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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代军中绿花的血色浪漫:那一曲军校恋歌-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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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着。迎了我的目光,他微笑着,一双明眸闪亮,和他的歌声一样,令人有如浴春风之感。
  我偷偷拿眼睛去找任天行,那个雨中独行侠。找到了,他靠了车窗,眼睛望着窗外,似乎若有所思,身上的军装还湿着。
  一曲歌罢,车上掌声热烈。有人喊着:“庞尔,再来一首!”这阳光少年叫庞尔吗?也是一个别致的名字,让人一下就记住了。一派静寂中,吉他声再次响起,这次,小溪加快步速奔腾起来了,欢快的旋律过后,庞尔的歌声再次响起——
  “读你千遍也不厌倦,
  读你的感觉像三月,
  浪漫的季节,
  醉人的诗篇。
  唔……
  读你千遍也不厌倦,
  读你的感觉象春天,
  喜悦的经典美丽的句点。
  唔……
  你的眉目之间锁着我的爱怜,
  你的唇齿之间留着我的誓言,
  你的一举一动左右我的视线,
  你是我的诗篇,
  读你千遍也不厌倦。
  ……”
  深情款款的美少年庞尔啊,一下成了我们女生的最爱!我们围拢着他,一首歌接一首歌地唱着,只唱到窗外已是苍茫的黄昏景色,车子驶入了已是万家灯火的江城市内。
  车子进了军校,我听到身后有个男生叹口气说:“哎,现在女人都喜欢奶油小生了,像庞尔那样的,绝对得,吃香!”另一个淡淡地笑了一声,而后说:“你多虑了吧老兄。是大丈夫,真男儿,何愁没有红颜相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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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曲军校恋歌》第一章 6(3)
不用回头,我就知道头一个发感慨的是我的老乡廖凡,绝对得是他。而后一个,听上去怎么像是他的声音呢。
  我不由回头望望。就是他,粗黑的双眉,犀利的眼神。这位大丈夫真男儿,正是那个雨中独行侠。是他,任天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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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曲军校恋歌》第一章 7(1)
有件事每天都在困扰我,就是我经常为找不到自己的宿舍而苦恼。军训期间,我们这一届的学员被临时安排在教学楼的三层统一住下。军校的这座教学楼说起来相当有名堂,据说是当年前国民党的交通部所在。外观看上去一派巍峨古朴,气度不凡。内里则堂皇精致,回字形的结构迷宫重重,去趟盥洗室出来就很可能走到楼道的另一方去了。我人本来就迷糊,这一下更是懵懵懂懂地反应不过来,夜间都不敢去上厕所,生怕误走到男生宿舍那头去。
  因为是夏天,男生宿舍的门都大敞着,连个门帘都没有,所以在熄灯前短暂的洗漱时间里一旦走错路,很容易就能一眼撞见男生宿舍的乍泄春光,光着膀子或者穿着军用裤衩的男子汉们。一见有异性出现,他们往往夸张地“噢”上一声,两手捂住要害部位,几下飞奔到你看不到的角落里,或者干脆往床上一扑。对军校的治安之好,我的北京老乡廖凡在班务会上如此慷慨陈辞:“军校的环境绝对得好,就是那八个字了——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以前对这八个字只是字面意思的理解,这回,绝对得是有切身体验了。”
  和廖凡一个组的朱颜把他的发言传达给了我。她一边嗑瓜子一边学了廖凡的口气说了:“你老乡挺能拽的啊。他跟我说,人家叶小米可是军人世家,绝对得根正苗红。知道人家为什么叫小米不叫大米吗?学问啊。人家小米的哥叫步枪。革命就是小米加步枪。”朱颜吐出一口瓜子皮接着说,“哼,是你告诉他的吧。看把他得意的。我看出来了,绝对得,他对你有好感。”这“绝对得”三个字好象很容易传染嘛。
  我满面诚恳,老实回答:“是来军校报到那次,坐夜车聊天时瞎说起来的。他呀,绝对得是在试探你。我和他之间,虽然有共坐了一趟夜车的交情,但绝对得没有电流。你挨他近,接收电流最便利。绝对得有戏啊。”
  朱颜和廖凡两个人在队列里的位置挨着,两个人身高接近,身材相仿,朱颜的短发被军帽一口,走队列的时候无论从后面还是前面看,真有几分雌雄难辨。听了我的话,朱颜当即给了我一飞腿。她个子高腿长,喜欢炫耀优美的腿部线条
  “黑手”事件之后,后来好长一段时间,朱颜和廖凡两个人都不说话。这样一直到了前不久的那次夜间行军,两个人的关系才开始解冻。
  夏夜里的一次军事地形学野外作业,朱颜和廖凡恰好分到了一组。那天考核的是夜间野外行军,学员们四人一组,黄昏时出发,在当夜12点之前完成行军,并且找到指定目标者才算合格。黄昏时分,新生们被大卡车运到了郊外的山野地带,而后就按组行动起来。
  朱颜这一组三男一女,行军之初情况还不错,路也摸得顺,该找的目标也都能如期找到。但慢慢的就出了问题,除廖凡外的那两个男生在路线问题上发生了争执,两个人把一只指北针抢来夺去,双方的口气渐渐硬起来,火气明显都不小。
  廖凡跟在后头闷头走路,不是他不想发言,而是他早已是一头的雾水。廖凡对哲学问题日夜求索洞若观火,组织个活动也是嘴皮子利索颇具煽动性。但军事素质却明显差着一大截子,很多时候相当影响他的自信。一路上朱颜并没有主动跟廖凡说话,那件事之后,她其实知道自己是错怪人家了,嘴上挺硬,心里多少还是对廖凡带着几分愧意的。眼见着两个男生意见相持不小,跟在后头的朱颜开始一边走一边暗暗用心辨认着方向。
  

《那一曲军校恋歌》第一章 7(2)
因为意见无法统一,那两名男生最后用抓阄的方式决定胜负。依照其中一人的意见,四个人向着大山深处走去。等他们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进山里以后,夜色已经很是浓厚,风吹云涌,月亮也不知躲到哪里去了。一路走下来,四个人终于转了向。那两个男生已顾不上吵架了,只顾赌气般地胡乱向前迈着步子。
  廖凡显然慌了神儿,步子开始不断趔趄起来。他水壶里的水早已喝干了,而今口干舌燥的,心头不禁沉甸甸的,不时回头求救似地望朱颜一眼。后来,他像是走不动了,落到后头并排和朱颜走起来,一路跌跌撞撞像个才学步的孩子。我的老乡廖凡像大多城市来的同学一样,没有农家子弟那般吃苦耐劳,体质上也要娇气一些。
  朱颜并不说话,两个男生争得凶,又黑灯瞎火的,所以一路上她始终没有发表意见。但眼见着这样下去他们小组考核失败不说,四个人还有可能就此迷失在这野山中,于是她便暗中开始留心起来,有意在走过的路上做了一些标记。见到旁边廖凡那个慌张样子,与平时侃侃而谈的他简直判若两人,她心里不禁暗笑,一边不时好心地扶上他一把。又见他晃荡着走路张大嘴喘气,实在看不下去他那个狼狈样,朱颜就把自己的军用水壶递给了他。
  夜色越来越深了,四个人游荡在山路上。有了朱颜的一路关照,又喝过了水,廖凡的心绪平静了许多。这时,朱颜脑子里色思路已经完全清晰下来,她要来了那个一直被前面两个同学把控的指北针,左观右看了一番,而后只淡淡扔下一句:“你们要相信我,就跟我走吧!”而后便头也不回径直朝大山的更深处走去。连廖凡在内的三个男生或许是被朱颜的这份从容镇住了,不由分说跟了上去。
  那天夜里,在12点之前,朱颜他们小组如期到达了指定地点。
  廖凡从此对“朱黑手”的那两记耳光既往不咎,并且从此对朱颜刮目相看,几次三番邀请朱颜到操场上散步,共同探讨哲学问题。军校里除了图书馆,就操场上这块地儿敏感。这是块爱情的绿洲,地球人都知道。于是女生们对相约到图书馆和操场这类事都甚为敏感,于是朱颜当即毫不犹豫就给了廖凡一个“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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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曲军校恋歌》第二章 8(1)
清晨,一辆军用大卡车缓缓驶出了校门。炊事班的两名战士坐在前面的驾驶室里,我和两名男生坐在后头的敞蓬座上。上车前,见来了个女生,战士们都把我往驾驶室里让,但我却很是客气地谢绝了。我不进驾驶室,坚持要坐在后面。旁人不知道,我对这样的军用大卡车一直充满了深厚的情感。父母在野战部队工作的时候,每到假日,军人和家属们就是坐着这样的大卡车出了军营,去城里采购日常所需。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使我想呆在后头。因为这次同行的男生里,就有一个是他,任天行。另一个是张雪飞,一个颇具明星气质的东北男生。
  每周星期一这天,炊事班要到街市上做一次大采购,先买蔬菜和肉蛋,再去一个军用仓库运面粉和大米。因是在军训中,每次采购,我们新生都会被抽调去帮忙。
  正是清晨,街道上几乎不见行车。卡车开过一条小街的时候,正遇见前方驶来的一辆军用卡车,两辆卡车同时让行,同时按响了喇叭互致问候。慢慢交错而过之后,我一眼望见,那辆车的后面竟也载满了学员,还是清一色的女学员,大约是哪个军医学校的。这么一早就外出,像是新学员去靶场打靶。张雪飞趴在车尾,拼命向对方挥舞起手中的军帽致意,很快就引来一片女孩子的笑声。女孩子们的笑声远了,张雪飞突然举手向着车外的蓝天,高声朗诵起来:“都来吧,所有的日子都来吧,让我编织你们,用幸福的金线和青春的璎珞……”
  是王蒙的小说《青春万岁》里的诗句,我们这些出生于阳光灿烂的日子里的一代,对这样的作品是不陌生的。眼见着有人如此流利地背诵,以文学女生自居的我不由笑出声来了。军训的这些日子,野外拉练,紧急集合,日常操练,我的军校生活进行得狼狈不堪,似乎每时每刻都在狼奔豕突疲于奔命。而这一刹那,这个似乎在电影《青春万岁》中出现过的画面,张雪飞的即兴朗诵,骤然间令我感受到了军校生活少有的一丝浪漫。我的笑声或许过于爽朗了,任天行望向了我,张嘴也笑了,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他的笑容宽厚温暖,似乎,还有几分羞涩和腼腆。
  卡车到达一个军用仓库时已经临近中午。办过取货手续后,两名战士和任天行、张雪飞便开始从仓库里往外扛面粉和大米了。我在一边看车。大米和面粉50斤一袋,分量不轻。任天行一把甩掉军装短袖,露出结实的前胸后背。张雪飞则赶紧脱去上衣,一身白细肉毕现。两个人相互打趣着,一边就去扛粮食袋。
  任天行是把粮食袋扛到肩上就走,脚步噔噔。他扛着粮食袋一路走来的时候,他那黝黑而结实的前胸后背就完全呈现在了我眼前。乍一下看到这副男人的健壮的上身,我的眼睛赶紧下意识地避开了,像是遇见了什么刺眼的强光一般。但很快的,我又把自己放到远处的目光给找了回来。我四下望望,把军帽的帽檐压低了一些,有了这层遮蔽,以为就可以大着胆子来观察任天行了。趁任天行来往着运粮食,我偷偷拿眼睛去扫他的前胸和后背。这独行侠有着明显的胸肌,后背的线条也极其流畅,那形体有着一种古希腊雕塑一般的力量美。
  好容易运完粮食,中午吃饭的时间就到了。炊事班的战士开了车,把大家引到了街上的一家饭馆里。这是家小饭馆,门脸不大,客也不多。两个战士显然是这里的熟客了,一进门就和老板娘打招呼说笑,直说上几个大菜来吃吃。 。。

《那一曲军校恋歌》第二章 8(2)
我拣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任天行和张雪飞一人坐在了我的一边。一个战士取了瓶白酒来,让过司机,挨个给大家倒酒。到我跟前时,我把面前的杯子一把捂住了。立刻那战士嚷嚷着不愿意起来。说是大家都是战友了,这个女生可不能看不起人。任天行把我手里的杯子拿了过来,举到那战士跟前让他斟满了,随意地往我面前一放。对我微微一笑,低声说:“别紧张。只是礼貌一下。”而后,他起身到老板娘那儿取了瓶饮料回来,换了个干净的杯子,给我倒上了杯饮料在面前。
  很快的凉菜就上来了,大家举杯之际,两名战士又嚷着让我一道喝酒。任天行急忙拦住了,他也不说话,只是把我那杯酒端在手上,仰头一饮而尽。不久热菜大盆大碗地热气腾腾地铺了满桌,多是些大鱼大肉。席间,大家边吃边聊起来。
  那两个战士都是老兵了,年底就要复员回家了。在部队里干了三年的炊事兵,多少就有些牢骚要发,两个人话说得磕磕绊绊,情绪明显有几分不快。我闷头听着,任天行也一直没开口,好在有张雪飞插科打诨,饭桌上的气氛才不是太沉闷。
  “两位大哥不必妄自菲薄,是真英雄总有风流处!来,人生处处有相逢,干!”大约是喝了些酒,一直不说话的任天行突然起身,一气儿连敬了三杯白酒,并且全干了。两名战士也坐不住了。司机斟了满满一杯茶,说是以茶带酒。另一名战士则举起一大杯白酒,双双起身回敬任天行,对这个不怎么显山露水的小兄弟表露出由衷的感谢和欣赏。
  话说开了,大家的话题,就开始围绕着我们为什么上军校而来展开了。张雪飞大大咧咧地说:“我喜欢穿军装,从小就喜欢,这身国防绿太诱惑人了。打小我就喜欢打仗,我觉着吧,男人这辈子不穿军装简直白活。”
  “我来上军校,是有野心的。男人,就得有点野心。你们知道吗?我这个人名利心特别重。小时侯,看到公告上那些犯人的名字,我都在想,要能把我的名字印成铅字,广为流传,那死也值得了。要么流芳千古,要么遗臭万年!这是我的人生准则。当然,我绝不会遗臭万年的!”任天行仰头喝下一杯酒,语调沉着如是说。
  后来,我一直想不明白的是,是从誓师大会上听到他那句句实话的讲演开始呢?还是在燕子矶,窥见了他的雨中独行侠的的背影的那一刻?再或者,就是从眼前的这一刻起,我爱上了,这个狂放雄肆的男人的。
  接着,在他们几个热情的催问下,或许也是被任天行的坦率所打动,我老实交代了一个后门兵的故事。一时间,我不由自卑地低下了头。
  “你的高考分数并不低,素质应该不错。后门兵也可以当成好兵,你不用有心理负担。是好兵还是孬兵,全看你自己的了!”任天行对我,也是对大家说。
  这话怎么听上去似曾相识呢?好象有点耳熟?对,是父亲,是父亲在送我来上军校那一天,在站台上对我这么说过的。
  我抬起了头,望向了他。一双明亮热辣的眼睛里,满是信任和鼓励。我心头的那一点冰霜,在这样的注视下开始一点点融化。
  正是中午,太阳升到了正中,阳光把一条街晒得亮堂堂的。两名战士已经晃荡到到街上闲逛起来,说是再买点调味品就回军营。两个年轻的军人一出现在街头,立即成了小商贩们殷勤招呼的对象。他们两个则很是自得地一路走走停停,见了年轻女孩看管的摊位,必要上前搭讪一阵流连半天。 。。

《那一曲军校恋歌》第二章 8(3)
有几束光还探到了小饭馆里来了,透了窗玻璃正打到我的身上,暖暖地令人不觉有了几分倦意。张雪飞靠在椅子上打起了盹。任天行坐在被已经收拾干净的餐桌上,趴在那里翻着几张不知哪天的报纸。我偷眼去看他,大约是喝了点酒的缘故,他的面孔透着红润,映衬得他的眉眼很是鲜亮。任天行正点了一只烟在手上,那是刚才一个战士给敬上的。他把那只烟夹在手上,却并不见他狠抽,只是偶尔吸一下,淡淡的烟雾就那么在空气里一点点弥散开去。
  也不知是不是饭后有些困倦了,我偷偷望向任天行的眼神不由渐渐有些迷离起来。
  这是一个禀赋多么奇特的男生啊。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那一曲军校恋歌》第二章 9(1)
军训总会给人留下很多符号性质的记忆,比如叠成豆腐块的被子,出早操晚点名,以及紧急集合什么的。而多少年过去了,我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一幕。
  无数次在梦中如美国大片里的恢弘画面一般展开的,是那样的一个月光清凉的军校的夜。凌晨三四点的样子,一弯新月高挂,是细细的一钩。清淡的月光笼罩着这座城市主干道旁的军校,一两声江轮的汽笛声不时从不远处的长江上传过来。月影徘徊,绕过梧桐树的婆娑的叶,照在了教学楼下军训大队长朱金亮那张紧绷绷的脸,和他已经有了几分花白的头发上。
  他的穿着军用胶鞋的脚在地上来回踱步,步伐极有节奏。朱金亮眯缝起他那双睿智的小眼睛,犀利地不时扫向教学楼的三层。教学楼的一个窗口灯光两灭一闪后,朱金亮果断地举起了手上的哨子,郑重地举到嘴巴跟前,使劲全力吹了起来。“呜呜呜——呜呜呜”几声,急促的哨音立时划过静谧的夜空。
  几秒种的停顿之后,“咣当当”一声响,像是谁把椅子推到了。须臾,这座前国民党交通部的所在,如今军校的主教学楼,如地震了一般,大地在颤动,树叶哗拉拉做响。但没有灯光,也没有人声。听上去像是一堆人在黑暗中无声地搏斗,是群殴。按军校的规定,夜间紧急集合是严禁开灯和说话的。
  不到三分钟,教学楼前的篮球场上,已经集满了密密匝匝的学员,月光偏来凑趣。就了它的好事,依稀可见小跑着赶来的新生们跌跌撞撞的身影,人人身后背着鼓囊囊的背包,一个个到位后似乎惊魂未定,背对了同伴让人帮着整理背包,或者低头整理军装和皮带。我落了后,军训中除了吃饭似乎其他事情我似乎一律落后,从内务检查到队列训练再到打靶射击。
  郝好永远要被我拖累。这个从军训开始就和我头对头睡在另一张下铺的姐妹,不是上辈子欠了我什么,就是我在上一世曾救她于水火之中。所以,紧急集合的哨声一起,她打好自己的背包就来帮我,睡觉前一只胶鞋不知被我踢到哪儿去了,郝好爬到床底下摸索好一阵才摸出来。她再帮我系军用皮带,那宽大的长长的一条,一紧张我不是系不上就是打不开。终于我们跑出来了,满面狼狈仿佛两个迟到的消防员。
  宽大的军帽扣在我的圆脑袋上,行进中一下一下地打着我的头,连累得鼻梁上的大眼镜也不断往下滑,我只能腾出只手不断地推它。郝好在我后面跟着,不断帮我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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