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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神侠传-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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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那晚惊心动魄的打斗;只数招便为所擒;徒弟已然如此;其师更可以想见。兄妹俩不由得对望了一眼;手心中暗暗渗出不少冷汗。
  冷英在一旁打手语说道:“冥冥中自有前定。义父义母行善积德;命中注定有贵人相助;此次必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冷千山微微苦笑;心想但愿如此吧!
  一个月的光景平安无事。这日早晨;天朗气清;艳阳高照;冷家庄上忽然间狂风大作;飞砂走石;鬼声啾啾;天昏地暗;两道红绿色的光华自空而降;各化为一个人形。左边一人面如少女;飘然有出尘之概;右边那个脸上半边红;半边绿;鼻孔朝天;獠牙外露;好似地狱中的无常恶鬼一般。二人降落庄内;冷千山已自惊觉;忙带领儿女庄丁将其团团围住。冷千山向来人打量;心里不自禁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知道这二人便是令天下英雄;宇内好汉闻之色变的西域双魔——阴阳魔和半边老魔兄弟俩。他抱拳施礼;说道:“两位前辈想是因为令徒之事来讨个说法吧?”
  阴阳魔阴恻恻一笑;说道:“冷庄主果然是快人快语 ;不用多费唇舌。老朽兄弟俩已多日未沾血腥;今日也不想破戒杀人。只须冷家庄自庄主以下;人人将四肢五官斩掉挖去;老朽兄弟也就不为己甚。若然庄主吝惜这身外之物;一意孤行的话。”说完又是嘿嘿嘿的一阵阴笑。半边老魔补充道:“男的;千刀万剐;挫骨扬灰;女的;采阴补阳;吸成干尸。”他向来惜话如金;用语极少。
  冷家庄上众人见阴阳魔将一件血腥残酷之事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说来;好似与老友谈天;而半边老魔话语虽少;其中的阴狠恶毒之意却实不较阴阳魔为逊;不由得起了毛骨悚然之感;只觉得这二魔实是说不出的邪门透顶;可怖可畏。
  冷千山见情势险恶异常;心知此事决难善罢;只有拼死一搏;或能尚有一线生机。当下朗声说道:“今日之事;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言毕飞身纵起;双掌齐出;向阴阳魔猛击了过去;冷氏兄妹手中青光闪动;挺剑向半边老魔疾刺过去;余下庄丁发一声喊;各将手中刀枪棍棒;双斧单鞭齐向双魔身上招呼过去。只听“砰砰”大响之声不绝;冷氏父子和一众庄丁只觉如撞上了一堵无形的气墙;接着便被反弹回来;直跌得屁股肿胀;头晕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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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天外飞剑(3)
阴阳魔脸现杀气;狞笑道:“冷家庄今日将在江湖上除名;尔等鼠辈也将死得惨不可言。”说完一拍后脑;放出三道光华;在空中盘旋飞舞一阵;便齐向冷氏一家罩了过去。冷千山等人见敌人放出飞剑;只得长叹一声;闭目待死;忽听“嗖”的一声;睁眼看时;只见一道匹练似的金光夹着风雷之声劈空而至;将那三道光华圈住。四道光华在空中争持缠斗;剑光过处;庄中花树;坠落如雨。冷凝霜见到这般满天花雨;龙蛇飞舞的奇景;不禁张大了口合不拢嘴;冷孤雪更是目眩神驰;不能自已。
  阴阳魔一面指挥剑光;一面喝道:“哪位道友;敢坏俺兄弟的好事;何妨现身出来一见。”忽听得屋顶上有人长声吟道:“旧梦依稀华山月;男儿拔剑向天背;紫电惊芒诛丑恶;青山烟雨锁空濛”;紧接着一人现身出来。冷家庄上下一见此人;既惊且骇;又喜又忧;人人心中都有一肚子话要问;却是谁也问不出口  ;冷孤雪眼中更噙出了泪花。
  只见这人玉面长身;却不是哑巴冷英是谁?冷英继续吟道:“ 胸中小不平;可以酒消之;世间大不平;非剑不能消”;猛然向空中金光喷了口混元真气;那道金光抖然光芒大盛;剑光过处;将阴阳魔那三道光华真气击散; 绞成顽铁。半边老魔见势危急;发出一声极难听的吱吱怪叫;将一把红砂绿瘴撒将出来;顿时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一片愁云惨雾之象。冷英指挥那道金光;先将冷家庄众人护住;然后发出太乙神雷;只听震天的一个霹雳;接着一团雷火;直震得庄内屋瓦乱飞;窗棂皆断;霎时间红砂四散;绿瘴潜消。
  阴阳魔心想我兄弟自成神功以来;纵横宇内;所向无敌;难道今日竟要折在这后生小辈手上;情急拼命;使出魔道中最为凶残歹毒的阴阳无极魔功;只见阴风惨惨;万朵绿火在空中幻化成一条火龙;朝冷英猛扑过去。冷英一声清啸;回翔九天;将手一指;那道金光立时化成无数剑光;在空中结成一团光网;阻住火龙。他趁势进击;施展玄门绝技万维一体穿透力;只见一道五色光华宛如飞电驾虹一般透过火龙;将阴阳魔分为两段。这边半边老魔待要逃走;已自不及;被满天飞舞的金光当头罩住;穿成了活刺猬。只见冷英对着二魔尸体吹了口气;他们就化作绿火流莹;随风四散;同时随着他“回鞘”的呼声;那漫天金光如蛟龙归海般一一回身不见。
  这一幕剑仙斗法;神魔交战的大场面;只把冷家庄上众人看得是目眩心摇;魂惊胆战;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此时庄前庄后欢声雷动;人人都在称颂仙侠“法力无边;功德无量”;冷千山走上前来;躬身一揖;说道:“仙侠驾临鄙庄一住数月;冷某竟没看出半点端倪;实在是有眼无珠。今日遭逢大劫;全赖仙侠施以援手;才将一场大祸消弥于无形。鄙庄上下;实是同感大德。”这时冷孤雪心中如醉如痴;混乱已极;冷凝霜则不住地低头膜拜;父亲说什么;兄妹俩全没听见。
  冷英说道:“冷前辈太客气了;晚辈只是略尽绵薄;又何足挂齿?倒是装聋作哑;有所隐瞒;诸多失礼;还望恕罪。晚辈复姓东方;单名一个‘恨’字;乃是东海蓬莱仙岛通灵祖师门下。家师悟彻天人;深参造化;算出前辈命中有此一劫。因昔年前辈对家母有过一饭之德;恩同再造;人生在世;受人恩惠千年记;晚辈便请命来此;以还报前辈昔年所种下的一段因果。如今妖魔伏诛;劫难已过;晚辈也该功成身退。”说罢向众人抱拳施了一礼;道声“后会有期!”就化作一道金光;破空飞去。冷孤雪蓦然惊觉;大叫:“东方哥哥”……
   。。

第三回 闹市隐侠(1)
时当炎夏,骄阳似火,有两位客人走进了闹市中的一家小酒店。当先一人豹头环眼,高大威猛,是条粗犷大汉;身后的那位唇红齿白,面如冠玉,是位身着儒服方巾的青年公子哥,二人在东首的一张方桌旁坐下。
  酒店的掌柜是个枯干瘦瘪,弓腰曲背的老人,他见有客上门,满脸堆笑的赶了过来,未及开口,大汉已当先发话:“老头,尽管拿好吃好喝的上来招呼。记着,要是有什么不干净,当心大爷拆你的店,废了你一对招子。”
  老人怔了怔,眼中闪过一丝怒色,随即隐没,当下干咳了两声,陪笑道:“客官放心,小店的饭食一定干净。”
  大汉颇不耐烦,怒道:“跟大爷穷啰嗦什么?还不下去备办?”老人去后,青年公子劝道:“大哥贵体要紧,何值于此等猥琐老儿呕气?要是待会儿饭菜不甚合意,便由小弟出手来料理他这把老骨头。”
  大汉哈哈大笑道:“贤弟,前次超度武当七侠那几个老鬼的事,你可还记得?”公子道:“简直历历如在目前,那日,这几个不知死活的牛鼻子老道竟敢来管大哥的闲事,说什么斩妖除魔,替天行道云云。结果大哥只伸了伸手指头,他们就成了滚地葫芦。”言罢两人同声大笑,大汉更是狂态毕露,好不得意。
  大汉忽道:“近年来九阴门在江湖上张狂得紧,‘九阴煞手’南宫仁那只绿毛龟,壳子还挺硬,听说栽在他手底下的道上兄弟着实不少。哪天老子要是碰上了,一定狠狠干他娘的一架。”
  公子谄谀道:“小弟只知世上有大哥,而不知南宫仁为何许人也?”
  忽然一个宛如来自幽冥地府的声音在两人的耳畔响起:“你马上就能知道了!”原本不太宽敞的酒店突然如幽灵般飘进十几个人来。为首之人双目尖锐如鹰,嘴唇削薄如刀,面色阴鸷,好不骇人。余人或青面獠牙,狰狞可怖;或慈眉善目,和蔼可亲。总之是应有尽有,令初见之人不胜骇异。
  这些人便是二人口中九阴门的人物了,为首之人便是九阴门主“九阴煞手”南宫仁。
  九阴门自开山立派之日起,心狠手辣之名就播于江湖。该门门人多是些深沉险诈之人,乖僻狠毒之辈,或独霸一方,鱼肉百姓;或啸聚山林,杀人越货。盖因其势力庞大,高手如云,隐然有与官府分庭抗礼之势,江湖中若有谁口舌招摇,开罪了九阴门,那便立招横祸,死无葬身之地。是以武林中人对九阴门畏之如虎狼,对九阴门主更是看得如同妖魔鬼怪一般。
  这日九阴门主路经此处,忽听店内有人出言讥讽,当即率众而入,要看看是哪个胆上生毛的小子,竟然如此不知死活?
  他扫视了一下在座诸人,眉宇唇角,隐隐浮露着一股令人颤栗的冷酷与狠毒,语声像是一颗颗冰珠子自唇缝中迸出:“小辈,无论你是谁,都将死得惨不可言。”
  自九阴门主甫一现身,大汉顶门上的汗珠就涔涔而下,神情惨然,瞥见角落处的老人,突生急智,颤声道:“启禀门主,刚才对门主大不敬的言语是酒店掌柜说的,小人正待申斥,门主您已自驾临。”
  公子更是牙齿相击,格格作声,待看清了九阴门主的仪容,不由得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大声唱诺道:“九阴门威震天下,南宫门主英雄无敌。小人久慕门主风采,神驰想像盖有年矣,今日得见,祖宗积德,更觉门主雄姿犹胜于传闻,简直是玉树临风,俊朗不凡,连天上神仙也有所不及……”
  南宫仁脸上不带一丝表情,他斜睨了下老人,语声冷厉生硬的道:“死前可有遗言留下。”
  老人此时竟出奇的平静,对南宫仁的说话直似不闻,默立一旁,宛如一尊石塑的雕像。
  南宫仁见他目中不显光华,却隐然有一层晶莹玉润之意,显是武功已至绝顶之境的征兆,不禁心头大震,淡淡的道:“原来阁下深藏不露,倒是险些看走眼了,请教阁下的万是……”
  老人诧异的道:“小老儿的碗尚要用来吃饭,客官想要拿去,小老儿可是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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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闹市隐侠(2)
大汉与公子闻言险些忘记周遭情势,笑出声来。南宫仁双目中陡然间煞气毕露,语气阴森得不带一丝人味:“老家伙,无论你身上是否有料,你都有得乐子尝了。”言毕右手一摆,九阴门徒如奉圣旨,拔剑抽刀朝老人猛扑了过来。
  老人也甚为愤怒,大声喝道:“买碗不成,竟要杀人?真是岂有此理?”随手抄起煮饭用的铁锅胡抡乱舞,与众门徒厮打在一处。只听得“乒乓”、“叮珰”之声不绝于耳,老人将铁锅舞成一团黑幕,护住全身,脚步歪歪斜斜,不成章法,功守拒击却是严密异常。斗得片刻,已有多人被铁锅砸伤,哭爹喊娘,好不痛苦。
  南宫仁双目中阴森之气更盛,语声却一如平常,说道:“很好,很……”话未说完,已然飞身纵起,双掌齐施,以一股排山倒海、憾天动地的威猛,将老人罩于漫天掌影之下。
  老人一声清啸,将毕生功力凝聚于掌,迎着南宫仁的来势,猛然间推出一股刚猛无俦的先天罡气,只听“轰隆”一声大响,旋风骤起,气流回涌,双方一触即分,空气中弥漫着硝烟过后的味道。
  南宫仁苍凉的一笑,说道:“我输了!不过我还会回来找你的。”言毕纵身而起,将房顶穿了个大洞,就此不见,只剩那句话在半空中不断回响。众门人亦如是作鸟兽散。
  大汉与公子见此情景,无不惊骇。大汉更是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不知说什么话好;公子突然间拜伏于地,口念颂词道:“老前辈神功盖世,技比天人。那魔头鼠胆匪类,邪恶不堪,以莹烛之光,竟妄想与日月争辉……”滔滔不绝,唱诺良久,一抬头间,老人已自不见,半空中只传来“尔等好自为知!”的声音,雄浑激荡,弥久不散。
  

第四回 惩恶新说(1)
“闪开,闪开,门大少爷驾到!”一个形貌猥琐的人当先开路,十余人如众星捧月一般簇拥着一个锦衣玉服,神色傲狠的年轻人,排开往来食客,走进了天星楼。
  掌柜赶紧过来招呼,陪笑道:“大贵人肯惠顾小店,那真是三世也修不来的福气。”门大少哼了一声,未加理采。那形貌猥琐的人斥道:“‘大贵人’也是你这样的乌龟货色能叫的吗,这不快去预备酒菜,竟啰嗦什么?”掌柜一叠连声道:“是,是,小人该死,小人马上吩咐厨房拿好酒好菜过来招呼。”当下将门大少一行人等引到楼上靠窗的一个位置坐定,就一溜烟似的钻进了厨房,不多时里面就隐隐传来了“你个杀千刀的猪头三,路倒尸,没生眼睛,没长耳朵啊,还不快为门大贵人备办酒菜,还用我吩咐,真他妈十足十的乌龟货色,低能厨子”的漫骂声。
  门大少端起酒杯泯了口酒,突然尽数喷出,溅得随行家奴满身都是。他浑然未觉,一双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左首桌子上的一位少妇。那位少妇面容清丽,略显苍白,腹部微凸,似有身孕;对面则坐着一个布衣老者。老者见事不对,低声对少妇道:“孩儿,咱们下楼去吧。”少妇点了点头,二人正要起行,门大少的声音已传了过来:“操他奶奶的老牛吃嫩草;一朵鲜花配狗屎;肚子都给老小子搞大了;我呸……呸……呸……”众家奴跟着主人起哄,污言秽语,滔滔不绝。少妇气得浑身发抖,几欲晕去;老者的脚步略一停留,便又加快。门大少突然长身而起,拦在路中,伸手在少妇脸上捏了一把。老者戟指骂道:“你这畜牲,欺人太甚。”门大少一脚将他踢下楼去,在少妇身上胡乱抓捏一阵,回入座中,泯了口酒,说道:“美是美,就可惜大肚子女人皮肤粗糙了些,不合大爷胃口。”众家奴又是一阵淫笑。
  少妇眼中泪珠滚动,羞惭欲死,扶起老父,下楼而去。猥琐模样的家奴骂道:“臭小娘皮,烂小娘皮,真个不识抬举。我们门大少爷何等身份,纡尊降贵,宠幸于你。老实说,以你的姿色,连我也不屑一顾,又岂能获得门大少爷青眼……”瞥见门大少爷阴沉的脸色,吓得话未说完就咽回肚里。
  楼上这么一闹,食客们怕惹麻烦,尽皆避去。门大少目光一扫,见角落处还卧得有人,身穿黑衣,面目瞧不大清楚,想是喝醉了酒,正自沉睡。门大少哼了一声,骂道:“什么东西?”胡乱吃喝几杯,甩给掌柜的三文钱,带领众人扬长而去,到得街上,见一稚龄小童拿了块西瓜,劈手夺过,放入口中大嚼,边吃边骂:“小王八蛋,倒挺会挑西瓜的。”
  回到府上约有一盏茶时分,门房来报,说是有客人携带礼物前来拜见。门大少听到“礼物”二字,眯缝着眼睛道:“传他进来。”不多时,一位头带帖笠,面色黝黑的黑衣男子,单手举着一件长大物事走了进来。门大少见那男子依稀便是天星楼中醉卧不醒之人,所举之物罩了一层草席,倒似是棺木之类,不由得脸罩寒霜。那形貌猥琐之人名叫汪旺,是门府的家奴头头,他打量了一下来人,见对方单手举棺,神力惊人,只怕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心中惊惧,颤声道:“你的,什么的干活?手中举的,花姑娘的有?”
  黑衣男子见汪旺明明是华夏子孙,嘴里却是一派东洋倭寇的腔调,不由得双目中精光暴射,重重哼了一声。汪旺吓得倒退了一步。男子揭下草席,赫然现出一具棺木;他猛然摔在地下,只听轰隆一声大响,尘土飞扬,砂石四溅。男子道:“我特意打造这副上等的柳州棺木,来伺侯门大少爷入土归西,尔等鼠辈,也想同赴黄泉吗?”汪旺吓得心胆俱裂,连连摇手,说道:“我不想……我不想……好汉爷饶命……”回头瞧见门大少脸上阴气大盛,急忙改口道:“我想……我想……小人一定追随……”随觉不妥,这不是咒门大少死吗,忙又狠抽自己耳光,边抽边骂:“小人该死……小人不是东西……小人是乌龟……”
  黑衣男子冷笑道:“调戏孕妇,殴打老人,欺侮孩子,门大少可真是英雄了得啊!”突然间脸现杀气,厉声说道:“此等卑劣行径,连江湖上最下三滥的淫贼亦不屑为。要不是我曾对亡妻立誓,三年内决不破戒杀人,今日你已成我掌下亡魂,待约期一过,我再来取你狗命。一众奴才,若然助纣为虐,这便是榜样……”说着眨眼间以快捷无伦的身手连发四十八掌,每一掌都将门府众家奴的衣衫震得碎裂,而丝毫无损于肌肤。眼见衣衫碎片在空中如蝴碟一般飘扬,黑衣男子飞身纵起,如苍鹰一般朝棺木凌空下击,只听轰隆一声大响,木屑纷飞,砂石碎裂,他在半空中接连三个转折起落,便即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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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惩恶新说(2)
众家奴吓得亡魂皆冒,屁滚尿流。门大少脸上神色阴晴不定,破口大骂:“我操你们祖宗十八代的灰孙子。你们这帮光吃饭,不顶事的王八蛋、龟儿子,被那天杀的狗贼那话一唬,就缩回龟壳里了,我养你们和养一堆臭狗屎有什么分别……”他脾气暴躁,忍耐已久,只是为对方威势所摄,不敢造次,此时对方已走,他便乘机发作了出来。
  三日之后,门府上下对外宣称,门大少爷身染重疾,暴病身亡。消息一经传出,城内城外欢声一片,更有甚者,张灯结彩,拜佛烧香,烟花爆竹,好不热闹。
  那黑衣男子找上门来,见此情景,一声冷笑,在收殓门大少的那口棺材上抚摸良久,长声吟道:“为人且莫用欺心,举头三尺有神明,若还作恶无报应,天下凶徒人吃人。”言毕飘然而去。
  到了晚上,门大少悄悄从阁楼里溜了出来。原来他听取汪旺之计,为塞人耳目,此番乃是诈死,实则一直躲在阁楼里,窥探着外面的动静。他见那黑衣瘟神只是抚摸棺材,念了首酸诗,便即远去,心中好奇,就于夜间过来查看。待得撬开棺盖,伸手往里一摸,那事先由自己亲手装进去的青石块,已变成石粉,不由得“啊”地一声惨叫,吓破了胆,一头栽进棺材里,真的死了!正是:既种恶因,便食恶果;不是不报,时候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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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至尊宝盏
南方武林盟主哈大霸与北方武林盟主耿小刀;为争夺象征着武林最高权力的至尊宝盏而进行比武较量。双方共同请来武林长者“百岁智囊”周天渔作为公证;约定比武三场;宝盏由胜方得之。当下双方商定首阵由哈大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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