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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迅速的散开,生怕被这玩意砸到。
张灿把这帐子轻轻的放在于月儿的一旁。
于月儿一惊,“什么情况。”
说着就要起身。
“等等。”张灿示意道。
这一连串的动作,别说于月儿懵逼了,全场都懵逼着。
“大师,您知道这干啥呢吗?”一个中年人忍不住问觉远大师道。
“老衲不知。”觉远大师很无奈,这问他,他哪知道啊。
“大师,不然您算算?”另一个人问道。
觉远大师觉得很无奈,这样诡异的情况,你让他用啥算啊。菩萨也不知道张灿在搞什么鬼啊!
只见张灿一笑,
“青水塘边洗和尚,水浸葫芦。”
接着他看了看于月儿,再次笑着说,
“碧纱帐里坐佳人,烟笼芍药。”
对上了!
结果张灿这一系列的动作,只是因为要对对子吗?
虽然说你现在这么一搞,这个场景确实是对上了,但是你对就对,你非要演绎一番是什么个道理!
导演会对对子,就牛逼了吗?
青水塘边洗和尚,水浸葫芦,这文雪梅出上联的时候,也没有把和尚扔到水里,真当成葫芦洗了啊!更何况我们这里又不是没有和尚!
张灿不以为然。
有人替觉远大师感到气愤,为什么要把觉远大师比作葫芦,于月儿就是芍药?
嗯。这么一想,大家反而有些明白张灿的意思了。
文雪梅的上联讽刺的是觉远大师,张灿的下联,夸赞的是于月儿。这倒是更工整了些。
第369章 奇(4/5)()
这会张灿的分数早已经遥遥领先了。但是众人这兴趣却越来越大。
有这么一个对子王,不少人几乎把古往今来的一些绝对都用上了,却不想张灿竟然全部对上了,而且句句工整。
谢丽婉实在是坐不住了,她出题道,“江河湖海,浪淘沙波涛汹涌。”
这联可不简单,全部是三点水。
张灿对,“寄寓客家,牢守寒窗空寂寞。”
谢丽婉脸色一变,她已经四十多岁了还未成家,这牢守寒窗空寂寞几个字,总觉得是在嘲讽她。
谢丽婉又出一联,却是节气,“风起大寒霜降屋前成小雪”
张灿对道,“日照端午清明水底见重阳”
这两联共六个节气,不得不说一声妙!
谢丽婉又出,“南通州,北通州,南北通州通南北”
张灿随口对道,“东当铺,西当铺,东西当铺当东西”
正是东南西北,对的十分工整。
这场上的形式可以说是瞬息万变,从评委出题到张灿舌战群儒,这会众人都歇菜了。反倒是谢丽婉和张灿扛上了。这一会功夫就对了十几联了。
两人一问一对,速度极快。时不时的谢丽婉跟不上趟了,文雪梅还在一旁帮忙出一两个。
只见文雪梅说,“翠翠红红,处处莺莺燕燕。”
张灿说,“我对风风雨雨,年年暮暮朝朝。”
“哈哈,”谢丽婉冷笑一声,“这会可就对不上了,文老师这联可是另有解读,完全可以倒过来念。是燕燕莺莺处处红红翠翠。”?
这会不用张灿回答,谢丽婉一旁的一个年轻人就提醒她道,
“张灿这也可以倒过来啊,朝朝暮暮年年雨雨风风。”
还真是。
谢丽婉脸色一变,没有说别的,而是直接再出对道,
“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下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张灿看了看记分数的牌子,对道,“赛诗台,赛诗才,赛诗台上赛诗才,诗台绝世,诗才绝世。”
得,张灿这是又把自己夸了一遍。
谢丽婉估计连听都没听清,只顾着继续出题,“楼外青山,山外白云,云飞天外。”
张灿皱了皱眉头,她这不累吗?都对了这么多了,还需要继续对下去吗?
虽然这么想,张灿还是对到,“池边绿树,树边红雨,雨落溪边。”
“行了吧,小谢。”吴老看情况不对,皱着眉头出来劝说道,“张灿如今的分数已经不需要再提问了,你这是在做什么?!”
“吴老,你别管这事,我就不信他一个明星,真能全都对上来不成。”谢丽婉怒气冲冲的说。先在知道这个叫张灿的家伙背后对自己语出不敬,接着又在自己拿手的楹联上被他压了一头,谢丽婉心里是越来越生气。
“你这是怎么回事?”众人都看出谢丽婉情绪不太对,可是她有什么好生气的啊?
其实谢丽婉年轻的时候也订婚过,但是她那个时候没什么地位,对方却是文坛大佬,两人因为距离分开,也就导致谢丽婉一直单身到现在。这本来和张灿也没什么关系,但是张灿的一句寂寞守空窗,算是刺破了谢丽婉的玻璃心,哪怕张灿是无心的。但是还有个文雪梅呢,不过挑拨了几句,就成了现在这样子。
谢丽婉转过头来,继续说道,“我出……”
“等等!”张灿大声喊道。
“什么?”众人都奇怪的看着张灿。
谁料张灿喊完之后,晃悠悠的转头,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看上去像是不打算继续对了。
坐下前,还一只手把那碧纱帐又给提回去了。
几个年轻人看他那轻松的模样,也悄咪咪的跑去试了试这帐子到底有多重。
“玛德,这支架是黄金的还是大理石的,这得用吨来算了吧。”
“嘿,我再也不健身了,心累啊。”
两个年轻人摸了摸自己的肌肉,总觉得三观受到了伤害。看张灿那瘦弱的样子,有这么大的力气,自己这肌肉是白长了。
张灿坐在那里一脸的轻松写意,旁边油光帮他倒了一杯茶,于月儿把自己私藏的小点心也端出来了。
谢丽婉的表情是奔溃的,她大喊一声,
“张灿,你在干什么?!”
“啊?”张灿一脸奇怪的问,“这位大婶,我的分数已经超过50分了,我不用再参加了啊。”
一共一百联,他这五十分妥妥的第一了,还继续参加干什么。
“不行,你怎么能临阵脱逃!”谢丽婉气急败坏的说。
这是斗联斗出了火气,也是常有的事情。
“张灿先生这分数够了就不对了,不太好吧,你真的不继续了?”文雪梅也加了一句。
废话,劳资都坐下了,肯定是不继续对了。
“你老了可别这样。”张灿看着两个四十多的更年期老太太,心里有点慌,赶紧和于月儿说道。
“嗯嗯。”于月儿赶紧点点头。
这俩老大婶算是和张灿杠上了,看到张灿和于月儿说话,谢丽婉扬声道,
“你在说什么?!”
张灿翻了个白眼,“稻梁菽麦棃粟这些杂种哪个是先生。”
“什么……什么?”
他鄙视的一眼,继续说道,“诗书礼仪春秋许多正经何必问老子。”
“噗嗤”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谢丽婉狠狠的瞪了过去。
那个小年轻被这一眼吓的立刻闭嘴。
“哈哈。”
“噗嗤”
谁想到一个人闭嘴之后,不少人都忍不住笑出声来在,或许是法不责众,这笑像是能传染一样,几乎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是越笑越乐,越乐越笑。
“这真的是楹联协会的专家吗?”
“专家现在可不是什么好词!”
“对,不是个好词,是个笑话!”
“更年期吧!”
谁都不知道谢丽婉怎么就稀里糊涂的和张灿杠上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只知道这会怒气冲天。有一两个聪明的,都看了看像是没事人一样的文雪梅,刚刚,好像是她在谢丽婉旁边说了啥吧。这真可怕,看明白的人都默默后退两步,离文雪梅远一点。
第370章 真·班门弄斧(5/5)()
楹联协会可是谢丽婉的主场,怎么可能全都这么看着呢。
这时候,一个大胡子对谢丽婉劝说道。“谢老师,你何必与他一般计较呢!”
他看谢丽婉再这样下去,真是成了个笑话了,他与谢丽婉的关系不错,这才出来劝说。
“并非是我计较,你可知,国之将亡,必有。”谢丽婉气急败坏的说出来,但是心里到底有些估计,所以隐去了两字。
她怎么会无缘无故和这样一个小年轻计较,可是这家伙竟然说她是老畜生,真是不像话。要不是文雪梅告诉她,她都不知道这事情。
张灿耳朵灵光的很,这会他吃了块点心,接着就扬声喊了一句,“老而不死,是为。”
“你听见了吗,你听见了吗?!”谢丽婉气急败坏的说,“这家伙可是又骂我了。”
神经病啊!张灿翻了个白眼。
女人果然只会告状,哪怕四十多岁的丑女人也不例外。
这个大胡子确实也有些生气,只觉得这个张灿年纪轻轻怎么就不知道尊重一下前辈。
“小子,你别太狂妄了。对前辈尊重些。”这大胡子忍不住对张灿说道。
“骗子也会变老,天才也会变老。老者有有德之人,也有无德之人。”张灿干脆利落的说,意思自己只尊重有德之人,谢丽婉完全是个无德之人。
心里却也是奇怪了,这老大婶先挑衅的,他不过回了一句,怎么就成了不尊敬前辈了。
“罢了罢了,不过是个隐字联,看看你们两个。”吴老忍不住出来打圆场道。
隐字联,谢丽婉用国之将亡,必有妖孽,隐去了妖孽二字,不过是说张灿的妖孽。张灿则是更绝了,老而不死是为贼,直接说这大婶是个贼。
“水部火灾,金司空大兴土木;南人北相,中书君什么东西。”张灿不慌不忙的又丢出一联。
大胡子气急,看张灿一身西装革履的,这会虽说快入秋了,但是天也还热着。张灿出了一身汗,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扇子,摇啊摇的他心慌,脱口而出道,
“小子,穿冬装,执夏扇,一部春秋可读否?”
这大胡子嘲讽张灿一个明星,春秋都不知道读过没有。
张灿听他是北方口音,笑着说,“太监,生北方,来南地,那个东西还在吗?”
“你!臭小子!”
这大胡子气的想打人。这会差点举着拳头就冲过去。旁边的众人也傻眼了,这咋又要打起来了呢?几个协会的人赶紧拦住大胡子。
“你们要是兄弟,就别拦着我!”大胡子气急的说。
“老胡,不是我们拦着你,你想想那碧纱帐,他单手就拿起来。”其中一个劝说道。
“对啊,老胡,我们要是不拦着你,你就冲过去了。”
“你打不过他啊!”
这众人的几句话,大胡子立刻消气了。玛德,他可能还真打不过那小子。
这碧纱帐的一根腿他都抬不动。
可是就这么放过张灿,他的面子可哪里放啊。
大胡子眼睛一转,开口说道,
“鬓发覆广额,双耳似连璧。男人生女相,阵前美木兰。”
这话前两句夸的是女子美貌,但是又加上一句男人生女相,这意思不就是说张灿是个女人,而他不打女人吗?
说实话,张灿的相貌虽然帅,但却是英武之气,并不像女人,大家都知道这不过是这大胡子嘴硬罢了。
张灿扇子一收,遥遥的指着大胡子,道,
“欲叩齿牙无觅处,忽闻毛里有声传。”
又手一转,指着额头凸出的像是“女寿星”的谢丽婉道,“未出庭前三五步,额头先到画堂前。”
接着笑了两声,继续说道,
“去年一点相思泪,至今流不到腮边。
几回拭脸深难到,留却汪汪两道泉。”
这说大胡子的胡子长的找不到牙。还有谢丽婉的额头凸的,人还没走出庭前,额头先到了地方。众人都听出来了,不过还来不及笑出声来,因为他们在考虑最后两句。
去年一点相思泪,至今流不到腮边。——脸长,去年的眼泪今年还没流到腮。
几回拭脸深难到,留却汪汪两道泉。——眼凹,眼泪都差不到。
这说的是谁啊!
不少人的眼睛都看向了文雪梅。
油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张灿的名言,上了黑名单之后,有啥“好事”都忘不了你。文雪梅真是躺着也中枪啊。
玛德,劳资和你没完!
这三人都气红了眼。文雪梅的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确实,她眼睛凹,这眼泪转了转,半天没流出来。
说起来也是,这大胡子怎么说张灿不行啊,非得编了两句歪诗嘲讽他。谁不知道张灿擅长作诗啊,就连诗词协会的会长都要拜他为师,你这点能耐,这可算得上是真·班门弄斧了!
吴老无奈,叫几个协会的人出来,先把这三人给劝下去,去五云仙馆吃个饭,或者去楼下喝个茶什么的。自己找事被骂了,他还真没啥办法。
三个人也没脸在这里待着了,谢绝了之后,摔袖子离去。
吴老虽然知道他们是自找的,但是自己协会的人被骂了,心里还是有些气愤,这张灿真当自己对对子天下第一?
“四水江第一,四时夏第二,老夫居江夏,谁是第一,谁是第二”
对对子的人,这话都放在对子里。谁是第一谁是第二,吴老倒是不在乎,但是总是要给张灿明白,他们协会的人,还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张灿却变了一个脸色,颇有些礼貌的回答说,“三教儒在前,三才人在后,小子本儒人,,岂敢在前?岂敢在后?”
这回答不卑不亢,吴老的脸色也和善了不少,确实刚刚一直是谢丽婉在找事。不过从早上五云仙馆的时候就看出来了,这怕是那个文雪梅找事。怪不得她的作品如今鲜有人问津了,甚至有了所谓的“反文雪梅文”,到了如此地步,却是怪不得旁人。
想通了之后,吴老倒是对张灿越发喜爱了起来。这样的人才不入楹联协会,那绝对是屈才了啊。
第371章 抢人(1/5)()
上回说道,吴老起了在才之心。
吴老倒是对张灿越发喜爱了起来。这样的人才不入楹联协会,那绝对是屈才了啊。
“来来,小张啊,这是你的奖品。”吴老拿着奖品,也就是那块汉白玉,笑眯眯的说道。
不少没明白刚刚二人的对子,到底是啥个意思的人,突然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吴老脾气好好啊,协会里的人都被骂了,他怎么还这么客气呢!
也有人看出来了,这是吴老惜才呢,起了爱才之心了。也就笑笑不说话了。
“多谢吴老。”张灿见吴老这样,也是接过玉佩,笑着说。
“不用客气,不知你这次来,是不是有意愿加入我们楹联协会啊!”吴老笑着说道。
“吴老,你这可不能和我们抢人啊!”李宗皤站出来说,“我这还没邀请呢,被你抢了先了。”
张灿的侦探小说到底到了什么地步,这就不用说了。但是他还没加入侦探小说协会呢,这可是李宗皤心里的急事。
“阿弥陀佛,张施主佛法精深,还未与贫僧探讨。”觉远大师这会竟然也加入进来了。
整个楼上的人看着这一幕全都一脸懵逼的模样,现在是什么情况,又变成抢人了?
那张灿到底会怎么选呢?不少人都瞪大了眼睛。
张灿笑了笑,走到于月儿旁边,对陈立华先生递上奖品,并且开口说,
“生不愿封万户侯,但愿一识韩荆州!”
张灿拒绝了所有人,并且把玉佩给了陈立华先生。
不少人的目光刷刷刷的看了过来。
陈立华此刻是坐立不安,但是心中满是自得。他这会的面子可真够大的!
张灿心里确实是不想加入那些个协会,毕竟他喜欢的是打一枪换一个地儿的游击战。加入协会了可就没那么方便了。就像是武侠协会,整天给他发邮件,他这还没加入呢!
不过他当着这么多人给陈立华先生玉佩,也不是想给他戴高帽子,还不是因为《华国好声音》的导师问题吗?
不过看陈立华的模样,这次是妥妥的了。
在张灿的帮助之下,陈立华老师毫无疑问的装了一个大逼,这让他心情极好。
要知道,韩荆州指的是时任荆州大都督府长史的韩朝宗,这个人很好客,也很有名望。当时有人写诗云,“生不愿封万户侯,但愿一识韩荆州!”不求富贵荣达,只希望能结识韩荆州,这就说明了韩荆州的名望。
如今张灿把陈立华比成韩荆州,把陈立华简直乐的不行了。说什么都答应。
《华国好声音》是吧?去去去!
什么?报酬多少?不要了!
……
现在的导师已经确定的是陈立华,还有他推荐的徐浩淼。只不过具体的情况张灿还没有和他们谈过。
那天楹联讨论会的事情,不知道是谁录像了,整个传到了网上去了。如今网上各处都是讨论的。
“厉害了,我的灿神!”
“全都对上了,虽然我对对联不是很了解,但是能感觉到都对的很工整,太厉害了!”
“哈哈哈,快点来看看。”
“这后面是吵起来了吗?用对子吵架啊!”
“我靠,这几个人不会是装的搬不动吧,灿神单手就拿起来了?”
“刚开场的时候,这是四个人一起才搬过来的。”
“张灿的神力,再次打破了我对小鲜肉的看法,吓死宝宝了!”
“美人芍药,月神和灿神两口子还真是时时不忘秀恩爱!”
“这个大胡子是谁啊,好烦人啊,竟然骂我们灿神女气,他眼瞎啊,这哪里女气了。”
“哈哈哈哈哈,额头先到画堂前,笑死宝宝了。”
讨论的热火朝天的时候,不乏有真相帝发言呢了。
“诸位,在下是学心理学的,根据我的观察,大家可以看到了,在12分58秒的时候,文雪梅在谢丽婉说了一句话,当时谢丽婉的表情有些复杂,在下解释一下,这个表情里面应该是夹杂着疑惑和愤怒,但是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张灿的方向。这说明她刚刚得到了一个令她愤怒的消息,但是这个消息是和张灿有关系的。”
“那么我们再看文雪梅的表情中呢,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