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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你坠下来摔死？”
包瀛就点头如捣蒜地认了错，说自己常常看灰黑的事物就看瞎了眼睛，又嬉皮笑脸地粉饰了借口。北城官员就言简意赅地透露了政府治理地产商人的行动计划，而后便斩钉截铁地吩咐包瀛日后尽量放低姿态。
包瀛心里很清楚，越来越多的地产商人公然与政府搏弈，不择手段地赚足了暴利。数不清的地产商人悄悄制造虚假购房名单，公然诈骗银行巨额按揭贷款，连尾随而至的炒房团也悄悄诈骗银行。 不仅如此，地产领域种种蔑视法律的手段，俨然激怒了政府：虚造开发资质、公然骗取贷款、伪造建筑规划、恶意囤积土地、拖欠工程资金、压榨乡民工资、虚构买卖合同、哄抬市场价格、伪造虚假合同、建造劣质房屋……看在白花花的银子份上，看在太多政府机构是利益相关者的份上，一切都可以理解。
既然天下乌鸦，他们不过是沧海一粟，何须惊慌失措地拿自己当一回事？这么盘来算去，只是发发怨气、冲冲晦气罢了！作为利益相关者，北城官员和包瀛很快就商定了处理麻烦的办法，而后就客客气气地爽快作别了。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这一失，往往就失在了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身上，失在了不足挂齿的小事情之上。悉心照料了包瀛十多年的老年幕僚，心甘情愿被他呼来唤去的忠实奴仆，终于打算为自己的退路考虑一下了。
那一天清晨，听完了包瀛怒气冲冲的呵斥以后，老年幕僚心平气和地乘坐出租车离开马场。他先是不紧不慢地赶到了不起眼的地下钱庄，吩咐将毕生积蓄兑换成欧元转移出境（显然，那并不是一笔太丰厚的养老钱），而后就搭乘白色出租车赶到了蓝色玻璃幕墙的双子大厦。
阴险狡诈的华裔商人，正在十六层耐心地恭候他。华裔商人连续喝光了三大杯冰镇电解质饮料，镇定自若地盘算着心中的阴谋，似乎已经胸有成竹。毋庸质疑，他憎恨强势跋扈的包瀛以及假公济私的北城官员，恨不得一脚踩烂他们雄赳赳的睾丸，彻底阉割掉他们目空一切的野心。若不是他们躲在幕后算计，横插一刀，博览会主会场附近的黄金地皮也不会被阴谋夺走……显而易见，眼下的阴谋是为了夺回黄金地皮，顺便狠狠地出一口恶气！
下午的阳光自由地洒了进来，映衬着红白蓝三色的宽大的会晤室。满头白发，深黑色西装的老年幕僚，必恭必敬地坐在了华裔商人的对面。他面色平和，举止儒雅，像一个训练有素的英国老派管家那样娓娓道来。
“这一张光碟只是几个场景罢了，不过足够使用了……我的耳朵还没有聋掉，也是随意地听了一些说法。他们奉行三光政策：官位卖光，财政花光，女人搞光。他们也搞四人转：上午围着官员转，中午围着商人转，下午围着赌客转，晚上围着情人转……说到底也都是围着银子转，银子在国家的国库里，也在商人的腰包里。”
华裔商人干干地笑了笑，并不作任何评价，反而要检验老年幕僚带来的光碟。老年幕僚礼貌地点了点头，便从黑色西服内侧口袋掏出了一张微型光碟，在华裔商人面前晃了一眼。华裔商人伸手去接那晶莹透亮的光碟，却被老年幕僚优雅地回绝了，反而温文尔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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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信（5）
“礼尚往来！我也可以验货吗？”
事实上，几天以前他们已经私下达成了交易的协定。老年幕僚说人生已经收尾了，痴痴地想在摩纳哥收尾，买一处意大利风格的小别墅和一辆法国老爷车，过上几年舒坦日子。他迷恋那个面积不足两平方公里的长方形奢华小国，从东到西仅有三公里，南北最狭窄处仅有两百米，巧夺天工地隔开了地中海和阿尔卑斯山。首都小城坐落在阿尔卑斯山伸入大海的陡峭悬崖上，却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国家。一旦这个小国家的元首逝世而没有男性后裔，将依据公约自然地并入法国，那也是老年幕僚迷恋的国家。
老年幕僚已经积蓄了一辈子，可是贪婪自私的主人实在过于吝啬，一直无法满足他微薄的人生愿望。眼下，他还差那么一点儿积蓄，只好指望这个小小的光碟能够换回来足够的养老钱。
华裔商人还算一个讲义气的交易对象，慢条斯理地从抽屉里取出一张大额现金支票，恭恭敬敬地递给了老年幕僚。小心翼翼地用红外线扫描仪核实了支票真伪以后，老年幕僚才微笑着交出了微型光碟。华裔商人立即将光碟放入了播放机，急不可耐地观赏起来。
一幅众生行乐图赫然跃上宽荧幕画面：数十名赤身裸体的姑娘狂热地轻歌曼舞，艳兽一般地晃来荡去，此起彼伏地掀起了一阵又一阵汹涌澎湃的肉浪。坐在一旁的老年幕僚，则字正腔圆地讲解了一番。
“这就是大乐园，据说仿造了明朝嘉靖皇帝的行宫，也是图他精于房中之术的风水……也是一笔像模像样的生意，还聘请了留学美国的女硕士悉心打理……有些姑娘也生了一些私生子，携天子以令诸侯，不过诸侯都不太听话的……”
华裔商人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心满意足地关掉了播放机，意味深长地说道：
“你果然是大师了！事成以后，我也舍不得扔掉它！可以卖给西班牙Private色情电影公司，制作成经典的偷窥系列电影，它在纳斯达克的股票肯定翻一翻……也是可以赚钱的！”
老年幕僚温和地笑了笑，十分坦诚地说道：
“应该邀请意大利色情电影导演西奇，再邀请红透全世界的老牌艳星伊罗娜？史脱乐——小白菜，人老珠黄却可以客串老鸨！小白菜不仅是色情演员而且当选过意大利国会议员，眼下正闹着东山再起，前不久扬言说要跟本？拉登一夜春宵，就可以让他放下恐怖武器……你若是找到了他们，岂不是做成了一笔大生意？”
华裔商人仔细地收拾了光碟，锁进了桌子下面的保险柜里，意味深长地对老年幕僚说：
“你果然是一个人物……糊涂一世，聪明一时……真正的人生大境界！”
他们就这样默契而愉快地完成了交易，并且心照不宣地辞别了对方。老年幕僚身心放松地靠在出租车的后座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微闭双眼盘算美好人生。他将在美丽而奢华的摩纳哥小国安享晚年，听海风，晒太阳，煮咖啡，看女人……出租车急速地行驶在环线快速路上。他不由地昏昏欲睡了，似乎进入了梦境一般，看见了小院子里成片的石竹花，粉色、红色、紫红色、紫白色……
老年幕僚不由地哼起了悠闲的歌谣：摩纳哥，摩纳哥，小巧玲珑似一只海胆，却把高山大海分两边；摩纳哥，摩纳哥，俊岩上的美丽家园，无处播种也无处收获；摩纳哥，摩纳哥，只有海水、阳光与智慧，我们照样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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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信（6）
震耳欲聋的刹车声和撞击声忽然扑面而来，迫使他惊恐地睁开了眼睛：失去了控制的出租车东拐西撞地急速刹车、摇摆、颠簸、抖动，试图躲避疯狂咆哮而来的巨大油罐车。一阵冷汗自下而上凉透了他年迈的身体，心脏被剧烈地撞击卡紧，一股强劲的血流瞬间冲爆了头颅中的血管。
东奔西撞的出租车，侥幸地躲避了咆哮而过的油罐车，继续平安地上路。躺在后座上的老年幕僚，却狠狠地皱着眉头，死死地闭上了眼睛，从虚无缥缈的现实世界逝去了……那一张崭新的大额现金支票，细致地插在黑色西服内侧口袋的支票夹里，十分工整而平展。
善护念？商人的咒（1）
简狄者，有娀氏之长女，为帝喾次妃。尧时，与其娣浴于玄丘之水。天命玄祖化鸟衔卵，过而坠之。五色甚好，简狄与其妹娣竞往取之，简狄得而含之，误吞之，因孕生契，是为阏伯。契为世间众商人祖。一时，契于梦中见玄祖，在大悲乐园，酒食毕，饮茶论道，所闻如是：
1：【一相】
契问玄祖：先尊，生意界八万四千相，可是怎么化解呢？玄祖说：生意引惑众商人进入利欲相，令众商人难以看空利欲实相，便无法摆脱贪念、瞋念、痴念、慢念、疑念，心性难以挣脱生意界的捆缚。所以，必须要看空生意界的利欲实相。玄祖又说偈言：形役心劳尘役人，浮生碌碌一心身，繁华过眼春风歇，来往双丸无住轮。
2：【因由】
契问玄祖：先尊，我在利欲相之外，生意何故而来？玄祖说：无故，一切皆无故，无故来，也无故去。你这么说话，你就不在利欲相之外，心里却包容不下生意界，生意界就要把你包容下来。契，那些蜜蜂去采花了，可是那些鲜花也要采蜜蜂呀。契说：先尊，不是我想进入利欲相，是生意界包容了我。
3：【善根】
玄祖对契说：众商人本是善男子和善女子，众商人的心念向着生意界去了，生意界却带不走众商人的心念。众商人以为心念已经被生意界带走了，所以被利欲相困扰，才为所欲为。众商人应该把心念停下，降伏它。契说：先尊，怎么停下心念呢？玄祖不再言。
4：【妙行】
玄祖对契说：契，你要记住，众商人有八万四千相可以在生意界行财受财，最终唯有一相。你要用不可思议的行门去安住真心，把一切惑乱的相都丢开，心念中没有行财也没有受财。契说：先尊，我们依然在行财受财吗？玄祖说：众商人在行财受财，自然来，自然去，众商人都不知道自己如何行财受财。
5：【一合】
契问玄祖：先尊，众商人以利益相诱，则可以群利，可以在生意界结为一合吗？玄祖说：不可以！众商人都是世界的微尘，不可能不离不散，一合体不过是瞬间的假相罢了。众人出生时紧握拳头，活的时候都是手指弯曲，都是想要抓住东西，死的时候手指却放直了，一切东西也完全放开了。所以，你不要执著于有名无实的一合体。
6：【功德】
契问玄祖：先尊，众商人在生意界，如何行利欲功德？玄祖说：施于利难，施于命难上难。然而，有商人舍掉命而去追逐利，若能舍命而予利便是不可限量的功德。善有善业，恶有恶业。功德不在名，不在言，不在身，不在利，不在有无，尽在心念。无心有利就没有功德，有心无利也有功德。
7：【无为】（原名：善现）
契问玄祖：先尊，众商人都要争相逐利，在这样的生意界如何作为？玄祖说：无所作为！把万千因缘都放下，只要闭上眼睛，垂下眉毛，净修心念就可以了。众商人去追逐名利，反而把名利追跑了；众商人去追逐富贵，反而把富贵吓走了。你放下了心念，生意界也自然有为了。
8：【出生】
玄祖对契说：契，你把自己的厚棉衣施舍给穷人穿，若是在冬天他自然感激你，若是在酷暑他可能心怀怨恨，这是为什么呢？生意是自然而生的，也是万变的，众商人不能躲避它，也不要试图化解它。众商人身在利欲相，生意来了就来了，去了就去了，并不知是哪一相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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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护念？商人的咒（2）
9：【一体】
契问玄祖：先尊，生意界利欲相连，我向众商人行财，众商人也向我求财，是不是能成为一体呢？玄祖说：不可以！绿叶让鲜花更美艳，鲜花也让绿叶更惹人怜。可是，鲜花遮盖不住绿叶，绿叶也遮盖不住鲜花。天亮了把黑暗遮住，天黑了又把光明遮住，一切都是不增不减，也是虚妄无实。众商人不知道这个道理，便不可执著于这个心念。
10：【有色】
玄祖对契说：契，你不可以受生意界的色相困扰，在心里认为一切作为皆有对象，这种有固化对象的观念一定要丢掉。不然，你的意念放不掉，你的身体放不空。风吹竹面不留声，雁过长空不余痕，众商人觉得是这样吗？只有排除了色相的困扰，众商人的心里才空空洞洞清清净净。
11：【无断】
契问玄祖：先尊，生意界的利欲能彻底断掉吗？利欲相的因缘也能彻底断掉吗？玄祖说：阴晴不断，雨化作云，云又化作雨；冷暖不断，水结为冰，冰又化作水。众商人觉得是这样吗？众商人觉悟了“有利”的境界而且能一直执著，可是“空利”的境界却不能执著，彻底断灭掉，认为一切利欲都是空洞，反而犯了大错误。
12：【受持】
玄祖对契说：契，生意界的大智慧不是求来的，也不是学来的，恰恰就在世间利欲相。青青翠竹，悉是道身，郁郁黄花，无非妙智。众商人不可以在世间悟道吗？生意界的正果需要勤奋修行，让心念屡受世间悲苦，反复磨练方能超脱，直至将世间悲苦修炼成众商人的必然境界。悲苦是必然，悲苦是正道，悲苦是修行。
13：【如法】
玄祖对契说：契，生意界自有内在法理，众商人必须按照法理洞察生意的生灭消长，依照法理修行生意之道，而不可以浮心为所欲为。以浮心为之则不见法理，以法理为之则不见浮心。契问玄祖：先尊，靠什么觉悟生意界的法理呢？玄祖说：喝茶吧！契又问玄祖：先尊，如何觉悟生意界的法理呢？玄祖说：喝茶吧！
14：【知见】
玄祖对契说：契，众商人若见到了一切，觉悟了一切，众商人就无法摆脱生意界的束缚。每一个生意相都有自然之道，洞晓道理的众商人能一眼看见未出生的生意。反之，那些无法洞晓生意自然之道的众商人，即便生意摆在了眼前也无法看见。真正的那个生意之道，不是你眼见的道，不是你耳听的道，也不是心中那个道，而是###见性的大道。
15：【执著】（原名：希有）
契问玄祖：先尊，为什么不可以供奉生意之道呢？玄祖说：你供奉了道，它就不是生意之道，大道闲中来。月在天上的云边，水在地上的瓶里，水中却可以见月。契，你说水中有没有月呢？契说：时见月，时不见月。玄祖说：众商人见的月是天上月，众商人心里的月应是水中月，众商人要供奉天上月吗？
16：【转轮】
契问玄祖：先尊，众商人如何不受生意界悲苦束缚，进入太平世界呢？玄祖说：契，你站到悬崖边上，撒手跳下去，只要你的心念仍在生意界，你就没有撒手跳下去。你身在悲苦的生意界，就像站在了荆棘丛中，应该更容易下脚呀！你若到了太平世界，就像站在了朗月窗前，你就不容易转身了。契，你是要下脚还是要转身呢？
17：【邪道】（原名：上宗）
契问玄祖：身在生意界的众商人，要被利欲引入邪道吗？玄祖说：那些有眼无腿的众商人走向哪里呢？契说：走在原地。玄祖又说：那些有腿无眼的众商人又走向哪里呢？契说：走在原地。玄祖说：契，那些有腿有眼的众商人可以走八万四千道，也能自然走在原地。众商人要做有腿有眼的行者。
善护念？商人的咒（3）
18：【寂灭】
契问玄祖：先尊，身在生意界的众商人若富贵利欲尽失，又要身向何处呢？玄祖说：得无所得，失无所失，生无所生，死无所死。一切都在得失生死，一切又没有得失生死，这都是众商人心念的幻。契说：众商人不可执著于实有相，不可贪取肉身、亲伦、金钱、物质、名利和地位吗？玄祖说：一切色相与境界都是空花水月，不去追逐，不去贪求，不去执取。心随境界转化，有取有舍，有爱有憎，来去自由，随缘赴感，无不自在。
19：【忍辱】（原名：不生）
契问玄祖：生意界行财受财都是悲苦，众商人是要忍受下去吗？玄祖对契说：灭却心头火，方能成正果。众商人不是已经忍了悲苦吗？所以，众商人身在堪忍的生意界，一切都不是圆满，皆有苦乐善恶，却让众商人能够忍受，并且从中修行智慧。忍人所不能忍，行人所不能行，意念里就没有了忍，才能觉悟生意界的大智慧。
20：【非真】
玄祖对契说：契，你身在生意界，所见都是幻，不可以问真与不真。天上只有一个月亮，千条江河都可以看见月亮。万里长空没有云彩，却看见了无尽晴朗的万里长天。所以，身在生意界的众商人，见到了富贵利欲，却不要为富贵所困，也不要为利欲所困，因为富贵利欲也都是幻。
21：【贪著】
契问玄祖：先尊，身在生意界的众商人被利欲相包容，如何进入更广大的利欲相？玄祖说：契，不是利欲相包容众商人，是众商人的心念执著于利欲相，一心贪取世间万相。契，你知道吗？美丽的花朵偶然构成了美的自然，采花的蜜蜂就嗡嗡地忙碌起来，百花就酿成了鲜甜的蜜，众生就偶然采了鲜蜜吃掉。契，整日忙碌的蜜蜂知道为谁忙碌吗？花又开，自然又来，蜜蜂又忙，人又食蜜。自然都是没有目的地来，没有结果地去。众商人有目的地来，也要有结果地去，众商人才贪著生意界的利欲万相。
22：【无法】
玄祖问契：契，你为什么来？契说：先尊，我为求道而来。玄祖说：契，你为回去而来。玄祖又问契：契，生意界的众商人如何求道？契指竹简说：先尊，我记下了真言。玄祖又问：契，生意界的众商人靠什么求道？契指竹简说：先尊，靠此真言。玄祖问：真言在哪里呢？契捧竹简在手，玄祖夺下竹简，扔而不见。
23：【业障】
契问玄祖：先尊，为何众商人受尽生意界的罪并不觉悟？玄祖说：契，众商人前生的罪业，正在今生忍受；众商人今生的罪业，就要在来生忍受。众商人身在生意界，一切因果遭遇都有必然的原因，才会产生必然的结果。先要修行消灭心里的罪业，才能启发大智慧。一切逆境，都是帮助众商人消灭罪业的，哪里还有什么障难呢？
24：【正信】（原名：止信）
契问玄祖：先尊，生意界八万四千相，众商人因利欲相来来去去，如何分清正道呢？玄祖说：契，正道确实存在，既不是空，也不是有。对那些悟道的商人，不要说空，也不要说有。对那些不悟道的商人，可以说有，却不可以说空。什么是天地？不过就是一指；什么是万物？不过就是一马。契，生意界轻如鸿毛了，众商人还分不清正道吗？
25：【威仪】
契问玄祖：先尊，众商人身处虚幻的生意界，如何修来威仪的力量呢？玄祖说：契，那些波浪是水变的，一个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