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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头局中局-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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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腕表磕在桌旁一个坚硬的铜器装饰物上,表蒙碎裂,高品质的机芯依然顽强地显示着当天的日期:2003年3月1日。

14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中山三院的病房里输液。我咳了两声,惊醒了趴在旁边睡着了的小米。她赶紧站起来问我要不要喝水,我点点头,她就递了杯热茶过来。我奇怪这里怎么会有热茶,而且还是我喝惯的红茶,小米说她是陈刚才同事都在的时候,开车去必胜客用保温桶打包回来的。

  “头儿,你刚才可吓死我了。不过医生说只是风寒引起的发烧,不过也可能是轻度肺炎,输输水应该就不怕了。”小丫头拍拍心口作放心状。

  “他们都已经回去了,马总让我留下来照顾你。要不你在这里住两天好了,我可以来照顾你。”

  “不要了,如果没什么大碍,我还是想回家躺着,我讨厌医院的气息。”

  “为什么呀?”

  “因为打小我就觉得医院里的气味是一种死亡的气息。”我说这话的时候不禁想起了那件尘封已久的童年往事,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可是医生说你还需要继续输水啊!”

  “没关系,我楼下也有诊所,输水还是没问题的。”

  见我执意要走,小米无奈之下只有帮我办理相应手续,输水结束后就陪我一起走出医院大门。

  “头儿,你别开车了,我送你回去。”小米不由分说地坐在主驾驶的座位上,我笑了笑,由得她去。

  车到了珠江新城后,小米想了想又拐回体育西路,在天河城后门找地方停下,然后匆匆跟我说了声“头儿,你等我一会儿。”就下车一溜烟跑了出去,我看着她的背影和因为奔跑而甩动的马尾巴辫子,不禁微笑起来,并在瞬间产生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那就是,我觉得自己已经老了。

  过了没多久,我看到小米拎着几个沉甸甸的JUSCO(吉之岛)的塑料袋走过来,我为她打开车门,她把东西堆到后座上,气喘吁吁地坐上来,嘴里念念叨叨:“给你买了几袋湾仔码头的饺子,韭菜猪肉馅儿的;几瓶都乐的果汁;还有些水果,还有几本杂志,估计这几天你是不会出门了,可不敢太凑合。出差一周了,估计你冰箱里要么没存货,要么也过期了……”

  车重新驶回了珠江新城,很快到了我住的地方。到了停车场,小米看看我,跳下车:“男女授受不亲,我就不送你上去了。头儿,你保重啊,有什么事儿给我打电话。”说完笑嘻嘻地转身就走。

  我叫住她:“小米,谢谢你。”

  她做出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谢什么?我是你的助理嘛,你是我老板,我的衣食父母啊!”做个鬼脸,施施然走掉了。

  我拖着乏力的身躯回到家,觉得腹中空空,但是也没什么胃口,于是就煮了几个饺子勉强吃了下去,但是没多久,我胃里就一阵翻涌,冲到洗手间,吐了个翻天覆地。

  我感觉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躺回床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梦里依稀听到手机和座机轮流响个不停,可无论怎样挣扎,就是无法醒来。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暮色沉沉,原来已经是黄昏。可我感觉仿佛已经过了很久,我挣扎了一下坐起身来,觉得有些头晕,然后打开电脑浏览邮件,我蓦地发现,原来时间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也就是说3月2日。难道我已经昏睡了20多个小时?

  我回身检查了自己的手机和座机,翻阅着大量的未接电话,可是我居然一个也不想回。我很疲倦。

  那天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我接到了华总的电话,他告诉我:“内部消息啊!现在大的医院系统都有内部通知,目前有一种很奇怪的病症,症状是干咳、发烧不退、浑身酸痛,表面看来很像普通的发烧感冒,实则不然。治不了,已经死了好几例了。最近少出来吃饭,小心点!”

  我一边听,一边摸着自己滚烫的额头,一边控制不住地咳了几声,觉得手足冰凉。

  2003年3月2日的深夜,我一个人躲在床的一角,用被子裹住自己滚烫的身体,浑身发抖,心里充满了恐惧。

15
再次醒来已是日上高竿,时近中午。我感到胃已经空的像是两层皮在摩擦,生疼生疼。

  小米打了很多电话过来,我拨了回去。电话接通后,小米的声音激动得有些发抖却又压低得近乎沙哑:“头儿,你没事儿吧?吓死我了!”说着说着,居然忍不住哭了起来。

  “头儿,现在到处都在传,说是有种奇怪的病,说的症状,症状……”小米哽咽着找不到措辞,说不下去。

  我故作轻松地接过话来:“跟我的症状一样是吧?”

  小米说:“马胖子个贱人,要我告诉你他批了你半个月的假,要你在家好好休息。什么嘛,分明是怕你会连累他!还说不准我们去看你。”

  我笑了:“本来也不会有谁来看我,他多虑了。”

  小米在电话那头大声起来:“谁说的?!头儿,我一会儿下班就去看你!你肯定都快饿死了。”

  我厉声制止了她:“不准来!谁都不准来!”

  小米声音尖利地:“为什么?我不怕!”

  “我怕!我怕我现在的样子不帅!”我声音缓了下来,开了句玩笑。毕竟,女孩子。

  小米听了这句话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然后又哭了起来:“那你也不去医院,这样下去怎么行呢?”

  “我已经退烧了,还去什么医院?”

  “真的?你骗人!”

  “好了,我干吗要骗你?我有电话进来了,小米,先就这样。”我不由分说挂断了电话,疲倦地躺了下来。我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像真的已经不烧了。翻出体温计我给自己测了一下,真的退烧了。活动了一下筋骨,身上也不疼了,只是胃里疼得厉害。

  我给自己重新下了饺子,吃完之后觉得自己终于回过神来。心里的恐惧去了大半,只是有些隐隐的阴影还在。期间N个朋友发短信来告诉我:去买板蓝根,去买抗病毒口服液,去买醋。

  感觉自己体力恢复得差不多的时候,我洗了个热水澡,刮了胡子,换身衣服下楼去买药。

  小区门口两家大药店这两种药都告罄。士多店的醋价钱翻了两三倍。

  我开车出去兜了一圈,才在海珠区的中大附近买到了硕果仅存的一包板蓝根。黄昏暮色中,整个城市被一种恐怖的气息笼罩着,压抑得人喘不过气来。

  人们行色匆匆,很多人还戴起了口罩。

  回到家后,我冲了杯板蓝根,一边皱着眉头喝,一边上网搜索,果然,小道消息已经不胫而走,漫天飞扬。

  七点钟的时候,广州电视台的新闻上终于从官方证实了这一消息,但否认了民间流传的夸大其实,并告诉市民要注意卫生,预防传染。

  海群打电话来问我有没有看电视,并问我是否买到了药物,我告诉他到处都没有抗病毒口服液时,他也十分沮丧地说自己也只买到了两盒,准备明天看看通过关系能否搞到一些,现在看来,除了市民抢购以外,不排除有人在伺机囤积居奇,准备趁火打劫。

  关系?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海群,你还记得王宁吗?”

  海群啊了一声:“妈妈的,怎么把他给忘记了!马上找他!”

  王宁是香海制药的营销部副总,前俩个月海群从英国培训回来,从华总那里知道我回到广州后,当晚就拉我出来到“渔米之香”喝酒,席间认识了王宁。我记得当时此人还笑言自己别的帮不上什么忙,如果将来买不到什么药了可以找他。想不到一语成谶,现在真的要找他了,抗病毒口服液和罗红霉素正是香海制药的拳头产品,这下子香海可是真的发了。

  酒足饭饱后,海群执意要和我到小塬喝点红酒促膝长谈,于是就跟一干人分了手。临上车之际,王宁拉着我的手要我帮他留意,如有好的机会他想动一动。我想,此时此刻,他一定会改变主意。

  临睡前,海群打来报喜电话,说明天王宁会送两箱过来给我们:“妈妈的,这会儿送两箱抗病毒口服液的人情抵得上两箱XO了。”

  本来一切都应该高兴起来,可是,半夜当我浑身疼痛地醒来时,再次感觉自己烫得可以喷出火来。心存侥幸地测了体温后,在刺眼的台灯下,我绝望的看着体温计上的水银刻度:38度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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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神恍惚地半梦半醒,好容易捱到天亮。奇怪的是天亮后,我的体温又降了下来。我下定决心要去医院检查一番,就在我整装待发的时候,海群打电话来要我上网看新闻。这一看之下我登然打消了去医院的念头,网上说现在去医院但凡发热咳嗽者均先隔离治疗,我设想自己若不是怪病患者与众患者关押在一起,岂不是白白送死?可以确认的是这是一种传染性极强的病患。

  海群问我何时去取那一箱抗病毒口服液,说是王宁一大早就送了过来,我支吾了两声没考虑好如何回答,海群骂了一声说如果你忙我给你送过去就是了,哼哼唧唧做甚?我着实害怕自己会传染朋友,又不想在未曾确诊之前让他们担心,于是乎就说我现在花都谈个业务,要不你先送到我们管理处,留下我的名字,我晚上回来后去取。

  下午时分,官方网站终于对此怪病予以一个较明确的名称:非典型性肺炎。晚饭时分我收到华总一个短信:“春节,你非要在五星级酒店点炮玩,众人制止无效,遂强行架走,你一边挣扎一边喊:我非点,我非点(非典)。于是立刻有白大褂将你拖走,入院,隔离。”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才多久就有相应的笑话传播出来,这就是民间智慧了?但是随即想到自己的状况,又高兴不起来。下楼到管理处,海群已经把东西送来了,一个可口可乐的箱子静静摆在那里,我愣了一下,立刻明白海群换了包装。如今这玩意儿比茅台都金贵,放在这儿还不被人疯抢了。心里不由暗暗赞了海群不愧是做秘书出身的人,心思缜密,想的就是周到。

  我提心吊胆捱到深夜不敢睡去,生怕自己再次发烧,我每隔半个小时都要测一次体温,以求心安。我百无聊赖上网打发时间,上qq时发现多数人都在互相问候和打听关于非典的问题,此时的广州已经成为大家心目中的重灾区,好多人纷纷留言问我广州此时的情况是否如传言般可怕。我无心理会这些好奇心,只是突然奇怪的想起小花为什么这么久都没跟我联系?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互相问候一下总是人之常情。

  我忍不住打电话给他,却发现这厮已经关了手机。

  一直到凌晨三点我才迷迷糊糊睡去,临睡前我还测了一次体温,以至于清晨醒来的时候发现体温计还在腋窝里。我惊喜地发现,我的体温正常,我从来没有如此喜爱过这个数字:36度5。

  起来站在凉台上,时值清晨,空气清新,初春料峭,令人神清气爽。我忍不住大声地呼喊了两声,对生命充满了感激和幸福感。

  我发了短信告诉杨洋我一切很好,请她不要担心。从昨天开始,我没接她的任何电话,也没正面回复她的短信和msn留言,只是简短地回了一个短信说我在北京出差,很忙。因为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你知道,在这方面,我一向很善于逃避。

  早饭时间我心情很好地给自己榨了新鲜的果汁,烤了面包,正在涂抹果酱的时候,我接到了祖贺贤的电话,他的语气很局促:“东楼,我刚从欧洲回来,途经香港,刚才听说国内目前爆发了什么‘非典’?据说香港和广州还是重灾区?你没事吧?早知道应该让你跟我一起去法国跟达能谈合作的事情。”他一口气像机关枪一样自顾自说了许多,我很感动于他真挚的关切,我告诉他我一切安好,只是短期内可能不会去杭州,因为最近检查隔离很严重。他说是,他们一行从香港回去都准备先在酒店先住下,观察后再说。我们又聊了几句,他饶有兴趣跟我谈了关于跟达能合作的意向,最后叮嘱我一定要保重。

  刚挂上,我就接到了马胖子的电话,他先是假惺惺地关心了我之后,告诉我不急着上班,多休息,然后突然压低了声音说:“老萧,这里还有一个超级大单要等你操作,别人我还真不放心。有多大?该职位年薪五百万。”

17
胥江祖庙位于三水芦苞镇北郊。始建于南宋咸淳年间,是三水最古老的寺庙建筑。历经元、明、清各代多次修葺,清嘉庆和光绪年间多次重修。祖庙由北座观音庙、中座武当行宫以及后加筑的南座文昌宫组成并列的三座建筑群体,占地面积近千平米。

  我一路驱车从广州来到此地,路上田野风光令人心旷神怡。近日的广州似乎一夜之间变成了灰色的城市,全城被一种肃杀的气氛笼罩着,压抑无比。酒肆及夜场都门前冷落车马稀,人们甚少聚众,公共场所人烟荒渺。我一时上不了班,朋友若是聚在一起,话题里三句话都离不开非典,甚是无趣。

  前日我试图联系一下伍岳,发现他手机已处于停机状态,不知道这家伙现在在做些什么。从杭州回来前的那个晚上,实际上我已经把伍岳的这条线与喜洋洋集团搭上了。我相信,如果宾主可以相容的话,倒真是将遇良才。我发了封电子邮件给他,告诉他有重要事情相商,请他见信后即刻跟我联络。

  早就听朋友讲过胥江祖庙,只是苦于平时抽不出时间。现在闲来无事,于是只身前往,心情居然也随着远离城市好将起来。

  我将车停在庙外泊好,取了件外套搭在手上,漫步踱了进去。

  三庙均为二进院落四合院式布局。山门和大殿是标准的硬山顶三花风火山墙。山门面宽三间、大殿面宽、进深皆三间,抬梁与穿斗混合式木构梁架结构。三庙有横门相通,通道隔一弄,南弄题“奎光”。北弄题“斗曜”。

  我对古刹名寺素有研究,于是饶有兴趣,细细看来。三庙六条屋脊上,分别饰有陶塑花脊。其中多以古典戏曲和古老传说内容为题材,塑造了众多人物、山水、花卉、鸟兽和珠宝等,釉色鲜明,形象生动,千姿百态,五彩缤纷,署名文如璧制作,似乎是清朝光绪年间所塑。

  转回正殿,武当行宫山门屋脊的两龙争珠,栩栩如生。屋脊还保留部分清咸丰年间塑造的石湾陶瓷装饰,据说为现存于建筑上石湾陶塑之最早者。五光十色的花脊,使这几座古庙显得雍容华丽,气势磅礴。武当行宫门前置石狮一对,连座高2米,为明末清初石雕,刀法古雅凝练,形态威武传神。山门前石檐柱刻有一副以工整楷书书写的对联:“五马环回,玉镜水通圣井水;三峰鼎峙,龙坡山接武当山”。次间石雕虾弓式攀间梁上各置了小石狮一头。

  观音庙山门檐廊结构、木雕与武当行宫略同。其檐柱联为:“法宇配龙坡,仿佛普陀气象;莲台朝玉镜,依稀西竺规模”。三庙山门檐廊墙上画有多幅壁画。山川人物,惟妙惟肖;“竹林七贤”,令人叫绝。

  武当行宫大门额上悬挂一块珍贵楠木镂花竖匾,上镌“武当行宫”四个隶书贴金大字,字体端庄浑厚。门两旁有一副转录苏东坡作品的木刻对联:“逞披发仗剑威风,仙佛焉耳;有降龙伏虎手段,龟蛇云乎?”语气幽默。山门金柱上横悬一巨型匾额。正楷书:“天枢星拱”。为咸丰年间顺德翰林游显廷题。内墙壁画琳琅满目。大门顶墙上一幅水墨双龙。画面仅现龙头、龙尾和部分身腰,在苍茫云水间呼啸翻腾。三庙天井院落两旁的“女儿墙”上均饰有各长6米精巧逼真的陶塑、灰雕。细细看去,内容有“三国”、“水浒”,还有完整的“韩熙载夜宴图”。

  武当行宫内的装饰手法更为奇巧:在灰雕的背后以玻璃镜垫底,在阳光照射或雨水冲刷下,闪闪发亮,使灰雕的山水人物故事,更具华丽色彩。三庙天井皆为麻石铺砌。天井庭栏及上大殿石级护栏上均有明代“三羊启泰”、 “麟吐玉书”、 “双凤朝阳”等祥瑞画面的石浮雕,其雕刻玲珑工巧、刀法古雅。

  武当行宫天井靠近大殿石级左下方有水井一口,石井栏上刻有“金沙圣井”四字。相传此井井水清冽不涸。香客到此大多恭饮一杯,以求消灾除病,延年益寿。

  转过水井,进入偏院,参天大树郁郁葱葱,虽是初春时节,但是南国气候,四季常绿。大树之下,有一石桌,桌旁一雕花木椅,椅上坐着一人,面目清秀,眉长过人,身穿一袭布制对襟衣褂,正在闭目养神。不知为何,我似乎被此人所吸引,目光不由自主多次扯向此人,脚下也不知不觉向石桌移动。离约两米远处时,此人忽然张目注视着我,眼中精光四射,却又满是笑意。片刻之后,此人微微一笑,将手中折扇往桌上一放,开口道:“先生远道而来,眉宇中似有死里逃生之喜;半年前一役,若有浴火重生之叹,为何仍旧放不低?”

18
此言一出,由不得我不陡的一惊。

  当下我就躬身向前,那先生不慌不忙地指着旁边一个石凳,示意我坐下。我不敢怠慢,笑着向那先生拱了拱手,这才坐下。不等我开口,那先生捉起我左手端详了一阵,又捉起我右手观察了片刻,沉吟着用扇子在空中虚点了几下,然后开口问我生辰八字,待我报上后闭目思索,而后睁开眼又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这才微笑开口。

  “足下姓名之中可是不乏木字?”

  我略一思量,答道:“先生说的是。我的名字三个字中有两个带木。”

  “这就是了。你可愿听我说上几句?”

  “当然。愿闻其详。”

  “足下骨骼清奇,神清气扬,本是一幅雅相,可成就番大事。可足下心思太重,过往沉积太多,虽则眉宇间戾气已多数消散,但还是有太多东西没有放下。加之足下本为火命,却偏偏火相奇缺,实乃怪事。足下是否曾与南洋术士有所接触?”我心下茫然,苦苦思索,摇了摇头。

  那先生轻轻捋着自己的长眉,皱眉道:“那就奇怪了。那么,你与摸金倒斗之人可有交往?”我不解摇头:“何谓摸金倒斗?”

  先生笑道:“盗墓。”我闻言大骇,拼命摇头:“没有没有,断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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