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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谁都别想让我死-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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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天赐友人中有知道情况的,就笑着提醒:“瑾歌不知道吗,江女士现在是你母亲了。”

    “呵呵。”江曼青尴尬的笑,不敢面对众人异样的目光。她在外界的形象,一向是美丽大方有才气。如今被关在院子里的大小姐出来说被隔绝七八年没人关心,甚至连外界的变化都不知道。不是狠狠的打了她的脸。

    “我年纪小,也没人教,有不懂事的地方还请姨娘见谅,只是依着苏家的规矩,继妻逢年过节总要给原配上几注香。今天是六月十五……”少女咬咬唇,眼眶里含了泪,微红的眼角柔软又可爱,任谁不忍心苛责。

    她似乎发现自己的失态,拿着帕子擦了擦泪,露出一个含泪的微笑,眼睛里像盛满了星光。“今天是我母亲的祭日,我在小院听闻外面鼓乐齐鸣,以为是为母亲做法事,这几年来,我竟没有给母亲烧过一张纸,上过一柱香,实在是不孝。

    只是看今天这架势,既没钱烛也没人披麻戴孝,原来竟是我多想了吗。”

    看到在场众人眼中都有了怜惜,苏明珠狠狠的跺脚,给自己的丫鬟使了一个眼色。

    丫鬟阿绿扎一条粗辫子上身是蓝色的褂子,下身是遮到小腿的黑色中裙,裙子下面还穿了一条葱绿色的裤子。似乎是仿制的学生装,又嫌太露了多穿一条裤子,显得不伦不类。

    只是阿绿的脸上神情倨傲,看起来比苏瑾歌更像小姐。

    “大小姐您在院子里不出来,不知道现在的习俗,早就不流行用香烛祭奠了。文明人士都是捧着白菊放到墓前,那些旧时代的礼仪都是封建糟泊。您虽然呆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老爷可是留过洋的人,您不说学个一二分,总要学个大概吧。”

    苏天赐听到丫鬟这样说点点头。

    这时候苏明珠出场了,蹬着小皮鞋嗔怪的拍了阿绿一下,佯怒道:“阿绿,你怎么能这样对姐姐说话。姐姐最讲上下尊卑,你自己不过学了个皮毛,就在他人面前卖弄。在不懂得人面前还能装个大概,在场的叔伯阿姨都是什么人呀,哪儿轮到你来班门弄斧?”

    阿绿也是穷人家出来的,只是运道好,被苏家挑中侍奉二小姐,平时跟在二小姐面前被人奉承,就是那些了不得的大作家们对她说话也和和气气的。她自觉已经是新时代的女性了,靠双手挣钱,谁也不能嘲笑她。

    因此嘟了嘴道:“明珠小姐,我虽然是下人,可谁人不是父母养的?我跟在您身边见识了这么多,觉得读书是件了不得的事。您也劝我多读书,我读了书,知道了许多不知道的事情,既然知道了,为什么又要装不知道呢?”

    阿绿说完话,当下就有文人鼓掌称赞:“很是,很是,清章兄真是了不得,家风严谨。就连一个丫鬟也懂得读书的好处。正和了西方著名教育家培根说的话,知识就是力量。”

    阿绿被人称赞和什么西方的大教育家什么根意思一样,心里美的不得了,脸上神情更加自豪,苏天赐也与有荣焉,赞赏的看了苏明珠一眼。

    苏明珠接收到赞赏,得意的看了苏瑾歌一眼,这大姐不老老实实呆在院子里,非要抢她的风头。可事实证明,只有一张脸有什么用,新文化一窍不通,连她的丫鬟都比不了,出来不是丢人嘛。

    苏瑾歌淡淡的笑了:“虽然我不懂明珠说的新文化,可是新文化可有哪条说过不尊敬父母?新文化是从旧文化脱胎而来,继承了优点又进行了创新,难不成连孝敬父母遵循遗愿也变成缺点了?”

    她定定的看着苏明珠,声音清冽甜美:“妹妹你长大之后,就不准备听父亲的话了吗?”

    “你!这怎么能拿来对比?”苏明珠羞恼道。

    “不论是新文化还是旧文化,都有其独到之处,我一个小女子,学识不深,就不在众位面前妄加评判了。只是,今天是母亲的祭日,姨娘和父亲,真的不去上一柱香吗?”

    “都说了上香是旧文化,大小姐怎么……”

    “我跟父亲说话,轮得到你插嘴了吗?”苏瑾歌平平淡淡的语气却引得阿绿一个激灵,闭着嘴不敢说话了。

    “姐,上香也要看时间,现在大家都在咱们家,你知道他们都是谁吗?”苏明珠小声并蔑视的说。

    “那我就要问姨娘了,为何在母亲十年祭日的时候设宴邀请宾客?”苏瑾歌看向江曼青。“您和母亲的事我不好做评判,可是您现在连她的祭日都忘了吗?我还记得,那是和这天一样的宴会,母亲呆在房间听着外面人言笑晏晏……您就没有一点亏心吗?”

    “我……”江曼青求救的看向苏天赐。

    苏天赐脸色不好:“瑾歌,怎么和你母亲说话的?”

    “母亲?江姨娘不曾给母亲敬茶,没有三叩九拜,也没有给母亲上一柱香,历来继室都要对原配表示尊敬,这些江姨娘一项都没有做到,说起来,连个正经的妾都算不上!”

    苏瑾歌拨着腕上的珠子,笑容凌厉:“江姨娘忘了母亲的祭日不仅不羞愧,还光明正大戴着母亲的项链迎来送往,那串紫珍珠可是舅父从爪哇买来的,以前还是皇室贡品。”

    她就这么清凌凌的笑着,美丽的眼睛含着讽刺。

    这目光让苏明珠觉得自己就像地上的一摊泥,低贱无比!

    她年纪小,顿时怒了,大吼:“你胡说!妈和爸举办过婚礼的!”

    苏瑾歌笑得更张扬:“哦?和有妇之夫举办婚礼?”

    在场的小姐太太们也有看不惯江曼青的,闻言顿时笑了出来。

    “苏先生啊苏先生,您看您大女儿多机灵,您怎么就忍心把她关到后院呢?现在谁家里有了钱不送孩子去学校,就连您那丫鬟也说过是读过书的。那您怎么就不让大女儿读书呢?”

    要是读了书,口才起码比现在厉害十倍,保准堵的江曼青气成脑梗塞!

第277章 拯救民国女(4)() 
发言的是教育司长家的太太,在场一大半文人要看她的脸色,因此苏天赐只是脸色难看的回了句:“没有的事,瑾歌母亲说过要让瑾歌用三百千启蒙,瑾歌学完今年就能上中学了。”

    苏瑾歌感激的向那位太太行了个礼:“多谢太太仗义执言。”

    教育司长太太乐的看江曼青吃瘪,她本和江曼青是中学同学,江曼青仗着有一张好脸,在男生中如花蝴蝶般穿梭,把同级的女生比的就像地上的土块。可那又有什么用,现在她是司长太太,江曼青费尽心思,不知收过多少男生的好处才能出国留学,现在嫁了个靠女人上位的苏天赐。

    以为有谁看得起他?她就是为了故意恶心江曼青才来的。

    “好说好说,苏先生啊,这样聪慧又孝顺的女儿,你怎么忍心不让她实现母亲的遗愿,不说新文化旧文化怎么对待前头妻子的。就连人家总统夫人也要给原配夫人上香,她江曼青怎么就不行了?”

    苏天赐想了想,不愿拂司长太太的面子,又想着他确实对瑾歌母亲有所亏欠,不过是上柱香罢了,又不是什么为难的事情。

    “曼青,你就跟瑾歌去小院给夫人上柱香。”

    江曼青万分不愿意,给她上香不就是向苏瑾歌母亲低头,代表在她面前执妾礼吗?她汪曼青自诩新时代女性,对妾这个称呼绝对是深恶痛绝。

    在众人面前承认她是妾,那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清章,不如过几天吧,现在上香晦气,会扰了大家的兴致。”江曼青试探说。

    “哎哟,苏先生您瞧,哪有这样的道理。不愿意给人家上一注香,却得意洋洋戴着人家嫁妆中的紫珍珠项链显摆。瑾歌说的新旧文化各有优缺点果然是真的,有些人自以为学了新文化,连礼义廉耻都不顾了。还没独立自己挣过一分钱呢,就不听丈夫的话了。还有这串紫珍珠项链,以前只有皇室才能戴吧。您是怎么得来的?”

    司长夫人拿着扇子遮住下半边脸不怀好意笑着问。

    “李夫人,这都以前的事,何必……”斤斤计较呢。

    “许大画家,我们说一些女人的事儿,你也要掺合吗。以前就听说你许大画家对江曼青念念不忘,人家结婚了还把人家当缪斯女神。看来果然是啊。”司长夫人的视线在她两人身上来回打量。

    江曼青和姓许的画家如坐针毡。

    司长夫人见没人说话,又开始讽刺了。“你江曼青抢人家的丈夫,和瑾歌母亲没有关系好的互送礼物的份儿上吧。所以这串紫珍珠项链,是你敬茶的时候瑾歌母亲送的呢,还是……私吞了人家的嫁妆。”

    江曼青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求救般的看向苏天赐,苏天赐刚想开口,司长夫人又说话了。“苏先生,您要替汪曼青遮掩吗?人家说的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并非空穴来风。你看,这不就是吗。可怜我们瑾歌,小小年纪母亲被人逼死,父亲不管不问,找个小院一关就是十多年。如今连母亲的嫁妆都保不住,哎呦呦,可真是可怜呀。”

    江曼青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揭穿她私吞先头夫人的嫁妆,脸面已经是丢了个干净。她已经感受到在场众人看到她的异样的目光,恨不得调头就跑。

    “李夫人,多谢您为正义出头。”苏瑾歌笑盈盈的行礼。

    “为正义出头,好,这个说法我喜欢。苏先生,我如今看你们家瑾歌是越看越喜欢,不如让她拜我为干娘怎么样。”司长夫人说。

    “瑾歌母亲早逝,确实需要女性长辈的关怀,您想认她当干女儿,是她的福气,瑾歌,还不过去拜见干娘。”苏天赐心中欣喜,最近他想在大学谋一个名誉教授的职位,给自己增加些名声。好不容易利用曼青中学同学的名头邀请了司长夫人,现在和司长夫人有更紧密的联系,他怎么可能不答应。

    “别,还是要看孩子的意愿,瑾歌,你愿不愿意拜我为干娘。”司长夫人和蔼的说。

    苏瑾歌立刻行了礼,感动的叫道:“干娘!”

    “唉!好孩子。”司长夫人扶起苏瑾歌,对着苏天赐严肃的说:“既然我当了瑾歌的干娘,我不护着她还有谁能护着她。瑾歌现在都没有上学,我给老李打个招呼,让她下半年直接去玛丽女子中学报到。还有瑾歌母亲的嫁妆,我记得以前女子出嫁都有嫁妆单子,瑾歌,你把它找出来一样一样的核对,如果有一样找不到,就让江曼青双倍赔给你。”

    “应该的。”苏天赐回答。

    苏瑾歌又感动的湿了眼眶:“谢谢干娘做主。”

    “这可怜孩子,你看看,这衣服料子虽好看,可也是二十年前的料子,早就不鲜亮了。还好你巧手搭配的好,才没有出丑。”

    司长夫人以往面对江曼青的时候,在外人眼里都是反派的形象,如今头一次做了正面角色,心里兴奋的不得了,不由对苏瑾歌更加关怀。

    “苏先生,我记得明珠身上的西洋宫廷裙,从法兰西邮寄回来就花了三十大洋,更别提工本费,没有二百大洋是拿不下来的。您对明珠可真是如珠如宝。可瑾歌却穿着二十年前的料子做的衣裳。今天在场的大家都是朋友,也不会笑话你,只是到了外面。好歹让瑾歌有一身能穿出去的衣服。”

    男人都是粗心的,不会注意女人的衣服料子和头上的首饰。如今被人赤裸裸揭示出来,苏天赐丢脸之余又有些羞愧,他堂堂的一个文艺界名流,竟然让女儿穿着二十年前的衣服。这让外人知道了,怎么看他。

    “一定一定,回头我就让曼青带着瑾歌去大商场挑些衣服。”

    “那可别,刚才我说江曼青戴着人家嫁妆中的紫珍珠项链。江曼青说不定对瑾歌恨的咬牙切齿,不如就把钱交给瑾歌,女孩子这年纪,也该学着管家了。何况瑾歌聪慧稳重,回头我让我二闺女带着瑾歌去见见世面,不然一直关在小院中,人都要憋疯了。”

    江曼青确实咬牙切齿,脸色扭曲的像要吃人,苏明珠害怕,拉了拉她的袖子,江曼青回过神,明白自己现在不能失态,就挤出一个尴尬的笑。

    “一定一定。”苏天赐仿佛成了应声虫。

    “这十三年的衣服首饰,起码要值三根大黄鱼吧。”司长夫人状似不经意的说到。

    苏天赐头上冒了汗,这三根大黄鱼可是三万块现大洋。怕是公主穿的衣服也没有这么贵的吧。不过他想着司长夫人说这话莫不是示意他往常四时节礼孝敬的不够?

    司长夫人真是贪心,一开口就要三万块大洋,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除了答应还能怎么办。

第278章 拯救民国女(5)() 
“您放心,回头就给您送去。”

    “什么叫给我送去?是给瑾歌买衣服的钱,你这样说莫不是让别人误导我们家老李受贿?”

    “不敢不敢。”

    “行了,看了一场大戏,大家都没心情谈论文学了,何况今天是苏夫人的祭日,苏先生,不如我们去祭拜祭拜,也好让苏夫人知道,瑾歌认了我当干娘。”司长夫人提议。

    “这是应有之义。”苏天赐回答。扭头朝阿绿说:“赶快让管家准备好祭品,好迎接大家。”

    阿绿点头走了,好一会儿管家才过来,俯在苏天赐耳边悄声道:“老爷,家里没有夫人的牌位。”

    “去问问大小姐有没有,没有就让老张刻一个。”临到用时竟然找不到牌位,也不知道江曼青怎么管家的,苏天赐很恼怒,今天这一切用不了多久就会传的人尽皆知。江曼青苛待大小姐,偷先头夫人的嫁妆,长久以来积攒的好形象一朝破坏,还会让明珠形象受到影响。

    外界人会怎么看待他苏家,一想到这里,苏天赐恨不得晕倒算了,可是这么多的宾客看着,晕倒也无济于事,还会火上浇油。为今之计,只有让江曼青在瑾歌母亲牌位前面磕头认错,希望能减轻一些舆论影响。

    司长夫人得了一个干女儿,又狠狠地出了一次风头,把江曼青清高的脸面打的稀碎,现在正是高兴的时候,面对苏瑾歌就多了三分怜爱,拉着她的手耐心的说话。

    众人眼光不时扫过苏家人,口中议论纷纷。苏明珠嫌丢人,早就跑走了,苏天赐要接待客人,接触到他们视线的时候只能尴尬的笑笑,心里对江曼青更加恼怒。

    虽然罪魁祸首是苏瑾歌,可他发现自己大女儿长的这么漂亮,又有司长夫人做靠山,前程不可限量。此刻他还嫌对苏瑾歌补偿的不够,怕苏瑾歌怨恨他,怎么可能怪她呢。

    “瑾歌可曾读过什么书?”司长夫人拉着苏瑾歌的手问。

    “只读过母亲留下的几本启蒙书籍。”苏瑾歌歉意的笑。仿佛觉得自己这么愚钝一定给干娘丢人了。

    司长夫人有两个女儿,一样的活泼外向,如今见到苏瑾歌这样羞怯娴静的女孩子,新奇的不得了。“只读过那些书就能把当场的大多数人驳倒,真该让那些自命不凡的读书人看看,知识谁都能学,脑子可不是谁都能长的。一个个的自命清高,觉得谁都得捧着,也不知道哪儿来那么大的脸。”

    苏瑾歌歉意的笑了笑,也不接话。周围人对她的印象更好了,正派一点的人家都觉得小姑娘就应该这样贞静,成天混在男人堆里被人捧着,又不是交际花。

    显然,和司长夫人能走到一起的,思想都很一致,大家看苏瑾歌都很顺眼。

    一个警察局长的太太就附和道:“是啊,现在的姑娘家不是说不能学西洋文化,可总得用咱们老祖宗的文化把底子打好,不然就像我们老胡见过的商人,孩子没开始说话就送到外头,十几年后带回来一看,糟,一句中文都不会说,还学荷里活的明星们把头烫成狮子卷,衣服能有多露就穿多露,除了黑眼珠子,完全看不出是咱们中国人。”

    司长夫人身边顿时笑倒了一大片人,都拿着手绢扇子捂着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大家笑过之后,局长夫人又说:“接下来才可乐呢,那女孩子被领到奶奶身边见礼,老太太正抽水烟抽的迷糊,就听到一声怪模怪样的‘各软的妈’(grandma),抬头一看,呦,哪来的妖怪!老太太烟都掉到地上,瘫在床上吓得不轻。”

    “那可真是,就算咱们看到露大胸脯蹦蹦跳跳的女孩子也吓一跳,更别说老人家了。”

    说完大家又笑了。

    西洋音乐悠扬动听,曲调婉转。被管家通知换一首葬礼上放的歌,指挥是个红毛大鼻子的外国人,跟管家艰难交流了一番,很爽快的换上莫扎特的安魂曲。当然,出场费也翻了三番。

    庄严肃穆的曲调一出,大家总算有了点沉重的心情。不过,更多的是沉浸在音乐中,停在原地不自觉睁大双眼。指挥一看大受鼓舞,挥舞的手臂动作更加有力,让听得人仿佛一直在攀登高峰。

    “这么美妙的音乐,竟然只是背景乐,暴殄天物啊,莫扎特的交响曲值得所有人站着去听!”许大画家文邹邹的说,对于众人重点不在音乐身上感到十分愤怒。

    “咱们不正是站着听的吗?”有人笑着说。

    许大画家被问住了,无话可说,大失面子,只能悲愤的叹一口气,表达对人们不重视伟大音乐的愤慨。

    司长夫人笑着说:“瑾歌以后可不能学姓许的画家,不过在巴黎呆了一年,从此处处以巴黎人自居,对着国人趾高气昂,对着黄毛的外国人跪舔,恨不得自己的祖宗是外国人。

    前几年还把香港过来的一个混血女人当缪斯女神,非要给人家画裸照,说是人体艺术,号召大家为艺术献身。哗众取宠,真是可笑!”

    “是啊,也不知道苏家都请的是什么人,一个个的一点本事没有,还不如去外国学农业的,起码能做点实事。”局长夫人说。

    另一位交通部的夫人也说:“我们家当家的也说过实业救国,可没说过笔杆子救国。”

    “说的对,谁不知道苏家的德性,来的文人们只能算三流,好的文章不写,只会鼓动学生运动,我们家老胡一到学生运动的时候就紧张的不得了,有学生受伤了上头要问责,上头让咱们做的,咱也不能不做,可一出动警察,就被学生骂卖国贼。你瞧瞧,我们容易吗!”

    “谁都不容易啊,汪曼青不是也抢了瑾歌母亲的位置,这事要早二十年,也是浸猪笼下水牢的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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