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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神侠传-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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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武林盟主哈大霸与北方武林盟主耿小刀;为争夺象征着武林最高权力的至尊宝盏而进行比武较量。双方共同请来武林长者“百岁智囊”周天渔作为公证;约定比武三场;宝盏由胜方得之。当下双方商定首阵由哈大霸的儿子哈天雷对耿小刀的徒弟阴洪;次阵由耿小刀的女儿耿小柔斗哈大霸的徒弟乌黑炭;末阵由哈大霸与耿小刀两位盟主亲自出手。
  只听得“百岁智囊”周天渔洪声说道:“比武开始!”哈大霸就虎吼一声;纵身扑上;嚷道:“姓阴的;接招吧!”阴洪阴阴一笑;当即迎上;二人打得翻翻滚滚;好不热闹。哈天雷久战不下;心情焦燥;突然间展开身法;围着阴洪团团乱转;使的是“八卦游身掌”的功夫。阴洪也会这门功夫;当即施展;只见两条人影此来彼往;穿来插去;互相滴溜溜乱转;犹如蝴碟穿花;蜻蜓戏水;黑衣麻布;衣袂风飘。观战众人瞧的是头晕目眩;一头雾水;哈大霸与耿小刀二人也皱起了眉头。又转一会儿功夫;高下立判;阴洪腿酥脚软;气喘嘘嘘;哈天雷却是稳如磐石;神闲气定;只听他哈哈大笑;说道:“姓阴的;你师父蠢;你比他更白痴;有种的陪老子转到底。”阴洪大怒;将吃奶的力气使将出来;狂绕急奔;突然间感到一阵天眩地转;就此晕到在地,不醒人世;这场比武自是哈天雷获胜。在旁观战的哈大霸见儿子获胜;不由得仰天狂笑;得意之情;见于颜色;耿小刀则脸色铁青;在鼻孔中哼了一声。
  周天渔道:“第二场比武;由耿小柔对乌黑炭。”乌黑炭听到有人叫他;愣头愣脑的窜了出来;见耿小柔美艳动人;先自晕了。他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在耿小柔胸部来回打转;耿小柔道:“尊兄请了!”当先发招;乌黑炭随手挡架拆解;眼睛不离他胸部片刻。斗了一会;耿小柔究是女子;气力不续;眼见要输。乌黑炭瞅准她胸部;欺身直进;突见她向自己嫣然一笑;实是说不出的妖娆妩媚;不由得心魂俱醉。突然间眼前金星乱冒;脑门上中了一掌;不由得摇摇晃晃;站立不定;一下跌坐在地。这一局比试却是耿小柔获胜。耿小刀见女儿给自己挽回了面子;瞥了哈大霸一眼;神情很是得意。哈大霸则怒瞪了徒弟一眼;狠哼一声。
  周天渔走上前来;朗声说道:“至尊宝盏归属于谁;在此一战。老朽恭请两位盟主上场;以见分晓。”
  哈大霸仰天打个哈哈;一跃上场;耿小刀则缓缓走上。二人瞪视良久;谁也不动;就这样站着;仿佛一座泥塑的雕像。观战的弟子看得好生不奈;却也不敢叫嚷喧哗;忽然间天空中飘过一朵纤云;只听一声尖叱;二人身形同时掠起;快得如闪电一般;在半空中只一个照面;便即分开。众弟子纷纷注目观瞧;只见哈大霸神色如常;耿小刀却肩膀破裂;隐隐有血水渗出。耿小刀神色惨然;缓缓近前;说道:“我输了”;在哈门弟子欢呼声中;哈大霸纵声狂笑;得意已极。陡然间寒芒猝闪;哈大霸一声惨叫;腹中鲜血;有如泉涌;他瞪视着耿小刀手中那把滴血的尖刀;道:“你好狠毒……”耿小刀狞笑道:“比武决胜;不厌机诈;成王败寇;古今一理。怪只怪你狂妄太过;人头猪脑;怨不得旁人。”哈门弟子纷纷抢上前去救护师尊;见他如此阴险;不由得破口大骂;耿门弟子也不甘示弱;一时间污言秽语;滔滔不绝;双方拔刀抽剑;势成群殴。
  耿小刀毫不理会;他问周天渔道:“周老前辈;这场比试可是我方获胜?至尊宝盏可是归属于我?”周天渔盯视着他手中那把滴血的尖刀;陪笑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说着将至尊宝盏双手奉上。耿小刀碟碟怪笑;伸手欲接;不想一时不慎;“啪”的一声;宝盏跌落在地;日光映照;满地光华;却尽是玻璃碎片。
  

第六回 风尘异侠(1)
风雪弥漫,荒山古庙。
  大风嫂的神情是那样悲伤和落寞,一双原本漆黑明亮的眸子早已失去了往日的神采,笼罩她的是如恶梦一般可怕的阴影。
  风撕扯着空气,呜咽地嚎叫着……
  庙内断垣残壁、尘土蛛网,一片萧条破败之像,令大风嫂平添凄凉之感。她生无可恋,决意寻死,伤心往事斗然间纷至沓来,一幕幕在心头闪过:“我原本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儿子业已成家立室,我夫妇俩靠小买卖营生,日子虽不宽裕,却也其乐融融。哪知恶霸金二看中了我家媳妇,调戏未果,竟图逼奸。我儿媳抵死不从,那金二便贿赂官府,给我孩儿安了个私通盗匪,企图行刺朝庭命官的罪名。这真是天大的冤枉啊!我那孩儿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老实人,平日里杀鸡杀鸭也是不敢,怎会去做那大逆不道之事?可金二使了银两,那赃官将我孩儿下了大狱后施以酷刑,我孩儿不堪折磨,含恨而死。唉!这孩子从小身子骨就单薄,又怎么受得了苦?”一想到儿子的死,她就心如刀剜,好一阵才平静下来。
  庙外大雪纷飞;狂风撕吼;大风嫂似乎又回到了家中:“得知儿子的死讯,我的心像掉进了无底的深渊,媳妇更晕了过去,这苦命的孩子!孩儿他爹气愤不过,到县衙理论,结果被打得遍体鳞伤,气息奄奄。他是爬着回来的,临终前圆睁双目,死纂着拳头,那一口气始终没有咽下。我说:‘当家的,你的心意我明白,你是不甘心,怨恨上天为什么如此的不公?’他才含恨而逝。是啊,上天为什么要如此的不公?好人无辜枉死,恶人却逍遥于世,罗汉菩萨,诸天神佛,你们说话啊,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哈……哈……哈……”她忍不住笑出声来,声若杜鹃啼血,字字哀音,句句血泪,令人闻之心伤肠断。
  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大风嫂的心在滴血:“我那苦命的媳妇,她被金二强抢回家,不堪凌辱,羞愤自尽。唉!她肚里已经怀了孩子,那是我的小孙子。”思忖及此,忍不住热血逆涌,喷将出来。血是红的,红得那么鲜艳!那么刺眼!那么令人刻骨铭心!
  “儿子去了,丈夫去了,媳妇和孙子也去了,他们都去了,只剩下我,一个孤老太婆,我也要去了,这样一家人在阴世就可以团圆了。哈……哈……哈……我在看阳间最后一眼吧,但愿阴世可不要像阳间这样罪恶才好!”
  身边至亲之人一一舍己而去,使其身心遭受巨创,神志几以失常,若非秉性刚强,早已相随亲人于地下。
  午夜梦回,泪湿冷枕,亲人的音容笑貌时时浮现眼底,自己一介女流,不能诛除奸徒以雪亲仇,实无颜面苟活于人世,经不起日日夜夜精神肉体的双重折磨,如今已是死志坚决,无可改易。
  大风嫂悬挂白绸,欲图上吊,突听得一个沙哑的声音说道:“老叫花儿走霉运,睡哪都不安稳,要是从此多了一个吊死鬼邻居为伴,那可不妙的紧了。”大风嫂吃了一惊,回头看时,见身后的草堆里突然冒出一个老乞丐。这乞丐可不简单,只见他脸上黑漆一团,难辨本来面目,惟双目开合之间,精芒爆射,有若冷电,话音虽哑,却是有如雷轰。
  老丐接着又道:“咱们做了半天邻居,也算有缘。我老人家平日里游戏人间,最喜欢抱打不平之事,你有何冤屈,尽管道来,只教是我力之所及,一定给你料理的妥妥当当,保证再也不用抹脖子上吊。”
  大风嫂虽听他如此说,却不改愁容,叹道:“这位老人家,您的好意小妇人感激不尽。可我的难处,您是帮不上忙的,您还是让我死了算了!”
  老丐道:“你妇道人家没见识,不知我老人家手段的厉害,你尽管说来听听,我能帮上忙亦未可知。”
  大风嫂被他调侃得推拒不得,于是将一家四口无辜枉死、家破人亡的大惨事据实以告。只听她声音呜咽,胸口起伏,肌肉痉挛,抽泣不止,显是内心痛苦已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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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风尘异侠(2)
那丐闻听,怒道:“竟有这等事?”仰天一声长啸,声震屋瓦,梁上灰尘簌簌乱落。大风嫂听在耳中,只觉心跳加剧,骤起轰鸣,一阵天旋地转,几欲晕倒。
  此时老丐再也非复方才嬉笑调侃的模样,而是正色道:“活着虽然不易,却总比死了的好。且莫自寻短见,此事有我作主,定能还你一个公道。”言毕出门踏雪而去。大风嫂见他行走快疾如风,眨眼不见踪影,心中说不出的惊奇感佩,再也不作寻死之想。
  不日有消息传来;恶霸金二和害得她家破人亡的大赃官各自遭报。一个被丢尽淮河,成了乌龟甲鱼的三餐美味;另一个被剥光衣衫,压于惊雷山下,永世不得翻身。二人手下为恶最甚的喽啰捕快也不得善果,或断胳膊瘸腿成为残疾人士;或永永远远当不成爸爸,省得做太监找门子了。
  百姓都说这是鬼神显灵,是玉帝派下天兵天将下界干的好事,一时之间,愚夫愚妇,附会甚多。但风闻此事的武林中人,却有令一番说法:“以伤人的手法来看,都颇似在江湖上绝迹已久的‘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棒法’。”总之是众说纷纭,难有定见。
  大风嫂不理这些,她为乞丐公立了长生牌位,上书恩公风尘异侠雪中神丐老人家之牌位,早晚三柱清香,供奉终生。千百年后,据说此牌流落皇宫大内。其实八国联军攻入北京,传闻此牌又辗转流落于大英博物馆。后世文学史家、大学教授(包括文学大师、武侠泰斗金庸先生)在研究古代侠文化史时,曾多次提及此牌,只恨晚生几年,憾为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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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孤雁南飞
寒风凛冽;扑面如刀;一股逼人的杀气使得风都窒息。凌孤雁脸上始终刻着那种深入骨髓的坚毅和不屈;他这样不知疲倦地走着;寂寞的身影已和这寒天大地溶为一体。
  武林中故老相传;川南的某隐秘山洞;藏有一件稀世珍宝;得宝的有缘人能参悟生死;修成大道。是故百余年来武林中寻宝风潮迭起;有人神秘失踪;有人横尸荒野;却是谁也说不清;道不明宝藏的确切所在。
  凌孤雁此行的目的亦复如此。他是新近出道的青年俊彦;平素仁侠重义;豪迈洒脱;近年来武功精进;声名鹊起。以品性而论;他决非贪利无义的不肖之徒;只是厕身草莽;未能免俗;加之年少气盛;更是不甘后人。
  凌孤雁心急赶路;晓行夜宿;不一日已深入川南的崇山峻林。他不敢怠慢;逢山便入;逢洞便探;四处搜寻而不获;心下也渐感焦躁。
  春夏秋冬;四季轮回;此时已届南国清秋;一轮皓月;将近中天。
  凌孤雁每晚歇宿于花树繁密之处;倒也无事。这晚睡到中夜;一惊而醒。原来天空中突然飘来一阵不知名的箫声;如鸣琴;如击玉;悠悠扬扬;大有引诱之意。
  凌孤燕听得箫声诡异;心生疑惑;当此非常之境;他考虑不能应之以常法;决定深入险地;已探虚实;当下展开轻功;追逐箫声而去。
  他追随箫声曲曲折折的行去;不觉越行越远;越走越是崎岖;行不多时;已转进了一个山谷。那箫声时断时续;忽远忽近;此刻突然嘎然而止。
  凌孤雁四下扫视;见处身之地到处可见怪石磷峋;或立或坐;形色狰狞可怖;心下不禁一惊。
  突听得夜空中有人碟碟怪笑;声若枭鸣;极是刺耳。凌孤雁朗声说道:“阁下以箫声相邀;所为何事?”那声音鬼气森森的道:“吾乃地狱阎君座下幽冥鬼使;奉太上元始天尊叱令;下界专司护宝重责。尔等江湖宵小;绿林鼠辈;狗胆包天;竟图染指。本座职责所在;岂能相容?”
  凌孤雁侧耳听了片刻;半响不语;突然间一声暴喝:“何方鼠辈;藏头露尾;给我滚出来——”声震四野;山谷鸣响;紧跟着一记凌厉至极的劈空掌力;朝正前方的树林猛击过去;只听“轰隆”一声大响过后;空山寂寂;更无余音。
  夜空中万籁俱寂;不多时箫声复又响起;这一次声音古怪喧噪;犹如巫峡猿啼;子夜鬼哭;极尽惨厉凄切之能事。而身周怪石亦随箫声幻化成诸般妖魔鬼怪;在空中盘旋飞舞作噬人状;声势极是骇人。
  凌孤雁心中感到;这可能就是故老传说中的“亡魂杀魄”和“索命梵音”了;据说此功施展后能使人身受千虫万蚁之痛和万鬼噬身之苦;中招者虽不立毙;然虽生犹不如死;端的是阴险毒辣;厉害绝伦。
  他性情刚毅;宁折不弯;见对方武功邪门;反倒激起了雄心豪气;当下长声喝道:“藏头鼠辈;你纵有手段;凌某何惧?咱们便来斗上一斗!”当下气凝丹田;仰首纵声长啸;声若金鼓齐鸣;万马奔腾;两般声音此起彼伏;斗在一处。
  如此争持缠斗约一盏茶时分;凌孤燕心知不出绝招;难期必胜;便使出了生平绝学——上天入地杀神一式。这时啸声的真正威力才渐渐显露出来。只闻得啸声骤然拔高;声若雷鸣电闪;怒潮骤至;群山撕裂;云气俱合;声势裂石穿云;直上九天;直可击破万物;毁灭众生。
  突然之间;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树林中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影;在茫茫夜色的掩映下仓皇逃去。
  凌孤雁心下冷笑(举凡中了上天入地杀神一式之人;那是再也做不成爸爸了);当即按原路返回。他惊奇的发现;所谓的藏宝秘洞原来就在平日里歇宿落角附近;洞口长草掩映;入口处仅容一人。正是: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传说中的“稀世珍宝”终于浮出水面。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它只是一块年代久远的石碑;碑上面的字迹几不可辩;刻的却是这样一句话:生是一个等待死亡的历程。
  真不知是哪位前辈高人开了这样一个天大的玩笑?此人的真实用意到底何在?石碑上的话语到底有何天机?又预示着什么?凌孤雁面对这一切;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答案也许将是一个永衡的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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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穷神外传(1)
晨曦迷蒙;朝霞初射;林荫小路;时闻鸟语。一骑白马奔驰而来,马上乘者是个青衣书生,修眉朗目,仪表不俗。书生忽然间急收马缰,那马一声嘶鸣,人立而起,他面上已惊出一身冷汗,原来正前方卧着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丐,身旁倒着一个装酒的大红葫芦。老丐听到马嘶声,打了个哈欠,翻身坐起,摇了摇葫芦,发现里面酒水涓滴尽无,不由得呼天抢地,捶胸顿足,看得书生好生惊诧。
  书生翻身下马,近前施礼,说道:“老丈且住!老丈且住!小生赴京赶考,路过此地,有所惊扰,还望恕罪。老丈若为这一葫芦酒水而生烦恼,岂不更令小生汗颜?事由小生而起,自当承担,这一坛佳酿,以为补过,敬请笑纳。”说着从包裹中翻出一坛美酒,双手奉上。
  那老丐也不客气,伸手抓过,拍开封口,张嘴就喝,只一会功夫,那一坛美酒,又已涓滴不剩。老丐神色自若,连道:“酸啊!酸啊!酸得牙都掉了。”也不知是酒酸还是人更酸。
  书生醒悟道:“老丈话语字字珠玑,微言大义,令小生好生钦佩。前辈金石,自当铭记。”老丐嘿嘿笑道:“进京赶考?状元爷要都像你这样,连皇帝都得气死!在你面前,我无话可说。不过看你人还可以,比那些满口仁义道德,却不干人事的伪君子;那些欺软怕硬,欺善怕恶的真小人不知强胜多少倍。我有一句话奉告,听否在你,如今世道不太平,前方时有盗贼出没,你最好还是绕路而行。”
  书生面有愠色道:“大丈夫岂畏贼乎?吾辈读圣贤之书,所谓何事?遇有奸恶之辈,自当善言劝诫,令其改过,岂可任其堕落,荼炭生灵,此国家所以能日益昌明者也。”
  老丐仔细打量了一下书生,说道:“读书人说话可真有学问啊,老叫花子算是长了见识了,算你有理,这个拿去。”说着将一个制作得颇为精良考究的铁碗递给书生,续道:“路上若是真遇到吃横梁的,就取这铁碗出来,报上穷神的名号,说是他的朋友,谅也无人敢动你分毫。”书生还待再说,穷神挥掌拍出,书生只觉一股大力突然涌到,就被身不由主的带上了马背,那马长声嘶鸣,四蹄生风,绝尘而去。
  那马奔驰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书生见所处之地颇为荒凉,到处可见怪石嶙峋,一阵山风刮来,四下里呼啸作响,想起穷神之言,不由得心下打怵。忽听一阵呼哨,从窄路两旁的怪石丛里跃出一群强盗,各个青巾包头,手持利刃,齐声发喊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钱。”书生见群匪个个横眉立目,貌相凶恶,生平哪经历过这等场面,不由得全身发颤,差点栽下马来,只道:“大谬不然,错之极矣。岂不闻古人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下虽大,乃尽归于当今圣上,尔等何人,窃为己有,岂独不怕王法乎?”
  群匪闻言,爆出一阵大笑,继尔齐声叫嚷,纷纷喝骂,扰闹之中忽听得一声清晰的咳嗽,群匪立时禁声,神情肃然,咳嗽声中,一人跃众而出,但见他脸上刀疤深印入骨,背上驼峰耸立若龟,目光阴冷,射人如刀。这人嘿嘿干笑了两声,操着一口山东口音道:“放你妈了个臭狗屁,敢在俺驼神面前耍花枪,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书生道:“佛祖有云: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我看尔等不如去官府投案吧,小生会向知县大人代为陈请,以求从轻发落,不知诸君以为如何?”
  群匪正待要笑,驼神的咳嗽声已先一步响起,众人只得把到口的笑声咽回肚里,中有几人实在忍耐不住,嗓子里还是发出了“咯咯”的声响。
  驼神重重哼了一声,道:“格老子的,你个穷酸,敢戏弄老子,老子剁了你的小鸡鸡。”说着一挥手中鬼头刀,作势欲劈。书生大惊失色,触动灵机,道:“且慢,容一言而死。吾乃穷神之友,此是信物。”说着将铁碗翻了出来。驼神呆视半响,突然一声大喝道:“什么穷神,富神,老子是天底下最大的神。你既不愿舍财,下地府见了阎王,就说是驼神爷爷超度你下去的。”说着一刀将铁碗劈成两半,刀锋一转,待将书生劈成八段时,书生见情势不妙,满口子曰诗云,一肚子圣贤说教,全都抛诸脑后,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哭道:“人谁无父母妻儿?小生上不能对老母尽孝,复背弃了与贤妻的百首之约,下无法照看爱儿长大。人生百年,转眼即过,功名未就,报国无门,虽死亦难暝目于九泉!”声泪俱下,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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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穷神外传(2)
驼神握刀的手不由得松了一下,想是触动伤怀,众匪也为之动容。过了好一会儿,驼神才道:“东西留下,人滚!俺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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