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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沧海-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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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度下就更远了,我们这样直线蹦跳着,不能重新被甩到之前跳落的崖口,就等于是死路啊。”

    他话才说完,震波的涨势已到了极高处,又急速俯冲下去,雾嶂与火气萦绕而成的迷蒙感,使他们再度置身虚空,尤其是全身失重时候的那种惊恐,瞬间席卷全身,比首次更觉震撼。

    如叶在飘,似石头在坠,前所未有的惊叫从三人喉中发出,但在群山微震的砰砰声中,倒似晓风无声一般。地下黄泉才是极限,这种狂澜奔放的落坠,就像命运的轮转盘一般,反复。

    江水逝躲在李虚毅的怀里,好容易才喘过气来,又是哽咽着凌空之风说道:“你们知道名剑城为什么有无数铁精、钢钛吗?就是因为群峰耸峙的地底深处,可能有几千米之深吧,潜伏着未曾爆发的火熔浆。

    熔浆以慢热的火力将许多奇石和铁矿炼化,蕴育成形,使得名剑城的炼器之道领先天下远不止一个身位。这些雾嶂便是由此而起,这就像你将未曾晒干的柴禾放在炭火上,会弥漫出浓烈的青烟一样。”

    白衣侯苦笑道:“我现在只想知道,为什么是九次才能转到较低的泥岭洞一带,而不是两次,这种极限经历还真不适合我这老头,我肚子绞得极是难受。”

    江水逝道:“我早在一个月前就通过自制的星象盘,预判过这等连续的微震。火星宏亮如火,似是扫帚横抹过云晕,其方向在南,侵近某个未曾起势的太白星,这等天象名为‘炫火扑星’。

    它的出现,要么就是地裂、火潮汐、连震,要么就是古今未有的某种火山爆发,未此,我特地到剑宗藏去翻阅了这里的山势地脉,结果证实了我猜测。

    之所以是九次,是因为这连震乃是火潮汐例行爆发的前兆,名剑城群峰连绵,其盛产铁精石的只有向南一面,若勉强算上云岚峰,倒也值这个数。连震的爆发处因此转变,振幅的烘托力,按我事前计算的,会产生一百到一百五十米的环形圆移。

    超过九次,我们会被脱甩到陆宗豪所在的玉矶洞府,他那里可不像泥岭洞有着天然的一块林坪,就像我们跳落的崖口一般,重要的是临沿处极为宽阔,兼有枯松倒挂的林木,可能我们九连蹦后的高度上还略差一点,但只要有人在那里投放绳索,便万无一失。”

    李虚毅将任雄剑一横,双臂与剑体连坠成一个极稳固的三角形,他本待眉开眼笑,可忽然间有点泄气道:

    “可问题是,徐慕羽召开了新任代理城主的典礼,名剑城的所有弟子,哪怕是炼器的杂工都会聚集,这种情况下,我们就算真的抵达那里,恐怕还是死路一条吧。”

    白衣侯亦是气馁道:“我本来还想问江姑娘怎么就算准了时间与方位的,现在看来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了,问了也逃不过惨死。”

    江水逝的瞳孔闪过一丝狡诈的笑意,在倏然弹落的紧抱后诡秘道:“你们放心吧,我事前早就安排了穹苍殿的一人过去守着,殿主和长老能猜到是谁么?其实连震爆发的时间,我原本以为是太白星亮的破晓时候,现在却迟了不少,方位倒是南面九峰都可。”

    李虚毅与白衣侯对视一眼,俱是在想,除了并不知情的温格,还有谁会躲了连般杀机,杵站了一夜的风露,却只为着这事发突然的变故,转首已是震幅衰弱的第九波。……1515+dxiuebqg+252……>;
第248章 虎口脱险
    山猿攀援都嫌艰难的险壁,千仞高岗一般俯仰着未曾及身的云气,泥岭洞外的浅踏芳草,一块伏卧的青石,犹自用剑锋刻写着“两心久长,琴瑟双合”的字样。

    前四字写得俊秀万般,钩锋斜转处都见着玉树风采;后四字则绵转柔长,横撇短落之间别有着女子推窗的腮粉春光。这妙笔丹的红字,恰是被江湖人称为男才女貌的贤伉俪陆渊和华香雪所写。

    当初写时温柔旖旎,此际却翻成了歹毒心肠,陆渊立在此地,并触着沉思,似是都到了酒边,他恨恨地低吼道:“一场戏?一场戏!!若真是你我同搭的那一场,你会在我当不成城主之后,与我共投锦龙会,可事实呢?我侥幸不死,却永远不能有后了!”

    江水逝所说的那人,竟是从伊尹居诈死逃生的陆渊?

    恰在此刻,章不二鬼鬼祟祟地来禀道:“陆公子,你吩咐的事情已经我已照做,只要再过几盏茶的功夫,易云想必就能大功告成了,啧啧,这小子……”

    陆渊轻叱道:“声张什么,现在华光跃已死,南唐一带的偌大产业自然由我来过继,你既已经结了我心头之恨,金陵市淮河街衢的那些店铺就划给你了,嘿,此后你便是坐着不动都能赚翻了。

    至于易云,我自会按照事前说好的,让他跟韩家三兄弟一起当个统领军队的要职,他若还嫌不够,华家的武装就由他执掌。你们放心,我不比华光跃,你们该得的我绝不吝啬。”

    章不二立马点头道:“公子教训得极是,小人谨听吩咐。”

    陆渊站起身道:“我现在身上有伤,你现在去外头弄几套朗州兵将的制服来,一旦易云得手,我们即刻乔装下山,这种天象往往是凶兆,不及时趋避可能随时会死。”

    章不二乐滋滋地领命前去,而天上黑白双月的奇景还在聚变,似波浪起伏的光斑映照过重重峰峦,流泻到深不可测的落崖口,李虚毅等三人的最后一次波震,随风渐渐沾到了半壁峰崖的枯松。

    风涛云海般奇诡的旅程至此似是有了改变,他们之前癫跳上蹦完全是无所依托的,此刻却能够伸手扑触到细枝林叶,若不是嫌把握不够,李虚毅肯定要松开长剑一试。

    眼冒金星地歪撞到了奇硬无比的壁石,本就伤势极重的他忍不住轻哼一声,任雄剑几乎脱手,整个人也要从光秃峰崖上再度掉坠,关键时刻,江水逝用手抓住了他。

    她再看向白衣侯时,后者正奋力将刀插进泥岭洞外的崖缝,却听他道:“荡到这边来,我们上方恰有你所说的、那种长在崖边的高古老松,你们踩着我这柄刀上去。”

    江水逝艰难道:“他晕眩过去了,我……”她一个不慎,原本卡在腰腹位置的松树一瞬断裂,眼看两人就要同时跌落下去,她急中生智,五指盘成虬枝形状,手臂如松干插入到了又一崖缝。

    总算停止了下坠,但江水逝的手臂却被磕得有些血肉模糊,她只坚持着,哪怕是残了也要挺住。她和李虚毅的江湖大计还未展开,就要殒身此处么?她不甘也不能。

    骨与血似是产生了崩裂性的挤压,手臂与身体相互拖垮的声音,就像是指甲被撬离一般,尖碎却绞着青沥色的挣扎。

    一寸一分,窈窕身体所能忍受的极限,就算再有弹性的面条都到了不能再拉扯的边缘,况是凡胎肉做的水灵女子。江水逝很快就觉察到了手腕松垮的迹象,指甲渗着微弱的元力,凝聚,指甲断裂。

    瞬间的失力,整个人都要置身于热气渐消的崖底,哪知白衣侯挟卷了一根缠藤模样的东西过来,恰巧扣住了她的腰身,而他拼尽全身的最后一丝力气,使劲拖拉着。

    江水逝缓了一口气,偶然瞥到这根缠藤竟是手臂粗壮的毒蛇,心头一悸,拉住李虚毅的手本就力道空竭,被这一惊,更是脱甩而出,两人宛若硬石般立刻就悬空直坠。

    好在李虚毅从混沌中惊醒过来,一番回转就将长剑插凿到了石壁上,他的臂力本就惊人,拦腰抱住江水逝后努力往上攀爬,凭借坚韧的意志,硬是在重伤失血的情况中,趴坐在连排横松之上。

    果如江水逝所说的那般,石壁上空垂着几根铁制的绳索,锁链末端还炫着韵衣宗用来传递信号的音铃,李虚毅强烈摇动着锁链,这音铃便似黄昏时节的钟梵,从峰顶之侧三十余丈的位置传扬上去。

    上面一个尖锐的哨声袅娜响起,江水逝欣喜道:“这是我与钱恨费约定的暗语,看来我们是有救了,如果不出意外,他身边还应该带着独霸宫的几人帮忙,不然,我们现在接连受着重伤,想要上去也是极难的。”

    将绳索缠绕已定,李虚毅等三人凶险至极地被拉拽了上去,但他们刚把下巴肆无忌惮地磕在泥草垛上,便远远地看到晓露湿冷中的陆渊,李虚毅只伏着不动。

    此刻,陆渊正杀气外露地凝视着钱恨费。与钱恨费并肩而站的,却是独霸宫的莽汉李二虎,他飞快扶起李虚毅等三人,倚在一侧的陡峭石头上,圈嘴胡渣鼓起,连问着许鸯亦的所在。

    钱恨费并不知道伊尹居中的奇变,见陆渊与近旁的章不二一身戎装,服饰还颇为鲜明,以为是朗州城的统兵要员,横摆着率意愁笔恭敬道:“我等冒昧来此,如果官爷是要来游览的,小人还真的不敢引路。”

    其实他最怕的还是,藏于袖口的那幅《海天落照图》被无端掠走,胡抢蛮取对于军痞子来说极是寻常。此画乃是唐朝画家李思训的真迹,一派青绿山水的技法,如臻化境。

    钱恨费对于绘画痴狂已极,江水逝怕他贪睡误事,就特别赠与他观赏描摹的。否则,他哪里能精神奕奕地挨到此刻?及此,又平增了一分忙慌。

    陆渊生怕之前对章不二所说的话语已然泄露,就变了音调临时试探道:“泥岭洞的崖口与我先前所站位置隔了十数丈,我先前在寻找一些东西,此刻竟想不起来,你们可知道?否则,本大爷发起威来就是你们城主也拦不住的。”

    钱恨费嗫嚅着脸,忙慌摇手道:“小人只顾着看…(画)…剑谱,哪里知道半分,二虎睡得鼾声连连,更加不知,还望大人明言一二。”

    这时,陆渊多疑的心性方才平静下来,他又狡诈道:“那边几个生面孔,见了本大爷还不过来行礼滚蛋,怎么说爷当年可是以一人挑赢十名名剑城弟子的。”

    章不二知道陆渊要等着易云回复,配合着后者装成不耐烦道:“都给爷滚,爷今儿心情恼火得很,有多远滚多远,这天生异象的宝物不知会不会落于此处。”

    江水逝本就不愿多生事端,给钱恨费使了个眼神,几人互搀着出了泥岭洞,一时九曲十八弯的重峰,刚要避开名剑城弟子聚会的平壁剑坪,李虚毅的指甲越来越冰冷,铁青的脸颊早如剑铸般昏冷,昏厥。

    两月并存的天象持续,所幸沿途空荡如卷,她几乎想都不想就说道:“去炼药坊,只要坊主聂娥还在,便是多重的伤势,都多了一分回救之力。”

    白衣侯皱眉道:“青尘子等人都还在云岚峰顶,如果我们此去正碰到他们下山,不就是往火坑里跳么?”

    江水逝道:“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最安全的地方。殿主若是出事,那才真的让那老家伙称心如意呢,我们派个人在前掩护便好,”

    此后,折转低走间倍加小心,狭长林道穿插而过,在辰白晓光与月黑的异象中,犹如蝴蝶扑花般的步行匆忙,总算有惊无险地叩开了聂娥的褐色柴门,一捻轻灯在昏黄的房间内弱弱亮起。

    望闻问切后又是一番挑针走穴,聂娥将李虚毅身上的二十六处外伤,或是涂用止血药,或是用软纱布裹好,有时还要用银针轻剔着部分血孢子。

    青尘子的剑道威力是越老越毒,剑锋所及,初时还不会让人多加注意,等到对战歇罢,那完全是犹如荆棘横打在身上,寸寸肌肤都凌着深浅痕迹。

    若非李虚毅在炼狱经受过脱胎换骨般的外元训练,一般人别说接连三战,恐怕勉强撑过第一轮就已经后续乏力,内外元双修的声名绝非是浪得虚名的。

    痛定思痛,痛何如哉!江水逝重想着当日的凶险对战,将换洗过的一匹桃花绢子重新绕过李虚毅的腰腹,他已经两日两夜没醒,身体忽寒忽热,轮廓分明的双唇有时炽红,有时则霜白如裂。

    她倚靠在枯窗之前,自我念叨道:“双月并存如重瞳,历时四个时辰,前日的天象真的是翊冠神砂聚生的征兆吗?名剑城弟子如此疯传,可能真的是我对此物了解甚少吧。

    不过我更为在意的是,炫火扑星天象之后的地裂,将以青冈崖为起点蜿蜒到何处呢?又或者停止。我必须亲自侦测一番才对,我总觉得跟某些事务极有关联。”

    聂娥提了一桶暖水走进来,对江水逝道:“李虚毅到现在还是毫无起色么?我已经将它止血,按理昨天就能睁眼了,挺怪诞的。为此,我熬夜重翻了一下医典,共有三种乐观解释。

    一种为养生性休眠,彭祖弟子多是如此;第二种为半癫性幻识,就像是庄周梦蝶那般虚象连翩;第三种为昏饿少水,属于生理上的过食问题。

    对了,你有察觉到李虚毅的那柄特别奇特么?前天我本想将它拿过去挂到墙上的,它却似与李虚毅联体似的,根本就扯不动。另外,该间病室的屋瓦偏被凿了一个大洞,我补修好了马上就坏。

    持续一日的双月奇景,寸寸都透映下来。而我透过门缝偷看时,总有黑烟与白虹相萦的光霞围绕着此剑,剑身犹如火淬,熨帖着冷热不定芒光,一打开就完全正常了。”

    江水逝道:“我也曾留意过,尤其是这柄横空出世的长剑。原来时候,玉白剑锷所刻的是杀神镂的印纹,石黑剑锷则空荡荡的没有雕饰。

    过了转瞬的晌午,黑刃就像是龙凤磐卧一般,飞嵌了啸傲不凡的三字,像是极古老的金钩文,我穷钻了好半天都解读不出来。你说,这异变的双月并存之象,其实是被此剑引啸出来的?”

    聂娥摇摇头道:“我偶然翻阅过剑宗卷帙,能够引起天象聚变的长剑,我们这个界面几乎没有,据说是我们这里灵气稀薄,根本就不能自行召唤,除非是人为的炼器孕育,但这就更荒唐了。”

    江水逝用毛巾轻轻擦过李虚毅的眉峰,连排细汗顿时被拭去,她盈盈蹲身之后,又挽起后者的裤脚,纤指温柔得像是故乡的明月,濯洗,拂过他足底的每个穴位。……1515+dxiuebqg+253……>;
第249章 入梦九灵侍
    又过了五天五夜,李虚毅仍旧未醒,其间白衣侯过来探视,他将身上若然有无的一缕白气输送过去,意外地被反震出来,劲道之强,几乎破窗而出,反把廊院周围的其他伤员都给弄得惊诧异常。

    人体肉身,昏迷时间超过七天,便会极度危险。江水逝沿着床沿布置了一层摇铃,这音铃随风而动,在李虚毅的耳边时刻轻摇,偶尔时候则配合银针尖险刺穴,情躁时候还施加了抵制浮魂侵身的异术。

    长风日渐萧条,几人一切手段用尽,但结果总是极为失望,若非任雄剑的双刃上偶有波痕变化,他们可能真的要将李虚毅埋入就近的土坟之中,窗外吹入轻屑似的阳光,落照在李虚毅的额面上。

    江水逝在将李虚毅扶抱在身前,将碗中的苦涩药水缓缓灌入后者唇中,不经意间的停歇,李虚毅身上的一粒药丸恰滚入其中,却是用于启动梦引术的催狂摇,白蓝相纹的胶囊形状。

    在饮用之后,江水逝极敏感地发现他额面上的青筋猛然暴起,犹在梨花影落一般,又很快消弭于无形。

    当她再使用其他手段猛摇或者狂捶,又是无用功,她加大药丸投入的剂量再试,却变成了长剑的轻颤声。

    江水逝将海藻般的长发轻垂下来,踱步沉思道:“如此看来,聂坊主所说的第二种解释,可能还真应验了,殿主是坠入了深不可及的幻识或者梦中。人在重伤之后,处于与死神一线之隔,难免会在虚无缥缈的虚境中不得解脱。

    嗯,我的神女梦诀纵然不能与男子相互侵染,但我若不及时了解殿主入梦深浅,师父遗训中后患哪里及得上救人一命重要,只能通过梦域相连去追摄并找出解救之法了。”

    她很快就跟聂娥、白衣侯等人做了交代,在两人入梦未醒其间,任何人都不能干扰。于是,江水逝将一根锦红长线,分系在两人手腕上,她的手则涵着一块雕琢着神女遗像的碧甸玉,与李虚毅并不握剑的手拢成一团。

    他们平躺在一张枕床上,轻胧着极微的暖阳,像寻常伉俪一般扬着梦帆互通心意。

    自然的,江水逝的樱唇念念成诀,便似云梦之台的朝云飞临,又像是高唐的麝烟弥漫,一时缱绻情浓,竟像夜间安睡,倏然就到了楚襄王与神女幽会的行宫。

    江水逝着一身薄如蝉翼的轻纱,冰纶曳带,不胜清欢地倚坐在精致的玉蟾席上,已是**却未到帐暖的凉夜,她侵着风露在等一个人,此人许久不至,竟在何方快意潇洒?

    一道剑芒倏然闪过,分剪着燕子似的黑翅白羽,光影快下之间,已有一个器宇轩昂的男子凌风而立,之前声势浩大的神剑正被悬于腰间,他霸道已极地撕开帐纱,将桌台上的一壶佳酿满饮入肚,此人自是李虚毅无疑。

    羞敛着妆扮良久的容颜,江水逝婉然抬目说道:“我已等你七年有余,此地的阆苑时时拂拭,露台春风年年惊走,我簪子慵懒斜横着,你却是去了何方?都忍心抛下我么?”

    梦境中的李虚毅负气长叹道:“这几年我分身乏术,已是随着这柄长剑凌虚破界穿梭了七大朝国,每次闯入不同风土人情的横连地域,都会在辗转奔走、江山雄争之中,碰到一个绝艳天下的女子。

    而我唯有征服了她,方才能够将此剑的威力更增一重,此生命定,任雄剑九转之后才能真正引导我逆天封神,这期间我浪荡不堪、情债连连,一时徜徉,倒忘了你还在此处等我。”

    江水逝心下自思道:“原来这家伙在梦中光想着做这种千秋大梦了,还游戏花丛,梦中一年,人间一日,我还这般为他牵肠挂肚,他倒是流连光景了,此番我若不是借用梦诀之力化身神女,恐怕还很难引他至此呢。”

    李虚毅又说道:“此夜风流之后,我还有两大朝国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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