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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总裁爱上我-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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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局长和小廖都有点不敢置信,那帮傻帽现在不仅好饭好菜地招呼我们,还对曲丽媛言听计从,她让放人就放人,难道她真是天上的玉母娘娘下凡不成?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四十九章 皇母娘娘
看我们吃完,歪嘴他们上来收拾碗筷,曲丽媛对我们说,你们跟我来。

  曲丽媛带我们穿过槐树林,转过一排土砖磊成的民居,来到一个庭院门前,一股佛香扑鼻而来,进去一看,竟是一个祠堂。内里红墙绿瓦,巨树参天,一泓葫芦状的碧水在祠西静居一偶,四周一片修竹,长得青翠欲滴,茂盛葳蕤;东首一间庙堂,四角全都飞檐翘背,屋背皆为琉璃兽脊,表面一律滚道瓦槽,气派恢宏,俨然皇家庙宇。我抬首一看,庙堂上挂着个镶金边的匾额,写着:夜郎国母黄氏堂。

  进得堂里,只见大堂正中挂着一副工笔仕女图,图下供着香火,摆着佛龛、香烛、跪垫等物,一盏布满铜绿的油灯火苗跳动。图中画的是个美丽曼妙的年轻女子,此女嘴角含笑,左手持竹,右手五指状若兰花,我不禁大吃一惊,这女的怎么这么像曲丽媛?看这图都已经脱色发黄了,左上角还有块霉迹,挂在那里没有50年也有30年了,不过就是青光眼白内障也看得出来,那上面画的活脱脱就是一个古装版的小贱人。

  曲丽媛再拉我们进后殿,那里立着一座石雕,雕像那模样那神情,和眼前的曲丽媛一模一样,连高矮胖瘦都一般无二,毫厘不爽,仿佛就是照着她的真人按1:1的比例等身雕成的。连见多识广的廖局长见了都目不转瞬地盯着曲丽媛,看得她都不好意思了。

  廖局长在石雕的侧面发现了一篇铭文:

  夜郎国母黄氏纪传

  夜郎国源于古布依族,辖蜀南、桂西北、滇东及黔之大部,盛时拥兵十万,威名远播,万民来朝。西汉122年,天朝汉使途径夜郎国,夜郎王美酒以迎,醉后失言:汉孰与我大?汉朝实乃泱泱大国,非夜郎可比,汉使闻言大怒,拂袖而去。年后,汉天子发天下之兵攻郎,吾王尽起举国之兵以抗,节节败退,数月间血流成河、尸横遍野,吾王亦力战而亡,以身殉国,夜郎亡国灭族在即。危难之际,夜郎皇后黄氏挺身而出,手执铁竹率部迎敌,血战十数场,灭敌无算,终率族人杀出生天,辗转流徙于滇蜀黔各地。末,西度遁水,幽居于黔西坝山,方存夜郎一缕血脉。皇后黄氏姿容若仙,惠灵懿德,智勇俱全,乃吾夜郎不世出之圣人,今立此像,以资永念。

  对于文言文,我基本是个文盲,曲丽媛是学经济管理的,勉强算个半文盲,看了等于白看。幸好有身为文史专家、又是当地人的廖局长在,廖局长说,在文物考古界,夜郎国是否存在、其起源和历史,除了司马迁在《史记》和班固在《后汉书》里的寥寥数笔,再无史可查,至今还是个迷。《同书》里说到夜郎国的起源:有竹王者兴于遁水,一女浣于水溪,三节大竹流入女子足间,推之不肯去。闻有儿声,取持归,破之,得一男儿,长养有才武,遂雄长夷狄。《同书》还说,夜郎县郡治,有遁水通郁竹,有竹王三郎祠,甚有灵响也。

  见我们像听天书般如坠云雾,廖局长解释说,那个《同书》里所说到的遁水就是大盘江,你们来玉坝要经过大盘江峡谷,大盘江你们肯定有印象。古籍里说的竹子也对,我们玉坝山区和大盘江两岸有不少地方至今仍然竹林茂盛、郁郁葱葱,竹子在我们这里是圣洁高贵的植物,现在有不少布依族人还流传着“竹生竹生”,竹能孕育“神兵神马”的传说,并把竹作为图腾,有些山民还特别喜欢在家里种竹子,我怀疑苏东坡那句“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也是从这里流传出去的,你们看这个寺里的西边就种着一大片竹子。史书上说的夜郎国地处贵州、云南、四川、广西四省交界,因为拥有黄金、白银、丹砂、国漆等重要矿产,会冶炼青铜,兵器先进,曾盛极一时。三国时期,诸葛亮兴师征伐夜郎,其中的一大原因就是掠夺古夜郎所在地的资源。夜郎国由于穷兵黩武、好战嗜血,宿敌众多,最后还是灭亡了。它灭亡的时间大概是西汉成帝年间,从时间上来看,这点与碑文的记载也十分吻合。最后,廖局长激动地说,如果这尊雕像记载的是真的,那将是我们考古界和历史界的一个重大发现啊!

  (注:以上内容均为出于情节发展所需而杜撰,不必深究)

  廖局长一路上话都不多,见了历史文物,话多得跟《至尊宝》里罗家英扮演的那个多话唐僧一样,看样子这会儿就是女儿女婿的安危也抛之脑后了,真是个老学究。我只对眼前巧笑倩兮、会说会动的曲丽媛感兴趣,雕像雕得再像,毕竟是死的,不像她的两瓣樱唇既擅长微笑、又适合用来接吻,生气了还会捏起两只白嫩粉红的拳头打人,多么好玩。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五十章 天降仙乐
小廖比他的学究老爸要聪明得多,一语道出其中关键,如果不是曲姐姐长得跟这个皇后阿姨这么像,我们今天就惨了,他们也不会那么轻易地放姐姐姐夫下山。

  我说,对,还是我们曲姐姐厉害,她早就算到会有今天,所以提前叫人画好像、雕好石头摆在这儿,这叫料事如神未卜先知未雨绸缪……我还想继续掉书袋,被曲丽媛敲了一记脑袋,刚好敲在我的大包上,她说,未未未,未你个大头鬼。曲姐姐是你叫的吗?以后要叫殿下,听到没有?

  我捂着脑袋说,人家黄氏皇后用竹子作兵器,哪像你用鸡爪子,打得人痛死了。

  她一听说打到我伤口了,连忙过来察看,温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疼不疼,我给你吹一下?

  我看双廖都到前堂去了,夸张地大喊,哎哟,痛啊,痛死了,吹没用的,你让我亲一下就不痛了。

  她俏脸一红,低着头,双手向不住地抚弄长及腰际的发梢,细弱蚊蝇地说,讨厌。

  这就是恩准我亲她的圣旨了!这绝对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动听的两个字,老夫欣喜若狂,侧脸就要去亲她。她皱眉看着我,仿佛吃了半只苍蝇,身子却不闪不避。眼看我的嘴唇就要触到她吹弹可破的脸颊,她呀的一声捂着脸闪开了。

  我说,喂,皇后同志,君子一言,那个那个什么死马难追。

  她羞得脸上一片火烧云,狡辩道,我是女的,又不是什么狗屁君子。

  我上前抓住她,摸了摸她脑袋,笑嘻嘻地说,你闭上眼,很快的,一下就完了。

  她听完之后双眼紧闭,双唇紧抿,缩脸缩脖,眉头皱得能当老鼠夹,脸上表情痛苦之极,仿佛刚刚输了100块钱,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准备亲她个天昏地暗山河惨淡,这时,外面传来一个急促的声音,娘娘,娘娘,不,不好了,不好了。

  曲丽媛一听,如遇大赦,挣脱了我的手,眉花眼笑地说,是歪三,我们快出去,看她找我干嘛。

  我恼怒之极,恨不得把那个歪嘴老三撕成两片。

  曲丽媛看我毛发戟张的样子,揽着我笑盈盈地说,我们出去看看。

  出到外面,来者正是歪三。曲丽媛让他别着急,有话慢慢说。

  歪三喘着大气说,我们,我们上去跟世权哥说是娘娘你,你来了,要放人,他不信,说我们瞎了眼,然后把我们撵出门,接着,他,他……

  原来黄世权听说有一个跟祠堂里的皇后雕像一模一样的人来救廖沛宁两口子,他的一帮黄姓族亲全都对来人敬若神明,说是老祖宗显灵,皇后娘娘再世重生,这是天意,不可违逆啊。他可不信这个邪,把歪三他们轰走之后一不做二不休,惨无人道地当着雷宣红的面奸污了廖沛宁。完事之后,黄世权给廖沛宁和雷宣红松了绑,自己跑去躲了起来。廖沛宁感到再无颜面活于世上,往玉笔峰峰顶的纵虎崖直奔,一心想跳崖自尽,如果不是丈夫雷宣红在一旁声泪俱下地哭劝,她早就跳下去了。

  老廖小廖一听,双脸惨白,汗水涔涔而下。我心想,救人要紧,事不宜迟,也顾不得曲丽媛和双廖,叫歪三快走,使出这些年积攒的所有体能储备,朝山上拔腿狂奔,歪三也着意在皇后娘娘面前卖力表现,居然能跟上我的节奏,转眼之间,我和歪三就把他们远远甩在身后。

  从黄虎寨到玉笔峰有两百多米的路程,山路窄小崎岖,我们却只用了不到十五分钟就登上了峰顶,即使是专业的登山运动员全力冲顶,恐怕也未必会比我们快多少。峰顶巨木林立,怪石遍布,云遮雾笼,歪三领我来到纵虎崖,朝那边指了指,他却已累瘫在地,双眼翻白,嘴吐白沫,我朝那个方向望去,只见云蒸霞蔚的悬崖绝壁上站着两个飘忽的身影,我松了一口大气,人还在,总算没有来迟。

  我等呼吸顺畅之后,高举着双手,缓缓朝那边走去,嘴里大声喊道:廖沛宁,我是你爸的同事,我刚从云海赶过来,你爸现在病危住院,快撑不住了,你快回来,跟我回去见你爸最后一面!

  廖沛宁一怔,转过头来,将信将疑地望着我,脸上又开始汩汩的淌泪,她哽咽着说,什么?你说什么,我爸病危?什么病?你说,你快说。

  雷宣红也趁机说,沛宁,你快回来,咱俩一起去看你爸。

  我来到山崖边缘,只见悬崖底下耸立的脊峰挺拨峻峭,如同一把把刺向天空的匕首,一道狰狞霸道的山石从山体中部笔直地横斜逸出,前端凌空,如同一只纵身飞跃的猛虎,廖沛宁和雷宣红就这样一前一后站在纵虎崖上,四周云烟飘渺,雾锁深谷,险峻异常,若然失足掉下去,绝无生还可能。

  我步履坚定地走上纵虎崖,表情沉痛地说,你爸肝癌晚期,最多还有三天的命,你再不去,就晚了。我心想,自己在这里信口雌黄胡说八道,廖局长别在这时突然冒出来才好。

  廖沛宁失声说,我爸身体一向硬朗,他怎么会病危,你骗我,你骗我。

  我走到她丈夫雷宣红身边,离她所站的悬崖边缘不过4、5米的距离,颤声说,廖局长,你爸,他是累倒在工作岗位上的,三天前送入医院,一查出来就是肝癌晚期,癌细胞已经,已经扩散了。

  她顿时涕泪四流,喃喃地说,爸,自从妈走了之后,您一手把我和弟弟拉扯大,我从小到大都不是个省心的孩子,让您操碎了心,女儿对不住您,爸…女儿先走一步,在底下等着您。说完侧身又向悬崖顶部又迈出了两步,只要稍有差池,就会跌下谷中摔得粉碎。

  雷宣红见状急得哇哇直哭,跪下来声嘶力竭地喊,沛宁,你不能这样啊,你千万别做傻事,你快回来……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五十一章 最伤心之事
廖沛宁对他的话充耳不闻,转过身背对着我们,身子微微颤抖,头发被呼呼的山风吹得四散飞舞。

  我见她情绪激动,求死心切,再不下重手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悲剧上演了。我把哭成一滩烂泥的雷宣红扶起来,对他说,别哭了,你想不想救你老婆?你女儿呢?快去把你女儿和一个枕头抱过来给我。

  他不哭了,惘然道,蕾蕾?蕾蕾在石屋里头睡着了,枕头,要枕头做么事?你真能救沛宁?你要是真能把沛宁救回来,我,我给你磕头。

  他说完就要跪下来给我磕头,我低吼了一句,要磕头等会再磕不迟,你现在赶紧去!

  他抹了一把眼泪,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往北面的石屋跑去。

  我掏出七星和打火机,点燃报一根,自顾自地走到离廖沛宁不到三米远的地方坐下来,双腿之下就是壁立千仞、万丈深渊的悬崖绝壁。我把烟插在崖石边缘的缝隙里,山风凛冽,七星无法汇聚成一股笔直向上的一股烟,散乱地飘向空中,很快就消失在风里。然而,往事并不如烟,蓝蔚渝撒手西去的那一幕却如潮般涌上我的脑海。

  我对廖沛宁说,沛宁,你说,世间上最难过的事情是什么?

  她转过头来,看见我双腿悬空、毫无凭拦地坐在悬崖边上,简直是不要命了,还点了一根烟插在石缝里,又问了她一个稀奇古怪的问题,被我搞蒙了,不知道我到底要干什么,口中机械地念道,世间上最难过的事情是什么?世间上最难过的事情是什么?

  她忽然回过身来,厉声说,是什么?我妈很小就离开我们,我爸现在就要死了,我又被人污辱了,谁还能比我更难过?

  我摇了摇头,说,你这不算什么。世间上最难过的事情,是你最心爱的人死在你面前。我以前有个女朋友,她死的时候比你还年轻,我亲眼看见她死在我面前,我却无能为力,救不了她。今年,是她去世5周年,这支烟,就是为她点的。她走了之后,我比你伤心难过一万倍,我无数次想过要随她而去,我想过的自杀方式至少有100种,但是,最后,我还是放弃了。因为我知道,不管她活着还是去了另外一个世界,她一定希望我好好的活着,过上幸福的日子,如果我这样做,她一定会很伤心的。说到最后,我再也抑制不住,那些埋藏许久的眼泪刷地流了出来。

  廖沛宁听到这里,泪光晶莹地望着我,说,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救不了她?语气已从刚才的伤心决绝变成安慰和疑问。

  这时,我看见雷宣红一左一右抱着两个东西快步朝纵虎崖走来。我对廖沛宁说,你想知道你最心爱的人死在你面前是什么滋味吗?让我来告诉你。说完我站起来向雷宣红走去。

  我拍了拍雷宣红的肩膀,对他说,你想不想救沛宁回来?

  雷宣红是条耿直憨厚的汉子,说,大哥,你一定要救她,说完又要给我磕头。

  我拦着他,说,你要答应我,一会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说话,也不要动,这个事关沛宁的生死,你能做到吗?

  他狠狠地点头,说,能,我一定能。

  我说,好,把蕾蕾给我。

  他略一迟疑,还是把怀里的孩子递给了我。蕾蕾两岁多,小脸通红,山里孩子不像城里孩子那般娇生惯养,很多都是吃百家饭长大的,见到我这个生面孔的叔叔,也没有哭喊,只是睁着乌溜溜的两只大眼睛好奇地望着我,漂亮极了。

  我抱着蕾蕾,把他怀里的一个绣花枕头也拿了过来,缓步向纵虎崖走去。

  海拔2600多米的玉笔峰峰顶,纵虎崖之上,云烟缭绕,雾罩绝壁,下临万丈深渊。我走上纵虎崖,离廖沛宁还有7、8米的样子,停下脚步,对怀中的女婴说,蕾蕾,你看,妈妈在那,快叫妈妈回来。

  虽然离得远,中间又云遮雾罩的看不分明,但小孩眼尖,凭着轮廓就能看出来是自己的至亲,张嘴就喊,妈妈,妈妈。

  廖沛宁听见女儿的叫唤,凄楚地唤了一声,宝贝,泪水就如瀑布般从眼眶中飞泻而出。

  我收腹运气,好使声音能送远,沛宁,记不记得我刚才对你说过的,世间上最难过的事情是什么?现在,你马上就能体会到了。说完,我暗暗用劲,捏了一把蕾蕾的小腿,蕾蕾马上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小孩的哭声听得我心里一阵又一阵的揪心,情非得已,我也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悬崖边上的廖沛宁毕竟舔犊情深,脸上泛起一片柔情,但仍没有回来的意思。我心想,事已至此,只能冒险一试了。

  我运足中气,对廖沛宁说,沛宁,我猜想,这世间上,你最心爱的人既不是你爸,也不是你丈夫,而是蕾蕾,现在你最心爱的人就要死在你面前,你马上就能体会到我当年的心情了。说完,我右手手牢牢抓住蕾蕾的衣襟,然后把她凌空举起,下面就是万丈深渊,蕾蕾在空中手足乱舞,吓得哇哇大哭,崖顶的廖沛宁和岸上的雷宣红都惊恐万状地望着我。

  我忽然间像个疯子般哈哈大笑,举起手中的蕾蕾,向万丈深渊扔了下去,纵虎崖上传来一阵尖锐凄厉的哭声,还有一个撕心裂肺的呼喊……。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五十二章 身中剧毒
在石屋的偏房里,曲丽媛关爱地望着我,细心地把歪三带来的芦荟切开,用芦荟汁轻轻地敷在我脸上,那上面被廖沛宁抓出好几道深深的血痕,差点没把我给毁容。

  外面的堂屋里,雷蕾吃过奶之后,在她妈妈怀里安然入睡,廖局长和雷宣红围在廖沛宁身边看着雷蕾,脸上布满了无比的疼爱和慈祥。

  把我脸上厚厚涂了一层芦荟汁液之后,曲丽媛看我双眼红肿,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是不是哭过?我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讲给她听,讲到我右手把雷蕾凌空举起,左手却把枕头扔下了悬崖,廖沛宁和雷宣红都发疯了似的朝我扑来,于蓝蔚渝那节,我自然略过不提。她紧张得把我手臂都箍出一道深紫色的印痕出来,然后直喘大气,说大色魔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真的疯了呢。

  我顺势握住她腻滑如脂的手掌,她先是下意识地一缩手,见我眉头一皱,似乎不高兴,马上不动了,任由我握着,说,好吧好吧,今天看在大色魔做了一件好事的份上,就让你握一会吧,接着调皮地朝我吐舌做了个鬼脸,趴在我腿上说她困了,要睡一会。我抚着她光滑如丝的头发,香泽微闻,心中温柔情动。

  这时,小廖从外面急冲冲地闯了进来,说,路大哥,曲姐姐,我们找到黄世权那个王八蛋了,他被我和*的人堵在纵虎崖旁边的一个山洞里,他现在众叛亲离,走,我们去找他算账去,为我姐报仇。

  此刻,我和曲丽媛身处海拔多2000多米的玉笔峰峰顶,在这个简陋昏暗的石屋里正自缱绻缠绵,满腹柔肠,石屋虽陋,对我们来说却是满室的春光旖旎,外面纵然千般风景万种风情我们也毫不稀罕,实在不想再去多管闲事。可是小廖还是个孩子,这些他又怎么会懂?

  曲丽媛抬起头,摇了摇我手,说,我们还是出去帮他们抓住那个坏蛋吧。见她这样说,我皱眉苦笑说,好吧,皇后殿下。

  我和曲丽媛挽手来到纵虎崖,看到廖局长、雷宣红夫妇、小廖和四个*的员工手持木棍,团团围在悬崖旁边的一个山洞外面。廖沛宁见到我,满脸愧疚之色,我朝她笑笑,点了点头。

  小廖高举着一个火把,朝里发话,说,黄世权,你现在出来我们还能绕你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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