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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身-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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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外还有关于孩子母亲的新闻。她是伊原骏策的第三任妻子,当时三十岁,报导中提到她为了让自己受孕费尽苦心的过程。
    继续翻下去,报导主题转到逐渐长大的孩子身上。孩子取名仁志,一则月刊的专栏文章为了报导伊原骏策的人格特质,特别描述了伊原骏策与儿子的相处互动。
    “长得好像啊,一看就知道是父子。”阿丰喃喃说道:“像到这种程度反而蛮好笑的。”
    正如阿丰所言,照片中的父子实在太像了,看来这个孩子绝对不是第三任妻子偷腥生下来的。
    话说回来,为什么妈妈要搜集这些新闻?站在护士的立场,这些新闻或许多少有些参考价值,但再怎么说也不至于剪下来收藏,剪报中甚至包括描述伊原骏策参加儿子入学典礼时的神情之类的周刊八卦。
    剪贴本后半段的新闻更是让我瞠目结舌,因为内容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完全不见先前的温馨气氛。
    开头的新闻报导了伊原骏策的儿子住院,这个时候大家都还不知道病名,接下来的内容愈来愈灰暗,报导中出现了“先天性免疫不全”的字眼。
    “我想起来了。”阿丰轻敲掌心,“伊原骏策的儿子后来死掉了,我想想……,大概是七、八年前的事吧。”
    “我倒是没印象。”
    我继续翻阅剪贴本,出现了一张伊原仁志躺在无菌室病床上的照片,根据报导,仁志上小学之后身体开始出现免疫机能障碍,发病原因不明,目前找不到治疗方法,医生也不乐观,父亲伊原骏策则是信誓旦旦地说,他一定会网罗全世界最先进的医疗治好儿子的病。
    “免疫不全……是不是类似艾滋病的症状?”我问阿丰。
    “大概差不多吧。”
    妈妈的剪贴本最后一篇报导就是伊原仁志的死讯,阿丰的记忆没错,那是距今七年又五个月前的新闻,上头还有一张丧礼现场的照片,场面壮观而盛大,完全不像九岁小孩的丧礼。和儿子刚出生时相比,丧子的伊原骏策看上去简直老了三十岁。
    “伊原家是政治世家。”阿丰说:“主要势力范围在仙台,没记错的话,伊原骏策是第三代当家,当地人甚至相信只要伊原家香火不断,他们的生活就能长治久安,所以当伊原仁志死掉的时候,以仙台为中心的整个东北地方掀起不小的骚动呢。”
    “喔。”我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只能半敷衍地应了一声,“你觉得我妈妈为什么要搜集这些剪报?”
    “这我就不清楚了。”阿丰歪着头说:“会不会是特别关心这种病?或许她上班的医院里也有小孩得了相同的病呢?”
    “这说不通吧?我妈妈搜集剪报是从伊原骏策的小孩得病之前就开始了耶。”
    “说的也是。”阿丰交抱双臂沉吟了一会儿,但马上放弃思考,“不行,搞不懂,完全想不出个所以然。”
    “我也没听说妈妈待过仙台啊……”我一直凝视着剪贴本的黑色封面,终于受不了把它丢到一旁,“搞不懂的事再怎么想也没用,下次找机会问问看我舅舅吧。”
    “搞不好伯母只是崇拜伊原骏策。”
    “怎么可能,我妈只喜欢帅哥。”
    都怪阿丰找到这本怪东西,害得装箱作业停顿许久,之后我又没什么心情继续整理了。由于不想把阿丰留到太晚,我决定今天先收拾到这里。
    “我还能来找你吗?”阿丰在玄关穿上鞋子之后转头望着我说道。他的眼神和刚才告白时一模一样,我不禁犹豫了一下。
    “嗯,好啊,下次把宽太和友广也一起叫来吧。”
    他应该听得出我这句话的牵制意味,他说“知道了”的时候显得有些落寞。
    由于没时间出门买菜,我开了个芦笋罐头做成沙拉,再拿出冰箱里硬得像石头的白饭放进微波炉加热,最后淋上真空调理包的咖喱便完成了今天的晚餐。妈妈和我都不讨厌真空调理食品与速食,因此每次轮到自己煮饭的时候,我们都喜欢用这些东西来混水摸鱼,有时两人甚至斗了起来,连续一个星期都互相让对方吃这一类玩意儿。妈妈自己身为护士,对于营养均衡却毫不在乎。
    我吃着调理包咖喱,想起妈妈去世的那天晚上我也是这么吃着咖喱,就在这时,仿佛当晚的情境重现,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吓得差点没把嘴里的芦笋喷出来。
    “喂,请问是小林家吗?”电话那头传来稳重的男人声音,和石神井警察署的警察急躁的语气不同。我回答“是的”,对方也一时没接话,两人维持了几秒奇妙的沉默。
    “请问你是小林小姐的千金吗?”对方郑重其事地问道。
    “对,请问你是哪位?”
    “啊,你好,敝姓藤村。” 
    这姓氏相当耳熟,我登时想了起来。
    “啊!您是北斗医科大学的……”
    “没错、没错。”藤村一下子提高了音调,但旋即恢复沉稳的语气,“令堂的事,警方已经告诉我了,请节哀顺变,我要是早点得到消息一定会去参加丧礼的。”
    警方是听了我的建议才去找他,想确定他的不在场证明,但光听他这番话我无法判断他知不知道这一点。
    “我们只办了简单的丧礼,没有通知太多人。”我尽量保持平常的语气。
    “我想警方应该和你提过,事发前一天我曾到府上拜访,那时我是趁工作空当顺道过去看看,小林志保小姐曾在我们大学任职,当年我和她有些交情。”
    “是,我听说了。”
    “我和她已经二十年没见了,但她一点都没变,真的好令人怀念。我本来还打算以后有机会到东京要多多去府上拜访,没想到却发生这种事,我真是太震惊了,简直像是我给小林小姐带来了不幸似的。”
    “不,请别这么说。”我嘴里虽然这么说,心里却对这个人有戒心,毕竟这个人来访之后妈妈就变得不大对劲。
    “如果有我帮得上忙的地方请尽管开口。”
    “不用这么客气,您的好意我心领了。”
    “这样啊。唉,老朋友相见本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果,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自怨自艾的情绪透过电话传了过来,这似乎是他独特的说话语气。
    我很想问他妈妈的过去,他一定知道些什么,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藤村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说道:
    “对了,令堂是否和你提过她当年在我们这里工作的事?”
    “没有,妈妈几乎绝口不提往事,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离开大学回东京……”
    “原来如此。”藤村似乎陷入了沉思。
    “呃,藤村先生?”我鼓起勇气说:“关于我妈妈的过去,能不能请你拨个时间详细告诉我?不然我心里老是有个疙瘩。”
    藤村沉吟了半晌,喃喃自语道:“这么说也是。”接着他对我说:“你的心情我明白,不然这样吧,你方便过来一趟吗?”
    “去旭川吗?”
    “对。我也正想找机会和你见个面,不过我这阵子排不出时间去东京,如果你愿意过来一趟,我倒是能抽空告诉你当年的往事,而且我这边还留有你母亲当年担任研究助理的记录与报告,虽然这些东西对你来说可能没什么用,但多少能当成我话当年的辅助资料。当然,机票和饭店我都会帮你准备好。”
    “可是……这太麻烦您了,没关系,我自己另想办法吧。”总得先推辞一下。
    “请不要客气,我很高兴能帮得上忙,而且老实说这些开销都能从研究经费里扣,我自己花不到半毛钱。”
    “这样吗……,好吧,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正是求之不得的好机会,反正我迟早得跑一趟旭川。
    “那么,什么时间你比较方便呢?你还在念大学吧?”
    “是,不过快放暑假了,学校没什么课。”就算有课也没差,我本来就很少去学校,“我的时间很弹性。”
    “我这边的话,只有这星期和下星期比较有空,接下来就开始忙了……,可是要你在这两个星期之内过来旭川会不会太赶了?”
    “不,我没问题,我也希望愈快愈好。”
    “那就暂定这个星期日吧。”
    “好的。”
    “安排好之后我会和你联络,如果你临时想改时间请打电话给我,我的电话号码是——”他把研究室的电话号码留给我,还说他晚上应该也会待在研究室,看来藤村是个相当认真的教授。
    “不好意思,我忘了问一件最重要的事。”他说:“令堂没和我提过你的名字,方便向你请教吗?”
    “我叫双叶。双胞胎的双,叶子的叶。”妈妈每次介绍我的名字总是说“双叶山(* 双叶山定次,日本相扑界第三十五届横纲,曾缔造六十九连胜的记录,并曾担任日本相扑协会理事长。)的双叶”,但我恨死了这个介绍方式。
    “小林双叶吗?真是好名字。那么双叶小姐,我再打电话给你。”藤村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我放下无线电话机,大大吐了一口气,这下子多少能解开一些妈妈的秘密了,只不过事情进展得太顺利,我反而有些不安,这个藤村在妈妈过世那晚虽然有不在场证明,但毕竟不代表能完全信任这个人。
    但我对于这趟旭川之行却没有丝毫犹豫,因为继续待在东京什么都不做并无法解决任何问题,若不趁起风时扬帆,船是不会前进的。



鞠子之章  四

    星期三下课后我离开学校,就在走进家门的同时电话铃声响起,不过铃声很快就停了,应该是舅妈在厨房接了电话。我走进客厅,舅妈一看见我便对着话筒说:“啊,请稍等一下,她回来了。”舅妈将无线电话机的话筒递了过来。
    “一位下条小姐从东京打来的电话。”
    “啊……”我把背包往沙发一丢便接下话筒,舅妈似乎有点被我吓到。
    “喂?我是氏家。”我不禁有些激动。
    “我是下条。上次的东京之行辛苦你了。”话筒传来熟悉的声音,明明是不久前才听到的声音,却让我觉得好怀念。
    “不,是我给你添了不少麻烦,真的很谢谢你。”
    只见舅妈面露微笑走进厨房,于是我在沙发坐了下来。
    “关于上次那个健行社团的事……”下条小姐说。
    “是。”我全身僵硬。
    “我在图书馆找到了笠原老师所说的那份帝都大学体育会活动记录,那种东西好像从来没人看,上面满是灰尘呢。”
    “那我父亲曾加入的社团……”
    “找到了。”下条小姐直截了当地说:“类似健行同好会的组织有好几个,令尊参加的是一个名叫山步会的社团。上山散步的山步,山步会。那本活动记录里头夹着当年山步会制作的小册子。”
    “山步会……”
    梅津教授的记忆果然没错,父亲为什么要谎称不曾加入社团?
    “那本小册子是通讯录吗?”
    “不是通讯录,虽然上头记载了各届社员的名字,但留下联络地址的只有社长及副社长,除此之外还简单记录了当年举办过的活动,影本就在我手边,我举个例子念给你听:‘九月十九日,高尾山当天往返,天气晴、短暂雨,参加者六名。进行植物摄影及野鸟观察。’差不多像这样。这是不折不扣的健行,和笠原老师描述的不大一样。”
    “所以那份社员名单里也有我父亲的名字?”
    “对,你父亲是第十一届的副社长,只不过当时的社员人数各年级加起来只有九人。”
    “请问……这些社员当中有女性吗?”
    “女性社员?没有,全是男性。”
    “我父亲的上一届或下一届社员当中也没有吗?”
    “你等我一下。”传来翻动纸张的声音,我有些过意不去,毕竟是长途电话,但这个问题非厘清不可。
    “嗯,也没有。”下条小姐说。
    “这样啊……”
    “社员当中没有女性,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什么。”
    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很失望,那张照片里脸部被涂掉的女子如果不是社团成员,那是哪里冒出来的人呢?
    “看来结果似乎不如你的预期。”
    “不,没这回事……”
    “听得出来你很沮丧。”
    “对不起,还让你花那么多时间帮我调查。”
    “你不必挂在心上,没花我太多时间,而且调查总有扑空的时候,只不过,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这份影本应该不需要了吧?”
    “不,我还是想看一看,只要和父亲有关的事我都不想放过。”
    “那我传给你,呃,你那边有传真机吗?”
    “有的,我舅舅工作上偶尔会用到,号码是——”
    记下号码后,下条小姐问:“你还有没有想要我调查的事情?”
    我急忙说道:“不不,我不能再给你添麻烦了。”
    “别跟我客气,反正都已经蹚了浑水,我想参与到最后,而且我对于你为什么要调查亲生父亲的事也很感兴趣,算是一种凑热闹心态吧。”电话那头传来了呵呵笑声。
    我听到这番话,心里有了觉悟,看来迟早得把来龙去脉告诉她才行,总不能让她帮那么多忙又什么都瞒着她。
    “说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有些事应该只有住东京的人才有办法调查吧?”下条小姐温柔地说。
    这时我想到了一件事,于是我厚着脸皮说:
    “下条小姐,请问你知道东和大学吗?”
    “东和?知道呀。”下条小姐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说:“东和大学怎么了吗?”
    “你有没有认识的人在那所大学里?”
    “认识的人呀……,嗯,是有几个。”
    “有文学院的吗?”
    “我记得有一个法文系的。”
    “没有念国文系的吗?”
    “没有国文系的,不过朋友的朋友当中应该找得到一、两个吧,你找东和国文系的人有事吗?”
    “我是想……下次我去东京的时候,能不能请你帮我和他们牵个线?”
    “只是这样?小意思呀,不过为什么你会突然对东和感兴趣,还指定要国文系?”
    “嗯……目前状况还不明朗,也可能是我想太多……”
    “好吧,不逼问你了,我会帮你找个适当人选的。”
    “麻烦你了,真的非常感谢你。”
    “别那么客气,那我现在把影本传过去。”
    挂断电话,我和舅妈说要借用传真机便走上二楼。传真机摆在二楼楼梯旁的走廊上,名义上是舅舅工作需要,其实最常用的人是阿香,尤其考试前这台机器特别忙碌。
    我一边等着传真,脑中想起前几天在函馆发生的事,父亲对着电话说的那些话一直盘旋脑海挥之不去。
    “杀掉了?”
    父亲确实对着电话这么说。那一天在回程的电车上,我反复推敲这句话,我试着假设是我听错,父亲说的并不是“杀”而是别的,例如“洒”或“撒”,但与父亲接下来说的话搭配起来,似乎只有“杀”才说得通,因为父亲接下来是这么说的:“怎么可能刚好在这个节骨眼发生意外。”
    由此看来,应该是某个人杀了某个人并且伪装成一场意外,而电话另一头的人就是凶手。这件事听起来很荒谬,但当时父亲的阴沉语气似乎间接证实了这个可怕的推论。
    父亲到底在做些什么?他究竟卷入什么事件了?
    东和大学、小林、久能老师、以及“那孩子”……,这几个关键字仿佛被丢进洗衣机的手帕在我脑中不停旋转。
    传真机“哔”地响了一声,我回过神来。
    传真机缓缓吐出传真纸,我拿到手上一字一句仔细阅读,由于已经知道名单上没有女性社员,我其实不抱期待。
    然而看了几项活动记录之后,我不禁紧紧捏住传真纸,因为上头偶尔会出现这样的叙述:
    “五月六日,多摩湖单车之旅,天气晴,两名帝都女子大学学生参与。”
    看来虽然社员全是男性,但偶尔会有女性参加活动,可惜的是上头并没有列出那两位帝都女子大学学生的名字。
    接着我看到父亲当副社长时的活动记录,读得更是聚精会神,果然这段时期也有来自女子大学的参加者,但同样没列出姓名。
    再来我看到社员简介,关于父亲的介绍,只有“医学院四年级第九研究室”这一行字,不过或许因为父亲是副社长,后头还记载了他当时在涩谷租屋的地址及故乡苫小牧的地址。
    我也顺便浏览其他社员的介绍,看到一行字,我不禁瞪大了眼。
    我的视线停留在社长的简介上,社长名叫清水宏久,介绍文上写着“工学院冶金工学科四年级”,而后头的住址栏写着——
    世田谷区祖师谷一丁目

    隔天是星期四,我比平常晚了一些吃早餐,却在这时接到父亲的电话问我中午有没有空,他想在札幌车站附近和我见个面。父亲说他现在在旭川,正要搭电车回函馆,途中会经过札幌。
    “我只能待到两点。”我说。
    “没问题,那一起吃个午餐吧,那附近有没有比较安静的餐厅?”
    “车站旁边有世纪皇家饭店。”
    “好,就那里吧,我们在饭店大厅碰面。几点比较好?”
    “十二点半。”
    “十二点半,好。”父亲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我不禁纳闷父亲找我有什么事,我们前几天才见过面,他应该没必要为了关切我的近况而特地在中途下车。
    不过刚好我也有话想问父亲,就是关于那位清水宏久先生的事。母亲的东京区域地图上划了记号的“世田谷区祖师谷一丁目”是他家的地址,虽然清水先生不见得还住在那里,但我猜母亲前往东京正是去找他。
    但问题是我该怎么问出口?先不管这位清水宏久和父亲是什么关系,父亲要是听到我突然说出昔日熟人的名字一定会起疑心,更别提父亲连过去曾经加入社团都不愿告诉我。
    我左思右想想不出什么好点子,只好出门去学校心不在焉地上了课,然后到了中午,我走出学校前往车站。
    走进饭店,父亲已经到了,一看见我便轻轻举起手,他似乎比前几天瘦了些,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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