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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之茫-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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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提枪冲上,那八将见状,竖起弯刀,朝倪龙飞杀去。

  以一敌八,实已败之。那八将常年劫杀,经历丰富,武功亦不在倪龙飞之下。见倪龙飞右腿已伤,便纷纷攻向他右腿。倪龙飞见状,忍着伤痛,飞身跳起,跃到一棵树上,却是右腿勾树,左腿曲膝,八将恐他欲逃,见一人朝倪龙飞飞身劈去。倪龙飞见状,左腿发力,身后树干被踏断,轰然碎裂开来,人枪合一又现,这人身做枪而使出的暴雨梨花枪无一物能与之硬触,那飞身杀来的生死将未曾得知这变故,举刀抵挡。

  一瞬间,空中尸首分裂,鲜血迸出几丈远,那人竟被人枪合一的倪龙飞粉碎了。七人皆惊,倪龙飞拂去脸上的血水,解出酒葫芦,猛灌一口烈酒,大笑道:

  “痛快!还有七人!”这七人见状,纷纷聚合不敢独自上前。倪龙飞见状道:

  “我虽武学修为与你们相差无几,但武器却是相差甚远,枪能制短!”他望着手里的七尺雁林枪,又道:

  “先前是赵家十二连环枪的一式,暴雨梨花,接下来便看我新悟的这招如何!”说罢,但见倪龙飞双手持着枪尾,大力旋转,以左腿为圆心,呈七尺圆形极速转动,周遭树干被断,树叶均被带起,但闻卷风中的倪龙飞大吼道:

  “长河落日!”

  只见倪龙飞极速席卷而来,卷起的气流波澜壮大,所到一处,沙石木叶均被摧毁,犹如一条巨龙被困般的狂扑咆哮而来,七将不知何解便纷纷朝上空跃去,倪龙飞见状,双脚踏地,轰然巨响,飞身直上,又闻倪龙飞大喊道:

  “万夫莫敌!”

  那银枪忽然停止旋转,周遭气流却未止,但见枪头爆裂开来,亦是暴雨梨花的招式,那七将先前见这招威力巨大,穿死一人,便纷纷躲闪,但这气流巨大,终有人未能逃去,闻得一声惨叫,一人被生生顶起,刺死在上空。那六人并非庸俗之辈,所习之生死刀法亦让人闻风丧胆,但面对长兵器却无可奈何,而这六人行走江湖多年,走得多为暗杀追杀,很少正面对抗,枪多为军营之器,极少用于江湖行走,且不知江湖中出了这般善使枪的人物,眼看下来。生死十二将,已死六人,亦剩六人。

  沙石若惊雷,唯有飞云腿。

  倪龙飞多日前受云老怪飞云腿招式启发,创造了长河落日这一式,而在长河落日中亦可使出暴雨梨花,便融合成了万夫莫敌一式。但这招所需内力气力太大,倪龙飞此际实亦筋疲力尽,无力再战。这剩余六人亦是多年走江湖,岂能不知?见倪龙飞大力喘息,便道:

  “气力已尽,受死!”说罢,六人朝倪龙飞杀去。倪龙飞早知以一敌八绝无胜算,终究杀死两人之后没了气力,见六人杀来,唯有勉力支撑,彬彬见状,惊恐不定。待见倪龙飞挡了十招不到,便让几人近身,后背被划一刀,反身再挡,左肩又被划一刀。彬彬已是泪如雨住,顷刻间,灼热的泪儿簌簌流下来。

  彬彬又见倪龙飞被踢飞在地,便跑向他,见他肩背两条血淋淋的伤口,想着这两个月来,已经历两次生死,何故这番命苦,均是她带给他的。心中这般想,更觉愧疚。倪龙飞见她又要落泪,便道:

  “倪某死不足惜,十三年前早该死了!”见这六人提刀而来,便道:

  “倪某不能护你了,彬彬莫要害怕,先前那装神弄鬼之人说过不会害你。当想是真话了。”彬彬闻言泣道:

  “你死我便死,你生我便生!”说罢,紧紧抱着他。倪龙飞将她推开道:

  “你们来杀吧,她是你们要的人,别弄伤了!”彬彬见他推开自己,欲要上前,忽闻一道声音传来:

  “公主殿下,哲古来迟了!”六将闻得此言,停了下来,见一身着羊毛杂皮,头顶光秃,手持黑刀的人曲膝抱怀跪了下来。彬彬见他跪向自己,不知何故,只哭道:

  “你叫哲古吗?求你救救我们啊!”那人闻言,抬头道:

  “哲古遵命!”言罢,从腰间取出一古铜色号角,吹响起来,响声一出,便从附近四面八方赶来近百人。那六人见状低声道:

  “是匈奴人!先抓她!”

  哲古见状不妙,快速朝彬彬奔去,那六人亦是这般。彬彬不知作何,只得跑向那哲古。终究哲古快了一步,将彬彬护至身后,那六人见状,大势已去,纷纷飞身而逃。

  哲古见那六人离去,便跪下道:

  “哲古不敬!”

  说罢,将彬彬右手衣袖卷起,但见一飞鹰标记,忙低头道:

  “参见木琪公主!”身后百名匈奴人闻言,皆跪地拜道:

  “参见木琪公主!”彬彬见状惊异不定,但她甚是担心倪龙飞重伤在身,便对哲古道:

  “快点救他!”哲古闻言,差人将倪龙飞抬上马车救治。彬彬从怀中取出红瓶药丸给倪龙飞服下,心道:

  “华伯伯的药定能管用!”

  百名匈奴人快步行进,消失在豫州。

  马车内,彬彬扶着受伤的倪龙飞,手心一直挨着他的额头,怕他病重。望着受伤昏迷的倪龙飞,又见这百名匈奴人对她这般恭敬,感叹回想自离家的这段经历之余,不禁叹道:

  “生生死死两轮回,凄凄惨惨双泪垂。

  纵然却使百人跪,何苦梦里两相随。”  。 想看书来

第十一回 白鱼精
(引子:云逸拜师如何?饶梦妍又如何寻他?)

  根根悬竹,条条山道。

  “如何寻得荆苍师傅?”此际云逸额头汗水淋漓,衣背湿透,他裸起长袖,望着这杂乱的山道、浓密的竹林,已然不知如何举步。

  “哈哈!”

  云逸正踌躇间,闻得一声大笑,不由得朝那笑声传来之处赶去,待行的途中,见那笑声又远了些,便又跟上,却是那笑声居无定所般,如长蛇般游走在这山间,云逸不解。擦汗之际,见身后林间传来对话之声。

  “千老头,这三十年来,你寻老夫怕有百次了吧?”

  “荆老,千某讨教已不是一日两日了,今日便再来讨教一番。”云逸朝那对话传来之处行去,待穿过一排青竹,闻得瀑布嘈杂之声,见那瀑布之下,两人正立于水石互望。但见一人,须发皆白,那头发也未束扎,直直搭在身后,望其鹤发童颜,颧骨高耸,五官严正,目光炯炯有神,云逸见他捋捋胡须,双手背后悠道:

  “闻你吐息,当能在老夫手下撑上百招,若想胜过老夫,还尚需时日。”云逸听了此番话,见这人胸有成竹,浑身无半点俗世之气,当是久居深山修习之人。再望另一人,白须淡眉,额骨透亮,云逸心下一禀,这人竟是那玄阳教掌门千云鹤。

  千云鹤手执长剑,闻得这番话,笑道:

  “千某纯阳心法大成,参悟一套剑法,还请荆老指教。”说罢,提剑朝他刺去,但见这剑游离不定,剑身柔滑至极剑锋却又刚硬无比。隐约可见剑气溢出,链剑之形初成。荆苍见他飞来,飞身迎上,大笑道:

  “好一套剑法!”

  言罢,却是只守不攻,见那千云鹤连连挥剑,剑招精妙无比,云逸不由地暗暗叹服。千云鹤这套剑法乃他自创,熟络之极。这剑法已然精妙,对上那人却是招招刺空,待这二人从水面斗至瀑布间,千云鹤见已过百招,道:

  “荆老,百招已过!”

  那人闻得此言,笑道:

  “这第一百招还未完呢!”说罢,空手抓向那剑,云逸闻他姓荆,当是荆苍了。只是他也太过妄大,竟空手接剑,千云鹤见荆苍空手抓来,举剑一式绕刺。只见那剑锋已然刺向荆苍喉口,却只能停在他身前十寸,竟不能在向前刺进一厘。云逸大惑不解,再望那千云鹤面色苍白,叹道:

  “我败了!荆老竟达至无剑之形。千某已无胜算,就此告辞。”言罢,收起长剑。荆苍见状,淡笑道:

  “不送了。”云逸见千云鹤离去,忙找寻怀中那紫夜玉佩,正拿出那玉佩之时,只觉身肩被人一拍,他心中一惊,赶紧回过头来,见一白发老翁正笑望着他,那人正是荆苍。

  “你一个书生,来此处做甚?”言罢,瞧见云逸手中的紫夜玉佩,忙道:

  “刘秀让你来的?”云逸闻言点头作揖道:

  “晚辈在大渡口识得刘大哥,是他让我来此寻荆前辈的。”荆苍闻言目光炯炯,心道:

  “刘秀让老夫收他为徒,当是胸怀傥荡之人。”云逸见他这般瞧着自己,不敢抬头,又闻他问道:

  “为何习武?”

  “安身立命。”

  “如何安身立命?”

  “正道之所在,使苍生免受疾苦,先安而后立。”

  荆苍见他这般回答,却是皱眉不已,又问道:

  “你想学甚么武功?”云逸闻言,虽一心要学武,却未思量这般问题,便道:

  “不伤他人,能救人保人。”荆苍见他这般答话,捋了一番胡须笑道:

  “刀剑划人身肤,棍棒伤人肉筋。老朽便传你一套内功心法,你大可习之。”云逸闻言,作揖道:

  “多谢师……”话未说完,却见荆苍已然无踪影,但闻林中传来话语道:

  “老朽不可收徒,这两本心法你只可习练一种,若同时修炼,必会经脉逆转而死。”云逸闻言,见脚下已然躺着两卷竹简,一本曰:苍心,一本曰:茫剑。云逸见荆苍已然离去,心想以他的修为早已遁出这山林了。他见这竹简甚是破堪,一左一右拿在手中,望了片刻道:

  “既是茫剑,当与剑法有关,剑伤人,不可学之。”说罢,将这茫剑包起,系在腰间。他望这竹林静幽阔然,摊开《苍心》道:

  “便在这悬竹山中习这心法,待所成之后便去寻月禅。”想到此处,不禁想起月禅来,他只得仰头望着这片竹林,心道:

  “这番*,如何写书给月禅呢,便是写了,怕是那扬州距此千里,也是到不了的。”云逸叹口气来,开始读那竹简,见这《苍心》开篆刻字曰:

  “吾受之所嘱,刺秦之命,切不可逆反。然吾之习剑三十余载,浅得苍生之心,刻其心诀于此,望后人鉴之。习《苍心》,须感悟苍之息生,无形无式,皆为‘悟’。若达之,亦可习《茫剑》,二书终为一体,切不可攻心求全。——荆轲”

  云逸读至此处,心道:

  “此书乃百年前荆轲前辈所著,这等武功想是不弱,当须悟透《苍心》,方可习《茫剑》。”想到此处,便按那简书所言之行习练,见这《苍心》无一招一式,皆为引悟之句,便盘腿打坐,在这竹林之中参习起来。

  待按这引悟之言练得一个时辰,云逸只觉胸中平阔之极,吐息变得绵延细长,气定神闲。见这般有效,欲要久练,此际天已渐黑,云逸便寻得一山洞生火,又从山涧里抓了几条白鱼。食鱼后又盘腿打坐,练得极是酣畅。

  悬竹山脚,二女一前一后的走着。但见一女子催道:

  “妍妍,走快些,天将黑了。”那紫衣女子闻言,点头跟了上去道:

  “樊姐姐,找不到云逸哥哥怎么办啊?”

  这对话之人正是久在益州城找寻云逸多时的樊凤婷与饶梦妍二人。樊凤婷见她这般担心,忙道:

  “明日,我再与你一同寻他。他不过一书生,又不是你哥哥,你这般替他着急作甚?”饶梦妍只担心道:

  “云逸哥哥好生可怜,爹娘惨死,又与他妹妹失散。这会却是一人不知去了何处,我好担心啊!”樊凤婷听她这般说,也觉可怜,便道:

  “明日,我们再去寻他。”说罢,牵着饶梦妍上了悬竹山。

  二人行至山中一竹屋,忙喊道:

  “师傅,师娘,我们回来了。”见竹屋走出一老妇人,约摸五六十岁,虽已年迈,但容光隐隐焕发,眼神明晰,闻她笑道:

  “这般晚才回来,东西买着没?”樊凤婷将包袱放在圆桌上道:

  “买了,就是妍妍说的那书生没寻着。”那妇人见饶梦妍默不作声,忙道:

  “那书生着实可怜,待那糟老头子回来,我让他去寻些消息。”饶梦妍闻言不知作何,却是樊凤婷笑道:

  “师娘,师傅怎会寻人啊?”那老妇闻言道:

  “这糟老头子识得一帮子掌门帮主的,总能得些消息。”

  饶梦妍闻言朝妇人点头道:

  “多谢伯母和荆伯伯了。”

  这妇人正是那荆苍之妻,秦氏。

  三人晚饭后,却还是等不得荆苍回来,秦氏收拾一番,便独自睡了。山林幽静,竹屋淡凉,竹窗下,一张床上躺着两女,正透着窗户瞧望那挂在林空的明月,闻得樊凤婷问道:

  “妍妍,你莫是喜欢那书生?”饶梦妍闻言身子微微一侧,嘟道:

  “樊姐姐莫要乱说啦,我只将他是我哥哥。”樊凤婷见她模样,甚是可爱,便龇着两颗虎牙笑问道:

  “你不是有个亲哥哥么,还不够啊?”饶梦妍闻言不知如何作答,小脸红遍,便岔开道:

  “樊姐姐,那白日和你打斗的公子是何人啊,你怎得这般恨他?”樊凤婷本想再打问她,闻见她提起汪翔,气道:

  “那个淫贼,敢欺负我。待我习会荆轲剑法再去找他。”饶梦妍闻言轻声道:

  “我望他面善得紧,不像淫贼,樊姐姐莫是误会了?”樊凤婷恨他入骨,不想提他,便道:

  “睡吧,明日还要下山。”

  静谧的月夜,二女各怀心事睡去。

  山洞中,柴火噼啪噼啪烧的直直作响,见一人凝神聚气,双腿盘起,稳稳打坐,那模样与玄阳教的弟子倒是相差无几,正是那习练《苍心》的谢云逸。云逸已然连续打坐运气四个时辰,忽觉天灵微热,一阵阵气流缓缓由头至脚,这几日的疲倦竟消失不见。云逸甚奇,自问道:

  “练这心法竟可消散疲劳,若能消散饥饿,当真可以成仙了。”说罢,便站起身来,在洞口走了一遭。见天还明,心神皆无倦意,便又翻开《苍心》,修炼第二章。

  睡梦中的饶梦妍忽觉有人推她,忙睁开眼睛,见樊凤婷坐在床边逗弄她,便惺忪道:

  “樊姐姐,你做甚啊?”樊凤婷闻言却不做声,拿起身旁的铜镜朝她照去,饶梦妍见镜中自己妆乱发松,忙遮脸道:

  “樊姐姐,昨晚我忘记梳洗了。”樊凤婷闻言笑道:

  “莫慌,我也未梳洗,便带你去一个地方。”

  火光微弱渐熄,红日升起,竹林花草之气扑鼻而来,云逸睁开眼睛,起身拂动几下,只觉腹中饥不可耐,见那白鱼食尽,便出了山洞。

  竹山禽兽极少,却是那山涧白鱼肥润,爽口之极,云逸空腹想着,不禁溢出口水,加快脚步,朝那山涧奔去。

  待寻得昨日那山涧阔潭,便脱去上衣,潜入水中,抓捕白鱼。搜寻良久,却未寻得一条白鱼,他甚觉着心肺憋受,不自觉得运用起心法来,这稍稍一运气,顿觉痛苦大减,便又能水中摸鱼。这番反复在水中运用心法,在这水中竟能憋甚久。云逸心想定是那心法使自己呼吸绵长。他不禁想道:

  “若在这水中打坐,不知可否?”想到此处,便在水中练起心法来,这般练得半个时辰,他才忍憋不住,上了岸来。他见水中习练,效果更甚,大喜过望。无奈肚中饥饿更甚,便又潜入水中,运用心法入水捕捉白鱼,待寻得良久,见一硕大白皙之物在左侧游动,他大喜,心道:

  “好一条肥鱼精!”

  便使双手大力一抓,只觉那鱼肚光滑细腻,正欲再抓,忽闻一声大喊,他忙逃出水潭朝岸上奔去。朝那白鱼望去,心中咯噔一下,竟是一年轻女子。但见那女子凶光毕露,裹着乱衣,提剑朝他杀来,他大惊道:

  “姑娘,误会啊,我将你当作那白鱼啊!”那女子闻言甚觉岂有此理,这般借口也说得的出来,虎牙微露,紧握短剑朝他刺去。云逸不知如何躲闪,心下一急,忙朝后跳去,这一跳竟跳了五丈开外,他甚奇不已。那女子见他竟有这般轻功,脚下使力朝他飞身砍去。云逸见状,又是一个后跳,大喊道:

  “姑娘莫要如此,但听在下解释啊!”那女子却是不听,又追至而来,云逸见这山涧甚小,他已退至潭边,如何再退?慌乱间,那女子直直刺来。

  云逸大惊,忽闻不远处一女子喊道:

  “樊姐姐,莫要杀他,他是云逸哥哥啊!”那女子闻言停了下来,谢云逸望那救命女子唇红齿白、粉鼻玉脸,正是那与他失散多日的饶梦妍。他惊喊道:

  “妍妍,你为何在这?她是谁?”那女子却是举剑道:

  “看你书生打扮,却也是个淫贼!”饶梦妍终究寻到云逸,忙跑上前去,一把拉着云逸胳膊道:

  “我在客栈醒了之后,寻不到你。猜想你弃我而去,独自前往悬竹山。我便一人上了悬竹山,识得这位樊姐姐,她是好人。”云逸闻言,躬身作揖道:

  “多谢樊姑娘看顾妍妍,在下先前腹中饥饿,在这潭水中捕捉白鱼,当是太过饥饿,便将姑娘……”他说到此处停了下来,低头道:

  “一场误会,在下绝无冒犯之意。”樊凤婷见他这般说,心中还是有些忐忑,但见饶梦妍这般粘他,但想真是误会了,便回道:

  “莫要再说了,瞧你这穷酸饿鬼样,便跟我回师娘那吧。”云逸不置可否,饶梦妍见状拉着他道:

  “云逸哥哥,樊姐姐是好人,便跟我们回竹屋吧。”云逸闻言,拧了拧身上的水渍,樊凤婷见状嗤道:

  “别拧了,便是把衣服拧破了,也拧不掉这穷酸样儿。”

  饶梦妍闻言吭笑起来,云逸低下头来,战战兢兢得随二人朝竹屋而去。

第十二回 人世三难
(引子:云逸命中注定悲苦,苦尽甘来何时到?)

  凉风入屋,竹香遍地。见一老妇问道:

  “这便是妍妍要找的那书生?”这问话之人正是荆轲之妻秦氏。她这般问着,亦不时的打量着谢云逸,望他魁梧健昂,眉宇英气十足,两眼炯炯有神,不禁道:

  “你叫什么?”云逸闻言忙躬身作揖道:

  “晚辈谢云逸,受恩人指点前来拜师学艺。”秦氏闻言点点头,笑道:

  “你寻到那老头子没?”云逸闻言一愣,低声道:

  “老头子?甚么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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