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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们这支女子小队的疯狂冲击下,寒贫人马左方防线终于被撕开了一个口子,露出一条退路来。
严如玉一看目的已经达到,急忙一把拉住黎香道:“师姐,别再往前冲了,咱们要守住这条退路,以防万一!”
黎香回头扫了她一眼,刚要说话,寒贫人马之中突然传来一声冷笑:“几个小女娃不知天高地厚,当真以为没人能挡得住你们吗?”
听到这声音,跟在两人后方的沈心燕身子一颤,失声道:“师父?!”
“咦,这声音……是心燕吧?”那人说着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沈心燕一眼看见,脸色随即一沉,那正是她的师父——谷衣门掌门许冉波。
许冉波看着沈心燕,冷冷道:“你这无错小说 (m)。(quledu)。()臭丫头竟敢吃里扒外,背叛师门,还不给我过来!”
沈心燕那也不是好惹的,闻言伸手一指,喝道:“哼,你是非不分,自私自利,投靠寒贫与正道作对,我才没有你这样的师父!”
“臭丫头,你活的不耐烦了!”许冉波被沈心燕戳中弱处,顿时恼羞成怒,挥手间向沈心燕抛出一根金色五行仙索。
沈心燕大意之下立时被五行仙索盘住身体,对面许冉波手掐印决,喊了声:“收!”
但见沈心燕身上的五行仙索如活蛇般勒紧了起来,直把沈心燕的骨头勒的嘎嘎作响。
沈心燕也是硬骨头一个,明明被勒的疼痛难当,却硬是咬紧牙关不发一声。
黎香和严如玉看的是清清楚楚,沈心燕身上那根古怪金色绳索几乎陷入沈心燕的肉里,若再这般下去,沈心燕非被活活勒死不可。
二人相视一眼,也不言语,突而向许冉波冲了过去。
见二人朝自己奔来,许冉波一手掐着法决,一手从怀中掏出两张灵符,口念法咒,向二人抛了出去。
二人并不畏惧飞来的灵符,正要出手扫开灵符,沈心燕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小心,那是天火符!”
二人闻言大惊,连忙闪身避开,两张灵符去势不止,飞贴在她们身后两个来不及躲开的女弟子,霎时,一股烈焰凭空冒出,这两个倒霉的女弟子立时被烈焰吞没,只来得及惨叫一声,便被烈焰梵烧成焦炭。
见此惨状,黎香怒火顿生,一声娇喝,她施展出震山决再次冲向许冉波。
“师姐!不可!”严如玉被黎香的举动吓得不轻,可黎香却听而不闻,一到近前,她二话不说,一掌向许冉波打了过去。
许冉波也没料到眼前这丫头如此凶悍,不过对手到底只是个丫头,他并未放在眼里,提起八成功力,他一掌打出,与黎香硬拼了一掌。
“嘭”一声闷响,黎香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开来,严如玉见状连忙上前一把托住了她的后背,却不料黎香退势劲力超乎想象,这一托非但没有停下她,反倒连自己也被撞飞了开去。
两人飞出好几米后才重重摔落在地,一起身便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黎香心中无比诧异,这个许冉波的功力只怕还在师父之上,自己也太冲动了些。
“哼,不自量力的小丫头,你……”许冉波还没说完,却觉得掌心刺痛难当,翻掌一看,一个小肉球正从掌心迅速膨胀开来,不等他明白怎么回事,那肉球竟“啵”的一声爆裂开来。
“啊!你这小丫头……对我做了什么手脚?”许冉波掌心受创,忍不住后退了一步,捆在沈心燕身上的五行仙索也随着松了开来。
黎香抹去了嘴角血迹,从地上站了起来,说道:“哼,知道本姑娘的厉害了吧。”
许冉波也是大意,以为对方是个女子便掉以轻心,殊不知黎香的震山决与正宗震山决背道而驰,讲究的是以柔劲由里向外进行破坏,这种怪异的震山决,别说是血肉之躯,便是僵尸那种刀枪不入的身体也抵挡不住。
不过这股柔劲的缺陷也很明显,只要及时用劲力抵消这股柔劲,那便毫无杀伤力,当初韩进云与黎香一战中便是看出此中要害,反倒利用了这一弱点,轻易破解了黎香的震山决。
黎香的这一招,算是彻底激怒许冉波了,他伸手一喝:“退!”
便见那根金色五行仙索扭曲着回到他手中,紧接着他将仙索抛向空中,连连掐动法决:“捆!”
声落,便见那根五行仙索盘旋着向黎香罩了下来。
黎香见状急忙往一旁闪躲,不料五行仙索竟跟着掉头飞了过来,情急之下,黎香只得向后急退,却在这时,仙索另外一头突然一勾,恰好盘在了黎香的脖子上。
“收!”一声断喝,只在刹那间,黎香便被五行仙索勒得直翻白眼。
就在这生死关头,好容易缓过劲的沈心燕出手了,她抛出随身所带的五行仙索,轻易间盘在了许冉波脖子上。
“快放了她,不然……”
不等沈心燕说完,许冉波冷笑道:“不然你怎么样?臭丫头,你的五行仙索术乃为师所教,你以为这种招数对为师有用吗?”
话说间,许冉波身子一颤,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便见那根盘在他脖颈上的五行仙索松软了开来。
“唔!”一声闷哼,沈心燕身子一晃,立时栽倒了下去。
五行仙索也叫本命索,是携带者用自身的精气神所培育,这根仙索与携带者息息相关,一旦受损,携带者自然也会跟着一起受创。
严如玉见势不妙,这会也顾不得其他,手中双刀一振,纵身跃向许冉波,手起刀落,一刀向许冉波劈了下去。
许冉波瞅准柳叶刀落势,抬掌拍在刀刃上,化解了严如玉这凌厉的一刀,接着不等严如玉再次出手,他顺势一掌推前,一掌打在严如玉肩头上。
这一掌劲力之大超乎想象,严如玉的肩膀立时被打了个脱臼,剧痛之下,严如玉咬牙挥刀,可惜许冉波料敌在先,已是一脚踹在了她肚腹上。
“噗”一口箭血喷出,严如玉翻滚着摔了开去,伤上加伤,再也起身不得。
“臭丫头,轮到你了!”许冉波举手投足间便重创了严如玉和沈心燕二人,这当中的差距之大可谓天壤之别。
眼看着黎香就要活活被勒死时,寒贫人马之中突然起了一阵喧哗,许冉波心奇回瞧,便在这时,一人从人群中向许冉波急速飞扑而来。
黑影来势之快让许冉波大吃一惊,情急之下,他提起八成功力,向那人打出一掌。
不料,那人来势甚是凶猛,这一掌非但没有将来人震退开去,反倒给他撞得连连后退,许冉波心里大惊,向那倒在地上的那人看去,这才发现,那人竟是自己人。
这人倒在地上,已是七窍流血而亡,看情形,适才是有人将他抛出来,无端端被许冉波一掌毙命。
“哪位高人坏我好事?有本事便现身相见!”许冉波稳了稳心神,冲着人群喊道。
话音刚落,便听有人沉声道:“欺负女流之辈,你算什么一派掌门。”
人群四散而开,两个高瘦的身影信步走了出来,严如玉抬头一瞧,惊喜道:“前辈!”
来的两人,正是早前被苗香红用蛊毒迷昏的吴君道和丁海文二人!
许冉波一眼瞧见吴君道,脸上不禁露出死灰一般的脸色,心里哀叹:“倒霉,怎么在这儿碰到他了?”
可当他看到丁海文时,他的脸上却又很快恢复过来,只可惜这当中的变化,吴君道并未发觉。
吴君道完全不将许冉波放在眼里,他径自走到黎香跟前,见黎香翻着白眼,连忙拍了她身上几处要穴。
黎香可谓是死里逃生,在吴君道一番拍打之下,她突然咳嗽了一声,醒转过来。
睁眼一瞧是吴君道,她也是一愣:“前……前辈……你……”
吴君道一笑:“小丫头,你要是在我眼皮底下丢了性命,张小子还不得找我拼命,快快退到一旁去,且看我如何惩治这无耻之徒。”
说着,吴君道起身走到许冉波近前,瞪了他一眼,回头对丁海文道:“海文兄,劳烦你照顾她们三人。”
丁海文笑道:“放心。”
有丁海文在,寒贫的人马自不敢冒犯,吴君道回头冲着许冉波道:“许冉波,有什么本事尽管亮出来吧。”
许冉波冷冷一笑:“吴君道,别人怕你,我许冉波可不怕你!”
说着,他收回五行仙索,向吴君道抛了过去。
吴君道不躲不闪,任凭五行仙索盘在身上。
“哈哈,吴君道,你这老儿大意了,收!”许冉波见其无动于衷,心中大喜,喊了一句后,他手掐法决,试图收紧仙索,哪知这法决刚掐到一半,吴君道突然振臂一喝:“收个屁!”
喝声落,金色五行仙索竟被他硬生生绷断开来,仙索一断,许冉波立遭重创,一声怪叫后,他脚步一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第一百四十七章 ; ; ; ;丁海文
“你……你你你……”许冉波一脸惊疑,要知道,这根仙索是他数十年来以自己的精气神所培育而成的,那可是连僵尸都能捆住的仙索,没想到竟如此轻易被吴君道绷断,这如何不叫他吃惊?
吴君道晃了晃手臂,淡淡道:“你师父的五行仙索术尚且不能捆住我,更何况是你。”
许冉波好一会才缓过劲来,他挺了挺身子,咬牙道:“别和我提那个老不死的,老子的本事早就超越了他!”
“哼,欺师灭祖,你就不怕死后被打下十八层地狱吗?”
“要死的是你这老家伙!”
怒吼中,许冉波从怀中掏出一张灵符,口中念了几句法咒,甩手丢在地上。
吴君道向灵符扫了一眼,讶异道:“咦,这不是法衣宗的土门符吗?你怎么会有法衣宗的灵符?”
法衣宗曾经也是正道之中一个大门派,其门下的“金身符”、“木缠符”、“水龙符”、“天火符”和“土门符”更是名震天下的正道五行符,不过法衣宗在数十年因一场天灾而惨遭灭门,虽然门下至今尚有门徒在世,但法衣正宗和五行符早已失传,没想到与之毫无瓜葛的许冉波竟会有五行符,这实在叫人惊疑。
正当吴君道诧异间,原本无错小说 m。quledU。坚硬的地面突然翻动起来,吴君道一个大意,双脚立时陷了进去。
“哈哈哈,吴老儿,你明知是土门符竟还无动于衷,这次非要你这条老命不可!”
正所谓深陷泥潭而自拔不能,土门符便是一种能将敌人脚下地面变成泥潭的灵符,如今吴君道深陷泥潭之中,即便他不会立即被烂泥淹没,也无法再逃脱开来,一想到这,许冉波不禁得意大笑起来,要是能在这儿解决了吴君道,那功劳可就大了。
吴君道已被泥潭没过膝盖,却仍是处之泰然,他问道:“许冉波,这土门符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嘿,吴老儿,眼下你都命悬一线了还有心思挂念这个,想知道的话,先打赢了我再说,不过你能否从泥潭里出来还……”
吴君道打断他的话道:“好,我便如你所愿!”
说着,吴君道双掌高高举起,吐纳一口气后,他双掌猛地朝泥潭拍去。
就好似一块巨大的岩石投入一个小水潭之中一般,泥潭里的泥浆在这一击之下竟向四周炸散开去,周遭躲闪不及的双方人马立时被泥浆淋了一身,再看泥潭,哪里还有什么泥浆,留下的不过是一个三米来深的坑洞。
吴君道从坑洞之中纵身跃起,蹭了蹭鞋子上的泥浆,道:“许冉波,你虽有土门符却无法衣正宗手段,若是法衣正宗手段,这泥潭该有两丈见深才对!”
许冉波已经吴君道的手段彻底吓坏了,仅仅一击将化解了土门符,眼前的吴君道实在太厉害了。
不过,他还没有彻底绝望,因为他知道,这场争斗自己必然是胜利的一方。
“吴老儿,算你能耐,不过别以为我只有土门符!”说着,他掏出一张灵符,念了几句法咒,向吴君道抛了过去。
吴君道目光如电,扫了飞来的灵符一眼,心里一动:“那不是天火符吗?”
“哈哈哈,吴老儿,你要算是个高人,便接我这一灵符!”
话音未落,吴君道已是一把将天火符抓在了手中:“无须言语相激,这天火符虽然厉害,却奈何不了我。”
“你你你……”此情此景,让许冉波终于忍不住后退了几步,满脸尽是惊恐。
吴君道将天火符捏在手上,笑道:“还是如实向我道出这些灵符的来历吧,免得多吃苦头。”
惊恐之下,许冉波恶从胆边生,他将一张灵符贴在自己身上,怒吼一声,竟是向吴君道冲了过来。
吴君道扫了那张灵符一眼,冷冷道:“哦,这次是金身符,看来五行符你都弄到手了。”
说罢,他施展出七星移位身法,一晃到了许冉波近前,一指疾出,点在了许冉波眉心正中:“就算金身符能给你带来金刚不坏身,也难以阻挡我这三魂一指!”
许冉波只觉眉心一疼,突而怪叫着连连倒退开去,刚才那一击,竟令他有一种魂飞魄散的感觉!
“我这三魂一指专攻人身魂魄,若不想落个魂飞魄散就把实情道来。”
吴君道的三魂一指乃是吸取了整座忘记山的阴气后所领悟出来的**,这一**正如他所言,专门攻击人身魂魄,若不是他适才只用了三分力,许冉波早已是魂飞魄散了。
不要说许冉波,便是丁海文和黎香等人也从未见过这样的手段,专门攻击人身魂魄,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面对这悬殊的差距,许冉波也开始有些动摇了,他偷眼看了丁海文一眼,见他冲着自己微微点了下头,当下心神一稳,道:“哼,五行符是恶绝给我的,如何?”
“恶绝?!”吴君道一愣,皱眉道:“恶绝怎会有五行符?你休要满口胡言。”
“哈哈哈,吴老儿,恶绝为何不能拥有五行符?告诉你,恶绝的存在绝非你所想象那般简单,莫要说五行符,当今正道各门派之中的许多**都与他有关!”
“你这话什么意思?”
“哈哈哈,什么意思?你自个琢磨去吧!”许冉波突然发难,吴君道虽有些惊讶,却也不至于慌乱,他一指微抬,欲以三魂一指迎击,却在这时,黎香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前辈小心!”
吴君道心惊回瞧,却已被人一掌击中了后背。
“你……为何?”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吴君道做梦也没想到,偷袭他的竟会是丁海文!
沉猛的一击立时让吴君道受了重伤,他脚下一个踉跄,向前蹬出三步,刚一抬头,迎面却是许冉波一掌奔来。
“哈哈哈,吴老儿,今天便是你的死期!”许冉波以为有便宜可占,这一掌分明用上十成功力,妄图一掌击毙吴君道。
却不料,吴君道重伤之下依旧是带刺的刺猬,这一掌打在吴君道身上,竟有如陷入棉花堆里一般,不等许冉波明白怎么回事,吴君道一指已点在了他胸膛之上。
刹那间,许冉波浑身有如被淋了一盆冷水一般,接着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好好好,不愧是吴君道,重伤之下不但能施展出三阴会身,还取了许冉波性命,看来这些年来的你的能耐长进了不少啊。”丁海文冷笑着,却没有进一步攻击,他也怕吴君道狗急跳墙,和他来个同归于尽。
吴君道张口又咳出一口鲜血,满脸惊怒:“这又是为何?”
“嘿,吴兄,你我交情莫深,冲这一点,我本不该和你作对,可惜啊,恶绝给了我想要的东西,我只能站在他那一边了!”
吴君道这才恍然大悟:“难怪苗大姐用蛊毒迷昏我们,原来她早就怀疑你我之中有一人是寒贫的奸细!”
“不错,由始至终,我都是寒贫那边的人,嘿,那一次若不是你来找我,我已经和寒贫会合了,不过也正因如此,寒贫才将计就计,将我安插在你们身边。”
“这么说我们的计划,你全向寒贫透露了?”
“嘿……”丁海文笑而不答,但脸上的答案已是一目了然。
吴君道怒火攻心,险些又要吐血,他沉声道:“恶绝给了你什么东西?竟令你堕落至此!”
丁海文收敛起笑容,抬起一指,缓缓道:“寿元!”
“寿元?!”吴君道目瞪口呆,这怎么可能?
丁海文说道:“他给了我一百年的寿元,嘿,你一定不相信,认为人命天定,凡人怎可逆天行事,不过事实却是如此,在你找到我的前两个月,寒贫突然找上门来,当时我的寿元已尽,不过寒贫却说有办法能让我活下去,条件是替他办事。”
“后来嘛,我见到了恶绝,当时他仅是将手搭在我天灵盖上,我便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力量从他手中传入到我的体内,嘿嘿,虽然听从邪魔差遣非我所愿,但若不如此,我也不能活到现在了。”
吴君道越听越是火大:“枉你一生修行,为了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