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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总裁爱上我-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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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定。

  我让曲丽媛在这里等我一下,我上楼去看一下,她不敢一个人留在楼下,非要跟我一起上楼。我俩一前一后蹑手蹑脚地踩着咿呀作响的楼梯板往楼上走去,楼梯还算结实,没有被踩塌。上到二楼,找到一个开关并打开,一盏同样昏暗的灯亮了起来。二楼全用木板铺地,中间是一个80平米左右的大开间,右面有两间卧室,朝南那间宽敞通透,中间有一张硕大无比的藤床,上面铺着厚厚的被褥;朝北那间只有一张窄小的木床,临窗的北面被外面紧挨着的山涧流泉打湿了半边墙,发出一股浓郁的霉味,曲丽媛捂着鼻子直扇,说好臭好臭,大色魔今晚在这睡一晚,明天要变成一个臭蛋了。言下之意是她要霸占那个大房,要我住这个霉窟。

  我又累又饿,想到还要住在这样一个鬼地方,觉得十分委屈,叹了口气说,这个地方水滴得都能养鱼了,你怎么忍心让我睡在这里?

  她瞪着水汪汪的两只大眼睛说,那边是我的,一山不容二虎。

  我立即接上茬,除非一公一母。

  她呸了一声,想得美,本小向姐才不跟臭男人住同一个房间呢,再说,那屋里只有一张床。

  我说,又不是没同过房,将就将就啦。

  她说,那时还不知道你是个大色魔,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

  我说,我真的是个正人君子啊,不信你今晚试一试。

  她说,试你个头啊,我饿死了,快找点吃的来,不想再吃饼干了。

  我卸下行李,和她下到楼下的厨房,看能不能响应毛主席的号召,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厨房里蛛丝遍布、落叶满地,灶台上积满了厚厚的灰尘,几个装油盐酱醋的瓶子都长了青苔,里面装的东西早就干结发霉了。所幸的是找到一盏煤油灯,还有半瓶灯油,我用打火机点燃,整个厨房顿时显得温暖明亮。

  曲丽媛说,这里都不知道多久没开伙了,什么吃的都没有,今晚要是不给我弄到吃的,你就把自己煮熟了给我吃。

  我说,我又不是唐僧,唐朝和尚细皮嫩肉,我的肉你咬都咬不动。

  她抓住我的胳膊摇了摇,指了指前面廖局长他们家的屋子,说,大色魔,要不你去那边化点缘过来,我看还有好多,他们吃不完。

  我说,刚才都说我们吃过了,现在还怎么开得了口,去偷还差不多。说到这我突然想起右边偏房里的土豆,一拍脑袋,说,有了,咱们有吃的了,拉着她就往对面冲去。

  来到偏房门前,曲丽媛望着堆积如山的土豆,叉腰对我说,你要我生吃吗?我又不是老鼠。

  我说,烧熟了吃啊,谁让你生吃了?

  她说,用你的破打火机啊?

  我拍了拍她的脑袋,说,孩子,你不小了,要学会用这里思考问题了,不能老是用这里。我指了指她浑圆娇翘的屁股。

  她脸色一变,眼看立马就要发作,我赶紧迈进屋里,离开她手脚够得着的殴打范围。我刚弯下腰来准备挑选几个个大的土豆,脑门就嘭地一声遭到了不明飞行物的袭击,我哎哟站了起来,只见曲丽媛手中抓着四五个土豆,连珠炮似的向我掷过来,骂一声扔一个,大色魔、臭流氓、狗皇帝的不绝如缕。我怀疑她练过铁饼,一个个扔得又狠又准,把我打得抱头鼠窜,最后只能躲在一个高高堆起的土豆堆后面不敢露脸。一会我看她扔累了,手里捧着七八个不大不小的土豆钻了出来,笑嘻嘻地对她说,来,你也拿几个,今晚要让你吃到正宗的巴西烧烤。

  她脸现喜色,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来转去,也不生气了,说,巴西烧烤?你为什么不挑几个大的?这几个这么小。

  我手里拿着土豆,不便指点江山,眼角一挑,说,你再动脑子想想,不要老是……眼角余光又扫向她的大腿之上腰身以下。她脸上蓦地一红,捏着拳头作势欲打,我不等她出手,脖子一缩,捧着土豆往外逃命。

  到厨房洗土豆的时候,我发现这里的水源是从山洞中流出来的,用一串剖开的竹管接引,一滴滴地注入一个水池里,池里养着几尾估计是从溪中捕来的不知什么鱼,胖乎乎的,有点像鲶鱼又有点像海里的骨雨,还会像小孩一样啊啊地叫。哈哈,今晚不用吃素了。我把鱼统统抓了上来,一共四尾,用随身带的瑞士军刀开膛清了内脏,把一包吃剩的快餐面的调味料在鱼肚子里匀匀地涂了一层,再用从屋后摘的芭蕉叶洗净包好,用一个竹篾编的小筐装着往后门走去。

  曲丽媛这孩子还蛮聪明的,一点儿也不像名牌大学培养出来的书呆子,不到十五分钟,就在屋前的山地里用土块堆起了一个蒙古包似的土窑,在向西的风向处留了个拳头大的门。好窑是非常讲究的,基础要牢固结实,不然烧窑的时候容易塌窑;外形要溜圆,否则能装的东西就不多;门口要方正开阔,并且一定要正对风口,这样火才容易烧得旺;土块要堆得均匀适中,太厚了烧不透,太薄了又容易塌陷。曲丽媛这个窑砌得周正结实,厚薄相宜,是个一等一的好窑,比我砌得都好。她刚才还气嘟嘟得要对我满门抄斩,我夸了她两句冰雪聪明孺子可教,她就高兴得眉飞色舞,忘乎所以,真是个笨小孩。

  接下来是烧窑。检验一个窑是否烧好的标准是拿一根火柴放在土块上,如果土块能点着火柴,窑就算烧好了。等窑烧红烧透之后,我把窑里的柴火掏出来踩灭,不留明火,然后迅速把土豆、芭蕉鱼放进窑子里,再把窑敲碎,严严实实地把土豆和鱼埋好,四面都要埋得结实均匀,不然食物就有可能半生不熟。土豆太大了不容易烤熟,太小了又容易烤焦,所以不大不小的最适合,曲丽媛这种千金大小姐肯定不懂这种只有野孩子才知晓的生存秘笈。

第四十四章 顶风作案
约莫过了半小时,窑子里飘出一阵诱人的香味,酥软的甜香来自土豆,芭蕉鱼散发出一股夹杂着芭蕉清香和烤鱼肉香的诱人馥郁。

  曲丽媛忍不住就要动手去揭窑,我止住她,说再等等,多烤一会,土豆会有一股微微烤焦的酥软,口感会更好。她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以手支颐,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我装得像个家长似的摸了摸她的脑袋说,不急,一会就好。她居然没有动怒,很听话很安静地被我揩了一会油。然后,两人相对无言。

  此间光景,正如《霜月》诗中所写:

  慕云收尽溢清寒,

  银汉无声转玉盘。

  此生此夜不长好,

  明月明年何处看。

  过了十来分钟,已经隐隐可以闻到烤焦了的土豆味,我起身到厨房拿了两个瓦碗洗干净,在屋前的蜂房里勺了两小碗蜂蜜过来,对她说,好了,可以揭窑了。她立刻毛手毛脚地去揭泥皮,被烫得哇哇乱叫。看来这种粗活还得粗人亲自动手,我扒开泥皮,一个个地把外层的土豆捡出来,然后再把芭蕉鱼起出来。

  我用瑞士军刀把剥了皮的土豆切成一片片,把鱼肉从鱼身上剔出来放在一片土豆之上,叫曲丽媛在上面洒上一层碎饼干,再浇上薄薄的一层蜂蜜,最后再用一片土豆夹住,这就成了一个小小的土豆夹鱼肉三文治了。期间,曲丽媛几次试图偷吃,都被我暴力制止,她无比怨毒地望着我,要是她眼中能射出毒刺的话,我现在已经成为一只四仰八叉的刺猬了。

  把鱼肉全部用完,我一共制作了二十多个三文治。我对曲丽媛说,好,可以开吃了。她高兴得像领到圣诞礼物的小朋友,忙不迭地扔了一只进嘴里,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囫囵吞了进去,眼中发出一种奇异的光芒。

  我说,怎么了,不好吃吗?小说整理发布于wàp.①⑥k.cn

  她眨眨眼睛,左一个右一个地往嘴里直塞,根本没有闲工夫回答我,转眼之间就消灭了七八个。见状,我赶紧动手,如果再不动手,照她这个速度,再过五分钟,我就只能吃泥巴了。

  我俩你追我赶的,不到十分钟就把一大盘土豆三文治吃得精光,连芭蕉鱼的鱼头都被曲丽媛啃掉了,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

  曲丽媛吐着被烫肿的舌头说,好吃死了,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一顿晚餐。大色魔,你以后要是失业了就来做我的厨子,我一个月给你800块钱。

  我说,我才值800块钱啊,我还以为你感动得要嫁给我呢。

  她咂巴着小嘴说,你有钻戒吗?

  我愁眉苦脸地说,钻石恒久远,一颗就破产。换个别的行不行?

  她的眼睛弯成一道月芽,笑眯眯地说,除了钻石,玛瑙翡翠祖母绿夜明珠也可以。

  我说,看样子,你只能嫁给董事长了。

  她呸了我一口,朝我身上扔了一个烤熟的土豆过来,被我在空中接住,扒开皮两口吃了,然后还以颜色,捡起地上一块余温尚存的土块扔向她。她呀的一声没避开,被土块砸中肩膀,土块散落开来,搞得她身上到处都是。

  她气嘟嘟说,大色魔,你要死啊。

  这时,我腹中突然一阵绞痛,一股气流在肚子里翻江倒海,左冲右突,然后势如破竹地往肛门浩荡杀去。不好,老子要拉肚子啦。于是提起裤子往屋里急奔。曲丽媛不明所以,喊道,喂,大色魔,你跑那么快干嘛?我又没说罚你款。

  屎都快要喷出来了,我哪里顾得上跟她废话,冲进屋里到处找厕所。我进到厨房左看右看,除了一间简陋的茅棚,中间架着几块木板,除此之外,毛都没有一根,哪里有厕所啊。在屋里转了两圈之后,我再也憋不住了,连忙跑进茅棚插上门,一蹲下来就像机关枪开火一样劈里啪啦屎尿四溅,气势如虹地一泄千里,哦,真是爽哉快也。

  这时我才注意到自己踩在两块摇摇晃晃的木板之间,屁股底下是一条裂开的深逢,山风由下往上呼呼直冒,吹得我屁股生凉,更为神奇的是,我的粪便排出去之后,隔了大约几十秒,听到从底下传来噗通噗通的清脆回响,底下估计是个悬湖。这么一想,不禁有点害怕,万一掉下去,老夫岂不是要埋身粪池?我想起小时候和鱼贩子在密云的山里拉*屎,他给我说过的一个鬼故事,说一个人在拉屎的时候,如果忘记带纸了,从茅坑里伸出一只手,递给你一张纸,问你要不要,你千万不能说要,更不能接,否则,就会被那只血淋淋的手拉下去。想到这里,不禁毛骨悚然,低头往下瞄了两眼,十分担心下面真的伸出一只手来。

  这时,连着地面的木板晃得更厉害了,貌似随时都要从中开裂,看来老夫真的要死无葬身之地了。原来是曲丽媛在外面推门,她喊道,喂,大色魔,你关起门来干嘛,开门,我要进去洗手。

  对于随地大小便,我经验丰富得很,深谙顶风拉屎、顺风撒尿的道理,风对着我呼呼直吹,我却一点儿臭味也闻不到,但是由于我正对风口,门户大开,如果她推门进来,必然被她一览无遗,除非我现在就扒开木板跳进粪池里,我急得大喊:别进来,我,我在……

  她听得不耐烦了,把门敲得山响,整个茅棚摇摇欲坠,到底在干嘛啊?

  我大怒,狂吼了一句,老子在拉屎!

  说来也奇怪,我一声怒吼之后,外面再无声响。过了很久,仍然是鸦雀无声,我拉完了正要起来,突然发现自己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带厕纸!这个时候,就是那把鬼手递上来一张纸我也毫不犹豫地接过来擦干净屁股再说。此刻,呼呼的山风吹得我浑身冰凉,探首四顾,只有满室的黑暗沉寂,伸手去摸,只得满掌苍凉。靠,这可怎么办,我总不能汁水淋漓地出去找纸巾吧。再耗下去,屁股上的屎都要干结成屎疙瘩了,我只好求助,喊道,喂,曲大小姐,还在吗?

  不料她正在门外不远处,马上有了答复,干嘛,大色魔,不好好拉你的屎,叫我干嘛?不会想让我给你擦屁股吧?

  我说,这倒不用,麻烦你给我扔一包纸巾进来,不好意思,我忘记带纸了。

  她呸呸了两声,说,你这个臭蛋,上厕所不带纸,丢人丢到姥姥家了。我只剩两包纸巾了,不能给你,要不,我给你摘两张芭蕉叶吧。

  我气呼呼地说,我又不是神农架野人,怎么能用树叶?不给一包,好歹给半包啊。

  她估计是捂着鼻子,发出厚重的鼻音,以一种不容置喙的口吻说,你这臭屎橛子,你到底要不要,不要我上去睡觉了啊,臭死了。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我只好低三下四地说,喂喂,别走啊,好好好,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这实在是路某生平未遇的奇耻大辱。

  不一会,茅棚内突然一亮,只听曲丽媛发出低沉的喉音,大色魔,接好了,然后门框上方嗖嗖地飞进三张芭蕉叶,蕉叶缓缓落地之后,灯光也跟着消失了,估计小贱人也走远了。

  我现在发现,其实树叶也不错,柔软而舒适,既环保又卫生,以后应该大力提倡,发展成绿色产业,那可以给国家节约多少森林啊。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四十五章 蒸汽腾腾
我在水池里洗净手走出去,曲丽媛正在清理野餐战场,一见到我过来就捏着鼻子,一边挥手扇风一边说,臭蛋,别走近我,离我远点。

  我讪讪地说,刚才,刚才,谢谢你啊。

  她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说,大色魔,你怎么报答我呢?

  我挠了挠头,说,怎么报答?大不了我今晚以身相许。

  她啐道,谁稀罕你这个臭蛋。我被你搞得满身都是灰,今天爬山又出了一身大汗,我想洗个澡,要不睡不着。这里又没有热水,你想想办法,帮我烧一点水吧,够擦个身就行。

  我一听,嘿嘿,君子报仇哪群要十年,眼下就是机会。于是假装为难地说,水不是问题,怎么把水烧开,这倒是个问题。

  她也不嫌我臭了,过来抓住我的胳膊嗲道,大色魔我知道你最厉害了,又聪明又能干,你一定行的,我相信你。

  我说,你相信我没用,我既不是容器也不会发热,要有柴火和锅才行。

  她说,你跟我来。

  她把我带到安放土豆的房子,屋子深处用麻袋装着一包包上好的黑炭,估计是山里人冬天用来烧炕取暖用的。

  我说,锅呢?没锅也不行啊。

  她走到屋子另外一侧,用脚踢了两脚一个黑乎乎的不知什么东西,发出嘭嘭的声响,说,这有一个大锅,现成的,这么大个锅,不知道是用来干嘛的。

  我举着油灯,上前一看,这是一口巨大的铁锅,直径约有米,锅底很深,我从未见过这么大的锅,装满水都可以在里面游泳了。

  我俩费了牛大的劲,累得大汗淋漓,才把那个可以当泳池的大锅从土豆房抬到厨房架到灶子上,这口超级无敌大锅居然和灶台榫卯相合、丝丝入扣,仿佛原来就是天生一对,我顿时恍然大悟,哈哈大笑。

  曲丽媛见我笑得莫名其妙,问我,大色魔,你笑什么?

  我说,你知道这锅是干什么的吗?

  她睁着那双能把牛电晕的剪水清瞳,歪着脑袋盯着我想了一会,摇了摇头。

  我指着大锅和灶台说,这是山里人的杀猪专用锅和杀猪专用灶。

  她柳眉倒竖,嘴角朝下,向我怒目而视,说,我死猪不怕开水烫!

  我差点要崩溃了。

  在皇军的威逼利诱之下,我摘了屋后百果园里的十几个老丝瓜,老丝瓜风干之后就成为一把很好的刷子,把那口杀猪专用锅刷了恨不得有一百遍,直至锅底都快被刷穿了才获准停下。点火对于曲丽媛这种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人来说难于上青天,对我来说,湿湿碎啦。在灶里铺了一堆干树枝,上面均匀地铺了一层炭,然后把煤油灯里剩下的那半瓶煤油统统浇在上面,一点着火,马上熊熊烧了起来,曲丽媛在一旁拍手说大色魔好厉害,大色魔真棒。

  水煮沸的时候,曲丽媛从楼上拿了一套玉兰油洗发液和沐浴露下来,命令我把炉火灭掉,再从养鱼的水池子里勺几十瓢凉水进锅,我遵命而为,像个狗腿子一样干得十分欢快。要不是看在皇军恩准我把霉屋里的小床搬到大房里和她同睡一房的利诱下,我才不会干得如此卖命呢,至于罚款的威逼,老夫一点儿也不怕,我包里那十万块现金又不是印尼版假钞。

  累得满身大汗的,才把铁锅里的水灌到合适的温度,但问题是,除了一个勺水的木瓢,没有澡盆,她怎么洗呢?

  我直不愣登地望着曲丽媛,她似乎早有应对之策,在慢条斯理地脱鞋,把那双低帮的阿迪达斯户外鞋脱掉之后,袜子也脱了,露出一双晶莹洁白的*,也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对厚厚的木屐,踩在上面,比我还高。她为了显示比我高,居高临下地拍了拍我的脑袋,乜斜着我,老气横秋地说,大色魔,干得很好,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可以出去了。

  我说,你怎么洗?

  她喝道,你只管负责烧水,怎么洗是我的事。怎么,难不成你还想看着我洗?

  我心想,求之不得啊。

  见我赖着不肯走,她大喝道,快出去,水要凉了。

  我只好悻悻地转身出门,还没走到门口,又听到她说,哎,你回来。我心中一喜,难道她要我给她浇水搓背?

  只听得她说,你上楼,没听到我叫你,不许下楼。

  我立时从希望的顶峰跌入绝望的谷底,没好气地说,现在煤油灯也没油了,黑不拉及的,谁看得见你啊。

  她说,总之,不能给大色魔任何可乘之机,哼。

  我沮丧地上到楼,整理了一会行李,在阔达的楼台上转了一圈,掏出一包七星,这是寡人的御用香烟,乃驱赶寂寞和疗伤的特效药。打着打火机的时候,火光一闪即灭,却照亮了整个楼面,我意外地发现厨房上方的木地板上有一道两指宽的缝隙,缝隙虽小,却足以看清楼下的一举一动。

  我欣喜若狂地暗叫了一声老天开眼,烟也不抽了,激动得浑身发抖,颤栗着向厨房上方的缝隙处走去。那个地方的木板年久失修,不太牢靠,有点摇摇欲坠,被几张凳子和木条围了起来。为了一睹魔女的仙姿,老夫只好以身涉险了。我小心翼翼地翻过围栏,轻轻俯下身来,敛声屏气地把脸贴在裂缝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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