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的脸色不太好看,因为紫衣女子,船上伤亡了十几人,虽然不要他负担,但在他船上受到攻击,而且攻击是因为紫衣女子而带来。
“小女子叫袁子仪,是瑶碧岛的修士。”袁子仪说。
“你是怎样惹上他们的?”许道友又问道。
“我怎么知道,我不过采了一枚海玄碧,他们便追杀,我杀掉其中一个,接下来的事,你们都知道了。”袁子仪说。
许道友想赶她走,想想她一个弱女子,也就罢了,说:“你既然在船上,得守船上的规矩,到扶桑岛,你就下船。”
“知道了!”袁子仪低眉顺眼,他一转身,袁子仪顿时活跃起来,做了一个鬼脸。
“师姐,你要海玄碧有什么用?”蝶衣问道。
“告诉你,师姐我养了一个宠物鹰,它要化形,凭它修炼,不知到哪天,所以我找海玄碧,帮助它化形,谁知那群妖精不长眼,对我不休不饶,现在都死样了。”她得意地笑了。
168。看不惯,情愫暗生偏不知
蠡玉却围着虎头鲨的尸身,口中啧啧有声,莫闲见到,问:“蠡玉道友,你怎么了?”
“你们有口福了,鲨鱼的鳍是一道著名的美食,何况这头鲨鱼已经成妖化形,鱼翅精元更足。”蠡玉说着,拿出的刀子,割下鱼鳍。
鲨鱼的鳍经过割翅,将鲨鱼或鳐的背鳍、胸鳍和尾割下;浸泡,放入淡水中浸泡1天,将鳍基部的血污浸出后,洗净晒干;烫软,将水浇至60c左右,鱼鳍下锅,烫至柔软,取出泡在冷水中,用刀仔细地刮去鱼鳍表面的质鳞,称为“煺沙”;经漂洗后,持刀从鳍头开始将鱼鳍两面切开(注意不要切断),开出中间的软骨,称为“开翅”;。干、熏硫,再漂洗,然后煮成半干,置鱼翅于木箱中,用硫磺烟熏一夜。烟熏目的有二:一可杀菌,二以漂白;。晒干,最后晒干就象一只只白色的蝴蝶。
这是普通鱼翅的制作方法,但在蠡玉就不必采用普通人的方法,割下鳍,直接用意念,将其中杂质污血和表面的质鳞去除,然后直接开翅,并不需用用硫烟熏,所以,蠡玉只花了半天,就将鱼鳍处理成鱼翅。
在这期间,莫闲却将一具具妖物尸体炼成精元丹,他现在练制的速度比原来快到一倍,手一伸,掌上出现漩涡,尸体飞向他的掌心,迅速缩小,不一会功夫,就炼成了精元丹。
他把精元丹装入玉瓶,一瓶交给了蠡玉,蠡玉正在处理鱼翅,另一瓶收了起来,有些尸体却被其他修士处理了,他们不会炼制精元丹,把尸体分解,得到一些有用的部件,处理了一下,以便今后炼丹炼器之用。
袁子仪不高兴了:“喂,怎么没我们师姐和师妹的?”
“你们要自己炼。”莫闲说。
“我们要会炼,还要求你干嘛?”袁子仪气呼呼地说,蝶衣拉了拉她的衣服。
“你拉我的衣服干嘛,只是我们的权利,最起码的一小部分妖怪是我们杀的。”袁子仪说。
蠡玉抬起头,把他的那一份抛给了蝶衣:“我的给你们。”
“这还差不多。”她从蝶衣手中接过玉瓶,倒出了几颗,在手上看着,精元丹一颗颗呈多色,晶莹剔透,莫闲现在炼制的丹药品质很高,几乎没有一点杂质,她看了一眼莫闲,口中说道:“某人很小气,一毛不拔!”
莫闲就当没有听见,她一看,心中生气,恨恨地想,怎样才能从莫闲手中把丹药弄出来。
她在一旁想着坏主意,蠡玉却在精心烹调起鱼翅,香味散出,不少修士都咽了一口唾沫,修士闻到香味时,一股灵力随着香气沁入体内,修士们体内真元都有一丝活跃,是谁烹饪灵食?
袁子仪闻到香味,顿时把找莫闲算账的念头抛到九霄云外,眼巴巴望着蠡玉的大鼎,蠡玉看到他的目光,急忙说:“还要等一会儿!”
说着从乾坤袋中取出许多小瓶,一样样的洒入锅中,香味反而收敛了,他取出来玉碗,盛了四碗,一碗给莫闲,一碗给蝶衣,一碗给袁子仪,最后一碗就归了自己。
袁子仪迫不急待就是一口,“慢点吃,灵食要吃得优雅!”蠡玉说了一句,袁子仪白了他一眼,稍微放慢的速度,但还是狼吞虎咽。转眼间。她的一碗就见底了,她意犹未尽,眼光又投向那个锅鼎。
蠡玉把锅中剩余的汤水和一点鱼刺全部倒入她的碗中,莫闲慢慢的吃着,一边炼化,等他一碗下肚,袁子仪早就吃完,莫闲看了她一眼:“还不打坐炼化灵气!”
袁子仪这才恍然,急忙坐下,炼化灵气,蠡玉向他一笑,盘坐下来,而蝶衣也盘坐着炼化灵气,莫闲的身体经过二次水火炼体,这点灵气早已炼化,并不需要打坐。
莫闲在一旁为他们护法,半个多时辰后,他们陆续醒来,袁子仪一醒,就对蠡玉说:“你是服饵派?”
“我不是服饵派,只不过知道一些灵食的制备方法。”
“师妹,你有福了,抓紧他。”袁子仪偷偷的咬着蝶衣的耳朵,蝶衣的脸红了,她说得很轻,以为莫闲听不见,莫闲感官很灵敏,却听得清清楚楚。
而蠡玉却没有听见,收起了锅鼎有意无意间瞄了她们一眼,袁子仪想起了刚才的事,口中不仅嘀咕道:“这人啊,就是不同,有人很大方,有人却小气异常。”
莫闲就当没有听见,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的影子,绿如,他心中充满了甜蜜,自己现在炼体术虽能只到第二层,就是元婴修士,也可以一战,而他的法术之类,最多能与金丹修士抗衡,这还是一般金丹修士,如果遇到那些天才,他只能逃跑。
莫闲暗暗在评价自己的实力,修行者之中,实力相差很大,越级挑战是很正常的事,如果算上法宝、符篆和阵法之类的外物相助,一个筑基修士战胜元婴,也不是不可能,但要杀死对方就比较难。
就拿蠡玉不说,他自身实力不过是筑基期,地煞已凝,天罡未炼,按更有来说,不可能战胜金丹修士,但他有三件法宝,就是金丹修士遇上他,很可能落败,无它,法宝太过于利害。
当然,这是对少部分修士而言,大部分修士他的神通往往与他的境界相符,相遇时,就看各自发挥。
有些门派不善于争斗,就像服饵派和天工门,门中大多数修士一般弱于其他同等级的修士,天工门有些修士法器法宝较多,遇到等级相差不大修士,倒可以与之争锋,而服饵派就不行了,但修行并不是一定与人争斗。
袁子仪见莫闲好像没有事一样,眼珠一转:“莫道友,你是去扶桑岛的吗?”
“噢,不,对,是去扶桑岛。”莫闲正在想着心思,冷不防听她这么一说,想回答不是,又一想,自己是去找婉秋仙子,的确要去扶桑岛。
“虚伪!”袁子仪不屑地说,莫闲心中有点哭笑不得,他没有想到,一个女人针对一个男人时,往往是有了一点意思,但两人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夫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莫闲低声咕哝了一句。
“你说什么?”袁子仪只听到女子两字,听他的语气,肯定不是什么时候好话。
“没什么。”莫闲有点不耐烦,他随即反应过来,自己与一个女子生什么气,他脸色放松下来。
袁子仪见莫闲脸上露出不耐烦之色,突然脸色放松下来,好像前一刻阴云密布,下一刻就阳光明媚,她也一怔,嘴中说:“没意思!”
蠡玉和蝶衣看着两人,他们也不明白,两人怎么了,刚要劝,莫闲脸色一片平静,好像根本没有生气,两人互相望了一眼,蝶衣柔声地说:“公子,你看莫道友和师姐之间怎么了?”
“他们之间有什么事,不要管他们。”蠡玉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刚要劝,莫闲平静地看了他一眼,到嘴话变成了这样。
“到扶桑岛还有几日?”莫闲转移的话题。
浮槎二日后,来到扶桑岛,扶桑岛像一条蚕,横亘在众人面前,同样,也不是在扶桑本岛,而是在离扶桑岛约有四里外的一座明霞岛上,众人上岸,扶桑岛近来很热闹,莫闲就看见四面八方有数道遁光落在扶桑岛上,莫闲等人也纵起遁光,身在空中,莫闲看清楚了,在扶桑岛的中部,那里禁制开放,而其他地方,一片明霞,里面有些什么,都看不清楚。
莫闲随众人落下,蝶衣和袁子仪眼睛一亮,看到了她们的师门中人,蝶衣还在那里依依不舍,袁子仪早就看见瑶碧岛的人,口中大呼小叫,扑了过去。
“公子,你和我们在一起吗?”蝶衣扭过头,望着蠡玉,那一付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不忍拒绝。
蠡玉刚要答应,就听到一个声音在叫他:“陆师侄,快过来!”
蠡玉回头一看,惊喜的叫着:“雷师叔,你们也来了!”原来是东临岛的雷震,蠡玉回过头,抱歉地对蝶衣说:“我的师叔来了,不能和你过去,你一个人先过去,过一会儿,我过去看你!”
蝶衣恋恋不舍过去了,莫闲和蠡玉一起,看着到处是人,三宗十三岛都来人了,莫闲在寻找天仙门。
蠡玉在低声和雷震说话,蠡玉问:“我的爹妈他们来了吗?”
“岛主夫妇不会全来,再说,岛主是什么身份,不到最后一日,他们不会来,走,先去驿馆休息一下。”雷震说。
他身边还有几个人,莫闲看了一下,他们都结成龙虎金丹,好像刚成不久,身上气息都掩不住,雷震的深浅,莫闲看不出来,既然看不出来,说明他是金丹以上,考虑到陆冰是元婴,估计他也是元婴修士。
雷震回过头来,跟莫闲打招呼:“莫道友,你们去天仙岛,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们。”
“雷前辈,我们坐浮槎,听说此地盛会,估计到婉秋仙子有可能来,就先来此地一看!”莫闲不亢不卑地说。
169。汤谷边,一人窥仙一人悟
“说的不错,天仙门中,听说是婉秋仙子这次来了,如果你们去天仙岛,很可能与她错过。”
“婉秋仙子在岛上?”莫闲急忙问。
“不在扶桑岛,还有数日才来这里,你就在岛上等。”
莫闲知道了,原以为要去天仙岛,想不到在扶桑岛就会遇到婉秋仙子,等上数日,莫闲不觉得有什么难等。
蠡玉说:“我想去看看扶桑树?”
“年轻人去见识一下也好,顺着这条路,到了前面山谷之中,山谷被人起了一个名字,叫汤谷,扶桑树就在汤谷之中,只能远观,根本近不了它的面前,你们去看一下,之后到驿馆中找我们。”雷震说。
莫闲和蠡玉谢过雷震,依言而去。
汤谷周边,已有不少修士在此,莫闲和蠡玉在汤谷边上,向内观看,很奇怪,似乎隔着一层雾气,时有彩虹升起,中间一棵扶桑树,叶如桑,树干明明是两根,却又缠绕在一起,远远望去,树并不高,但莫闲有一种感觉,好像树极高,他想起了道书中记载:多生林木,叶如桑。又有椹,树长者二千丈,大二千余围。树两两同根偶生,更相依倚,是以名为扶桑也。
扶桑有着十根横枝,枝头上隐约憩息着十只三足金乌,不过是影子而已,树干如赤焰,树上有桑葚,每一枚大如瓜。
莫闲望着扶桑,陷入沉思,有些修士却在试验禁制的威能,奇怪的是,禁制很奇特,无论人怎样用力,却不能越雷池一步,也不见一点力量,人好像在虚空中一样。
有一个修士不服气,祭出了法器,法器化作一道光华,刚一入禁制区,便慢了下来,而且越来越小,这名修士急忙回收,但一点反应也没有,不一会,便消失了,好像悬在那里,就越来越小,直至消失。
“这是什么鬼禁制?”那名修士脸色刹白说。
“可能是太宇之术。”另一名修士说。
莫闲眼睛一亮,抓住了什么,太宇之术,如果是太宇之术,那么扶桑大的惊人,绝不是眼睛所看到,它栽在空间之中,众人所看到的,只是它的投影,真实的扶桑,不知在几千万里以外,甚至都不能用距离来表示。
莫闲第一次对仙人的大能而感到惊叹,如果是这样,这个禁制根本不能破,就是破除了,那就是扶桑消失的时候,这是一种怎样的手段!
莫闲再一次看向扶桑,他的眼底出现符篆,视觉已完全化虚,刚一凝神,无穷的符篆向他涌来,他哼了一声,头痛欲裂,他急忙闭上眼睛,脚步不由向后退去,像被人当胸一拳。
这不是他受到了攻击,而是信息量太大,他的大脑受到了冲击,他才这样表现,他不用砍柴功,一切信息都自动忽略,而他居然运用砍柴功,他不知道,他的大脑根本不能处理这么多的信息。
莫闲不了解,修行是不断提升身心两个方面,生命本质经过一次次升华,各个方面都在提升,人的大脑是一个器官,但仙人的大脑呢?他没有想这么深,人是被物质所限制,从生理上到心理,都和仙人有质的差别,那种以为仙人不过是人的加强版的概念,根本就是错,仙人可以说,已经是全新的物种,对宇宙有了本能的认识。
但莫闲不是没有收获,在这一瞬间,他的身心受到一次洗礼,他所得到只是百万分之一,甚至是亿分之一,但这给莫闲有了比其他人更高的起点。
莫闲自从水火炼体术以来,他的身体远远走在他的精神面前,并且,这种改变是被动的改变,一句话,他的**远高于他的精神,莫闲没有留意,再这样下去,他的**就会产生第二套意识,人的肉身有自己的自动机构,但没有意识,统一由一个意识控制,如果产生第二意识,那么谁为主就说不准了。
但今天被这信息一冲,他的意识终于突破大脑,形成一种玄之又玄的场状意识,虽然很简陋,毕竟迈出了一大步。
一般说来,元婴修士才开始形成场状意识,离开自己的大脑,意识正常,就是大脑受到了重创,能保持意识不断,化神修士完全形成的场状意识,不过一般修士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而己。
莫闲修行的黄庭大道,不断存思的身神,既是身体各部功能的体现,也是构建场态思维的方法,一句话,当身神全部现形,生命已发生变化,人的思考器官就不再局限于大脑,到那时,今天这种情况的冲击就少得多。
仙人之所以为仙人,就是他的思考器官已超脱大脑,直接转化为场态意识,和宇宙中种种奥秘相交流,所以仙人不学而知,随意之间,便能呼风唤雨,甚至引起天体的变化,所谓无为而无不为,当然,这仅是一种形象说法,人的思维不可能想象那是一种怎么样的情景。
莫闲睁开了眼睛,果然是大机缘,就是这种机缘伴随着痛苦,莫闲不知道,他的水准离仙人太远,又加上他的砍柴功直指本质,以符篆体现万物本质,所以才有这种机缘,不然最起码到化神层次,才有模糊的感应。
他睁开眼,眼前一切有点不同,这是他的场态思维和眼前一切发生交互产生的现象,他真实感到这里如万花筒一样,那棵扶桑这是一个投影,它的本体都不在这个空间,好厉害的太宇之术。
莫闲正在这里感慨,蠡玉见莫闲陡然闭眼哼了一声,身体后退,脸色刹白,接着又睁开了眼睛,忙问道:“你怎么啦?”
莫闲一笑,说:“没什么,这汤谷果然非凡,能见天地本质。”
“我没有看出什么,你得到了什么?”蠡玉问。
“很显然,汤谷之中,被仙人施展了太宇之术,层层空间,我们眼中的扶桑,恐怕是一个投影。”
“投影?怎么会,汤谷只不过几里路?”
“扶桑树是神木,金乌所居,它如果在这里,恐怕此处早已一片火海。它的本体,不知在几千万里以外,甚至不在这片空间。”
“如果依你所说,那么桑葚根本就是可望不可及了。”蠡玉怀疑地问。
“不一定,既然是投影,又不是那种光影,桑葚如果机缘巧合,可以得到投影,里面自然包含一点太阳真火的法则,不过,跟真正的桑葚比起来,差得不知几千万里。”莫闲说,他已尽可能用语言描述,但他知道,自己的语言是那么苍白,果然,人类语言已不足描绘。
莫闲没有想到,人类语言也是向前,许多以前没有东西出现,语言中便出现了一个名词,逐渐被人们认同,但大多数人忘记了本来意思,局限于文字相,形成所知障。
蠡玉看向扶桑,见到几团金乌的虚影,他进入恍惚之中,看到金乌从内心中放出光华,他忽有所感,心属日,难道要燃烧心脏,还是什么原因,他感到自己抓到了什么。
莫闲感觉很灵敏,突然感到蠡玉状态不正常,好像一团火,从内心点燃,这种波动立刻被他场态思维所获,他一瞬间醒悟,太阳真火不过是太阳中先天阴阳真气燃烧所放了的光和热,先天阴阳真气,如果人能用它,不好,快停下。
莫闲一刹那明白了太阳真火是怎么回事,太阳不是永恒的,总有一日,它会陷入黑暗之中,那就是末日大劫。
但太阳可以挥霍,但人不行,而蠡玉却点燃了心中真火,在他身上,放出一道光华,奇亮无比,莫闲急了,一声大吼,太阳真火一闪而灭,蠡玉口中喷血,醒了过来。
“莫道兄,我明白了,太阳真火的法则,原来如此!”蠡玉浑然不觉,挥舞着手臂,极其兴奋。
莫闲手一动,一颗精元丹出现在手上,直接塞入他的口中:“你不要命了,居然用心中先天阴阳点然太阳真火,即使有人会用,也不敢用自己心中的先天阴阳元气,而是采集太阳之中真火,化为阴阳而使用。”
莫闲这一说,蠡玉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喷血,幸亏莫闲动手得早,唤醒了他,并用精元丹补充他的损耗,不然的话,说不定他已化作一团光芒四射的太阳真火。
其他人虽然听到蠡玉的叫声,也听到莫闲的话,却摸不得头脑,怎样点燃心中的先天阴阳,怎样采集太阳真火,虽然话听得懂,但具体怎么做,却是一头雾水。
“莫兄,你刚才不是领悟了太阳真火?”蠡玉还以为莫闲刚才闷哼一声,后退加上脸色刹白,是领悟的太阳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