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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代课教师的辛酸血泪史:沙滩上的鱼-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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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下得大一些,教室里的老师就要忙着和孩子们一起拿盆拎桶接房顶上漏下的雨,两人第一次遭受屋顶漏下的雨的洗礼竟呆若木鸡地不知怎么办才好,倒是孩子们很敏捷地到处找盆找桶放准位置来接。后来她们也习惯了,遇到这样的情况也有了应对的措施。不过有时踩在被溅湿的地面上,稍不注意就会滑倒或来个很狼狈的趔趄,实在有些苦不堪言。她们真希望每天都是艳阳天,虽然在这酷热难当的日子里又没有电风扇,总比下雨那手忙脚乱的样子要好得多。

  这儿上下课都由老师掌握时间到外摇铃,每当陈丝瑜摇着铃儿,听着“当——当——当”清脆的声响,心里就有股莫名的感动,感动这份清纯与古朴,感动这儿远离尘嚣未有污染。

  汪然也觉得这儿条件虽然艰苦,但是很快乐,且苦日子就这一年,照贾局长的话说这既是一个锻炼的过程,也是一次学习的机会。何况这些孩子确实需要得到正规的训练和培养。看到孩子们学习起来那么专注认真,想到他们能早日成为社会有用之人,在破窑里烧出好砖头,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教师这份职业本身就是讲求奉献精神。

  老校长整天乐呵呵的,又特意请了附近一位村民在新砌的灶台为陈丝瑜她们煮午饭,说整日吃泡面没营养,会影响身体的,学校自己贴钱请个人煮顿饭,值!姑娘们太高兴了,这样一个慈父般的校长,一年后就是赶她们走也不舍得走啊。

  很多老师也懒得回家了,就陪她俩共进午餐,因为人多了,膳食有所改善,更让她们有种家的温馨。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二章 成为代课(6)
开学一个多月,陈丝瑜和汪然终于盼到发工资的这一天,心里有些激动,这可是她们平生第一次领薪水,不知能拿到多少。

  几个刚由民办转公办的教师在晚年翻了身,乐悠悠地走到管后勤的老徐老师那儿谈论着上涨的工资表。

  汪然也兴奋地喊了一声陈丝瑜,便先快速地挤到徐老师的办公桌前看。

  她瞪着双眼,在名单后面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名字,刚才还一脸激动的神情随即像泄了气的皮球:“怎么是二百四?这么少啊!”袁友英和邹郝芸名字后面也写着二百四十,其他都是四百多,数字明显落了一大段。“哎呀,才是你们的一半!”她撅着嘴有些闷闷不乐。

  陈丝瑜也凑过来看到了工资表:“是呀,怎这么少?” 

  徐老师摘下老花镜,说:“代课工资就是与公办教师有区别,公办教师的工资是市里统一发放的,代课教师的工资则是各乡镇、小学自己进行发放。这二百多元一月的代课津是全T市农村小学统一的数目,虽说我们乡、我们学校比较穷,但决不会少代课人员工资一分的,这是咱学校、咱乡的硬性规定。”

  老校长也在旁边说:“是啊,这是统一规定,况且我们乡也是克服了很多财政上的困难对教育上进行了支持,能够发到这么多很不容易了,有较多乡村教师工资都得不到及时发放,要拖欠好几个月呢!”

  见两位姑娘还是有些难过,旁边的老刘老师停下了手中的笔说:“你们才出来工作就拿二百多,不错了,说明我们的社会在带动人民走向富裕。我做民办教师二十几年,咳,二十几年呢,刚开始只有十几元钱,慢慢增到了二十几元,单拿二十几元工资就将近十几年啊,后来涨到二百多,也拿了好几年,如今不也赶上好时代吃起了皇粮?况且你们也只是受一年的委屈,一年后也就赶超我们了。”

  “对呀,你们年轻,等像我们这把年纪了,工资还不知翻了多少翻呢。小袁和小邹也拿了几年两百四的工资了。”老徐老师指了指袁友英与邹郝芸。

  她俩也听到了,冲这儿点了点头,几年的代课让她们学会了隐忍。两位丫头不再作声,只是心里还觉得不太舒服。

  老徐老师又继续补充,“当然,工资还和工龄等方面有关。我刚工作时才拿二十几元,随着工龄的增长也不断增加,等你们到了我们这般年纪,乖乖,那可不得了呀!”他那夸张的表情把两位姑娘逗笑了,心里顿时释然。

  年轻人就是乐观向上,虽然她们每月都拿着二百多元的工资,但工作热情依旧不减,教学从不马虎,想着明年将会和老教师们一样拿到四百多元,多开心呀!

  四百多元的工资,对她们来说已经是很高的了。

  老校长又让人修理了久已废弃的一架风琴,购买了小型收录机,这可是学校最现代化的教学用具了。他呵呵笑着:“你们年轻人来了,就给我们这所学校带来了生机,我们这一批老骨头仿佛也年轻了许多。”

  因为老校长的慈祥与信任,其他教师的包容与关爱,陈丝瑜和汪然更觉得浑身充满了旺盛的精力,积极努力地工作着,校园里除了朗朗的书声,还常听到悠扬的琴声与清脆的歌声,让袁友英与邹郝芸羡慕不已,不断向她们请教学习。学校的老教师们也饶有兴致地走来看孩子们与汪然一起舞蹈,看学生和陈丝瑜在田间写生……

  因为学校就在路边,操场就是空旷的野地,偶尔还会引得旁边的路人驻足观看,两个女孩是农村村小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二章 成为代课(7)
此时大家都得知彼此的状况,钟远黎在一所相对较近的学校代课,设施条件还可以,教一门主课兼些副课,她那儿有专业的音体美教师,所以教学任务不是太吃劲,中午还可以到学校食堂统一就餐。

  钟远黎和陈丝瑜一样也教四年级,学校老师的课程都不太多,但中午要排班轮着为学生打饭,再一同免费就餐,这既方便了师生,也为学校争创了效益。

  可是这儿的老师很厉害,私下里将食堂收费开销进出账计算得一清二楚,然后很生气地说学校食堂是个很肥的地方,可最后并未有多少服务于一线教师,言下之意就是较大的额度让领导们给掌控瓜分去了,只是他们只敢躲在办公室里偷偷发发牢骚而已。

  钟远黎遇到这样的情况往往淡淡一笑,她倒并不太在意钱的问题,父母做了那么多年的小生意,家里零钱散钱到处是,因此对钱也没有多少概念,心里只想着到了明年就可以转正,就可以和其他教师享有了平等的权利与待遇,然后再调到市区小学里……

  她一直这样憧憬着。

  秦梦婷可惨了,不知怎的竟落到T市最边远的农村,还实行复式教学,让大家实在难以置信,不敢想像她这么个文文静静的小姑娘在课堂中是怎样进行分身术的。不过秦梦婷会抬抬眼镜无所谓地说,反正也就这一年,一切都会好的。

  秦梦婷所在学校几乎与世隔绝,前后看不到多少房子,更显得荒凉与静寂。这里共有五个刚转了正的老民办教师,原来也有过两位年轻一点的公办教师,都相继往城里调了,这儿太穷,工资总是拖欠,代课教师的工资只有到学期未才能拿得到,平日里就只能节俭些用了,所以留不住公办教师,那五位老教师家就在附近,乡里就近请了他们代课,一代就是二三十年,虽说现在转了正,可年纪大了,也没了怎样的奔头,就在这块贫瘠的地方过一辈子算了。

  秦梦婷路途太远,必须从周日晚就从家里赶来,平时住在学校,只有盼到周五才能回家。每天晚上,等学生都放了学,她就关门一把锁,带着一丝孤独与害怕独自宿在学校。她带了只小电饭锅自己煮着吃,可如此偏远的农村经常供电不足,总是断电,黑灯瞎火的,她就把房门关得紧紧地躺到床上,当一只小老鼠从旁边蹿出,她吓得欲哭无泪,好想妈妈就在身边。

  白天,她在课堂中就像一只跳蚤,蹦来蹦去,既要完成这么多的教学任务,又要懂得合理安排时间,刚教完三年级一组班,布置好作业,再教已自习好了的四年级一组班,就这样轮流教学,累得她快喘不过气来。不到几个月,她的声音已经沙哑不堪。老教师们都很同情她,她又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反正就一年,挺一挺,也挨过来了。”

  母亲常怜爱劝她道:“拿多少钱就做多少事,这样拼命何苦呢,能糊就糊过去,又不是自家的小孩,即使以后有出息了,还不知会不会记住你这个小学时候的老师呢!”

  但秦梦婷在母亲面前总表现得很坚强,将自己的处境只轻轻带过,她怕母亲担心,总说现在的艰苦条件无所谓的,这是对她的考验,况且既然做了老师,就要有一份责任感,怎能糊过去,良心会考问她。

  母亲没有她这些大道理,也就罢了,她一向很相信自己的女儿。

  一年的时光,对于有着强烈企盼心理的人来说似乎很长,但蓦然回望,却也只是弹指一挥间。学期快结束了,教育局并无任何消息,大家又忐忑不安地盼来暑假,相互询问打探消息,都不得而知。

  汪然笑着对好友们说:“这就是机密!所谓的机密自然是要关系到政府机关等重要人物了”。

  陈丝瑜笑她歪理一箩又一箩。钟远黎想了想,分析道:“中国人不是太讲求实效性的,尤其是官场,大凡有什么事拖到第二年解决也在情理之中!”

  其他人也这样认为,去年毕业生大会上,贾局长的话犹在耳际,晃如昨日,于是所有的人又宁心静气地期待下学期的到来。

第三章 新来教师(1)
新学期,学校里退休了两位老教师,又新进了两位年纪轻的,一男一女。

  那个叫禇运的男子整日把头发弄得油光可鉴,一顺朝后梳得滑溜溜,苍蝇叮上去看来也会骨折,三十多岁的人了还扮成奶油小生的样子;那个叫吴丽晶的更不得了,虽然和陈丝瑜她们差不多二十出头些,但言行举止却练达得很,完全没有刚毕业小姑娘的生涩,她一有片刻空闲就不停地往脸上搽粉,可是,再怎么厚厚的粉墙也掩盖不住原来的“星星点点”,有如驴粪蛋上下的霜,一张大嘴涂抹得通红,赛似美国艳星——玛丽莲梦露。

  吴丽晶路远些,说是住在T市的郊区,所以也在学校吃饭,每次陈丝瑜一抬头就感觉挨在旁边的吴丽晶那张脸特别突兀,料想卸去这妆本该也是一张很漂亮很清纯的脸,何必要涂上如此多的粉呢,粉粒堵塞了毛孔,才会造成更多的黑色素沉淀,且她脸上那么多的粉掉在碗里会不会中毒;听说很多化妆品的含铅量非常高,对人体具有极大的危害。

  唉,女人何苦为了追求美以损伤自己的健康作代价呢?

  想归想,陈丝瑜终究未说出口,瞧吴丽晶看周围老师的眼神也知她们之间暂时存在着很大的距离,不仅是思想上的距离,更有着身份上的沟渠,据说他们可都是正式工,料想陈丝瑜、汪然她们去年的历史问题还未解决就能安排她和褚运为正式工,总是有一定来头的。

  这两位新教师的到来,在农村村小无疑似天外飞客,村里又一次沸腾了。有几个男孩子说:“我们的褚老师头发总是油亮油亮的,今天我在家也抹了好多好多菜油,看,这发型帅吧?”

  也有孩子嚷着:“我们吴老师的脸总是煞白煞白的,就像电视中唱京戏的脸!”

  对于大家的评价,俩人置若罔闻,只是带点嘲笑互咬耳朵:“瞧这些乡巴佬,土包子一个,什么叫美都不懂,真是。”

  “就是,这儿人穷地贫,教室又这么破旧,早知就不来做这个死人教师,都是听了家里的!”吴丽晶撅着嘴一脸报怨。

  “你老爸也是为你着想,女孩子做老师挺好,追的人才多啊!何况你又这么漂亮!”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这么说,多少是带着几分暧昧的味道。

  “唉,只是在这个破地方再美也无人追啊,难得碰到你这么个帅哥却名主有花了!”吴丽晶也是弦外有音。

  “家花哪有野花香啊……”褚运调笑着,彼此更会心地交换着眼神,两人都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渐渐地,他们俩走得更近了,常常坐在一起窃窃私语。

  大概他俩都喜欢自己能成为公众式的人物,并不在乎别人对他们的评头论足,甚至还经常变化着自己的服装打扮。

  学校里有几位老教师有些看不惯,他们都是土生土长的农村人,思想保守。特别是那个喜欢唠叨的老徐老师,趁他俩不在时斜睨着眼睛咂着嘴道:“啧啧啧,看看他们哪像做老师的,一个像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一个像是久入江湖的风尘女子。都一脸的傲气,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人啊!”

  老刘老师故意笑着说:“哦,你不懂了,这就是美,你是老眼光了!过不了多少时候你要退休了,确实该淘汰了!”

  “总不会是我们的审美观过于落后了吧,怎么横看竖看都觉得别扭!”老徐老师还是一本正经地说,“嗯,没有这样子叫美的。” 

  老校长也摇了摇头:“唉,社会不断变化,这教师队伍看来也在逐步变异了,从着装能够看出一个人品,搞什么奇装异服在日常打扮中是不足为怪,但既为人师了,在学生面前就要注意服饰的端庄大方。”

  虽然大家对吴丽晶与禇运有一丝看法,但在面上彼此相处还是比较融洽,一方面这两人还很年轻,在老教师们面前多少显得谦逊些,嘴巴也是讨人喜欢的甜,还常带些很新奇的食物让大家品尝;另一方面,老教师对青年人多少是抱着一种关怀与包容的心态,对每位年轻人都寄予了厚望。

第三章 新来教师(2)
秋日的农村,放眼望去,全是大片大片的稻田,人们正在热火朝天地收割着,脸上虽带有倦意,可都掩饰不住收获的喜悦。

  什么时候也是我们收获的季节呢?汪然备完课伸了个懒腰,一种说不出的忧虑油然而生,她的人生字典中可从未有过这样的字眼,可现在竟毫无意识地感受到了,这让她忽然有些害怕起来,但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她天性开朗的基因占着绝对的优势。

  转过头看到陈丝瑜正在对远处繁忙景象进行速写,她是个非常敏感而又善于捕捉周边事物的人,只要出现些许让她感动的情景,就会画下来,若进行专业训练再继续深造,保不准艺术界又多一位女画家呢。汪然这样乱想了会儿,渐渐收回心思。

  这时邹郝芸抬起头,捶了捶自己的后背,大概做教师的时间长了多数会有腰酸背疼、颈椎增生这样的职业病。

  邹郝芸忽然眼前一亮,指着前排教室说:“看那两人在一起干什么呢!”

  两人?

  大家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到前排相邻两个教室里的孩子都在自习,一个班前面站着个小干部用长长的棒头敲着桌子,嘴里嚷嚷着“不许说话,不许说话。”另一个班倒挺安静,学生看书看报写字画画的都有,吴丽晶和禇运则坐在前面的一张凳子上,两人紧紧挨在一起,一边嗑着瓜子,一边谈笑风生,前面几个小孩偶尔捂起嘴羞涩地笑着,小小年纪大概也听懂了大人之间的谈话。

  大家知道在这只有十几人的农村小学,吴丽晶和禇运走得稍近些也不足为怪,因为他们都是同一种性质,有着共同语言,更情投意合些。也难怪,在这破窑似的村小,年老的教师多是民办转公办,淳朴的农民气息与多年的沧桑使他们更显得灰头土脸,年轻的几个却是代课教师,性质的不同无形中产生了距离与隔阂。

  但这段时间两人越来越超乎一般的亲密,一个眼神与动作就心照不宣地出双入对,俨然像正在热恋的情侣,可褚运是个有妇之夫,吴丽晶也已经名花有主了,大家觉得他俩既然成为老师,怎么着也应避避嫌,但他们依然旁若无人、明目张胆地这样亲昵,实在让人吃不消,现在竟然还在教室里、在孩子们前面。

  “岂有此理,成何体统!”一直坐在后面认真备课的老校长用指关节响亮地敲着桌子,他这个农村老教育工作者可看不惯这样的场景,“早就对他俩旁敲侧击,注意影响,只当耳边风,根本不把我这个校长放在眼里。这可是上面分下来的好教师!误人子弟!”

  “这样的人既然不能做教师,校长,你怎么不处罚他们呀?”汪然气不过,教学生不仅是知识的传授,还要教孩子怎样做人,这样下去怎了得,但碍于同事关系,她可不好意思怎么挑明。

  “怎么处罚?劝说了他们又不听。开除他们?他们这些土地工可比正式教师还要牛!”校长说。

  “土地工?什么是土地工?”对于从未听说过的新鲜词儿,汪然总是感到好奇,她只道他们都是正式教师罢了,怎又冒出个什么“土地工”了,便追问校长。

  邹郝芸到底年长几岁,前些日子已将他们的身份捉摸得一清二楚,见校长有点犹豫,知道老校长一时性急冒出刚才的话,现在又不便继续往下说,遂代他回答:“这个土地工嘛,就是政府为了城市建设等原因,征用了市区周边地区一些村民的田地,很多人就与政府抬杠,为了安慰这些村民,政府就会在经济上进行贴补,有的会安排他们或他们的子女工作单位。他们这些人啊,可不会遭遇什么下岗,否则就以收回田地来要挟,政府又怎能再拿得出,一闹,还得给他们重新安排工作,现在的人啊,只要碰到影响自己利益的事决不会甘休,所以这些人几乎都被分配到了福利好待遇高的好单位中,基本上都是捧铁饭碗的!”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三章 新来教师(3)
“土地工,怎又冒出这种类型的?”陈丝瑜有些奇怪了,也凑上去问一句,“可我听说他们住在T市郊区,家里也没什么田呀?”

  “傻丫头!”这边的老刘老师摘下眼镜说,“天下的事情,真、真得,假、假得。你不一定要有什么田,只要有钱和权这两张通行证,就可在里边挂个名。禇运的父亲做不锈钢生意发了大财,他的哥哥也不知怎的就来到我们乡政府任什么书记,两年一过,便把他这个当水电工的老弟变成了教师。吴丽晶在一个什么职校上过,女孩子该经历的事儿她都过早地折腾过了,什么私奔、几角恋、怀孕流产……气得她老爷子直吐血,好容易混到毕业,她父亲在镇政府也是老资历了,张一张嘴,也将女儿摇身变成了人民教师!”他最后感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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