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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沧海-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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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幺庭筠在楼室的掩门外内窥不见赵德昭之后,又听到隐藏在风声里的衣袂飘带声,便在茗烟雾泛的芒白色中极追了出去,她能从午际无独有偶的凌霄花味轻易猜出掠出去的恰是花妃仙。

    为了报复当年之恨,她又何惜一个少不谙事的宋廷二皇子?幺庭筠的碧珑箫开始以极熟稔的掐指连按,横声轻触在唇边,她冷峭的面目又别生出句咽离忧的往日情景。

    已再难见到白衣雪的衣痕白袂,曾经的好姐妹又何苦在这十二年里你藏我躲,还誓要以幸福为代价了结对方的生活。幺庭筠把碧珑箫轻按着过掉指尖,那首自谱音律的《紫箫十八叹》宛转流出,仿佛是当年蔡文姬的胡笳连拍重生了一般。

    她的叹,何其深沉,汹涌在乱世的尘泥之中,重落了痴情女子的覆辙。花妃仙与白衣雪拆成两散的最终,虽不全是她的错,但无疑她应该为此承担最大责任的。

    花妃仙的脚步轻蘸着临水波光直到了一叶扁舟之上,不胜灯笼红炫的河面飞横着兰舱桨头,她的冉冉飞步就像暮色下的薄愁渐静到不动,当年的河水又何尝不是波稠如此?

    “你把我们大宋国的二皇子藏哪了?”幺庭筠并不动怒地说道,舌页连冉之间还极有风过涟水的闲意,她的芳袜落点在轻篷湖上,飞掠到与花妃仙相对的船头,秦淮的脂粉皆成风静。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我们此刻便来了断十二年前的新仇旧恨吧。是的,我从不曾忘记这中间的情孽是非,每次我对着南唐的山水风静无不演漾心中,这种欲到极致的裂恨,即使再过十二年都不会忘。

    哼,你隐匿乔装的功夫向来很好,再三改名变姓的江湖手段,我从没想过以我百花楼的眼线,居然不能探听到你的确切行踪,你也算是厉害人物了,不过,我想你应该知道风云榜上的排名。”

    花妃仙脸上的轻纱依旧轻蒙在脸面上,只有深澄到墨黑的眸子透旋出极隐忍的恨意,方才让人从这面摊化的遮掩下探知她的情绪起伏,没有女人比自己的花容更值得在乎的了。

    “哼,就算你是排名第九,我们相差也不过半个身位,我就不信你真要复仇我会没有一战之力,何况,白衣雪当时是因为力助你痛杀锦龙会在前,方才在险胜血煞神刀李继之后,内元力与傲气虚弱如无,这方才落下极深病根,并就此下落不明。”幺庭筠也极是不甘地回应道。

    “哼,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不改巧言善饰的本来面目,可落在我耳中却只认得一句:白衣雪与李继的决斗,要不是你在事前对白衣雪百般纠缠,还在碧珑箫中增了一味诱媚之思。

    让他在对战时候极求胜果之下,采用了极危险的内元力和外元气相融,又何至于此后如此多的乱事,我脸上的承影剑痕更不会因为他的失手误伤。

    我爱白衣雪已是江湖皆知,而你所做的插手,是这中间最大的破坏者。来吧,生死局。”花妃仙咽下一口冷气,她可不想再对伤怨往事再错失了猎杀幺庭筠的良机,何况往事就如同藤缠的线络般永远扯不到头,恰还是怨妇口中叨叨不休的碎句。

    “生死局?让死者去祭奠白衣雪大哥吗?可是,我现在的命可比以前娇贵多了,我也不再想以前那样为所爱之人犯傻万千了。也好,我们两人从姐妹相称以来从未动手了,一较高下吧!”

    幺庭筠的语调忽变成喜怨难知的轻笑,从白衣雪消失之后,她便凭着媚惑众生的脸面任意出入江湖,能逼她动手的人其实少之又少,可眼下的这个恰是她最不想面对的。
第096章 炼器之争
    三棱回朔台上的钟梵清声余韵悠长地波荡开来,这意味着从两人临江对峙的对谈时间里,早已过去了吃饭又盏茶的功夫,炼器大赛和成人组武斗又要以纷拥闹嚷的姿态再度杀到。

    南唐权贵的玉驾凤辇,突然别有一波来头地停在了明空楼外,许多锦衣彩锻的男女少年各缠了一条缚发带,不知是所来为何,纯粹的热闹还是捧场?

    花幽筱原本该是站在舞台中间与众人一起参斗的,可此时她正被康天的鹰玲钩所困,莫纱如急抢出来的攻势没能形成有效羁绊,就被他身侧的锦衣汉子全挡了回去。

    “你们绝对是恃强凛弱!”李虚毅大吼一声,直从康天的后背杀到,他并不是第一个偶眼掠到的人,却是第一个站出来打抱不平的人,他的脑海中还能懒散钻跳出他与花幽筱同放花都信鸽的情境。

    鸽翅扑腾到臂弯里的若无力道,灼着一点微温,就像花幽筱天真莞尔的低笑。他的龙环短剑侧抽出来,便是不顾上午的伤势就直接扑冲上去,乍显无疑的男儿本色。

    康天见到李虚毅杀到,心下不自禁地泛起风从喉出的冷意,这家伙可是不顾死生、只要能赢的狂徒,这样顿想着他便先生出了一分退意,但眼看局势还颇占上风就咬牙到底地奉行风霜傲的严令。

    “嘿,美女,怎么打斗都不叫上我啊?我再怎么不堪好歹此次武斗的名次在你之前呢,”温格皮相笑十足地对着应变欠力的莫纱如打哈欠道,挥舞破鞭的身姿早就斜插进来,“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嘛。”

    温格回风鞭法的拖缠力虽然颇为有限,却给了莫纱如不少迎敌逆变的机会,她的掌渐渐回环交错成可攻可守的一张网格子,直把所有招式犹变有余的剑光寒影全部兜收在里头,压制成闷稠的水波。

    “来,我扶你去朔台上,这些家伙真是卑劣。”舞破天不知何时也从温文身侧冒窜出来,温文眸光里的牵挂,还像日过中天的芒光般,斜垂进李虚毅挥举在手的短剑。龙环短剑,剑出如虹的莲影光转,有无关的思绪在敲铿作响。

    “现在,所有标有序号的壁炉都已交接到位,有请参与炼器复赛的众位年轻子弟站定到各自的位号前,本次所有的巨鼎全是由南唐国四大世家负责炼造,名剑城提供相应配方,有请各位。”

    陆渊依旧有条不紊地陈说道,说话间还不忘给名剑城打广告,此次的巨鼎熔铸也颇费了他一番心血,若是能顺利承办好秦淮艳会,他暗中所望的名剑城城主之位,在近几年应该不会是痴人说梦吧。

    “弦笑,我因为参与隔旁的成人组武斗,这个炼器复赛我就不参与了,这样,你直接用我的未成炼器来铸造吧,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我的相思锁与你的断肠链相配,能熔铸出更加具有品阶的圣器出来。”

    天之凌风华照人地在复赛台上轻轻逗留之后,把一个黑凝得就像硬石块的东西暗藏于欲遮长袖间,以旁人不易觉察的顺势挥给了巨鼎恰开的离弦笑,这也怪所有在座高手的视线都被吸引到了另侧的武斗场。

    李虚毅登场时候颇看了一眼天之凌,她的秋波就像是被风轻揉的粼粼水涟,并不流露过多的情绪,穿擦走过,便有种此去经年的错觉,而天之凌似有觉察地突然回头,给了他一个淡若无痕的低笑。

    此次复赛的位次完全是根据预赛的名次来的,排名前十的人理所当然地占据了正面居中位置,无独有偶的是,因为天之凌的临时缺席,李虚毅借助预赛上的回光返照,总算赢得了与舞破天等人同一线面的角逐。

    “看,那就是方游,我闲下里听那些中级炼器师们说,方游的炼器未成物即便还未出炉,就已经具备参与低级炼器师考试的资格,如果他能将之完全熔炼出鼎,中级炼器师更是不在话下。”

    周流波兴致不是特别好地斜看着偶然情变的周婉冰,她与赵无痕拈花释然的微笑都让他觉得嘲讽起来,以至于他在听到易云的聒噪之后,沉闷得有些愤怒地堆跺了连片脚步。

    男人往往如此,在他享受了一个女子长时期的温婉多情后,等她离开后仿佛倏然失去了一片琉璃蓝的依靠,花妃仙眼中的白衣雪显然是个中类似,否则,他也不会鼠首两端了,但即使如此,她还是爱他。

    颓废的病容再次被唾沫与人群掩盖,周流波已经勉强地走到了周婉冰旁边,却又阴魂不散地闲听着三两句章不二的随声附和:“谁说不是呢,何况唯一能跟他抗衡的天之凌都自动弃权了,没悬念的一场复赛,我们还是看看还有谁是位排前三之列的。”

    “听说你改姓赵了,却和炼器预赛榜第四的赵无痕同名同姓,不知是巧合还是必然?而台上的那个位置现在刚好空着。”周流波终于还是收敛起脸上的不满之色,微显阴森地闲说道。

    “如果我能再年轻两岁的,我倒是不惮于耍个高兴的。”赵无痕从容说道,这炼器预赛的名次本就与他个人毫不相关。

    “哦,是吗?可是翟守珣大人却要小的通告阁下,最好还是极早应声上台的好,因为,乔装上场的方游极有可能惹出乱子。不过现在复赛也算正式启动了,中途拦下并非智计,何况这人即使卸妆,也就只有二十来岁的面容。”

    周流波的口吻开始褪去酸性,反而有了很郑重的意思,这让赵无痕不由反惊道:“你是说,这方游根本就是凭空捏造的代名?”

    周流波低声点头回应道:“如果宣抚使翟大人所预料得没错的话,此人便是墨门的三公子肖游,翟大人从他的旅馆内发现了很多化妆才用的诸多器具,最重要的一样东西其实还是,南汉御器师才有的光印。”

    周婉冰忍不住插嘴说道:“你是说,整个墨门都勾结了南汉朝廷?要知道云梦山之边都是大宋国的势力诶,这相距未免也稍远了点吧?”

    赵无痕却是面色深澄说道:“肖游的智计你我都不必怀疑,以他的老江湖,对于乔装上台这种把戏自是无比精纯,何况传言里头,他本就不显老。可问题是,翟守珣大人可猜出了他此赛的阴谋?”

    “这个却并不知道,不过,你若是再磨蹭下去,恐怕连台上情形都不能兼顾了。”周流波说完之后便故作风轻云淡地离去,眼皮懒散得像是从未抬望,又哪里知道周婉冰所所穿的娇红柳绿。

    “嘿,臭小子,堂堂正正的复赛,也让你见识一下我们唐碉的厉害,并不是谁都可以从我手中赌赢仙凡果的。”唐婉儿站定在炼器榜排名第十二的青羽鼎前,也不多看帮忙上抬的纷然众人,抛对着李虚毅的眼睛之中闪现出颇多的鄙夷和讥诮。

    “哼,那我只好再向你讨教一二了,我就不信我会斗不过你,一个被门派全力灌溉出来的所谓炼器师。”李虚毅同样硬气地回答说道,尽管心里还是比较虚的。

    “我想你上午所耗费的内外元力气都还没彻底恢复吧,不过以你的炼器资质,就算内元功法修习得再强又有何用,何况内元力上始终是我占优,你,不是我看不起你,真的是连成为我对手的资格都没有!”

    唐婉儿说话的时候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巨鼎的内壁,仿佛刚经细致擦拭的鼎沿还有什么污垢似的,她顺带着还在人群中找出石尧,轻露出揶揄的笑容。

    作为沙陀家族的核心继承人,更扛着七品灵器的澹天剑戟,却是炼器不精,连这灵器的灵性都未能开发出来,却叫她如何不笑,石尧并没有牙齿泛冷地裹面不语,反而流露出坦然的淡笑。

    “还真不劳你挂心,即使我再没有什么后继之力,可是对付一个弱门派的年轻子弟,当真容易之极。”李虚毅并不太想摩擦出那么多星锋四溅的火花,可唐婉儿半拦住他前行的半个身位来挑衅,即使败局难免也不能在口头上落于下风。

    青羽鼎城青乌之色,以手叩壁轻弹数声,会有音振地漾开鱼儿破水的浅痕,稍经错开便即回合,有着极佳的锻火柔韧性,绵延得如同青山倒转,聚于掌心的内元力可以更好地侵透入内。

    其外围的雕饰之状宛若青色翎羽的边尾,通过这些青羽的炽热面与深浅痕可以极为准确地预知火力,要知道,巨鼎淬炼最讲究的就是一个火点的尖度,若是能从容猜判出来那无疑是具有极大好处的。

    唐婉儿对于此物的珍视自然是不言而喻的,此行下山若非唐倩儿的许口,还挂着掌门令主牌子的唐鸿很可能会死抱着不放。首次面临如此珍贵的炼鼎,她所表现出来的小心郑重,恰如其脸上所暗凝的玉脂之色。

    舞破天显然没有唐婉儿那么大手笔,只是有些笨重地接过武刚亲手递上的赤红焰引小鼎,脱手捧出后也不用衣角擦拭再三,却放任本就暗尘蛛网的小鼎一动不动,似乎毫不珍视的样子。

    “看,赤裂鼎,传说中只要稍微灌输点内元力就能引燃起来的器鼎,不过它只能用来熔炼外形精致的小件兵刃,所以即使效用方面极强,也只能排在青羽鼎之后,位列第十三。”

    温格不由得眉头微有耸动地说道,他不擅长炼器,对于这一道的了解却是颇深的。

    “是啊,这一次看来也是门派的底蕴之争啊,这些宝贝炼器本身就极惹人眼馋了,他们小小年纪就能驾驭它们生火炼器,老朽这半辈子算是瞎活了。”白衣侯却隐约有些伤感地慨叹起来。

    “这能有什么,如果能用普通的巨鼎炼造出更有价值的器刃,岂不是更加让人叹服?老爷爷想弄个宝贝鼎炼着玩玩,可能只要去极刃谷探险一二,便能轻易得到了。”温文柔声说道,所有的天真都涌到笑弯痕上。

    “可这极刃谷又岂是闲人可去的地方,就算去了,谁又能从中寻宝归来呢?当年为了排名第三的尊熔鼎,很多炼器高手都有去无回地坠死在里头,何其惨重!”白衣侯仍有些语调苍凉地说道,仿佛当年所发生的事情仍在眼前。

    而排名前五的方游和离弦笑,并没有端出什么可上炼器榜的巨鼎,倒是花幽筱在李虚毅的保护下顺利在回朔台上站定位次,不缓不急地从腰畔解落了六个小得几乎像是饰物的迷你琐鼎。
第097章 各逞炼才
    这六个原本平平无奇的琐鼎在花幽筱的拨弄下,竟然聚生成一个灵犀四合的粉鼎,其形状无论是对比赤裂鼎还是青羽鼎,都显得羸弱不堪,可偏是这样经由鼎壁相嵌重钩的无名之鼎,给人以刹那的悸动,就像是偶然的神思外掠了一般,奇诡异常。

    “哦?这鼎到底是何种宝鼎?竟让我隐约觉得来头大为不凡呢,奇怪了。”唐倩儿紧盯着花幽筱的粉鼎一动不动,就连催敲着成人组武斗即将开始的钟声都如作不闻,她的手有些莫名地扬起又被下压。

    这世上唐倩儿认定的东西,迟早都会成为她的囊中之物,即使对方是名声赫赫的百花楼,她宛若飞荷漱玉的水声一般,从容滑到了另一回朔台上进行抽签,而她在此刻方才发现风霜傲并不曾寥作压轴地出现。

    也许,这一次的争斗,将是江湖中生代实力的一大较计,她所期盼的不就是在这种舞台上一战成名么?唐倩儿的血是冰冷的,就像她手指护茧所隐的飞簪都充斥了层拨不尽的凶杀。

    她算无遗策,认定可能对她产生威胁的只能是错刀狼堡的武刚,唐倩儿的心里早就算好了颇佳对策。可是武刚并没有及时出现,就连姗姗来迟的脚步都不曾让满座江湖人士斜看一眼,他在做着远比比斗更重要的事情。

    人生百岁,还有什么比梦想的极致更容易让人崇拜?武刚手中青龙刀的刀锋若隐若现,内元力熔铸其中深浅漩涡等闲可见,可这并不是他全力对敌的有意识驱动,而是他兴奋得忘乎所以的自然表现。

    站在天下武学之巅的两个人就站在江湖楼顶对决,而他武刚就贴藏在楼檐上,以极近而不被波及的视觉默眼观看这一场比斗。风霜傲打从一开始就拔出金缕剑的恨声,以及另一黑袍长髯气势凶煞的应对,两人从出招接收的第一招就完全是漫天光影,茫然得横无际涯。

    渐渐的,紫雷乍动,青霜痕现,这气凌九州的往来回掠,任是武刚修为再低也能轻易辨认出这便是魂引七重霜的内元力,从两人一碰就收手还让江湖楼楼顶的重瓦掀翻无数来看,最起码也是中庸水平。

    黑袍男子的刀法竟能使用得如此出神入化,就这简单一招来看,一定程度上还略胜过他的爹爹武雄,其浅淡之间所流露出来的黑煞之气还惹得风霜傲特避数尺,同样是以刀刃作为兵器,他的战斗力竟是如此逆天!

    更重要的是,风霜傲在成名时候手刃“狂刀尊者”武岳,也就是武刚的祖父,这中间的大仇,打从武刚来到秦淮河以来,都会在临睡前无数遍地想起风霜傲的顾若无人,而武雄不曾驾临秦淮河自然是自忖不足报仇,所以隐藏实力,倒让他来受辱了。

    “我道是谁能引动不问江湖世事的花妃仙来插足这起劫持,却原来是古来名高的‘血煞神刀’李继啊,你不去帮助你沙陀家族的石尧公子,却偏缠着老夫寻找线索却是为何?”

    风霜傲的话多少带着明知故问的情愫,不过江湖老套的起承句使他极为习惯地就问了出来,他从不认为这些几十年不现世的怪家伙,会为着点虚荣进入到内斗还未穷尽的沙陀家族。

    “哼,这个自然极是简单,花妃仙与我都很想打听到一个人的下落,而天下间,势力最大无过于你们锦龙会,若是我和她能联手劫持你们大宋国的二皇子,我就不信赵匡胤这老儿不会听我二人开出的条件。”

    原来黑袍男子就是当时令黑白道闻风丧胆的李继,难怪风霜傲在决定死战之前临时荡开了一个撤步,两者若是拼死相战无疑损伤极大,有可能经由大半年所蓄积起来的内元力会转瞬即空。

    武刚仔细看向从动态中偶站的李继,发现他身材极为魁梧,一张侧掩在阳光里的脸颊有些阴沉,他双目微垂下来,以手挥刀的恨极模样,仿佛这乱世还欠他无数的生灵,血杀欲光的吞噬感时刻不离地围绕在她旁边,给人某种危险至极的神秘体的感觉。

    “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忘了,当年联手把你关入青冈崖地幽囚的,还真少不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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