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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清泉朱九真等人见朱长龄被这疤面头陀抓去,俱是当心不已。朱九真叫道:“爹爹。。。”无奈她在刚才的混战之中伤了小腿,虽然不是什么重伤,行动却是不便。姚清泉大腿中了一只羽箭,有心无力。
刚晖等人见黛绮丝内力一强如斯,而沈七剑下更有神鬼莫测之功,不由得怀疑范遥想要的到底是什么,难道仅仅只是为了一干反贼么?四人面面相觑。蒙种忽然一把提起武烈,叫道:“你若不毙命,这便说出他们去哪了。”
武烈被他提在手中,见蒙种面上被划出深深数道剑痕,当真狰狞之极,身上的伤处更是疼痛,然而这蒙种为人极为阴狠,他这一抓正好抓在武烈身上大穴之处,让人浑身上下如同被群蚁嗜咬,饶是你是英雄好汉汉不住呻吟。有些虚弱的说道:“后山,后山的石室…”
蒙种并不熟悉红梅山庄的路径,仍自将武烈提在手中,依着武烈所指的方向跟着去了。其余东方白等人微一沉吟,也跟了过去。
正一教的众人见到沈七等人的离开,一齐看着舒姨。舒姨心头心思一转,正要说话。猛听得张宇清一声长啸,叫道:“谢谢李叔叔!”身形一顿,也跟着去了。李未长缓缓收功,微笑道:“不碍事了,公子只是一时运气岔了。”大袖一飘,也跟在众人之后。
他和张宇清这一动,剩下舒姨等人自然也跟了去。这样一来场上反只剩下红梅山庄的弟子、范遥带来的黑衣人,以及掌门不见的昆仑派弟子。这一众人面面相觑,少了领头之人谁也不知道要做什么:打又不是,和又不是,一时尴尬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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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炼域门徒
炼域门徒
黑衣男子看着季灭叹息道:“他技不如人,也不用可惜。只是阁下伤我仆人,这可如何是好?”最后一句话却是向江笑真说的。
江笑真见到黑衣男子,失声道:“原来是你?”眼中满是不可思议神色,沈七瞧来极是好奇:难道说江笑真和这黑衣男子还有什么故事不成?正在沉吟间,江笑真似乎决定了什么事情,上前拦在楚问仙跟前道:“我跟你走,只要你不为难楚公子!否则的话,我便是是死,也不会依了你。”这番话说来斩钉截铁,决无半点商榷的余地。
楚问仙淡淡一笑,背上长剑出现在手中,屈指一弹,剑鸣人啸。傲然道:“武当楚问仙请阁下赐教!”
一剑在手,天下大可去得!
沈七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如果说之前的楚问仙自己还可以看出深浅的话,那么现在手持长剑的楚问仙则像是换了个人似的。这不说他的相貌或神态改变了,而是整个人的气势、气质完全改变了,此刻的楚问仙衣襟飘飘,长发随意的散落在肩头,宛若出尘剑仙。难道说一把剑竟然可以改变一个人?沈七知道,便是天下第一剑张正常至此恐怕也不过如此。
黑衣人在见到楚问仙拔出长剑的刹那,浑身气势暴涨,眼中精光一闪而过,叹道:“没想到武当派竟然有如此佳弟子,当真让人惊讶。不过…”他忽然转向江笑真,怜惜道:“可惜我不能再顾忌小姐的想法了,他已经有资格让我出手,得罪之处还请小姐见谅!”他口中不住的向江笑真表示歉意,但眼中的狂暴的神光却是谁都知道他动了杀机。
“楚问仙,你获得了资格知道我的名字!”黑衣人一字一顿的说道:“炼域门萧铭烈!”
此言一出众皆愕然,随即想起汝阳王之前的反应,持斯里更是觉得自己捡回了一条性命:萧铭烈,炼域门薛匡首徒,为人心狠手辣,其师深得元顺帝宠信,他自己更是元顺帝的贴身护卫,没想到竟在此地出现。元廷重员的护卫多出自炼域门,可以说得罪了炼域门,就等于得罪了皇帝,也就等于和自己的性命过不去,与一般人还罢了,对于蒙人来说他们的性命还指望炼域门给予保护呢。那么之前汝阳王的表现也就不足为奇了。便是持斯里也觉得荣幸,竟能让薛匡首徒光临,可以说薛匡在众人心目中的分量只怕丝毫不比元顺帝差多少。
“萧铭烈?”沈七神经紧绷起来:江湖中公认天下间有五大宗师,分别为武当的张三丰,炼域门门主薛匡,正一教的天下第一剑张正常,天刀城的天刀戚战以及明教教主阳顶天。这些人的修为到底到了什么境界,一般人绝难想象,便是他们的弟子在江湖中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其中武当首徒宋远桥,二弟子俞莲舟俱是江湖中公认的绝顶高手。天刀戚战传人王志不出天刀城,故声名不显,但五年之前和天下第一剑之子张宇初之战,传得江湖人人皆知。张宇初是何等人物?王志能和他战成平手,自是不凡。从此江湖上又多出了一个王志。
然而沈七和王志一起五年,却深深知晓王志的境界到了何等的地步,便是自己的师父俞莲舟亲至,只怕也未必能胜王志。至于明教阳顶天不知所踪数十年,更没有听说传下弟子,不过依明教人才济济,人家若是藏着掖着,只怕谁也不知晓。另外便数少林寺中或有绝顶高手,只是藏于寺中,声名不显罢了。
可是宋远桥、张宇初等人的名气加起来也不及萧铭烈。沈七瞧他也不过三十许,实际年龄恐怕已经有五十开外,他的出名是基立在中原武林的血腥之上的。当年华山掌门宁至元、青城掌门陈逸飞、丐帮帮主孟铁新、少林战僧无欣大师、崆峒师祖木灵子加上几十名江湖豪杰,相约元庭大都,势要斩杀元帝,以雪中原侵占之苦。谁知道此事被叛徒事先告之元庭,元庭早有准备,派出大量好手埋伏宫中,结果众人非但没能杀了元帝,反而丢了几十条性命在宫中。青城掌门陈逸飞更是被人生生撕裂,此人便是萧铭烈,当时年仅十七岁。这样算来已经是四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从那以后炼域门在江湖中大肆屠杀,其中以这萧铭烈更是两手沾满血腥,以致江湖众人将其视称妖魔一般,人送外号‘血手元魔’。沈七在武当山也有所耳闻,常听俞莲舟感叹其时年纪尚轻,不说武功未成,便是武当心法也才练到第三层,而张三丰却是另有要事,否则的话结果可能就要改变了。那时沈七便想这样一个厉害的人物,怎么也得长相凶恶,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妖魔在世吧?谁知道却是生的这副模样,虽然和英俊有一定的距离,倒也伟岸挺拔,气势逼人,看起来还挺年轻的。
楚问仙听他竟是四十年前便已成名的萧铭烈,长剑一颤,傲然道:“武当楚问仙请阁下赐教!”他这已经是第二次向萧铭烈讨教了,但两次的意思却不相同,第一次仍是抱着江湖众人切磋之意,如果自己力不能胜,还可以飞遁远走。第二次说来却是饱含了不死不休之意,面对这样的魔头,任何求饶都是无用,不如用来战斗!
沈七瞧得血脉喷张,便要上前和楚问仙站到一起。忽然一双大手按到他的肩头,骇然回头,正好见到王志轻轻摇头,示意他不要上前。至于王志是什么时候来的,沈七竟是毫不知晓。如果王志是敌人的话,沈七的小命就送在此地了。
萧铭烈瞧了楚问仙一眼后,微微一笑,负手回忆道:“中原武林高手众多,多年来潜入宫中做行刺之事更是不在少数。然而江湖式微,人才凋零,萧某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如此才俊了,换着任何一个时候,萧某必将和楚兄痛饮几杯,以示心中兴奋之情。”
楚问仙淡淡一笑,道:“萧兄客气了!”
萧铭烈唏道:“只可惜你我永远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沉吟半晌哑然失笑道:“你们中原人最是奇怪,也许楚兄心中对萧某极是瞧不起,更是不屑萧某为人,但却偏偏要摆出名门正派的侠义风范,不肯丢了你们所谓的江湖礼数,真是可笑!”
楚问仙连眉头也没动一下,笑道:“萧兄瞧得透彻,名门正派原是如此,想要改只怕也难了。”
萧铭烈想了想说道:“当年家师曾和武当张真人有过一面之缘,对张真人的武学修为极是推崇。先辈的风范我们难以猜测,萧某虽是心仪以久,却是无缘得见。今日遇到武当高足,正好印证一番!”说罢头也不回的走出听风楼。也不见他如何的迅速,跟着他的声音便已经从听风楼的楼顶传来:“楚兄,楼上风光无限,若大天地尽收眼底,如何出来一叙?”
沈七本已还以为他说着好听,其实早就做好了逃走的主意,心道这人原来竟是裘千尺之流。不想刹那间已经到了听风楼的楼顶,这份功力足可以笑傲江湖了。
楚问仙哈哈一笑,足下清风如尘,只见白衣飘飘,已然出了听风楼,正是武当梯云纵,在他手中使来,当真是尽得武当风流。沈七耳边传来楚问仙的声音:“沈师弟,愚兄若是不幸落败,还烦你将江笑真小姐送到终南山去见一个人。”原来他早就知道沈七的身份了。
沈七惊讶之下跟了出去,王志瞧着楚问仙两人lou出这手高明之极的轻功,也生出好奇之心,随着沈七来到听风楼的地下,向楼顶瞧去。听风楼楼高数十丈,人若站在上面已然头晕目眩,哪里还能施展手脚?楚萧二人俱是当世顶尖高手,临此高处,衣襟飘飘,胸襟大畅。楚问仙向远方瞧去,隐隐见到城郭出没。微笑道:“萧兄果然好兴致,竟然挑了这么一处切磋之所。”顿了一顿说道:“只是你我上头热闹,只怕听风楼老板已然在心中将你我骂了过狗血淋头!”
萧铭烈淡淡一笑,道:“武当轻功甲于天下,今日一见果是不凡,并非言盖其实。”
楚问仙抱拳笑道:“多谢,多谢!”向楼下瞧去,只见自己两人的一番举动,早已经惊动了大都中的江湖人士,此刻在底下围观的只怕已不下数百人之多。中间虽也有一二相识之人,此刻却都刻意保持沉默,看来俱是惊讶于萧铭烈的声名。再瞧到沈七脸色平静之极,似乎只是看一件不相干的事情,心中赞道:“沈师弟的心境,只怕已经超过我了!”右手一翻,长剑颤出几朵剑花,微笑道:“萧兄请了!”
萧铭烈看着那剑尖半晌,忽然说道:“你是个值得敬重的对手,所以我也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兵刃!”往腰间一抹,手中已然多了一柄黑黝黝的软鞭,迎风展开,在半空炸起鞭雷,幻出一团黑影,刹那间黑影散去,软鞭已经握在手中,道:“楚兄,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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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段氏绝学
范遥本欲以千钧之势踏平红梅山庄逼迫朱长龄交出北冥神功,最后以韩千叶来要挟黛绮丝吸取她身上的‘丹鼎之气’,不想中途竟杀出个正一教,更没想到沈七也出现在红梅山庄,一身修为更是精进不少,他又惊又怒又极是艳羡。心思数转之下已然有了计较,当即乘众人不备抓了朱长龄,出言相邀沈七,只待他气力耗尽之时一击而中,不怕他不屈服。红梅山庄占地极广,房舍众多,他并不熟悉地形,不过他既有朱长龄在手,这些都不成问题。一手按住朱长龄的丹田,低声喝道:“你快将北冥神功的口诀说出来,否则我让你红梅山庄灰飞烟灭,朱家从此绝后。”
朱长龄本就非宁死不屈之人,如今性命悬于他人之手,顿时叫道:“我真不知道什么北冥神功。先祖虽曾传言说大理段氏有这样的一门绝学,但毕竟我朱家只是段氏的家臣,可没机缘知晓。”
范遥冷笑道:“当真是这样么?那你一身修为从何而来?你山庄中事情我已经尽数知道,便是你的好兄弟武烈也说出秘密就藏在你山庄之中,难道你还要隐瞒么?”他微一运气,待欲给朱长龄一些苦头,不怕他不说出功法的口诀。不料劲力甫发,立觉一股内力去得无影无踪。他一惊之下,又即催劲,这次内力消失得更快,跟着体中内力汹涌奔泻而出,不由得大吃一惊,急忙摔手。但此时朱长龄身上吸星**既被引动,吸引对方的内力越来越快。范遥情急之下右掌拍中朱长龄膻中穴,将他摔出数丈之远,又惊又怒道:“你这是北冥神功?”
便在此时沈七已然跟了上来,他一身修为较之范遥也相差无几,尤其参悟不少参商诀之后对武学更是隐有所悟。这时功力虽在久耗之下,轻身的功夫却仍在范遥之上,加上范遥手上还提了一个朱长龄,如影随行般跟踪而来。眼见范遥一掌击向朱长龄,于数丈外残剑划出,剑气已及后背。
范遥也自惊讶沈七久战之下仍有如此功力,回掌一挡,全身一震,手臂隐隐发麻,不禁大吃一惊:“这小子数日不见功力便有精进,这样下去我可不是他的对手。”一侧身,奔至朱长龄身边,一指点中他的膻中穴,低声喝道:“不想死的话就告诉我哪里有藏身之地!”
沈七哪容他拖身,抢步急赶。只是忌惮范遥抓住朱长龄,不敢过分相逼。他剑气虽强,却已伤不到他。数人一前一后,不多时已消失在红梅山庄的后山。
范遥带着朱长龄闪身进了后山的石室,经过一条黑沉沉的长隧道,他心中生疑,一把恰住他的咽喉,低声喝道:“你这是什么地方?谅你小小红梅山庄还不至于建造这样的地方,”朱长龄顿觉呼吸困难:他既盼望沈七能上前相救自己,却又怕范遥就此杀死自己,说不得只好指着墙壁上的一处凸起,艰难的道:“这是我山庄下的石室,机关就在那里。。。”
范遥哼了一声,仍自将他提在手中,只听得轧轧声响,石室旁边的一堵石门缓缓放下,范遥的心思也自稳定不少,仍自一手按住朱长龄的脑袋喝道:“你快将北冥神功的口诀说出来,若是有半句虚言,管教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脸庞已毁,此刻在黑暗之中朱长龄也自瞧不见他狰狞的神色,但却兀自散出一股气势,让朱长龄心惊。他暗忖自己小命悬于人家之手,只好想个什么法子才好,当下哑声道:“好,不过你要先立誓放过我才好。”心中暗道既然你要练什么北冥神功,我就将吸星**告诉你才好。
范遥心中欣喜,声音之中却丝毫不显激动之意,假意怒道:“你性命不保,难道还要要挟我么?当真不知死活。”说罢一掌击在朱长龄的双臂之上,只听‘咔嚓’两声,竟然将他两条手臂都扭断了。他怕朱长龄身上北冥神功的吸力,这两下不敢使用内力,纯以劲力将他胳膊扭断,却是于内力无关,出手自然无碍。
朱长龄被人活生生扭断手臂,饶以他西域大豪的身份,也自大声呼痛,在石室之中听起来凄厉之极。他既知道范遥出手狠毒,眼前自己便是有千百计谋也使不上,强自忍住疼痛叫道:“你若是不肯立誓,我便是死了也不肯说出这口诀了。”顿了顿又说道:“大理段氏直系子孙已然全无,当今天下会这门口诀只有我一个人,你若是将我杀了,便永远都不会知道啦。”他情知誓言于范遥来说不过取信自己的随口之语,肯本不可相信,不过言下自己若是说出口诀却是必死无疑,能让范遥见到自己如此执着誓言说不定还现出一线生机。
范遥被朱长龄弄得无法,故意沉吟良久,才击掌道:“好,我这便答应了,只要你肯将北冥神功的口诀告诉我,我就不杀你。不然叫我苦头陀死于刀剑之下。”他开始不肯答应朱长龄立誓,甚至扭断对方的手臂,为的便是要让自己的誓言可信,至少显得是自己在极为‘无奈’之时才答应,多出几分可信。
朱长龄心中哪里肯信他的誓言?他要的便是这样的效果,嘶哑着声音叫道:“咱们学武之人,死于刀剑之下有甚么希奇,还请苦。。。大师另外立一个誓言。”他知道自己越是执着范遥的誓言,眼下活下去的机会便越大。
范遥怒道:“你要我发誓我也发了,难道还要我求你不成?”其实他也担心朱长龄一门心思不肯说,自己却也不能当真就杀了他。哼哼道:“好,若是我苦头陀不守誓言,便叫我走不出这石室!”他知道自己立的誓言越重,朱长龄便越相信,自己要他说出口诀便越容易。
两人终是狡智之人,这时更是各怀鬼胎:一个努力让对让相信一个自己都不相信的誓言,另一个却拼命让对方觉得自己相信他的誓言,两人搅在一起总算是暂时达成了协议。范遥松了口气,到了这时候自己总算完成了第一步。松开朱长龄的脑袋,道:“这里是什么所在?沈七他们不会找到吧?”
朱长龄也送了口气,道:“这是我朱家先祖当年为了躲避仇家追杀无意间发现的天然石洞,后来经过改造而成,就藏在山庄房舍的下方,外人决计不会知道,大师就放心好了。”他双臂既折,有些事情只好吩咐范遥去做,又说道:“这石室一共分成数间,里面藏有清水、干粮,便是一连呆上几天也是无碍。前方就有几处火把,请您将它点着。”言语之中甚是恳切,似乎两人是多年相交的老友一般。
范遥哼了一声,依着朱长龄所言之地走出,待要将火把点着之时,猛地一声喝道:“是谁?给我出来!”他这一声用上了丹田真力,只震得石室中不住的轰鸣。跟着用足十层掌力向旁边一处所在拍出。
‘嘭’的一声轻响,范遥的掌力和一人掌力撞在一起来,只听到闷哼一声。随即一支火光闪动,昆仑掌门何太冲架着范遥的双掌,哼道:“苦大师不必下这样的毒手吧?难道说苦大师这便忘记你我之间的约定了么?”
范遥没想到何太冲会出现在这里,收回掌力哼道:“你堂堂昆仑掌门藏身在这石室之中所为何事?难道不是想要我苦头陀的性命么?”
何太冲哈哈大笑道:“大师多虑了,我只不过比大师先到一步罢了。”
范遥淡淡道:“原来何掌门竟有如此雅兴,不知何掌门发现了什么没有?”
何太冲摇头道:“我哪里有大师的福气?连百年前的绝学都弄到手了,何某甘拜下风!”
范遥惊讶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自然不信他无缘无故跑到这里来,正要探问几句,忽听到朱长龄讶道:“玉棋?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受伤了么?”范遥惊愕之下转头瞧去,淡淡的火光之下瞧见一名妇人屈身在石室的角落处,似乎是沉沉睡去了。他略一沉吟,顿时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看着何太冲冷笑道:“何掌门终究是好手段,应该是我苦头陀甘拜下风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