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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 婴-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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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你是问玉的事情”,我妈停了停,思索了一下,说“那是小秋的奶奶给小秋戴着的。说实话,关于它的来历,其实我和小秋她爸也并不知晓。只是小秋出生后六个月时,出现了一些异状,于是她奶奶去了市里的一个寺庙求了柱香回来,就给她佩戴上的。我们也曾经问过这块玉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她就是怎么也不肯说。后来被我们逼急了,她才说了句‘玉在人在,玉碎人亡’。她奶奶的这句话,当时把我和小秋她爸都吓坏了。所以,前两天小秋回来跟我说,玉没了,我知道你师傅说的劫难终于躲不过,还是来了。只是,如果一切都像你师傅说的那般命中注定,那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玉在人在,玉碎人亡”这几个字,震得我心头一沉。我从来没有听我妈对我说过这句话。从小到大,她只是一直跟我强调,这块玉是很重要的一件事物,不能离身,不能离身。可是,我却不知道,原来其中还有这样一层深意。

  高松听了我妈的一番话后,发现与我说的相差无几,并没有太大的收获,于是紧起眉头,又问,“伯母,你能告诉我,当时小秋的奶奶去的是哪个寺庙?”

  “我们市里最具香火的那家”,我想我妈心里一定很担心,只是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谢谢你,伯母。我会照顾好小秋的,寸步不离地保护她的安全。”高松朗朗应声。

  我妈似乎对高松有着与我一样莫名的信任,于是点点头,问,“你打算去寺庙问问?”

  “是的”高松回答道。

  “没有用,我和小秋她爸早就去问过了,寺庙里的方丈什么也不肯说”,我妈微叹了口气。

  高松听完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劝慰我妈不用太担心,他会将我保护周全的,然后携起我的手,离座告别。我妈似乎想说什么,却最后只是说了一些叮咛的话,让我凡事一定要小心再小心,然后把我们送出门外。我知道,我妈心里一定很难受,可是,我除却一一答应她的嘱咐和叮咛外,就不知道再说什么才好。也许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一切只能听天由命,随遇而安了。

  走出我家的门后,高松又招了辆计程车。我本以为他准备带我回家,却没想到,他竟对计程车司机说,“去W寺庙,越快越好。”我刚想开口问他,为什么。可是,他却摆手阻止我提问。于是,我只得坐在计程车中,一路保持沉默,直到司机将我们送到W寺庙门前。 txt小说上传分享

问玉
W寺庙不亏是C市最具香火的寺庙,门前来来往往的人群络绎不绝,人潮如织几乎达到了摩肩接踵的地步,就连临近的一排排的街面商铺也做的全是香烛生意,家家户户飘出的阵阵烛香,随同沿街小摊小贩此起彼伏的叫唤声,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对W寺庙,我并不陌生。每年正月初一,我们全家都会来这里烧香祈福,只是每年来时,我都无甚特别感觉,只有今天,我才发现这个我每年都来的寺庙原来与我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心情不免有所忐忑。

  了车,高松拉着我一路穿过拥挤的人潮,买了门票,随着人流挤进寺庙的门槛。入了寺庙门口,高松请了两柱香,与我各执一柱,先去前殿烧拜,完了后,他才定下来对我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今天我们可以在这里求到答案。”

  我不知道他为何那么自信地说这句话,问,“为什么?”

  高松笑笑,没有作答,只拉着我直冲寺庙后院的厢房地。才走进去没两步,我们就被一个小和尚拦住,问我们干什么去,这里是闲人勿入。高松客气地双手合十以礼,说,“我们来找这里的方丈,烦请这位小师傅引报一声。”

  小和尚用狐疑地眼光打量了我与高松一番,摇摇头,“我们方丈不见香客”。

  “小师傅就跟方丈说,有一位叫夏小秋的姑娘有事相问即可。他一定会见的。”高松用着肯定和强调的语气,使得这位小和尚有点摸不着头脑,迟疑少许后,让我们等在原地,他去去就回。

  我不知道高松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为什么那么肯定这个与我毫无关联的和尚听到我的名字后就一定会见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认为在这里一定能找到答案,而那个答案究竟又是什么答案?是关于玉的,还是关于我的,或者是关于更多的事情?

  不多时后,刚才的小和尚折了回来,见到我与高松还在原地站等,欠身一个合十,微带歉意又相当客气地对我们说,“方丈有请两位施主,请随我来吧”。说着时,他眉心又略带一丝疑惑,不禁偷眼再次打量了下我与高松。

  高松也不理会,只还礼谢过,然后拉着我,一同随着这个小和尚,沿着厢房一路而行。穿过几排低矮平接的厢房,最后小和尚带着我们来到了隐藏在寺庙最里端的一处房屋前,这才停下脚步,并让我们稍等片刻,他进去通报一声。

  又等了一分钟左右,小和尚出来,毕恭毕敬地对我们说,“我们方丈就在屋内,请两位施主自行入内。我需回去功课了。”说完后,他对我们投以一笑,也不等我们道谢,匆匆离去。

  高松沉着地轻掸几下衣服灰尘,然后毫不迟疑地拉着我,推门直接跨入。第一视线进入我眼帘的是一个老得不能再老、却又红光盈面的和尚。他盘膝在地,身下垫着一个蒲团,双目似睁似闭,手执一串黑油油的佛珠轻轻拨转,嘴里有如诵经般,念念有词。若不是见他一脸红光盈盈,否则我会觉得他这一动不动的样子,像是随时随地都可能坐化。

  见到我们走入,还没等我和高松请礼,这个老和尚眼角不抬,停下念珠,对着我们说道,“出家之人,陋屋简室,只为修行,两位小施主请勿见怪,随便坐吧”。

  我与高松恭敬地双手合十拜谢,然后寻着屋内两侧的椅子,各自坐下。待我们坐定,老和尚手持念珠,身姿不动,对着我们问道,“不知两位施主有何请教?”

  “有一事相求”,高松接答。

  “但说无妨”,和尚倒也挺爽快。

  “不知道方丈是否还记得二十二年前有个名叫夏小秋的姑娘,她奶奶曾来贵寺求助过?”高松直截了当地提出问题,毫不含糊我们前来的目的。

  老和尚听闻此言,坐姿未变,只是眼突地一睁,将头抬起,左左右右地打量了一番高松,顺带看了我一眼,然后陷入沉思中,一言不发,手中又开始不停地转动起念珠。

  不知道这老和尚到底是在回忆还是不愿意回答,我和高松不敢随随便便打破屋内祥静的气氛,毕竟这个老和尚看来非常高深莫测,而我们原是来求解的,于是只能强忍内心的急躁不安,本份地坐在椅上,四目紧盯不放,只等他开口说话。

  过了很久的时间,老和尚终于像是睡了一觉醒来般,回道,“两位小施主想来是来问那块玉的事情吧”。

  这个老和尚看来还挺聪明的,我赶紧抢在高松之前答,“是的,是的”。

  “可惜了,老讷并不知情那块玉的来历”,老和尚一句话把我们刚高涨起的情绪打击了下去。我望向高松,心想,看来我妈说的没错,估计这老和尚确实也不知道。

  高松拧了拧眉,毫不懈气地继续追问,“请问方丈,此玉是否出自贵寺?”

  我不知道高松为何出此一问,正纳闷时,却发现老和尚面容稍有波动,怪异地反问高松,“这位小施主,如果老讷没有说错的话,应该是高瞎子的徒弟吧”。

  这句问话,虽然没有回答高松的问题,可是这句话,却着实使得我与高松都愣了一愣。不知道这老和尚是打哪发现高松是瞎子的徒弟,难道他和瞎子一样,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高松虽然一阵发愣,但还是恭恭敬敬地回道,“是的”,然后又反问,“方丈是从何得知?”

  老和尚面无波澜的脸上现出一丝淡淡的微笑,“既然如此,那么老讷就不妨说点陈年往事给两位施主听听。”

  这句听着像是太极拳似的话,却勾起了我与高松莫大的兴趣,于是竖起耳朵,安静聆听了起来。

所谓因果
老和尚垂眉低目,一脸肃穆,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后,这才向着我们缓缓说来,“这位小施主说得没错,此玉归存本寺,放置经年,后被这位女施主的奶奶求去避灾。提及此玉,原是有一段姻缘在内,说来话长。”老和尚停下,微开双眼,平视我与高松,突然转离正题,问道,“两位小施主可知,何谓因果?”

  我本想接话,可一想这话有点像是谒语,怕是不容易回答,于是和高松一并摇头,表示并不知详,但听悉解。面对我与高松屏息敛听的样子,老和尚收膝起身,向前两步,立在屋中,自道一声“阿弥陀佛”,便开始讲解,“凡事皆有因果,如同‘好花为何不常开,好景为何不常留’一般。所谓因果,有因才会结果,了果即是了因。世人皆有两面,一面向善,一面向恶,心善则善,心恶则恶,不为复加,生生不息,如涓涓细水。”

  “可是,大师,您说的这些,和我们要问的事,似乎没什么关系?”我实在有点忍不住地问了出声。一是因为这个老和尚说的话太高深莫测了,我听得云里来、雾里去,完全不明白他的意思。二是因为我担心这个老和尚万一谈个昏天黑地、没完没了了,岂不是得把我听得累死。所以,我才忍不住出声提个醒。

  幸好,这个老和尚并没有对我的多嘴表示出反感,相反,他还停下来,对我施以一礼,道了一声阿弥陀佛,答道,“横看成岭侧成峰。天地万物,世间情仇,哪一只眼看去,所得风景不一。其实,又何曾有差?”

  晕,我还以为他接受了我的提醒,准备开说。没想到,他倒来了一句让我更听不懂的话。没辙,我只得装得很安静的样子,一边连连点头,一边勉强地听下去。倒是高松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听得相当认真投入。

  就在我不知道听了多久,眼皮都快撑不住,开始一个尽打架的时候,老和尚终于大发慈悲,谈回到了玉身上,“当年,我的师傅曾在临终前,交代过我,寺里有一块三百年传承下来的玉佩,为解一段前世姻缘,须得妥善保存。”

  我立即精神一振,挺了挺背,问道,“大师说的这块玉,是不是就是我奶奶给我戴的那块玉?”话甫出口,我发现我问得有点弱智。

  老和尚听后,呵呵一笑,两条花白的眉毛一扬,又重新盘膝在蒲团上坐下,开始说起关于这块玉的来历,“其实老讷知道的也很有限,因为这块玉自我来时就已存在,它的来历是只是历界口口相传下来而已,并无实据可考。”

  “算来,这事应该是发生在三百年前。那是一个冬日的夜晚,大雪纷飞,漫天漫地,皑皑一片。我寺的门前来了位年青男子,青布单衣,立于寺外,求见我寺住持方丈,说是有一物恳求相托。我寺当年住持将他请进房内,只见他取出一玉,交于我寺住持,说此玉非一般之玉,恳求我寺能替他妥善保管,以解一段姻缘因果,随之他还说出了一个关于此玉的故事。这个故事说完,震惊了屋内所有人,包括当年我寺的住持,于是当下决定燃香收玉,并许诺,此玉将会由本寺倾力保管,若来了有缘之人,才会转出。这位男子在托付出玉之后,长拜叩谢,然后一字不发,只身而去。这块玉,此后一直被放在本寺最深的藏书阁内收藏,等着有缘之人前来。时间一晃而过,直到二十二年前来了一个怀抱婴儿的老妇人,她来本寺为她孙女祈求平安,寻到老讷,倒头即拜,然后说了在她孙女身上发生的一些情况。老讷听后,知道这块玉的有缘之人已至,于是领她去了藏书阁,将玉取出交付于她,并将当年这名年青男子的留言一并转达给她。”

  老和尚的话,把我听得目瞪口呆。我千思万想也不可能想得到,这块玉竟然会有如此一番原由,更不可想象的是,为什么这块玉三百年等的有缘之人却是我。还有,那个老和尚并没有说,那位年青男子说的故事又是什么故事,为什么会震惊屋内的所有人。

  我忍不住脱口问道,“大师,为什么我就是那个有缘之人?”

  “因为老讷问了你的生辰八字,这和留下玉的男子所说的故事中的人物八字相符。虽然这个男子并没有说到底怎样才算是有缘之人,可是,你当年被抱来时发生的事情与你的生辰八字,应当必是你无疑”,老和尚说到这时,又看向高松,“还有一个原因是,你的瞎子师傅也来过本寺,告诉过老讷,此玉的有缘之人不日将至,嘱老讷多加留意”。

  这说着说着,竟然又提到了瞎子,让我觉得万分奇怪,好像这个死了的瞎子,相当之不一般,怎么扯什么事情都能和他扯上一点渊源,并且奇怪的还不不止是我,就连高松听了后都睁大眼睛,不由地问道,“我师傅?他也来过?难道他知道这块玉的来龙去脉?”

  高松话完,老和尚并未作答,只是手执佛珠,低头入定,开始口念佛经,不再理会我们。我与高松又等了好久,见他就像睡着了一般,一手转着手中佛珠,一边口中念诵不已,仿佛当我们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又等了多时,见这个老和尚对我们一言不发、不理不睬的样子,我又忍不住追问了两回,可仍无一点效果。这个老和尚就像老僧入定般,完全不再理会我们。看来,这个和尚只愿意说这么些,或者说,他可能也就只知道这么些。高松看我气鼓鼓的模样,向我摆摆手,示意我别再多问,然后拉着我一起施礼谢过,再慢慢退身出屋。

  就在我们前脚刚跨出门槛,后脚还未抬起时,老和尚竟然莫名地说了句,“因因果果,何时休了?两位施主请走好,恕老讷不便起身相送。” 。 想看书来

千子死了?
听着这话,我不由一呆,本想转身问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却被高松再次拦住,然后他拉着我一声不吭地走出W寺庙。回到街上,我实在有点忍不住受憋,甩开高松的手,气道,“这个老和尚欲说还休的样,真让人生气,不说就不说,没什么大不了的,顶多我不要这块玉了”。

  “饿不饿,找地方随便吃点什么吧”,高松也不管我的抱怨,抬手看了眼表。经高松的提醒,我发现我确实饿了,这个死和尚竟然说了一堆让我听不懂的废话,浪费了我那么多脑细胞,我确实是需要补充一下。于是,应了声,我和高松沿街而行,找了一家比较干净的素食店面,坐进去,一人叫了一碗素面。

  不消一会,热气腾腾的面条就被端了上来,把我刚才的一肚气闷气打发去了喜马拉雅山巅。我正提了筷子准备开吃,衣袋里的手机却不选时机地响了起来,这真让人丧气。掏出手机,一看,竟然是阿吉打来的电话,不由一愣,心想,不会是方铃又出什么事了吧。想到这,我赶紧接起来就问,“阿吉,找我什么事?我正在吃面!”

  手机那头传来断断续续的泣声,使得我心底一沉,感觉一定是出了什么事,而阿吉随后的回答立即证实了我的猜测,她说,“小秋,赶快回寝室来,千子……千子……她……死了。”

  我原以为是不是方铃又出了什么状况,却没想到听到的消息竟然是千子这个名字。挤破脑袋我都不知道为什么千子会出事,于是赶紧问道,“千子怎么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小秋,你快回来,电话里说不清,你快回来,回来告诉你!”阿吉的口气听上去很着急,却又不肯在电话中说,没办法,我只能答应她,马上就回寝室。

  挂了电话,我将千子死了的消息告诉了高松,当高松问我原因的时候,我却只能摇摇头,说不知道。我说,我现在就得回寝室,问问到底是出了什么事。高松点点头,但是又看了看桌上的两碗面,对我劝道,“面都上来了,还是先吃完再回去。现在人已经没了,你着急也没用,早几分钟和晚几分钟都于事无补。”

  看着高松一脸平静而镇定的表情,想想他的话确实也没错,于是低头三口并成两口地连吞带咽地开始吃面。高松对着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又说,“过会,我陪你一块回去吧”。

  啊?我刚一大筷子捞进嘴里的面条差点呛进气管。陪我一块回去?回女生寝室?这地方,难道他也要寸步不离?将一嘴的面条强咽下去后,我才说出一句话,“不用了吧,女生寝室,你进不去的”。

  高松没回话,闷着头,一股脑儿地吃着面条,一副不容反驳的架势。看来,这人还真的很固执。懒得管他想什么,我现在只想着赶紧回寝室,于是又大口大口的,在几分钟内把面条迅速解决掉,然后飞速地结完帐,和高松一块叫了车直奔学校的方向而去。

  车到学校门口,没等它停稳,我已经跳了下来,直接朝着女生宿舍楼处奔去,而高松付了车费后也急跟而来。只是到了女生宿舍楼门口,我早已一溜烟地上了楼,可高松却没有能跟上来,我猜一定是让门口那个瞅着男生就当是狼的阿姨给拦了下来。这时候,我也顾不着高松,再说了,本就让他不要来,是他自己非要跟来的。所以拦着也活该,这不怪我!

  我以刘翔似的速度小跑上楼,一头撞开寝室的门直冲了进去,一边大口地喘着粗气,一边打眼找着阿吉,看到她坐在床铺边正抹泪哭着,赶紧疾步上前,拽着她就问,“赶紧说,千子到底怎么死的?”

  见到我突然出现,阿吉稍稍一愣,立马扑我身上号啕大哭了起来,边哭边含糊不清地说,“就是那个罗盘,肯定是那个罗盘引起来,千子好好的,怎么会死了?”

  疯掉了,这个时候她还来个绕口令,再不直接说事,我都急死了。我火大地推开扑我身上痛哭的阿吉,大声地喝问,“哭什么哭,人都没了,你哭死也没用。不要墨迹,赶紧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

  阿吉被我这么一凶,吓得停了哭声,只是还留着抽泣,抹了抹红肿的眼睛,哽咽道,“你还记得方铃的事吧。在医院里,方铃把一切都告诉我了。我们以为一切应该都过去了,不会再出事了。可谁知道,谁知道,一切并没有过去,不但没有过去,反而变得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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