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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晖等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一齐看着宁水月。宁水月摆摆手,无奈道:“现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不过这件事恐怕不是我们能担当得了的,大家想要保命的话,我看还是先把屠龙刀找出老,然后由我我找沈七,应该会让门主息怒的。”
沈七抱着黛绮丝一连跑了数家大夫,然而小镇之上哪里去找名医?不是说没见过这样的怪病便是劝沈七料理后事,沈七恼怒之下不再看大夫,只以自身内力维持黛绮丝的一线生机。他心中所想不是黛绮丝的伤能不能治,而是想到胡青牛不在蝴蝶谷,现在更是不知身在何方,虽然他知道回蝴蝶谷等待应该是最好的选择,不过在侥幸的心理之下雇了辆马车向江南方向行去,希望能在半路上遇见胡青牛。其实他也知道就算胡青牛便在身边,也未必能治。焦急之下只拣贵重的药材买了不少,让殷离帮着取了。
黛绮丝昏迷不醒之后,沈七将她身上物事取了,好在黛绮丝在外化作金花婆婆,那身上的银钱自然颇丰,否则他还真没有多少银钱付账。他想起蒙面女子所说至阳之物,虽然不知是什么东西,心中却想如果能用至阴之物或能救黛绮丝一命也说不定。不过这至阴之物到底是什么,具体该如何医治仍是毫无头绪。他一时想着带黛绮丝回光明顶的‘碧水寒潭’,借助寒毒的寒气来压制黛绮丝体内的至阳之物;一时又想着带黛绮丝去武当山,让张三丰以他阳刚阴柔无所不包的博大武学化解去;更甚想到去终南山盗取‘九阴真经’。。。种种想法纷至沓来,反倒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好在此刻黛绮丝身上虽然犹如火炭一般,便是面上的人皮面具也渐渐皱将起来,在沈七‘临尘诀’加上寒毒的压制之下,性命暂时无忧。其实在他心底还有个龌龊的想法:如果能一直抱着黛绮丝,也算是一种不错的选择,当然不是眼前的金花婆婆造型了。
殷离人虽小,倒也甚是精明,一直跟着沈七左右,寸步不离,许多事情沈七忙的晕头转向,反要殷离出声提醒。此刻三人坐在摇晃的车厢之中,殷离也不问沈七要去那里,细心的用凉水敷在黛绮丝的额头。突然之间,殷离见到黛绮丝面上因火烫而皱起的面具,她好奇之下一揭竟然带起一大块,吃惊之下叫道:“沈七哥哥,婆婆的脸掉了。。。”她和黛绮丝相处久,却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还以为她甚是个七老八十的婆婆,故此下了一跳。
沈七一怔之下瞧,之间黛绮丝脸上肌肉一片片的吊在一起,甚是吓人。他既知道金花婆婆乃是黛绮丝假扮,心想这金花婆婆实在没什么好瞧头,既然她面具坏了,我也不算是故意的,不如看看她的长相如何。有了这打算,凝目细看,只见她松弛面皮之下,lou出光滑晶莹的肌肤。不过斑驳之间也瞧不清真貌。向殷离说道:“婆婆是假扮的,你不要害怕,把那毛巾给我拿给来。”
殷离也不明白‘婆婆是假扮的’的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照着沈七的意思将凉水中的毛巾递给了沈七。沈七用湿毛巾先在黛绮丝脸上用力擦洗几下,一层胶皮应手而落。顿时便见到一张清秀绝俗的瓜子脸,高鼻雪肤,虽在昏迷之中仍是秋波流慧。端的是容色照人,明艳不可方物,沈七一时竟瞧得傻了。
沈七不是没见过美女,而是美女见过太多了。前世的时候他虽然工作不如意,但那时通讯网络发达,电视媒体有天天选美精选什么的,看过的美女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到了这一世的时候除了见到苏千凝给他以相熟相知的感觉外,便只要怀中的黛绮丝让他心动了。虽然头发和眼珠都是黑的,但高鼻深目,肤白如雪,混合了东西方的细致、柔腻。前世的时候可从来没有这样的机会让他近距离接触到这样一位明艳不可方物混血美女,此刻说不动心全是假的,而且她看起来犹如入画少女,让沈七自动忘记了她已经是三十许的少妇了。
殷离见金花婆婆在沈七手下变成了一个肤如凝脂、杏眼桃腮的美艳女子。吃惊道:“这是大姐姐啊。。。”
沈七干咳了几声,暗道心好自己的猪哥形象没有被苏千凝看到,殷离就无所谓了。正色道:“你说的没错,以后没有婆婆,就只有大姐姐。恩,你就叫黛绮丝大姐?算了,还是就叫大姐姐好了。”
殷离犹豫着将手指在黛绮丝面上轻轻来回磨蹭,眨着一双大眼向沈七道:“大姐姐身上好烫,会不会死啊?”
沈七闻言顿时从幻想中醒来,他既知对方是如此美艳的女子,更是打定了心思要救黛绮丝,说什么也不能死在自己的手中,那样的话也太对不起观众了。一横心,缓缓运起自己尚不熟悉的‘参商诀’,带动自己和黛绮丝的真气缓慢运转,希望能化去她身上的至阳之气,不然的话她真的坚持了不多久。不过这般运功在马车中已经不能够,只好找了家客栈歇了下来,至于能不能‘碰巧’遇上胡青牛,沈七反倒不在乎了。
以后数个日夜他始终没合眼安睡,始终以自己的真气带着黛绮丝的真气运行。经过几日夜的磨合,他对‘参商诀’倒是领悟破颇多,然而他领悟越多便越觉得此心法博大精深,不愧是张三丰穷数年时间静心打造而成。不过他此刻对心法领悟尚浅,只能将自己身上的寒毒加上黛绮丝体内原有寒毒和那至阳之物互将磨合,稍减黛绮丝的痛苦而已,却是治标不治本的法子。他察觉到这些,只要自己不松手运转‘参商诀’,黛绮丝便无性命之忧,但人力有时穷,自己也有力尽之时,不由得沉吟不语,一动不动的抱着怀中的美艳少妇,皱眉不语。竟然生不出任何龌龊的心思来,也算是另一种坐怀不乱了吧?
不过这可苦了殷离,沈七不能离开黛绮丝,大多事情自然没有办法去做,那便只有落到殷离身上。饶是殷离和黛绮丝有过江湖上生活的经验,却也难为了她这十岁的孩子。一到睡觉的时候便沾枕即睡,让数夜不眠的沈七羡慕死了。
直到第五日早上,实在支持不住了,只得双手各握黛绮丝一只手掌,将她搂在怀里,kao在自己胸前,将内力从她掌心传将过去,过不多时,双目再也睁不开来,迷迷糊糊的终于合眼睡着了。但总是挂念着黛绮丝的生死,睡不了片刻,便又惊醒,幸好经过数天的没日没夜的修炼,这‘参商诀’在入睡之后,真气仍一般的流动,只要手掌不与黛绮丝的手掌相离,她身上的阳气便不会要了她性命。不过殷离看着沈七搂着黛绮丝同吃同睡,一双大眼睛看着满是问号,让沈七尴尬不已,好在她没有询问这是为什么,到让沈七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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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听风心法
在得知救自己之人乃是武当第二大侠俞莲舟之后,沈七的第一反应便是拜师:既然来了恐怕这辈子是回不去了,还不如就顶沈七的名字活下去,说不定真的可以练出一身绝世武功,到时候想抢什么就抢什么,哈哈…。不过这些念头可不能让师父知道。
尽管俞莲舟还没有打算收徒,可是如此‘佳弟子’在眼前,当下一拍即合,这样沈七便成了俞莲舟的首徒,也不知道羡煞了多少旁人。如果他知道自己收下的徒弟实际年龄比自己可小不了十来岁会作何想?
沈七面上lou出一丝微笑:拨云见日,拨开云雾见月明,恨福来迟,抱守通明夜听风。前世也许我很平凡,今世我一定要活得潇潇洒洒,也不枉我一番两世为人。
俞莲舟心头往事渐渐流过,闭目半晌,觉得在这片刻之间自己的‘听风心法’竟然大大提升,隐然有突破瓶颈之态,就连‘武当九阳功’也隐隐有所进步。
听风心法乃是俞莲舟在山顶练功之时听到山风凛冽、激荡飞扬,时如万马奔腾,时若处子幽怨。虽然无影无形,猛烈时飞沙走石,扶摇直上九重天,轻吟时蝶飞草长,沐春万山千岭。化有形之手点缀山涧溪水,青山翠绿。顿时若有所悟,苦思良久终不得拖。
张三丰见徒儿在山顶日淋阳光,夜沐晨lou,数月下来竟是消瘦大半,连那双炯炯有神的双眼也渐渐黯淡下去。整日不是坐立不安,便是沉吟不语,或是一坐数天,如此这般长达半年之久。心中不忍,却深知此时若自己上前指点一二或可解其心中之惑,但成就必然大大消减。要知悟道一是须得亲身而为,借他人之手终是虚妄,到头来镜花水月,化成一江流水。自己当年悟道渴饮山泉,饥食山果,其中饮水冷暖,艰辛之处实非他人所能体会,唯有自知。如今俞莲舟能有此机缘张三丰心中虽然替他高兴,却也知道一旦桎梏难拖,灵性难开,只怕修为一辈子都将停滞不前,终身再无寸进。严重者甚至走火入魔,全身经脉爆裂伤及性命。
那段日子是武当最为沉寂的日子,不但张三丰每天去山顶看俞莲舟,其余六侠也每天上山为其送饭,只是不敢打扰。终于有一天,晨光万道,将武当山顶染成金黄灿烂,须尔光芒四射,春风婉转悠扬,天地间都沾染着生命的气息。俞莲舟已经不食不眠数日,已然到了精力损耗的极限,如果再不能得悟大道,张三丰便要上前指点一二,即使不是他自己所悟,却也强如沦为废人。
见到这般气息之后,俞莲舟竟然渐渐有所领悟,心中随着风吹而心动,随着风舞而欣喜,渐渐沉浸在风流花语之中。却不想到了午时竟是狂风大作,刹那间吹散了天空的流云,连阳光都被狂舞在空中的飞絮而湮没,武当山顶更是风卷楼残,俞莲舟本来身体就已虚弱,被山风一激,变得摇摇欲坠。
侯在山腰的张松溪见状连忙告之张三丰,却不想张三丰沉吟半晌哈哈大笑道:“大道成矣!莲舟有了此番机缘必能拖去桎梏,散了心中疑惑,从此天高任鸟飞,自由自在。”
果不其然,就在张松溪听的迷迷糊糊,尚不明白之际。却见俞莲舟如同乘风而至,这手梯云纵在他脚下使来如同谪仙临凡,飘渺出尘,尽得武当风流。行云流水般的到了张三丰跟前拜倒在地,嘶哑着声音说道:“徒儿不肖,这些日子惹师父您担心了。”说罢轻轻磕了三个头。
张三丰含笑将其扶起,一拍俞莲舟肩头道:“痴儿,难道你还不明白么?山风凛冽,也尽得澎湃之势,虽猛烈异常,却不得长久,唯有春风化雨,滋润天地万物才是王道。”
俞莲舟浑身一震,心头如同风吹云散,再没有半点尘埃,欢喜道:“多谢师父成全,徒儿此番能有此机缘,这生也不枉了。”如此俞莲舟穷八月之功,终于悟出这‘听风心法’。修为更是一日千里,堪堪数年之内突破‘龙虎之境’,只比大师兄宋远桥晚了三年到达此境。真气一分为二,阴阳互生,出招之间任意婉转自然,没了斧凿的痕迹。一双精光闪烁的双眼也变成了现在般的莹玉漆亮,离返璞归真也只有数步之遥。
只是这以后听风心法停滞不前,连带着修为也不得前进,内力虽有增长,却对俞莲舟来说已经没有了太多的意义。像他这样的高手来说如果不能在心境修为上获得突破,即便是内力大增也难以突破自身的束缚,和人争斗更是胜负只在念头之中。
俞莲舟忽然一声清吟,引亢处如龙啸九天,苍劲挺拔,四野山谷相互交映。柔弱处如鸣泉飞溅,雨打梨花,继而如群卉争艳,花团锦簇,更夹着间关鸟语,彼鸣我和。较之之前俞岱岩的啸声更加的清玄激昂,却是另有一功。
宋远桥正在房内给青书疗伤,听到俞莲舟的啸声心中一动,良久才缓缓言语:“二弟胸中藏有乾坤,只是被我等师兄弟几个牵绊住了,他心中的这份苦只怕不在三弟之下。”
青书刚刚醒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迷迷糊糊的问道:“这是什么声音?竟然如此好听,如同黄钟大吕一般。”
宋远桥轻轻说道:“这是你二叔心中之气,和自然之气最为相近,自然最为动听。”
俞莲舟啸声久久盘旋,到了后来越吟越细,几乎微不可闻,这才停下,足足有顿饭长的功夫。见到沈七骇然的神色,眉头微微一扬,呵呵笑道:“百损道人,显门隐门,难道我武当七侠便俱了你不成?”
沈七苦笑道:“师父,以您的功夫自然不须怕他们,只是这山间的飞禽走兽今天晚上看就惨了。”
俞莲舟哈哈大笑,拉着沈七的手臂道:“走,你我师徒且去山顶一坐,待会朝阳初升,比之那夕阳更加动人。”
沈七身不由己,随着俞莲舟如同风卷鹰飞一般向山顶奔去,心中却想师父这番进境可不小啊。
到了山顶,东方已然发白,虽然朝阳未升,隐约已经有霞光万道,也只是在弹指之间的功夫,俞莲舟时间把握的刚刚好。见到沈七仍旧盯着那天柱峰看,叹息道:“痴儿,难道你就不知道山峰虽然挺拔屹立千万年不变,难道说这太阳东升西落却又改变了?道家有云:万物极静而致动,动静无相,才是大道。”
学过中学物理的沈七自然俞莲舟的意思,只是明白是一回事,真正能做到却有是另外一回事,点头道:“师父,我明白了,以后徒儿尽量多看这日月东升西落,只有这些东西才是这永恒的。”
俞莲舟欣慰的点点头,才要夸奖他几句,又怕他因此骄傲易满。当下板着脸喝道:“悟道哪有这么简单的?天柱峰的挺拔固然有其道理,便是这一草一木、流水浮云也蕴含大道至理于其中,你若是仅仅抓住一点放不开的话,这辈子都难以领悟大道。”
虽然声色严厉,但是沈七还是从俞莲舟眼中看到了欣喜的神色,微微一笑,也不害怕,拉着俞莲舟的衣袖叫道:“师父,你看太阳出来了。”
俞莲舟眯起眼睛向东西看去,只见东方彩霞漫天,铺天盖地。映得山谷之间神光闪烁,鸟飞兔走,其乐融融。想到自己师兄弟七人以前也曾一起来看日出,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自从武当七侠的名声传出去之后,再难以七侠齐聚。便是师父寿诞之日大家也都急匆匆赶回山,时常山上只留一二人。到底是声名成全了七侠还是被声名所累呢?俞莲舟一时想得入神,连沈七的叫唤都没有听到。
沈七见到这旭日初升,初始心情激荡,随即想到自己当年也曾发誓毕业之后带父母去泰山看日出,只怕这武当山上的日出也不比泰山日出差了多少,恍恍间数年过去了,自己非但没能带父母去泰山看日出,如今天人相隔,在父母的眼中只怕自己已经死了有三年了吧?沈七不禁想到,自己站在这里思念父母,他们是不是在思念自己呢?
沈七心中一阵酸楚,自己不是伤感之人,无奈的事情也只得罢了,能够在这里好好活着也算是对父母另一种安慰把吧。转头看向俞莲舟,见他正在沉吟,似乎想到什么感伤之事,忽然觉得自己这个师父只怕未必便如书中那样内敛,更多的时候他都将感情放到了心中,一个人默默去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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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耳鬓厮磨
这日傍晚时分,殷离出门去安排晚饭,沈七搂着黛绮丝昏昏欲睡。忽然感觉怀中黛绮丝轻轻动了一下,然后沈七便看见一双惊讶之极的眼神看着自己。沈七看到这双眼神顿时知道要坏事了,现在自己和黛绮丝的姿势暧昧之极,换了任何人也不会没有反应的。果然黛绮丝醒来的第一件事不是关心自己的身死,而是呆呆的瞧着拉碴的沈七,然后用力挣扎。这一挣扎,黛绮丝顿时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全都不见了,心中自然想到了最坏的结果。一双眼神本来因为至阳之气而变得通红,此刻更是几欲喷火将沈七烧成灰烬,嘶哑着声音叫道:“你。。。杀了我吧。。。”她刚醒来,精神不佳,说了这计划已然是气喘嘘嘘,仍自用劲想拖开沈七的搂抱。
沈七知道黛绮丝因为自身的经历,性格颇有些怪癖,直到遇上韩千叶似乎才变得正常了,否则范遥那样的大帅哥也不会勾引不了她。不过这并不表示黛绮丝会对沈七有什么好感,自然也不会对沈七将自己搂在怀中表示欢迎了。情知她现在还在激动之中,自己说什么都没用,看来只好在韩千叶身上下功夫了。深深吸了口气,沉声道:“你还想不想救你丈夫?还想不想见他一面?你以为我愿意这样抱着你啊?瞧你一个老太婆鸡皮鹤发的,十几天没洗澡,臭都臭死了。”
黛绮丝本来心如死灰,恨不得将沈七碎尸万段,不管沈七说什么都没用的。然而听到沈七的一番言语之后反被震呆了,道:“你说什么?韩。。。他怎么了?”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化妆已经被沈七除了,此刻的他正抱着一位大美女乐着呢。
见到黛绮丝上钩,沈七连忙着沉痛之色,沉声道:“你丈夫有事没事我不知道,不过你就快死了。。。”看到黛绮丝眼中的疑惑,沈七只好解释道:“事情是这样的。。。”仔细将从她服药到变成现在的模样说了,最后作总结词道:“都是我不好,乱给你吃东西,你若是死了,就是我害死的,你说我能不救你么?”
黛绮丝本来顶不住至阳之气,经过沈七多日来真气的运行渐渐稳定下来,不过脑子仍是昏昏沉沉的,听了沈七啰嗦的半天,就更显得糊涂了。不过她倒是弄清楚了一件事:自己能活到现在,全kao沈七的医治,否则的话她能‘韩郎’最后一面也见不上了。既然弄清楚了事情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样,黛绮丝有些‘心安’的昏睡过去,对于沈七的质问则是一概不理。
沈七则是松了口气,算是将这门子事情压了下去。经过这次之后,黛绮丝每日都要醒来一些时候,脑子也清醒了不少,不过对于沈七搂抱自己同吃同睡的事情却再没有提过。这天沈七同往常一般运功,见到黛绮丝醒来,便问了他这半月来都没有想清楚的事情,沉吟了半晌,道:“我一直不知道给你服用的是什么东西,只知道那是一种至阳的药丸,有什么用处不但一无所知,至于治疗的方法也是无从下手,现在只能保你一时性命而已。不过那东西既然从你手中取来,你自然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黛绮丝也知事情关系到自己的身死,不敢隐瞒,加上这几日他见沈七却是为了为了自己不眠不休,虽然对他医治的方式还有所排斥,对沈七这个人倒是颇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