜的就是生病,没有医疗条件,没有开水,没有安静的休息环境,没有相宜的菜饭,熬得过就熬,熬不过就等死。当发现实在不行了,才把人抬到医务室去抢救,这里抢救的方式无非是输液打针。

  如果这些都无济于事,只有送到公安医院,且不说公安医院的医疗设施和医务水平有多好有多高,如果在公安医院死了,双方都没有责任,只须出具一张狱中病亡的证明交给犯人家属即可。如果在途中死亡,狱方就要承担责任,这个责任无非是写写检查,扣扣奖金,然后狱方领导坐下来,商量如何对付犯人家属。

  对于张维宽的问话,阿灿随口答声没有。

  张维宽手里那个铝皮饭盒,装的都是一些低档的,过时的,起不到什么作用的药,比如说ABC,*Z,阿司匹林,甘草片等。阿灿有病都是掏钱买药吃,根本不要这些药,他也不愿为其他人要药。

  每当有医生来时,小祥少不了每次都要药,要的都是去痛片。在监狱里有海洛英,他没有钱买,只有用去痛片来麻醉。阿灿经常戏谑他,不时从什么地方掏出一小包白粉来,引得小祥鼻涕口水直流。当然,这些白粉并非都是假的,有次还真是海洛英。

  正当张维宽要离去时,阿灿突然想起什么事情,跳起身来喊道:

  张维宽!

  张维宽没有走,他问道:什么事?

  喂,给我找一个铝饭盒来,该是?

  张维宽两面看看,没人,便小声问道:要多大的?

  阿灿用手比划比划,就这么大。

  生意来了,张维宽喜形于色,说,拿钱来。

  要多少钱?

  一百元。

  *,你家妈的*,这个小饭盒要得了一百元?才几块钱一个的饭盒你要一百元,你给老子太黑了。

  张维宽狡辨说:阿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托人出去买,这些钱都是他吃了,我只是帮你的忙,我们两兄弟说这些做什么。

  你会有白帮忙的?我日你家妈,老子又不是不了解你。

  骂归骂,阿灿还是乖乖地把钱拿给了张维宽。

  事后阿灿对我说,这个铝盆完全是为我买的,主要考虑到我在外面享福享惯了,怕我适应不了这里的生活,特地为我买来烧锅炉,改善我的饮食。他接着说:这个小盆要花多少钱,最多三元钱,你要三十元,五十元也就够了,日你家妈,收我一百元。这些人太黑了,不知道吃了多少。

  阿灿接着又说:监狱的现金不好得,拿进来很不容易,这些钱是我婆娘去年拿来的,一共给了五千元,我得了三千元,还有两千元被带钱的人吃了。

  我很感动,阿灿确实是个不错的人,我刚来第一天,就把我提到二铺来,订菜时为我点菜,还为我花一百元买饭盒。我对他说,我想法弄点钱进来。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我一股热血往头顶上灌,终于熬到头了,终于出去了(1)
杨宁来提案了。

  他还带来了两个人,一个是李小弟,一个是我弟弟。

  杨宁并没有立即对我提审,他叫李小弟和我先谈谈,自己则避开。

  提审室只有我和李小弟。

  没有多余的话,李小弟对我说:

  你遭的那天我再到陈林家,看见你不在,我便问陈林你到那里去了,他说叫你去清醒清醒去了,我才知道你被带到检察院,被送到了这里。他所做的一切,我一点都不知道,他从来都没有给我讲过,包括上次绑架你的事。我原来就对你说过,陈林是极不讲信誉的人,当天说的话,当天就可以推翻。

  我一言不发,听他说。

  我能说什么,我已经没有兴趣谈过去的事,我在这件事上,一忍再忍,一让再让,最后还得了这个结果,怪什么,怪陈林不讲信誉?怪李小弟和陈林相互勾结来套我?都不怪,只能怪自己,怪自己愚昧无知,不能识破这些人的险恶用心;怪自己虽然下海这么多年,仍然用文人的眼光看世界,没有一点社会经验;怪自己把任何事任何人想象得如同自己一般好,最后却落入别人的圈套;怪自己没有靠山,没有势力,只有任人宰割;怪自己为了挣钱,把自己的品格与尊严抛在一边,不惜和这些地痞流氓混在一起;怪自己自作聪明,自以为是,最后却一输再输,一败涂地。怪自己,一切都怪自己。

  见我不说话,李小弟继续说:

  最后我又找过陈林几次,都是谈你的事,陈林叫我转告你,只要你把钱退出来,他可以不再追究,立即叫检察院放你。

  我忍不住说道:

  我不是已经拿出二十万给工程队,这两笔钱还是你叫我拿的。

  陈林说不算,你又没有拿给公司,没有任何收据。

  怎么没有,公司工程队开有收据给我的,他们还到公司财会办了手续。陈林说话不算话,你应该说话算话吧。陈林不承认你可以证实,是你通知我把钱交给公司工程队的。

  李小弟冷笑一声:

  我证实有什么用,我认有什么用,又不是我找你,是陈林找你。我是为你好才给你说这些,换了别人我管都不管。陈林并不在乎这点钱,他要我对你说,如果不给,他要一直抵起搞,抵起判,判十五年,甚至送到那个劳改农场,都是他说了算。你也知道,陈林说得到也做得到,不要说追回这点钱,他宁可再花几十万元,也要把你搞死,他有的是关系。现在,连我都压不过他,无论是省市区政府部门,无论是公安检察院法院,他都有关系。贵阳市现在是他说了算,不要说多,就是贵阳市任命局长部长的,都要找陈林来疏通关系,连市长副市长都要让他三分。话已经给你说到这里,你自己考虑,我完全是为了你好。你也知道,我和陈林是同行不同心。

  我没有说话,我不得不考虑自己的处境,是顶着还是退让,顶着的后果是什么,不得而知,但是可以想象,绝不会是什么好结果。陈林的势力太大了,从省委书记,到省政府领导,从市长,到市里面的很多人,公安局,检察院,法院的人大多都认识,而且都是主要领导。很多人都到他的山庄去消遥过。我曾听见市公安局刑侦大队队长说过,他去过陈林的山庄,看见很多省市领导在那里留下的照片。我真不明白,象我们有知识有学问有贡献的人,这些领导为什么不与我们交往,非得和陈林这样的无文化无层次无德行的人往来。想到这里,我产生了一种仇恨。恨有什么用,现在落在他们手中,一切抵抗都是毫无作用的。

  李小弟见我在沉思,没有立即打扰我,过了一会,他说:

  没有办法,只得退让。不要说你现在的处境,我在外面都得让着他。他也只是想出一口气,等他气消了,我再给他说说,不会有什么问题。

  说到这里,杨宁进来了,他高声说道:

  怎么样,谈得差不多了吧。

  李小弟掏出五百元钱递给我,说,留在里面用。

  我很不愿意接受他的钱。钱对我来说,已经失去了任何作用,再说,他是不是和陈林套起来搞我,不得而知。考虑到他与陈林的关系,考虑到有些事还非得他办不可,为了不至于搞僵,我还是接受了。

  杨宁在一旁说道:

  你就把钱收起吧,被别人看见不好,要知道,这是黑钱,号子里面不准有现金的,我这样做还是违法的。现在钱对你来说,已经是小事了,关在里面,再是有多少钱都用不出去。蚀财免灾,不管是你对还是你错,不管陈林讲不讲信誉,讲不讲道理,人已经进来了,那就要说进来的话。不要抱着死理不放,一直走到天亮。有一句话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你在里面,他在外面,你在下面,他在上面,放开所有关系不说,究竟谁怕谁。钱是人找的,不吃亏已经吃亏了,输了就得认输,没有道理可讲,没有条件可讲,你斗不过他。

  见我不开口,杨宁说:

  这样吧,你和你兄弟说上几句,我们的话你可能听不进去,以为我们会害你,你和你兄弟聊聊吧。

我一股热血往头顶上灌,终于熬到头了,终于出去了(2)
弟弟黄筑平进来了,一脸的严肃。

  黄筑平说:你的事我一点都不知道,你也从来没有给我说过,究竟是怎么回事?

  时间仓促,我简要告诉他。

  黄筑平听后,想了想,说:

  其它事都不要去考虑了,先出来再说,出来以后再通过其它方式把钱要回来。现在先把钱退给他,否则坐几年牢,损失不止几十万元。

  杨宁也说:

  你在牢里,他在外面,有很多话都不好说,有很多事都不好办。你即使有理又怎么样,你去告又怎么样,你在里面,说出来别人都不会相信你。只有把钱退了,人先出来再说。至于他欠你的钱,出来以后再说吧。我们说你可能不信,你兄弟说的话该可以信了吧。

  我只得点点头,同意退款。

  黄筑平又说:

  这几天我一直都在跑你的事,我天天去陈林家,没事的,几天后就可以出来。

  我所收到的五十多万元全部退了出去,我一年半的报酬分文未获,现在还赔出去二十万元。我在等待着杨宁说的那句话:出来后到劳动仲裁委员会去要回我的劳动报酬,再拿出通海公司工程队收到我二十万元的证据,到检察院去退钱,我交的钱全部在检察院。

  我已经到看守所了,还这么相信这些人的话,还在顺着别人给我画好的圈子爬,我真的太幼稚了,幼稚得连小孩都不如,我为我感到羞愧。

  拿出五十多万元后,我是天天等日日盼,盼着早日离开这座死牢,早日回到家。从早上开号子门,直捱到晚上收风,我希望能听到这样的声音:黄筑开,收拾东西,回家!这样的声音我听见过,只是不对我说。那些听到叫回家的人,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顾了,赤着脚就想出去,有的甚至晕了头,在风坝里转圈子,不知所措。我从天亮等到天黑,没有人喊我的名字,没有人来放我出去。我在计算着,可能在八月一日前能回到家。原来我并不在意,身陷囹圄,才知道自由的珍贵,才懂得生活的美好。

  一天下午,狱警快下班时,终于听见叫我的名字,我不顾一切地冲到风窗口,只见杨宁朝我的号子走来。他对我说,他们明天就要去广州调查落实,如果正如我所说的那样,就放我,如果不是,就要对我严惩,问我还有什么可以交待的。我说没有了,该说的全都说了。

  我估计他们去广州最多三四天时间,回来后立即放我,我可以在八月一日前回到家。八月一日是妻子的生日,我要好好地和她团聚,为她过一个温馨的生日,我确实欠她太多,从现在起,我要好好弥补,我还要牢记坐这个牢的教训,不再与陈林这班杂种交往。尽管只坐了短短几天牢,给我的感触却是太大了。

  八月一日前没有任何人来找我,急得我团团转,等得我毛焦火辣,八月一日过去了,又过去十天了,还是没有人来找我。就在我坐牢快一个月牢的时候,终于听到有人拖长声音喊我的名字。

  黄筑开——提案。

  听到黄筑开三个字时,我一股热血往头顶上灌,终于熬到头了,终于出去了。后来听到提案两个字时,我又猛然跌入冰窟,全身冰凉。只是提案,不是走人。不是说这几天就放我出去吗,怎么还要提案,我丧沮地坐了下来,直到劳动号把牢门打开,用铁锁拍打着门,我才慢慢地支撑起来。

  来的是三个人,同上次一样,杨宁带着李小弟和黄筑平。

  仍然同上次一样,杨宁走开后,李小弟和黄筑平分别和我谈。

  李小弟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陈林说,叫你再给二十万,放你出来。

  听到这话,我“轰”的一声,双目漆黑,大脑空白,头顿时炸了。

  无耻之徒,不是说给了五十万就放我吗?这个混帐!还是人吗!

  我愤怒至极,双唇被气得颤抖不休。

  我由憎恨陈林,到憎恨杨宁,憎恨张彦先、憎恨检察院、憎恨许正龙、憎恨刘方仁。由于这些人为虎作伥,才使得陈林如此嚣张、如此无赖。

  他们把监狱大门的钥匙交到陈林手上,使得陈林为所欲为,想威胁就威胁,想勒索就勒索,想关谁就关谁,想放谁就放谁。什么宪法、刑法、诉讼法,通通被陈林玩弄于股掌之间,这些司法机关和司法人员,一个个成为陈林的帮凶,成为*之人手乱杀无辜的刀刃。

  虽然我义愤填膺怒潮澎湃,我最终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没有让它暴发出来。再是暴发也无济于事,如果我有炸药包,我会毫不迟疑地拉响,与陈林,与张彦先许正龙刘方仁等人,与看守所,与黑暗不公,与贪赃枉法同归于尽。现在我很理解那些抱着炸药包冲向法院的人,如果不是被逼到这种地步,谁愿意这么去做。

  我手无寸铁,呼天不应唤地不灵,除了嚎啕漫骂外,我还能做什么。我不能在我的对手面前表露出任何情绪,更不可能嚎啕漫骂,即使是在监狱里,我都要站直了面对敌人。一个人的品格可以由患难来检验,一个人的气节可以由境遇来体现。人生什么都可以失去,包括生命,唯一不可失去的是自尊。

  我用目光直逼李小弟,冷静问道:

  如果我再给他二十万,我真能出去吗?

  我不能作保证,我是把他的话传达给你。

  上次说给五十万放人,现在说再给二十万放人,会不会有第三次第四次。

  李小弟说:你自己考虑吧,给不给由你,这是他的意思。

  我说:你原来对我说,陈林是一个极不讲信誉的人,我一次次地相信,又一次次受骗,我还要信到什么时候,还要被骗到什么时候,没有下一次了。

  李小弟二话不说,悻悻离开,黄筑平进来了。

  他说:不要再相信陈林了,按司法程序办吧,与其把钱用在陈林身上,不如把钱用在办案人身上。

  我没有说话,五十五万元也是他叫我给的,陈林那里也是他去跑的,当然,我不能责怪他。

  他终于知道,陈林除了诈钱,绝不会为我办任何事,他已经有亲身体会。

  不久,我的逮捕证下来了,按劳动号的说法,是户口过来了。

快给他准备脚套,肯定是死刑(1)
现在,我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我不再每天那么焦急地等待着出去了,我可以平静地等待司法的判决了,我还可以看犯人们下象棋并参与他们的博弈。甚至,我所憎恨的什么什么犯,我可以叫出他们的名字并与他们走近。

  我甚至关心这些犯人的命运,与他们同悲同喜。

  那天打架时,被阿灿骂的是董志。

  董志二十多岁,白白胖胖,父母是知识分子,他的舅舅还是我的一位朋友。董志说话奶声奶气,有女人腔,他的动作更有女人味。他很爱卫生,手和脸洗得干干净净白生生的,从他的外表看,象个还在读书的大学生,怎么也无法与盗窃罪犯联系起来。

  董志高中毕业后,没有找到工作,便和一个朋友开了一家租借影碟的小铺,生意做得蛮不错。后面结交社会上的朋友,染上了毒品,从此就一发不可收拾。赚的钱花光了,铺子也顶给别人,最后走上了盗窃的道路。

  他和一个自称是最好的朋友,也是一个药鬼,作拎包生意,专门拎小车、面包车上的包。这些车多是停在路边,车主就在旁边吃饭。他们两人相互掩护,作案很多次,成功率极高。盗窃得手的包至少装有几百元。

  有一次他们发了横财,拎到了一个黑色塑料袋,回家一看,里面装有十多万现金。他们发了大财,疯狂挥霍一阵,后来那位朋友因为其它案子被捕,把这件事捅了出来。直到董志开庭后才知道,那个黑色塑料袋旁边还有一个包,装有三十多万元现金。他们既后悔没有拿那个包,同时又庆幸没有拿那个包,后悔的原因众所周知,庆幸的是,现在所盗的十多万元还不知道要判多少年,按刑法的条款,够得上死罪的,如果再加上那三十万元,判死刑是没有商量。

  所以阿灿一天到晚就是对董志讲,肯定是判死刑,不要多想了,赶快准备脚套。

  戴脚镣时须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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