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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风云-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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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那就好!”梅念臣喃喃几声,长出一口大气,“记住,我们下一次见面,还是老地方老位置。”慢慢起身,蹒跚而去。

看着梅念臣踽踽的身影,凌云飞只觉得一瞬间梅念臣仿佛已衰老了许多。

为了降低被人发现风险,凌云飞又坐了下来,准备稍等片刻再走。这时下面说书人正自口若悬河,唾星四溅,在说着云鹏大发神威,重创骆绍文的事迹。当听到云鹏一剑落下,天地为之失色,风云为之动容时,凌云飞忍不住失笑。

“喂!说书的,我问你,那个云鹏果真有这么厉害吗?该不会是你自己胡吹的吧?”这时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

凌云飞的目光向着声音起处看去,只见一位十七八岁的年轻人正好整以暇地端起茶杯,他轻轻地抿了一小口,然后姿态优雅地慢慢将茶杯放回到桌上。

下面起了一阵骚动。现在的云鹏在中州是多大的名声,跺跺脚,连城墙都得跟着颤,一个毛头小伙子,不知天高地厚,竟敢问出这等大不敬的话来,实是让人替他揪着一把心。

“小子,听书你就老老实实地听,没人把你当哑巴,你要是再敢胡乱说话,扰乱秩序,大爷就把你小子扔到外面去。”一个粗豪的汉子从李飞的旁边站了起来,双眼凶光闪烁,脸上的横肉绷得紧紧的。

有人轻轻地哼了一声。在这人声嘈杂之际,这轻轻的哼声却清清楚楚地传到了凌云飞的耳朵里,让他微微吃了一惊。

“这是谁?功力不错呀!”目光直直射了过去,发现在刚才发话的年轻人后面,趴着一人,因为他的脸埋在双臂中,看不到他的容貌,只觉他一身天蓝色的衣服很是显眼。

“哟!这位大爷,你好凶啊!小爷我生来胆小,好害怕呀!”年轻人姗姗站起,神情飞动,眼中却全是嘲讽之意。

场中响起一片哄笑。

那大汉脸上挂不住了,眼睛一瞪,狠狠道:“妈的,给脸不要脸,竟敢拿你家大爷取笑,大爷定要你后悔来此世间一遭。都给老子让开!”大汉大吼一声,将前面的桌子推倒。

前面人的躲避不及,发出几声惨叫。但见到那大汉的凶像,谁敢找不自在。想到一场风波就在眼前,众人纷纷起身,夺路而逃,场中乱成了一团。

“这个李飞怎么没有一点长进,把手下人都带成恶霸了。”凌云飞摇摇头。他是云鹏的副手,当有权力管教李飞,但李飞身份特殊,平日皮里阳秋,向来不把他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首领放在眼里,他也无可奈何。此时形势微妙,他自是更不方便出面了。

桌子一张张倒地,椅子被踢得四处乱飞,大汉直直行到了年轻人面前。凌云飞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疑道:“爬在桌上的蓝衣人怎么不见了?没见他动啊。”目光一扫,却见那个蓝衣人不知何时,已到了年轻人前面,保持着同一姿势,伏桌如旧。

“好快的动作!”凌云飞暗暗赞许。

“小子,你现在爬到地上,给大爷磕三个响头,叫三声爷爷,再从大爷的裆中钻过去,大爷就放你一马,怎么样?”大汉狞笑着,拳头在年轻人眼前晃动。

年轻人本来还在嘻嘻地笑着,闻听大汉之言,眼中寒光闪动,冷冷说道:“蠢驴,你想摞蹶子,也得找对地方。今日你必须要为你的话付出的代价。”

“这汉子要倒楣了。”凌云飞心念未已,那个年轻人身形一闪,左拳虚虚一晃,右拳实实地击在了大汉的腮帮子上。

受到突然的重击,大汉粗壮的身子晃了几下,竟然又站住了。哇的一声,连血带牙吐了出来,向年轻人喷去。年轻人脚尖一挑,桌子飞起,挡在了他的面前。

大汉一击落空,用手一拭嘴角,半边脸顿成一片血污,配合着他择人欲噬恶狼一般的眼神,还真有几分厉鬼的模样,大有一种凶厉之气。他使劲晃了晃硕大的脑袋,似乎是想让自己清醒些。待得他脑袋恢复静止,一声狂吼,叫道:“小子,给大爷拿命来!”他牙齿掉了不少,发出的语音失去了牙齿的阻挡,兹兹兹地顺着嘴巴溜了出来,怪怪的,听起来颇为费力。

眼见大汉双腿连环扫出,带着忽忽地风声,竟很有几分气势,凌云飞不由替年轻人担了一份心。

那年轻人单手伸出,抓住了他身前那张桌子的腿,一抡,桌子与人腿撞到了一处。

随着啪啪两声,大汉边哇哇叫唤,边向后连退数步,退势未尽,他一条左腿左右晃了几下,一软,单腿缓缓跪到地上。

凌云飞在上面看得清清楚楚。只见在腿桌相碰之时,那年轻人手松,人退,速度竟显得甚是轻盈飘逸,如一只大鸟般。只看他后退这一式,分明已是名家身手,不知与李飞相比如何?这时凌云飞心中起了一种罕见的恶作剧的念头,他想看到有外人能将李飞这个“自家人”羞辱一番,至于事情闹大后,被人看到他身在现场,却对“自家人”袖手旁观,引起非议和猜疑,他倒没有想到。

年轻人若无其事地拍了拍手,嘴角一撇,轻篾道:“就这两下子,也敢在中州咋咋呼呼,不把天下人放在眼里?”

“你……”,大汉用手揉了揉了腿,往上一蹦,然而似乎好象刚才年轻人在腿桌相碰时,做了什么手脚,大汉在年轻人连着三声“倒!倒!倒!”的叫声中,扑通一声,连着那条还能支撑的右腿,跪到地上。那汉子受此奇辱,目眦欲裂,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这才全身一齐软倒。

“好功夫!好功夫!”单调的拍手声,在李飞挂着淡淡笑容的神情下,显得不太协调。

“哟!能得云鹏得意弟子夸奖,小子我真是受宠若惊,三生有幸。”年轻人咪着眼睛,笑得好象甚是开心,但他的语气却似乎又是充满着微微的不屑,竟仿佛连云鹏都没有放在他的眼里。

凌云飞愣住了。

要知中州现在可是云鹏一手遮天,这年轻人居然敢出言不逊,那只能有两种解释——不是他狂妄无知,便是有所倚仗。依凌云飞看,恐怕还是后者居多。

“原来是有心人,那李飞可要好好请教请教了。”李飞的周身在瞬间散发出一种凛冽的气势。随着他步步向前,场中仿佛刮起了风,吹得年轻人衣襟飘飞。年轻人见李飞如此气势,再也不敢存半分轻视之心,清俊的面庞上布满凝重,眼睛在刹那间亮了起来。

李飞一脚将地上拦路的大汉踢到一边,骂了一句:“没有的东西!”就在他的尾音犹在空中浮荡之时,年轻人突然动了。

一闪之下,身若游鱼,滑到了李飞的一侧。凌云飞只觉他纤细的腰肢曼妙的一扭,仿佛鱼跃出水,身形电光般飞起,左脚的脚尖已点向了李飞肋下的“笑腰穴”。

要知场中到处零落着的破碎的桌椅残骸,身形闪动时,很可能踏到上面,脚上的力道稍重,身体便会失去平衡,使自己处于危险的境地。这年轻人举重若轻,身体竟然如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载浮载沉,弱不受力,确是非同小可。

“东海王郎碧空的功夫!”凌云飞心头一震,就要站起来。然而片刻之间,他已清醒过来,稳稳坐定。

“这年轻人看来定是郎碧空的弟子了,身手不错。只不知爬在桌上的那位是谁,难道是李天涯不成?”他摇摇头,低低自语了一声:“不对!据传自已的那位素未谋面的兄长凌治方将要出京州,谋攻青龙府,以解除京师东大门的威胁,李天涯在这种时候是不可能离开的。那会是谁?不会是那个刁蛮的公主吧?然而不管他是谁,东海王派人在这个时候来到中州,有何图谋?这般大张旗鼓的向云鹏叫板,似乎有所蹊跷。”凌云飞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对劲。

李飞心神旁用,致使主客易势,登时陷入被动的境地。

不过他虽然狂妄自大,目中无人,那也只是他性格使然,然而他毕竟得云鹏亲炙多年,潜移默化之下,灵魂中不知不觉已灌注进云鹏一些机敏的成份。

他身体向侧面一闪,脚步虚虚一跨,跃到了躺在地上大汉的外侧。

那年轻人冷冷一笑,身体侧翻,左脚回收,右腿如安着弹簧,腿影浮动,右脚的脚尖,依旧指向了李飞的“笑腰穴”。动作连贯,一气呵成,直如书法行家,笔毫挥洒,笔意扬扬而出,竟没有半分滞涩。

凌云飞暗暗赞叹一声。就在这时,他的眼睛一扫,看清了李飞双脚的位置,手不由自主的抬起,便想拍到桌子上,心中冷哼一声:“李飞这小子,怎么心性这般凉薄,太过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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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信使~
 
李飞森然一笑,一腿踢向大汉的腰部。

突然尖锐的破空声划过空际,两块似乎是桌腿一样的块状物以惊人的高速飞来。凌云飞一看这两样东西所取的方位,眼中暴闪出异样的光芒——这两块东西,一块奔向李飞的膝部,另一块直取年轻人臀部的“环跳穴。”

“和事佬来了。”

李飞和年轻人都不是弱者,耳听异物破空声如此刺耳,自然知道这东西在出手之人本身力道的激发下,实如他本人拳脚击来一般,威力非小。两个人同时选择了后退。

等两人站稳身形,耳边清笑郎朗,两人中间不知何时已站着一位年龄三十左右岁的一位文士。

“大师兄,你怎么来了?”李飞兴奋地叫了一声,冷冷地瞧了年轻人一眼。那意思分明是说:小子,大爷的帮手来了,呆会儿定教你好看。

年轻人眼中一丝异彩闪过,淡淡说道:“我知道你,松剑涛,云鹏的首座弟子。听说你的武功号称天下第八,仅次于天下七大宗师。怎么着?划下道来吧,小爷接着。”

“天下第八?我松某人长着几个脑袋,敢如此狂妄。”松剑涛苦笑一声,突然问道:“倒是你,小兄弟,武功很不错吗。不知你在郎前辈名下排第几位?”

“什么?他是郎碧空的门下?”李飞心头轰然一震,讶声问道。

“郎碧空是你叫的吗?你是越来越出息了。看看你做的好事,一边呆着去,等会再你算账。”松剑涛两眼一瞪,脸色铁青。

“好!指桑骂槐,真好本事,不愧为年轻人中的佼佼者。”凌云飞想到方才那位年轻人一口一个云鹏,嘴角挂上一丝冷笑。

等松剑涛转过头来,转眼间已换成一副热情的面孔,柔声道:“小兄弟,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话呢。”

“好睡呀!好睡!舒服呀!舒服!”一个慵懒的声音突然响起,桌上爬着的那位揉揉眼睛,头抬了起来。

“原来是你。有这个刁蛮的人物出场,看来又有好戏可看了。”凌云飞看着那张熟悉的、略显黑色、俊美绝伦的面孔,尽管心中早有准备,还是感到热血上涌,真想跳下去,问问元雪晶的情况。

“这位兄台,你……”松剑涛看着那张睡眼惺松,茫然四顾的面孔,胸口宛若被一柄铁锤重重击了一下,眼亮金星,直直盯在了那张无比诱人的俏脸上。他阅历何等丰富,自是一眼就看出这人是个西贝货。猛然之间见到这等美人,饶是他定力深厚,一时之间,也是如痴如醉。然而他心中的疑问还在提醒着他:现场这两个人打得这般热闹,她一个女子,却在好整以暇的睡大觉,又偏偏在这种时候醒来,十有八九是故意为之了。由此看来,她的身份绝不简单,并且极有可能与这年轻人是一路人。脑中灵光乍闪,一个人名已是呼之欲出。

“东海公主海艳菲。对了,这人十之八九就是海艳菲。”

“小兄弟,人家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吓傻了?”海艳菲斜着脑袋,懒懒地说道。

年轻人明显愣了一下,然后才缓缓说道:“松剑涛果然是名不虚传,好眼力!不错,不才忝居老幺,乃是恩师最不成器的弟子。”

松剑涛突然哈哈一笑,说道:“你看,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吗?我师傅他老人家与令师神交已久,目前我们又是同仇敌忾,正是应当同心协力,共襄圣举之时,怎能闹生份呢。我这个师弟,向来鲁莽,他如有什么得罪林师弟之处,我在这里向你赔礼。还望林师弟看在我们原属一脉的份上,原谅则个。”松剑涛一转脸,沉声喝道:“李师弟,还不快点向这位林师弟赔礼道歉,求得他的原谅。要是林师弟不能原谅你,师傅那里我可是不好帮你说话的。”

李飞恨恨是扫了年轻人一眼,勉强走上前去,双手胡乱一拱,急急说道:“李飞有眼不识金香玉,冒犯了林师弟,你大人有大量,还请不要与我一般见识。”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松剑涛不问缘由,便把过错都推到李飞的身上,等于已卖了一个天大的面子给他,而李飞尽管有些不太情愿,毕竟也给了他台阶下,年轻人再是心中有什么想法,却也不好再在此事上纠缠下去。他淡淡地笑道:“松师兄武功高强,小弟不是对手。这位李师位随机应变的本事也远在小弟之上,小弟就是想再闹下去,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吧。”

松剑涛仿佛没对听出年轻人的言外之意,犹自笑道:“林师弟远来是客,奈何我们人手紧缺,下面的人又没有长一双好眸子,没能及早认出师弟,以至于没有尽到应有的礼节,失礼之至!失礼之至!不过林师弟既然大老远的来了,我这作主人的,怎么也得先表示表示。我看不如这样,林师弟就在我的府弟落脚,晚上,我为师弟接风洗尘。”

“这个……”年轻人略显迟疑。

“不要这个那个,我们份属一家,师弟还有什么客气的,难道师弟还有什么不便之处?”

“那倒没有。”

“这不就得了吗。”松剑涛呵呵地笑着,伸手一抓年轻人的手,热情地说道:“师弟,走吧。”

年轻人脸上微微变色,松剑涛这一抓看似随意,缓慢,实际上却是极为巧妙迅捷,他竟是没有躲闪的余地,一下子被抓了个正着。就在这一瞬间,他心中起了失意的感觉:看来还真是人的名,树的影,这松剑涛的功夫看来实是远在自己之上了,师傅门下恐怕只有大师兄才能与之相差仿佛。以此推之,那云鹏的武功的确应该不会在师傅之下。看来是我林毅夫小瞧天下英雄了。

凌云飞冷眼旁观。

松剑涛的反应倒没有多少出乎他意外之处,只是松剑涛明明已猜到了海艳菲的身份,却对其置之不理,只是与年轻人套近乎,一时之间,他还真有些摸不清楚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走了两步,松剑涛突然回过头来,看向海艳菲,诚恳说道:“这位兄台,在下看你也是一位人物,相见即是有缘,不如也去寒舍凑凑热闹,大家都是年轻人,多交个朋友多条路吗。”

海艳菲哎哟了一声,颇有些轻佻地说道:“你们的师长不是中州什么什么的大侠,便是东海那个那个的王爷,全是惊天动地的大人物,我一个无名小卒,哪敢高攀那,我还想过我的安生日子呢。”她阴阳怪气地说完,大模大样地准备向外走。

“小子,你别不识抬举!我大师兄能邀请你,那是看得起你。你……”李飞的怒火又被点燃了。

“师弟,算了吧。人各有志,岂能强求。”松剑涛连忙出声阻止李飞,向海艳菲微微一笑,说道:“兄台不肯赏光,自有兄台的道理,告辞!”他拱一拱手,拉着年轻人而去。

年轻人临出门时,回头看了海艳菲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无奈。

*******

凌云飞走在冷清的大街上,心中还在想着海艳菲的出现到底会给中州带来什么。若不是碍于他现在的身份,他真想跟踪海艳菲,以摸清楚她的来意。尤其渴望从她的身上获知元雪晶的消息。

经历过两次战火洗礼,中州的人口骤减了许多,许多店铺都紧闭着大门,有了已落满了尘土。不时有色彩斑驳,污迹满布的招牌映入眼帘。偶尔看到一片黑黑的、残破的废墟,凌云飞忍不住就多看上几眼,脑海中闪过以前此处人流涌动,顾客盈门的热闹景象,一种萧条的感觉不知不觉间充斥了凌云飞的心田。

太阳火辣辣地投射下来,大街上到处亮光闪烁,白花花一片。凌云飞功力深厚,并没有那种燥热的感觉,然而不知为何,他突感精神一阵恍惚,耳边似乎响起了各种亲切的叫卖声。

“冰镇酸梅汤,清凉止渴,一文一碗。”

“大碗茶!正宗向阳府的银毫,一文钱随便喝。”

“冰镇西瓜,龙江府的西瓜,皮薄肉甜,解暑降温。”……

凌云飞摇了摇头,瞪大了眼睛再看时,街道两边冷冷清清,哪里有一处凉棚,更无一个商贩。

“战争都给老百姓带来了什么?家园被毁,正常的生活已变成了奢侈的希望。至少没有他凌云飞和云鹏,不管睿丽王朝谁做皇帝,也不会有这么多的老百姓逃亡外地,流漓失所,更不会过这人人自危,心惊胆颤,忍饥挨饿的日子。”

这仗要是再打个十年八年,估计老百姓的生活水准需要倒退五十年。

自己和云鹏是旧有秩序的毁灭者,但新秩序是由谁来创造,那可还说不定呢。但愿自己或者云鹏能有机会给百姓以补偿。

远远传来嬉闹声,三四个衣着褴褛的孩子,从大街的另一边跑来。

凌云飞看着他们,不由想到了梅笑宇,脸上不自禁露出了微微的笑容。

“同是孤儿,与他们相比,小宇应该是幸运的,有人教他识字,有人传他武功。然而天下孤儿千千万万,随着战争的延续更不知会增添凡几,他们有多少人能得到别人的收留照顾,有多少人能在这乱世找到生存的空间,又有多少人在还没有好好享受过生活时,便魂归黄土。”

孩子们离凌云飞越来越近,当前的一个孩子,突然冲凌云飞喊道:“这位大爷,请留步!”

看着孩子羸弱的身躯,看着他那张污迹的脸,凌云飞勉强笑了笑,问道:“孩子,有事吗?”

那孩子伸出脏兮兮的小手,在身上摸索了半天,嘴中不停地在念叼:“哪去了?哪去了?……他身后两个孩子紧张着f注视着他,眼中充满焦急。

凌云飞心下有些奇怪,暗道:“这孩子在找什么?难道这事物与我有关不成?可这几个孩子自己一个也不认识呀?”

随着孩子的一声欢呼,他身后的两个孩子也跟着高兴得跳了起来,“找到了!找到了!终于找到了!”随着这喊声,那孩子不知从身上何处摸出一封封口封得严严的信。

他珍之又珍地将信抱在怀里,看向凌云飞的目光既紧张又急切。

“有位漂亮的公子要我将这封信交给大爷,他说大爷收到这封信,一定会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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