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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衣派弟子黎香、清风派弟子韩进云,请上擂台!”
听到这话,张天夺不觉浑身一颤,向左侧的擂台看去。
也就在这时,另一个擂台的负责人高声喊道:“麻衣派弟子张天夺、丹王教弟子聂为,请上擂台!”
张天夺一愣,心中暗道可惜,没想到自己的对决竟与黎香的对决同时进行,即便想去呐喊助威也不成了。
他一边走上擂台,一边不时的看向隔壁的擂台,在那擂台上,黎香已经和对手动起手了。
“丹王教聂为,请赐教!”
张天夺回过神来,道:“麻衣派张天夺,请指教。”
说罢,他又将目光移到那擂台上。
只看一会,张天夺便被惊呆了,擂台上的黎香显然已经使出了全力,攻势如潮,可对手却闲庭信步的游走在她四周,无论黎香如何进攻,也碰不到他分毫。
突然,一股凌厉劲风袭来,张天夺吃惊往旁边一闪,便见一个人影从身边掠过,原来是对手向他发起了进攻。
他稍微一停顿,一手疾出,轻而易举的抓住了对手的肩膀,手上使劲一提,奋力将他摔了出去。
聂为凌空一个翻身,安然落地,一声大喝,再次攻了上来。
张天夺不慌不忙,见招拆招,只挡不攻,时不时分神看向隔壁的擂台。
黎香久攻不下,显然也着急了起来,又是一掌打空,黎香已然破绽百出,却是浑然不觉。
便在这时,一只手停在她眼前,离她的脸上的面纱仅有半寸之遥。
张天夺心中一惊,突然胸口一疼,原来是被聂为一拳击中。
他止不住后退了三步,只觉胸闷难当,好不疼痛。
“张天夺,你若是再左顾右盼,下一招可休怪我不客气了!”聂为怒喝道,显然他已经发现张天夺心不在焉了。
张天夺心中惭愧,却还是忍不住看向隔壁的擂台。
出乎他意料的是,黎香还在向对手进攻,刚才那一下仿若没有发生一样。
“混蛋!你敢小瞧我!”聂为可真动怒了,一声怒喝,他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张嘴扔了进去。
张天夺虽心不在焉,可这一幕他却看的清清楚楚,他心中好奇,对手吃的是什么东西?
聂为咽下那颗药丸后,全身突然响起阵阵“噼啪”骨头声响,额头上脖颈上青筋暴起,气势相当骇人。
张天夺更是惊愕,任谁一眼都能看出,聂为的功力一瞬间暴涨了一截,这是怎么回事?
“接招吧!”一声断喝,聂为人如离弦之箭般扑向张天夺。
见对手来势汹汹,张天夺连忙使出大禹古步,身形一晃,闪到了对手身后,他顺势打出一招青山不老,想借着对手冲力将他推出擂台,不料这一掌抵在对手后背上,却被一股强横无匹的劲力反震了开来。
这股异常的劲力更是将他震的连退三步,不等张天夺明白怎么回事,聂为身子猛然顿停,返身一拳打向张天夺。
闪躲已然来不及,情急之下,张天夺只得还以一掌,来个了硬碰硬。
“啪!”一声闷响,两人一拳一掌相碰在一起,张天夺身子猛地一震,竟是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摔在擂台上,向后滑出了好几米远。
“可恶!”滑势一止,张天夺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只感后背阵阵火辣辣的疼痛。
抬眼一瞧,聂为正抓着手臂半跪在地,似乎也受了伤。
张天夺抬手抹去嘴角边的血迹,眼前的对手虽然十分了得,可他还是忍不住偷眼看向隔壁的擂台。
这一看险些令他惊呼起来,原来黎香败势已显,被对手打的连连后退,只有招架之力而无还手之力。
黎香已经被对手逼到擂台边缘,瞧形势,只要对手再发一招,她就要掉下擂台。
便在这时,黎香奋力跃起,人在空中一翻,头朝下,脚朝上,两掌向下推压而下,使的是“震山决”当中的泰山压顶!
那人显然未料黎香还有还手之力,始料不及之下,他双肩被黎香两掌打个正着,立时半跪了下去。
张天夺心中大喜,泰山压顶这一招是“震山决”当中最古怪的一招,这一招的要诀看似“压”,实则“顶”才是这一招真正的要诀,当压住对手后,施展者身体回落,借着回落之势,以双膝狠狠顶在对手面门之上,令人防不胜防。
眼看着黎香就要转败为胜之际,张天夺互感前方狂风袭来,他惊觉回眼瞧去,入眼惊心,原来聂为就像一头下山猛虎般扑到了近前。
像张天夺这般左顾右盼的作为,就是他有天大的本事,也非吃亏不可,聂为这含怒一扑,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刹那间,他两臂被聂为抓住,被他死死压翻在地。
也就在倒下的同时,一声惨叫传来,那是黎香的声音,张天夺危急之中仍侧眼瞧去,这一眼,令他如遭雷击。
擂台上,黎香脸上的面纱已不知所踪,她倒在对手脚下,身体半趴在地,正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有几个人已经冲到擂台上,那是张十一、傅伯文和毛道人,他们似乎在叫喊着什么,可张天夺却已经什么也听不到,因为怒火已经蒙蔽了他耳目。
“混蛋!”张天夺怒极狂吼,便在这时,聂为一拳高扬,狠狠朝他面门砸了下来。
张天夺被砸的一声闷哼,却丝毫感受不到半点疼痛,他的双眼里就好像要喷出火来一般:“滚开!”
吼声中,他运起天叩神术第一叩,也不管聂为能否承受,一掌毫不客气的打在他肚腹上。
聂为本以为自己胜利在望,不料刚扬起第二拳,肚腹却传来一阵剧痛,待他正要张嘴喊叫时,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已高高的飞扬了起来。
当他摔在擂台上,昏迷过去之前,他看到了张天夺正飞奔向隔壁的擂台。
“师姐!”张天夺到了近前一看,黎香早已昏死过去,嘴角边还在淌血,显然受了极重的伤。
“你这王八蛋!”张天夺怒不可遏,回头一把揪住韩进云的衣领,正要破口大骂,却发现韩进云正冷冷的看着他,在那凌厉的眼神下,他竟不觉颤抖了一下。
“住手!”傅伯文喝住了张天夺,说道:“天夺,你想干什么?”
“师父,这混蛋……”
“你闭嘴,比武斗法难免误伤,还不放开他!”
张天夺气得脸都绿了,他全身不住的颤抖着,那是极力压制怒火所造成的,好半天,他才咬着牙松开了手。
“小鬼,你下手未免太狠了,还不快向秦古道长陪不是!”满山的声音忽然在身边响起。
张天夺回头一看,身后除了满山之外,还有一个满面怒容的高瘦老头。
“哼,岂敢,麻衣派弟子好不了得。”那老头鼻子一哼,谁都听得出他也在压着怒火。
张天夺这才知道聂为被自己打昏了过去,他压着心中的怒火,行礼道:“秦前辈,实在对不住,晚辈因为……”
秦古挥手打断他:“贫道可受不起。”
张天夺能忍住心中怒火赔不是已十分不易,这会见秦古一副誓不罢休的模样,他只觉得脑海里仿似有根弦断了一样。
“我……”张嘴刚喊了一个“我”,傅伯文闪身横在他跟前,向秦古行礼道:“秦师兄,劣徒行事一向鲁莽,若有得罪秦师兄的地方,我替劣徒道歉,还望秦师兄莫要见怪!”
傅伯文现在是正道统领,身份非同小可,他能低声下气的赔不是,也让秦古有些错愕,不知如何是好。
张十一也说道:“秦道长,我也代这小子向你赔个不是!”
如此一来,秦古还真觉得自己不该了,等满山开口替张天夺赔不是时,秦古不禁苦笑连连:“算了算了,贫道也是一时急火攻心,年轻后辈嘛,总有收不住手的时候,还是看看黎姑娘要紧。”
第一百零七章 ; ; ; ;韩进云
张十一和傅伯文之所以如此低声下气,只因丹王教炼丹之术独步天下,只要秦古肯出手,黎香伤势再重也救得回来。
秦古俯身查看了一下黎香的伤势,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倒出一颗白色药丸,说道:“黎姑娘伤的很重,虽然能救,但得修养些时日方能痊愈。”
说罢,他将手中药丸喂进了黎香口中。
“多谢秦师兄赐丹!”傅伯文不禁松了口气。
见黎香脸色好转起来,张十一也笑道:“秦道长,他日若有用得上我麻衣派的地方,只管招呼一声,我麻衣派弟子定当尽力而为。”
秦古摆手笑道:“诶,举手之劳而已,两位无须言谢。”
张天夺的怒火在秦古拿出丹药后早已减去大半,他也无暇顾及旁人,和三名赵家女婢抬着黎香回了她的房间。
不一会,严如玉便匆匆赶来,进门一眼看到黎香面无血色的躺在床上,她不由气急败坏道:“是谁干的?”
张天夺心里惨然,摇着头,却不说话。
严如玉心里那个气,她走过去将张天夺拽了起来,一边推搡着他,一边喝道:“出去!出去!”
张天夺无奈:“让我陪陪她吧。”
“陪什么手机看小说哪家强? m。quledU。 ; ;无错小说手机阅读网?我要给她换衣服,难道你也要留下来?”
说着话,张天夺已被她推出了门外。
闻讯赶来的严峰等人见张天夺一脸惆然的走出来,急忙上前问道:“天夺,你师姐没事吧?”
张天夺抬头看了众人一眼,脸上的失落突然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则是杀气腾腾:“我师姐的对手是什么人?”
当时他的心思都在黎香身上,并没有听到黎香的对手是何许人也。
众人面面相觑,好一会,赵景阳才道:“天夺兄,韩进云是清风派后辈当中本事最高的一个,也是此次比武斗法最有可能获得最后胜利的人,你……”
“他是清风派的弟子?”张天夺有些意外,联想到李允之事,他咬牙切齿道:“那个王八蛋,肯定是故意的!我绝不会放过他!”
又一想,师父和太师叔当时没有找他麻烦,多半是因为满山在场,他们不便发作。
严峰道:“天夺,韩进云不是等闲之辈,他的实力尚在李允之上!”
沈心燕却是愤愤不平:“你们什么意思?韩进云本事高又如何?你们可都长着眼睛,那家伙当时根本就是故意的。”
张天夺压了压火,问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师姐怎么会受了那么严重的伤?”
沈心燕心直口快,说道:“黎师姐当时压制住了韩进云,用膝盖攻向他的面门,没想到那韩进云突然使了一招古怪的招数,他翘起一脚,也不见有何动作,你师姐便倒摔在擂台上,当时你师姐似乎已经昏迷过去了,可他还上前补了一掌……”
话还未说完,张天夺已是怒不可遏,他一掌拍在身边一根梁柱上,直把梁柱打的晃个不停:“韩进云!我跟他没完!”
在场的人多少都了解他的脾气,知道他是动真怒了。
一心说道:“天夺,你要想报仇的话,一定要一路赢下去,以韩进云的本事,最后的一场对决,两人之中有一人必定是他!”
沉声“嗯”了一声,张天夺回头看着黎香房间,许久,他才摇摇头,对严峰等人道:“我们走吧。”
回到大院中时,第二轮比武斗法已全部结束。
经过这一轮对决,五百三十二人只剩下一百三十三人,这一百三十三人将在明天一早继续比武斗法,直至领军人物诞生为止。
张天夺四处寻找着韩进云,想向他发出挑战约定,结果韩进云没找到,却遇到了李允。
李允一看到张天夺便是一叹,他躬身行了一礼,道:“天夺兄,我代师哥向你赔个不是。”
张天夺对李允颇有好感,但因为黎香一事,他也是冷眼看待:“李兄,劳烦你替我向你师兄韩进云转告一句,今晚之事,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李允苦笑道:“天夺兄,都是同道中人,何必呢。”
“哼,你师兄打伤我师姐的时候,怎不念及同道中人?”张天夺越说心中火气越大。
李允不住的摇头苦笑,只有他心里清楚,师哥韩进云之所以打伤黎香,全是因为自己败在张天夺手中所致。
韩进云认为李允输的太窝囊,张天夺胜的太卑鄙,若不是李允拦着,他早就找张天夺的麻烦。
这一次出手打伤黎香,完全是因为他迁怒旁人,故意所为。
眼见张天夺一副誓不罢休的模样,李允也不知该当如何是好。
正当他思索着如何化解一段莫名其妙的恩怨时,满山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小鬼,甭听他的,韩小子做错事就该受教训,到时候你只管往死里打,别因为老子而手下留情!”
“大师伯!”李允头都大了,大师伯说的是什么话?叫张天夺往死里打?这不是火上加油嘛?
“你闭嘴!”满山摆摆手道:“你小子别以为老子什么不知道,韩进云是因为你才打伤了黎丫头,这件事可以说是因你而起,你现在还有脸来说情?”
张天夺皱眉看着满山,不知他这些话是真心实意,还是反着说的,想了想,他说道:“前辈,晚辈愚昧,听什么是什么,前辈的话可当真?”
“哈哈哈,小鬼,老子几时跟你拐弯抹角过?你只管放手干,不过……”他停了一下,又道:“想是一回事,能否做到又是一回事,你小子到时候可别反倒给韩小子教训了一顿。”
满山并非在说笑,就大局而言,他更倾向于张天夺获胜,但他现在也在考虑韩进云成为领军人物的可能,因为他心里十分清楚,张天夺就算使出天叩神术,也远不是韩进云对手,除非张天夺能掌握第二叩,否则他几乎没有取胜的可能。
张天夺可管不了这些,他心里冷冷道:“就算打不过,拼也要把他拼个半死!”
说话间,张十一也走了过来:“风宗老弟,你是来息事宁人的吗?”
满山哼了一声,道:“张老哥,你看老子是那么无聊的人吗?”
“哈哈哈,风宗老弟别生气,是老哥冒昧了。”
满山又是一哼,道:“张老哥,不怕实话告诉你,小鬼要想取胜,只怕不是易事。”
“何止不是易事,依我看,他根本毫无取胜的可能。”满山说话留点余地,张十一却不受这套。
因为两人实力差距悬殊,打起来结果如何,两人都心知肚明。
满山有些意外,没想到张十一如此坦率,他笑道:“老哥心里明白就好,其实老子满希望小鬼能获胜,毕竟他才是我们心中的最佳人选。”
说着,满山对李允道:“小子,跟老子来一趟。”
又对张十一道:“老哥,一会和傅小子上红姐那儿一趟,有点事和老哥商讨。”
张十一点头道:“好,一会我便过去。”
满山走后,张十一看着张天夺好一会,这才道:“跟我来一趟,有些话跟你说。”
张天夺不知太师叔找他何事,见张十一走了开去,他犹豫了一下,这才急忙跟了上去。
两人来到一处僻静的角落,张十一来回走着,几次欲言又止,似乎在苦恼着什么。
张天夺也不敢询问,只得耐着性子等着。
又等了好一会,张十一这才停下脚步,仰头看着星空,喃喃道:“本来,我答应了小香儿不告诉你,不过这丫头命太苦了,唉……”
一听到是跟黎香有关的事,张天夺一下子紧张起来,他问道:“太师叔,是不是跟鬼面降有关?”
“嗯。”张十一依旧望着星空,缓缓道:“那个下降的人,被我抓到了。”
“啊!太师叔,他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要下降害我师姐?”
“她是什么人?说来话长啊,唉……”张十一又是一叹。
张天夺心中焦急,忍不住想催促张十一快点说,可就在这时,傅伯文突然从远处走了过来。
傅伯文看了张十一一眼,又看看一脸焦急的张天夺,心里已明白七八分,他说道:“师叔,丫头的事,你都告诉他了?”
“我正想着怎么开口。”
“师叔,我们答应过丫头,这事还是等丫头自己向他说吧。”傅伯文提醒道。
张天夺实在受不了了:“师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现在该操心的是明天的比武斗法,尤其是那个韩进云,为师看他功力远在你之上,你该想想如何打败他才是。”傅伯文摆摆手道。
说罢,也不等张天夺开口,他对张十一道:“师叔,刚才丁海文前辈让我们去苗香红前辈那儿一趟,说有要事相商。”
张十一眯眼看了张天夺一眼,叹道:“天夺,你师父说的对,你现在该操心的是比武斗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