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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景阳道:“我同意前辈的话,听说三老以前都吃过疯丐前辈的亏,所以三老心中对疯丐前辈十分痛恨,要是告诉他们的话,恐怕会适得其反。”
张天夺想了想说道:“不如这样,每道裂缝安排两人守护着,剩下的人分成十支小分队,那边有危险就支援那边。”
“唔,这办法可行,就这么办。”傅伯文点头同意道。
胡万山忽然插话道:“俺不明白。”
“老胡,你不明白什么?”田义笑问道,自从傅伯文师徒来了之后,癸字号营帐的人消除了彼此间原来的隔膜,关系都挺不错。
胡万山指着裂缝道:“俺们有必要守护着这些通道吗?拿石头堵住不就得了?”
赵景阳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看不出你还能想到这一点,不过这方法不管用,昨晚我们试着搬了些岩石堵住几道裂缝,结果今天那些岩石都被莫名其妙的崩倒了。”
傅伯文说道:“恶绝既然有能耐弄出这许多裂缝,区区几块岩石又岂能阻挡得了,我们就按天夺所说行事。”
一众人正说着,远处突然走来大队的人马。
“你们是什么人?在这里做什么?”其中为首的一人看到傅伯文等人,立时大喝道。
众人定睛看去,说话的是个中年胖子,这胖子又矮又胖,一双圆眼睛滴溜溜直转,看起来是个精明之人。
“前辈,他是寒贫道长的大弟子钱山。”田义低声说道。
傅伯文点点头,大声说道:“我们是乾乙真人那边的人,闲着没事四处走动走动。”
“哼,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立刻离开这里!”钱山喝道。
“好,我们这就离开!”傅伯文不想节外生枝,带着张天夺等人匆忙起来。
第六十九章 ; ; ; ;布阵图
经过钱山这队人马时,傅伯文侧眼细看,发觉钱山带来的**约有两百人左右,这跟田义当初得到的情报相若。
赵景阳突然低声道:“前辈,这些人里头大部分都是寒贫道长的弟子!”
傅伯文一愣,问道:“你确定?”
“不会错的,寒贫道长出身清极门,其门人子弟的左臂上都绣着一个小小的八卦图案。”
傅伯文向那伙人左臂上看去,果不其然,这队人马当中有不少人的左臂上绣有八卦图案。
张天夺说道:“师父,他们镇守这里,对咱们的行动不利啊。”
这也是傅伯文所担心的事情,他皱眉道:“回去再说。”
回到营帐后的众人皆是愁眉不展,寒贫道长派心腹弟子镇守西边山峰,这是众人始料不及的事情,如果那些人真是去镇守西边的话倒也罢了,但众人的心里都清楚,他们守在西边肯定别有用心。
傅伯文苦思无策,不由看向张天夺,问道:“天夺,你可有什么好法子?”
张天夺苦笑道:“师父,弟子现在也是无计可施,那寒贫道长看来对一切早就胸有成竹,只用这一招就打乱了我们所有的计划。”
傅伯文心中一动,确实,寒贫道{无+错}小说m。qUlEDU。cOM长如果有不轨之心的话,那在自己提及西边之事时,他就该想方设法的排除自己,可他却没有那么做,这说明他牢牢的掌握着一切,根本不将自己这些人当回事。
正当众人苦思对策之际,营帐外突然响起了毛道人的笑声:“师兄,有两位熟人要见你。”
话音落,他撩开营帐,带着两人走了进来。
傅伯文师徒俩只看一眼便愣住了,来的竟是静玄师太和严如玉师徒俩。
傅伯文回了回神,行礼道:“师太,一别数月,别来无恙啊。”
静玄师太还礼笑道:“张道长有礼了。”
毛道人显得十分热情,他替众人互相作了介绍,众人一一见礼后,静玄师太这才沉声道:“张道长,毛道长已经将事情告诉了老尼,老尼愿助张道长一臂之力。”
傅伯文喜道:“有师太相助,我们如虎添翼。”
说到这,傅伯文脸色一正,说道:“师太,师弟,你们二人来的正好,我们正为一事伤脑筋。”
接下来,傅伯文将寒贫道长派心腹弟子镇守西边山峰的事情说了出来。
静玄师太今晨刚到,虽然毛道人将事情始末给她讲了一遍,但她对整件事还不是很了解,等傅伯文一讲完,她立刻问道:“张道长以为寒贫道长要破坏天门道会?”
傅伯文一怔,道:“我不敢断言他是否要破坏天门道会,但种种迹象都表明寒贫道长居心叵测。”
静玄师太摇头道:“张道长,不知你可否想过,寒贫道长若真有异心,那他所镇守的北边才是问题所在!”
这话一出,众人都愣住了,这些天来,众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在西边山峰上,几乎没有考虑过北边的问题,现经静玄师太这一说,众人这才如梦方醒。
张天夺一拍脑袋怪叫道:“我们怎么把这问题给忘了,若寒贫道长故意疏漏北边的防守,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毛道人有些不同意:“北边人马由十几个门派的弟子组成,寒贫道长应该不敢明目张胆的乱来吧。”
静玄师太道:“不管他有什么目的,西边山峰和北边山峰都是此次天门道会重中之重,趁现在还有时间,我们应当想办法取得北边排兵布阵的详细情况。”
田义起身道:“各位前辈,这事我去办。”
傅伯文知道田义收集情报很有一套,点头道:“好,田义,你速去速回,小心别被人发现了。”
“是!”田义领命离去。
半个时辰后,田义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
田义顾不得擦汗,从身上拿出一卷卷轴,说道:“几位前辈请看,这是晚辈从北边议事营帐里偷来的布阵图。”
“好小子,议事大营守卫森严,你都能进去。”毛道人惊诧道。
傅伯文不以为然道:“师弟,你可别小看了这里的人。”
说着,他将布阵图摊开,与静玄师太等人仔细观看起来。
好半天,傅伯文皱着眉抬起头道:“师太可有想法?”
静玄师太摇摇头道:“从这上面的兵力布置看,北边的防守可谓一丝不苟,老尼看不出有任何端倪。”
毛道人说道:“我也看不出有什么问题,你们看,北边大小要道一共七条,每条要道都布下了近百人手,其中各门各派的弟子分布十分均匀,如果寒贫道长心怀不轨的话,又怎会作出这种安排?”
从人马分布上看,北边的防守确实没有任何异常,傅伯文真的糊涂了,他实在想不通寒贫道长到底想做什么,如果他真是一心重启天门的话,他为什么要阻止别人调查西边山峰的怪事,难不成他真的认为西边山峰怪事不值一查?
众人互相传看了一遍,也看不出这上面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傅伯文几乎要推翻自己之前所猜,这时,他却看到张天夺皱眉沉思着。
“天夺,你有何感想?”傅伯文了解张天夺,知道他一定是发现了异常之处,急忙问道。
张天夺抬头看了傅伯文一眼,又低下头继续思索着,傅伯文也不着急,示意众人安静,等着张天夺。
也不知过了多久,张天夺突然一拍大腿道:“原来如此!”
众人闻言纷纷聚拢过来,纷纷问道:“天夺,你是否想到什么了?”
张天夺不答,反问田义道:“田兄,你进入议事大营时,外头是怎样一个情况?”
田义不明张天夺何以问起这问题,见众人投来询问之意,他急忙道:“我去的时候,北边阵营的**部分已经进入各个要道守备着,阵营之中只有几个小队巡逻。”
“难怪你能进入议事大营,这么说,寒贫道长等人已经到山顶去了。”毛道人恍然道。
傅伯文知道张天夺问这问题肯定有其目的,他问道:“天夺,把话说清楚,你到底想到了什么?”
张天夺指着布阵图道:“师父,你先别心急,我想问各位,画出这地形图的人是从什么角度观测的?”
众人闻言一愣,田义说道:“自然是从北边某一高处观测的。”
“那就对了。”张天夺指了指田义,说道:“今早疯丐前辈将我丢在北边山峰的半山腰悬崖上,我曾从那儿看过北边的地形。”
“啊!”傅伯文心里闪过一丝明悟,惊呼道:“天夺,你的意思是……这布阵图有问题的?!”
“没错!师父,虽然我只看了几眼,但我可以肯定,北边的地形跟这布阵图上不一样!”
说着,他指了指布阵图上的第一、第三和第六三条要道说道:“其他要道我不敢说,但这三条要道绝不是这个样子。”
营帐一下子寂静了下来,田义更是哑口无言,想不到自己盗来的布阵图居然是假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静玄师太忽然打破沉默道:“如此看来,寒贫道长是故意留下这张假的布阵图了。”
傅伯文点头接口道:“看来我们的一举一动他都了如指掌,想必他留下这张假布阵图是为了迷惑我们。”
田义心中一急,道:“前辈,要不我再去一趟,也许能获得真正的布阵图。”
“算了,他既然对我们的行动了如指掌,那真正的布阵图是不会留在大营中的。”说到这,傅伯文突然咬牙切齿道:“哼,总算他料想不到天夺看过地形,这也好,现在我们倒能肯定一件事,那就是北边的防守有问题!”
静玄师太问道:“张道长,依你之见我们该当如何是好?”
傅伯文觉得十分头疼,单是西边之事就十分棘手,再加个北边,他忽然觉得自己这伙人的力量十分渺小。
“唉,师太,如今我已方寸大乱,无计可施!”傅伯文摇头叹道,心里苦笑,静玄师太师徒的到来非但没有找出解决西边山峰之事,反而添加了北边的事情,当真是乱上加乱。
听傅伯文如此一说,众人纷纷皱眉沉思着,可惜谁也想不出可行之策。
胡万山最烦动脑子,见众人一个个愁眉不展,他不耐烦道:“嗨,想那么多做什么?照俺看,只要天门成功重启不就完了,费那么多事做啥?”
他这一番不经思索的言语令在场三个人心头一震,傅伯文首先笑道:“哈哈,胡万山,你说的很对!”
静玄师太也报以微笑道:“胡施主一语惊醒梦中人,看来我们都不如胡施主看得透彻啊。”
胡万山茫然的眨着眼睛,根本不知道傅伯文和静玄师太话中意思。
张天夺笑道:“师父,看来我们所面对的问题只有一个了。”
“是啊,钱山那队人马是个隐患,一定要想办法引开他们。”傅伯文赞同道。
除了胡万山,在场众人也都很快的明白过来,毛道人说道:“钱山这个人是出了名的精明,要引开他只怕不容易。”
张天夺笑道:“要解西边困境倒也不是很难。”
“哦,你有办法?”别说毛道人好奇,就是傅伯文等人也感到好奇,张天夺之前还说无计可施,现在却说有办法,却不知他想到什么法子了。
第七十章 ; ; ; ;将计就计
张天夺笑道:“其实是这张假布阵图提醒了我,寒贫道长既然能利用假布阵图欺骗我们,那我们也可以假传‘旨意’欺骗他的门人子弟。”
“假传‘旨意’?天夺,你的意思是……”傅伯文心里已猜出七八分了。
张天夺说道:“师父,弟子的意思是,抓个清极门弟子,威胁他假传消息,骗走钱山一伙。”
毛道人问道:“怎么威胁?”
“那法子就多了,最好是越毒辣越好,比如下蛊或是下毒,还有一点,咱们必须找一个贪生怕死之辈。”张天夺摊手道。
毛道人皱眉道:“小子,你这法子可够毒辣啊。”
傅伯文笑道:“师弟,大难当前,还谈什么毒辣不毒辣的,我看天夺这法子可行。”
静玄师太出家前也是个行事毒辣的女子,她也赞同道:“嗯,这办法的确不错,只是这个人选由谁去找?”
赵景阳说道:“这件事就交给我去办吧。”
“哦,你能办到?”傅伯文问道。
赵景阳道:“晚辈认识一位清极门弟子,这人嗜酒如命,胆小如鼠,我看可从他身上下手,不过得看他是否他还在北边大营之中,只要他在,晚辈就有办法将他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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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小心点。”
“是!”赵景阳得令离去。
也就半个时辰的功夫,就听营帐外传来一把嘶哑的声音:“赵兄,你可别骗我,这营帐里当真有好酒?”
赵景阳的声音也传了进来:“步老弟,你我相识数年,我赵景阳何时骗过你?”
那人沉默了一会,道:“我看还是等下次吧。”
“诶,我就怕过了今晚就没有下次了,我可不像步老弟那般有能耐。”
那人又沉默下来,众人都屏息静待,好半天才听那人道:“好吧,那就只喝三碗。”
“好好好,步老弟,请!”
傅伯文向毛道人打了个眼色,两人分立营帐门口左右。
便在这时,一个陌生的脑袋探了进来:“咦,怎么有这么多人?”
他话音未落,便觉胸前衣领一紧,人已向前跌了出去。
“哇……”那人只来得及惨叫一声,便被傅伯文和毛道人反手压住。
“你们是什么人?想干嘛?”那**叫着。
傅伯文冷笑道:“闭嘴,再叫扭断你脖子!”
那人喉咙里立时发出咕噜一声,果然不敢再叫了。
赵景阳走到那人前面,笑道:“步老弟,对不住了,形势所逼,你可不要怪我。”
“赵景阳!你这算什么意思?你们想怎样?”那人恨恨道。
“你别怕,我们只是要你传个话。”赵景阳笑道。
傅伯文让田义拿来绳子将他捆住后,慢条斯理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哼!”那人将头撇向一旁,并不搭话。
严如玉上前一步,柳叶刀架在他脖子上,娇喝道:“说,不然给你放血!”
那人脸色一变,急忙道:“我叫步非。”
“嗯,很好,步非,我问你,你师父到底有什么目的?”傅伯文问道。
步非一脸茫然,反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哼,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师父身为正道三老之一,明面上喊着替天行道,暗中却做着苟且之事,你再不老实交代,可休怪我们拿你开刀!”
随着傅伯文话音落下,严如玉手中柳叶刀一紧,步非顿感脖颈一凉,他吓得是魂飞魄散,哭喊道:“我真不懂你的意思,别杀我,别杀我。”
从步非惊恐的神色中,众人都知道他并没有说谎。
傅伯文又问道:“我再问你,你可认识钱山这人?”
“认识认识,他是我大师兄,我和他关系不错。”
“嗯,那我要你向他传几句话,你可愿意?”
“传话?”步非愣了愣。
“不错,你就和他说,师父命令他率人离开西边山峰,唔……要他到附近的居乐镇静待消息,听明白了吗?”
“这……这……”步非大是不解,不知道眼前这群人到底是何居心,居然在这当口上骗走西边守备人马,难道他们不怕尸邪闯进赤峰山顶吗?
“你答应不答应?”傅伯文声色俱厉道。
步非吓得一哆嗦,急忙点头道:“我答应,我答应。”
“唔。”傅伯文满意的点了下头,转身从桌子上拿起一个杯子,随后走到步非跟前,冷冷道:“把这个喝了。”
步非看了杯子一眼,那里头装着半杯黑褐色,且缓缓蠕动着的古怪液体。
脑海里迅速思索着,突然,他惊恐道:“这……这这……难道是丑……丑蛊?!”
傅伯文冷笑道:“你倒挺有眼光的,不错,这是丑蛊!”
“啊!不要,我不喝,我不喝!”步非吓得险些屁滚尿流,他疯狂的挣扎着,无奈被毛道人和张天夺等几人死死摁住。
丑蛊顾名思义,是一种在丑时才会发作的蛊毒,发作时,中蛊之人全身骨头奇痒难耐,令人只恨不得剥开皮肉挠挠骨头,这种蛊毒并不致命,但每天发作一次,致死不断,令人一生活在痛苦之中,许多中了此蛊的人往往因为忍受不了折磨而选择自我了断,可谓是阴毒至极。
丑蛊在蛊毒之中其实是非常普通的一种蛊毒,几乎任何懂得蛊术之道的人都能炼制出来,但是,这种蛊毒虽然普通,可每个人所制造出来的毒性都不一样,因此能解此蛊的便只有下蛊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