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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沧海-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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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枪刺进了苗烧天的腰腹位置,一大滩的血瞬间就涌了出来,苗烧天嘴角犯上了残酷的血腥味,还待持刀再起,可是出血如此,使他痛得不能再战,若不是他回身过招,赵猎豹的长枪刺穿的恐怕是胸腔而飞腹部了,不堪言说的重伤。

    赵猎豹骄矜地叹笑一声,长枪拔出,正要抖展出破杀星般的光辉,挟势而一枪破喉,异变突生,原来对他恭敬得不能再恭敬的得力弟子赵五在他后背脊梁骨处重重刺了过来。

    他能感受到,那铁枪之头的微温,这个枪头,还是他给赵五亲挑的,很昂贵的一等枪头。他视赵五为义子,却不防,异宝前面,人性的贪婪是共同的。苗烧天看着赵猎豹应声倒下,脸上遮不住的恐惧开始流露出来:“你……你是风野社的坛主?”

    赵五没有再给赵猎豹临死反扑的机会,疾刺在他心瓣上抹勾回旋后,一道势道绝伦的重踢之后,赵猎豹便再也没能起来,他这时才转过身道:“哦?你怎么看出我是风野社的坛主的?”

    苗烧冈道:“只因他所用的兵器是重型短棒与轻型锥棒,而你正是。”不错,赵五的长枪从居中位置分拆两处后,不正是这样奇正相辅的棍棒?他此前擒杀舞破天的一切自然是在装蒜等待时机了。

    赵五轻声冷冽道:“可惜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机会了,不是吗?”

    舞破天再笨也是看出了赵五的野心,瞪着狼一样的凶光道:“原来,这是你们风野社精心布下的一局大旗,为的就是除掉赵猎豹这批人,区区麒麟紫英骨的引子,却赚杀了如此多人的身家财产,风野社不愧是最辣手的大派。”

    赵五不以为意地叹了一口气,正准备去捡赵猎豹未死前努力扔掷的锁盒,不想李虚毅的强熬早到了最后关头,顺势就飘落了下来,恰把极近方洞口的锁盒抱在了怀中。原来,赵猎豹自知不能得手后,就想把锁盒重新丢进方洞中,只可惜力有不逮,锁盒滚到了方洞门口就停下了。

    赵五稍有意外,但还是口吻浅淡道:“你小小年纪又何必寻死呢,把它给我,我自然放你出去,还有,底下这几具死尸里头的银钱都归你,小兄弟,这可是很公平的交易,你说是吧?”

    他的声音还未歇下,不防另有两人衣袂飘扬地从后室疾转过来,两人虽没有使出任何攻击招式,可是这样出入自由的随意样子,倒是让他颇为吃惊。

    苗烧冈哑着最后几口气问道:“我在通往这间密室的唯一来路上布置了奇毒无比的幻色蜘蛛、沾之即晕的木叶迷液等五道毒物,除我之外,根本没人能解除的开啊,你们……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天之凌淡淡道:“就这种雕虫小技也自诩没人解开,五行相生相克的道理你一定是知道的吧,你的这五味奇毒,只要加入一门土性的驱虫药自然就能让五毒中的活毒退缩,至于木叶迷液,只要不碰触来路的绿色苗圃就无甚大碍,很难吗?”

    她的师父扁仲景是何等的神医,在教给天之凌炼药和治病之后,更把天下的去毒化淤都一并传授了下去,若非天之凌主修琴道,年纪轻轻就能够媲美在世的许多名医,所以,苗烧冈的那点毒物在她眼里自然不堪一提,与她同来的一人却是江水逝。

    赵五看到江水逝后愣了一下方道:“是你?难道你也来分一杯羹?哼哼,这可由不得你了。”他的话语之中虽是威胁之意甚为浓厚,却并不动手,显然,对着天之凌还稍有忌惮。

    江水逝吐气悠然道:“不错,是我,我非但不想分得一杯羹盏,还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觊觎着一个空锁盒,却满脑子想要杀光我们众人的胡乱心思。”

    赵五流露出奸邪的笑容道:“我可不信你费尽千辛万苦从风野社中偷出来的锁盒是空的,不然,也不会让江湖两道上的朋友杀个你死我活了。”原来江水逝就是从风野社偷出麒麟紫英骨的神秘女子,天之凌脸色寒掠,李虚毅却不作在意。

    李虚毅顺应着江水逝若然无意的眸光,反将锁盒抛给赵五道:“我把锁盒给你,你自己打开不就很清楚了?”

    赵五稍显抗拒却又禁不住诱惑地接过锁盒,迟疑道:“难道你说的是真的?”话声未绝,霎间的刀光从他身后迸起,来势极快,直是杀人夺命的大招。

    静默未觉的快。赵五自谓他的站位极好,面迎着李虚毅等诸人,所邻最近的也是舞破天和昏厥的李继,可是,当他看向那柄快刀的时候,眼神黯淡得比寒声冬夜还要死寂,除了李继之外,谁还有资格用墨侯刀发招?

    原来,李继昏厥也不过时佯装的罢了,为的就是突然而起,杀人。舞破天却沉沉地叹了一口气,他差一点就想将李继弃之不顾了,这样,他此后的日子恐怕会是惨不忍睹的吧。
第206章 鬼智军师
    第206章鬼智军师

    李继一刀得手后,将锁盒抱之在手后松垂了一口气,靴子从赵五再不动的死鱼眼上踏过道:“我血煞神刀看中的宝物,就算转了一圈,终究还是要回到我手里的。李虚毅,不得不说你很聪明,若是刚才锁盒在你手中,我也会毫不犹豫地砍向你。”

    李虚毅淡淡道:“你知道,我很相信我的军师,即使,她在未入韵衣宗之前是葛家风野社全力培养的人,你不觉得,石醒向你报告韵衣宗中有此秘密物什是出于算计么?江姑娘,我现在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放走石醒了。”

    原来,石醒与韵衣宗的三位长老逼迫江水逝,所为的就是这个藏有麒麟紫英骨的锁盒的下落,李虚毅按着江水逝的安排进入李府,原以为是夺取《锦绣玲珑阵图》的,哪里料到误打误撞地摊上此事。

    江水逝凝头不语,终于还是迎拥着天穹微漏的一抹淡阳道:“李殿主,你别怪我隐瞒太多,我既然应承过你要做你的智囊团,自然是以你为首的,此事之后,凡你所需,我自当坦诚。穹苍殿之名,我其实早有所闻。”

    天之凌又道:“那你这般的连环算计却又是因何呢?”

    江水逝恨恨地看向倒地的赵五,沉叹道:“风野社中的要员无不是从小培养的,个中身份诡秘,就是同社的高手路遇一处都不知道对方身份,一旦退出,将不择手段地杀戮。

    我本孤儿,被葛家收养,是风野社混入韵衣宗的卧底,所谓连战沙陀家族的奇谋,风野社在信息上颇有出力的,一旦我被立为宗主,韵衣宗自是名存实亡。

    但我师父对我的恩德,我每次怀之必会十分愧疚,于是就想脱离风野社,作为我此前立功的最后妥协条件,我要帮他们除掉一些人,比如说贪赃数万两银子之多的坛主赵五,还有不受摆布的二流势力,总之,是要抵上一个韵衣宗的价码。”

    李虚毅意味悠长地看了江水逝一眼道:“那现在这计划中的最后一环是不是由我对战李继?他刚才虽是拼刀斩杀了赵五,却完全是偷袭,以他此刻的战力,与我对战只怕是输多赢少吧,江姑娘的师父之仇也可一并报了。”何其可怕的一石多鸟之计!

    李继却冷声长笑道:“李虚毅,就算你能连破###死士,可是要杀掉我还是太难的,我不想与小辈耗费力气,我们可以做一个交易,我把锁盒给你,你却让我退出李府,你知道,眼下能破解回身毒路的只有你方的那位姑娘。”

    李虚毅微笑道:“我要一个空盒子何用,还是来比划招式吧?傲剑诀对阵血煞神刀,本该是我师父与你的刀剑之争,就由我代劳吧。你若胜我,自可离去,你若败我,自当听从江姑娘发落,顺便释放那批孤儿。”

    舞破天瞳孔收摄道:“这锁盒难道真是空的?”

    天之凌何等聪明,代替江水逝轻悠答道:“自然是空的,不然,江姑娘一旦失手,风野社所要承受的代价恐怕也不低吧。所以,比武功更高的,是人之谋略,剑是一人之敌,谋是万人敌,只可惜有奇谋的人少之又少。”

    江水逝却笑着接口道:“比剑道与武功更高的是‘诚’字,秦淮艳会与韵衣宗前,李殿主确实有让我为之心折之处。也不多说废话了,李继,你若败了,我也不会让你自刎的,我师父常说慈悲为怀,你只要日后不再杀人,并把我师父血魔伽奇功的典籍再回交给我就成了。”

    李继此时已然打开锁盒,只见锁盒的底部深澄,内里却空无一物,四壁绣着羲和抽舞着神鞭驾驭六日的图案,精工雕镂,倒是颇有胜彩,他恨恨地将锁盒在脚下死踩了数下,狂傲大笑道:“你还真以为我怕你不成,那你方若是败了呢?”显然,江水逝所说是属实的。

    李虚毅淡淡道:“以你今日的实力和地位,天下间能让你动心的动心的东西其实不多,不如这样,你若赢了,我便把我师父所给的三卷傲剑诀典籍全部给你,你知道,刀法修习到了你这种旷古高度,剑情刀意,还不随心切换,征服剑道则霸绝天下。”

    李继哈哈大笑道:“看来天下间懂我之人还不止白衣雪这个老不死,你这小子也能勉强算得半个。”至此,两人的条件已经相应达成,对于是否杀人,李继根本就不屑一顾,派人去杀与亲自去杀还有区别吗?

    狂刀与傲剑,挟着锋芒同时抽拔出来,一时之花火奔溅。

    曾是风云第一刀,从出鞘之时,便以金火淬生,霜晨雾气为辅,又像血染如花的荆棘,无论斩跺都是狂巅的杀意,但以败一人而不出不快,数载的刻苦又是要与谁争雄?

    千古往来第一剑的风华,未及凝成剑诀,便有盈盈佳人粉衣待嫁,有名宿投掷烁金玉词,从步伐落距到十八般兵器的封杀,唯以内元力未及大圆满,以致于剑出而不能春景荼蘼,藏剑后由谁代言?

    李继的刀,从来就没有固定招式,招式是审美者的舞蹈,舞路转深,则杀意反淡,讲究的是高巧的难度,乱光分影的花絮,觞气流动的刀劲,连风之斩的风采,他的刀意露而不藏,刀刀凛然。

    李虚毅的剑,环环相接而因之成势,势道聚生在胸臆,有仙傲逆鳞气相与贯穿,衔接过渡后的百变姿势,随心挥洒,至高之招本自无招而无形,意合双龙的杀招,此悬空垄的脱手,或可绝天的沉勇,他的剑在于创变而非守旧,剑剑生辉。

    剑刀交击的声沉,两人各是将兵器抽之回身,轻旋得像柳絮般在手心牢牢握住,剑指苍茫云空,刀抖一时风劲,眼神对视,脸上的神情都因先前的一击凝滞,鹰钩鼻与细眼下的须发狂张,剑眉秀目下的少年英气,有轻微的汗味随然动之。

    试招的一招,全力敛藏彼此的攻守,后爆之力无不在此的巧转和勾用,高手过招,争的就是这样势同水火的开局。行军则有士气,武斗则有光气。

    同样的气势,有人妙用在前,有人韵押于后,异同并生的道理,从趋退、前行,到最后交锋时的迸发,过手到十数招的时候就能知道境界高低。可惜,李继没能摸到,李虚毅却也差了一点。

    在旁观看的天之凌忽问江水逝道:“你怎么捡起那个没用的锁盒了,所幸刚才没被李继踩得合盖上了,我想,我们可以从地上的尸体别掏些银票来花花。”

    江水逝不以为意道:“李殿主有跟你说过,穹苍殿具体要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开始正式筹划成立么?”

    天之凌沉叹道:“项羽有言曰:‘富贵未还乡,莫若锦衣夜行。’我想李虚毅还想重新建立在淮扬的交界处吧,这对他意义重大。”

    江水逝道:“以我之见,淮扬一带早已在宋廷的势力范围,虽然位处繁华,真正要做大却还需与官府势力打交道,还不如,直接建立在燕云十六州之首的幽蓟两州,其位处契丹国与宋廷交锋的冲要位置,李殿主的炼器亦是一时之杰,恰能以此作为基业,在形势错杂的环境中趁势而立。”

    天之凌忽然道:“你难道对李虚毅对阵李继的最后胜果一点都不关心?”

    江水逝道:“何必担心,胜与败,在他而不在我,我原以为赵猎豹等四人会一举击杀掉李继的,但既然上苍都放过他一命,我又何必计较结局。”

    天之凌道:“你不是不计较,而是李继持刀的右手根本就已中了苗烧冈的刀毒,否则,他们四人也不会将其肢残忽略成昏厥乃至死亡,而他与李虚毅的一番对招,无论胜负,这一只右手岂非废掉了,我发现太聪明的女人说起话来总是很委婉动听。”

    江水逝只是含笑不语,显然,她不否认天之凌所说的,还有什么毒变的余痕能瞒过堂堂神医的高徒?舞破天此时端然听着,脸上的神色却有着隐然的感激之意,不甚明显。

    李继持刀的右手渐然不稳,割伤在臂的轻痕冒起了一阵淡色的轻烟,可他一心求胜,双耳只听辨着剑声落位,双目只凝记着纵横奇绝的剑招,又哪里会将两女子的真语充漾入心?

    约过了三五盏茶的光景,天色从昏沉到了流光初定的清澈,李虚毅拼招甚凶的铮铮声交错幕落,最是重音破空的断折点,不约而同的静,是长剑脱手,剑虽无名,脱手落地了岂不是就此败了?

    但是李继青梗着脸颊,墨侯刀被手拖着重重垂地,刀锋过处,砖石碎裂的斩痕寸寸蔓延,他的刀势虽有削减,但意象不灭,无刀之境便如同抱村绕石的流水一般,绵延。

    李虚毅面无血色道:“我败了,不愧是刀派的祖宗。”他仰起头,入目的低穹忽然又有了青郁得像是欲雨前的节奏,但他已经尽力,输了便应当无奈么?

    因水而生波澹的疏烟,横斜成了淡淡的余悲,李继一字一顿道:“是我输了,你使用的若是白衣雪的承影剑或是墨软剑,我又岂能以刚劲震走你的长剑,何况,你的剑意惊起时只在我的脖颈位置缠绕,剑若未能震断,你我应是平手。这次比斗,你只是代师出战,我胸中所战之人却仍是白衣雪那个老不死,徒弟尚且如此,何况乃师?这是血魔迦奇功的典籍,你拿去吧。”

    面对李继如此大方的认输,李虚毅只是愣在那里,哪有稳稳赢下却自动认输的人,他推拒道:“前辈的高风,晚辈十分敬佩,但前辈中毒在前还能大败晚辈,岂不是更显得血煞神刀之威?”

    李继闭上双眼,轻轻道:“没有大败之说,你偶用长剑使出的刀式惊艳一时,与我的血煞神刀比起来也不落下风,小小年纪就有着刀剑互通的意脉,眼下江湖,可能真的不是我们这些老头子的了,所以,我说你赢,就是你赢。”

    他的余话说毕,把从怀中掏出的一本泛黄的卷轴扔了出去,李虚毅迟迟接过,眼神仍然侵凌在李继身上,显得有些迷惘不胜。对于这卷血魔迦奇功,他伸手递还给江水逝,可她并没有接过,反而淡淡道:

    “这卷奇功连堂堂的神刀李继都难练成,何况我等无意习武的小女子,殿主自可修炼或者转赠,只‘云中三燕’江流燕等人与我师父师出同门,手中还有起首的关键卷页,补全之后再行修炼,功成之后,几可无敌于天下。”

    李继听闻江水逝此言,心有微动,但一想到余毒发作之下几乎没有可能战胜对方,正待转身即走,天之凌斜看了江水逝一眼,江水逝摇叹着点了点头,天之凌开口道:

    “前辈虽涉杀道,却是天地间一等一的大丈夫,这两瓶解毒药还请拿去,一瓶是祛痛丹,一瓶是清骨油,只要涂覆三个月有余,毒性自解,但眼下却不能再动武功,否则,毒入骨髓,不死即残。”
第207章 巧得紫英骨
    第207章巧得紫英骨

    日到中天的影落,李继应手接过后,头也不回地接过道:“这卷血魔迦奇功杀戮过重的人是不能修成任何一层的,就算常人修习,若没有佛宗心法压制,进境也是太慢,且容易陷入暴戾的性情里自甘堕落。

    江姑娘的令师江中远在修成此功之前,一直与慧嗔大师等名僧交流修心,即便如此,在与我对招时还因该等奇功的突然作梗,导致不幸身死,虽不是我刻意求名而杀人,但确实命丧我手。所以,无论谁人修炼,自可慎重,若能得到奇髓剑池中的菩提心液就极为完美了。”

    江水逝抱拳称谢道:“多谢前辈提醒,往日恩怨至此而消,只那批遗孤可否为之释放?”天之凌却将来路的解读药抛了开去,言而无信是江湖之大忌。

    李继停住脚步道:“那批孤儿从劫掠之后就立马交易给了刺客门,你们若有心寻找,你们可以到开封境内的大相国寺前往查找,自古僧官相通,以江姑娘的才智和李殿主的英勇,自然能查证下落。”

    李虚毅不免心道:“李继意在言外的‘僧官相通’,岂不是说明刺客门的幕后人物与宋廷达官有着脱不去的关系?”

    自此,李继拨开室门就迈步而出,但是舞破天却忽然道:“李虚毅,记得我们当日的十年之约,我还会在马头镇等你,报师仇与重夺‘炼器之王’称号。”他的眼神很是深澄,坚忍神色中有着特有的韧性。

    如果说天下真有一种人是不死不休的坚持性子,舞破天无疑是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所说过的,岂非一定要用现实来兑现?成功,原不过是三五年乃至十数年的寂寞忍受,那个甜软女孩。

    等两人彻底离开之后,江水逝将之前那个从方洞取出的锁盒递交给李虚毅,李虚毅并不伸手道:“这锁盒中的银票就当是我给你的俸禄吧,何况这一出奇谋惊人的连环计本就是你的杰作,我可不敢抢你之功。”他说着,便把血魔迦奇功也反递过去。

    江水逝并不收下,反而吟笑盈盈道:“我并不喜欢修佛问禅,神女梦诀对我来说已经是再适用不过,另外,银票对于你来说自是不甚在意的,只是,这锁盒中的麒麟紫英骨你也不在意吗?”

    天之凌与李虚毅同时一惊,不免异口同声道:“这锁盒不是空的吗?连李继都亲自检查过了,江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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