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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风云-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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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可是!”虞世基手中折扇轻摆,冷然说道,“上次我们进攻当雄吃的亏还不够吗?本官绝不想再犯同样的错误。来呀!传我的命令,安营扎塞,把陵水城给我团团围住!”虞世基终于下达了命令。

******

姚本章目光如剑,刺在前面哆哆嗦嗦的一名军官身上,冷冷道:“你是一名万夫长吧,好大的官呀!战斗还未开始,你怎么就带头逃跑?胆子这么小也敢带兵。朝庭要都是你这样的人,大爷我可是高兴的很。”

“将军英明神武,用兵如神,小人哪里是您的对手。您看,小人一见中了您的妙计,马上就逃,都没有脱出您的掌握。要是再逃得慢些,小人恐怕已成了一具尸体了。”那武官唯唯诺诺,一脸诌媚之色。

“这样说来,你倒还算有些见识了?”姚本章嘲讽道。

那武官马上挺起了胸,昂起了头,面上很是得意,傲然道:“本官当年乃二甲头名进士,虽不敢说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见识却还是有几分的。”

“只几分见识,难道不是几斗?”姚本章见到此人不知廉耻为何物,心中的一股无名火腾得冲了上来。然而一转念,想到此人还有利用价值,他咬咬牙,又让自己冷静下来。

那武官这时才明白过味来,干干一笑,连声道:“将军说笑了,将军说笑了。”

“您贵姓啊?”

“不敢称贵,小人姓贾,名扬,字殊文。”

姚本章的脸在瞬间冷了下来,仿佛罩上了一层寒霜,冷然道:“贾扬大人,你现在成了我的俘虏,只有生死两个选择,说吧,你要死还是要活?”

“当然要活,当然要活。”

“那好,你只要按我说的去做,我就放你一条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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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巧袭~
 
姚本章一脸阴沉,仿佛衬得头顶的天空忽然之间也随之暗了许多。一股肃杀的气氛从他的身体向外扩散,让姓简万夫长感到周身凉浸浸的,浑身发冷,他再也忍不住心头的恐惧,双腿不由自主哆嗦起来。

“你认为你们姓虞的那位总兵最大的缺点是什么?”姚本章将双目上抬,目光越过贾扬,投向了陵水的方向。这句许他问得漫不在意,似乎是随口相问,但他随后的话却暴露了他的真实意图,“我希望你实话实说,要是让我发觉你骗我……”姚本章嘿嘿嘿几声冷笑,竟让对方身子一晃,险些摔倒。

“虞总兵和小人一样也是进士及弟,文官出身,他……他……他……”,贾扬开始说得很快,然而才说了一句就哑住了。

“怎么不说了?继续呀,我正等着听呢。”

“小人实在不知说什么好?虞总兵行事向来谨小慎徽,对我们这些下属及其兵士也都还不错,口碑还可以。至于他最大的缺点吗,小人一时之间,还真想不出来。”

看着面前这位四品“大官”委猥不堪的模样,姚本章感慨不已。换了一年多前,别说四品,就是见了九品县丞,以及小小的的衙役,他也得向人家猫腰低头,称得上是高山仰止。现而今,不要说四品,即使王爷、伯爵站在他的面前,他也不会觉得有半分气馁和羞怯。

“他们只不过出身高贵,或是多读了几本书而已,整日只会夸夸其谈,几乎全是酒囊饭袋,有什么了不起的。真要打起仗来,还不是不堪一击。姓贾的手下五千人,自己也不过率领着五千人,结果怎样,还不是被自己包了饺子。虽说己方占据天时地利人和,但是姓贾要是不带头逃跑,涣散了军心和斗志,说什么已己方也不可能这般轻易获胜。谁能想到堂堂朝庭正规军队面对他们心目中所谓的逆民草寇,居然一触即溃,毫无抵抗能力,落得全军覆没的下场,真是可叹可悲可笑。这样看来,我们是朝阳,朝庭是夕阳,我们正自冉冉上升,准备普照万方,而现时的朝庭不管换了谁执政,那夕阳下山的颓势也是无可避免的。虽然目前与朝庭之间的差距还是难以想象,但我们总会将这差距找回来,取得最终胜利的必将是我们。”姚本章想到得意处,嘴角不禁挂出了微微的笑意。

贾扬看着姚本章脸上神色不断地变幻,一颗心也是幻得幻失,七上八下,随着姚本章脸上的表情地改变而跳得忽慢忽快。待见到姚本章脸上的笑意,才稍稍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这条命总算是有了一线保住的希望。但他随即想到逆匪行事不居常理,喜怒难以测度,一颗又沉了下去。

姚本章冷冷盯视着那张肥肥的,布满绝望灰色的脸,心中不自禁地想道:“这种只知道吃喝享乐的蠢货,留他活在世间只会浪费粮食,留之何益?要不是还有可资利用他之处,真想把他一刀砍了。”

“现在我给你指一条活命之路,能不能抓住,就看你自己的表现了。”姚本章的话语中透着森寒的杀意,目光中只有残惨和无情,好象在看着一只待宰的羔羊。

“将军只要能放小人一条生路,不管让小人干什么,小人一定效犬马之劳。”

“这可是你说的。”姚本章突然微微一笑,吩咐道:“来人哪,先给这位贾大人弄点吃的。”

***

雨丝依旧在飞。

暗夜中,一支队伍正在快速地前进,因为嫌战靴在泥泞中发出啪啪的响声,兼之影响前进的速度,很多当地人索性都脱了靴子,赤脚前进。在贫困生活的磨炼之下,脚已结出厚厚的茧子,与靴底无异,跑起来反而甚是顺畅。姚本章听到行路的响声,已是想到脱靴之事,因为以前进行军事训练时,就有许多人这样做过。从军纪上讲,这样做是不能允许的,但一想道当地贫困的现状,想到这些当兵的为了省一双靴子送给家里的那份孝心,他的心中不禁一热,酸酸的感觉升上心头。他也想送出一份孝心,可是九泉之下的亲人能收得到吗?按理说,为了吸此当地人当兵,薪水已算是丰厚,并还给其家人一定的补贴,生活应该还过得去,然而穷人家的孩子节俭已成习惯,能省的就省,这也是人之常情,他也是穷苦人家出身,对此可是深有体会,便象以往一样故作不知。

几乎每个人都走惯了山路,跑起来如覆平地,虽然伸手不见五指,但因为熟悉地形,速度与白天相比却也慢不了多少。只是那个贾扬哼哼叽叽,跑了没一顿饭功夫,便瘫到地上,拖他都不起来,没办法,只好让四名兄弟抬着他。还有他的几十名手下开始还勉强跟着,跑不到五里,便晃晃悠悠,拖在最后,拿刀逼着,连声恐吓都不管用。姚本章心急之下,命令两名手下架一人,帮助他们前进。

“官军分兵时,距陵水县城大约三十公里,按照这些废物的速度推算,最快大概在今晚到达。依贾扬所说,那个姓虞的总兵是做事小心之人,但愿他能被空城计吓住,在明天早晨再攻城,如此一来这仗打起来就容易多了。”想到要面对三倍于己方的敌人,姚本章虽然对官兵的战斗力不以为然,但毕竟数量摆在那,他再是自信,心中也不能不有些忐忑不安——战场上的形势千变万化,虽然计划很好,执行的也是一丝不苟,但万一出了意外,后果实为可虑。

“陵水煤矿距陵水县城近三十公里,按现在的速度,一个时辰仅仅前进十公里左右,以后速度减慢,中途还需休息打尖,到达陵水县城,没有六七个时辰是拿不下来的。申时出发,寅时到达,还是慢了。”想到此处,姚本章大声喊道:“兄弟们加把劲,快点跑啊!只要大家能在丑时赶到陵水,打完这一仗,每人赏银十两。快!快!快!”

在姚本章低沉的喊声中,靠近前面的队伍前进的速度开始加快,在他们的带动下,整支部队渐行渐快,待再次恢复整齐划一的节奏之时,已经如一群奔马,飞奔向前。

远处明灭不定的灯火在风雨中忽隐忽现,宛如孤单的夜行者看到远方人家的灯光一样,心中竟然升起了一种温馨亲切的感觉。明知这灯火预示着敌人就在眼前,然而不知为何,姚本章不但不感到紧张,反而产生这种奇异的感觉,连他自己都觉得甚是奇怪。

也许是敌人如他姚本章所料,只是将城围了起来,没有进攻,以致于留给他更好的进攻机会,让他绷紧的神经略略放松的缘故吧;或许是能在寅时赶到目的地,手下士兵能有休息地时间,可以将衣服上增加的重量“拧”轻,顺便吃些干粮,以更好的状态应对强敌。

原地休息的命令悄无声息地传递出去,尤其叮嘱了对几十名降者的特殊关照。

听完先前预伏于此的手下的汇报,姚本章心中大定。先前他对巡夜的官军还是很顾忌的———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若是官军换防没有规律可循,那么便很有可能发生双方迎头撞上的情况。行踪若是暴露,偷袭落空,在这样的夜晚发生混战,后果实难预料,很可能陵水就此丢失,昭宁的局势也会就此发生逆转。然而既然知道了是一个时辰巡逻一次,那么避开巡逻的官军便已不成问题,偷袭成功的把握无形中又增加了几分。

他将衣服上的水份尽可能去除,虽然湿衣服粘乎乎贴在皮肤上的感觉还是很不舒服,但沉重感既去,毕竟舒适了许多。为了强行军,顶盔冠甲、罩袍束带全省了,每名士兵连同他自己都是一身便装,虽然行动敏捷了许多,但无疑去除了对身体的有效的保护装备,在即将到来的战斗中,这个缺点肯定要增加许多不必要的伤亡,这才是姚本章最担心的。

“贾大人,能否把握住这个活命的机会,就看你下面怎么做了?请你现在把我交待的话再复述一遍。”姚本章故意将“活命的机会”五个字说得很重,以给面前这个胆小如鼠的家伙以更大的威慑力。

不愧是进士及弟,姚本章只不过才说了一遍,这个家伙竟然说得一个字都不差,记忆力之好,姚本章尽管把他瞧得一无是处,此时也不禁有些佩服之意。

“我最后再提醒一遍,跟在你及你这几十兄弟身后的这些人可是从我方几千人中精选出来的最精干的士兵,而且背后还有上千张弓箭在瞄着你们,希望你们好自为之。”漆黑的夜,互相看不到面目,但随着姚本章的话,似乎每一个人都能感到一张肃杀的面孔在眼前放大,寒气不自觉从脚下冲起。

“明白……明白……”一个个点头如啄。

“那可就看你们的了,出发!”声音虽然低沉,却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穿透力,震人心魄。

姚本章在心中默默地计算着时间,估计时间差不多了,暗语传出,留下一千人呆在原地,相机而动,他亲率着大队人马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什么人?口令!”远远传来哨兵的喊声。

“什么口令?他妈的,老子是贾扬,快给老子开营门。”随着贾扬开口,一行人脚步不停,向营门靠近。

“原来是您老人家,您稍等片刻,小的这就进去给您通报。”

“通报个屁,老子九死一生,好不容易逃得一条性命,站都快站不住了,你要再是罗嗦,我砍了你的脑袋,快开门。”

“啊!”的一声,“您……您……”

“少废话,快开门,出了问题我给你兜着。”一行人在贾扬的话语声中,已飞速的靠近了营门。

“您……要体谅小的的难处。军令如山,小的无论如何不敢违反,您就委屈一下,小的去去就回。”

“嗖、嗖”两声响过,两把尖刀准确地插在了两名哨名的咽喉上,两具尸体尚未倒地,两个黑影在昏黄的灯光下,仿佛鬼魅般出现在营门口里侧,扶住了两具尸身。

贾扬张开的嘴被一只手掌捂住,营中两个身影在此时已将两具尸体拖到了阴影里,等两人再次出现的时候,已变了两个哨兵。

在营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之时,贾扬及几十名投降的官军全被击昏,倒在了地上。

三声夜莺的叫声响过,黑压压的人群从远处悄无声息地冒了出来,向营门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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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说客~
 
昭宁保卫战刚刚结束,没顾得上庆祝胜利,凌云飞急急亲自率领五千人马赶往陵水,准备前去救援姚本章。陵水县是一座小城,与昭宁城的城高墙厚远远不能相提并论,面对几倍于己的敌人,此前定下的计策只要出现一个小小的偏差,局面便会不可收拾。

“姚本章能扛得住吗?”凌云飞念及此,不免心急如焚,真恨不得一脚就踏到陵水。

经过十多日的赶路,兵士们渐感疲惫,速度已是大不如前,凌云飞纵然再是心急,也知道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于是下令扎营休息,养养精神,以备急行。

命令发出,突然发现从西面远远奔来数十身影,以凌云飞眼光之锐,只一瞥,已将来人看得清清楚楚,当时便心头一震,呆住了。

“本章啊本章,难道这次你竟败在了官军的手下?”

那些人显然也发现前面有大军驻扎,略一犹豫,分出五人继续前行,余者往两侧的山坡上奔去。

凌云飞微一摇头,大喊一声:“凌云飞在此,你们都给我过来。”

那些人听到喊声,似乎愣了愣,随后几乎一齐跳了起来,狂喊乱叫向前冲来。

“姚统领受了重伤?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细细讲来。”来人开口第一句话便是陵水大捷,然而还未等凌云飞高兴,接下来一句,便又让凌云飞刚刚热起的心跌入了谷底。

“陵水大捷,草草打扫完战场,姚统领因为担心昭宁方面的情况,便急急带我们赶往花城,准备前来救援昭宁,哪成想,走到半路,中了敌人的伏击,经过一番苦战,敌人被击退,不幸的是姚统领身中一掌,受了重伤。”

“你们来时他的伤势如何?”凌云飞急急追问。

“姚统领吐了几口鲜血,伤势不轻。回到花城,经过闪电、飞鹰两位将军的救治,情况稍稍好转,然而据两位将军言道,姚统领受得是很重的内伤,他们内力肤浅,无力相助,于是派我们请您回去救治。”

凌云飞没有半点犹豫,将部队的指挥权交给随他而来的狂风,独自一人展开轻功向前飞驰而去。他心焦似火,轻功尽展,一跃便是二丈之距,崎岖的山路在他的脚下与平坦的大道直无区别。渴了喝口水,饿了啃口干粮,累了打座二三个时辰,终于在第二天的傍晚赶到了花城。

他只用了一夜一日的时间,便跑出了三百余里的山路,细想起来实是可敬可畏。

***

凌云飞收功醒来,只感全身真气弥漫,疲倦欲死的感觉早已消失。睁开眼睛,首先对上的就是姚本章稍稍恢复了生气的双眸。

“本章,你的伤势刚好,需要好好休息,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凌云飞皱起了眉头。

“有些情况必须要向您汇报,我哪里还能躺得下去呀!”

“不就是巴松错派人偷袭你的事吗?小小的意外不算什么,这次我们被官军吸引了全部的心神,忽略了他的存在,下次他要是再敢来,就不会有这样的便宜让他占了。”

“闪电、飞鹰都告诉您了?”姚本章惊讶的问道。

“还用他们两个说吗,你的伤势已告诉了我一切。”凌云飞眼射寒光,“你不要忘了,巴松错和他的徒子徒孙的功夫,我可是领教了好几回了。”

“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姚本章憔悴的脸色沉重异常。

“怎么?难道还有其它的势力搅了进来?”凌云飞听音悟意,心中吃了一惊。

“正是如此。”姚本章沉声道,“林芝城被一股不明的势力洗劫一空,城中居民几乎被残杀殆尽。清远因为有了防备,未让西北部族得呈,哪知我一不小心,还是让他们得了手,真是有愧于您的重托。”

凌云飞微微一笑,说道:“本章,你且莫求全责备,人非圣贤,谁也没有本事把每一个环节都考虑周全,一时疏忽大意,被对手钻了空子,那也在所难免。陵水之战你打得就很漂亮吗。要知道不管做什么事,也没有一帆风顺的道理,挫折是免不了的。要说责任那也不是你一个人的,我应该负主要的责任。”

“您这样说,本章更感惭愧。您把五县交给我,我没有护得周全,导致林芝被毁,这责任我必须要负,否则以后别人犯了错误,我们可就无法处理了。”姚本章说得甚是恳切。

“责任的事以后再说吧,查清偷袭林芝那支队伍的来历才是当前最为紧要的事。本章,你是怎么想的?”凌云飞转移了话题。

“据逃得性命的人讲,这支队伍约略三千人左右,个个身形骠悍,凶残无比,看来竟似对我们怀着深仇大恨一般。屠城,我想巴松错还干不出这样的事吧?会不会是西戎所为?”

“西戎?”凌云飞低语了一句,若有所思。

“西戎正陷入内战之中,哪里有闲功夫理会自己?”凌云飞站起身来,踱了几步,“还是巴松错的可能性大些,不过,格赤烈、贴木扎、伦德钦、宗喀达罕这些在西戎国掌握重权的大人物可都是自己的冤家对头,要是有机会狠狠给自己一刀,他们也不会放不过这个机会的。”想道这里,他的心中咯噔一声,脸色一片苍白。

人不可一厢情愿,有时从坏处想事情是可以少犯错误的。在没有查明林芝事件的真相之时,姑且将这批神秘来人视为西戎人应该更好些。

“西戎、西戎……”凌云飞心中每念一遍这两个字,心中的沉重感便增加一分。

昭宁、陵水两战虽然将昌州的局势扭转了过来,甚至可以说,经过这两次战役,他凌云飞已经取得了战争的主动权,现在应该担心的是昌州的掌权者,而不是他凌云飞,然而要是西北部族和西戎在他的后院点上两把大火,以他现在的力量那是没有可能扑灭的。后院不宁,如何还能有精力拓展领土,又如何能把昌州据为已有?

“这三家有没有可能暂联合起来,共同对付自己?”凌云飞对此心中可是一点把握都没有。因为他明白,国与国之间只存在利益之争,素来没有永远的朋友,更没有永远的敌人。虽说西戎国内动荡不堪,虽说西北部族与西戎是世仇,但谁又敢保证,他们不会做出令人意想不到的交易呢。尤其是在西戎内战正酣,双方势均力敌的情况下,争取西北部族的支持可是格赤烈和贴木扎都求之不得的事,哪怕就是付出领土的代价,估计双方也都是在所不惜的。

要是冰雁能在这里就好了,就目前的情况来说,了解北卑对格赤烈和贴木扎的态度至为紧要,只要北卑能对西北部族形成有效的牵制,他凌云飞面临的压力必能大为减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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