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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语江湖-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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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泉石大惊道:“当真?”   

  司马空谷道:“方师兄的行书历来恣意酣畅,写得极好。此信虽是临摹方师兄手迹,但形似神不似。笔端阻塞,缩手缚脚,绝非方师兄亲笔。”   

  张泰然取过书信,细看后点头道:“果然如此。方师兄这封信只是报个平安,所以我们三人见信后也不疑有他,竟疏忽了。”   

  无酒沉思道:“两封信都有假。若是同一人所为,此人当对两大掌门极为熟悉,才可分别模仿二人字迹。只是,若说冒充张掌门是为了引开司马乘机杀人,冒充方掌门无端写一封这样的信,却不知用意何在了。”   

  司马空谷重重点头。良久,转身看着我道:“公子方才说,杀人之人乃六剑之人,此人十八年前还曾入万荷山庄偷取剑谱并杀人灭口。但据空谷所知,这件事江湖上从未有过风闻。公子可否告知当时情形?”   

  我看到冰姨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沉默片刻后,道:“二十年前,试图闯入万荷山庄偷取残荷听雨剑谱的高手不少,却都没有成功。但是十八年前的那个春天,剑谱还是被一个年轻男子盗走。   

  “此人并非武功高强,也不会奇门遁甲,但他却用了最有力的武器,感情。在世间情感面前,万荷山庄的奇门遁甲,也终不过是形同虚设。   

  “他骗取庄主侍女藕衫的信任和感情,苦求藕衫让他见一眼残荷听雨剑谱。可怜藕衫天真烂漫且对他情根深种,因此不疑有他。一日,趁庄主和另一名侍女外出采药之际,用他带来的‘魂牵梦萦’迷倒庄中十几名仆佣和药童,因为这个人说,看一眼剑谱后,他自会将他们救醒。   

  “藕衫带着他绕过重重机关,拿到剑谱。   

  “没想到剑谱一拿到,藕衫就在书房里遭了毒手。而庄中其他中毒人等,更是无一幸免,昏迷中全死于那名男子的剑下。当时情形,想来与魔鬼城的屠杀一般无异。万幸的是藕衫竟大难不死,终被庄主救回性命。   

  “所幸他盗去的那本剑谱有假。因此,他最终没能真正练成残荷听雨。         

▲虹桥▲书吧▲BOOK。  

第34节:谜语江湖(34)         

  “庄主问此人来历,藕衫竟一无所知。只是,在万荷山庄的杀人现场,却找到了一块铁佩。”   

  我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铁佩。   

  我说:“这块铁佩,想必司马盟主和三位掌门却是认识的吧。”   

  四人见此铁佩,脸色大变。无酒将铁佩接了过去。   

  铁佩上镌刻着六把连在一起的锋利剑头,直指云霄。又像六座山峰,连绵不绝。   

  无酒问:“你们认得这铁佩?”   

  司马空谷道:“认得。因为我们四人,包括逝去的方师兄和夏师弟身上都曾有过一块。”   

  我说:“他们自然认得。   

  “万荷山庄遭此变故,庄主并不欲张扬,只想暗中查明此事,找到真凶。庄主说,从铁佩的图案上看,凶手当是六剑中人。没想到,第二天,万荷山庄更是遭了大难。庄主自尽身亡,山庄毁于大火,两位侍女远避他乡。   

  “十八年来,万荷山庄始终没有停止追查凶手。经过多年寻访,终于得知,六剑中确实有六个人曾佩戴过这样的铁佩,他们就是现在的六大掌门,但他们中却没有一个人的模样和藕衫所描绘的那名男子相似,显然凶手经过了易容。而且,万荷山庄消失后,他们身上的铁佩也都不见了。”   

  无酒问:“铁佩现在何处?”   

  司马空谷道:“铁佩是当年三位闭关掌门亲手交给我们六人,让我们一定要记得雪耻并光复本派。但因为有少林书简在前,那时我们的武功也都平平,所以并没有人向万荷山庄寻仇。不想两年后萧独活自尽,华山岳风亭师伯将铁佩一齐收回,焚香祭祖后,当我们六人,将铁佩扔下华山深谷。当时六个铁佩都在,并没有少。”   

  无酒默默地喝酒。   

  却听得颜怒冷笑一声:“你这话,焉知不是你弄出一个铁佩瞎编出来的?”   

  我轻轻道:“你应当知道,我若要杀十个你,远比编一个故事容易。”   

  他大怒:“你!”   

  大厅里一片齐刷刷的拔剑声。我想离叔是对的,只有杀人是最简单的事。   

  司马空谷深深看我,道:“若果真如你所说,此人夺得剑谱就为了杀自己人?”   

  我苦笑,因为这个问题我刚刚问过冰姨。   

  我说:“看来好像是这样。”我站了起来。   

  无酒道:“上次你邀我喝酒,我们好像没喝成?”   

  我说:“你说这里不是喝酒的好地方。”   

  无酒道:“不是风动而是心动,不是地方不好,是心不在喝酒的地方。人有时难免说错话。”   

  他站起来和我一起走出去。   

  街上,两个暖香楼的女孩正准备进胭脂铺。听得其中一个道:“奇怪。”   

  另一个问:“海棠,何事奇怪?”   

  海棠道:“才刚我在厅堂。那个什么岳掌门回屋拿书信,就只那么一会儿工夫,厅里又有许多人等着,他为何还要换过衣裳出来?而且他换的那件衣裳,与原来的样式颜色几乎一样,好像是生怕别人看出他换过似的。”   

  “那你为何又看出来了?”   

  “我是女人嘛。他换过的衣裳颜色到底比原来的略浅一些,所以他取信回来我总觉得怪怪的。再细看时,原先那件衣裳的滚边是黑色的,但后来那件的滚边却是淡紫色,完全不同。”   

  邀笛   

  十坛酒,几碟下酒菜。   

  暖香楼的小二将酒菜在剑枯台上摆好后就已离开。   

  无酒道:“这台原名正气台,为当年六剑远祖驱魔而建。二十年前与萧独活一战后,人们又改称剑枯台。圣坛成为祭坛,荣光变做耻辱,其实台还是那个台。此刻对我们二人,它也不过就是个酒台。”   

  我说:“前辈是想说,所谓圣坛和祭坛,不过都是人心自己筑的坛?”   

  无酒赞许道:“你的悟性确是过人。”他笑呵呵地打开两坛酒,道:“虽然此坛非彼坛,但在老酒鬼看来,什么坛也不如这个酒坛有用,也都不比这个酒坛更容易破碎。”   

  却听得有人在远处叹道:“怕的是若人心都做了酒坛,世间清醒之人就更没有几个了。”   

  司马空谷。   

  无酒道:“何谓清醒?晋代阮籍为保全自己日日烂醉如泥,司马昭欲为其子求婚于阮籍之女,他连醉六十天使司马昭没有机会出口,终于作罢。他的大醉实为大清醒。         

◇欢◇迎◇访◇问◇。◇  

第35节:谜语江湖(35)         

  “楚大夫屈原自叹‘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但江边渔夫听了,却认为不清醒的恰恰是屈原自己。世人各有立场,于打鱼者,为能捕到鱼虾温饱度日,每日勤俭劳作是为清醒,如楚大夫这般位及人臣钟鸣鼎食却要和自己过不去,那自然是大大的不清醒。   

  “因此,在老酒鬼看来,你作为司马空谷很清醒,作为司马盟主就不清醒。”   

  司马空谷变色道:“愿闻其详。”   

  无酒道:“作为司马空谷,你文武双全,为人刚正,一贯行侠仗义,实为武林难得之奇才。况且你飘逸出尘,全无野心,不蒙蔽于权欲,所以说你清醒。”   

  无酒端起酒坛,痛饮一番后,接着道:“但是作为司马盟主,你又可谓不清醒。六剑当年结盟,实是想成为武林大派,创一番千秋伟业。百年来确实也出了不少英雄好汉,立下赫赫威名,几与少林、武当比肩。谁承想,二十年前萧独活惹出这一事端,竟使得六剑元气大伤,一蹶不振多年。   

  “好不容易出了你这么个武林奇才,你治理严明,行事公正,若是在少林、武当,倒也不负这盟主之位,在老酒鬼看来就很好。只是六剑最需要的是重振雄风,实指望你能带着他们在江湖上处处出头立威,谁知,你最缺的也就是这雄心。所谓在其位却不谋其政,只怕在六剑一些人心中,你实在并不清醒啊。”   

  司马空谷听了,万分感佩。半晌,道:“空谷深知自己无雄心大略,又耽于音律,这盟主之位当年就曾极力推辞。谁知惊动了华山闭关的岳风亭师叔,为劝空谷接位,岳师叔竟以绝食相求。无奈空谷一直以为野心害人,平和实乃天性,终是有负所托。”   

  无酒叹道:“野心害人,话是不差。几十年来,但凡倒在老酒鬼拳下的,他们作恶,十之八九便是源于野心。”   

  无酒沉默片刻,又连饮三大口后,道:“但天下万物,总是利弊相生。历朝历代,因为野心,战乱不断,但若无野心,又何来这天下一统?人人都如阮籍,只怕百姓受苦更多。我佛四大皆空,也还时刻不忘普度众生。说到底,人世间,还是需要英雄的。我尊敬野心。   

  “这么些年来,你带着门下做了不少好事,只是你总不赞成下面的人靠此扬名立万,难免有人心中不甘。老酒鬼常风闻六剑不和,若凶手真为六剑中人,盟主大会之际,如此自相残杀,焉知……”   

  司马空谷惊道:“众位掌门不过是有些意见相左,难道前辈竟以为……”   

  无酒忙着喝酒,不再言语。   

  司马空谷凝视着枯树上的那道剑痕,良久,道:“二十年了,仿佛还能听见他的箫声。二十年来,我始终有一种感觉,他不是来挑衅,而是正好遇到了极伤心的事。”   

  无酒道:“你倒是他的知音。”   

  我问:“前辈的长笛可是柯亭笛?”   

  司马空谷道:“你知道柯亭笛?”   

  我说:“相传汉代蔡邕折柯亭第十六根竹制笛,音色优美无双,后人称为柯亭笛。东晋桓伊常用柯亭笛演奏,他的笛声有‘江左第一’之称。王徽之进京时,泊舟于青溪畔,正值桓伊坐车从岸上经过。二人素不相识,船中有人认出他就是桓伊王,王徽之即请人对桓伊说:‘闻君善吹笛,试为我一奏。’此时桓伊虽然地位已经相当显赫,但听说是王徽之,仍然即刻下车,吹奏了梅花《三调》。吹奏完毕,上车而去,主客二人并没有交谈一句。”   

  无酒道:“老酒鬼虽不懂音律,但听到这样的故事,也有酒香醇厚之感,真该多饮几坛。”   

  司马空谷看着我的腰间长箫道:“看来你不仅仅是武功已尽得萧独活真传,不知你的箫声如何?”   

  我说:“可惜自莲苦记事起这箫就已经失声。”   

  司马空谷道:“竟有此事?”   

  我说:“箫并无破损,莲苦始终不知原因。”   

  司马空谷痴了过去,过了很久,方点头叹道:“你可知世间乐器皆为有情之物。若器物无情,弹奏者空有深情也是枉然。世人都知道伯牙绝琴,却不知摔琴之前,弦已断,琴已哑。当年萧独活一曲而亡,他那一曲,悲天地,泣鬼神,流尽心中情感。情到极处已是无情,此箫应是情竭而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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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谜语江湖(36)         

  我说:“这么说,此箫将永远沉默了。”   

  司马空谷道:“也不尽然。若有一日它重新信任世间情感,恢复深情,自然就有了倾诉之音。”   

  无酒笑道:“你于音律之见识,实在也是当世无双。若不是六剑和萧独活的这番过节,你和萧独活当年定是莫逆之交无疑。”   

  司马空谷怔怔道:“音律的事,付诸再多深情,对于我们习武之人,终究是无谓的事。前辈今天这番话,让空谷想明白许多事情,空谷对本派有愧啊。”   

  他说完后,不等回答径自离去。   

  很长一段时间,我和无酒相对饮酒,不再说话。   

  直到最后一个酒坛都已空了,无酒才将酒坛重重放下,道:“方正云那封短信,看司马当时表情,似已认出是谁写的,但他却隐瞒不说。这是为何?……你可听见那个叫海棠的女子说的话?”   

  我说:“是。”   

  无酒道:“那个时候,岳泉石却还去换什么衣裳,确实奇怪。”   

  我说:“理由只有一个,就是衣裳非换不可。”   

  无酒道:“又为何非换不可呢,即便弄脏了,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除非……”   

  我说:“除非是弄脏衣服的东西绝不能让人看见。”   

  无酒赞道:“不错,不错,你果然心思机敏。那么你再说说,就取信一会儿的工夫,又是什么样的东西弄脏了衣服不能被人看见?”   

  我说:“墨汁。”   

  无酒哈哈大笑:“与老酒鬼想的一般无二。”接着,他脸色一正:“也就是说,这封信是岳泉石取信的时候匆忙写的。因为时间紧迫,还要等待墨干,所以信只有寥寥几句废话。想来就是因为匆忙,才不小心把墨汁弄到身上。司马在书法上的造诣本就十分了得,他仓促模仿,自然逃不过司马的眼睛。只是司马为何要护岳泉石,冒充张泰然写信的是否也是岳泉石?”   

  我说:“前辈莫忘了,张掌门和颜掌门也说之前读过此信。”   

  无酒一拍脑门:“对呀。如此说来,是四大掌门都在隐瞒。方正云的原信到底写些什么不能说与众人听,这其中必有极大隐情。莫非,他们已知道凶手是谁,想自己清理门户?”   

  我只觉心中疑虑重重,无法回答。   

  无酒又道:“凶手若在四大掌门中,曹浩然死的那个晚上,泰山、华山、恒山三大掌门正好于半夜赶到暖香楼,都有杀人的时间。其他三大掌门据司马说被风沙困在叶罗集,直到第二天黄昏遇到那只驼队才重新结伴上路。只是若按他们的轻功算来,叶罗集赶到羌城也不过两个时辰的路程。六大掌门,不,应当是四大掌门都有作案时间。   

  “魔鬼城的屠杀,司马在赶往凤凰镇的路上,但没有证人。而三大掌门要赶往魔鬼城只要一个多时辰,好像又都有作案时间。   

  “只是三大掌门整夜一起疗伤,不可能面对面少了一人而另外两人毫无察觉。我听说毒仙有一种奇特的毒药叫‘镜中花’,能让人产生幻觉。魔鬼城中所有人都中了毒仙的毒,难道三大掌门中的两位也中了毒,所以产生幻觉?”   

  我说:“前辈有所不知。毒仙一生为情所困,素来认为情为世间至毒。所以她的许多毒药都是巧妙地借助情感为药引。‘镜中花’就是一种只在互相倾慕的男女间发挥药效的毒药。即便三大掌门会中毒,他们眼前出现的幻觉必定也是心中所思所想的眷侣。这和‘魂牵梦萦’能让正常人中毒,却在石生身上起不了药效的道理是一样的。”   

  无酒道:“照你这么说,不就剩司马一人了?”   

  我说:“没中毒也并不证明就没有人离开。这场酒喝下来,莲苦想明白了许多事情。”   

  无酒道:“司马说老酒鬼的话让他想明白许多事情,现在你又想明白许多事情,反倒是老酒鬼越来越不明白了。”   

  夜未央   

  深夜。   

  暖香楼的大厅里虽然仍有几桌客人,比之平日,却是冷清不少。   

  因为花开花谢的缘故。   

  他俩坐在旁边摆着一扇绣屏的桌子前,已经喝了一夜酒。   

  花谢满腹心事,花开的脸上也难得凝重。连花开都脸色不好,自然没有人愿意在他们旁边多呆。         

。§虹§桥 虫 工 木 桥 书§吧§  

第37节:谜语江湖(37)         

  但两人整夜的注意力都在那扇绣屏上。   

  绣屏上绣着莲。并蒂的莲。   

  只听得花开道:“你说得不错。四十年前,我们曾经见过的那幅绣莲,无论构图还是绣法,确实与这幅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脸上不觉悠然神往,“当年她绣这幅并蒂莲的时候,想来正是二人情深意浓之时,夏日方长,莲花因此格外娇艳妩媚。而这幅莲,却似初次绽放,更显羞态。”   

  花谢摇头道:“我记得当年的那莲,却是片片开得凄美,似乎知道并无多少时日容于这污浊世上,事后证明……而这幅莲,更有身世飘摇,相逢短暂之感。”   

  花开瞪了他一眼,懒得再争。   

  花开道:“难道真是此处那个叫锦绣的小姑娘绣的,此事太过蹊跷。”   

  听到锦绣的名字,我心中一动,想起当年她身上的那本绣花图谱。只是,几幅绣花为何会引起花开花谢如此重视?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极细的笛声。   

  大厅里仿佛突然洒满了月光。   

  花开皱眉道:“深更半夜,司马跑几里地之外去吹什么笛。”   

  因为离得很远,笛声轻如微风。微风初来时只有一缕,不知不觉地,就已无处不在,连杯中的酒仿佛都在笛声中荡漾。   

  花开赞道:“司马的笛确是当世一绝。当此多事之秋,他的笛声仍能如清风明月般的释然和悦。此人胸中霁月,我亦不得不佩服。”   

  花谢道:“你又错了。你仔细听,此中笛音分明藏着大悲。仿佛受困已久,终于作出极大决定,说释然倒不如是决然。”   

  花开对于这样的分歧似乎已习惯成自然,并不争执,任由他自说自话。   

  半晌,花谢又道:“奇怪奇怪。”   

  花开问:“又是何事奇怪?”   

  花谢道:“你记不记得十八年前,咱们要去找萧独活比剑,却只赶上听他最后一曲?”   

  花开道:“自然记得。正是那一曲箫声,让咱们兄弟俩十八年来念念不忘,为没能与萧独活交手而怅然不已。”   

  花谢道:“我奇怪的是,司马今夜的笛声,怎么和当年萧独活的箫声竟有几分相似?”   

  说话间,笛声已止。就在笛声止去的那一瞬间,暖香楼的厢房内突然响起一声惊呼。   

  我和门边桌前的无酒几乎是同时跃起。花开花谢却并不为所动,只听得花谢自语道:“不知这次死的又是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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