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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 婴-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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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再出事了。可谁知道,谁知道,一切并没有过去,不但没有过去,反而变得更可怕。千子……千子……她是自己跳楼死的,和林展展一样。”跳楼?和林展展一样?我的心里顿时一沉。

  阿吉说到这,声音低了下来,拉起我的手,眼圈又是一红,一半慌恐又一半无措地问我,“小秋,你说,我们那天都参加了罗盘游戏,是不是也会……也会像千子和方铃一样遭遇不测?”

  我想,阿吉是想问我,是不是当初许下的愿望,是一个魔鬼交易,我们所有人是不是都会有性命之忧。可是,望着阿吉企盼而红肿的眼睛,我却一句话也回答不上,因为我也不知道事情到底会怎么发展,可是,我却不得不估作镇定,劝道,“瞎说什么!没有的事!这肯定是个巧合。你想,千子家里这一年的状况,让她情绪变得越来越低沉,越来越不稳定,这是大家都知道。可能是她家里的原因,让她一时想不开。你不要说到一就扯二,自己吓唬自己!”

  “不是的,我没瞎说,真的没有”,阿吉见我不信的样子,急于解释道,“千子跳楼前的一个晚上,跟我说过,她最近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向她走来,愿意帮她达成那天罗盘游戏中的愿望,只是愿望达成是需要条件的。我问千子是什么条件时,她却不肯回答,只告诉我,她已经答应了这个白衣女子的要求。我本来想跟她说方铃的事,让她千万要当心,可是那天晚上千子显得特别烦燥,不愿意听我再说什么,于是我就没敢再说下去。可是,没想到,第二天,她就出事了。小秋,你说,这能和罗盘没有关系吗?”

  听完阿吉的这段话,我知道,在我身上,又将会有事发生。一切,是谁的,就是谁的,终归躲不过,该来的,总会来的。只是,我茫然,为什么,这一切都会和我有关?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罗盘之愿
“小秋,你说我们到底该怎么办?怎么办?等死吗?”阿吉无助地望着我。

  她的话,就像在我心里打翻了五味瓶般,又是难过,又是烦躁,打翻了一堆的滋味,分也分不清,理也理不出来。谁知道应该怎么办?谁又能怎么办?看着阿吉惊慌无措的神情,我只能假装镇定地劝道,“不要尽说这些丧气的乌鸦话!没有迈不过的坎,一定会有办法的!”

  我话音刚落,门口传来一个男声接着我的话继续说了下去,“没错,一定会有办法的,哭也好,急也好,都不是办法。倒不如,静下来,大家一起想想,怎么去解决才对!”我诧异突然出现在耳后的男声,猛地回过头向门口处望去,看见高松不知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寝室门口,身子斜靠在门框上,低眼看着自己的脚尖,听着我们的对话,然后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怎么上来的?”,看到高松,我不免有点惊讶,不知道他到底用了什么花言巧语说服了楼下怀着母鸡护雏心理的阿姨放他上楼来的。

  高松没有回答我的问话,抬头看了眼屋内,见只有我与阿吉两人,便走了进来,径自坐在桌边,然后又开口说道,“你们那天许愿的一共有八个人,是不是?除了方铃、千子和你们两个,另外应该还有四个。我想知道,你们那天都许了什么愿。”

  许什么愿和会发生什么事之间,能有什么关系?我正沉思琢磨着高松的意思时,阿吉突然暴出一声惊呼,“你,我想起来了,你就是上回救方铃的那个人,是不是?这次,你能救我们吗?”看来,她是刚认出来高松是谁。

  “不用害怕,我会尽力保护你们的。事情总会有办法解决的。”,高松好言地劝慰阿吉,然后转过头对我说,“帮我问问你那些室友,那天都许了些什么愿。明天,我再告诉你们该怎么做。”

  我向高松点点头,说道,“今天周日,她们晚上都要回寝室的。等她们回来,我会一一问清楚再告诉你”。

  高松从怀里掏出子午剑,递给我,说,“这剑又让你扔在洞里,幸好我把它带了出来,现在还是给你,留着防身用吧”。

  接过剑,我感到心头一热,看看高松,想说谢谢,却没能说出口。其实,和高松相处了几天下来,我发现,他这人,虽然从外表看去极为冷漠,初识之时,我甚至觉得他一点也不通人情味,可是,处久了,慢慢发现,其实他的外表和他的内心完全是两回事。他是一个很细腻的人,不仅是心细如发,而且还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在他内心深处,隐藏着极深重的感情,很少通过语言来表达,却在每一个细小的举动间让人慢慢感知着。

  “我明天一早会再来你学校,今天晚上,你们多提防些!”,高松说完这句话,起身就走。走到门口时,却被阿吉叫住,问道,“你能不能留张符给我们,就是上次你用来救方铃的那符?”

  高松停下脚步,却没有回身,“你们不会使符,留给你们也没有用”说到这,高松顿一顿,补充了一句,“只要你们许的愿,没有形成死亡契约,那就不用太担心。问好了,明天告诉我吧。今晚应该不会有事,我想。”

  死亡契约?高松说的这四个字听着很恐怖,我和阿吉面面相觑了下,都不解其意。我们刚想继续问这四个字代表什么意思时,高松却早已不见了身影。我只好暂且不去想这些,坐到阿吉的身侧,轻抚她的后背,劝她不要太伤心,也不用过于担心。

  然后,我与阿吉之间,基本就没有再说话,谁也不想说什么,也不知道说什么,于是保持着无语的沉默,直到马小松等人陆续的回到寝室。看情形,她们也是接着了阿吉的电话才匆匆赶了回来的,所以一进门,都是气喘吁吁的,连站都没站稳就着急地问千子的事。等阿吉给每个人,一一说了个遍后,寝室里又恢复了沉默。

  在沉默中,每个人都显得很忙碌,各自整理起随身带回的衣物,还有床铺、书本等杂物。等到一圈忙完,再也找不到一点事可做的时候,大家又安静地回到各自的床铺上,有蒙着被子假装睡觉的,有拿着书胡乱翻着的,也有横卧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的。而方铃却是硬挤我床上,说什么也不愿意睡回她自己的床,于是我也作罢,看着她两眼直直地朝着天花板发愣。

  想起高松要求我办的事,我皱起眉来,不知道如何来打破了这份冷涩的沉默,思想了很久,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大家既然都还没睡,我想问问,那天你们每个人到底都向罗盘许了什么愿?”

  我的话音才落,方铃蹭地从我身边坐直了起来,把我吓了一大跳,只听她接口道,“对,那天你们都许了些什么愿?我的已经说过了,千子、马小松都说过了。其它人呢?娟娟、阿吉、辰子、月儿,包括你,小秋,你们都没说。别都一声不吭的装没事,谁知道下一个会轮到谁,到时候说不定死了,别人还都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死的!”

  方铃的话把我说得一呛,她可真够直白,把我也一块说了进去。不过也好,方铃的这几句话,不止把我呛着了,把寝室里所有人都呛着了,谁都没法再继续沉默下去。

  阿吉首先跳了起来,应道,“方铃说得没错,既然这样,我带头先说。我许的愿很简单,说出来不怕大家笑话,我这不还没男朋友,所以我就许愿说,如果上天有眼,一定得让我认识个长得像王力宏那样帅气、最好像比尔盖茨那般有钱、还要懂得体贴爱护我的男的。当然,上下工差为正负十岁之间。太老了,也不行。”

  我倒!阿吉的话让我忍俊不禁地想笑,寝室紧张的气氛一下子被打破,大家听完这话,忍不住一同爆发出哈哈大笑。

  不过,没等我笑完,阿吉竟然指着我问,“你呢,小秋?你那天许了什么愿?”

  我?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似乎我只想着听她们说什么,却没想到我也应该告诉大家。可是,我应该怎么说呢?

又出人命
面对阿吉的无心之问,我这才想起来,我也得说给大家听我许的愿。可是我能真实地告诉寝室里所有人,我许的愿是关于我自己的离奇身世?这说出来,会不会让大家联想到,所有的起因都是因我而起?一种强烈的负罪感将我围拢,我稍作沉思后答道,“我许下的愿和阿吉一样,也很简单。我就想知道我是谁罢了。”

  “你是谁?你不就是夏小秋吗?”娟娟听了我的回答,好奇地反问道,“你许的这个愿,真的很奇怪。”

  娟娟的话让我心头一紧,就怕她的这句话引起群起追问,那样就不好回答了。幸好,除了娟娟,其它人对我的回答并没有上心,在我回答完之后,阿吉指着娟娟说道,“小秋说完了,轮到你了”。

  娟娟倒没有对我的答案进行刨根究底,听到阿吉的问话,应声答道,“我根本就不相信这玩艺,那天要不是你们扯着我一起我,我才不玩那种无聊的游戏呢!不过就是陪你们一起玩玩的,我早忘了那天许过什么愿了。”

  “忘了?!”方铃瞪了娟娟一眼,腾地跳下床,“你说小秋的愿望许的奇怪,我却觉得你奇怪,许个愿,也能忘了?你骗谁去?”

  “信不信随你,你们爱信不信!”娟娟对方铃一向感冒的很,可是方铃说话又相当呛人,所以娟娟听了也不接口,只是翻了下眼白,然后倒头趴床上,拿起本书,假装看了起来。

  气氛显得有点尴尬,阿吉向方铃摆了摆手,说,“有人记性不好,就让她去吧,忘了就忘了,接下来还有谁没说?”

  “还有我,我还没说”,月儿从床上翻了个身,听我们说了半天,终于开口道,“你们的愿望也实在是没点水平,我许的愿是要当个明星。你们想,当明星多幸福,有人众星捧月般地伺候,走哪都有一堆歌迷影迷围着,多风光啊!最主要的是,现在最迅速的发财致富法子就是当明星。你们许的愿都太落伍了!”

  月儿想当明星的梦,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基本上,别说整寝室的人都知道,就在整个系里也都已经是不是秘密的秘密了。她没事就请假参加各种各样的选秀比赛,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从来没个伯乐相中过她。最好的一次选秀成绩也不过是进了复赛而已,所以她说她许这个愿,基本上是尽在众人所料中的。

  月儿一说完,没等阿吉问,辰子主动地接了口说道,“看来就剩我一人没说了。其实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就想,如果罗盘真能达到愿望的话,就希望今年毕业时,我能找份好的工作罢了。”

  “恩”,阿吉听完最后一个辰子的话后点了点头,然后转过头来问我,“小秋,你说,在我们许的愿中,下一个会轮到谁?”

  “啊,我哪知道!”阿吉是不是脑子缺氧?我又不是神算,我怎么知道下一个会是谁,只好答道“反正,谁都有可能。”

  “上次救方铃的那人,也就是你朋友,临走时不是说过,只要不是死亡契约就不会有事,是不是?”不知道阿吉怎么会想起这句话的,还一个尽地问我,“小秋,你说,到底什么叫死亡契约?”

  晕,她怎么当我是万宝全书?我正愁着怎么回答时,方铃却抢先问道,“你说什么?死亡契约?难道说,我上回许的愿就形成了死亡契约?千子许的愿也是吗?可是,我许的和她许的,完全就不一样?”

  方铃的话带出了一屋子人的思考,包括我在内。是啊,什么叫死亡契约?目前为止,就方铃和千子遭遇了不测,虽然方铃已经没事了,但是如果按高松的话来推测,这两人许的愿难道就形成了死亡契约吗?可是,这两人许的愿完全就没有关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片晌的沉默后,娟娟突然扔下手中的书,从床上爬了起来,“啪”的一下把寝室灯关上,顺口说了一句,“有什么好讨论的。我要睡觉了。要讨论,关了灯,你们慢慢讨论去,别影响我!”娟娟说完回床蒙头躺下。

  方铃一见灯被关了,明显感觉到娟娟对她针锋相对的意思,刚想破口大骂,并冲下床去开灯,却我一把制止了。这个时候还起什么内哄,再说了,确实也不早了,该熄灯了。于是我轻声对方铃说,“一起睡吧,你也别回你床上了”。

  方铃听了我的话,哼哼了两声给娟娟听,然后也不理我,侧过身,对着墙壁,假寐起来。整个寝室一下子又安静了下来,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所有人,包括阿吉等,都没有再说话。每个人看着都像是平静地睡下了,其实,每个人的心里何尝不像我一样,正七上八下着,怎么可能睡得着?尤其是马小松,一个尽地在床上辗转反侧,可想而知,她心里也是极为害怕和担心的。试问,谁处在这样的情形中,真的能不害怕呢?也许娟娟心里也害怕,只是不说出来罢了。

  我这么想着,伸手摸了下藏在枕下的子午剑,心里稍觉踏实了些。至少在这两天和高松的经历中,让我对害怕和恐惧有了深刻的体会,所以比起其它人来,我看上去,似乎来得平静些。也许是因为我已经从鬼门关走了一回,也许是我知道我的身世让我必定会遇上躲不开的劫难,既然如此,我便不需要提心吊胆,不如坦坦荡荡。

  夜色越来越深,寝室里也显得越来越安静,原本零乱而沉重的呼吸声慢慢变得细小与均匀,似乎大家最终忍不住困意地进入了梦乡,而我也隐隐约约地进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中。又过了多少时间,我不知道,因为我也没撑住睡意,随着所有人一起沉入梦乡中,直到一声尖锐的惊叫将我吓醒。

  这声异常惊锐的尖叫声,是娟娟的声音,不止将我从梦中吓醒,也把寝室里所有人一起惊醒。

为什么是月儿?
啪的一声,阿吉已经跳下床来,将灯打开。然后,一个血淋淋的场面在我的眼球中扩散开。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惊呼,与寝室里其它人的的齐声尖叫声一并而起,如划过夜空的闪电般,在寂静的宿舍楼里空灵而响亮地回荡着。

  在娟娟连绵不断、尖锐的惊叫声中,我与方铃几乎是同一时间跳下床来,然后眼前的一幕差点使我们一同晕了过去,幸好靠着桌椅,才算没有摔倒。

  “月儿?月儿!怎么会是月儿?!”,方铃在一声尖叫后,蹦出一句话。

  只见,在月儿素白的床单上,被褥像是被什么撕扯过一般,内芯的棉絮如散花般落在四周。一小渍、一小渍殷红且温热的血,触目惊心且零落喷薄在上,红与白鲜明的对比色彩,刺目般地在向我们昭示着什么。而月儿的身子侧卧在床,整个人弯成了一个虾米似的形状,两手向前伸着,垂荡在床沿边。颈子处,像是被什么利器割了一刀般,翻出两旁带血的肉,星星还在向外殷着鲜血。她的脸呈着七十度角朝向天花板,一双眼珠像死鱼般向上紧紧瞪着。惟一奇怪的是她脸上的表情,似乎是害怕,又似乎是兴奋……,总之,诡异得根本就说不清也道不明,只觉得既令人可怖又令人奇怪。

  一时的尖叫,再一时的寂静无声,然后只听到门被咣地打开,原本紧紧缩在床上、看到这一切后一直簌簌发抖的马小松,不知道什么时候慢慢地挪到了门口,趁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时候,咣地一声打开了寝室门,发疯似地夺门而出,一边向外狂奔,一边还听到她不停地大喊大叫,这声音像是要穿透黑暗无际的夜空,将整个世界催醒一般,“出人命了!出人命了!快来人,快来人呐!救命啊,救命啊!”

  娟娟和辰子见马小松夺门而出,也毫不犹豫地跟着跑了出去,一边跑也一边如马小松般大喊大叫,整个寝室只剩下我、方铃和阿吉三个人,仍是望着月儿的尸体,下意识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为什么会是月儿?为什么不是其它人?”方铃问向我与阿吉。

  没有答案,我和阿吉无奈地摇摇头。

  高松临走时曾说过,应该不会那么快出事,可是为什么还是出事了呢?如果出事,为什么出事的是月儿,而不是其它人?按月儿的说法,她向罗盘许的愿,是想当一个明星,这个愿望怎么听都并不奇特,难道这也算是死亡契约?为什么方铃、千子、月儿,这三个完全不相干的人,许了完全不相干的三个愿望,却都出了事?到底哪儿才是问题的关键?

  就在我、方铃和阿吉三人,呆站着、茫然无绪时,从寝室外边突然闯入好些人来,然后死寂的夜空又一次被一连串起伏不断的尖叫声划破,这一次比起刚才娟娟的尖叫声来得更加响亮和凄厉。我知道,明天,整个学校将会因这一桩离奇的惨案而一片哗然。

  接着,又陆续赶来的更多的室友与同学,以及不知道被谁半夜喊来的几位老师们,将寝室现场暂时封了起来。然后,在一片浑浑噩噩中,我、方铃、阿吉,还有刚才夺门而出的同寝室另外的三个人,一并被带到了附近的警署进行协助调查。调查的结果可想而知,我们六个人在不同警察的问话中给出了如出一辙的答案,而这答案却又让警署里的所有人大跌眼镜,他们不但没法想象,也不能接受,我们六个人荒诞不经的说法,同时也很震怒于我们过于默契如一的证供。

  警察们,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们六个人,像是拼命地想从我们的脸上找出可疑的蛛丝马迹。他们以为,这不外乎只是一件普通的杀人案,在我们同寝室的六个人中,一定有一个是凶手或主谋,而我们给出的所有不切合实际的口供一定是别有目的的撒谎,或者是受了其中某人的恐吓,虽然这一切的一切没有被说出来,但是在他们的脸上分明地表示着。也许是又苦于找不到任何可以证明他们观点的东西,所以分分秒秒地看着我们,来找到他们想要的原因。

  学校陪同而来的老师们走马灯似地找着一个又一个的警察反复说明,要相信学生们的话,我们六人一定不可能是凶手或同谋犯,因为没有可能六个人都具备想杀死月儿的动机和证据,就算是有,也不可能选择这样一个环境和时机来杀人行凶。虽然我们六个人的所言超出了物质世界的范围,可是不谋而合的可能毕竟是不容怀疑的。可是警署仍坚持不肯放人,他们秉持着“宁可错关一万人,也绝不姑息一个罪犯”的信念,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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