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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总裁爱上我-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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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烂的夜色,仿佛身处三途河边,四周酴醾盛开,落红遍地,每一串落红,都是一场盛大华丽的回忆。

  我们上学的时候,老杨有一套程序繁复的恋爱理论,就是一次完整的恋爱由“心动、牵手、拥抱、接吻、抚摸到最后的嘿咻”六部曲组成,他常教育我们说要享受这个过程,而不是只想着最后的那几下*运动,否则和一匹牲口有什么分别?那天晚上在坝上草原,只有鱼贩子一人成功地成为一头大牲口。老杨和姚香菱在闪电河边坐了半宿,鼻子都差点冻掉了,仍停留在以礼相待的原始阶段。我是个初涉情场的雏儿,蓝蔚渝一个温柔的吻就令我激动得浑身战栗、心满意足,浑然不知还有比这更值得期待的。而老妖没能成功的原因说起来令人啼笑皆非,竟是他自己临阵决堤,失控得一塌糊涂。

  翌年春天,他们所有人的六部曲都完成了,连猫佬都壮烈地走完了最后一步,只有我仍在第四第五乐章之间踟蹰不前。一个春光明媚的周末,下午三点了,我们还在宿舍里蒙头大睡,老杨跑过来把我们一个个揪醒,说今天是三八妇女节,再不去北大慰劳慰劳那帮妇女,中国妇联要给我们黄牌警告了。这次是探望随军家属,没猫佬什么事,我、鱼贩子和老妖很快就洗漱完毕,上了老杨的车,粉墨出发。

  那天正好是周六,路上堵得要死,老杨的富康又恰好没油了,被迫在三环上拐了老大一个弯子去加油,去到北大的时候已经快七点了,四个妇女同志等到天昏地又暗,都十分生气。为了谢罪,老杨说带我们去甘家口吃正宗的新疆菜,吃完再去钱柜K歌,她们脸上才有了颜色。

  在朝外的钱柜唱歌,十点多的时候来了一帮踩场子的警察,说是突击检查吸毒贩毒、卖淫嫖娼,让我们全都高举双手扒在墙上接受检查,查了一通,没查出什么问题来。那个头头看我有点情绪,板着脸对我说大学生不好好念书,跑到这种乌烟瘴气的场合来干什么?以后不要让我再在这里看见你。我心想,老子既不吸毒贩毒,又不卖淫嫖娼,关你屁事?我刚想跟他争辩,老杨推了推我,给那狗日的又是说好话又是上烟,好不容易才把那几尊瘟神给送走。那帮警察搞得我们兴致全无,他们走后,见我们一个个都情绪低落,姚香菱说:“明天星期天,不如我们去海边看日出吧!”我望着鱼贩子,鱼贩子朝我点点头,老妖也说好,老杨见是自己女朋友提的建议,当然不敢反对。老妖说他小时候在北戴河住过一阵子,强力建议去北戴河,他正好给我们做向导。经过一番热烈的争论,在老妖的极力坚持之下,我们放弃了去天津塘沽的议案,决定去北戴河。

  从东四环四方桥拐上京沈高速,路况好得要死,往西一路直彪280多公里,三个多小时后,顺利到达北戴河。遗憾的是,我们到的时候是夜黑风高的凌晨一点多,所有著名的旅游景点,比如山海关、老虎石、鸽子窝都关门大吉,在睾丸之地的市区里转了一圈,到处黑灯瞎火,跟繁华的北京城一比,这里就像一座睡城。到了戴河附近的一个山脚底下,老妖叫我们停车,说这个地方适合露营。

  我们把车泊在山间公路的一排桦树下。老妖和老杨拿着两支电筒在前面带路,老妖对老杨说:“你这电筒光亮不够,要大号的才能照亮前路。”蓝蔚渝说这句话很有诗意,我只觉得老妖每一句话都*无比,半天没想明白诗意在哪里,我尿意倒有不少。

  老妖似乎不怀好意,专拣些泥泞崎岖的小路来走,害得我们的鞋子、裤脚泥迹斑斑。走了约摸半小时的夜路,越往下走,地势越低,穿过路边那一大片茂密的桦树林,进入山间腹地,面前出现了横七竖八的铁轨,还有很多废弃的火车车厢。

  鱼贩子对老妖说:“喂,你是不是想带我们去看《山村老尸》的外景地啊,这鬼地方这么荒凉。”

  老妖指指前面那些火车车厢,悄声说:“这里是整个北戴河最适合泡妞的地方,看,连炮房都有。”看样子老妖早就开始学习杜牧,为觅到一个优良的战场,到处爬山涉水,为顺利野合下过不少苦功。

  老杨说:“好,一会你要以身作则,以身垂范给我们看。”

  老妖说:“为人师表这种事,还是你先来比较合适。”

  老杨用勾指K了一下老妖,说:“赶紧找个地方让大伙歇脚,不然我让你长眠于此。”

  老妖说:“马上就到,马上就到了。”

  继续往前走了几分钟,来到一个水草丰茂、地势平缓的坡地,前面就是滔滔的戴河汇入渤海湾的入海口,老妖号令大家安营扎寨。

第七十五章 漆黑中肉搏
这是个春寒料峭,星稀月暗的晚上,黑黢黢的山林里仿佛隐藏着无数的魑魅魍魉,有种说不出的阴森诡异。坡地上有一片茂盛的灌木,正好可以挡风,地面上也比较干燥,我们就把报纸铺在地上盘腿而坐,团团的围了大半个圆,只露出对面洼地中央的戴河。老杨和老妖负责生火,我去弄了些干枯的树枝和草叶过来,架在已经点着的火堆中央,火堆很快就烧旺了。熊熊的篝火把寒气驱走了,老杨拿起一根烧得通红的树枝,点燃一根中南海然后把烟丢给我,我刚点上一根美美地吸了一口,就被蓝蔚渝虎口夺食,抢过去丢进了火堆里,说不许熏她。老妖望着我们俩,笑嘻嘻地说:“还没结婚呢就妻管严了,瑞子,你命苦啊。”

  我侧脸看了一眼蓝蔚渝,见她一脸严肃地望着我,我皱着眉头对老妖说:“你知道为什么林肯能成为美国历史上最伟大总统吗,他在自传里说那是因为他娶了一个悍妻。看样子,我将来也要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物。”蓝蔚渝笑笑,靠在我身上,往我嘴里塞进一块口香糖。

  这时,鱼贩子不知从哪拖了一根小树一样粗的树枝回来,说不用到处去找柴火了,这根树枝烧完就天亮了,还说前面有一片菜地,有生菜和红薯,正好去“偷春”。每年开春的时候,游客在农民的地里不问自取地拿走作物,再根据作物的数量和成色把相应的钱用红纸包着放在田头,这样自己和种地的农民一年到头都能顺顺利利,偷春的习俗在北方广为流传。

  老杨塞了一张一百块给我,叫我和鱼贩子去偷够八个人的分量回来,烤熟了叫他们来吃,他说这里太冷了,他们要转移到火车车厢那边去。

  我每年寒暑假都会回爷爷***密云老家,荒野山林无不能取物烹食,我一出马,还不保管大伙吃饱喝足。我一口答应下来,和鱼贩子屁颠屁颠地去了。我和鱼贩子去到田里摘了十几株又大又肥的生菜,又用树枝刨了二三十个红薯,还逮到了四只田鼠。我把田鼠用薯叶包着按到河水里溺死,把它们开肚挖肠,和生菜红薯一起洗干净,用树枝搭成的担架抬了回去,然后开始起灶搭窑。我和鱼贩子搭了一个硕大无比的窑,估计就是放进一头猪都可以烤熟。一个小时后,东西烤好,生菜的清香、红薯的甜香和田鼠的肉香混在一起非常诱人,我和鱼贩子忍不住,一人拿起一陀生菜,三下两下除去外面的叶子,露出里面鲜嫩无比的菜心,猪吃潲水般大啃起来,味道真是一级棒。我们觉得不过瘾,又一人吃了两枚红薯,鱼贩子还一口吞掉了一只小田鼠,舌头被烫得肥肿粉红,从嘴里伸出来呼哧呼哧地纳凉,跟牧羊犬似的。

  我们满载而归。路上,鱼贩何子向我描述上次在坝上草原,他和舒娜在漆黑的森林里激烈肉搏的战况,听得我心旌动荡无限景仰。鱼贩子怂恿我说:“今晚月黑风高,这儿又荒山野岭的,正是攻城拔寨的绝佳时机,让我赶紧把蓝蔚渝给拿下,把生米煮成熟饭。要不她这么水灵一姑娘,明年一毕业参加工作,想包养她的还不满山遍野血流成河啊?最好的姑娘都想要最好的东西,但这个世界上好的东西都很贵,你这么一穷二白的,除了一点迟早荒废的感情,你靠啥拴牢她呀?”鱼贩子又在乱用成语,不过这次我却笑不出来,只微微地叹了口气,没接他话。我们俩是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鱼贩子知道在这方面,我侃就上天入地,做就却有心无力。

  我俩累死累活的把担架抬到铁轨那边,一眼望过去,见每节车厢里都乌漆抹黑的,又半点声息都没有,转身四顾,山林幽寂,夜风冷峭,四周树影晃动,有如鬼影曈曈,我们不禁打了个冷颤。我掏出手机给老杨打电话,听到第四节车厢里传出了手机铃声,松了口气,和鱼贩子抬着食物走了过去,我们放下担架刚想推门进去,门却忽然开了,老杨露出一张面无表情的马脸,黯淡的月光下显得阴森恐怖,把我们给吓了一跳。鱼贩子说:“老杨,你要吓死我们啊,像个鬼一样。其他人呢?”

  老杨朝我们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轻轻的掩上门走出来,说:“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鬼。她们都在里面。邪门,当真邪门。”

  我和鱼贩子同时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老杨长长嘘了一口气,抹了两把头上的汗滴,说:“刚才我们来这的路上,舒娜踢到一个地上埋着的一个东西,我就挖了出来,是个碟子,就跟平时我们吃饭用的那种味碟差不多。姚香菱说这里群山环抱,风景秀丽,又有水源,指不定就是古代的墓葬区,这个碟子多半是古人用来陪葬的,说不定有仙气。她说去年暑假回湘西姥姥家时看别人玩过一种叫‘请碟仙’的游戏,就是用碟子做道具的。请碟仙有很多讲究,必须是在远离闹市和阴气重的地方,时间是从亥时到子时,还必须是女的多男的少,要准备一个白瓷碟、一张报纸、一支笔和几根蜡烛。温淑娴车上正好有蜡烛,是她们买来准备在宿舍关灯之后点看言情小说用的。一切条件都具备了,她很想试一下,看是不是真的能请出神仙来,不过玩这个游戏每人要折寿三天,问我们敢不敢和她一起玩这个游戏?她是历史系的,又是北大历史系泰斗赵曦来今年点名保研的学生,说得非常合情理;另外我也一直听说湘西那边有很多古怪的事情,出于好奇,我也想见识一下,就同意了让他们玩。没想到,还真让他们给请出碟仙来了。”

  我和鱼贩子还以为是人走丢或者被野兽吃掉了,没想到是老杨这个大学老师在带头搞封建迷信活动,还被吓住了,把我们笑坏了。

  老杨说:“你们笑个屁,听我说完。我原本也不信的,刚开始我在外面抽烟,后来姚香菱叫我进去,我见她在一张报纸上用黑色水笔画了东南西北和一个八卦图形,那个八卦图是沿着碟子边缘画出来的,跟那个碟子一样大小,碟子上还画了一个箭头,接着在报纸上写了‘时间地点人物’、我们几个的名字、一串英文字母和0到9十个*数字,然后她、我、老妖和蓝蔚渝四个人男女交错,分别伸出一根手指搭在碟子边缘,那个碟子就开始滴溜溜地自己飞转起来,还能回答问题。起初我疑心是她们一起用力推碟子,碟子才会转的,我就故意把手指放开,没挨着碟子,没想到碟子一样转得飞快,并且移动和归位又快又准,丝毫不差,绝对不是人力可以控制的。还有,更神奇的是,那个碟子竟能回答我们提出的问题。我想,要是姚香菱和蓝蔚渝这些丫头片子在合伙来逗我玩的话,我只要问几个问题就能识破了。于是我就在心理想我大学里谈的那个女朋友的名字,问碟仙知不知道我在想谁,那个碟子的箭头先是指向了26个英文字母中的Y,然后是C,还真被它说中了,我大学的女朋友就叫于翠。我再问碟仙第二个问题,刚才那个人在哪?碟子箭头指向了东南西北的‘西’,她去了英国,英国不就是在中国的西方吗?于是我问第三个问题,她结婚了吗?碟子的箭头准确无误地指向了‘是’字。于翠去年嫁给了一个台湾人,还给我发了他们的婚纱照,我还给她寄了礼金呢。这就等于,碟仙全说中了。我想会不会是姚香菱这丫头探听到我以前的事情,故意用这个把戏来捉弄我?我叫她下来,让舒娜去顶替她。这次,我问了我姥爷哪年过世的?箭头先后指向了7和6,就是1976年。我没见过我姥爷,我妈说我还没出生他就病死了,所以我也不知道他是哪一年过世的。我马上打电话给我老妈,我老妈说我姥爷就是那年去唐山出差,不幸碰上了大地震才死的,以前因为我年纪小,还不懂事,她们就说是病死的。你们看,那个鬼碟仙又答对了,你说这***邪不邪?”

  尽管老杨说得无比逼真,但说实在的,除非亲眼让我看见有鬼在我眼前晃,否则我就是打死也不信。鱼贩子直截了当地说:“这还不简单?我们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我点头说是,推开车门,和鱼贩子一起走了进去。

  一走进车厢就觉得冷风嗖嗖,鬼气沉沉。里面点着三根蜡烛,风从微微开启的车窗里不断地灌进来,火苗跳跃晃动,烛光忽明忽暗,明灭不定,惨淡的烛光照在各人脸上,显得无比的阴郁和诡秘。

第七十六章 厉鬼上身
只见老妖、蓝蔚渝、舒娜、温淑娴四人依东南西北的方向分立在一张餐桌的四周,姚香菱仿佛不敢看似的双手捂着脸站在蓝蔚渝的身后,桌上一张已经发黄了的旧报纸上写着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字,中间是一个八卦图,一只细腻光滑的陶瓷碟子幽幽地发着青光。我见那个碟子既不会转也不会动,她们一个个大气也不敢喘地站在那里,像五根木桩一样。

  鱼贩子:“哎,你们别在这装神弄鬼了,这世界上哪有什么神仙啊?不是说会动吗?怎么不动了?你们让它动给我看啊。”

  舒娜说:“奇怪了,碟子刚才还在转的,怎么你们一来碟子就不动了。肯定是你们把碟仙给吓跑了”

  我哈哈一笑,说:“从来只听说鬼把人给吓跑,还没听说过人把鬼吓跑的。喂,别搞这些巫婆神汉的把戏了,你们饿不饿啊?我们拷了生菜、红薯,还有泥烘田鼠,好吃死了,出去吃东西吧。”

  蓝蔚渝立即用手捂着我的嘴,摇摇头说:“这个碟仙是个6岁的小男孩,他是饿死的,你们别在这说吃的,他会不高兴的。”

  我说:“我才不管他高不高钱兴呢,我们吃我们的,他饿死关我们屁事。”

  一直不说话的姚香菱这时帮腔道:“这个碟仙是清朝光绪年间的一个大臣和一个宫女的私生子,被慈禧太后发现后关在厢房里活活饿死的,你们还是不要再说吃的了,要不把他惹生气了,送不走我们麻烦就大了。”

  我和鱼贩子互相对视,两人都有点哭笑不得,鱼贩子说:“怎么个麻烦*?难道还能鬼上身啊?你们不是说碟子能转吗?让他转给我看啊?我看他是饿得半死不活,没力气动了吧?”

  舒娜仿佛想证明给鱼贩子看,口中念念有词:“碟仙碟仙,你还在吗,你是不是不高兴,你怎么不动了?如果你还在,请指向西的方向。”那个碟子还是一动不动。

  我摇了摇头,对蓝蔚渝说:“蔚渝,别玩了,什么破玩意。出去吃东西吧。”

  她目光澄澈地望着我,轻声说:“我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没问呢,你们先去吃吧,我问完了再出去。”我朝她翻了个死鱼眼,作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和鱼贩子出去了,老杨也跟在我们后面走了出来。

  我和鱼贩子在外边抽烟,老杨捧着脑袋苦苦思索,嘴里不停地说“不可能,不可能,这不可能”,像是走火入魔了一样。一会,车厢门呀地一声开了,蓝蔚渝面带忧色地走了出来,把我拉到车厢后,幽幽地对我说:“路瑞,刚才你们进去,碟仙不高兴,所以他不动。你们走了之后,我问了碟仙最后的那个问题。”

  我有点不高兴地说:“什么问题呀?这么重要,问那破碟烂瓦还不如问我。”

  她说:“我问碟仙,我和你最后能在一起吗?碟子的箭头指向了‘不’字,他说我们不能在一起,我好害怕。”

  我一听就火了,一下甩开她的手,口中骂了一声“操!”怒不可遏地大步向第四节车厢走去。鱼贩子和老杨见我气势汹汹地杀过来,问我怎么了?我没理他们,一把拉开车门,推开挡在我面前浑浑噩噩的老妖,怒道:“他妈的什么狗屁玩意,还咀咒老子?去死!”说完抓起桌上那个碟子,把它用力摔在地上,碟子立时被摔成了无数块,碎如齑粉。面对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她们一个个都失惊无神地望着我,我余怒未熄,向她们吼道:“你们是不是傻了?相信这种鬼东西?还一群人围着一个破碟子转?”

  舒娜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吓得面无人色,抽噎着说:“完了,完了,碟仙送不走,他一定会回来报复我们的,我们会遭报应的。”

  姚香菱也说:“不管你相不相信,你都不应该这么无礼的,这个世界上的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这样做,说不定会惹来血光之灾。”

  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姚香菱说:“你是不是看恐怖电影看多了?仙在哪里?鬼在哪里?你们叫他出来见我啊?叫他出来害我啊!看我不揍死他!”这时,老杨从身后一把抱住我,把我抱出了车厢,我在他怀里又踢又蹬,冲动起来差点要对老杨动手,鱼贩子上来按住我,朝我爆喝了一声:“瑞子,你干什么你?”我才平静下来。

  我和老杨、鱼贩子来到戴河边,坐在刚才生火的地方抽烟。过了一会,老杨对我说:“瑞子,贩子,我知道你们俩为什么见不到碟仙了。你们是不是一人戴着一个一玉佩?”我和鱼贩子一起点了点头。

  老杨说:“红绳碧玉都是辟邪的,所以你们见不到。算了,你们两个的狗脾气我知道,怎么说你们也不会信的,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吧。”

  老杨毕竟是我们的老师兼教练,他这么说了,我只好选择偃旗息鼓,鱼贩子见我消停了,装得像个世外高人似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说:“瑞子,说不定那是个色鬼,见到我这个老祖宗在此,惭愧得天地不容不敢现身呢。”

  我笑了笑说:“那叫‘无地自容’,什么狗屁‘天地不容’。”

  老杨说:“瑞子,过去就算了,一会我回去让他们别玩了。呆会你去给姚香菱道个歉,别搞僵了。”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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