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黑月亮-第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想起了郭镰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泼皮狠劲。

郭镰要是在的话,他就不会这么惨了,不会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一想起郭镰,心就乱了,脚下也有些迟疑。

高手相搏,胜负只在一线。

小戏子被自己击败了。

黑月亮的机会到了。

他蓦地双手一抖,两枚黑黝黝的弯月形的兵刃已到了手中。

弯弯的,像月亮。

黑黑的,又不像月亮。

小戏子止不住心神一跳:“黑月亮!”

那当然就是在沈飞花和潘枝额头上打上印记的兵器——黑月亮!

小戏子的斗志不知怎的,一下就全冰消瓦解了。

如果连长安公子都闪避不了黑月亮的打击,他小戏子又怎么能逃脱呢?

被“黑月亮”印在额上,会是种什么滋味?

他马上就要尝到了。

但他无法再告诉别人那是种什么滋味了。

黑月亮两手一扬,两枚“黑月亮”飞出。左手的那枚飞向小戏子的心口,右手则拍向小戏子的额头。

看来他习惯于在敌人的额头上打上印记。

恐怖的“黑月亮”。

残忍的“黑月亮”。

小戏子瞪大了眼睛,看着“黑月亮”飞近。

他本可以闪避,本可以用手挽住它们。

但他没有,他忘了,吓傻了。

齐云二神僧齐声怒吼:“住手!”

他们在向前飞扑,像两道闪电。

他们要挽救小戏子。

佛能以肉饲鹰,他们也该舍己救人。

只可惜,相距太远了。二十丈在平时只是极短极短的距离,可在此刻,却远远地隔开了生与死。

天目布衣江乐君却已闭上了眼睛,面上满是肃穆和痛楚,好像即将被“黑月亮”印上额头的不是小戏子,而是他自己。

他的拳头已攥得发紫,但他没有往前冲。

他站得更远,足足有四十丈。

他闭上了眼睛,最想要体验一下被在额上打印记的滋味吗?

小戏子已经只有等死的份儿了。

他已无法闪避,也已无力闪避、无心闪避了。

“黑月亮”已飞近,他却仿佛没有看到。

他的眼前,已只有一个幻相在闪动——那是笑嘻嘻的郭镰。

于是他凄厉地尖叫了一声:

“烂镰刀——”

两枚“黑月亮”突然失去了攻击的目标。

黑月亮卷起的狂风也一下停顿了。

小戏子凄厉的叫声未绝,就在刹那间平地消失了。

与此同时,黑月亮感到了脚上正滚来的刀光。

洪水一般的刀光已经缠上了他的双足。死亡的阴影蛇一般附上了他。

的的确确很真实的死亡的滋味。

若不退,只有死!

退!

黑色的狂风突然转向。

郭镰气呼呼地从地上跳起来,挥动着手里的“兵器”。

那“兵器”居然真的是把镰刀,割麦子用的已锈得不能再锈的烂镰刀。

“好狗日的,敢欺负老子的兄弟!他妈的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居然拿镰刀点着黑月亮,破口大骂起来。

如此狂妄大胆的人,是不是可以说代表了人类所该有的勇气呢?

黑月亮一言不发,只是吃惊地看着郭镰手中的武器。

他并没有责备郭镰偷袭之不光彩,也没有半点要反击的意思。

他只是显得很吃惊。

“有种的,过来跟老子斗一斗!”

郭镰意气风发,镰刀挥得呜呜响,连着摆了几式相当漂亮的招数。

黑月亮竟然对他点点头,扭身就走,转眼间就没入了深林之中。

说走就走,来去如风。

不仅是刚扑近的齐云二神僧和远处的江乐君主仆大吃一惊,连郭镰自己也惊呆了。

他知道黑月亮要是扑过来,自己可能不堪一击,必死无疑。他可没有小戏子那么出色的轻功。

可黑月亮竟出人意料地走了,临走之前居然还意昧深长地冲自己点了点头。

“难道他是怕了老子?”

郭镰虽然喜欢吹牛,可也知道这绝无可能,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想了半天,也没理出个头绪来,只好不去想了,只当是自己吓跑了黑月亮。

他马上就得意起来了,回头想对大家吹一通,又傻了眼。

齐云二神僧和天目布衣都已失去了踪影。

小戏子已经晕倒在田沟里,臭水都快浸到他嘴巴了。

刚才他一直伏在田沟边的深草里,恰恰在小戏子的身后。

当小戏子喊自己的时候,他恰好抓住戏子的足踝,将小戏子拽下田沟,躲过了“黑月亮”的致命一击。

小戏子是吓的。

郭镰生气地道:“他妈的一个大老爷们,打得好好的居然不打了。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自己找死。真没种!好在你临死之时还没忘了老子这个狗洞主人,否则,哼哼,你当老子救你!”

光骂也不是个事,小戏子不能总晕在田沟里。郭镰只好跳进沟里,把小戏子抬了出来,拽着他两只脚,像拖死狗一样把小戏子往洞里拖。

“妈的你小狗日的就会跟老子犯横。老子碰到你,真是祖宗不积德。”

小戏子被拖进洞,郭镰又骂开了。

“你看你弄得这么脏,还要老子给你洗!”

他简直忍不住想骂人。

他觉得今天碰到的人都可气得很。黑月亮以大欺小,以强凌弱,当然不是东西;小戏子临阵胆怯,拿性命开玩笑,也不是东西。可小戏子好歹还跟黑月亮打了半天,还算不错。最可气的是唐小姐、小红、空灵空山和天目布衣主仆,居然溜走的溜走,看热闹的看热闹,连忙都不肯帮一下。

这样的人不骂,骂谁?

骂!

“你们他妈的都不是好东西!”

第十一章 鸳枕边

郭镰提了一大桶冰冷的井水,猛地往小戏子身上一没,弄得满地是水。

小戏子一下跳了起来:“干什么,干什么?”

“给你洗澡,干什么!”郭镰气呼呼地道:“你醒了正好,自己洗吧,我还懒得动唤呢!”

小戏子突然记起了方才的事,一下脸色又变了:“我没死?”

“放你妈的具狗屁!有老子在,能让你死吗?”郭镰狠狠给了他一拳,直砸得小戏子重又倒在地上。

小戏子嗷地跳起来:“你干吗打我?”

“因为你没出息。”郭镰理直气壮地骂道:“亏你还是个男子汉。”

“我怎么没出息了,怎么没出息了?你说,你说!”小戏子尖叫着,跳起来打他耳光。

郭镰当然还手,一面打一面骂:“对自己没信心,是不是没出息?你狗日的还打救命恩人,你还有理!”

小戏子突然不打了,呆呆地立着,面上现出惊恐的神情,好一会儿,才“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晓得害怕了是不是?”郭镰半是教训半是怜惜地道:“打不过可以跑,干嘛等死?若不是老子,你早跟潘枝一样了。”

小戏子只是哭,哭得好伤心好伤心,娘娘味儿十足。

郭镰气哼哼地提着桶往外走:“缸里有清水,让你小子洗个痛快。弄得狗洞里一股臭味!”说着又加了一句:“老子给你把门。”

小戏子洗完澡,把郭镰叫进来,硬逼着他也认认真真洗了一次澡,才算放过了他。

郭镰叫屈:“你洗澡不让我看,我洗澡你为什么要看?不公平!”

小戏子脸红红的:“今天不同。”

“今天有什么不同?”

小戏子跺脚:“不同就是不同。”

晚饭吃过了,两个洗得干干净净的好朋友坐在桌边,都不说话,也不看对方。

郭镰觉得今天确实跟往常不同,但不同在哪里,他又不知道。

郭镰不晓得自己这是怎么了,想了想,开始骂人。只有在骂人的时候,他才觉得不别扭,心情舒畅。

他开始骂唐小姐和小红:“你的两个老婆很不好,我劝你还是不要娶她们的好。这种女人,呸!”

小戏子点上蜡烛,走过去将洞门关好,大门拴上,才又坐回床上,呆呆地低头想心事。

“我在跟你说话,听见没有,聋啦?”郭镰的无名火又冒上来了。

小戏子抬头看看他,没说话,显得好委屈。

“又怎么了你?”郭镰气不打一处来:“自打老子从戏班子里收留了你,你小子就没一天让我顺过心。”

小戏子扁扁嘴,无声地哭了起来。

“哭哭哭,就晓得哭!”郭镰气得乱转:“除了哭,你还会干什么?”

小戏子的哭声更大了,越哭越伤心。

既然发脾气骂人不解决问题,郭镰只好走过去劝:“好了好了,算我说话放屁行了吧?别哭了,男子汉大丈夫的,动不动就哭,也不是件光彩的事,对不对?你都已经十七了,已经是大人了,别再孩子气……”

劝了好一会儿,小戏子才硬咽着点点头:

'奇'“我不哭了。”

'书'“不哭了就好,不哭了就好。”郭镰大喜,拍拍他肩膀:

'网'“睡觉,睡觉。谁晓得明天还有什么鬼事情。”

郭镰倒在床上,不知怎的,就是睡不着。

洞里黑乎乎的,春月的辉光泻不进来。青蛙在稻田里起劲地叫着,吵得人心烦

他实在想不通,黑月亮为什么会突然走了。走了就走了吧,还点点头,点得人莫名其妙的。

难道黑月亮跟自己有点什么关系?

那边床上,小戏子好像也没睡着。想想也是,谁经历了白天的事,晚上也会睡不着的。

他听见小戏子坐起身,好像是在脱衣服,不由得奇怪:

“戏子,你今天可真怪。一年多没见你脱衣睡觉,今天怎么变性儿了?”

小戏子的床响了一下,大约是他抖了一下,脱衣服的声音也停止了。

“你管不着。”

“好好好,管不着,管不着。”郭镰自己找台阶下:“算我多嘴。不过,春夜还是很冷的,小心凉着了,那可不是当玩的,把被子盖上。”

他实在是怕小戏子哭,越来越怕,也不知道为什么。

十八岁的郭镰,还只是个愣头青、傻小子啊!

郭镰正迷迷糊糊睡着,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一下吓醒了:“谁?”

小戏子颤抖的声音就在耳边,似乎还带着香气:“我……”

郭镰松了口气,将捏紧的拳头松开,不满地嘟嚷着:“干什么呀你?”

小戏子哆嗦得更厉害了:

“我……怕……”

“怕,怕什么?”郭镰生气了:“大男人怕一个人睡觉,真有你的。”

小戏子含糊不清地唔了一声,身子已然贴了过来。

郭镰的胳膊和腿碰到小戏子的肌肤,只觉又凉又软又滑,不由吓了一跳。

“你脱光了来干什么?犯什么毛病?”

两手一推,正推在了两堆软软颤颤、凉凉滑滑的肉上,不由惊得一缩手,大叫起来:

“你——你--”

小戏子已然蛇一般缠了上来,两条胳膊已抱住了他的脖子,温凉可爱的身子扭进了他怀里。

“你、你什么?傻小子,有福不知道享!”

郭镰脑中嗡地一声响,仿佛天也塌了,地也陷了,自己也要死了。

“你真……真是女的?”

小戏子轻轻咬了他一口,正咬在嘴唇上,呜咽道:“傻哥哥,烂镰刀……”

郭镰急得直挣:“放开老子,老子……这……简直……实在……咳!”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小戏子竟然真的是个女人!

他竟然糊里糊涂地跟一个女孩子住了一年,还不知道真相。

这实在是太“他妈的”了,丢人丢到家了。

小戏子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一面要哭,一面要抱紧他,一面还要亲他咬他。

郭镰傻了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他妈的,你怎么不早说?”

“现在……不都……已经……不都……呜呜呜……”

小戏子已是语不成声了。

郭镰又骂自己:“我真傻,有福不知道享。”

可郭镰还是没有动,没有去“享福”。

他还是在骂人,骂小戏子也骂自己。

实际上他不是不想动,而是不敢动。

喜欢给嘴过年的人,往往胆子并不大,不敢给手过年。

小戏子急了:“你还不……呜呜……你还气我……还气我……呜呜……气死我。”

她突然放声大哭起来,眼泪淋湿了郭镰的脸。

郭镰这时好像才真的回过神来了,一把抱着她的柔腰坐了起来:“你真的是女的?我要验明正身。”

郭镰的手有些迟疑地抚上小戏子的胸脯。

小戏子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好象喘不过气来。

她的两手一直勾着他的脖颈,揪着他的头发,好像生怕他突然跑了似的。

小戏子有气无力地哭道:“我……是不是……女人?是不是……你说……是不是……”

郭镰困难的咽了几口唾沫,叹了口气:

“好……好像是……”

小戏子一下子扑了过来,又抓又挠又蹬又咬:

“就是就是就是就是……你敢不要我,你敢不要我……”

郭镰有些兴奋,有些害怕,还有些不太相信。

不管怎么说,先享了福再讲。

有福不知道享的人,当然是笨蛋!

小戏子还在哭,不过这次哭得很轻,很温柔。

象春夜的风那么轻。

象小猫的爪子那么温柔。

“你欺负人家……呜呜……你欺负人家嘛……我不来……

我不来嘛……”

这与其说是在哭,倒不如说是在哼唱着一首歌。

只可惜,郭镰是个不懂音乐的人。

他自顾拥吻着小戏子,怪声怪气地笑着:

“是你欺负我。”

“不许胡说,不许!”小戏子羞极了:“明明是你欺负我。”

“你先脱衣裳!”郭镰提醒她。

“你先!”

“你先跑来抱人家的,不知道臊!”

“你先!”

“你先……”

“你先你先你先……”

小戏子一口气喊了许多“你先”,却也知道的确不是“你先”,恼羞成怒,骂道:“得了便宜卖乖,瞧我不打你个烂镰刀!”

洞里一片翻腾扭动之声,惊天动地的。

想来两人又已打上那种泼皮无赖式的架了。

不过,今夜里的战斗肯定跟以前大不一样,不仅目的不一样、结果也不一样。

不是么?

第十二章 阴云里

“你用什么把黑月亮吓跑的?”

直到第二天上午,小戏子才问了这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郭镰得意地从门后边找出那把烂镰刀,威风凛凛地凌空虚劈几下:

“就这个!”

小戏子的脸有些发白了:“镰刀是不是很像……黑月亮?”

郭镰一呆,看看锈得发黑的镰刀,不由失笑:“你的眼光很难,是很像。”

“他是看见镰刀才走的,”小戏子有些恍然:“我好像有些明白了。”

郭镰道:“你是不是猜他跟老子可能有关系?”

小戏子点点头:“不错。他有可能不杀使镰刀一类兵器的人。”

“狗屁!”郭镰火了:“这把镰刀是我在田里现检的,当时我只想找个铁家伙使使。话又说回来,他杀得了老子吗?”

小戏子还是追问:“你跟你师父学过用镰刀一类的功夫吗?”

郭镰摸摸头,苦笑:“你不提我还忘了,还真学过,昨天用的就是,名字叫‘卷地’什么的。”

他摆了几个招式给小戏子看:“就这些。”

小戏子突然又泫然欲泣了,走过去,偎在他怀里,全身都在微微颤抖:“他……会不会……再来?”

郭镰不知不觉间,万种柔情顿生,连昨夜一宵风流之时,似乎也没有此时的柔情多。

他用一种自己也不太熟悉的温厚的声音说:

“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

难道是一宵春光,使他一下变得成熟了?

小戏子动情地亲吻他,缠绵得像一朵娇弱无力的海棠。

“咱俩得先想好对付黑月亮的办法。”郭镰提醒小戏子:

“你说好不好?”

小戏子不理他,眼睛迷迷蒙蒙的,脸上红扑扑的,身子也有些站不稳的样子,直往床上倒。

郭镰叹了气:

“现在不是老子享福,是……唔……福……唔……享……

老子……”

洞外又有人找郭镰,喊得山响。

两人吓得连忙分开,起身穿衣,一面穿一面低声骂外面的人来的不是时候。

郭镰没好气地叫道:“喊什么喊什么?老实呆会儿,老子穿上裤子再出去见你。”

小戏子拧了他一把,嗔道:“乱说什么!”

郭镰瞪眼:“老子找了个好老婆,就该馋馋他们,气气他们,让他们干瞪眼没办法。”

小戏子只好苦笑。碰上郭镰这么个“混蛋”,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找郭镰的人,郭镰根本不认识。那是个有些恶相的中年人,面上一股泼皮无赖劲儿,和郭镰相仿佛。

小戏子却惊呼一声:

“爹!”

“爹?”郭镰一怔,看看秀媚明艳的小戏子,又看看泼皮无赖似的中年人,摇头苦笑:“我不信。”

小戏子忙在他腰眼上捅了一下,低声道:“快叫爹,否则有你好果子吃的。”自己一下跳了过去,拍手娇笑道:“爹,您老人家怎么下山来了?”

那人气呼呼地给了她一个耳光,骂道:“臭丫头,一跑两年,死到这里来了,你还叫我干什么?”

郭镰怒吼道:“不准打她。”

那人一呆:“老子管我闺女,碍你狗日的什么事?”

郭镰暴跳如雷:“她是我老婆,我凭什么不能管!”

那人又是一愣,看看小戏子,又看着郭镰,满面狐疑。

小戏子已满面晕红:“爹,他……他欺负我……”

郭镰火更大了:“明明是你先脱衣裳!”

小戏子羞极气极,碰上这么个泼皮丈夫,加上这么个泼皮老子,她实在是没脾气。

那人怒道:“臭丫头,明明是你先脱衣裳,还诬陷别人。”

又转向郭镰,喜笑颜开地直拍他肩膀:“我早看出来你很好,像我女婿,很对老子的胃口。”

小戏子忙朝郭镰使眼色打手势,让他赶紧跪下叫“爹”。

郭镰再傻再二百五,这时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一声“爹”叫出口,把那人喜得心花怒放:“好,好,叫得好,听得受用。走走走,喝酒去,喝酒去!”

酒楼上。

胡木子的舌头都已大了,还在吹牛。“镰刀啊,你说的那个……黑月亮……有什……什么了不起,哼哼,要撞……撞到我手……手上,保险三……三招不用,就能抓……抓……抓住他,你信……信不信?”

郭镰和小戏子相视而笑,就是不回答。

胡木子不高兴了,瞪着血红的眼珠子道:“你们不……相……相信?”

郭镰苦笑:“对的,老子不相信。”

胡木子跳了起来,一拍桌子,吼道:“放……放……放屁!”

随着这一声大喝,酒楼上的众酒客中,有一个突然倒了下去。众酒客轰然而散。

郭镰看见自己面前桌上的一根筷子已经没有了。

借物传力,本来就不是很容易,而要做到杯盘不动,偏偏某一根筷子飞出伤人,就简直令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