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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增强。
莫闲大喜,他的土遁术使了出来,本来他不能带人,但在外壳的帮助下,谢草儿和韦清只觉眼前黄光大盛,接着一暗,一阵天旋地转,出现在一个地方,已离开了黄花岗。
土遁并不远,仅仅离开黄花岗一里多,但足够了,已经脱出了大阵,回头看时,那边雾气弥漫,一遍混沌。
接着雾气中飞出数十道光华,都是困在阵中的修士,借着一刹那的机会,逃了出来,是是莫闲能抓住机会,其他修士也敏锐感觉到了这一难得之机。
要是由阴九幽掌控主阵旗,修士们根本没有这个机会,阴九幽将主旗交给了身后一个人,到底有些不熟,出现了破绽。
天地玄黄阵中,突然雾气大作,隐隐似有无数声音,风声、雷声,还有厉鬼的嚎叫声,莫闲刚要走,几个人落到了跟前,身上带着伤,一个人望了莫闲一眼,莫闲感到他怀有恶意,他自从开辟了三千窍穴后,对外部的信息比以前敏感得多。
他不认识这个人,怎么会有恶意,莫闲思忖着,他暗自留心。
那些人看了三人一眼,随即就走,谢草儿说:“我们也走,这个地方不能久呆。”
莫闲点点头,和韦清、谢草儿返回安都城,他发现,自己被一个人跟踪了,那个人正是先前对莫闲怀有恶意的人,不过,他离得很远,莫闲还是看见了他。
莫闲一扯韦清,低声说:“有人跟着我们。”
嘴往后面那人的方向一努,韦清和谢草儿都看见了,韦清眉头一皱:“他难到是阎罗殿的人?”
“不像。”莫闲说。
“我们分开走,看他跟着谁,在安都内,人比较多,他不会出手。”韦清说。
这个建议正合莫闲的意,莫闲一转身,向右走去,而谢草儿和韦清也分开了,果然不出莫闲所料,对方跟在莫闲身后。
看来对方是冲着他来的,但自己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了他,莫闲也摸不着头脑,他没有向人多的地方走,反而向偏僻的地方而去。
莫闲也是艺高人胆大,既然自己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此人,不如干脆将他引到僻静处,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莫闲这一走,显然出乎他的意料,但却正合他的意。
莫闲又是一拐,不仅没有进城,反而出了城,闪身进入一处树林。
他鬼鬼崇崇地跟进了树林,却失去了莫闲的踪迹。
正当他失望之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你跟着我,干什么?”
话音是从头上而来,他一抬头,看到莫闲正站在树枝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虽然没有拔剑,但莫闲却已经锁定他。
他笑了,身上气势陡变,一路攀升,莫闲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朋友,我最近手头紧,想借二文花花。”他说。
他这一开口,莫闲愕然,居然撞上打劫的,莫闲以前听说过,修行者当中各色人都有,相不到自己遇到,他不是没有怀疑他说假话,但看他的样子不是在说谎。
“你既缺钱,那我就给你两文。”莫闲说着,从乾坤袋中取出一百灵贝,随手抛给他,但抛得却不准,散落在地上。
“你打发叫花!我要你的乾坤袋!”他冷笑着,他气势一涨,莫闲就软了下来,以为莫闲好欺负,嚣张的说到。
106。先天符,异像降临平等王
“既然这样,你就死吧!”莫闲微笑着说。
他的阴符剑陡然出现在手上,更令人想不到的是,他左手印诀一起,那些散落在四周的灵贝顿时灵光散出,灵力开始运行,这是基础阵法五行阵。
莫闲曾经与子常请教过阵法,虽然没有什么高深的阵法,子常却将基础阵法教给了他,布阵本来是很难,但基础阵法,又用灵贝布置,是子常与他说过的。
灵贝内蕴灵力,本身是阵法师教徒弟时常用,不过灵贝布阵,作用并不大,仅用来演示,真实实战的阵法,要么是由专门炼制的阵旗,要么是阵图,很少有人用灵贝布阵,事实上,不止是灵贝,凡蕴含灵力的东西,都可以用来布阵。
就是这演示效果的五行阵,五彩光华一起,他感到身子一沉,眼前出现幻像,虽然很快就看破,但已经迟了,一道剑光已从天而降,他死不瞑目。
莫闲收剑,随手一摄,地上的灵贝飞起,他看了一看,摇摇头,灵贝已经大失灵光,看来,灵贝只能用一会,就会失去灵力。
看着地上尸体,莫闲手一招,将他的乾坤袋取走,手往下一压,就回头而走。
在他走后,一阵风吹过,尸体变成了灰烬,他的姓名莫闲都不知道,也没有必要知道,莫闲只要知道他怀有恶意就行,一定程度上,他还是保留了杀手的一些特征,虽说他也明白,天地之大德曰生,但他却不迂腐。
莫闲回到了古槐寺,谢草儿和韦清已在那里等待。
见到莫闲到来,韦清问道:“师弟,那人跟着你,是怎么回事?”
“一个小贼而已,已经打发了。”莫闲淡然的说。
韦清和谢草儿明白了,不再发问,莫闲回到自己房间,将那人乾坤袋打开,见里面两人件法器,一件吴钩状,一件环状,他没有多留意,继续翻看,其他是丹药,还有一些灵玉,还有一张不知什么兽皮的纸,上面写着几个文字,还有一些线条,看样子是一幅地图,可是莫闲并不认识这种文字,莫闲并未多关注。
他见其中没有特殊的东西,便收了起来,他从自己的乾坤袋中取出那本书,他在聚宝会上买的《神行术》,花了十个灵贝,要是世俗的轻功,那他就吃了大亏。
但他的心灵提示,要他买下,他就买了下来,可能其中有什么机缘。
他取出此书时,一张纸也被他带了出来,这不是一般的纸,而是一张玉纸,莫闲一下子想了起来,这张纸是当日收取无间祭坛时,他用泥犁珠想污损祭坛,结果反而变成献祭,他当时没有时间看,事后就把这件事忘了。
现在无间祭坛在他师傅手上,而这张纸却在他的乾坤袋中。
他一把接着这张纸,这张纸很沉,一点也不像一张轻飘飘的纸,倒可以扔出去砸人,却像纸一样柔软。
这张纸上只有一个符篆,莫闲只看了一眼,便觉得头发昏,眼前幻像丛生,差点没能移开目光,而且,符篆还在缓慢的变化,这是一个先天符篆,它的功能是什么?
莫闲定了定神,抱元凝一,这才向那个符篆看去,目光才接触符篆,脑中幻像丛生,仿佛世间毫无生趣,种种苦,无有穷尽,都扑面而来,要将他淹没。
他有一种冲动,仿佛不受控制,他的手抬了起来,不自觉地动了起来,手指在无意识间临摹着,法力向潮水一样涌出。
他一点清醒,硬生生控制住自己的**,手指停在半空中,指尖上只临摹了三分之一,四周如暝,种种不类人形的细小恶鬼,似乎要挣脱控制,从符篆中跳到世间,一个伟大意志降临,神威如狱却又冰冷彻骨,他脑中多了一串信息。
他浑身汗出如雨,在他修行后,他几乎不可能这样,但这一次他大汗淋漓,甚至连心灵深处都充满了敬畏。
好在他的道心经过考验,敬畏心一生,心中傲气顿生,有谁能令自己屈服,他下意识了挺直了腰杆,硬生生控制数了自己,生命的尊严不容挑战,这是一个修者的底线,不论对方何等强大,自己何等弱小,生命一切平等,佛家说众生平等,道家有“我命由我不由天”,如果失去此心,神通再广大,也不是一个合格的修者。
信息刚灌入他的脑中,那个意志就如潮水一样退了下去,也许因为莫闲只临摹了三分之一,一切都退去。
但已惊动其他人,子渊、子常、韦清和谢草儿闯入门中,子渊急切的问道:“莫师弟,发生了什么事?”
他的目光望到了莫闲面前的这张玉纸,眼光一接触那个符篆,目光一凝,脸色大变,好不容易才移开了目光:“这是什么符篆,这么邪门?”
莫闲定了一下神,苦笑道:“这是我无意中得到的,一张玉纸上,只有这个符篆,我一见它,目光就不由自主受它吸引,脑中也出现了生无趣,这是一个先天符篆,如果掌握,可能我会多一个神通,却后果严重,它需要灵魂献祭。”
他这么一说,几个人失去了兴趣,他们都是修士,没有走到绝路,也不会用灵魂献祭的方式换取能力,特别是道家修士,向来主张“我命由我不由天”,便相继告别。
莫闲没有说实话,但他所说基本上是事实,不过没有将脑中的信息告诉子渊,因为太让他震惊,他不知道的是,平等王一丝神念投影,却让阴九幽还有养伤中的释天大为震惊,不知道安都怎么出现这样一个顶端的修士。
这是一个召唤无间地狱的管理者平等王的先天符篆,可以使平等王一丝神念投影到人间,挟带着阿鼻地狱的部分威能,一经出现,周围顿成无间地狱。
平等王司十殿阎罗中的第九殿,佛经中说,凡犯**罪者死后经平等王审判,坠入无间地狱,但这十七条大罪中,倒有**条与佛教有关,比如杀阿罗汉、破坏佛像等,但莫闲从脑中信息得知,平等王等十殿阎罗,虽属佛教从神,但事实上来历悠久,是一尊古老的神祇,甚至是先天神祇,众生坠入阿鼻狱,完全是自身业力所成,根本不是杀阿罗汉之类的大罪。
破坏佛像更是可笑,如果说杀阿罗汉是杀人,与杀一个外道罪行是差不多,而破坏佛像则是损坏人类的产品而已,有业力,与损坏其他东西一样。
不要小看平等王一缕神念,一入人间,立刻引发异相,威能可以说,已达世间所能容忍的极限。
但这一切不是没有代价,先天符篆召唤平等王的投影入人间,每一次都代价巨大,他是一个无利不起早的角色,要用大量灵魂献祭,或者相当于灵魂的东西,甚至以自己的灵魂献祭,来换取威能。
莫闲知道没有白吃的午餐,他在心中,基本上已将这个符篆放弃了,他不会修这个符篆,威能虽大,但后果更可怕,孰轻孰重,他当然分得清。
莫闲把玉纸收了起来,说实话,对玉纸他感兴趣,可是对玉纸上的符篆,他敬而远之,不过这个符篆在触发前,倒是阴人的东西。
他不敢用意识查看玉纸,他不能确定会不会引起后果,在没有把握前,他不会再动玉纸。
刚才弄出了那么大的动静,虽然现在他看那本《神行术》,不应该再弄出什么动静,他还是布置了阵法,他布置的是四象阵,一种基础阵法,布阵也是用灵贝,将气息掩住。
他翻开了神行术,他不放过一个字,虽然知道这里面恐怕没有他要找的东西。
现在的莫闲,看一本武林秘笈,眼界自是不同,甚至能找出其中不足之处,神行术实质上是一种陆地飞腾术,炼到深处,可以赶上飞驰的骏马,并能长时间保持。
日行千里,对此术来说,不是虚谈,仅到此为止,它不过是世俗间数一数二的轻功,并无神异之处。
他记住了内容,完全可以复述,他自修行以来,记忆力便不断上升,虽说没有达到过目不忘,但也差不多了。
他是一字一句地看,看得异常仔细,所以他居然记住了,他又看了一遍,对自己记忆力感到一丝诧异,看来,修行能不知不觉改善一个人,莫闲对修行更深了一层了解,不是纯粹为了战斗,而是一种全方面的提升。
他记住了全文,手诀一动,一团水生成,浇在书上,书页湿了,莫闲翻开了书,内容并没有变化,但他惊异发现,纸张虽然湿了,并没有像一般纸一样,而是依然保持完整,好像不是纸做的,而是绢一类所做。
他可以肯定,书肯定不是绢一类,完全是纸,应该被人用心念所洗炼过,既然纸已经洗炼过,但怎么会用来记录区区的神行术?
他一咬牙,干脆用火来灼烧,他点起蜡烛,将书页放在火焰上,令莫闲没有想到的是,纸居然毫无损伤,纸即使经过心念洗炼,也抵不住火,但它在火焰中根本没有事。
没有什么变化,连字都没有变,他一狠心,一口三昧真火喷出,呼的一声,整个书籍燃烧起来。
107。细分析,入局结盟布后手
莫闲一口三昧真火,将书籍点燃,三昧真火无物不燃,果然书籍抵挡不住。
莫闲心中有些后悔,他知道书籍有些异常,却不知道是什么,三昧火一起,恐怕一切成空。
他陡然脸上露出诧异,书籍并不是在燃烧,而是在融化,很奇特的在融化,书籍变得金光闪闪,连书页都变得金光闪闪,一行行文字开始显示,这种文字莫闲根本没有听说过,但一看就知道意思。
这…这居然是一篇仙家法诀,纵地金光法,莫闲听师傅说过,说纵地金光法是一种**,瞬息千里,可惜是仙家秘技,纵是神仙,也只有很少人得传。
莫闲默默地在记着,纵地金光法分为四层,莫闲的功力,只能算是勉强达到它的最初要求,即使这样,也快于他所修的雷法中雷遁,纵地金光法,到了最高境界,身化金色流光,几乎类同于光线,整个身躯完全虚化,不过,那太遥远。
想不到,在无意间买的一本书,居然是纵地金光法,随着三昧真火的锻炼,整个书变成薄薄的一本金书。
莫闲取在手上,看着一页页金色的书页,翻开书页,金纸很薄,柔软异常,甚至都不需要翻开书页,神识一触,无数信息扑面而来。
把纵地金光法修炼中种种,都印到他的心中,一个个小人在演示种种变化,这才是仙家书籍所应有。
莫闲出来时,已经一天一夜过去了,他不是不想修炼纵地金光法,而是纵地金光法最起码需要七日,才能入门,在这种情况下,他决定先出来,看看有没有事,和别人说一声。
出来之后,韦清告诉他一个消息,魔教七奇中的阴九幽利用天地玄黄阵,与阎罗殿的八部天龙中天部众首领释天干了一场,释天受伤,所带天部众二十人精锐被一网打尽,现在全线收缩,放弃了一些据点。
魔门在这次争斗中暂时占上风,莫闲一皱眉:“事情越来越复杂,本来两派僵持,我们到安都,想坐壁上观,两方一旦失衡,弄不好会牵连我们,我们遇仙宗在安都势力太弱了。”
子渊笑了:“安都内什么牛鬼蛇神都出来,我们不想卷入也不行,朝中三派,我们投靠哪一派?”
莫闲摇摇头:“我和阎罗殿有仇,上大夫孟夏一派免谈,相国妫嗟有魔门支持,魔门也不是好角色,在黄花岗布下大阵,恐怕有不少门派中人死在里面,我们和他们也不是一路,剩下就大将军南宫鹤一派,但南宫鹤却对道佛很反感。”
子常说:“依你的说法,这三家都不能依靠?”
“不错,我的意思是紧闭大门,摆出一付谁也不投靠的架势。”莫闲说。
“那很难,目前已有很多人监视古槐观,除非我们走,但古槐观怎么办?”观主插嘴了,莫闲看了他一眼,从他眼中,看出他很想介入其中。
莫闲不是子渊他们,他们几个一心修道,对世事并不热情,莫闲在做杀手时,很是关心各国形势,他要刺杀的人,有许多是各诸侯国的要员,刺杀他们,事先要做大量的工作,莫闲能在多次刺杀中能全身而退,说明他对世事很精明。
他一看观主那样子,知道观主动心了,他很想不介入,但观主是地头蛇,恐怕早已动心,子渊的意思恐怕不是他自己的意思。
莫闲猜出了观主意思,他一个修士,但修行已无望,介入权力之争中,也是人之常情。
“你是观主,情况比我们熟悉,我们来到这里,也是临时的,一切听从你的安排。”莫闲自然地说道,他要看看,观主是什么意思。
“你们是真传弟子,我当然听从你们!”观主也是老江湖,把球踢了回来。
子渊看看莫闲,又看看观主,他不是呆子,反而很精明,只不过心思不在这上面,但莫闲一说话,他明白了,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对观主有了些许不满。
“你就说吧,我们不熟悉情况,你对安都情况很熟。”子渊淡淡地说道,平时他就是这样,好像世间的一切,对于他来说,都是过眼云烟。
“那我就冒昧了,几日前,你们救了南宫家的小姐,事后,南宫家送来了财物,和老道一番密谈,寻求我们支持,我看与其支持另外两家,不如支持南宫将军。”观主早有腹案。
“是什么人?”莫闲问道。
“是南宫将军的长子南宫梓。”观主答道。
“那就南宫势力吧。”莫闲首先表态,其他几人也点头,让观主很例外,以为莫闲不会同意,他与子渊、子常都说好了,他从几天的接触来看,子渊是大师兄,一心放在修行上,对世事并不感兴趣。
莫闲给他的印象是对人情方面,比其他人来得精明,莫闲一开始有反对的意思,他心中格登了一下,谁知莫闲就这样同意了,让他颇觉意外。
观主去安排,子渊开口了:“莫师弟,你看出了什么?”
“观主早就被南宫梓说动,不过问一下我们的意见,客随主便。”莫闲说。
“你好像不看好南宫鹤?”
“南宫鹤为人正派,但固执己见,在三派中,唯有他没有修士相助。”莫闲说,“他之所以能存在,是孟夏和妫嗟需要有一个人做做样子,他被人利用而不自觉,加之,他的女儿居然信佛,其中意味很深。”
“那我们不是选错了?”韦清问道。
“我们没有经过宗门同意,私自就与南宫鹤结盟,恐怕得不到宗门的支援,再说宗门要我们来时,只是观察形势,同时也表明态度。”莫闲说。
子常听后,感到不解:“你说得不到宗门支持,这我能理解,但宗门要我们来,就表明了态度,是什么态度?”
而子渊却陷入沉思,莫闲笑着说:“子常师兄,这点你不如子渊师兄,宗门派我们来,没有派一个长老,就已经说明问题,那是宗门在向别人表明态度,古槐观是遇仙宗的地盘,我们不惹别人,别人也不要惹我们,我才说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