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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沧海-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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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虚毅道并不废话,剑影连般掠斩,刚开始的三招他都极为凌厉,而幺庭筠拽着江水逝的肩头稳稳遮挡,如果再这般拖将下去,风霜傲重新爬起,局势可能又成要挟与反要挟的谈判。

    李岩在此时忽然急转过来喊道:“快给我放开江姑娘。”

    这一句话声势高绝,听着极为霸气,连江水逝都本能地一愣,神思恍惚间,还差点被推上了剑尖口,而幺庭筠像是被震惊到了一般,手上的招式动作放慢,反让李虚毅趁势救回了江水逝。

    这二女关系着康天的锦绣前程,他哪肯善罢甘休,沉喝道:“想走,可没那么容易,让我来会会所谓的弑帝吧!”

    而另一边,钱恨费已将灰头盖脸的风霜傲擒住,白玄机等四人又及时收缩在后,李虚毅好整以暇道:“对不起了,诸位,我弑帝向来来去自如。”

    康天道:“我虽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可江水逝,你别忘了,白衣侯和温简始终还在我们手中,就算你们用风霜傲一命换一命,似乎还欠个人头。”

    这边,白玄机上前在江水逝耳边轻说了一句,后者像是江汀中的芦花般,淡笑摇曳道:“可惜,丐帮神通广大,你们护送车辇的锦龙会主力又全在此地,我想,一干丐帮弟子交由李继带队,没有理由会空手而归吧。”

    李虚毅眼见场上形势已经逆转,就自行用剑挟持着风霜傲,对余下众人说道:“你们都回去吧,该怎么风光似进入高府,就怎么进入,但是动作一定要快。

    哦,你们在场的人当中,有两个人一定不能动,否则,我是刺客,风霜傲的头颅对我的价位提升是极大的,康天和幺庭筠,你们还有多余的选择吗?”

    康天语势凝噎道:“你……你们!”

    许鸳如亦是咯咯笑道:“只要我们先入为主,这一切的问题都解决了,怀疑我是公子辰的人,留着下辈子吧。”

    说罢,率同李岩等人一同离去,唯独江水逝附在李虚毅身边轻说了几句,临走前还不住回眸,衣袂风飘间别具着悠悠的清香,似是忧虑,或或是难舍。

    这似是而非的柔情,李虚毅并不特别在意,可萧易水却始终别蓄着凛寒的烁光,情敌?对付情敌的最佳手段就是毁灭他等等,这弑帝显然是穹苍殿的人,会是谁?……1515+dxiuebqg+291……>;
第288章 灯谜,兵不厌诈
    果然,刘大少道:“很不幸,你们两位现在已经中毒,墨门的用毒手段你们想来是知道的,何况还是肖游亲自设计的配毒,现在条件反过来了,我要在镖局大会先检验你的诚意。”

    江水逝道:“我怎么会没有料到这一招呢?我翻页可是戴了手套的,呼吸也是屏住的,你确定肖游的那些伎俩能骗得了我们?”

    刘大少道:“你没中毒也许是真的,但风霜傲可是用手亲自接过的,这毒蘸在皮肤上之后,很快就会让人的内元修为变弱,我这两名手下本来对付风霜傲还不够,可现在绝对够了,所以,你们还是要听我的。”

    李虚毅淡淡道:“是吗?”

    他任雄剑瞬时拔取出来,脚步借着素波轻轻蘸点,寒光闪掠间,一连攻出了七道快剑,恰是从裴诺之那边偶学过来的七残剑,一招比一招凶险,唯独不是先自残后伤敌的。

    那两人的应变足够及时,艰险避开之后,还没来得及反击,李虚毅傲剑诀中的剑意,犹如白虹吞吐,在人所不知的情况下,接连刺伤了这两人。

    若论剑法招式,李虚毅不敢说狂胜风霜傲,但绝对是与他平起平坐的,是以,这接连两手的攻招,俱是名家风范,辛辣凌厉已极。

    李虚毅轻斥道:“船太窄了,这交易又与你们无关,你们不如先下水游一会儿吧?”

    论及近身,他的霹雳手在满身神力的驱使下,庶几无敌。左边挥肘、右边锁拳之后,但听扑通两声,江河上已多甩出几条湿漉漉的影子。

    刘大少哪里能想到李虚毅如此神威,赶忙罢手道:“风特贡果然威风不及当年,我之前不过是出于试验而已,嘿,你要的经谱我这就奉上,我敢保证比真金还真!”

    李虚毅接过之后,冷哼一声后并不细看,而是用手掌轻轻拍着对方的脸孔道:“还算听话,不过,我若是发现你根本就是在忽悠我,对不起了,你的命我收了。”

    他说完话之后方才想起自己站得太近了,哪想刘大少在其杀风凌厉的凶态下,根本不敢抬头多去看,却听后者道:“不敢不敢,还请多多关照。”

    李虚毅又跃身回到这边的船舱,只身隐入里面的篷窗,询问其中一位穷得只能留宿船身的船工道:“这船能够载重多少?你们对通往晋阳方向的水路是否熟悉?”

    这人唯唯诺诺道:“纯粹算作货物的话,大概能承载三吨五左右,这船底下的舱位极为坚固,还可多放一些私货。晋阳的话,这中间只小人去过两次,需特别防范风潮。”

    李虚毅道:“嗯,你们都去大相国寺那边待命吧,今后你我便同是穹苍殿的兄弟,薪酬我照两倍算你,这点银子你先拿着,还有,你们这几天先把船身给修好,多余的货物全部清空。”

    几人连声点头,一时夜静无声,晚籁唱歇时候,李虚毅与江水逝一起同往高怀德的家苑走去,车如流水,马如蛟龙,他们装作是许鸳如的表亲,还没混到门坎边上就被赶了出来。

    “你们这些臭穷酸,也不捡一件体面点的衣裳,”迎宾的恰是章不二,他虽与李虚毅打过照面,但后者伪装多变,他哪里能辨识更多,“腆着瘦脸装富贵,拉倒吧!”

    李虚毅瞬间就想起多年前,章不二曾在花都客栈对他的用掌,可算狠毒而鄙薄,他冷笑数声,故意当着所有宾客的面,佯装跌倒却趁势倚着章不二骤下暗手。

    这一手劲道十足,又是绵里藏针型的,正拍打在章不二的腹部,章不二傍晚吃进去的饭,顿时就被逼得呕吐出来,这一吐不要紧,顿把前头过来拜访的某位皇室宗亲,弄得满脸都是油水饭渣。

    这不,章不二身子一个前扑,又将被强摁着来参与宴会的周保权给跌得严严实实,周保权本就为着父亡城破而有气没处撒,一脚横踢了过去,章不二又教掉了几颗牙齿。

    章不二还想站起来还嘴,但哪里能够勉强撑直,周保权道:“别以为你这家伙改投了门面本少爷就不认识你,我进入汴京早就没想着卑躬屈膝,你这贱奴才。”

    江水逝肚里窃笑不已,脸上并不流露半分,刚好许鸳如派了钱恨费出来迎接,李虚毅也就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豪门府邸,各种熨帖者金纹的服饰,出场都是玉簪娇步,倒显得有些脂粉靡靡了。

    “章不二恐怕要有一个月下不了地了,”在江水逝问到他的下手轻重时,李虚毅在一处檀红软椅子上坐下,“对付他再简单不过,我好像看到卢静等人了。”

    李岩的转身犹在江水逝之前,他果然看到卢静正与诸位王孙叹笑生风,边旁还有康天在殷勤持杯,溢出香风的酒水,如花恩爱的眷侣,一点苦涩就此攀爬到了眉心。

    “高将军,恭喜你们父女相聚,我迟来一步,还请勿怪!”有一劲发裘衣男子,压着齐整的辫络敬礼说道,李岩立马给李虚毅提醒说,此人便是石守信。

    “哪里,石大人肯来赏光,反让高某蓬荜生辉,来,快快入座。”高怀德今天穿着赭红色的镶纹袍子,容彩焕发之下,整张脸孔都像是妆点了灯色花红。

    石守信与高怀德着实恭维了一番,方才在厅事北角的尊位上一起坐下,许鸳如发梳了梅枝般的清浅款,被几多丫鬟簇拥着从正门走出,步步生莲不说,香肩瘦臂更教是冰肌玉骨,近似于吹弹可破。

    一双眸光垂顾之下,明倩生辉,仿佛到处都是不染轻尘的风情,她本来极喜欢穿用红装,此刻改为鹅黄之中透点茉莉花白的长裙,投映在李虚毅眼中别有一种妙美。

    光瞧着这般娇怜的模样,谁又能相信,她在数年前曾持剑把李虚毅逼得毫无还手之力?而到现在为止,李虚毅也不敢夸口说他能稳稳胜出,前者的出招太过灵妙。

    而许鸳如在对着在场的客人,敛眉作揖地一番敷衍后,忽对着高怀德道:“女儿有一请求,不知当说不当说,还请格外成全。”

    高怀德的兴致极好,欢快道:“说来听听,你不必太过拘谨的,唔,只你的容貌女大十八变,除了浅酒窝还是一样,性子倒变得有些胆颤,总归来说,是我让你平白多受了这些苦,你有什么要求我会尽量满足的。”

    许鸳如道:“女儿在民间曾听说这世上有一个金匮盒,可以锁藏住任何器物,**或者气息衰弱的,经历千年而不改变,我想在这中间放一件我生平最珍贵的东西,不知爹爹能否让我亲视之。”

    高怀德道:“当今圣上确实有这样一个金匮盒,不过,它中间已藏有杜太后的遗嘱,是为‘兄弟相及’的掌权盟约,你爹我作为臣下岂可妄加借用,恐怕有点难了。嗯,你想放进去什么?”

    许鸳如冰俏的脸孔隐然有点害羞道:“一个人的名字,或许是一个愿望,都有关于此。”

    高怀德道:“哦?是谁?如果是康天的话,那无须金匮盒,我也能即刻为你们订婚,我对他甚是欣赏……”

    许鸳如打断道:“爹,这个人正坐在那边。”

    李虚毅此时正专心致志地看着钱恨费,后者纵情挥洒着丹青墨笔,笑颦眉色都全然落入稿纸,其落笔很快,如风似雨,卷皱间已把接连三位女子的素画完工。

    高怀德道:“作画的那个?我听说康天沿路护送你,连救你数次,还有,你怎么会看上一个毫无前途的画匠?”

    许鸳如纠正道:“是另一个,,开襟自笑,还轻斟着酒杯的那位。”

    高怀德顾对着康天道:“去,把画师旁边的那位年轻人请来。”

    “我想你是祖上焚着香烛了,高将军有事相请,还不赶紧?”康天对着李虚毅恨恨道。

    李虚毅玩弄着手中的杯盏,淡淡道:“我是来喝酒的,又不是听他辞令的,他要来便来,我是没工夫伺候他的。”

    康天道:“你哼,我就算准了你今天会闹事,忘记跟你说了,我已把你的真实身份告诉石守信大人了,这杀子之恨,我想他没那么容易放过你吧,这不,陆渊已去安排死士,你可以死的很壮烈了。”

    李虚毅道:“是吗,这宴会上那么多人,我还怕找不到掩护吗?”

    却说高怀德在略听康天的报言之后,皱眉道:“再跑一趟,本将军可没耐心,他若有什么条件都答应他,我不能让我女儿泪眼弯弯的。”

    这时,一个太监急急忙忙从人群中穿梭过来,他划派着鸭字步,并没有从身上抽出什么圣旨,反以十万火急之势附在他与石守信耳边说道:

    “契丹又将南下,特写有书函约战,须是不日答复,只这契丹人刁钻得很,不用汉语和契丹文,转用了极为古旧的金钩文,满朝文武俱是不识,我们宋廷若再不答复,兵发于境,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石守信道:“那么多翰林学士和儒家宿老,真的一个不能解?”

    那太监眉头轻蹙道:“五代以来最轻文句,何况金钩文有仙文之名,契丹以此说他们国运昌隆,上得天书,是准备立国远攻了,而这金钩文,还是范质丞相与赵普学士费了数个时辰才推断出来的,更别说措辞答复了。”

    高怀德道:“那这样吧,公公先在这候着吧,我这府上眼下也颇集了许多学富五车之人,我这便宣声问问。”

    那太监急切道:“一定要快,契丹的遣使伊洛川在明日就行将离去,陛下现在都急得火烧眉毛了。”

    而那边风霜傲早看出了李虚毅身有酒气,抖弄了个眼色,一连几人顿聚上去,他则悠悠道:“李少侠酒胆无双,不如先干为敬。”

    他的用意极为明显,就是要灌倒李虚毅,再凭着一干锦龙会人员干掉他,醉酒后还不是轻易解决,根本就无需缠斗,更别说是造成不必要的喧哗。……1515+dxiuebqg+293……>;
第290章 你们还不斟酒
    李虚毅道:“想让我饮酒也可以,须让高怀德为我选杯并且脱袍,石守信则为我弓腰奉上,燕国长公主嘛,勉强替我斟酒吧,对了,那便居然还有一个该死的太监,我再想想。”

    风霜傲又惊又怒,刚想要以出语僭越之罪前去禀报高怀德,高怀德却在此刻突然朗声道:“诸位来宾,我这里有一幅锦帛,是圣上委派过来的,有能认识的还望速速答复领赏。”

    说罢,竟将一幅金钩倒悬、类似石鼓文般,或弯或塌着,通篇看去,几乎凌乱得没有边样儿,只因金钩文本自天授,在三皇治理世道后就长久封存,此刻乍然看去,便是乱七八糟的勾划,哪还能知道意思。

    一时之间,在座的名流无不引颈向前,但才看第一眼就不费任何心思前去解释了,像钱恨费对字画颇有研究的天才都摇头道:“怀素和尚的草书都比这好认百倍,这就像泥土都滚到了一块。”

    这般连过大半个时辰,俱是无解,灯花一寸寸燃放,直是焦灼到了极点,高怀德等赵匡胤的亲信无不备受煎熬,这可比打战时手无寸铁更为难受。

    而听说,已经传唤出去的九路问询全然失效,悬赏民间也没人揭榜,一旦契丹真的因此进兵,其有燕云十二州作为依托,可以极快地兵临城下。

    更有消息说,这是契丹在给多年前失散的皇亲遗女报仇!

    李虚毅则还在自斟自酌,并不起看,其实他对此早已胸有成竹,在众人都费钻研时候,刑界早通过神念一一解释给他听了,顺便还教他学了答复的回文。

    这一过程本来晦涩漫长,好在李虚毅博闻强记的本领向来不赖,愣是死板将它背全了。其实也不怪刑界会认识,古魔刑天可是与皇帝轩辕氏抗衡的至强存在,两大至尊强者的对话便是通过这金钩文。

    “哎,这可怎么办才好呀,”那太监恼跺着脚,“契丹的遣派使节根本不受贿赂,我方想要再拖延些时日都已不及,圣上临走前一再嘱托,在座之中有谁能够解开,加官进爵,但有什么请求无不获准。”

    高怀德等人面面相觑,偏生有心无力,江水逝轻推着李虚毅道:“瞧你这自得样儿,还不赶紧要挟一下,宋廷有我们一直想要的东西。”

    李虚毅笑看这丫头,从座中站起道:“真的什么条件都能答应。”

    高怀德稍有一惊,还是喜出望外道:“那是自然。”

    李虚毅旁若无人道:“但我这人有一个怪癖,看这些繁难文字前,必须要饮酒,酒太浅,礼数不足,我的记忆便会不明,说不定还会眼花错看几个字。”

    何其狂傲,但要的就是这样睥睨无人的势头!

    石守信强摁下仇怨,顾对左右道:“还不上酒,再派一个人砚墨。”

    李虚毅却是走过去扇着风霜傲的面,手上的落劲并不轻忽,他长叹道:“这位风老头知道我的规矩的,若教错了,什么契丹入侵与我是毫无关系的。”

    等到风霜傲说出李虚毅那震慑耳目的条件之后,燕国长公主立马就耐不住心性了,叱责道:“何处狂徒,竟敢如此无视本宫,反正金钩文谁都不识,你借此胡乱夸口又有谁知?”

    李虚毅摊手道:“那你们看着办吧,我若是解读得错了,高府和开封城的死士还不将我撕碎了,何况,没人愿意拿自己的生死开玩笑吧。”

    高怀德勉为其难地安慰燕国长公主,又给石守信做了一些文章,他自己也不得不放下尊贵之身,刚好樽酒已上,他赶忙上前为李虚毅亲自歇下披衣。

    但李虚毅还嫌不够地又褪去一层,还教扔掷在地,对于这些围杀先父的帮凶,他可拿不出什么好脸色来伺候。看着高怀德不得不卑贱地拾起的样子,他的心里比肆意地痛杀四方更觉畅快。

    燕国长公主手持着晶莹剔透的碧壶,白玉杯轻轻承接,将金波荡漾的酒液缓缓倒上,特让石守信端起侍奉,她则不得不按照高怀德事前吩咐的那样,柔带着笑意。

    说实在,她脾气焦躁,从入宫以来便很少敬酒,能够强按下皇亲身份就已足够让列座公卿意外。石守信没奈何,双手捧着杯盏,直递到李虚毅跟前,那僵直的姿势就像是个木头人一样。

    “你不躬身,我坐着可要怎么接过来啊。”李虚毅眯起眼睛,看着眼前这些伪善的面孔,恨不得一脚踹去,直让他们黏在碗边,梗成一粒粳米,扒都扒不下来。

    石守信欲待怒斥,高怀德向他传送过去一个眸光,他不得不屈尊道:“给公子敬酒,还请不要介意礼数不周。”

    李虚毅一饮而尽后,站起身走到那副抄送的锦帛跟前,洒脱自如道:“鸿运福佑,是龙而生有九子,今以百二秦关之基业,上得天书,势将开拓疆域,本拟不日远攻,听闻贵国曾有奇晶块数枚,另有绸缎、美女无数,如以奉上,自可无虞。”

    高怀德拍案而起道:“契丹小儿贪心太过,这不摆明了无视我朝无人么?你,赶紧与我修书一封,以扬上国之威!你怎么还不动笔?”

    李虚毅只静静立着,顾笑自若道:“之前那些礼数,是我要解读这锦帛上的内容,可没说我要替你们用金钩文答复,如果非要如此,还得再许我两个条件。”

    高怀德按剑欲杀,但还是止住情绪道:“有屁快放,想要什么封赏我会一并满足你。”

    李虚毅道:“我是江湖中人,所要的自然不是这些,说吧,沧海玉的玉心暖烟珩玉究竟是在何地?别跟我说些知道的,谁都知道此物在刺客门门主手中,不过,我要知道确切的。”

    高怀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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