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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沧海-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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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英赫把烟杆搁在桌面上,沉思道:“按你的说法错刀狼堡的势力范围还缩小了,哼,那我们的镖银路经荆南怎么可能会被错刀狼堡的人劫持?武雄瞒天过海的招数骗过了多少人啊,啧啧。”

    周冰婉的脸一窘,道:“那我们被劫持的十万镖银怎么找回?”周英赫避而不谈道:“流波,听说下月初六,秦淮泊‘群芳争艳’要举行了,华光跃的女儿华香雪也参与其中?”

    其中一个身体瘦削的灰衣男子连忙道:“是的,镖头,名剑城将负责华香雪等华家的安全。没想到镖头闭关修炼十年,对新近江湖上发生的事情却如在掌中。”周流波在说话中不忘拍马屁之意。

    周英赫道:“刚才那个刀烈透露了一个对我们比较有利的消息,他说错刀狼堡的人定会破坏秦淮泊的香艳盛会,负责指挥的还是武雄的大儿子武刚。我们也派些人安插在里头,在名剑城与错刀狼堡拼得差不多的时候,我们趁机擒住错刀狼堡武刚,然后再以这个为筹码去跟错刀狼堡谈判。”

    周英赫面容不变,正想挥手说“你们都退下”的时候,一个下镖师跑进来道:“镖头,有个少年要来托镖,镖银五十两啊。”

    “流波,这些小事情就交个你们来处理了。”周英赫颇有点不耐烦,拿着烟杆儿直接踱进了后堂。周流波用冷漠的眼神扫过这个下镖师,下镖师立刻收起脸上的笑容,噤若寒蝉道:“一位姓李的少年在外托镖,托的就是他自己。把他送到名剑城青冈崖山脚就好了,旅途上的费用由我们出钱。”

    周流波皱了下眉头,挥手道:“金勇,告诉他,这趟镖我们接下了。”下镖师金勇连道:“好的,我这就去跟他说。”金勇一边往外跑一边想道:“这姓李的少年完全是个傻子,我看他又没瘸又没病的,好端端的竟然雇那么大的价钱来让我们托镖。

    从这到名剑城,顶多也就二十两银子而已。果然,这威赫镖局的名声打出去了,要价自然也就水涨船高了。”威赫镖局的大厅之外站着的一名少年,正是李虚毅。
第005章 定计托镖
    李虚毅坐在前厅,眼睛却定定地看着数丈之长的白墙。墙上潮湿蔓延,粉皮剥落,墙下一条竹竿轻巧地架在三条木杖支撑的岔口,竿上晾着黑青劲衫还有半湿的裤衩。忽然,踢踏的脚步声从后厅传来,高唐古风的马靴从平整的石板上跨过,连细小的灰尘都没有沾染。

    李虚毅没有回头,却指着围墙道:“这面墙似乎有点旧了。”灰衣大汉停下被擦得锃亮的马靴,笑道:“客官确实是来托镖的?”李虚毅仍旧撇开话题道:“把衣服晾在前厅似乎也不太雅观。”灰衣男子哈哈大笑:“小兄弟要想说什么,何妨明说。”李虚毅这才回过头,表情凝重道:“贵镖局比之先前衰败了不少啊,不知还有多少能力接受这趟镖。”

    那灰衣男子冷哼一声道:“小哥若是能在这扬州城内找出比威赫镖局更安全的镖局,我宋钟愿意退镖不接。”李虚毅心道:“刀叔叔说得没错,百两以下银子的托镖,威赫镖局居然只出动一个二流的镖师来接待我。动乱年岁,这些镖局果然好买卖。我若不先损他一番,如何逼周姓的镖师出来。”李虚毅也不慌不忙道:“建隆镖局如何?”

    宋钟表情停滞,道:“建隆镖局只负责托运官银,可比不得我们威赫镖局什么样的镖都敢接。”李虚毅道:“我先奉劝一句,我的对头可是错刀狼堡的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镖局的声名最为重要。”宋钟忙陪笑脸道:“小哥的这趟镖实际负责保护的是我们镖局的大镖师周婉冰师姐和周流波师兄,我只是跟班而已。”

    李虚毅击掌道:“好说好说。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启程?”宋钟道:“明天就出发,只是为了安全起见,小哥的这趟镖将和另一趟镖一起护送,所以我们将经过秦淮河,然后再从秦淮河折向朗州的青冈崖,抵达青冈崖还是在客官所要求的一月之内。”

    李虚毅松口气道:“那就这样定了。这是区区几锭纹银,到达青冈崖后我再付另外一半。”说着,李虚毅便从怀里摸出数锭白银递给宋钟。宋钟犹疑地看着李虚毅,心道:“这个少年刚才还是一副十分老成的口吻,但他掏银子的动作还是显露了他的稚嫩。”因为,李虚毅看似无拳无勇却很随意地把二十五两纹银塞到了他手中,行走江湖最怕钱财外露。

    宋钟当下便道:“小兄弟,请到这后厅暂时住上一个晚上如何?”李虚毅嗯了一声,之后便不再说话。临近重阳,厅堂内摆放了很多盆的菊花,紫色的矢车菊花瓣在风中轻轻摇曳,衬托一旁的是金黄色的麦杆菊,狭长花瓣,弧条盈掬。李虚毅不由得想起了父亲每年过重阳之前总会在宽阔的练兵场上训话,而箫姨总会笼着窗纱在夜里绣菊花。

    停下脚步,心头微微沁上一抹多愁善感的情绪,李虚毅忍不住俯下身体,想要凑近菊花轻嗅一口芬芳。金勇忽然脸色一变,音量顿时提高了好几倍:“小兄弟里面请。”李虚毅只能缩回身体,随着金勇往一间厢房走去。“客官好好休息,我们明早七点半启程。”金勇唱了个喏便直接走了出去,整间厢房只剩下李虚毅一个人。

    狭小厢房很静,偶尔有三两句呼声从前厅爬上楼道蔓延回荡在这个房间。被衾横披着裹住李虚毅的大半个身体,这个房间里唯一蒸腾的就是从床沿上透出的一两丝随即飘散的暖气。呼啸风冷,比窗外黄昏的颜色更冷。李虚毅心道:“这本秘籍好像是叫刀焰流觞吧,嘿,先拿出来看看。”

    青黄稿纸略带一点霉味,李虚毅翻开第一页,书上是一行小楷:“刀法所宗,悟本自然。其千形万象,意脉实连。刀功深浅,在乎境界。人之用刀,内腑发力,气脉牵动,与刀互成一体,后随刀沿幻化为流光,流光浅淡,实为刀之境界。流光由浅入深分为以下七重境界:刀气、刀白芒、刀流罡、刀烈焰、刀流觞、刀形意、刀魂引。”

    刚开始看到这七重境界,李虚毅只是觉得原来用刀还有如此玄妙。“一个月前,我出刀觉得刀的尖刃上有白色光影摇曳,刀叔叔那是说我达到了另一个境界,想来就是这刀白芒了。”李虚毅忍不住想起之前刀无痕教他学刀的场景。低低想了一阵,李虚毅决意以后一定要达到这刀的第七重境界。

    李虚毅继续往下看,哪知就是一些玄奥的招式了,如”刀焰流觞“、“浮光刀影”、“风起千刀斩”等,这些刀式名称之后,竟然是些或深或浅、忽大忽小的圆点,还有干皱、回勾、起伏的线条。而像最后端的几个招式“扬刀挫骨”和“劈刀噬魂”又多了一些诸如纸盒子状或者圆柱体的空间图画,这些面或斜躺或横转,比之点线又多出了千万重的变幻。

    李虚毅越看越迷糊,琢磨那些点线面似乎也没什么规律可言,只能把刀谱又藏起来,心道:“这还叫刀谱,看着像作画本一样的。”蜡烛燃起,狭长的火苗微微晃动,这时门吱呀一声,门开了,风声一拥而至,火焰随着风一颤一跳的,映照开金勇黑瘦的脸庞。金勇扯着嗓子喊道:“小兄弟,我们去前厅一起吃饭去吧。”

    “这位大哥,我叫李虚毅,”李虚毅料想直接报出名字也无妨,毕竟他从小到大离家的日子并不多,“你以后直接喊我名字就好了。”金勇爽朗道:“行,没饿坏吧,赶紧去吃,哈,是我下厨的,包你吃饱了还想再吃。”李虚毅问道“我们吃饭的时候应该可以见到两位大名鼎鼎的周镖头吧。”

    金勇呵呵一笑道:“我们镖局大名鼎鼎的镖头其实只有我们周总镖头,像我师姐周婉冰河师兄周流波只是小有名气而已拉。不过,他们两个也不跟我们一起吃的。”李虚毅心想:“这金勇挺实诚的。”李虚毅和金勇说说笑笑地走出厢房,相对于在外边风餐露宿,这一顿还算是很不错的了。

    晓晨云淡,一轮孤月还悬在低矮的山峦里,残存朦朦的轮廓。威赫镖局的人早已集结,李虚毅与普通镖师混在一顶青帘软轿之后。李虚毅看到金勇鼓鼓的囊袋,不由惊愕地问道:“你装这么多东西干嘛呀?”金勇咧开嘴笑道:“都是些干粮,有些干肉、卤蛋和烙大饼。若是碰到大雨天,我们这些人即使越过城池边界也不至于挨饿了。”城与城的交壤地带往往是深而远的驿道。

    忽然,冷漠的目光像严冬的霜雪轻忽地飘过,金勇立马闭上了嘴巴。李虚毅抬头看去,那个人正站在镖局的檐角,面色黧黑,躯干笔直,李虚毅看到这人心一颤,竟然有种莫名的慌乱。“动作都给我快点,金勇,你去把镖旗插上,”那人大声喊叫,“严武,你从后院把马匹都牵出来。”李虚毅跟着金勇走到软轿之前,轻声问道:“这人是谁呀?好可怕的气势。”

    金勇竟是一句都不吭地绕到花轿之前,避开那人的目光范围才小心翼翼道:“这是朝廷一个月前派来的一位高手,说是托镖,但在我们这边小住了一个月,非要与我们周总镖头面议,传说他是十年前江湖兵器榜评选时获得提名的高手,我们周总镖头在他面前都很恭敬的,更何况我们呢,”说罢,金勇便迅捷地插着那些小型的镖旗了,李虚毅也在旁边帮着。

    李虚毅一边插镖旗一边想道:“这威赫镖局难得那么大动静,金勇口中的另一趟镖到底是什么呢?好像挺神秘的。”李虚毅忍不住瞥了金勇一眼,金勇插镖旗的手居然有着微微的颤动。周流波此时也走出来高声道:“大伙儿都要打起精神来保护李公子的安全,知道不?”李虚毅忍不住心惊肉跳:“刚才那个面色黧黑的男子可是朝廷的人呀,若他查探到我的身份,我不是凶多吉少么?”

    又听见周流波继续道:“金勇、严武还有婉冰妹子,你们护送李公子从镖局从南路抵达秦淮河,我和这位大爷自然暗中保护。“金勇连忙把李虚毅扶到软轿之中,自己扛着把大镖旗骑马伺候在侧。“威赫镖局,承情天下。路出江湖,好运咸集。”宋钟按刀在前头虎吼数声,薄云浮空的晨曦时分,威赫镖局一行人算是正式出发了。

    拂开轿子的帘坎往外眺望,李虚毅看到一阵霜寒笼在青黑的石铺玉道上,另有三两轿辇擦边而过。一路还算承平,夜晚暂时借宿在城外的一家凤仪客栈。一条人影贴着窗檐落地到李虚毅房内,客栈楼下又有十来个腰配不同纹饰钢刀的劲装大汉唱喏而进。周婉冰机警地站在楼梯口居高而望,那十人早已纷然四散在各张桌子之前。

    “宋钟,你叫大伙加强警惕,我感觉这家客栈有些古怪。”宋钟低声应了一句,暗中嘱咐众人道:“大家时刻保护李公子的安全,知道不?”众人齐声答应。周婉冰临时安排了宋钟和严武候在门外,自己却一溜烟翻身上了屋顶。李虚毅推开门问道:“出镖的第一天就要有事么?”宋钟只能赔笑道:“人在江湖,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其实连他也看出底下佯装喝酒吃饭的十个大汉不对劲了,他们虽然颇有几桌被楼板挡着不能察看楼上动静,但店小二伺候端菜的时候他们无不出言探听虚实。宋钟心道:“按往日,来人若是看到威赫镖局的大名怎么说也都会承情退让,因为周英赫年少成名,在江湖道上威望颇高。来者不善,看来对方准是有备而来。”

    作者的话:

    求支持,谢谢各位了。
第006章 中途偶变
    突然,房中李虚毅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声,宋钟急忙打开门冲了进去,一柄花翎刀已经环捏在手。李虚毅倚坐在床侧讪讪道:“没事没事,我刚才看到一只蟑螂从脚底下快速爬过,被吓到了。”

    宋钟刚想退出,一柄尖瓣飞刀从床榻边的幕帘后边旋飞而出,直朝他喉头掠来。

    这电光火石之间,宋钟只能眼睁睁地坐以待毙,哪知瓦顶上的洞窗上小块的掷瓦后发先至挡住了刀势。嘭噔一声,瓦块四碎落地,而飞刀却旁透木门而出。

    却听房内有个沙哑的声音道:“周家果然好细致,只是你们终欠火候。”帘幕伏动之间,可以看见一个中年男子用刀架在李虚毅脖子上。

    周婉冰灵动跃跳间已环伺在门外,她冷笑道:“我道是谁,却原来是后周昭义节度副史温简温大人。”

    温简不置可否道:“温某一介草民,原不望人称‘探囊手’的周姑娘能一眼看穿。只是,你老实说吧,周英振躲藏在哪?”周婉冰不慌不忙道:“原来你找我周伯父,他现在已经改回原来的名字了。”

    为避讳后周太祖郭威的名字,威赫镖局的前总镖头周英威以“振”替代“威”字。走廊上,温简麾下的十个劲装大汉已经支援在侧,只是没有温简的命令他们都拔剑而视。

    突然,窗外传来一声长啸,周流波与周英威像鸟儿一样从窗口急掠而进,周英威不是方才金勇口中的朝廷要员却又是谁?

    周英威背负着双手向前一步道:“温简,朝廷四处通缉要人,你不急着逃命倒是来找我报仇了。不过你威胁眼前的少年也没用,大不了我给他买一副厚棺材礼葬了事。”

    周英威并没有马上动手,就双方的实力来看对方还略占上风。温简坦然一笑道:“你若不狠毒,怎么也混不上带刀侍卫的服制吧。当年你叛逃告密在先,使得我们兵败赵匡胤之手,好算计。”

    周英威冷笑道:“向来识时务为俊杰。别说他李筠,连李重进目下不也兵败自杀了吗?”李虚毅一听周英威如此诋毁他老爹,拼命挣开身想飞踹他几脚,但温简早已牢牢地擒住他。

    却听他道:“你我双方的人各自留有半个时辰旁退,只你我在这客栈前边决一死战如何?”在旁俊脸相看的周流波笑道:“只怕没有这样好的事。”

    周英威浮想往事种种,亦不愿迫之太过,兼之他此次的任务在于错刀狼堡,他可不想与温简火拼,便应承道:“便如你所言,只是这托镖少年须得先放掉。”

    刀无痕不知从哪里抢上楼来道:“周总镖头,承你方才盛情,恕我和这娃子不再托镖。”刀无痕的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就是双方决战便是,断不能殃及李虚毅。

    哪知温简却道:“我千里跋涉至此原就是要了结你我恩仇,算计这少年倒失了我一世英名。”半个时辰之后,威赫镖局众人与温简的十数大汉各自撤离数百米开外。

    李虚毅和刀无痕却只能守在威赫镖局这边观战,因为周流波言之凿凿地表示威赫镖局断不能接受客户无故退镖的要求。其实来说,李虚毅豪掷千金的镖运费才是他们所看重的。

    “周师哥,你说谁会赢?”周婉冰一脸焦急地询问着周流波,却听他不急不缓道:“温简与师伯并称‘铁爪银鞭’,这场恶斗怕是谁也没有胜算。”

    李虚毅忽然兴致勃勃地跳出来道:“你们不可以违约上前观战,我和刀叔叔却能。”说话间早就扯了刀无痕的衣领往客栈方向奔去。

    周流波刚想阻止,隔旁的十数大汉无不虎视眈眈地盯着。李虚毅赶到客栈前时,周英威与温简的恩怨战已经开始。

    温简以攻为守,右手随意向空中一抖,那银鞭便如毒蛇般席卷而去;而周英威双手早已盘曲成虎爪,凭借软边黑丝手套不惮钢刀快剑磨损功效,腾身只在寒光闪烁的鞭影中躲闪拿捏。

    “虚毅,你怎么了?”刀无痕看到李虚毅竟然身不由己地往两人的交战中心靠近,不由得一把拉住他。“别动我,让我仔细想想,”李虚毅顺势停住,他看到温简的银鞭不同弧度地弯曲变换而来,而周英威仿佛凝结成点地停顿奔驰,“嗯,还是没有头绪……”

    刀无痕不由奇道:“你不会把那本刀谱上的线条与节点看成是兵器舞动攻击时留下的弧线了吧?”李虚毅摆摆手,咬唇道:“不全然是,也不全然不是,我也说不清楚。”

    说完这话,李虚毅的目光愈加炽热,无数纷繁缭绕的银色线条与一个漆黑长点在一个空间里对攻,猎猎风声剖析各自力道声势。

    这是他以往观战从未有过的体验,他忽然失声叫道:“周镖头要糟。”李虚毅的话还未喊完,温简的银鞭已经卷到周英威左臂,鞭影收拉回放之间,周英威的胸前的衫衣被直接掠碎。

    周英威不怒反笑道:“是你逼我使用绝招的。”数十道幻影四面围住温简,温简挥鞭掠击时又幻飞成残影飘散不见。

    “哼,区区‘万象千形’也想难住我!”温简高呼一声,整个人已呈陀螺般朝上旋转跃起,风波顿处他的银鞭如浪潮般波动起伏地向左侧的一个狞笑击去。

    周英威的残影稍有溃散,但他突然卷风挟石地混成一处直朝温简奔涌而去。“趴下!”刀无痕高声呼叫的时候李虚毅的上半身已经身不由己地浮飞半空。

    “浮光掠影!”温简大喝一声,昏黄灯光中有万千鞭影呼啸而出,但听呼啦噼啪的声响不断,飞石碎衣从风暴对轰中飞出。及至最后,温简与周英威两人,一个将鞭子滚卷李虚毅未穿衣服的上半身,另一个将铁爪抵在他胸腔上沿。

    温简面如死灰道:“你果然很卑鄙,若非因为这少年你必败无疑。”

    周英威咳嗽数声,冷笑道:“你没想到我会将幻象旁加在富有生命的实体上引导攻击吧?我虽又吃了你一鞭,但那已是强弩之末,可比不得我伤你内腑。”

    周英威正当得意之际,忽见李虚毅昂起跌陷颈间的头颅,喃喃自语道:“这不可能!绝不可能!!”

    温简深深喘息了口气,奸笑道:“你虽赢了,可你的苦心摄魂而成的真元幻影却也有去无回了。要知道,我的‘浮光掠影’专为掠夺幻影而生。”

    原来周英威刚才借摄魂之力将周遭的石砾粉尘幻化成各种虚实的攻击体,仓促之间他将最强的真元幻影寄生李虚毅体内以期达到摄魂强攻,哪知温简后发而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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