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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种情感:自由雪-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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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江当然了解欧阳的能力,希望他加盟是由衷的。就在欧阳来此之前还为他办成了一件事。一天下午,他急火火地找到欧阳,说他妹妹所在公司的经理是个女的,刀枪不入,他妹妹想提副科长就卡在她那儿。“我去找了几次,人家连眼皮都不抬,现在只有搬你这尊佛了!”

  “你丫不是让我当面首吧?”

  “当什么也行,反正你必须帮我把她拿下!”

  请客那天,在云梦大酒店,钱江真出血,一桌子的山珍海味少说也得顶他半年的工资。女经理端坐在那里,筷子都不拿,陪同是一保镖似的司机。

  欧阳进去后,女经理睬也没睬,钱江正要起身介绍,欧阳冲他摆摆手说:“这位女士佛像佛像的,一副普度众生大慈大悲模样,大概在水帘洞修行了五千年吧!”

  女经理扑哧笑了。“骂谁呢,你才是猴儿呢!”

  不是欧阳夸,这逼长的是够富态的。

  欧阳展开了“夸”攻势,从眼睛到鼻子,从耳轮到嘴乃至下巴:“别的女人就怕脸上出现皱纹,你们看这位老板眼角的鱼尾纹,简直就是佛光普照!”其中没有一句夸赞女人的俗套子,而是充满了崇拜偶像的真意,让任何人听上去都能产生一种崇高的敬畏。那女人脸红红地说:“还没听见过有这么夸人的呢!”欧阳说这不是夸,而是朝圣,然后双手合十:“南无阿弥陀佛!”

  一会儿的工夫,那女的看欧阳的眼神就开始发轴,用句时髦的话讲叫晕菜歇菜了。欧阳心想,什么修行了五千年,整个一封冻在冰山上的母狼,欲望大了去了,钱江这*,人家需要啥都不知道。吃完饭跳舞的时候,女经理一改庄严的神态,欧阳搂着她转圈时,她兴奋得抖作一堆,说:“其实我心里很苦闷的,男人们都像阉了似的,咋整的!”欧阳马上接上茬:“我那哥哥行,绝对西门大官人的品味!”那女人死死盯住欧阳看了半天,欧阳冲她点点头,加强了一句:“真的!”

  结果,不只是钱江妹妹的事办了,据说此后女经理和钱江也有了一腿。钱江妹妹说:欧阳没说的,天生一外交家。钱江得了便宜卖乖,对别人说:欧阳的皮条功夫天字一号!哈哈……

  钱江三个轮盘自行车的发财梦很快就破灭了。

  由于产品质量不过关,总断链条,卖出去的自行车十之*退了货,20万成了废铁。钱江急得火上房,对欧阳说:“我一眼看下来就是去北京打官司,我已经和俄罗斯那边的一个朋友联系好了,咱们这边给他供毛毯和暖壶他给咱们发木材。你开6万元支票先把毛毯和暖壶钱付了,价格我事先都谈好了,然后再带一万元去达来吧。”

  钱江较悲壮:“出师不利,现在就指望你能挽狂澜与即倒,杀出一条血路来。”

  欧阳亦悲壮:“放心吧,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的豪迈。

  欧阳随货到了弗拉尔,等俄罗斯那边来人接货,可半个月过去了也不见人来,他急着给钱江打电话,钱江说那边出了点事你耐心等吧。车站不让,罚款单一下就是三千,欧阳托了好大的人情人家才答应罚900元,但限期两天必须提货。他雇了一辆大车将货拉到达来,租了一间库房把货存起来,从此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就在这时,他有了一次艳遇。

第二章  口岸少女(1)
达来,是全国较大的陆路口岸,几乎所有的省市都在这里设有办事处,一时间把个小城吵得沸沸扬扬的。香蕉15元一斤,猪肉卖到20元一斤,满街都是门脸,遍地都是买卖。那时,苏联刚刚解体,正处在困难时期,俄罗斯的买卖人一拨儿一拨地来,购货的包像小船似的,宾馆里弥漫着浓重的腋臭,那些黄头发白皮肤蓝眼睛的男男女女也不讲究,席地而坐,面包加啤酒就是一顿饭。各个商场人满为患,温州的鞋、白沟的包、湖北的羽绒服到处都是。温州的旅游鞋便宜到11元一双,但一个柜台一次就能出500双,鞋盒子堆得跟小山似的。南来北往的小商贩腰间系着皮带式的钱包,小肚挺挺地晃荡在大街上。大公司都在做易货贸易,康马斯、拉达、木材、重轨……国门过货的车辆往来如梭,大小宾馆的客人络绎不绝。欧阳初来乍到,感觉就像进了一个大的农贸市场。

  用“10亿人民9亿商”来形容当时的中国一点也不过分。过去一月才挣几十元就能养活一大家子的国民,挣钱的欲望就像吸血了的臭虫眼瞅着就鼓胀起来。大街上一个板儿爷叭叭地拍着胸脯:“槽钢,要多少哥们有多少!”邮局里一个20来岁的小丫头打电话:“白砂糖,对,你先发50个车皮过来,货到付款。”一个老太太早晨听广播说大亚湾要上一个核电站,她灵机一动,对邻居们说:“大亚湾缺水泥啦!”消息不胫而走,一天之内传递消息的不下万人,晚上她那修自行车的老头子又神秘地把这消息转告给她……办公室、家里、宾馆、街头巷尾,到处都在谈挣钱,甚至连卖大碗茶的摊位上谈的都是修国际机场的生意。讲故事的比听故事的人多,淘金者比金子还多。“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又使得许多国家干部加入到这个行列,“东家有女春色好,不失时机出墙来。”人们廉价地出卖着过去,用金钱的属性铺就着未来铺就着梦。

  “重在参与”固然好,但参与的人多了就是无序。比如,俄方的拉达车最初的口岸价只有七千元,但黑龙江的商人出两万接货,广东人又给四万……大豆的出口价是五元一斤,可黑龙江三元就出,南方人直接从农民手中收购两元就出。这样竞争的结果,就是为了个人和小集体的利益将国家的利益转让给对方。当时的经济学家管这种现象叫“一统就死,一放就乱”。达来,不过是市场经济初级阶段的一个窗口。

  欧阳先是住在科技宾馆80元一天的单间,几天以后就不敢住了,换成了50元的,兜里的钱只出不进,俄罗斯那边接货的人又遥遥无期,他试着在邮局按钱江给他的电话号码打过一次国际长途,对方的话一句也听不懂,只几分钟邮局就要了他400元。钱江安慰他说耐心等吧,这是谈好的事,那边肯定会来人接货。

  一天,他正在大街上走着,忽听有人叫他,一看是老同学许有恒。许有恒不由分说帮他退了房非要拉他和他一起住不可。

  两人提着包在马路边走着,边走边唠,一辆黑色轿车旁若无人地从他们身边驶过,溅了他们一身泥水,大摇大摆地开了过去。当时达来除了一条主街是平坦的柏油路外其它街巷大都还是土路,一下雨路上积满泥水。欧阳操起一块半头砖向汽车砸去,砖头打在汽车的后玻璃上,只砸出个白点,玻璃丝毫未损。奔驰600,肯定是防弹玻璃。

  车停了,司机探出头来朝后面骂道:“找死呀,你大爷的!”

  欧阳飞步上前堵在了车的前面,一把将司机揪了出来。“谁找死?谁大爷的?”

  司机穿一身藏蓝色毛料西服,戴一双白手套,一脸的骄横,操着南方口音说道:“赤姥,别说砖头,你就是扔手榴弹它都不带颤的,见过这么高级的车吗?”

  “没见过。说实在话,充其量见过奔驰300。不过,你这车也就在北京上海等大城市的高级宾馆吓唬吓唬看大门的,在非洲难民营,它就是个大甲虫!”说着一脚蹬在了司机的小腹上,左手死死地揪着他的衣领。

  “说,咋办吧?”欧阳指着裤子和鞋说。

  司机被他这一弄,威风扫了大半,手足无措。

  “小雷,是你不对,你应该先向人家道歉!”这时从车里下来一位年轻女郎,着一身灰色制服,无论长相还是气质绝不亚于首都机场的空姐。欧阳心里骂道:中国的漂亮女人咋都这副操行,都喜欢坐高级车,好像里面装着进口*似的。

  “光道歉就行了?想得美,看你长得跟何仙姑似的,说话怎么这么不漂亮!”说着又用力蹬了两下司机“唉,说你呢,咋办吧?”

  这时,车的后门开了,从里面下来一位满头白发风度翩翩的老头儿,穿一件白底蓝条的衬衫,着一条银灰色的背带裤,戴一副金丝眼镜。他缓慢地走下车来,缓慢地走到欧阳身边拍拍他的肩膀说:“小伙子,你说咋办呢?” 

  沉稳本身就是一种力量。

  “赔!”

  “你看赔多少合适呢?”老头不温不火,把球射向他的球门。欧阳心说,少摆大老板的臭架子,老子不吃这套!

  “一看你们就不是中国人,要多了怕引起国际纠纷,要少了又不足以引起你们对中国人的尊重,就赔1000吧!”说话时他瞟了一眼那个漂亮女人。女人正冲着他笑,眼中并无恶意。

  “你笑啥,傍老头一般都是先图财后害命,这位老大爷面善面善的,你可得手下留情。”

  “哈哈哈,哈哈哈……”老头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司机付钱。司机掏出钱包点了10张大钞交给欧阳。欧阳把脚放了下来认真点起钞来,他又抬眼看了看那女的,她还在笑着。丫的真美,只是凤凰落在了鸡窝上。

  “先生,您误会了,他们是香港人,我是本地人。”

  她突然冒出这么句话来。她想说明什么?

  欧阳看了她一眼,撇了撇嘴道:“唔?那你可得分清主次、站稳脚跟,香港马上就要回到祖国的怀抱!”

  车走后老徐紧张地说:“你吓死我了,在省委呆了这么多年,还这么野!”

  欧阳一拍大腿说:“要少了老兄,我是看在那靓妞儿的面儿上才下手软了。妈的,那妞儿跟我有啥关系。裤子和鞋洗洗继续穿,今天我请你,咱们暴搓一顿!”

  徐有恒把他领进了一个类似车马大店的旅馆,20多人拥挤在一个家庭似的套房里。欧阳以每天20元的价格连吃带住。

第二章  口岸少女(2)
这个旅馆住的人大多是讨债的,每天除了忙活要钱外,剩下的时间就躺在床上看*讲黄色故事,只有吃饭时才聚在一起吃老板做的大锅饭,吃完又躺下。欧阳实在不习惯这种生活。徐有恒看出了他的不悦,便在一天晚上带他去了一家叫“卡秋莎”的夜总会。夜总会设在二楼,中间有一个百十来平米的舞池,四周是雅座。老板过去是青州回收公司的经理,50多岁,黑胖,先给公家做买卖赔了钱,后来索性把老伴也接来了,两口子开了这个夜总会,按他的话说,房子是自己买的,不求红火有客就行。徐有恒介绍过欧阳之后,他说欧阳好面相将来必会大发,并说咱们是老乡你们每天来都可以,免收茶座钱要杯咖啡或茶就行,想呆多长时间就呆多长时间。来这里消费的人不少,三三两两、男男女女相伴而行,还有附近大宾馆的服务员也常来跳舞。人们大都来自不同区域相互也不避讳,要跳舞便跳舞,没有过于小器的。

  第三次来这里的时候,从楼下走上来一位姑娘。欧阳第一眼看到她简直傻了,他长这么大,也到过不少地方,可以说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她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儿,上身着一件宽松式深蓝色秋衣,下身穿一条牛仔裤,看上去穿着很随便,却处处体现出她优美的曲线,婷婷玉立。头发像朝鲜女人那样盘起,发髻随意插着两根棍儿,显出颀长的脖子,眉似新月,目若秋潭,交相辉映,天然成趣,典型的希腊鼻高挺而不张扬,红唇皓齿,含羞带怯。最值得夸耀的是她的额头,舒展明亮,眉宇上端明显凸起两个“日月角”,典雅高贵。

  欧阳认出来了,她就是那天从奔驰车里下来的那个女人,没错,只是当时处于那样一种情况,她当时的穿着也比较职业。

  从她上楼的那一刻起,欧阳就感觉有故事,仿佛近在眼前又恍如前世或是未来,兴奋而激动。

  姑娘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漂亮的女人任何一种姿式都仪态万千。

  这时,舞厅里响起了《蓝色多瑙河》。这是一首华尔兹舞曲。欧阳上大学的时因跳这个舞出尽了风头,后来他又专门花钱请老师辅导过,可以说基本达到了国标的水准,这几次他一亮相就博得了许多女士的青睐,有几位还专门过来跟他学。

  他的注意力已全部集中在了那位姑娘的身上,难以克制与之共舞的强烈欲望,但他心里明白,越是遇到优秀的女人越得沉住气,千万不能冒失,否则遭到拒绝将很难挽回,而且会给人留下轻浮的印象。他先邀请了另一位女孩,这女孩已经和他跳过好多回了,配合默契。一般人转圈时都按照三步的节拍,而他只用两步,节奏上暗压一拍,碰到熟练的舞伴,身子好像腾空飞旋,整个裙子都飘起来,显得潇洒飘逸而又稳健。他利用跳舞的间隙偷视那女孩,她也紧紧盯着他的舞步,大概也被这出色的舞姿吸引了。舞曲一停,老板和老板娘都在为他鼓掌,说从未见过跳得这样好的华尔兹。

  又一支舞曲响起,他发现那女孩换了一种坐姿,而且冲着他。这是等待邀请的暗示,而他却从她的面前走过,邀请了另一个女孩。

  一连几天,这女孩到点就来,而他一连几天也没邀请过她一次。这无异于一种冒险,万一她从此不来了就失去了机会;这又是一种心理较量,是高傲的人与高傲的人的斗智斗勇。有一次他从她的身边走过,她动了动身子几乎要站起来。

  交际舞场上是不分等级的,无论你官大官小,也无论你有钱没钱,谁的舞跳得好谁就是白马王子。“喀秋莎”因为有了欧阳,生意比过去火多了,店老板不但不要求他消费,还不时地给他白送饮料咖啡什么的,他成了老板无须花钱请的舞蹈教练。那女孩不停的向他这边窥视,他心想,该收线了,不然鱼就要脱钩了。就在放最后一支舞曲《友谊地久天长》的时候,他快步向她走去,还没等他走到跟前那女孩就站了起来。当他和她面对面近距离接触的时候,发现她不仅美丽异常,而且*,两个眸子黑白分明,像一弯清水,又蒙着一层轻雾。两人面面相觑谁也不主动说话。其他舞伴都退出场外看他俩表演,舞曲一停,全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欧阳快步下楼,甚至连再见的话都没说。

  第二天,她也来了这么一手,舞曲一停便快步跑下楼去,高跟鞋发出噔噔的响声。欧阳心想,她要不这样就没戏了,她这是在峙气,说明她很在乎自己。对付女人也不能一味用夸,对付漂亮的女人更不能一开始就夸,那样她会觉得你庸俗甚至图谋不轨,不如做出发现她有什么缺陷的样子淡着她,那样她会追着你闹个究竟,直至追到你怀里。一天,她终于憋不住了,先是不满地瞪着他,然后说:“我认识你,那天,”欧阳马上打断了她的话:“那天,我们很有缘分,是不是?”她很聪明,转口道:“你是干什么的?架子这么大!”

  欧阳看着她不说话。

  她打了他一下:“说,干什么的?”

  “有这个必要吗?”

  “我偏要你说!”

  欧阳凑近她悄声说:“人贩子。”她又打了他一下:“不许胡说!”

  “明天我请你吃饭,然后告诉你,怎么样?”

  “真的?说话算话!”她说着伸出小拇指:“拉勾!”

  欧阳兴奋得就像怀里飞进只鸽子。

  她问:“去哪儿?”

  欧阳想了想说:“就去你们饭店吧。”他已暗中打探到,她是“洲际饭店”的客房部经理。

  她说不好,那里太贵,再说认识人也太多。“这样吧,明晚六点半我在饭店门口等你,我带你去个地方。”

第二章  口岸少女(3)
欧阳兴奋得一夜没合眼,一直看着月亮穿云钻雾游向西天。尽管他已30出头成了家,爱神,再一次叩响了他的感情之门。

  第二天,他们如期赴约。她穿了一件桃红色锦缎中式旗袍和一双黑面儿布鞋,鲜族风格的发髻高高盘起,显出古典美人的秀丽与清纯。她的身段儿极美,举手投足间带着舞蹈演员的曼妙与轻柔。她领着欧阳进了一家木格楞房子的餐厅,直接进了雅间。雅间不大,但布置得很典雅,墙壁保留了木头的本色,挂些别致的风景油画,壁灯是铸铁制成的,用的是西欧中世纪街灯款式,显得遥远而古老。屋顶的木格上挂着葡萄架,串串葡萄像真的一样。座位是塌塌米式的,中间设一个小圆桌罩着红色台布,圆桌中央放着一个古旧的花瓶,插一束鲜花。

  她像主人一样叫来服务员,先要了烟和酒。服务员很快端上来一瓶干红、一盒三五烟和一壶红茶。欧阳点着了一支烟吸着。 

  “给我也来一支。我姓朴,叫朴善玉,鲜族,今年24岁,你呢?”

  “我姓欧阳,名子丹,芳龄33。”

  她咯咯地笑起来:“都33岁了还芳龄呢。欧阳——子丹,多好听的名字,这么说你也是少数民族了?”

  “没文化了吧,欧阳这姓只有汉族有,历史上有个大文豪叫欧阳修,还当过大官呢!”

  “哦,那我可得好好侍候着,来,先给文豪的后代倒酒。”朴善玉说着给欧阳斟上了酒。

  “你怎么不倒,是让我给你倒吗?”

  “不,我要喝白酒。”

  “你怎么不早说,我也不喜欢这种酒,没劲!”

  朴善玉叫来服务员问:“有洮尔河吗?”服务员点点头。她说来一瓶。

  服务员为他们斟上酒。她先端起杯笑笑说:“来,欧阳子丹,文豪的后代,我先敬你一杯,喝个相识酒,”说完一仰脖干了。

  欧阳有些迟疑,从认识到现在,他好像一直在梦里。 

  “为什么不喝,这不公平!”她督促他。见他喝了,问:“吃什么?这儿的泡椒鱼头和烤鹿肉很有名,怎么样?”

  “随便。”

  “男人是不是都挺喜欢随便的?”

  “我说的随便,是客随主便的意思。”

  菜很快就上来了,但他们谁都没动筷子,偶尔碰一杯酒。朴善玉打破了沉默:“你的舞跳得真好,跟谁学的,嫂子是搞舞蹈的吧?”

  “不,我的一个情人是搞舞蹈的。”自打进来,欧阳一直处下风,想压压她的势头,没想到她很平静地问:“有我漂亮吗?”

  欧阳经见过很多优秀的女人,从不露怯,今天不知怎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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