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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经公园1-青铜时代-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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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已经读懂道学真谛了,为什么对一个学识不如你的人感兴趣?”

  “道学是至高无上的真理,我们每个人都要学道千年才能独立生存。老子先生用很短的时间就能自悟和开化,想必比我们聪明很多。如果再给他几个小时,恐怕他不仅能悟出道学真谛,还能掌握运用道学力量的手段,彻底改变你们的世界了。我很期待从他那里学到思维突破的方法,当然,也会给他必要的帮助。”

  “这有什么必要?我是说,老子已经过世快2500年了。”

  “时间就象旅行,当你发现走错了路,可以回到某处重新开始。他生错了时代,这是我们所有人的损失。”

  “我不明白,他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他有能力成为你们的、我们的,甚至整个道界的主宰。”

  “道界?”

  “道界是所有层级时空单元的总和,它意味着无限多、无限大、无限混沌,无限的沉寂,没有本始,也没有未来。一切事物对它来说都是虚无,而这正是我们存在的缘由。我们出生就是为了死去,为了以各种方式的存在体会虚无和归于虚无的永恒意义。”

  “我似乎听懂了,不过再给我两个小时也开化不了。”

  “王先生,你好象不愿意帮我的忙。”

  “很乐意效劳,但我才疏学浅,恐怕会让你失望。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朋友,他是位武学和道学休养很高的人。”

  “你是说市委办公厅的那位官员?”

  “对,没错。”我目瞪口呆,心里有种被人洞悉的惶恐。

  “非常感谢,我等你的好消息……讲话实在太累了,我要休息一会,你们继续刚才的话题吧。”

  水晶块沉默了很久,我才把眼睛挪开。娄凡侧躺在卧榻上,拳了拳脚趾头。

  “恐怖吧?你心里想什么,全在她脑袋里了。”

  “咱说话她还能听见吗?”我下意识的压低了嗓音。

  “只要她想知道,这栋楼里没有秘密。”

  我两腿发虚,一屁股坐在他身边。这时候雨声渐渐小了,灰白色的天光从枝叶间挤进窗棱,娄凡关掉落地灯,屋子里陷入一种舒适的昏暗。我点着一支烟,蓝色的烟雾盘旋在梁檩之间,象太空深处一团不朽的尘埃。

  “你消失了两个多月,是不是跟她有关?”

  “我去北京参加了一个实验。”娄凡腾地坐起来,脚趾头又兴奋地拳了两下。“按照我的设计,我们用γ射线轰击一块陨石的时候,观测到一种诡异的六夸克粒子。这种粒子包含两个‘上夸克’,两个‘下夸克’,一个‘奇夸克’,还有一个反‘粲夸克’,这种结构以前从没见过。我们费尽周折,捕捉了几十个这样的粒子,可它们衰变的非常快,一眨眼就不见了。所有人都走了,我做了最后一次尝试,这次奇迹出现了,其中一个至今都没出现任何衰变的迹象。就装在这里面。”说到这,他指了指凭案上的水晶块。

  “独立存在的?”

  “独立存在的。”娄凡点了点头,看表情就知道那玩意儿有多神秘了。“这可不是普通的水晶块。看见中间的气泡没有?里面接近绝对真空,周围的亮点都是磁体,在几十个磁场的精密作用之下,它就悬浮在正中心。”

  我擎起水晶块,对着窗户打量了半天,中间的椭圆形“气泡”似乎越来越大,一个由六个球体组成的系统正在那里飞旋。

  “那片粒子出现的第一个瞬间我就感觉到一种呼唤。那声呼唤来自茵娜,是我把她的意念从陨石的密集结构中释放了出来。她说她有办法通过夸克和胶子的交互作用传达自己的意志,让那个反‘粲夸克’的衰变周期无限延长,从而让这个六夸克结构单独的、永久性的保存下来,但有个前提,我必须按照她的话行事。”

  “为了追名逐利,你欣然应允,甘为走卒。”

  “这个发现不能公诸于世,这是她第一个条件。”他把茶杯倒满,递到嘴边,嫌烫,又放回了桌上。“开始我还不信她的话,可是几分钟之后有个粒子还在真空管里,其它的早衰变成了别的东西。我怎么做都不会改变她的世界,可她很想了解我们。有个人在身边解闷也不是坏事,所以我就按她的方法,制作了这个水晶块。”

  “金屋藏娇,”我哑然而笑,“你就不怕嫂子发现了?”

  “她?整天玩期货,哪有空管我?”他端起茶杯,吹了吹,嫌烫,又放下。“茵娜来自其中一个下夸克,但强大的幽闭力量已经影响不到我们的沟通了。她确信我不可能打破这种夸克幽闭,因为这个系统是他们的‘宇宙伴生模式’,为了自己的安全,他们会动用一切手段捍卫这种模式,甚至不惜发动超时空战争。”

  “你不是说,她不可能跨越时空单元的界线吗?”

  “他们人不过来,但灭我们易如反掌。”

  “有点玄,这怎么可能?”

  “他们有一种玩具,叫做时间层面,换句话说,就是把时间分解成无数个层面,一人一片当做玩物。通过这东西,他们可以控制时间的进程,也可以改变时间坐标,跳到过去或者未来。对我们来说,每个时间层面都是世界发展的一种可能,但无论哪种可能,影响都是实实在在的。举个例子,茵娜可以利用某个时间层面制造一种时间场,通过这个六夸克粒子释放到我们身边,假如她把玩具的时间坐标调到三天前,一百米范围之内都会回到旧石器时代。”

  “你光靠嘴说,我还是不信。”我摇了摇头,对他报以歉意的一笑。
  作者题外话:你保证投票支持,我保证轰动世界。

  斯皮尔伯格在奥运会羞辱我们,《山海经公园》就要把《侏罗纪公园》彻底埋葬!

06
“早知道你不信。看看这个……”他掏出手机,打开一段视频,递给我。

  屏幕上挂着几颗水珠,眼前却是旭日东升的学校操场。镜头转向身后,不到两米之外就是密集的雨线。再转回来,才发现雨幕的边缘在前方围成了一个近百米的立方体,摄像机的位置正好在这个立方体的一角。学生们云集到主席台前,列队成行;主席台上站着个穿白色T恤胖子,镜头推过去,那家伙一脸严肃,象歌星那样两手握着麦克风。

  “动作快点!……各单位注意……稍息……立正——!”

  我被这一嗓子震得脑袋嗡嗡直响。娄凡的手摸了半天脚,这时候正托着瘦脸,得意忘形地斜望着我。

  “怎么样,神奇吧?”

  “你应该在时间场的中心,怎么会在角落里?”我发现自己还在质疑,但这已经毫无意义了。

  “意念。我把意念传给茵娜,她用意念控制时间场的空间位置。可惜她能力有限,时间场只能造这么大,不然我会躲得更远。”

  “这么说,你也会玩意念了?”

  “每个人都能产生意念。只不过我们的很弱,无法接收和传递,更没办法支配事物。”

  “怎么回事?时间场在移动。”

  “那也是我的意念。看到有些人消失,有些人出现了吗?我不过是向你证明这个游戏的真实性罢了。时间场不受任何物质的阻挡,它可以围绕这个水晶块,在半径140米的球形范围内做任何方向的漂移。任何被它扫过的物体都会脱离当前的时间,回到过去。”

  “如果时间场的坐标是一万年前,从半空扫过我家呢?”

  “那你就倒霉了。一万年前这里肯定没有建筑,你和被它扫过的建筑体就会从20米的高空掉下去。然后你会发现自己躺在地下室,或者埋在了地下。”

  “那么当前的我呢?”

  “当前的你?”教授摇头笑了笑。“等它飘过来,当前的你已经不存在了。时间场就是某个时间层面某个坐标系的碎片,它出现在当前时间坐标系的某个位置,就意味着那里出现了一个一百米见方的洞口,如果你正好在那,就会从这个洞口落入另一个时间坐标系。当然,你的空间位置没有发生改变,而且仍然可以享受地球引力的乐趣。”

  “如果我出现在地下,原来那些土都去了哪呢?”

  “不好说,你可能会是一种肌体和土壤的混合物。再过多少年就能炼油了。”

  “您还是给我留条活路吧。”我讪然一笑。

  “我总觉得,这种时间场以前一定出现过,很多神秘现象,甚至很多灾难可能都跟这有关,只不过搞恶作剧的是另一个世界里的坏孩子。”

  “我靠……这哪是水晶块?这是潘多拉的盒子啊。”

  “幸运的是,茵娜还不算淘气。她有很多这样的玩具,我们只受控于其中一个。在别的时间层面,在别的坏孩子的玩具里没有这个水晶块,也没有我们。”

  “太不公平了。他们比我们小,却能掌握我们的命运。”

  “我们将来也有那本事,只不过暂时还处在低级的发展阶段。”

  “道学理论认为有生于无,大出于小,看来我们落后他们也是必然的。”

  “你快开化了。”娄凡兴奋的搓了搓腮帮子。“现在知道我找你来干嘛了吧?”

  “传道授业,还是别的?”

  “传道不敢说,授业是真的。你再往深处想想。”

  “你是说,我的主题公园可以多个项目?”

  “何止多个项目?是本质的飞越。你在深山里头做那么多模型,不如放点货真价实的远古怪兽。或者胆子再大点,搞一个时空之旅——秘境追踪,探索山海经世界。”

  “那是神话,结果必然是一无所获。”话虽这么说,但我还是异常振奋。

  “你研究《山海经》这么多年,细节应该比我清楚。既然大部分地貌和物产的记载都是正确的,那些传说的动物也决不会是空穴来风。”

  “神话只是地方民俗的一部分,《山海经》最伟大的意义在于它是世界上最早的综合地理学著作 ,也为上古时期的亚洲历史和人文地理提供了重要参照。如果真能回到上古时期探险,对这本书而言,的确是一个勘察验证的好机会。”

  翎子磨蹭半天终于化好了妆,穿着一件浅粉色的汉式直裾深衣飘进屋来。

  “回到上古时期?老公你要写《鬼方传说》续集吗?”

  “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娄凡斜了她一眼。

  翎子做了个鬼脸,拿起桌上的手机,忽然紧拍我的肩膀。

  “老公快看,这俩人想干嘛?”

  我掰过手机屏幕,两个学校保安正气势汹汹地疾步走来。就听娄凡在里面不紧不慢地喊了一嗓子,“OK,结束!”眼前忽然变回一片雨幕,那两个穿制服的家伙,连同操场上跑圈的学生们象中了魔法一样消失不见了。这时候,屏幕转向了后方,密密麻麻的水珠后面透出娄凡那张扭曲变形的脸,对视了一会,他忽然咧开嘴,嘿嘿笑了两声。

  翎子尖叫一声把手机扔到了桌上,这时候,我和娄凡异口同声的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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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当我和翎子赶到公安分局的时候,小亮已经录完了口供。一个矮个子警官把他送出办公室,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无言的穿过走廊,大厅那边走来两个大汉和一个带着手铐、浑身刺青的黄毛小子,那小子经过几个穿制服的女警时,兴奋地回头瞟了瞟脸蛋最标致的那个。那女孩不说也不笑,错身的瞬间,同情的目光从小亮脸上一晃而过。

  翎子接过了钥匙,让我陪他坐在后座。小亮看上去无限消沉,给他烟的时候,他一反常态地摇了摇头。车停在一个路口,翎子回头望了他一眼。

  “亮,去哪儿啊?”

  “回家吧。”他睁开眼睛,扫了一眼窗外。

  “要不去我家住两天。”

  “不去了,还有生意呢。”

  “歇几天吧,”我说。“又不是没人看着。”

  “这网店是孟好张罗的,不能荒了……万一哪天她回来呢。”

  我知道这话的沉重,就不再勉强他。绿灯亮了,翎子还在走神,后面的车开始不耐烦地按喇叭。她猛地拍了下方向盘,那司机识趣地安静下来。

  “妈的,急什么急!”

  她吸了吸潮湿的鼻子,一脚把车踩了出去。

  “王奕铭在保定吗?”沉默了半天,小亮忽然问道。

  “去易县了。”我说。

  “地皮租下来了?”

  “20年使用权,15平方公里。今天去签合同。”

  “有个兄弟真好。”

  “谁说兄弟都是要血缘的?”

  “还是不一样……你们哥俩真让人羡慕。”

  “这话你怎么从前不说?”

  “我现在完了,什么都没了……”

  “瞧你那份德形,这么点事儿就扛不住了,还他妈最骄傲的八零后呢!”

  “老公!”翎子把车停在路边,恶狠狠地瞪着我。“什么事儿算大事儿?等哪天我不在了你再当你的硬汉子吧!”

  这时候,小亮把头抵在她的靠背上抽泣起来。我把他搂在怀里,鼻尖一阵酸痛。

  “就等你嚎一嗓子了,老这么绷着我怕憋死你。”

  听了这话,小亮恸哭失声,翎子转过头去,狂拍了几下方向盘。

  车停到楼下,我们坚持上楼陪他一会。进电梯的时候,三个人的眼睛都肿着,楼上一个慈祥的老太太问我们出了什么事,我感谢地向她摆了摆手。

  我们几乎是逃出的电梯。打开家门的那一刻,楼道里的郁闷一扫而光。迎面的大玻璃窗把日光倾泻在客厅的木地板上,鲜花、绿叶、白色的粗布沙发、浅色的实木家具,房间里的一切依然整洁浪漫,不遗余力地证明着两位主人曾有过的温馨日子。可是,那个个性鲜明的女孩已经从我们眼前消失不见了。

  翎子找到了我的草鞋,递给我。这是孟好亲手编制的。翎子早想学学这门手艺,可最近一直帮我整理书稿,这件事情怕是成了终生的遗憾。小亮引我们进了书房,把手机扔在一张方形的工作台上。工作台上有两个背靠背摆放的显示器,两把椅子面对面分列在工作台两边。屋子另一边是个实木地台。小亮盘腿上了地台,一双眼睛左顾右盼,看上去比我们两个还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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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我望着对面墙上一幅精心装裱大照片,照片上的两人都是一身军旅的装束。小亮站在树荫下,威俊的眼神,方方的下巴,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孟好站在左边,一条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叉在腰间,落在小亮的手上。这女孩身高米,虽然比小亮矮了两公分,看上去反倒挺拔了很多,她把军帽别在肩膀上,面容俊秀,但神色冰冷地望着前方。这张照片是我去年夏天拍摄的。两年前,我们几乎每周都要进山玩野战游戏,王奕铭在训练营结实了小亮,然后我们也成了朋友。翎子和红霞(弟媳)是从不上战场的。我曾确信提着M16、练过少林和形意的孟好跟她们是截然不同的两路人,但不知怎么一来她们就成了无话不说的“闺中蜜友”。这时候,翎子扫了照片一眼,目光飞快地移向别处,她的鼻尖微微发红,眨了下眼睛,眼泪又落了下来。

  “你俩坐会儿吧。”小亮沙着嗓子说。“翎儿,喝水自己倒。”

  翎子摇了摇头。我坐在地台上,指尖敲着厚实的木板,眼前忽然浮现出去年的一幕——孟好已经喝了几瓶啤酒,正对小亮怒目而视。

  “吕晓亮什么事儿都跟我对着干。明知道我最讨厌榻榻米,非整个又蠢又笨的大木台子给我看!”

  “木台子怎么了?”我当即瞪了她一眼。“这是老祖宗的箦床,不是倭国的草铺。再说了,榻榻米也是中国的东西,席居文化本来就源自中国,不知道就别乱说话。”

  “席居文化?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周礼》上有筵席案几制度的详解。郑玄在注释里说,‘初在地者一重;谓之筵。重在上者;即谓之席’。‘筵’也叫作‘荐’,就是铺在地上的草垫子;‘席’的表面一般都有复杂的绣饰,可以铺在箦床上,也可以铺在草荐上。盛唐时期,中国的席居文化传入倭国。因为草垫最没技术含量,所以草荐墁地就在那流行开来,变成了今天的‘榻榻米’。”

  “太可恨了,本来是中国的物件,居然被人换个名儿拿来蒙事儿!”

  “只能说我们工于探索,但不善于传承……”我指了指孟好的脑门说,“以后把那仨字儿扔下水道里,别再让我听见了。”

  “成,我就服你这句话……翔哥,把这瓶干了……”

  我还没喝完,她早把酒瓶墩在了桌上,在小亮脸上结结实实地来了一口。小亮无奈地冲翎子笑笑,俩人碰了下杯子,也把酒喝干了。

  “走,去我家箦床上坐会儿。”

  从那以后,这句话就成了她的招牌语言。起初那个“箦”字还有些调侃的味道,直到加入“汉服运动”之后,她才对这“又蠢又笨的大木台子”痴迷起来,常常拍些漂亮的照片发到博客上,自称“紫幔妖姬”。这名字本来颇有几分前朝风韵,但后来被翎子借题发挥成了“自摸幺鸡”,有一段时间,“幺鸡”就成了孟好的非正式称谓。

  然而用所有带“妖”的字眼形容她都不为过。她衣着妖异,体态妖娆,面色妖妍,目光妖媚,就连告别的方式都令人匪夷所思,仿佛某种神秘力量控制之下的人间妖变。想到这里,我的后背一片冰凉,这时候,一团云雾正在头顶上盘旋缭绕,身边的紫色纱帘安静的有些吓人,透明的褶子中间仿佛有双看不到的眼睛,正目不转睛的注视着茶几周围令人抑郁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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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当时的情况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都不敢相信。”

  “亮,你要不想说,现在就不说了。”

  翎子晃了晃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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