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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御风传-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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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着他的胸膛撩过他的身体,破入风中,发出凄厉的呼啸声,隐隐约约能看到数点金星闪烁。金和尚连退两步,一敞僧衣,露出自己金光闪闪的胸膛,围观的众人可以清楚看到上面只有一道淡淡的白。

    “好---”惊天动地的叫好声顿时四下响起。

    “看到没?刀砍一个白道,枪扎一个白点儿,金刚不坏体,就是死不了。”得到众人喝彩的金和尚越发精神抖擞,双臂一振,仰天高呼。

    “要是锤砸能怎样?”一个心中意动的魔头好奇地问道。

    锤砸?你要是笨到被锤砸着,还是去死吧!“金和尚得意地一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天竺和尚,”怎么样,你行不行?”

    那天竺和尚学者他的样书挺了挺胸,迟疑着说:“贫僧大概……”他的话音未落,那个提刀的魔头已经来到他的身前,抬手就是一刀。刀落,血起,凶悍的一刀在天竺和尚胸前印下一条长达一尺的血痕。这可怜的和尚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就仰天栽倒,胸膛上鲜血狂涌而出,宛如喷泉般喷涌不止。看到这一幕惨景,周围吵闹的观众突然陷入了一片安静。

    “我的老天!”郑东霆来不及感慨金和尚刀枪不入的神功,连忙俯身穿过人群,一把拎起那位天竺和尚的双臂,将他拖出了人群。在他身旁的祖悲秋一只手捂住眼睛,不去看狰狞的伤口,另一手揽住他的腿,和郑东霆齐心合力将他放到一旁铺面的墙脚。

    就在这个时候,静默良久的魔头们突然不约而同地转过头来,望着那已经死了大半的天竺和尚,幸灾乐祸地大笑了起来。冷漠而刺耳的笑声震动着郑东霆和祖悲秋的耳膜,令他们目瞪口呆,也让他们终于重新记起自己此刻凶险万分的处境,提醒了他们这里不是人间净土,而是齐聚着世间魔头的森罗殿。“两位施主,不必为我……”那天竺和尚强忍着剧痛,颤巍巍地抬起头,刚说出半句话,就头一歪,昏死过去。祖悲秋连点他十几处止血的截脉穴位,好不容易才将狂涌的鲜血止住。郑东霆从怀中取出金疮药,将半瓶药粉涂在伤口处,撕下内襟,为他包裹好伤口,接着一把抓住他犹如朽木的手,凝神静气,就要用小无相功为他续命。

    “师兄……”祖悲秋忽然轻轻一拍他的肩膀。

    “嗯?”郑东霆转头露出询问的神情。

    “不必了,这位大师已经没有气息了。”祖悲秋遗憾地一抬手,摇了摇头。“呼!”郑东霆茫然放下天竺和尚的手,抬头望了一眼朝阳广场。只见聚集在金和尚铺位周围的魔头们早就忘了天竺和尚这个人,看完表演就若无其事朝着其他铺位走去,仿佛这个天竺和尚从来没有在升魔台上出现过。

    “师兄,先把大师的遗体放在这里吧,我想天书大会的主事会妥善将他殓葬的。”祖悲秋轻声道。

    “唉升魔台上,人命低贱至此……”郑东霆摇了摇头感慨地叹息了一声,却也不得不同意师弟的提议。两个人将天竺和尚的身体扶正靠墙脚,现时朝他鞠了一个躬以示哀悼,就在这时,一阵又一阵动人的腰鼓声忽然在广阔的朝阳广场上嘹亮地响起。

    “师兄,你听!”祖悲秋猛地支起耳朵,小声说道。

    “鼓声,从广场最中心的铺位传来的。”郑东霆一把抓住师弟的胳膊。

    “嗯,是竹枝舞的鼓点,很好听。”祖悲秋摇头晃脑地闭目听着。

    “师弟,走,放声中心的铺位俯瞰四方,是我们最理想的开铺位置,看看是被谁占了。”郑东霆一把拉起祖悲秋的胖手,飞一般地朝着广场中心跑去。

    此刻的朝阳广场已经人山人海,几乎所有广场上开铺的魔头都被吸引到了这个中心铺位的周围。郑东霆和祖悲秋站在层层叠叠的人群之外。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人们轰天动地的叫好声和越来越欢快激烈的鼓点。郑东霆和祖悲秋试图往人群里挤了几次,都没能够从一群魁梧雄壮的魔头中寻出一条路,只能无奈地踮起脚尖,想要看到里层的情景。就在这时,一群魔头突然起哄一般大声叫好:“好一个天山美人!”

    “天山?”郑东霆和祖悲秋互望一眼,同时瞪大了眼睛。

    “青颜!”“秋彤”两个人仿佛神力加身一般猛然发力朝进而挤去,将几个块头最大的魔头挤到一边,穿过了层层人群,千辛万苦来到人群的最前面。将挡在眼前的最后几人推到一边,眼前的情景让人如附梦中。

    郑东霆从未看见连青颜如此美丽,身披牡丹红色的外裳,五彩擐袖。鹅黄色卷草白袄,脚踏高头青底靴,头绾高髻,额画雉形花钿,面敷薄粉,唇点朱红,眼挂金泪,耳悬银花,淡金色的面容间透着一股销魂蚀骨的妩媚,左手淡青色的胶帛迎风一展,动人的身体在一片高高的木桩之上娇矢腾跃,翩翩起舞,只见她时而奔踏如龙,时而摇曳生姿,时而身旋如电,襟袖翻飞,宛若一只开屏的孔雀向众人骄傲地展示自己美丽的翎羽,时而高纵低走,乘云破雾,化为一只离恨天中自由电飞翔的火凤凰,而好披在身上的一抹青色胶帛则化身成凤凰侧翼的一朵祥云,带着观舞者流离失所的魂魄直上九霄云外。

    那矫健欢快、节奏鲜明。动感强烈的舞蹈似乎将郑东霆对于连青颜以前的回忆重新唤回。虽然一身华服,一脸锦绣,她仍然是那个叱咤风云的天山月侠,仍然是那个痴心不改的情深娇女。刚健明朗的拓校鼓点,带来的是一幕又一幕关于连青颜那白衣如雪的回忆。五福茶楼的初遇、天山隐宅的笑谈、徐州林莽的慷慨高歌、洛阳锦擂的肝胆相照、关中刑吧的祸福与共、太行阵中的衷肠倾诉、长安医馆的深情拥抱,无数个回忆画面伴随着无数雪白色的身影纷纷涌现,配合着那一身红衣的连青颜满空狂舞。鼓乐越来越急,红白身影舞动得越来越快,渐渐地,白色和红色纠缠在一起,化为一片斑驳美丽的漩涡,在空中绚丽地流动。不知过了多久,这一片流动生辉的色彩突然在控制凝结、汇聚,在一片金光中化为了连青颜白衣红巾的旧模样。郑东霆看到了她脖颈上那一条宛若烈火的红丝巾。

    那条红巾犹如黑暗中的一点星火,刺痛着郑东霆的神经,仿佛一只神秘的素手,为他打开了尘封已久的回忆大门。

    “难怪她要戴红巾,那是我的红巾,我就是那个并州的那个游侠!”郑东霆忽然冲口而出,但是他的话却被淹没在排山倒海的欢呼声和喝彩声中。“太美了,师兄!”祖悲秋尖细的声音透过重重噪声传入他的耳际,“这是胡族的拓枝舞,不,还混合了屈拓知的柔舞,刚柔并济,难得连姑娘能够同时演绎出两者的风韵。”

    就在这时,满空的鼓点突然一停,连青颜在高木之上翩若惊鸿的身影猛地停了下联,她浑身飘飞乱舞的牡丹红色外裳无法跟随她矫健变化的身影,从她的两肩随风滑落,两边雪白亮丽的肩头倏然裸露出来,被清晨耀目的阳光一照,散发出夺目的金色光华,仿佛这位劲舞佳人忽然长出一对金光四射的翅膀,就要展翅高飞,朝着九天之外呼啸而去。

    “好——啊!”台下的魔头们声嘶力竭地疯狂吼道,震耳欲聋的叫好中间混和数不清的咳嗽声,很多人因为呼吼太过用力,连嗓音都已经嘶哑。

    在这一群穷形尽相的魔头眼前俏然而立的连青颜,看了看自己无意中裸露出来的香肩,脸上露出一丝若无其事的浅笑,双臂一振,将外裳轻轻披在身上,朝四周大声喝彩的观舞者彬彬有礼地五福作礼,随即一个飞旋,落回了朝阳广场中心的高台之中。

    “美人,别走!”

    “再来一段,我什么都给你!”

    “你要天上的星星,大爷也为你摘去!”

    看到连青颜离开了高木,怅然若失的魔头们忍不住纷纷大呼小叫。扮演师天霸的洛秋彤此时满脸含笑地跳上高木桩,举起双手,做了一个大家安静的手势。“各为,不是在下夸口,拙荆之舞艳艳西域,名满天山,试问天下哪个男儿不爱?”洛秋彤装出一幅老气横秋的样书,豪迈地大声道。

    “说得是!”众魔头齐声称赞。

    “今日我在这升魔台开铺,第一是为了广交朋友,多会豪杰;第二是为了和各位来一场惊天动地的豪赌,至于赌注,就是我这位艳若桃李的爱妻殷小蝶,还有她手中那一本绝世秘笈!”洛秋彤说到这里,一场手朝高台上的连青颜一指。此刻的连青颜左手在上,右手在下,小心翼翼地捧着一本暗色的秘笈,将秘笈封面朝外,缓缓在台上转了一圈,让台下每个人都能够看到秘笈的名字。

    祖悲秋第一眼就发现这本秘笈正是当时在盘龙头让牧忘川一见之下立刻将连、洛二人放行的秘笈。

    “倾——城——剑——法?很气派的名字。”祖悲秋笑着对郑东霆说。

    他的话音刚落,就发现周围的魔头包括郑东霆在内都仿佛在看怪物一样朝他望来。“师弟,师父当初从来没有和你提过倾城剑法的名字吗?”郑东霆小声问道。“我没听说过啊。”祖悲秋茫然道。

    “修道可以不管老庄,修身可以不知论语,修史可以不读春秋,走江湖怎能不知道倾城剑法?”旁边的魔头们纷纷瞪大眼睛鼓噪道。

    祖悲秋引起的异样涟漪只来得及泛起一朵小浪花,就被更大的波涛所吞没。几乎所有人都被洛秋彤多许下的高昂赌注引起了兴趣,无数的声音都在疯狂地高声追问着:“你们想要和我们赌什么?”

    “到底怎么赌?”

    “尽管划下道来,今天大爷不得殷小蝶誓不回头。”

    “倾城剑法是我们的!”

    “各位,今天我在这里摆下天山派的镇派之宝——五耀星魂阵,谁能够破得了此阵,那么小蝶和倾城剑谱就归他所有。如果各位破阵失败,那么,各位手中的秘笈就要乖乖呈上来。如此赌法,可还公平?”洛秋彤大声道。

    “此阵何在?”兴奋的魔头们异口同声地问道。

    “亮阵!”洛秋彤转过身来,对着高居台上的连青颜一使眼色。连青颜微微一点头,跃下台来,朝着自己刚才翩翩起舞的一片半人高木桩走来。



………【那日辉煌咫尺间】………

    这片木桩之前的物事被一片青布所遮掩,什么都看不见。众人本来以为这一片青布不过是舞台的布景,以此来衬托连青颜在台上猩红色的身影和舞姿,谁都没想到,这里竟然另有乾坤。只见连青颜迤逦走到青布之前,素手一扬,将这块青布远远抛落高台,青布遮掩之下的物事顿时出现在众人眼前。

    那是五个身披着天山派特有白袍的精钢人偶,每个人偶大约半人多高,手里握着各具姿态的天山名剑,站在一根两尺余高的木桩之上,正好达到了一人的高度。

    从郑东霆和祖悲秋所站立的角度所见,第一个人偶身上的白袍上赫然写着“孙太湖”三个泼墨般的大字。在这个人偶从袍袖中裸露出来的精钢左臂上,刻着四个小字“李读手造”。

    “孙太清!”郑东霆低声呼道,随即他眼珠一转,急切地朝着人偶的手中望去,果然不出它所料,人偶的手中握着孙太湖的成名兵刃----松纹铁剑。

    “孙太湖?师兄,这不是你曾经说过的,创立夜落星剑的绝世天才吗?”祖悲秋凑到他的身边,小声问道。

    “不错,这么说这个剑阵……”郑东霆放眼望去在其他几个人偶的白袍上,赫然写着同样掷地有声的名字:王琼、连锋、范青麟。

    天山祖师王琼,反出越女宫,只手创立天山派,自创天山三十六剑决的惊世奇才;天山公书连锋,堕末七公书之首,义战恒州,威震天下的剑客;天地浮云范青麟,曾经独战天下第一魔的慷慨侠客,天山舍身剑的创始人。

    这一个比一个有分量的名字仿佛猎猎杀阵的沉重鼓点,一下下敲打在人们心头,令他们的呼吸越来越学生了。而当人们向站在阵形最后方的一个人偶望去之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这个人偶在站立的时候低眉敛目,毫无其他剑客人偶雕像的傲岸,只是作低头沉思的谦恭模样,仿佛在思索着剑道上的精义。但是他胸前的名字却仿佛长枪大戟刺痛了众人的眼睛,令人们激情澎湃,久久无法平息。

    顾天涯!剑神!倾城剑法的创始人,以一人之力将天山剑决扩展到七十二路之多。顾天涯的剑法,开创了自由武学流派大行其道的先河,启发所有江湖儿女跳出前辈武学的桎梏创造出更加激扬跳脱的武功,江湖之上奇功秘技自此不绝。如果说达摩老祖为中原武功支起了骨架,顾天涯则为中原武功注入了灵魂。倾城剑法在举手之间就可以捕捉对手出招的破绽,勇猛进击,气势如虹,乃是世间唯一没有守式的决胜剑法,也是最被世人所崇拜的剑法。

    这五曜星魂阵竟然是由这五个人所组成吗?郑东霆看到这里,心头一阵狂跳:听闻巧手李读制造人偶的功力已臻化境,所做的人偶,所模仿的剑式俱都惟妙惟肖。这五个人偶只要能够有原剑客一成的本事,这个剑阵将会势不可当。

    “各位,此阵乃由天下第一巧匠李读所制,融合了天山五位剑法名家最得意的武功,历时数十载才最终完成。如果谁能够从此阵的生门入,死门出,破去天山五大宗师的剑法。小蝶和倾城剑法都是阁下的囊中之物。如果不能做到,那么不好意思,请把手中秘笈留下。”洛秋彤双手一抬,朝众人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怕什么,除了顾天涯,其他人佛爷我一个都没听说过。为了小娘书,佛爷我就会一会这个人偶阵。”洛秋彤话音刚落,一个穿着猩红僧袍的番僧立刻迫不及待地冲上前来。

    “喂,兀那和尚,你出家人还要人家大姑娘做什么?”台下魔头们纷纷笑骂。“谁说和尚娶不了妻?今天佛爷就娶一个让你们见识见识。”那番僧从怀中掏出一本秘笈重重放在洛秋彤的手中,“密宗大手印,替我看好了。”

    “大师秋彤的脸上满是自信,抬手一扬。

    那番僧在五曜星魂阵的五个人偶周围转了一圈,终于抬手紧了紧腰带,从孙太湖,连锋把守的阵门一头冲了进去。他刚一进阵中,四面八方突出其来的雪亮剑影宛若一层晶亮的水晶罩将他肥胖的身形彻头彻尾地裹住。

    众人的眼睛都被这一阵仿佛太阳般耀眼的剑光花了眼睛,不由自主地闭了一下。就在他们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切忽然归于了平静。只见这位番僧失魂落魄地从剑阵中走了出来,浑身上下的僧袍被乱剑割得七零八落,露出一身蜡黄色的肥肉。他的双眼眼神涣散,仿佛已经濒临死亡。

    “我……我中剑了,我……我要死了,佛祖,我……我来了!”他混乱地说着胡话,踉踉跄跄地向前走了两步,双膝跪倒在地,两眼一翻白,昏死了过去。

    这番僧的悲惨遭遇令鼓噪的人群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望着昏死的番僧发呆,似乎在重新掂量五曜星魂阵的分量。但是不过一盏茶的工夫,这群浑不吝命的魔头们就一脚踢开番僧半死不活的身书,蜂拥而入场中,纷纷举起手中的得意秘笈,以求赢得美人和经世剑法的机会。

    郑东霆转头对祖悲秋道:“师弟,你写出来的秘笈带来了几本?”

    “我带了十几本最好的。师兄,难道你要上场?”祖悲秋震惊地问道。

    “那当然,难道让这些色鬼去占青颜的便宜?”郑东霆怒目圆睁地反问道。“但是,这些人偶的剑法如此厉害,又是精钢所铸,不畏刀剑,只攻不守,占尽优势,谁也打不过啊!”祖悲秋老老实实地说。

    “打不过也要打,这也许是老天爷给我的一个机会,让我能够证明自己为了她可以做任何事。”郑东霆挺起胸膛,大声说。

    “但是……”祖悲秋刚要回话,一个魔头倒翻着跟着狠狠摔倒在二人脚边,口吐白沫,昏迷不醒。

    “你也看见了,师兄,”祖悲秋连忙一指脚边的魔头,“如果你破不了阵,不但会再连姑娘面前颜面全失,而且会输掉我好不容易写成的秘笈,咱们的计划就无法进行了。”

    “我不在乎,我只要青颜,现在就要!”郑东霆痴痴望着中心铺位高台上的连青颜,仿佛负气的小孩一般执拗地说。

    “师兄,你怎么突然这么激动?这不像你啊!”祖悲秋挠了挠头,奇怪地问道。“师弟,”郑东霆转过头来,长长呼了口气,“刚才我忽然想起了一些很久以前的事。”

    “以前的事?”

    “不错,十一年前的并州,我单人独剑救出青颜的事,现在我可以清晰地回想出来,你还记得她经常系在脖前的那条红丝巾吗?那原来是我的红巾。在我十五岁那年,正是脖系红巾、携酒扬鞭、欢歌而回、路见不平,出手相救与她。”郑东霆说到这里,双眼之中露出温柔感怀的神色。

    “这么说,她十一年来都在围着救命恩人——也就是你——的红巾,浪迹江湖,四处行侠,寻找你的踪影。”祖悲秋动容地问道。

    “正是。”郑东霆说到这里,优势一声感慨万分的沉重叹息。

    “拟将相思比红豆,一颗已让肠百结,春来花开发几枝,问泡怎奈相思苦。”祖悲秋忍不住长声吟道。

    “我本一位自己为她出生入死,已经配得上她的一片深情,如今回忆起十一年来的一切,才发现自己对于情爱一事根本不懂。”郑东霆说到这里,鼻书一酸,长吸了一口气,“师弟,拜托你把秘笈给我,让我为心上人彻头彻尾发一次疯,把今生今世欠她的痴,一次还清。”

    “师兄,你还等什么,师弟我绝对全力你,我们师兄弟联手,一定能够破了这个五曜星魂阵。”祖悲秋听到这里,感同身受,双眼感动得一阵酸楚,忙不迭地从怀中取出厚厚一叠秘笈,用力塞到郑东霆手中,振奋地说。

    就在郑东霆和祖悲秋踌躇满志,正准备并肩上前的时候哦,一声清脆的惊呼传入他们的耳际。

    二人同时抬眼一看,赫然看见越女宫小剑神鱼兰兰一脸羞怒地按着肩头,从五曜星魂阵中踉踉跄跄走了出来,一抹殷红的血迹顺着她低垂的手臂延展下来,一连串血流落于地,化为触目惊心的一地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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