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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之茫-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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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小的身体扶着倪龙飞慢慢走着。倪龙飞虽已重伤,但他自幼练功,加上常年带伤练武,便也随彬彬慢慢撑了下来。行得不足半个时辰,彬彬大喜道:

  “倪大哥,前面有个村庄,过了这条大河便可去那歇息!”说罢,搀着倪龙飞一瘸一拐走向石桥,倪龙飞点点头道:

  “一路上难为彬彬姑娘了。”彬彬闻言,正欲答话之际,一道凶狠声音从背后传来:

  “杀了我师弟,便想活着出去么?”倪龙飞与彬彬闻言大惊。回头瞧见一老道凶狠的瞪着他们,正是风邪云怪二人中的云老怪。倪龙飞见状心道不妙,对彬彬低声道:

  “彬彬姑娘,此番已是凶多吉少,倪某拖住他,你便逃吧!”彬彬见倪龙飞重伤在身还顾他周全,便淡淡道:

  “便是死在一起,我也不逃去。”倪龙飞闻言心下感动不已,没想到彬彬竟要和他共赴黄泉。却在此刻,一张熟悉的面孔突然浮现在倪龙飞脑海,那一双恳信的眼眸,临别时的托付,“倪兄定要好生对待我妹,来生必报!”,那犹如千钧重的一句话在他心中久久激荡!倪龙飞心中悲道:

  “谢兄,倪某自闯荡江湖以来一生傥傥荡荡,今日怕要食言了,谢兄万莫瞧我不起………”说罢,将彬彬拉至身后,盯着云老怪,云老怪见他眼神已露赴死之心,嗤笑着捋捋长须。倪龙飞依旧是一张坚毅无比的面孔,粗黑浓密的长发随风舞动,他望了望彬彬一眼,却是微微一笑,这一笑便是天地可鉴的真情,亦是大丈夫的一诺千金。他转过身去,稳了稳重伤的身躯,将长枪插在脚边,拿出酒葫芦,仰头而灌,一股辛辣的烈酒吞入喉咙,倪龙飞大喝一声:

  “倪某这一世生不拜天死不跪地!你便使招吧!”

  云老怪对他这种无惧的魄力极是赞赏,久经杀场的他也不会生出怜悯之心,便道:“留你全尸,便要你在这石桥上给风师弟陪葬罢了!”说罢,一双脚在地面缓缓而动,周遭的沙石被他双脚带出的气流带起。倪龙飞死死盯着他的脚,心道:“江湖人称:‘沙石若惊雷,唯有飞云腿’”,但想这便是飞云腿了。”倪龙飞高举长枪,他已然受伤,无法久战,只得拼死一搏。却见云老怪如幻影般的右腿四周裹着无数沙石,朝他踢来。倪龙飞猛得后退一步,暴雨梨花枪法使出。云老怪先前便已然观察风老邪的死状,知道这招的威力,倪龙飞虽已是重伤之躯,但他天性谨慎多疑,望着倪龙飞长枪刺来,转身后退,倪龙飞一枪刺空,步伐不禁紊乱。云老怪眯眼一笑,猛的使腿踢向倪龙飞后背,倪龙飞只觉背后一麻,吐出一口鲜血笑道:“飞云腿也不过如此!”云老怪见他挨了一记飞云腿竟不倒下。倪龙飞趁此间隙,拉着彬彬朝对面村庄跑去。

  云老怪见他甚是护着那丫头,便飞身抓向彬彬,倪龙飞见他这掌极是凶狠,立马抱过彬彬,转身替受一掌,但见彬彬正望着自己,便硬生生吞下血水。彬彬只觉高大的倪龙飞面色苍白,呼吸急促,不禁伸手抚摸他那张坚毅的脸,缓缓落下热泪来,哭道:

  “彬彬随你赴死。”

  “莫要管我,你快快离开,他此际报仇心切,要得便是倪命一条命而已。”倪龙飞依然护着他。云老怪见他如此重伤之下还要护着那妮子,心道:“我便让你护她不住,先杀了她再取你性命!”言罢,飞云腿朝彬彬扫去,倪龙飞见状,握紧长枪,挡开这一腿,身子却被飞云腿的内力震得向后退去,云老怪趁机飞身追至又是一招飞云腿,倪龙飞只能硬接他一脚,云老怪这一脚着实凶狠,直直踢向毫无招架之力的倪龙飞额头~

  倪龙飞手中七尺银枪终于松开,重重的落到地上。血水由头部大量涌出,冰冷异常的鲜血流过他的眼睛,划过他坚挺的鼻梁,穿过他的嘴角,缓缓流入脖颈,眼睛慢慢合上,额发垂落。他已然感受不到血是热的。顿觉人影扑朔,流水声止。但闻耳边一道道唤声夹杂着哭泣声流入脑海。他又想起谢云逸那挚信的眼神,那临别的承诺,心中死极道:“便是倪某身死,也莫要彬彬姑娘受尽委屈。”言罢,蛮力睁开眼睛,望着前面模糊的人影道:“飞云腿甚是不堪,我这般受死,你便杀我不得!”彬彬此时已哭成泪人,便要上前同他赴死,却依然被倪龙飞拉到身后。

  云老怪见他还在开口说话,暴怒道:“我望你不见棺材不掉泪!”说罢,穷尽毕生功力,使出一记飞云腿。倪龙飞大吼一声,也不躲他,纵身朝他奔去。云老怪见他也不躲闪,已然知道他乃赴死,便直直朝他踢去,待得云老怪飞云腿狠狠踢到倪龙飞的腹部时,却见倪龙飞大吐一口鲜血死死抱住他的腿,忽觉大腿一阵剧痛,放眼放去,见倪龙飞双手抱住他的右腿,拼死撕咬。云老怪虽然内力甚好,但无奈不善硬功。见状使命挣脱,双手重重劈向倪龙飞。彬彬见状上前阻挡,却被痛极的云老怪一掌震开,重重落在桥头。倪龙飞好似疯了般只顾咬他。云老怪忽觉大腿顿时失去知觉,使力一拳重重打在倪龙飞太阳穴上。倪龙飞仰天吐出一股精血,滚到地上。彬彬见倪龙飞倒地不起,正欲过去瞧他。却见云老怪依于石桥旁痛苦呻吟,右腿腿骨俨然露出,整条腿被鲜血灌得的血肉模糊,他忍不住疼痛倒在地面抽搐不已。彬彬见状低声道:

  “你这人终有报应!”说罢,去扶倪龙飞。彬彬拂去挡在他双眸的乱发,轻轻的抚摸他,他虽已闭眼,但一张坚毅的面孔仍旧绷着。彬彬抽泣道:

  “你这般护我,竟为了你们男人的骨气么,难道骨气比性命还重要么?”再望向倪龙飞身躯,有击伤、瘀伤等大小数十道伤口。彬彬不自觉的挽着他粗糙的手,见他也不睁眼,亦不答话,伤心至极。

  彬彬只觉短短数日,众人皆离去,轻抚倪龙飞的面颊,轻声吟道:

  “君子无言西风凉,桥石冷,水茫茫。望君合眼,百花相埋千泪葬。”言罢,扑在他身上痛哭起来。

  良久,一道沙哑的声音缓缓道:

  “彬彬姑娘,不用葬我。”

  彬彬身子一震,望着怀里的倪龙飞,此刻他正满脸倦容的望着她。

  “倪大哥,彬彬以为你死了!”说罢,紧紧抱着他,生怕他弃自己而去。倪龙飞无力的笑道:

  “倪某命子硬,岂会这般死去。”说罢,瞧见落彬彬身旁打掉的酒葫芦,嘴唇舔动几下。彬彬见状泪眼一笑道:

  “你要吃酒么?”倪龙飞闻言点点头。彬彬便拾起身旁的酒葫芦,轻轻拔开葫塞,将烈酒缓缓倒入他嘴中。但觉倪龙飞一直喝着,竟未喊停。彬彬忽得拿开酒葫芦道:

  “酒伤身,你莫要再喝!”倪龙飞闻言微微一笑,她望了望他,便问道:

  “倪大哥,你为何这般护我?”

  倪龙飞擦去嘴角的酒水,沉声道:

  “大丈夫,一诺千金!”

第五回 唯有怀远君郎(上)
(引子:主角落难,如何处之?)

  柳家马车内,杨氏与其女月禅于颠簸中小睡。行得片刻,月禅便觉地面平坦,少有颠簸,反稍清醒,便对车夫道:“王叔,行到哪了?”

  王叔提着缰绳道:

  “大小姐,现下已到益州。距扬州还需一月车程。”

  “嗯~”说罢,柳月禅正欲再睡,忽闻马车外有人问路。

  “这位老伯,打问扬州距此还有多少里路?”

  王老翁道:“扬州?步旅需三月,车马需一月。”

  “马多少银两一匹?”

  “你莫不是坟堆里爬出来了,这便也问?马匹少说一百铢铜钱!(西汉二十四铢合一两)”问话之人正是长安城逃出的谢云逸。月禅听闻王叔不耐烦的口气,正欲探头而出,王叔见大小姐要出来,便对月禅道:

  “大小姐,便是一个问路之人,你安生歇息。”月禅闻言收回身子。

  此时云逸衣装极是脏乱不堪,眉脚都粘满了尘土。他流亡后便连日赶路,直至那匹柳家相赠之马活活累死,才觉着自己亦是饥饿难耐。便对那老伯道:

  “老伯,这益州可有谋生的活干?”那答话老伯正是柳家马夫,见他身材高大,书生气足,似觉熟悉,便回道:

  “我虽非益州人士,但知晓益州大渡口,船货多极,你便可替做搬运之事。”云逸闻言大喜道:

  “多谢老伯!但问大渡口何去?”

  “此道下,左转约摸一里路,见众水船停泊之处便是大渡口了。”老伯替云逸比划道。

  “多谢老伯指点,我便就此去。”言罢,转身朝大渡口行去。柳家马夫见他离去,牵起缰绳心道:“这少年怎生得如此面熟?”车内月禅闻言轻声道:

  “王叔,你识得他么?”王叔懒懒道:

  “想不起来啦,大小姐,前面便是客栈,歇息一日再赶路吧。”柳月禅闻言莺声道:

  “王叔辛苦了。”

  “驾!”柳家马车朝前方客栈而去。

  待按柳家马夫所指之路而行,片刻过后,云逸果见一众水船停泊之口,便上前朝一身着水服的人打探道:

  “在下初到益州,欲求一劳活糊口度日!”那人身材中等,约摸三十好几,但却生的很是亲近。见云逸身材高大;喜道:“好极,好极,我乃这里的泊头,这正缺人手,你便替做搬运,五铢一日,可否?”云逸心道:“这活虽苦,但我初涉江湖,先寻一活糊口,再谋出路!”便道:

  “在下欲做!还请。。。。。。。”

  “好极,好极!”那人见自己幕得打断他话,便问:“还有话说么?”

  “在下已两日未食,还请。。。。。”那人笑道:

  “小兄弟莫要再说,来我这替活之人大多同你处境相识,你便拿着这三片竹牌去那木屋,吃饱再来替活,我这活虽苦,但吃饱喝足不成问题,还能攒的少许家贴钱。”云逸闻言作揖道:

  “多谢兄台!还请赐名。”那人微微一笑,道:

  “不用这般客气,唤我刘泊头便是!”

  “多谢刘泊头!”说罢,接过竹牌朝木房走去,木房只坐着一名老汉,见云逸面色惨白,唇干齿咧,已然空腹多日,便唤道:“竹牌拿来,以后每日食一顿,便要交我一片。”云逸对他点点头,抽出一片竹牌递了过去。

  那老头接过竹牌便从后面的竹篓里拿出一大碗米饭,米饭上摊着清润可口的空心菜。云逸见状,更觉腹中饥饿,便要伸手去接,哪知老伯收回米饭说道:

  “这碗米饭乃今日第一顿,你今日还可食两顿”说罢,从身后的竹框里拿出一个红薯放到碗里道:“我便送你一个红薯!”云逸见那老头虽年事已高,但满脸慈祥,和蔼可亲,心下一阵感动:

  “多谢老伯!”说罢,接过米饭蹲在老伯身下大口大口的吃起来。那老伯见他狼吞虎咽,又望他虽然衣物破败不堪,但质地不差,便道:“你家出状况了么?”云逸正在吃食,经此一问,挂着杂乱空心菜的嘴突然停下。忽然想道以前锦衣玉食的生活,再低头瞧着碗里的红薯和空心菜,眼眶一红,顷刻间哽咽了,那老伯见状道:

  “你堂堂七尺男儿,莫要软捏!百年前孟子有曰:‘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云逸见这老伯谈吐不凡,点点头继续吃食起来,待得片刻,满满一大碗米饭已被舔食干净。待碗里最后一根空心菜也被他吸入口中,便对那老翁道:

  “老伯,我便去替活了。多谢老伯的红薯。”老伯闻言一笑,默默点头。云逸说罢走到渡口,与那刘泊头打了声招呼便扛着一包货物。那老伯远远望着渡口这些运工,叹道:

  “乱世未到,人已萧条!”

  云逸抓起重物,略觉轻松,便扛两袋来回。待扛得一个时辰后,云逸便将这上百袋货物全部搬完。却未歇息,转而帮其他人扛运。刘泊头见他这般心善,极是欣赏。便走道云逸跟前问道:

  “小兄弟,如何称呼?”云逸此时正被官府通缉,便放下货物作揖道:

  “晚辈逸云,刘泊头找我甚事?”那泊头轻拍他肩膀道:

  “我望你搬运多时,却未吭一声,也未停歇,是否心中藏苦,大可跟刘某道来。”云逸望着刘泊头,见他很是看顾自己,感动道:

  “刘泊头,在下月前爹娘遭奸人陷害,家破人亡,逸云流亡多日,得刘泊头收留,感激不尽。”刘泊头拍着他肩膀劝道:

  “天化阴晴,月为圆缺。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逸云兄弟莫要如此气丧,应当替你爹娘报仇雪冤!”云逸闻言,心下觉着刘泊头与那老头虽穿着平平,但胆气和胸怀都在他之上,便惭愧答道:

  “在下何尝不想替爹娘伸冤,何尝不想寻回家人,但我即无银金,又无官护,如何得以雪冤?”刘泊头闻言摇摇头:

  “恕刘某直言,钱财官职乃身外之物,如今绿林军乍起,天下大乱。林某便问:你在这茫茫乱世中,银金何用,官职何用?”云逸经他一问,恍然大悟,心下叹道:

  “刘泊头说的是极,这茫茫乱世中,银金官职何用?”他甚觉刘泊头气度不凡,便作揖道:

  “还请刘泊头指点在下!”刘泊头闻言一笑,转身对着那些渡口运工道:

  “茫茫乱世,百姓置身水火,如若仅打点自己,视为平民。打点这些渡口运工,便为善家。如若能打点天下百姓,方为真英雄,大丈夫!”云逸闻言,甚觉刘泊头所说有理,男儿心装天下,方位真豪杰,真丈夫。心中一盏油灯亮起,但忽而又灭,便对刘泊头道:

  “心装天下,但无奈在下与百姓等同遭遇,已然自身难保,如何解救他人?”刘泊头笑道:

  “刘某先前见你臂力过人,又知晓四书五经。今日你听着,我便给你道条明路。当下乱世,唯有潜修武墨,以兵法之术领军,以绝世武艺行善!”

  云逸闻言浑身颤栗,久久不语,他自打小起便只认为金银官职有用,却忽略了打小修习的文韬武略。自己虽然饱读圣贤书,却已然书困书,教而教。若非刘泊头点化,自己便就这样默默老去。易经有曰:“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刘泊头之言非创世言论,百年前《大学》有曰:“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便对刘泊头恭敬道:

  “逸云明白,我当发奋忘食,乐以忘优,不知老之将至。”刘泊头见他已然摆脱困惑,拉着他走道大渡口江边吟道:

  “秦皇毕竟是雄才,北筑长城南岭开。铧咀劈湘分半璧,灵渠通粤上三台。江山一统泯畛域,工匠联翩作主裁。传说猪龙深作孽,英雄伟绩费疑猜。”又转头对云逸道:

  “久者事竟成也!”云逸闻罢默默点头。又闻他说道:

  “吾理天下,亦欲以柔道行之。”云逸闻言震撼不已,便问道:

  “敢问刘泊头,高姓大名!”刘泊头闻言便对他笑道:

  “吾观之天下之大势,英雄辈出,才略华秀,你便可称我刘秀!”

  “刘秀大哥,逸云今日听君一席话,胜读百年书!”刘秀悦道:

  “我非韬略之才,那递你饭食的老伯虽已老迈,但论雄才大略,兵法算术,看破天下,无一能与之抗衡!”逸云闻言惊讶不已,见那木屋老伯双手背后,缓缓走到他与刘秀跟前,望着潺潺流水吟诵:

  “我辈天下苦汉久矣……公等遇雨,皆已失期。失期当斩。藉第令毋斩,而戍死者固十六七。且壮士不死即已,死即举大名耳,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云逸但见这老者气宇不凡,才华卓越,便作揖道:

  “逸云不才,还望老伯高姓大名!”那老伯望了他一眼,未答话。却闻刘秀说道:

  “他乃吾师,姓李明通。说来惭愧,在下于新野遇到家师,他乃宛县人(今河南省南阳市)。”云逸再望这老伯,颧骨高耸,目光炯炯有神,便躬身道:

  “逸云不才,未识得李伯伯,还望见谅!”李通见他虽年少,但为人坦荡,善学之极,叹了口气,道:

  “你虽遭难,但自古英雄出生低,你可愿与我等起事?”刘秀此刻也望着他。云逸大惊,他已然知晓他们口中的起事,即为造反。而他爹爹谢明德便是因被诬陷与绿林军统领造反而抄家灭族,从而家破人亡。刘秀见他情绪激动异常,正欲问他。又见一年过四十的大汉带着几人走来,便对云逸道:

  “这是家兄刘寅,已然起兵,称号拄天都部。”云逸见此人高个身材,鹰眼隆鼻,国字脸,霸气之感甚足。又望这一干人等虽是逆反之徒,但无论胸怀、志向、眼光都在他之上,便对刘秀、刘寅、李通深深作个揖,沉声道:

  “刘秀,刘寅大哥,李通伯伯。逸云极是敬重你们,但家父正因被诬陷与绿林军逆反而惨死。逸云。。。。。”云逸说到此颇为激动,稳了稳情绪道:

  “逸云万万不能随你们起事,家父在天之灵如若知晓我参予起事,他便永世不得安宁,永世都要背负与绿林军造反的冤债!”

  刘秀一干人见云逸举止有礼,言语坦荡,颇为孝敬,极似官宦子弟。又听闻近日长安太傅满门抄斩一案,便问道:

  “你家父可是大汉太傅谢明德?”云逸见刘秀一干人毫无保留得与他论世,便坦言道:

  “在下谢云逸,家父正是大汉太傅谢明德!”李通闻言道:

  “你便是谢明德之子?老朽极是敬重你为父,当下朝廷,老朽仅佩服二人,其一便是你家父谢明德。其二,则是当朝骠骑将军饶福康。二人一文一武,得一可安天下,乃不可多得的罕见之才!”云逸见李通也识得家父,颇觉亲切道:

  “李伯伯,在下既已知你们乃起事之人,顾及家父在天之灵,万万不能与各位再聚。一饭之恩,云逸日后必报!”说罢,即要离去。刘秀见他这般孝敬,便道:

  “你文韬足以,便凭此佩可得一名师授之武艺,切记,大丈夫,胸怀天下才是。”说罢,便从怀里拿出一块紫色玉佩,还有几百株铜钱塞到云逸手里。云逸见状,跪拜下来,低头道:

  “刘大哥、李伯这般教导云逸,如若我在接这钱财珠宝。实在受之有愧!”刘秀见他这般坦荡,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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