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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条小命-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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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风有些刮脸,难道真是的二月十二日了吗?这一夜的经历实在是太离奇了,就像是做了个梦。

  还没到家,我已经相信老贵说的话,因为我清楚的看到路边几家商店清仓甩卖的广告,后面写着日期上写着:二零零七年二月十二日。

  我骑着摩托车直接回到我的住处,小区里很安静,我三步并两步上了楼,掏出钥匙进入家中。我被屋子里的景象惊呆了,这里绝对像是没有打扫过一样,屋子里到处是灰尘,厨房里飞舞着各式各样的小虫,几乎所有的东西都已经腐败变质,散发着发霉的味道。无数的细菌病和毒侵占我了领土。

  我拉开冰箱的门,那里比最脏的厕所还要脏几百倍,我的胃中一阵阵恶心,险些吐出来,看样子是少是三个月没有电的结果,我打开水龙头放出自来水,谢天谢地还有水,我感叹道。我呆立了很久,我必需立即把它们赶出去。这个上午我没干别的,好容易才弄得干干净净。    我虽然没有洁癖,但是家里这个样子,我什么都做不了,至少不是很脏才行。

  我的电脑桌前还有几盒烟,我点燃一支深深的吸了几口,烟雾让我又重新陷入思绪,可是我根本就不可能想明白,索性我什么都不想了。不就是一下子到了半年之后吗,没什么了不起的,我这样告诉自己。

  这一下午把我忙坏了,取了钱,交了电费,续交了宽带费,补交了手机费并且给手机充满了电。又给远在上海的父母打了电话,解释了好久才说服他们这半年不给他们打电话的原因。当然,我是临时编造了一个别的理由。

  天渐渐黑了,我坐在电脑前随意的浏览网页,半年来有不少新鲜的事情发生,甚至有些事已经变得久远了,而我还不知道。

  我吸了很多的烟,屋子里很呛人,烟雾缭绕下的灯光都变得模糊了。

  突然,我的门铃响了。我是个警觉性极高的人,既然我半年都没回来了,怎么还会有人来找我?我还没有给任何朋友打过电话,是谁?我随手把那根纯钢镀铬的ASP甩棍插在了腰间。

  这根甩棍是我做警察时候在一个朋友送的,据说是美国原装进口,两千多大洋。收缩起来只有十九厘米,甩出来是五十二厘米,重量是五百克,威力奇大无比,能开砖碎石;打在人身上任何部位,几乎一下子就能制服对方,打在重要部位容易出人命。而且它非常隐秘,随意拿在手中都不会引敌人起注意。

  透过猫眼我看到外面站着个女孩子,年龄二十岁左右,她的双手放在向前,直直的站着。

  我打开门上下打量着她。楼道里灯光昏黄;但绝不会淹没她皮肤的白皙,脸蛋像是能捏出水来一样,暗红色的的紧身T恤把她的胸部显得高傲挺拨,外面是一件浅紫色的休闲外套,牛仔裤下面是一双褐色低跟的瓢鞋。

  我心道,这身材可真够野蛮的,极品,我的眼睛不自觉的停留在她的胸部。她后退一步,脸红红的道:“对不起,打扰您了……”我这才发现我的窘态,她接着道:“我是阳光心理诊所的工作人员,给您一张卡,凭此卡可享受一次免费心理咨询,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一点需要咨询的心理问题,有需要的话,你可以上门,也可以打电话。”

  我感叹着她的身材的美妙,伸手接过卡片:“谢谢,你别说,我还真有些事想要咨询心理医生。”

  “你随时可以去我们那里,再见。”然后就去按对门的门铃。

  我道:“等一等,能不能现在就咨询你几个问题,我最近脑子很乱。。。”

  她转过身,脑后那束马尾辫甩了个漂亮的弧度:“对不起,太晚了,发完这栋楼,我就要回家了,明天你可以去我们的诊所,那里有非常专业的医师。”

  我心道,再专业的医生也比不上你这么火暴身材的女孩啊。你要是陪我聊聊天说会儿话,我什么病都没有了。马上我又自责起来,这么纯洁的女孩,我怎么能这样想入非非呢?

  我随手拿出我的警官证,道:“可不可以请你进来谈谈,我是警察,你不要怕。”

  她想了想,道:“我刚刚毕业,经验很少。”我说没关系。

  “好吧,不过不能太久。”我心里暗自高兴,同时暗暗为她担忧:她实在是太单纯了,这么容易就能把她骗进来,如果遇到坏人,她很容易受伤。

  我把她让到明亮的客厅里。她坐在沙发上,看了看四周,皱了皱鼻子道:“你家的烟味好大。”

  我递过去一罐饮料说道:“最近烦心的事很多,所以烟吸的也多。”我坐在离她两米左右的对面,我不敢离她太近,那样她会觉得不自然。    

  “香烟早晚会要了你的命。你想谈什么?我刚刚毕业,我知道的东西都还很少。”

  “你不怕我是坏人吗?”

  她道:“你是个有名的警察,大家都叫你瓜哥,否则,我不会进来的,你当我是那么好骗的吗?我在电视上看到过你。本来只有点印象,你拿出警官证我就想起来了。”

  我笑了笑:“嗯,我这个小人物还有人认识呢,呵呵,以前我是警察,但是现在我下岗了。”

  她道:“下岗?警察也能下岗吗?没关系,大不了重头再来。”

  我点点头,感觉她这句话听着耳熟,好像是哪首歌里的歌词。我天生对音乐不敏感,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我说:“是歌词吧?”她道:“嗯,是《从头再来》里的。你还没说你要咨询的事呢。”

  “这件事说来复杂,我怕你听完之后你会直接建议我去精神病院治疗。”

  “为什么?我看你现在是个思维正常的人。”

  “我也觉得我是个正常的人,可是我经历的事很难让人相信。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她道:“我叫可乐,这是我的真名。”她顿了顿又道:“刚接触我的人都以为这是假名字,我又没做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用假名字呢?我从来都是可乐,包括我的身份证。”

  我道:“可乐?嗯,这个名字好,每个人口渴的时候都会想到可乐,每个人都需要你的帮助。”

  她笑了,天真的道:“是啊,每个人都有心理问题,所以,大家都需要我。”

  我也笑了,笑得很轻松,我和她叙述了我的经历。她听完的时候,新闻联播已经开始了。

  她的双手一直支在下吧上,似乎一直在沉思。她道:“你是警察,我没有理由不相信你。可是这件事的确让人难以置信。暂且我相信你失踪了半年,而且你是活人,我不相信这世界上有鬼存在,即使有鬼,也是在你的心里。”

  “你是说我心里有鬼?”

  她道:“这世界上有许多解释不清楚的事,我记得有一个报道,是说一九八六年有一架从巴黎飞往牙买加的客机失踪了十年,到一九九六年的一天,那架飞机突然降落在牙买加机场,所有的人都惊呆了,而机上所有的乘客认为只是在空中逗留了几个小时,但事实上已经是一九九六年了。这样的事情本来我以为都是假新闻,从没想到我会遇到。你是个警察,你是否能想起你这半年都做过什么?”

  她反复提醒我是警察,是的,警察不应该编造故事。我沉思良久,也没有答案。

  她接着道:“我想这件事远远超出了心理学能解释的范畴,也许你经过心理训练,可以想起一些事情。”

  我道:“你的意思是说,这段时间里我失去了记忆?”

  “我认为是有可能。科学的讲叫记忆断裂,我回去会把你的事情整理成资料,明天你来我们的诊所,让大家为你制定一个恢复记忆的方法,这半年你不可能不吃不睡,而且肯定还有许多事情发生。”

  我道:“这样,可乐,这件事暂时不要和别人说,传出去肯定会有媒体来采访,你想,我一个停薪留职的警察,发生了离奇的失踪,他们肯定会穷追不舍,这样,我什么都做不了,恐怕连你说的记忆断裂也无法恢复了。”

  “行,听你的,就我一个人为你想想办法,对你的事我非常有兴趣,别怪我,这是我的职业。”

  *珠三角地区,年龄差距不算太多的,在一起的同事互相尊重都称对方为哥。例如:我叫他强哥,他叫我瓜哥*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03、杀人
03、杀人

  可乐走后,我洗了个澡,独自躺在床上吸着烟,周身轻松了许多。香烟早晚会要了我的命,这是可乐和我说的话。想到她阳光般的面容我竟笑了出来。脑子里竟挥不去可乐的影子,我暗笑自己是不是喜欢上了她,我大约大她十岁,这简直就是做梦。

  我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发生了这样的事,还有心思想这个,漂亮女人嘛,哪个男人不想,除非他有毛病,或是生理上的,或是心理上的。我想起我的初恋女友,那是上学的时候,她是大学里的校花,我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这个不是绝不在夸张,打架,拘留,在元旦晚会上唱歌,演讲,潜入别人的电脑窃取秘密资料,加入B市警队的网络监察大队……甚至吃摇头丸,除了没有一排排的粉丝找我签名,什么事情都发生过,所有的人都认为我是个狂人,而实际上我的胆子却很小。

  我的肚子有些叫了,我想起我在香港吃过的云吞面(馄饨面),最正宗的云吞面只有香港才可以吃到,汤是鸡肉排骨和大地鱼熬制的,面条有蛋香,色泽鲜明,云吞是鲜虾瘦肉馅,想想口水直流。

  我躺在床上翻来复去的睡不着,干脆出去走走,再吃点东西。男人能吃才是好男人,不能吃的男人会让人笑话,我不能对不做对不起自己胃的事。我穿上衣服,把那只甩棍插在了腰间——从发生失踪的事以后,这只精钢甩棍一直带在身上。

  我下楼走出家门,外面暖洋洋的,小区里到处是绿色的植物,我正奇怪,到底现在是什么时间?好像我又回到了八月,我看了看手机,竟然是农历七月十四。难道我是在梦境里?不久,街上几乎看不到了行人。

  两边的商店也都早早的关了门,和往日的喧嚣完全不一样,就连最火暴的那家四川火锅城门前停的车也寥寥无几。不知道可乐是不是还没吃过饭,打个电话试试,至少,我应该和她确认一下时间,我拨出她的手机号码,却说是空号,难道我记错了?

  这让我突然觉得非常失落,也没有心情吃东西,好容易找到一家超市买了两罐啤酒,超市的店员在非常诧异的眼光中找了钱。我又不是鬼,干嘛这么看着我?我坐在路边呆了很长时间才稍稍有些困意,街上已经完全没有店铺再营业了,只剩下昏黄的路灯不知疲倦地站立着。我只能回家,走到小区门口,后面亮起了雪白的灯光,一辆搬家公司的车货车开了进来,车牌号是金AB3536。车子开到我家的楼下,几个工人上了楼。

  我随后跟了上去,到了四楼,那几个工人按响了我对门的门铃,我装做无事进入家中,从猫眼看到对面是一个女人开的门。那个女人一身黑色的衣服,我清楚的听到她说:“进来吧,现在就开始搬,越快越好。”我正纳闷怎么还有黑天搬家的,接着就是这些工人忙碌的情景,这些工人就是专业,他们很快把屋子里的东西全装进了货车。最后那个女人锁上门就要下楼。

  我打开门,她看到我吓了一跳,她的脸上布满了忧郁,脸色比家里死了人还难看,大半夜的,这样的表情能把鬼都吓跑。我道:“怎么搬家啦,不在这住了?”

  她连看都没有再看我,嘴里道:“嗯,不在这里住了,”她似乎不愿意和我多说话,转身蹬蹬蹬下了楼。她也没告诉我她家搬到了哪儿,我到哪去玩啊?她走了,四楼现在只有我一家了。我看到她的门上贴着:“九十平米,低价急卖。”后面留下的是一个中公司的名称和电话。我揺摇头,现在的房价涨每天都在飙升,这么好位置的楼卖了可惜。

  楼道里安静极了,没有任何声音,声控灯这时也停止了工作。

  我用力跺脚,楼道里的灯没有再亮起。我转向去拉家门,前面空空如也,我急了,像没有头的苍蝇一样乱抓着。

  一个人走步声慢吞吞的响起,声音非常小,他在远处。

  耳边居然吹来了风,是海风,夹杂着海浪的声音。声音越来越大,片刻,漆黑的海浪咆哮着拍打着我的身躯,极度的恐惧让我头晕目眩,大海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我的耳朵里立即灌满了冰冷的水。黑暗中,一个小女孩从悬崖上纵身跳入大海,立即镜头便切换到了悬崖上,我清楚的看到刚才我就站在她的身后,她是被我推下去的。我爬在悬崖上努力的向下看,她的身影就像瞬间就变成一个黑点,她的的手大力挥舞着,她的喊叫完全传入我的耳朵,她根本就没有挣扎的机会,喝了几口海水之后,立即就沉了下去。

  我没有能力救她,这个时候没有人能救她,她彻底的消失了。

  我杀人了?就那么轻轻的一推,一个小小的生命就没有了。

  耳边的风渐渐平息,那个慢吞吞的走步声越来越近。我转过身,什么都看不到,脚步声总是在我的背后。我来回的转动身体,希望能看到什么。四周是空旷的黑暗,我伸手乱摸,睁大眼睛无边无际的跑着,直到跑的累了呆立着,全身是冷汗和海水的混合物,而那个脚步声已经走到了我的身手,他的双手似乎正架在我的脖子后面,和冰一样的冷。

  我身后一个沙沙的声音道:“你杀了人。”

  我转过身,看到了微弱的烛光,同时看到了他,是老贵。我又在那个屋子里,那间他称为鬼地方的屋子,墙上相框里的黑白照片在对着我笑。鼻子里是那熟悉的发霉的味道。我需要镇定。

  我努力镇定自己:“老贵,行,就算我杀人了,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老贵道:“我说过你会再来找我,我没骗你。”

  我道:“我根本就没想找你,这里不是我来的,是你把我……进来的。”

  老贵道:“我没有那个本事,我是个死人。你会和我一样,杀很多很多的人,从离你最近的人入手,也许这是个游戏,也许全是事实。你推下大海的是你对门邻居家的孩子,你怕了吗?”

  我道:“这些全部是幻想,老贵,怎么可能我一会儿在家里,一会在海上,一会儿在悬崖上?现在又在你这里?不可能,简直就是在看电影。”

  老贵道:“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我身边的人没有一个能说清真相,或许我们都是被迫的,现在,只能这样。”

  “你说的这样是什么意思?”

  “继续杀人,一次比一次血腥,直到你被自己吓得只剩下半条命。你可以来找我,我会为你引见我们的主人。”

  我急道:“老贵,我暂且相信你,你说的主人是谁?他是男的女的?他是做什么的?你小心明天我会带人去抓他!”我以为我在吓他,其实我错了,我非常的害怕。

  老贵道:“慢慢的你会看到更加奇怪的事,从现在开始,每到黑夜,你会完全进入恐怖状态。我走了,需要的话,你再来找我,地方你知道,只是,不要白天来,白天你是什么也看不到的。”说着他慢慢的转过身子,迈步就要离开。

  我急道:“等等,老贵,能不能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时间?”

  老贵幽幽的道:“今晚是七月十四,明天是鬼门大开的时候,不然,我也没有时间来找你……”

  七月十四,鬼门大开……老贵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在这阴暗的屋子里,门被锁得死死的,我出不去,我在屋子里拼命的大喊,直到筋疲力尽。我坐在那个潮湿的床上,注视着墙上的黑白照片。

  第一张照片我正是刚刚被我推下海的小女孩,我的邻居家的孩子何欢欢,她的妈妈是个单身女人。我杀了她的女儿!她一定会找上我。照片里的何欢欢是那么的安详,她微笑着,像是在和我说话。

  我走到照片前低着头,心里无比的愧疚:“欢欢,你居然死在我这么一个垃圾人的手里,我实在是不想这样,我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做鬼也不用原谅我,你尽可天天缠着我,我可以愿意受尽你的折磨。”

  照片里的欢欢依然是她安祥的面容,我彻底的崩溃了。我抽出我的精钢甩棍,在这个屋子里乱打乱踢,最后,我再也没有力气动一下,我晕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阳光从窗帘透射进来。原来是个恶梦,全身就像刚刚跑过十公里越野一样,没有一点力气,我点燃了一支烟,告诉自己没事,只是一个梦而已,梦和现实是不同的。我拉开窗帘,二月里惨白的阳光照在我毫无血色的脸上,我感到了一丝温暖。我洗了脸试图让自己清醒,镜子里我满眼血丝,似乎我一夜没睡。

  我必需去找可乐,或许她能帮助我。

  我穿上衣服,走到家门口。一个悬挂在门上的东西吓得我大喊了出来。我发出了长长的尖叫,要比女人的声音还高。

  那是是一个染了血的洋娃娃!甚至,它还在滴血!它的脸已经变了形,就像刚刚被追杀而死的人一样逼真,死前的恐惧完全的刻画在它的脸上。

  我差点坐到地上,我闭上眼睛努力的让自己镇定,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我双手抱着自己靠着墙蹲在了地上。

  难道有人进来过?是不是有人故意要吓我?不可能,我的门锁的好好的,窗子也关的严严实实。难道有人夜里藏在我的家中?他想来害我?如果有,那也是是老贵!一定是老贵!不,我怎么能把梦里的人当真呢?我需要提取洋娃娃上的的指纹,化验它上面血的成份,或许,这能对我有帮助。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那个洋娃娃已经消失了,我看到的只是雪白的墙和棕色的门。又是幻觉,我告诉自己。

  我下了楼,几个四十几岁的女人围在楼口闲聊,表情很庄重的样子。这几个女人整天没有事,不是打麻将就是聚在一起说别人的家长里短,说谁的老公外面有女人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我走到楼口,她们看到我,纷纷住口不再说,又似乎是想和我说什,但她们看到我目光呆滞失魂落魄的样子,没有一个人说话,对着我尴尬的笑了一下,我看了一眼直接走开了,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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