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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之茫-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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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我哥没有托付你呢,倪大哥便不会这般护着我了么?”倪龙飞经此一问,犹豫片刻,又道:

  “倪某未受令兄托付,也会保你周全。”彬彬望他这般说,又问道:

  “倪大哥为甚对我这般好?”倪龙飞眉头一皱,颇有难堪神色,缓缓道: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大丈夫所为。”彬彬听罢,拿过汤碗道:

  “倪大哥,你练功吧~”倪龙飞点了点头,朝村头的大河走去。倪龙飞心想:若能单脚立于木桩之上,便能练化腿部弹力,当腿部弹力越高,人枪合一所具有的爆发力将会越高。他在大河走了一遭,寻得七八块巨石,又使村头借来的木车拖运回去。彬彬却是坐在床榻上;正发呆间;但闻屋外隆隆车轮声,朝外望去,见倪龙飞推着装满巨石的木车而来。她甚是不解道:

  “倪大哥练功方法甚是奇怪。”

  倪龙飞将七八块巨石倒在一旁,手托一块巨石,又跃到木桩之上,起先甚是不稳,待练得七八十次后,慢慢稳了下来。他见手托一块巨石已然稳妥,便跳下木桩又托一块巨石飞到木桩上,便这般反复练习,待又练了两三个时辰,夕阳垂下,闻彬彬唤他,跳下桩来,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进了里屋。

  烛火微亮,三人同坐一桌,华大夫一边吃食一边动动嘴道:

  “老朽好久没吃过这般好吃的菜肴,彬彬一双巧手作福了老朽啊!”彬彬闻言低头,望向倪龙飞,见他埋头吃食不曾说话,又满面愁容起来。老翁经历人间情暖,看在眼里,岂能不知,便故意道:

  “二位可曾定亲?”倪龙飞闻言,停了碗筷,忙道:

  “华伯伯莫要这般说,彬彬姑娘冰清玉洁,怕伤了风化又坏了她的名节。”彬彬闻言低头不语,倪龙飞见她未说话,便道:

  “华伯伯,在下受人之托,代为照顾她,亦是保她周全。”老翁先头便听见他们谈话,怎不知晓,却是故意这般问的,他望彬彬未说话,便对她笑道:

  “你的倪大哥脑子甚蠢,老朽这便开剂治蠢药给他开开窍。”彬彬知晓老翁言下之意,抬起头道:

  “华伯伯莫要寻他开心~”倪龙飞闻言,大惑不解,望着他们,自顾食饭。老翁有意成全这对佳人,便对倪龙飞严肃道:

  “倪龙飞,老朽救你一命,你如何报答?”倪龙飞乃忠义之人,便作揖道:

  “自当竭尽全力,报答华伯伯。”老翁将胡须一捋,笑道:

  “老朽让你这般报恩。问你三个问题,你必实话答之!”倪龙飞闻言心道:“回答三个问题便算报恩么,华伯伯果然乃奇人异士。救命之恩,莫道答三个问题,便是下三回火海,倪某也万死不辞。”他放下碗筷,作揖道:

  “华伯伯便问,倪龙飞必当实话告之。”彬彬冰雪聪明,如何不知,便要拦着老翁。

  老翁却不理会她,缓缓竖起食指道:

  “第一问,你喜欢彬彬姑娘么?”倪龙飞闻言,低下头来,默不作声。老翁见他神色紧张,颇为得意道:

  “你不可隐瞒,如实答之!”倪龙飞望了眼低下头的彬彬,犹豫片刻后答道:

  “倪某喜欢。”彬彬闻言,却仍旧低着头。心中早已翻腾似海,芳心颤动,她望了一眼倪龙飞,又闻老翁伸出中指道:

  “第二问,你想娶她为妻么?”倪大飞脸色甚是难看,彬彬闻得这第二个问题,亦是不敢露出半点声音。老翁久经人事,如何不知道女儿家心思。便又道:

  “你便答想还是不想。”倪龙飞两手平摊在桌子上点点头道:

  “倪某想,但彬彬姑娘千金之………”倪龙飞说的一半被便华老翁打断道:

  “你只需答我话便是,其他自不必多说。”

  彬彬耳根发烫,呼吸急促对二人道:

  “彬彬吃饱了~”。言罢,进了卧间。倪龙飞见她神情紧绷的离去,心想怕是生他气了,这般话在她面前抖了出来,任谁都会生气。老翁见彬彬离去,却是伸出无名指道:

  “第三问,你能保一辈子好好对待彬彬么?”倪龙飞见彬彬离去,便干脆道:

  “倪某只要活着一天,便好生对待彬彬姑娘。”彬彬此刻亦是靠在卧间悄听着,脸色潮红,坐立不安。老翁见目的已然达到,便起身道:

  “老朽还要挑灯妍读医术,你唤她出来好好倾聊吧。”说罢,朝里屋走去。倪龙飞见华老翁离去,叹道:

  “倪某说了这般有损彬彬姑娘清誉的话,如何还有脸唤她出来倾聊,怕是日后她对我再也不理会得。”彬彬闻言,缓缓起身,脸色绯红,她轻轻走出了卧间,望着倪龙飞,却不敢唤他。倪龙飞但觉身后有吐息声,便回过头去,恰于彬彬目光相遇。倪龙飞望她脸色这般红彤,他亦是难堪之极,便道:

  “彬彬姑娘,倪某可恶之极,这等伤风化之事便也被倪某道了出来,你便打骂我吧~”彬彬见他神情痛苦,抿着嘴轻声道:

  “倪大哥,你先前说的是真话么?”倪龙飞见她未难过,亦未生气,却是这般问他,他先前都乃肺腑之言,何曾掺半点假儿?便点点头,默不作声。彬彬望他这般,低下头轻轻道:

  “彬彬心中所想与倪大哥便是一样的!”倪龙飞听罢先是一楞,稍后却是大喜不已。他见彬彬满眼情愫的望着他,便起身朝她走了过去,彬彬望他过来,不知如何作好,只得低下头不敢望他,却见一双大手朝她伸了过去,拉住她的玉手。彬彬浑身一颤,顷刻间酥软,情难自已得靠在了倪龙飞怀里。倪龙飞拥着她激动道:

  “实不相瞒,倪某第一次见你在柳旁放河灯,已然不能忘却你。彬彬,你可知晓么?”彬彬闻言,紧紧靠着他道:

  “你可知彬彬白日真得有些生气么?”倪龙飞望着她如水般的眼睛,摇了摇头。

  “便是你告知我你这般护我仅仅为的是你们男儿家的一诺千金,却不是对我的情意!”倪龙飞闻言恍然大悟道:

  “倪某愚蠢之极,明日便问华伯伯要几剂治蠢药服下,他这般医术,定能治好于我!”彬彬见他颇有威严的说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

  “华伯伯那是提醒你,他瞧你这般蠢,便以玩笑喻之,你还当真么?若世间真有此药,岂不人人都为屈原之才了么?”倪龙飞闻言道:

  “倪某便是这般愚钝,彬彬姑娘莫要甚怪!”哪知彬彬却是从他怀里抬起头,直直盯着倪龙飞坚毅的脸,莺声道:

  “我便喜欢这般愚钝的你!”倪龙飞见她这般说,心下感动不已。紧紧抱着她。

  “不知哥哥怎么样了?”彬彬突然担心着问道。

  “谢兄气度不凡,定能安然渡过此劫!待我伤势康复,便与你去寻他。”彬彬闻言对他一笑,直直望着他,生怕望不够似的。良久,倪龙飞颇为激动得对怀里的彬彬道:

  “倪某从未想过能得彬彬姑娘芳心,只远远望着你足已。却不曾与你有这般生死历程,你可知,我每日立于你家府上,是为何?”

  彬彬闻言摇头道:

  “彬彬不知。”

  “便是为了能望你一眼!”彬彬听罢,芳心一颤,轻柔的抚摸着他坚毅的脸深情道:

  “彬彬便是因你这般忠义,这般护我!”倪龙飞闻言只顾抱着她。

  彬彬望了一眼屋外群星,莺声道:

  “银星点点挂苍茫,凉夜繁星本无光。

  君之情深如明月,灼伊芳心如白雪。” 。 想看书来

第七回 千里道婵娟
(引子:且看几位主角第一次聚会,亦是第一次分离!)

  “他娘的!小白脸跟别人跑了,你追个混账?”却闻一虎背熊腰的大汉吼道。

  “康哥哥,我想跟云逸哥哥一道学武。”

  “你学个屁!老子让手下教你都不学,你这妮子不就想跟着那书生么?人家有老婆了,你跟着蹭什么!”说罢,一口吐沫直直吐到天青阁的过道里。说话二人正是饶氏兄妹。天青阁小二见饶福康这般不干净,便道:

  “这位官爷,你莫要这般脏逆啊!”饶福康闻言伸出大手,朝他头顶一抓,便揪了过来,一张虎口几乎要贴在他瘦弱的额头上骂道:

  “小贼子!老子征战沙场不就保你这等猴子。吐口痰如何?你给老子滚开,再废话,老子把你从这天青阁四楼丢下去!”饶梦妍见状急道:

  “哥,你放了他吧~”那小二见自己逃过一劫,慌忙逃窜。饶梦妍正欲劝言,见一对佳人缓缓而来,正是谢云逸与柳月禅。饶福康见状嗤道:

  “直娘贼!你这厮这般享受了,便找个女人给老子,当报救命之恩了!”云逸听罢尴尬不已,不知如何作答,月禅闻言浅浅一笑,轻声道:

  “月禅多谢将军救怀远君一命之恩!”说罢,修长的身子鞠了一躬。饶福康最受不了这等话。便道:

  “老子看他顺眼就放了,下次不顺眼就抓他!”妍妍一听急道:

  “哥哥,你莫要抓他!”饶福康大嘴一咧道:

  “我抓了他,你不还是要放!老子抓他回来是给你做婆家的!”妍妍闻言,低下头道:

  “哥哥不要乱说!”云逸见状,对饶氏兄妹作揖道:

  “暮秋花会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无奈云逸身负重任,需奔赴幽州拜师学艺。”饶福康闻言道:

  “你拜个屁师!老子给你个官做,你便跟老子征战沙场,甚是痛快!”言罢,却听一笑声传来:

  “云逸兄,你便随曹某去长安吧,武官有甚么好当的?”说话之人正是轻摇绢扇悠悠而来的曹齐林,望了柳月禅一眼道:

  “敢问姑娘芳名?”柳月禅在花会及天青阁六楼见过他,便道:

  “曹公子莫要客气,唤我月禅便是。”

  云逸转身又对曹齐林作揖道:

  “曹兄,你的心意谢某心领了,但在下心意已决,这便要赶路了。”饶福康闻言对曹齐林嗤笑道:

  “你这死猴子,专跟老子抢人。贼子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曹齐林也未答他,却对月禅道:

  “怀远兄便去学武,月禅姑娘可要受苦了。”云逸闻言,心中颇有愧意,正欲回话。却听一声虎吼道:

  “直娘贼!人家夫妻干你甚么事,你便想勾她走么?”云逸见二人似乎有深仇大恨般,便道:

  “月禅暂回扬州,待我习得武艺后便去寻她!”

  “你这猪肝脑袋,把你相好的事情道给他听作甚么,不怕他夺你之爱么?”曹齐林闻言笑道:

  “饶将军也太抬举曹某了,月禅姑娘与怀远兄乃天造地设的一对,曹某哪有那本事~”月禅甚觉曹齐林风度翩翩,笑道:

  “曹公子谬赞了。”

  云逸见时辰已过,便对饶氏兄妹及曹齐林作揖道:

  “在下便要去往幽州了,如若有缘再相见!”月禅点头示意,欲随云逸朝屋外马车行去。饶梦妍甚是不舍,但无奈饶福康不允随他同去。曹齐林闻言作揖道:

  “后会有期了!”却是对月禅望了一眼。月禅见他风度翩翩,白面有须,甚是面善,对他微微一笑。饶福康见他们上路,便拉着饶梦妍朝自家马车行去。哪知饶梦妍忽得捂着肚子不走,嚷道:

  “哥哥,我肚子怎的这般痛?”饶福康虽然粗鲁,但对这唯一的妹妹却是疼爱有加,便道:

  “妍妮子怎么了,莫不是昨夜吃坏肚子了?”妍妍却是不答话,朝茅厕奔去。饶福康闻言一笑道:

  “望你日后良夜还敢不敢吃食?”说罢,朝自家马车走去。刚行得几步,饶福康恍然道:

  “这小娘皮定是寻那厮去了!直娘贼的,有了白脸就忘了哥了。”正欲下车抓她归来,心中却想:

  “妍妮子这般粘他,暂且让她随那厮游玩一番,老子也落得片刻清净!”说罢,命下人奔赴长安而去。

  “喝……呸!”一口浓痰直直从马车里飞出,众下人皱眉觑眼不已。

  屋外马车旁,谢云逸正依依不舍的望着柳月禅,嘱咐道:“月禅,这次我去习武,少则半年,多则几年未能归来~我如果……”月禅见他这般说话,打断道:

  “月禅等你归来,你若须十年,月禅便等你十年!若须一辈子,便等你一辈子!”云逸感动不已,又道:

  “月禅,你将扬州的亲戚地带告知我,待我到了幽州,便写信于你。”月禅闻言点点头,便将亲戚处所在云逸手心写了一遍。却待此时杨氏含笑走来。云逸见状低头道:

  “在下云逸,见过伯母!”杨氏见他很是礼貌,便道:

  “不用这般客气,上次你我已见过面了。”说罢,笑望着他,这刻月禅的丫鬟小梅也在身旁小声道:

  “你该谢我才对!”云逸闻言对小梅作揖道:

  “在下谢过小梅姑娘!”小梅听罢,甚是开心,柳眉一扬,拉着柳月禅的胳膊道:

  “小姐,夫人,时辰不早了,上车吧。”月禅见自己与他要分别多日了,眼眶一红,扑到云逸怀里道:

  “月禅等你归来,多写书给我。”云逸深点点头。杨氏见他们这般缠绵,便与丫鬟小梅朝马车先行去。

  云逸见状轻声道:

  “我习武有成后便下扬州寻你!”月禅点点头,掩面上了马车。

  云逸收回神思,上了马。

  “扬州与幽州俨然两个方向,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见到月禅。”说罢,云逸正欲策马赶路。忽闻背后一唤声。云逸闻言,便想是月禅,便急忙转过头来,却见一张红扑扑喘着气的玉桃小脸对他道:

  “云逸哥哥,我要同你去幽州玩!”云逸大惊,来人并非月禅,却是这调皮的饶梦妍,他深知饶福康的脾气,若让他得知自己的妹妹被他拐去,非抽他骨头不可,便急道:

  “饶姑娘,你快快回去,谢某前往幽州只为学武,并非游玩。你千金之躯,岂能随我奔波呢!”哪知饶梦妍也不答他,硬生生爬到马背,坐在他身后诡笑道:

  “哥哥让我来的,他道如果你欺负我,便扒掉你的皮!”云逸闻言却是满腹苦水,便苦笑道:

  “即是家兄所托,谢某当受之!”饶梦妍闻言一喜,已知骗过云逸,又躲过了哥哥。心下欢喜的紧。

  “云逸哥哥,你想月禅姐姐么?”云逸闻言却未回答。

  饶梦妍见状抿了抿嘴又道:

  “云逸哥哥,你道故事给我听吧,我想听你以前的故事!”云逸见她两眼溜溜,煞是可爱,便点点头跟她滔滔不绝的说起来。

  天青阁内,曹齐林披上一件锦帛大衣,上了一辆彩金马车,低声道:

  “去扬州!”说罢,三匹良马拖着紫竹马车朝扬州赶去。

  幽州汪府。

  一少年跪在大堂内,神色颇具慌乱。但见眼前一身着灰白锦缎大衣的老翁道:

  “前日你打断刑管家儿子的腿,昨日又去青楼奢淫,我若不打死你这逆子,如何对得起汪家列祖列宗!”却闻着那跪地少年大声问道:

  “孩儿甚是不服,为何爹爹逼孩儿经商?”老翁闻言喝道:

  “我汪家世代经商,个个颇具才赋,怎到你这代却这般愚钝,整日在外惹是生非,荒淫之极!”那跪地少年正是汪翔,他见自己这般被数落,倔道:

  “孩儿只想行侠仗义,在江湖中漂泊。爹爹这般为难孩儿,孩儿甚觉不服!”汪父听罢,怒火中烧道:

  “汪家百年基业,我晚年得子,你却不愿继承,使我如何面对汪家列祖列宗?”汪翔闻言底气甚足道:

  “爹爹便再生一个来不就行了么?”汪父闻得此言,转身拿过一尺丈,朝他身上掴去。下人见状无一敢阻拦。汪翔吃痛,又不敢闪躲,嚷道:

  “爹爹莫要再打了,你身子不好,多歇息才是!”汪父闻言却是更气,但见一贵妇从里堂走来,正是汪母张氏。她见孩儿受打甚是心痛,骂道:

  “你这老头子,他这般大了你还要打他?你要打到自己进棺材里么?”汪父见她阻拦,便停下对张氏喝道:“你便护他,他如今这般败家便是你护的!”张氏闻言慎道:

  “那便怎样,翔儿再不济也是你的骨肉,你莫要再逼他,这汪家百年基业就比翔儿命还重要么?”一番话说的汪父默不作声,丢下尺丈拂袖而去。张氏见他离去,便拉起汪翔道:

  “你不用理会爹,娘亲给你炖了鸡,你快随娘过来!”汪翔闻言甚喜,心道:

  “还好有娘啊!”说罢,随张氏进了后厨。

  夕阳斜下,倪龙飞正赤着上身手托四块巨石硬生生站在木桩之上,矫健的肌肉一块块凸了出来。额头大汗淋漓,彬彬见他这般辛苦,便唤道:

  “倪大哥,你练了这么久便歇息下吧!”倪龙飞闻言擦汗说道:

  “我便要举起这八块巨石方可歇息!”彬彬见他身后堆满的巨石,诧异道:

  “为何要这般苦练举石呢?”倪龙飞跳下木桩,将巨石丢在一边道:

  “我要练腿脚弹力,便需要这般举石!”彬彬点点头,似乎明白了些。

  初秋很快就随风而过,这一晃十几日,对于倪龙飞来说却是痛苦异常,而对于谢云逸和柳月禅而言仅是劳路之疲。十五日已逝,倪龙飞已完全康复,他终能手抱八块巨石立于木桩之上,心中不甚欢喜。缓缓举起多日未握的七尺银枪朝一块巨石走去,倪龙飞使出与风邪云怪对侍的暴雨梨花枪法招式,躬身而立,忽得双腿使力,人枪合一的暴雨梨花枪再次使出。但见数十根枪头夹杂着一团人影快速朝巨石撞去,但闻轰鸣作响,那快巨石俨然化为粉尘,再望望自己起招的脚下,一尺厚的脚印历历在目,便是脚下使力造成的。倪龙飞见状,已知这段时日的苦练终于将暴雨梨花枪法更上一层,即便再遇上风邪云怪这般厉害人物也能与之相抗了。正寻思之中,见彬彬唤他进屋。三人又是同坐,华老伯见他二人亲密的紧,心下欢喜,见二人已待了半月有余,便道:

  “这十几日老朽饱了口服了,我知你们有急事要办,不留你们了,若想起我这孤家寡人来,便来探望探望老朽也好!”彬彬极是不舍道:

  “华伯伯,等彬彬找到哥哥,便来这儿天天伺候您。”倪龙飞点点道:

  “华伯伯,在下了却手头之事便带彬彬来探望您!”华老翁闻言嘱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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