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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沧海-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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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综合实力也已经远超当时了。”

    这时,舞破天声音嘹亮道:“确实是,不过这人必须是我们丐帮弟子才行,我作为江南六城的总舵主,比你更具有资格,交出打狗棒,我或许能让你全身而退。”

    唐倩儿抢先一步,惊怒道:“简直放肆,你一个无名小辈,不就是擒住了杀害前丐帮帮主的真凶么,也敢自称舵主。我都很好奇,当日在滁州,你们师徒两明明被石尧他们逼着跳落到李府后面的百丈瀑,到底是怎样活着爬出来的?”

    舞破天道:“这不需要你管,你能知道这些,还不全然因为风野社?哼,今时不同往日,我早已不是秦淮艳会时候的那个孱弱少年,你还不够资格与我对话。”

    瞧见李虚毅投望而来的疑惑目光,李继面容苦涩地解释说道:“你也知道的,当日我余毒未退,石尧此前对我本就是别有目的,在你们离去后,便携带着石醒反杀,我原以为我说出了沙陀家族古传的圣勇战甲,他或许会念着叔父情谊放我一马,可惜的是……不过,我也暗留了一手。”

    李虚毅皱眉道:“你为何把圣勇战甲的事也告诉我,这反让我有点受宠若惊了。”他在心里泛起了浪花似的冷笑,李继就算性格大变,也绝没有与他亲热到这等程度。

    李继满不在乎道:“白衣雪没有告诉你此事?好吧,这战甲本就虚无缥缈,知不知道还不一样,若是真有这等防御性超绝的战甲,我义父李存勖何以会瞬死?”

    李虚毅这才释然了,再往战局处瞧去,唐鸿已然将一根莹绿色的棍棒从腰间的囊袋中拿了出来,一干丐帮弟子顿时议论纷纷道:“真的是本帮的帮主信物呢,怎么会在他手中?”

    轻剔着斑驳的阳光,沁心而来的幽绿犹如晨间的竹林,这不正是丐帮素来传承的至高信物又是什么?这棍棒卷打过仗势欺人的群狗,也曾流落到异域他乡。

    但,丐帮百年以来,见到此物犹如见到帮主,唐鸿目光顾视的方位,霎时间就引起连片的议论声,他将打狗棒往空中一举,沉缓说道:“舞舵主好高的地位,我没资格,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有没有资格!”

    他说毕,将唐碉弟子手中的一柄单刀,顺手往旗杆上甩过去,这柄轻寒的快刀稳稳地竖在旗杆的最顶端,刚好有一阵林风吹卷而过,竟似一动不动地插立着,想来必是用元力平增了黏着力。

    舞破天亦是痛快道:“你们唐碉欺负我们没有帮主,还想诛杀我帮的四位长老,这种文斗的本领我可不会输给你。”

    他脚尖轻动,一根枯老的杖藜反旋上去,便似方位算准了一般,与此前的刀锋嵌连成笔直的纹线。原来,丐帮人数众多,为怕比武上位伤了和气,所以每次选举长老级人物,都会设置三道关卡的文斗比试。

    而这旗杆名为丈天杆,谁若是能将用随身之物,把它堆到越高位置,使得对方不能继续,那便是赢了这一关。

    钱恨费顾叹道:“这杖藜之上,恐怕需要垫上更细巧的东西吧?”

    唐鸿对舞破天的露招并不意外,反而一脸笃定说道:“舞舵主,看得出来,你挺想当上丐帮帮主的,那这样好了,我们以这三关为平台来赌一场,唐碉与丐帮在场的人手都可插手,如何?”

    舞破天冷冷道:“这比起集体殴斗确实好上不少,还可以防止他人趁势下手,但我在意的是其中的赌注,不如各自摊牌,大家都是爽快人。”

    唐鸿道:“若是你们丐帮赢了,我交出打狗棒,还让出我手中三名终极刺客的悬赏银两和积分,若是你们输了,哼,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的。”……1515+dxiuebqg+262……>;
第258章 我想通杀
    几道白影飘过,白玄机抢在舞破天之前说道:“我们四人视若生命的楚狂血不是不可以拿出,但是唐掌门你也知道的,此物天下总共才两小瓶,你若是不将凤歌血拿出来与我们对赌,也就别指望我们会拼上家当了。”

    唐鸿轻轻蹙眉,但还是气定神闲道:“这两物对身怀气修的人呢极有帮助,但若是不经聚合,就算再珍贵也没用。你我既然心知肚明,我的赌本就破例再加一瓶凤歌血,不过,你们丐帮怎么也该另加点砝码吧?”

    舞破天语出惊人道:“这却简单,我若是输了,身上代表舵主身份的破铜碗就交由你,你得到此物之后,白玄机等四大长老,自然会把你推举为帮主竞选的候选人,这岂不是遂了你的心愿?”

    唐鸿道:“谁说是我要执掌丐帮的,不过,我会让唐倩儿姐妹放手去做的。而你若是输了,只须为我办一件事即可,这件事干系重大,还想挑战吗?”

    舞破天道:“你赔上这么多的东西,只是要让我为你做一件事?”

    唐鸿道:“不全然是,但是自从穹苍殿殿主李虚毅下落不明后,这天下间的炼器天才除你之外,我对谁都没有信心,而这种信心的建立,是你熔炼出了灭世樽这等灵器。”

    钱恨费轻碰了一下李虚毅,揶揄道:“殿主,看来我们只能袖手旁观了,我猜唐鸿也要炼制自己的独门器刃,可能是绣菊针之外的另一神器。”

    李虚毅有些懒散道:“如果第一关是用丈天杆来比斗武功高低,那第二关与第三关是什么?这才是我所关心的。”

    李继在旁说道:“剩下的两关可以拆分开来单独拼斗,也可以借助丈天杆全力施行,看到地上的蛇蝎鼎与破囊带了吗?蛇蝎鼎比斗的是至死不休的勇气,破囊带比斗的是博大通玄的智慧,我猜两人会采取三关大合斗。”

    唐倩儿单脚前伸,顺着风烟轻轻往上挑起,已是将斑斓古怪的药鼎勾到脚骨边,他身形在藤萝树上一点,此鼎借着快若风影的出手,硬生生黏在杖藜棍的顶端。

    李虚毅重瞳赤眸虽未进化,但目力比之旁人还是要强出许多的,他看到原本冰冷的炉鼎外围聚啸着一股幽气,这幽气就像是曳尾的裳带,恰将杖藜拧裹成一团。

    底下的单刀呈现出瞬间的摇漾,不堪重负的刀尖折过片角,顶上的炉鼎的像是要被倾覆倒地般陡然下滑,炉内的药水顿时被蒸腾出清澹的烟光,还好没有漫洒。

    疾风卷至,炉鼎势头极微地侧摇过去,连绵如簇的飞簪排列成行,就宛若它“金步摇”的称呼一般,嘟嘟声起,已教玉字金腔地刺入到炉鼎壁面上,终于以极微弱的平衡维持着。

    此刻,别说是放上褶边皱多的破囊带,就是栖停上一只蜻蜓,丈天杆上的这些刀杖都会快速崩塌,舞破天轻皱着眉头,元力集聚在灭世樽上,刚要出手,李继已然擎刀。

    “嗯,不错,一官上级的‘狂刀心焰’招式,但比起烈焰流觞却还差了那么一点,咦,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好像我已经领悟到似的!”李虚毅轻声叹念说道,眼眸之中却别展开一道火光崩涌的炫姿。

    犹在回风顿舞之外,李继的元力贯穿到丈天杆上的那柄单刀,刀刃似火,像是熔浆一般,将蒸腾的热气透过杖藜传到蛇蝎鼎,还轻卷点波澜的炉鼎似是要脱化下来。

    这一招极尽巧妙,是将铁器的接触面瞬间粘化,趁着风吹之后,冷却凝固,就像是韧性极强的胶水,把上下物体牢牢连成整体,只要底部嵌入杆头的刀柄不动,那就稳如泰山。

    这时,丐帮的破囊带被迅速拂掠过去,火烧之下却并不侵蚀,像一层轻纱轻盈地笼罩在上。

    但最为诡异的是,这层囊带覆盖之后,该鼎的盖子极快地掀了开去,露出黑沉与腥红并具液体,散发出形如烟瘴的毒气,还沸腾得像是要扑将出来。

    却听唐鸿道:“既然你用破囊带来覆遮,那就是揭开了丐帮最古老的对战方式,舞破天,我想你是知道这种玩法的。”

    舞破天了无惧意道:“我们两派除你我之外,横向对战这第二、第三关,不是在地上,而是要站到丈天杆上去施行。蛇蝎鼎中所含的剧毒无比浓烈,在刀烈焰作用下效果更甚,谁若能将手伸进底部取出那里的铜钱,便算赢了,不敢、不能或者时间不够长,那就输了。

    而破囊带是要装承一样东西,可以是器刃,也可以是随身之物,这场胜败的关键,就是此物要包含一件武林掌故,它牵连面越广、挖掘度越深,就越容易获胜。”

    唐婉儿插嘴道:“比如说?”

    舞破天仍旧淡淡道:“比如说天杼机关,当年正道人士一齐驱逐暗夜联盟之时,此物风头大盛,连挡了三重攻击波还完好无损,你们唐碉的绣菊针未始不可。”

    唐碉俗家弟子艾壬嘀咕道:“那如此说来,是要比较古老相承的宝物了,又或者是古董了?”

    李继道:“我也就不废话了,敢于应战的都上前一步,同一人最多只能参与两关,但若主事者让权,可以连斗三关。而一个关卡必须有两人,一位先发,一位替补。”

    唐鸿道:“如此甚好。嗯,好在这边林木掩映,而丈天杆所插的位置正有虬枝斜横过去,只要轻功不赖,再加以枯松倒挂的身法,蛇蝎鼎倒也不难,不过原本的第一关则拖到了最后。”

    艾壬黑矮的脸孔悍然轻皱,他鼻哼了清浅的音声,迅快如猴子般爬上树梢,并顺着藤枝曳尾下垂,连想都不想就将手臂空悬其中,但是另有一抹身影宛若烟化,投影落照间满是轻淡的笑痕,而此人便是李虚毅。

    葱绿的竹子弯曲成弓弦,他像是纵横阡陌里的农翁,灵活避开艾壬中指连弹的铜泵豆,玲珑穿扬下的星矢,顿将过关之前的情氛烘托出来,难与不难,勇气与速度并具之后,这临时的过招也颇为重要。

    霹雳手中的连环招式,就像是**青冥里的孤星从人的头顶盘旋而下,艾壬袖管中还未滑出的另一种暗器,就差点被拆手及胸被连拨了出去。

    李虚毅轻蔑地浮皱了一个暗笑,他不想过多地暴露自己的身手,在艾壬身姿趔趄得将要坠进蛇蝎鼎之前,单手沉缓到空气中,炭抹的脸孔绽出偶尔的芒光,都说是至毒,他伸将进去不会蜕皮毒变吧?

    艾壬回旋笃定后,片瓣的轻叶与树脱离,掉坠进去后根本连渣滓都没了,而其枝梗脉络则摧残着浓郁的黑,叶上聚食的蚂蚁距离毒液还有三五寸之远就死了,令人毛骨色寒不已。

    涟漪惊溅开来,两只手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伸了进去,炉鼎中滋滋声像天上的云朵铺展开来,艾壬的脸孔明显灰败下来,剧烈的痛楚开始使他咬牙闭目,这该死的李继,还真能将毒液烧沸,可恶。

    李虚毅没有任何表情,就像是卷风吹过台阶,除了爱与憎的微尘便极是干净。他气定神闲地咕哝了一个哨声,不知为何,韵尾还带有对天之凌的思致,是因为天枢机关的关系吗?

    两人越是在炉鼎中摸索不出,底下唐碉与丐帮的人仰脸向天的眸光,便充斥了异常强烈的期待,甚至是微妙的同情。此关自从设立以来,残暴万般,除了用来处罚罪孽颇重的弟子,平时很少使用。

    包括太湖四杰在内的丐帮年长成员都知道,别说摸到铜钱,就是浸身一刻,也能让一个人在三五年内生不如死,但现在为了自身的利益,纵使李虚毅慵懒的眼神有了一瞬的悸动,他们都祈愿他能挨下。

    因为艾壬武功虽没到备臻极致的水准,但他命星属水,对于阳刚火力具有降低作用,这也是他每年冬天都要骑马纵横的主要原因,而他眉皱过片许时间后,飞快地喝下一壶回化泉,这是唐鸿特赠的,能克制毒素侵之到喉。

    舞破天怒道:“你们唐碉耍赖,怎么可以临时服用药剂!”

    唐鸿摇叹道:“谁让你没说清当时的限制条件,你们也可以用啊,哼,我好像忘记告诉你了,回化泉是蜀山特炼的奇药之一,对于蛇牙和蝎尾是绝对的克制,而且见效极快。”

    舞破天刚想甩上点东西给这乞丐,衣襟穷薄之中除了灭世樽,就只剩下一身的皮糙肉厚了,哪有什么灵药,但就在愤愤之间,艾壬手脚僵直,一反常态地从数丈高空落坠下来,沉猛如顽石。

    李虚毅则是从容抽手而出,炉鼎内的那点毒素对他来说就像是洗浴,在炼狱极近癫狂的特训之后,他的身子已经接近于百毒不侵,而沸腾的水温恰激发了他体内的万能绿池,如同饮醇醉酒。

    唐鸿脚尖轻点,观其来势是要扶持艾壬的,可实际却弹射出一股劲气,他所对准的恰是李虚毅,非此不能挽回败局。

    他猜李虚毅最起码也是武尊级别,由是这一招连弹了八道微势,由南向北的抱拢。气修一道不同于招式武功,可以随同云、雨等象纬而动,若是李继等人质疑过问,也完全可以说是风力关系。

    而这中间的不同,恰也是劲气一重霓等内元功法的重劫,在历代传承中形同儿戏,可有可无,究其本质原因,还是因为元气就像是天地的法则,而元力犹如四时和节气。

    很明显,元气是母,元力是子,一为源头,一为支流,但若是论武功进境,肯定是从繁琐的支流中慢慢体会源头,是所谓先登堂,后入室。

    许多武者终其一生摸索、开拓,总算获得了遗仙的一缕真气,从而一跃成为一个门派乃至朝国的绝顶高手,唐鸿自是其中的一个,但他自然不会知道李虚毅同样身含气修,而且还不止一种。

    更重要的是,李虚毅的武功修炼太过广博和诡异,用神念瞧着是武尊级实力,可实际早已拥有武皇级以上的即战力。

    尘风掠影,李虚毅分拂过冷笑,林梢间所落的片叶被他瞬间挟连,冉冉之中暗藏着最为诡异的魔煞噬魂劲,将连续的气刃一一划开,其实,若按意剑来还击,他还是有把握将唐鸿逼出藏招的。

    脚踝稳稳沾地,李虚毅背负着双手,手指铨在腰位轻弹,连续一十九个铜钱极工整地铺在了丈天杆的边端,舞破天带着丐帮弟子大声喝彩,心下却对横空出世的李虚毅心藏疑窦,这家伙是谁?

    竟以如此姿态抢夺了蛇蝎鼎中的全部铜钱,手上臂弯又是无伤,极彻底的胜利。艾壬捂着半残不残的手肘,面容苍白地退到了唐碉一众之中,唐婉儿立马出面为他疗伤。

    唐鸿心道:“竟然小觑了这乞丐,不过,破囊带这关有唐倩儿出马,论智计恐怕很少有人能比上她吧。”

    唐倩儿对李虚毅揶揄道:“不就是皮糙肉厚些么?有什么了不起的,来吧,还敢与我对战么?”

    李虚毅面无表情地对舞破天道:“舞舵主如果肯让权的话,我想通杀,是的,连杀三关。如果不行,我会在最后时刻绝杀你们。”……1515+dxiuebqg+263……>;
第259章 领悟,谁的崛起
    金粉似的阳光洒落下来,把舞破天的长发投影成斜树,他的面孔安静得就像是萤火相照的琼雪。威望与信义的建立全在此际,这一次对战,他不能让丐帮弟子抢占太多的风头。

    沉缓地把右手从灭世樽上抽离,他微笑着对李虚毅说道:“壮士劳苦功高,为我们丐帮抢下一局,我们不会忘记你的,无论有无受伤,都先去检查一下如何?这里的赌局还有我呢!”

    李虚毅轻拍了下脑袋,瞬间就想起放狂已成自己的惯来姿态,敷衍了数句之后,才转过脸来,就发现钱恨费神神叨叨地在地上瞎画着什么。

    回眸日,断肠时,始知是相思不知为何,李虚毅明明看的是钱恨费若然有无的随画,却成了油然而生的感慨,难道真是多情在作孽?

    但想的到底是花幽筱还是天之凌?这却真的连他自己都懒得区分了,钱恨费所画的是一个人头的轮廓,刚开始他画长了弧线,剔着玲珑的短线一步步的收缩,恰把一个圆形抹成了带有方棱的扁形。

    而另一边,唐倩儿与白玄机已经开始对斗,作为赌战中押价最高的参与者,他们确实比任何人都具有资格,另外,他们四人活了大半辈子,难道这智慧还敌不过一个初出茅庐的女子?

    风声起动,两拨人马各自挟藏了一物,朝向四丈之高的蛇蝎鼎拔地赴远,但李虚毅所有的注意力,都聚焦在钱恨费的率意愁笔上。

    就在钱恨费点缀出一双女子的妙目之前,前者用手极快地涂抹掉了已经画成的鼻子和片唇,直到擦得脸容臃肿了方才停下,嘴里喃喃着说道:“真的是要这样涂抹,但是,又不太像啊?哎,想不出来。”

    钱恨费有些恼怒地推开李虚毅,愤怒道:“你知不知道你毁了一副佳作,这块黑砂石雨这弯树根对组,本来极像是一个女子的回嗔,被你这么粗鲁一弄,就是啥都不是了,哼!”

    李虚毅赶忙赔罪道:“对不起对不起,你之前不是很喜欢南北朝顾恺之的绘画么?他最有名的壁画《维摩诘像》在大相国寺就有摹本,我到时一定给你取来……当然,我也有点事情想要求你帮忙。”

    钱恨费并不领情道:“你带我去六朝旧都的瓦棺寺去看真迹还差不多,就这点诚意,我刚才那副画若是运笔功成之后,我从画境中所得的元力领悟本能突破瓶颈的。”

    李虚毅为了解开无上刀境的秘密,不得不承诺道:“顾恺之的真迹流传太少,我除了取到之前那摹本,还把张僧繇的《五星二十八宿真形图》,怎么样?张僧繇的可是与顾恺之齐名的。”

    钱恨费得了好处还故意卖乖道:“你难道都不听历代定评说,画人像,张僧繇得其肉,陆探微得其骨,顾恺之得其神,以顾恺之为最嘛。

    等等,顾恺之的密体画风,张僧繇的疏体画风哈,我领悟到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不过,你说过的都得算数,嘿嘿。”

    李虚毅看到得意得像个孩子的钱恨费,一把拽落他,恶狠狠地命令道:“给你出一道题目,赶紧给我答复,嗯,就是你如果画了一个圆,该如何将它变成方的?先说了,不是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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