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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杏林宴,莫闲须蔓见倪幕
莫闲本想拒绝,但听说在他的名园中招开,心中立刻想到了倪幕,笑了。
当地郎中也联合起来,他们对莫闲这种做法很不满意,这不是断人财路么,他们多方入手,一张大网在莫闲名声达到最高点时,悄悄地打开。
莫闲自化为郎中后,从未在一个地方超过三日,这次在腾门关呆了足有十天,时间一长,本地郎中坐不住,开始有地痞前来找麻烦。
莫闲并未显示神通,直接指鹿为马,说他们有病,地痞当然不服,结果给他一治,真的毛病大发。吓得地痞们当即磕头,求求莫闲救救他们。
莫闲哪里看出他们毛病,他只是用语言一诈,凡人身上多少有些问题,偏偏又让莫闲接触到他们,不经意间,一摸一触,筋骨有些酸疼便加重了。
好在莫闲以德报怨,用针灸之术,救了他们一命,于是他们感恩戴德地走了。
经此一事,莫闲知道自己在腾门关太久了,自己已经触犯了一些人的利益,要不是想见倪幕一面,他已经走了。
对于他们做出了这种事,莫闲一笑了之,但他不介意,打两个出头鸟,如果他们还不收手的话。
莫闲也知道,他们不会收手。
倪半城在他的名园知春园中举行宴会,有些名人并不想来,但园中堪称一绝,加上受到一些别有用心的人鼓动,来的人倒是蛮多的。
莫闲一身郎中的衣着,身上收拾得很干净。一到知春园。倪半城出门相迎:“莫郎中。里面请。”
边走边介绍身边的客人,莫闲不亢不卑,显得宠辱不惊,倒使倪半城高看他一眼。
“听说这位莫郎中救了老太君的一命,看起来很年轻,恐怕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了过来。
“说的也是,但人家治好了老太君,运气好嘛!”旁边一人也说。
倪半城听到。脸色很不好看,这两个人自许为名士,并不在邀请的名单上,看来是跟随哪位进来。
莫闲一笑:“主翁,不必动气,天下事,怎可能堵住众口悠悠。”
倪半城刚要发作,见莫闲这样说,倒不好立刻发作,说:“莫先生大度。”
两人一见莫闲不应战。一个说:“到底是走江湖的,不值一提!”
莫闲把他们望望。还不依不饶了,便接口说:“走江湖,吃百家饭,逍遥自在,帝力与我何加焉,不像有些人,不请自来,混吃就算了,还在这里胡唚,要有脸,何别来此!”
此话一出,二人满脸通红,怒道:“竖子不足与谋,与汝相争,有失斯文!”
“这倒奇怪,我与你争了吗?明明是你们挑起口舌,现在气急败坏,还好意思说斯文!”
“你!”两人气得口舌都不伶俐了,“你是一个伪君子,假仁假义,在腾门关骗取民众信任。”
“我是不是伪君子,与你有关么?我施医于贫苦人,汝等麦稷不辨之徒,何曾知民间疾苦,却在这里大放厥词,我要是汝,早就羞愧得无颜见人。”
这两人目瞪口呆,半天都说不出话来,连园中佣人也鄙夷地看着他们,此时,有家人来报,慈云寺玉林禅师来了。才将众人注意力从他们争吵中转移出来。
“不好意思,莫先生,你自便,先在园中游玩一会,待会我找你!”
“主翁请便!”莫闲说,他身边有一个家人侍候,见主人有事,倒有些巴不倒,他并不在意这些名人之类,来此园中,却是冲着倪幕来的。
倪半城自去迎接玉林,莫闲随便和家人几句,家人不知不觉间,却拐上一条路,这是受莫闲影响,他当然不是用法术,而是语言中一些技巧,没有必要用法术。
他们渐渐走到了须蔓居,莫闲没有用神识,只是被动的接受,或者说一种灵觉,感到须蔓居中好像一个黑洞一样,一切信息都没有泄露出来。
小院内外,种满须蔓花,此花色为黄白色,气味芬芳,树身并不高大,只有三四尺,但枝条四方垂下如天盖,见到须蔓花,莫闲神色一动。
“倪幕公子在吗?”莫闲道。
“门没有锁,善士可以进来!”倪幕声音传了出来。
家人站住,莫闲入内,里面就倪幕一个人,因为倪幕吩咐过,没有他的允许,一般人不允许进入其中。
倪幕正在看一本《悲华经》,见到莫闲进来,放下经书,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莫闲一愣神,恍惚之间,感到虚空震动,以莫闲之能,都分不清是幻觉还是真实发生。
莫闲看到就是一个凡人,没有任何异象,但莫闲丝毫不敢小视他,再看他刚才看的经书是《悲华经》,这是佛教一本经典,讲的是释迦牟尼佛过去做菩萨时的故事,而他正看到一首颂子:
坚力功德,今可还起,大地震动,雨须曼华。
十方诸佛,已授汝记,当来得成,人天梵尊。
这首颂子是宝藏如来为得大势至菩萨所说,莫闲隐隐感觉到须蔓居的命名由来,于是合掌顶礼,然后入座。
“我听一个后辈说起你,感到不可思议,居士不以神通而以智慧来修行,就盼能与你一唔。”莫闲说。
倪幕看了莫闲一会,说:“可是一个女子?”
“不错,她叫左铃,系上大夫左商关之女,因父兄死于阎罗殿之手,被我碰见,传她修行。”
“世间恩怨,何苦怨怨相报。”
“我与她均是浊世人,陷于罗网中,,不能摆脱世间因果,虽为修行人,常为无明所扰,只在火宅中觅些阴凉。”莫闲道。
“你是明白的,她却不明白,我也不知自己的根底。”倪幕苦笑。
“一灯能除千年暗,一智能破万年愚。居士已走上无限正道,只是机缘未到。”
“你有大智慧,可惜不能除去我执,纵有千般聪明,恐不能成就正果。”
“世间因果不尽,终究不能解脱,大道有千万条,我已走上路,恐不能回头,也无须回首,身死无悔而矣。”莫闲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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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道不同,人心鬼蜮终白费
“终究道不同,虽说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但我们有自己的坚持,你去吧,可以摘一朵须蔓花。”倪幕叹了一口气,说。
“多谢,须蔓花开得很好,与其摘下,不如就任它长在树枝上。”莫闲起身,微笑着说,他拒绝了倪幕的好意,合什顶礼而退。
两人的道不同,虽然莫闲对他很尊重,在他身上,莫闲甚至能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心折,但自己的路自己走,如果接受了他的须蔓花,莫闲直觉感到自己可能去道入佛,他还是相信自己的直觉。
倪幕微笑着看莫闲离去,莫闲以过一株须蔓花时,神情一个恍惚,仿佛看到自己的未来,他微微一定神,走出了院子。
家人正在院子外等他,见莫闲出来,说:“莫先生,这边走!”
院子中的倪幕陷入思考之中,他缓缓地走出了院子,抬头望去:“来的终究要有!”
“莫先生,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本城的名医黄越,是大方脉名医。”倪幕介绍到。
“久仰!”莫闲拱手道。
黄越的鼻子里哼了一声,故作傲慢的说:“不知莫郎中属于什么科?”
莫闲倒一愣,他虽然治病救人,实则凭的他是一个修行人,而且他的丹术很高明,由此对人体及草药很熟悉,他什么病都治,实不问什么大方脉、杂医科、小方脉科、风科、产科、眼科、口齿科、咽喉科、正骨科、金疮肿科、针灸科、祝由科、禁科。
他笑了:“我是一个野路子,什么科都能拿一些,一个走江湖的郎中。此次义务诊治。不过是完成家师的心愿。明天就要走了。”
莫闲说的很清楚,他不想和凡人争斗,事实上他已服输,意思很明白,告诉大家,他要走了,你们就不要节外生枝。
黄越还没有说话,他身边的一位却开口了:“原来你还知道自己是个野路子。不怪不懂规矩,手伸的倒是挺长的。”
“你是谁?”莫闲问到。
“我是此处医生单长山,专攻风科。”单长山说。
“你就是单长山,分不清风阳内动和痰热风动的单长山?”莫闲明知故问,这件事是单长山的心病,他一次喝酒后,误将风阳内动证误诊为痰热风动证,结果差点送了病人性命,多亏莫闲发现,才救了病人一命。
这件事并不是单长山不懂。实质是那天他的确喝多了,而莫闲刚好来了腾门关。莫闲一问,就记住了他的姓名。
莫闲一说,他的脸立刻变黑,作为一个郎中,谁没有误诊的事,而且他一把年纪,被一个年青人揭短,脸上下不去。
“好,好!老夫当日不慎,你做的好事,来人,带李氏进来!”单长山叫到。
莫闲见到一人,他皱起眉头,来人正是他当日去左家堡途中救治那个李氏,当时她痴痴呆呆,莫闲以**术直入她的心灵,窥见了秘密,她怎么来了,还有老李及其儿子。
莫闲不知道,当日莫闲救治了她,又语重心长说了一番知,自己又没有收她家的钱,她自己醒来,心中也是恐惧,好像自己的心事被人得知。
恰巧有人找到老李家,在金钱诱惑下,一家人没有经得住诱惑。
单长山说:“诸位,医者父母心!可这个游方郎中却趁李氏因受惊吓丢魂之际,欲行不轨之事,幸好李氏在惊吓中醒了过来,才未被他得逞,现有李氏及家人指证,这样的衣冠禽兽,怎配为一个治病救人的郎中!”
莫闲明白了,这一盆脏水泼了下来,要是莫闲真是一个郎中,不仅可能身败名裂,而且可能身陷囹圄。
别人看向莫闲的眼神变了,而莫闲却没有变色,冷眼看向众人,特别是李氏,还有李老头,笑了:“想不到,你们要制我于死地,我以祝由之术治愈这个妇人,这个妇人和这一家不仅没有感激,反而倒咬一口,人在做,天在看,你们不觉心虚吗?”
那个妇人眼光游离,而老李父子两人头低了下来,不敢看他。
黄越说到:“莫闲,人证俱在,你还想狡辩?”
莫闲摇摇头,他在这次之中,可算见识了人心鬼蜮,心中越发冷静,回想自己这一阶段来行功德,没有想到出现了这样的事,本来已决定,离开腾门关后,就恢复自己的本色,不再以这种方式来行善。
世间最异变的是人心,难怪佛也渡不完世间的人。
“我不相信莫闲是这样的人。”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是倪幕的声音,随着声音,倪幕走了进来。
众人觉得刹那间恍惚,莫闲回过头,双手合什:“智者,你又何必呢?”
莫闲完全有能力将事情摆平,使各人得到应有的报应,却被倪幕横插了一杠。
在现场当中,玉林禅师正在思索,莫闲这个名字好像挺熟悉,他陡然想起,莫闲不是那个叛出阎罗殿的杀手,等等,倪幕他是大能的愿身,自己怎么忘了,幽冥教主不是要他的大将们寻找一个人,一个有佛性的,天生大力,身具明光之人,他没有神通。
自己却没有想到,倪幕有可能就是,他有佛性,力气大不大不知道,身具明光,自己的神识根本不能到他的身边,他不能修行,根本没有神通。
怎么这两人会搅到一起,他相信莫闲,因为莫闲是阎罗殿的敌人,根本不会做出那种事,虽然那个妇人有几分颜色。
“阿弥陀佛,老讷也相信莫闲施主不是那样的人。”玉林合什道。
黄越他们傻眼了,怎么慈云寺的高僧都站在莫闲一边,莫闲若有所思的看着两人,感到有些不对,什么地方不对,他又说不出来。
他不知道内情,倪幕说:“李氏,你说实话,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单长山连连使眼色,但倪幕身上有着一种使人信服,好像在他面前说谎话便是侮辱他,李氏终于说出了事情的始末,黄越等人面如土色。
“智者,你救了他们,真是慈悲心肠。”莫闲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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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孤木风,相约狙击阎罗殿
“不好意思,事情是由家父引起,我当然替你解决麻烦。”倪幕笑到。
莫闲知道他的心意,事情虽由倪半城引起,倪半城完全是一付好心,他想报恩,为莫闲尽可能地铺一条道路。
“不关主翁的事,就是没有主翁为我开杏林宴,该来的还会来。倒是智者把握时机正好,佛门广大,难道这样的恶人也要渡么?”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是人都有私心,让人做出种种丑行,不知却失去了自己最大的宝物。”倪幕说。
莫闲没有看出来,倪幕已处于危险之中,在参加完宴会后,他离开了腾门关,不知道,玉林也将发现倪幕的消息上报。
莫闲走在山野之中,他已恢复自己身份,他顺路去看一下另一个他布下的棋子,不过他没有去找他,而是远远地看了他一眼,见他已经入门,便不再问他。
此处距青龙寺很近,旧日青龙寺因为失去了降龙木,显现于世间,幸亏有阵法掩盖,世俗并没有发现,但在修士眼中,再也躲藏不了。
莫闲正在一座山峰看那座掩藏在阵法中的青龙寺,唯识宗的青龙寺,佛家唯识宗的祖庭,所幸他离各很远,目前道佛时有冲突,因为三剑的事。
莫闲正在观看青龙寺,他已知道当日唯识宗是丢了降龙木,他所见到的是往日里的一些枝条炼成的法宝,而当时误认为唯识宗诳他。
现在不是上门的时候,道佛间气氛正紧张,虽然几个门派上层没有动手的迹象,但下层修士间,已是见面就动刀的时候。
“道友。在这边看青龙寺,是想找机会动手?”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
莫闲回头,他在对方靠近他数十丈内就发现对方,见对方没有敌意,所以没有说破。
“不是,我只是好奇。道佛间发生了什么,说不定有人暗中挑拔。”莫闲说,看见一个熟人,说是熟人,并不正确,莫闲认识他,他并不认识莫闲。
他身边站着铁甲犼,正是圣手书生孤木风,他并没有认出莫闲。莫闲一身妖丹功行,却又有先天阴阳二气洗炼,人不留意,根本看不出他是妖身。
在孤木风眼中,这个人一身功行已到金丹,况且不是和尚,应该是道门中人,出现在这里。望着被阵法掩饰的青龙寺,误认为他在寻找机会。
“道佛之间。目前很诡异,双方上层考虑到这一点,所以造成目前的诡异形势,道友贵姓?”孤木风问到。
“我叫莫闲,道友身边可是铁甲犼?”莫闲故意问到。
“你是莫闲,不错。是自在天长生殿的女婿,功行居然达到金丹,我身边就是铁甲犼!”孤木风说。
“听说自在天长生殿的孤木风前辈得到了一只铁甲犼,你就是圣手书生?”
孤木风哈哈大笑,得到铁甲犼是他平生得意的事之一:“正是某家。你既然娶了绿如,就是一家人了,我有一个发现,本来想一个去办,不如你跟我一起去。”
“什么事?”
“阎罗殿的十二大将之一的宫毘罗不知什么事,鬼鬼崇崇到了燕国,在腾门关逗留了一阵,现在经过此地百里外的新望坡,我们去打他一个伏击。”孤木风说。
自在天和阎罗殿之间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双方积怨越来越深,开始是理念不合,对于理念不合,莫闲深有感触,阎罗殿好像自许为正统,他尚不知道,阎罗殿要建立地上佛国,所有外道都要铲除,特别是魔门。
莫闲要知道阎罗殿是这个想法,恐怕会说它走火入魔,他的经验,他读的书都告诉他,要是没有外界压力,这个组织也就离败亡不远。
果然莫闲大感兴趣,他对打击阎罗殿是不遗余力,他说:“就我们两人?”
“就我们两人,一般低手去,还要照顾他们,不如我们去,要是形势不对,跑起来也快。”圣手书生说。
“好!就我们两人,前辈,我听你的!”莫闲说。
莫闲驾起遁光,而孤木风却翻身坐上铁甲犼的背上,手一拍铁甲犼,铁甲犼脚下风云动,两人赶往新望坡。
新望坡是一处北向南倾斜的坡地,足有十里长,一条弯弯的道路横亘在荒草丛中,周边都是齐头高的荒草。
风吹过,绿浪如潮,在天空中,两人向下望去,莫闲叹道:“果然是一处好所在,前辈确定他们走这里?”
“当然,我们只要躲在荒草中,而宫毘罗不可能时刻将神识放在外面。”孤木风说。
两人落下,很快气息就和周围荒草混在一起,就是有修士用神识,都不一定能发现他们,因为两人的气息完全融入其中。
两人却可以借此气息来探索别人,而别人不容易觉察,因为外人初入其中,气息肯定与此不协调。
风沙沙的吹,两人并没有出头,而是如老僧入定一样,盘膝坐在荒草丛中,甚至小鸟和野兔都不觉察有异样,从他们身边经过,甚至在他们身边歇脚。
“来了!”莫闲睁开了眼,而孤木风也随后睁开了眼,望向莫闲,心中流过一丝诧异,似乎莫闲发现的比他早。
宫毘罗和伐折罗带着他们的手下,还有玉林禅师一众人等,并没有飞空,因为他们护送一人,这个人就是倪幕。
倪幕没有神通,他坐在车上,一辆双马拉的车,倪幕跟他们走,说是他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因为他们拿他家人威胁他。
倪幕一言不发,只是闭目静坐,也没有反抗,他这样,宫毘罗和伐折罗乐得清闲,因为幽冥教主说过,他身具佛性,有光明护身,还有一个问题,他们也不确定,到底倪幕是不是他们要找的人。
到了新望坡,倪幕眼睛睁开了,眼中似有无穷智慧,望了一眼新望坡,又闭上眼睛。
他这一望,宫毘罗叫到:“停!”队伍停了下来,伐折罗问:“为什么停下?”
“我先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