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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西-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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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每次个阿西出门“办事”我都带着它,否则一旦现役眼镜有什么差池,高度近视的我就成了废人一个。)我见他取出镜片,那镜片是树脂的,于是阿西在桥墩上狠狠的蹭了几下,于是镜片变得锋利了很多。于是我用这个眼镜片开始干活了,那蛇虽是被镇住了,却也是蜷缩着的,阿西一只脚踩着蛇尾,让我扯着蛇头,窝着那条蛇的头时,我觉得十分惊恐,阿西安慰我,那蛇已经被摄去了魂魄,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反抗,我稍稍的平静了一下,接着用一根绳子,紧紧的系住了蛇颈,我跟老大学了一种扣子名叫“双股八字结”,在这里使用恰到好处。下面,我和阿西坝蛇挂在了一棵树的树枝上,阿西抓着蛇尾,我用树脂镜片磨成的“小刀”在蛇颈环割其皮,血登时留了出来,一股腥臭味道散发出来,我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心想,早剥了皮,早点完工吧。于是将两只手的食指和中指伸进蛇皮之下,均匀用力的向下拉扯,蛇皮与蛇身之间似乎是脂肪,很润滑,不是很困难的蛇皮被拨了下来。蛇无皮已死,我回过头看了一眼,不禁心中感慨,为救无情刘,这蛇也算死得其所了,毕竟人才是万物之灵么。

  阿西接过蛇皮,因为剥下来时蛇的鳞片是翻在里面的,所以阿西还花了一点时间吧蛇皮倒转回来。我抬抬头,天已经有些发亮了,我示意阿西加快速度,阿西点点头,他对我说。“二哥,你在地上抱些土来。”我于是听了吩咐,抱了一抔沙土,阿西说,“向蛇皮里灌。”像蛇皮里灌沙土?我有些纳闷,但也依了指示。一抔接一抔的,最后把蛇皮灌满了,蛇皮变成了圆柱形,直挺挺的,像是一根细长的楔子。我看着好笑,阿西却表情严肃,他从包里取出一段红线,将蛇颈处扎紧,在地上画了两个相切的圆形,他把蛇皮盘在靠近河水的那个圈里,然后自己盘腿坐在另外的圈中,怀中捧着那尊钟馗玉雕。阿西一边做,一边向我解释道,“这叫偶,用蛇皮做的偶叫蛇偶。上古的时候,巫师用蛇偶来占卜吉凶的。”

  行法前阿西嘱咐我,不管看到什么,不管有什么事情发生,都不要管他,一直向桥上跑别回头就行。我点点头,心又开始怦怦的乱跳起来,多少还是为阿西担心。阿西喊我站在五米外,以免受钟馗煞气所伤,我何止五米,目测下大概站出了十几米,居高临下远远的望着阿西。天光见亮了,河面上的水雾渐渐散开,虽说离得有些距离,却也可看的分明。阿西开始行法,只听得他念念有词,大概有三四分钟后,阿西大呼,“刑天式,入!”紧跟着,发生了一件非常离奇的事。那灌满沙土的蛇皮开始动了起来,如同蛇一般的蜿蜒而行,而且速度很快。绕着阿西转了一圈,然后向我点了点头,虽说那只是一张蛇皮,我也被吓了一跳。

  我想,大概阿西已经入了那蛇偶,但见得那蛇偶迅速的转了身,直奔那滔滔的河水中去了。我等了一会,走到阿西入定的那个圈旁边,也做了下来,然后一边抽烟一边等阿西回来。天已经开始亮了,清晨的河边空气异常清新,天边的新月还没有落下去,我坐在那里望着弯弯的月牙,心中无限酸楚,有些想家,又觉得大四了很快就要离校了难舍难离,又觉得自己很白痴心爱的清风还在和那个小贱人谈恋爱…… 。。

第八节 桥(中)
过了很久,还是没有动静,阿西还在那里稳如泰山的坐着,双眼若开,双唇若翕。我有些饿了,就在包里翻了翻,里面有些巧克力,我于是用巧克力充饥。天亮后大概有两个小时了,正在这时,河水中游来一物,我定睛看,正是那蛇偶。我站起身,凑过去,那蛇偶上了岸就不动了,阿西随即醒了,却是十分疲劳,他收起那钟馗玉雕后就躺在了地上。我走过去,蹲下。“西哥,怎么样?”

  阿西喘着粗气,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好像是惊恐所致。“二哥,走,我们先找个地方吃饭,我饿了。”我一听这话,本觉得失落却也感到这一夜折腾得够呛,连觉也没睡实在是有些疲劳。于是休息了一阵就和阿西找吃食去了。

  这个地方离市区实在是比较远,我和阿西走了很远连个出租车也没见到,后来终于远远的望见了一个小饭店,我们来了精神,紧走了几步到了里面,这家餐馆里很清静,也不是很宽敞,估计就是为了方便来往的司机师傅休息吃饭才开的。老板是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大娘,个子不高但一团精气神,见我们进来了笑脸相迎。“小伙子想吃点什么?”我和阿西放下背包,坐了下来,“大娘,咱们家都有什么啊?”那大娘说,“都是早餐,米粉,包子,稀饭,汤圆……你们要点什么?”我和阿西要了两碗米粉,要了两屉包子。一边吃,一边说事。

  我问,“西哥,你找到那水鬼了?”阿西点点头,“那河可深呢,而且水下也有暗流,我在里面找了半天,结果你猜发现了什么?”我瞪大了眼睛,摇了摇头。“我在下面这桥的一个桥墩上有一个大洞。而且是逆着水流的地方。”我听罢一震。“怎么会有大洞呢?逆着水流又不会受到水流的冲击,就算是上游顺流而下冲下来东西也不会砸出石洞来啊。”阿西说,“不知道,但我又发现,那个水鬼就藏在洞里……”听了这话我不禁接连打了两个冷战。

  阿西又说,“二哥,你猜这个水鬼和无情刘有什么关系?”我摇摇头,十分诧异的望着阿西,阿西的表情格外的严肃,而且双眼中有些凄凉,“真的被咱们猜中了,那水鬼是无情刘的母亲!”我一听,差点没晕倒,心想,那个水鬼怎么会是无情刘的母亲呢?就算是无情刘的母亲,她的魂为什么会藏在那里呢?

  阿西咬了咬牙,对我说,“我的蛇偶游过去,栖息在它身旁,仔细看了看它的前世。”我有些不解,阿西又解释道,“人在死前的一瞬间,会看到一生当中最最重要的人和事。正常死去的人会轮回,而横死的人则会直接变成鬼魂。因横死而变成的鬼魂会在心中留下生前不能忘记的回忆,我会读心术,所以才了解了它的前世。”我点点头,阿西接着说,“无情刘的母亲是二十多年前死的,而且是被她的丈夫杀害的。当时的事情是这样的……”

  二十多年前,这里什么都没有,没有高速公路,也没有大桥,当时相应改革开放的号召,地方政府拨款在这里修建一座跨河大桥,于是此项工程就红红火火的建设起来了。无情刘的父亲正是此桥的设计者兼工程总指挥,刘家就住在本地,但刘父夜以继日呕心沥血,整整三年住在工地上从未回家,工程进展很顺利,但就在工程竣工前夕,工地上发生了一件邪乎事。

  由于大桥跨度很大,所以采用的是双向施工,也就是从河的两岸分别向河中心搭建,而这项工程的难点除了克服地理、气候、水文等自然条件以外,最最困难的就是两面桥身的对接。大桥采用的是高架结构,所以在对接时,中间的桥墩在高度和技术上就有了很高的要求。桥墩建设时采取的是“围堰法”,所谓围堰法就是将需要打桥墩的地方修筑“围堰”,然后将“围堰”内的水抽净,用钻头打到江底直至河床下能承重的地层上,然后用钢筋做框架,再灌注速融水泥。正是在灌注水泥的时候,离奇的事情发生了,水泥虽然灌了下去,但靠近河底处的水泥却始终不能凝固。此事可是愁坏了刘父,因为当年的汛期马上就要来临了,若不及早攻关,对后续施工将造成极大的影响,困难重重。于是请示领导,聘请专家,又查阅了很多相关资料,但终究未能解决这个问题。

  正当刘父不知所措的时候,工地上来了一个人,这个人六十多岁,操一口陕西话。称是来此地访友的,得知了这件怪事,所以前来看个究竟。施工重地怎能让他无端闯进来,但那人执意要见总负责人,于是工地保安处的工作人员带他来见刘父,见了刘父,此人说有办法帮助刘父解决建桥当中出现的技术问题,刘父大喜,以为此人是桥梁建设方面的专家,于是兴然带那人去了桥头。那人便是阿西的外祖父——李午辰。

  李午辰曾向阿西说过去四川访友时经历的一些事,在那件事中,李午辰之只言片语说了几句关于建桥的话,但对此没有涉及太多,只是说有些难以取舍,但抉择之后,大桥建设步入了正轨。阿西当然不知道,原来当时外祖父所说的桥就是这座。

  李午辰当时到了桥头,来到施工时候桥的最远端,然后取出一枚铜钱,用一根非常长的红线系在上面,然后笔直的向下垂。刘父见罢十分不解,因为当时天气阴霾,又有不小的风,但是铜线看起来却重若千钧,垂直的纹丝不动,工地上的工人也纷纷前来观看,工人们议论不断。李午辰一边放线一边空中念诀。他放线的时候也很有特点,总是一尺一尺的向下放,而不是一下子扔下去。刘父虽然心中有众多疑虑,但站在一旁也不好说什么。

  大概过了将近一个小时,李午辰睁开了眼睛,但就在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李午辰倒退了几步,刘父大骇,连忙问为何。李午辰摇摇头对刘父说“刘工程师,这座桥不要再建了,罢了吧。”刘父听罢怎肯,于是向李午辰请教其中原因,但李午辰绝口不提,李午辰休息少顷,起身就要走。刘父心想此人定是高人,见高人不能交臂失之,就算不能从他处得到解决办法也要知道桥墩无法修建的原因。于是刘父连连挽留,但李午辰却执意要走,而且态度强硬。刘父也是火爆的脾气,对助手说,把工地看紧了,一定不能让李午辰离开。实际上就是将李午辰软禁起来,知道他说出其中原因。李午辰无奈,但要求和刘父单独谈话。

  那一夜,无风有雨,豆大的雨滴直落落的拍了下来,就如同自来水管里涌出来的水流。河水翻滚,夜幕之下黑黢黢的两架断桥在空中相对。工地上工人们都呆在工棚里,有的睡了,有的在打牌喝酒聊天。总指挥办公室里灯光昏暗,只有刘父和李午辰两个人。李午辰对刘父说,大桥连接处的正下方其实是一处“阳眼”,所谓阳眼是指风水学中所说的“天门”与“地户”之间的二等分点。天门是河流支流的汇合处,地户则是河流主干的分流处,而无论是分流处还是合流处风水学中都叫做“水口”。

  阳眼其实很特别,它的大小通常是与河流的大小成反比,越大的河阳眼反而越小。而小河的阳眼往往又无法成势。阳眼可以说是一条河的力量所在,古代人所说的“河伯”其实就是阳眼。阳眼处乃是至阳,五行聚溶,所以不能建桥建坝,行舟时要躲避打渔时不可撒网。若反其道而行之,则有坝坝倒,有桥桥榻,有舟舟沉,有网网毁。李午辰又道,为今之计有三,其一修改河道,也就是说将这座桥上游的水口或者下游的水口炸开或堵死,令阳眼移位。其二,桥梁改建,避开阳眼处建设。其三……

  关于其三李午辰执意不说,刘父思量,无论是一法还是二法都是不可取的,因为无论是哪一个都是极大的工程,况且影响无穷,不可想象。唯有听这第三法,于是刘父倒身下跪,痛哭流涕道“老哥,您就说吧,我是这工程的总负责人,所以必须要按时保量的完成工程进度,这一方乡亲就全靠这座桥了,而且我在这座桥上花费了毕生的经历,您知道作为一个搞建筑的,最大的愿望就是将自己的设计变成工程。再者桥已经盖在这里了,马上就要完工了,这座桥凝聚了无数人的心血,耗费了巨资,如果没办法解决这问题一切努力都将付诸东流了,求求您,一定求求您帮帮我。”李午辰被刘父这一番话打动,于是说了最后一种方法,那就是所谓的“祭祀”,这种方式最主要的是用“人牲”。而且要用建桥者至亲的女性,要想打破阳眼的至阳之气,就必须把一个女人活生生的浇注在桥墩之中,才能镇住这座大桥。听了这话,刘父不禁打了一个冷战,心想这不是要杀人么?而且用这种十分极端而残忍的方式去杀害一个女子。刘父开始犹豫了,李午辰看了看刘父,摇了摇头,于是站在一旁,这一夜二人的谈话就到此为止了,相对无言直到黎明。破晓前,刘父扔掉自己手中的烟,目光迷离而彷徨。对李午辰说,那好,我就用自己的妻子来祭祀,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无论是谁都没有退路了。

  李午辰随即离开了,他并没有在此多逗留,离开时,李午辰开始后悔自己到这里来的决定,他的内心开始谴责自己,但李午辰是一个相信命运的人,他知道在残忍的命运面前注定的是人类是渺小的,渺小到甚至经不起一阵风的吹拂。但很多时候的时候决定命运的是选择,而选择取决于态度,而态度呢,取决于当时的环境和处境。

  李午辰走后的第三天,刘父一个人回了家,这是三年来他第一次回家,妻子虽然经常到工地来探班,但终究还是不能朝夕相对,相敬如宾。一开家门,开门的是自己的爱人,妻说“呦,你怎么回来了?”刘父说“啊,请了假,回来看看你跟孩子。孩子呢?”妻说,“孩子去他奶奶家了。”刘父说“哦,今晚上我不走,我炒几个菜,咱们俩喝几杯,明早你跟我去工地。”说到这,刘父的眼神中有一丝黯然闪过。这怎能瞒得过刘妻,她心想,定是工程遇到的困难还没有解决,去工地也好,他一个男人,有个贴心人陪伴左右心情也会好一点。

  但一切似乎只是一个圈套……

  刘父早就在工地安排了几个人,刘妻来到工地上就被捆了起来,用胶布封住了嘴。她被放在总工程师的办公室,刘父守着她,一边哭泣一边诉说自己的苦衷。刘妻开始时不断挣扎,但后来也许是精疲力尽了又也许是自己一个弱女子无法反抗感到绝望了吧。就仿佛待死的羔羊,瘫软在那里,头脑中一片空白。

  当天夜里,一切都准备好了,几个工人抬着刘妻上了桥,每个人的表情都很麻木,每个人的心中都失去了对生命的尊重和崇拜。于是当刘父把心一横,牙关紧咬说了一句开始时。最最荒蛮和血腥的一幕上演了,刘妻被丢进了桥墩的围堰当中,围堰周围是滚滚的河水。与巨大的经济利益和多数人的幸福相比,生命变得没有了价值,或者是小价值融进了更大的价值里,理性的说这是值得的,但恰恰是这种权衡泯灭了很多东西。机器发动了,早已准备好的速融水泥被疯狂的灌了下去,就在水泥被灌下去的时候,奇异的事情发生了,从围堰里冒出了大量的水蒸气,就仿佛淬火时金属周围的水一下子被蒸融了一样,刘父知道,阳眼被封住了,所谓的五行聚溶被破解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刘父蹲在桥上失声痛哭起来。随后不久,一切都平静了。

  刘父对手下的工人说等工程告竣便去公安局投案自首,为今之事,只有速速将工程完工才是,工地上下齐心协力终于在半年后提前一个月完成

  这一夜,刘父坐在桥边,独自一人,但见得涛声咽,江月寒,刘父想起曾经与爱妻的度过的岁月,又想起家中的孩子,不禁心如刀绞。忍不住泪水横流,悲声不止。黑黢黢的山头,高耸的又显得异常孤单,桥下滔滔的江水流过终归大海。刘父一夜未睡,直到天明。

  第二天,刘父去了公安局,跟公安局的民警说了此事,公安局领导高度重视,派下干警深入调查,一周后,刘父被提审,公安局副局长亲自审问,称工地上的工人都已作证,但因为找不到尸体,没有直接证据无法最终立案。一个月后,法院做了最终判决,刘父故意杀人罪成立,但证据不足,被判无期徒刑缓期两年执行。

  刘妻的家人知晓此事自然不会放过刘父,但高法将诉讼予以驳回。刘妻的二姨把无情刘寄养在家中,谎称其母在工地探班时候落入河水中溺死,其父为救妻子,也淹死在河中。

  三年后,刘父在狱中病死,据说刘父死时面部扭曲,死状奇惨。其狱友回忆,当时正值深夜,狱中犯人都在深睡,忽听刘父大喊一人名字,连喊几声便没了响动,呆狱友惊醒后,刘父已然死亡,据法医鉴定结果,刘父死于过度惊吓,心脏骤停猝死。

  ……

  我听罢这陈年的往事,心中不禁有万分的酸楚。阿西说完,也十分郁闷。过了一会,我忽然冒出个念头,不禁问“西哥,这事怎么和你外公牵扯上了。”阿西看了看我,然后对我说,“这件事我就不知道了,但是外公说起这件事时,显得很无奈。”

  我点了点头,又接着说,“西哥,那你说无情刘其实也算是命苦呢。”阿西笑了笑,“生亦何哀,死亦何惧啊……”阿西又说“二哥,我觉得无情刘经常去游泳,也是小的时候就认为父母因溺水而亡吧,自己想做点什么吧。”我默许,心中想,无情刘可马丁觉得如果自己当时在旁边还会游泳,父母就不会死了。唉,可他哪里知道这里的陈年秘密啊,真是又讽刺又有点苦涩啊。

  “二哥,我问你,你不觉得这件事还有点蹊跷么?”我一听这话,心中一惊,我知道阿西是什么意思,他说的是为什么那桥墩下会有一个大洞。当年刘父是怎么死的?这件事对无情刘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会成为他的一个大劫难。

  阿西看着我点了点头,大概同意我的想法和疑问,于是说,“我现在担心的不是无情刘的问题,而是这座桥。”我听罢有些不解,“刘妻的怨恨极深,正在一点一点的腐蚀这座桥的桥墩。我们不能把她除去或者超度她,因为一旦她离开这座桥,那么阳眼重现这座桥就不保了。”我问,“西哥,那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办呢?”阿西吃了一口包子,一边咀嚼,一边思考。过了有一会,阿西说,“为今之计,就是再将她封在那个洞里。而且要让工人把那个洞补上,这才能保住这座桥,但是……”我连忙问,“但是什么啊?”阿西说,“但是,这也不是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为什么这么说呢。”阿西道,“封的越死,怨气集结的越深,怨气越深,对桥身的腐蚀越大。唉,这是没有办法的。”

  我摇摇手,“那我可不管,你我是相信的,反正我不管你有多大问题,我只要求你两点,第一,你得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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