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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 婴-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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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这两人同时转移过来的视线,吓了一跳。晕,看我干嘛?你们两个男人都没有办法解决,难道说,我就能有法子了?

  我赶紧低下头,躲过两人的目光,不想,莫言又一句话,惊得我不得不抬起了头,他对着我说道,“小秋,当年这个鬼婴是你镇着的。如今,也只有你能降服得了他。”

  “我?我……?”我脱口而出的话,吐了半天,只说了一个字。这,这都哪码子事,怎么全按我头上了。就算是能镇着,那也是我上辈子的事,现在我哪有那能耐?被莫言这么一说,怎么感觉我跟一超人似的。

  就在我一个尽地不知所语时,高松和莫言突然一起警觉般地扭头,同时看向两具尸首处,并且异口同声地说道,“怎么回事?”

  我一团糟的脑子,一下子被他们表示出的奇怪表情吓了一跳,再定睛一看,不知什么时候,这两具尸首处,竟然又一次腾起了一阵烟雾,只是不同于莫言刚才出现时的那阵黑烟,这回腾起的烟雾竟然是一半黑一半白,如同两条盘龙戏凤般,由细变粗,缓缓升腾起来。

  高松和莫言同时抓住我的手,带着我向后倒退数步,六双眼睛却依旧直直在盯着那两串黑白相间的烟雾,我只觉得心里一阵发怵。这,这,刚才,高松、莫言和我,都正在说话中,怎么会出现烟雾?难道说……?

  烟雾由细变粗,然后又由深变浅,最后合二为一,慢慢褪尽。在烟雾莫名出现,又莫名褪却之后,尸首旁,突然不知何时,出现了两个人影。一个正是张园长说已经死了的姓丘的臭老道,长袍夹身,一脸笑眯眯的样,另一个却是我们刚才正讨论个没完,准备将它一举歼灭的怪物鬼婴。

  这不,我们还没讨论完,到底怎么处事,怎么就说到曹操曹操到,敢情他们这是闻风而来?我肚子里咒骂了一通这个臭老道时,他倒是笑容可掬地对着我说道,“夏小秋,我们竟然又见面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既来之;则安之
靠,什么叫又见面了?他这句话的意思,明显是说我和高松应该死在墓洞里,怎么这会还能让他见着?我一瞅见这个老道,浑身上下就七窍生烟,恨不能将他活剐生吞。看他还一脸的笑容可掬样,其实是满肚子的坏水,让人生厌。在墓洞里,这个臭老道就没安个好心,上来编了个故事,把我和高松当三岁小儿似的连哄带骗,一股脑地想将罪名按在瞎子身上,后来又趁我们不注意,把那个怪物放了出来,再将我与高松关在墓洞里,心里巴望着我们就不可能活着出来。就他这样的居心险恶,我打心眼里就不乐意拿正眼瞅他,于是,面对他一脸假意的善笑,我撇过脸,生冷地回道,“原来,您老也还活着?”我在“也”字上,加了重重的鼻音,表示着我对这个老道的不满和厌恶。

  面对我表现出来的反感,这个老道倒也不当回事,依旧一手稳稳地捋着胡须,对我的回复付予了几声干瘪的笑声,一面依旧笑容可掬的样,转脸向着高松,继续兀自说道,“不亏是死瞎子教出来的好徒弟,自己拼着命救出来的女人,心里喜欢得要死要活,却非得装着不当回事,眼也不眨一下,就拱手让给了别人。果真是瞎子教出来的徒弟,和他完全就是一个样!”

  老道的话,说得我的脸上泛起一阵潮红,这话像是对着高松说的,我却怎么感觉分明也是在说给我听呢?我拿眼瞪向老道,却不想一下子撞上了站在他身旁的那个怪物的眼神,血色的眼瞳,似乎根本就无视于房间内站着的所有人,死死地一个尽盯着我看,好像想将我的血液也吸干净似的,把我吓得一个激灵。

  NND,敢情好像我上辈子欠了这个怪物一屁股债似的!眼不见为净,我赶紧挪开视线,看向莫言。只见他的面容依然挂着懒懒的微笑,眉宇间掺着一些悲伤,竟也一直凝视着我。倒,又撞了个正眼。

  我的头,左摇右晃,最后心虚如贼般缩了起来,哪都不敢乱看,此时,高松已然向着老道反问道,“当年一卦震四海的丘道长已经过世,你到底是谁?听着,似乎你知道的事非常多?”

  老道听完高松的反问,报以一阵哈哈大笑,“既然今天你借她的血将我召来这里”,说到这,他停了半拍,看了莫言一眼,然后继续说道,“那就不妨说说你们到底准备做什么”。

  这个老道怎么好意思问这个问题的。做什么?当然是灭了他和那个怪物?他难道还以为我们召他出来是逗他玩?这个时候,我只敢在心里骂,却不敢在高松和莫言面前随便开口胡说八道。

  “既来之,则安之”,一直沉默着的莫言,带着懒懒的表情,向着这个老道,说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

  老道侧过身,眯缝起眼,听完这句话后,细细地打量起站在他几步之距外的莫言,若干秒后,忽然面容一变,正色道,“你不是人,你是……!”

  莫言不等他话完,已然点头应声,“你说的没错,但是,我知道,你却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至于你身旁站着的,它既不是人也不是鬼。”

  看样子,老道并不认识莫言,所以听见他说道鬼婴既不是人也不是鬼这句话后,面容闪过一丝惊讶,道,“你一定不是一般的……”。

  “一般又如何?不一般又如何?”莫言再次打断了他的话。

  “你是那小子找来的帮手?”

  “哦?我像吗?”

  “难道你是为了夏小秋而来的?”

  “你完全可以这样认为”

  老道不由向我移来目光,嘴里啧啧了几声,道,“死瞎子倒没告诉我,原来你上辈子播下了那么些多情种”。说着,他阴阴地干笑了几声。

  这话怎么说得那么难听外加恶心。我决定不理他的话。

  老道也不管我理不理他,继续说道,“既来之,则安之。小娃子们,老夫不在乎你们有多少人,既然来了,你们就将所有的法术一并用来吧。老夫倒想见识下,死瞎子教出来的徒弟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高松不接老道的口,依旧接着他之前的疑惑,平静地问道,“丘道长既然已经过世,那么你到底又是谁?你又为什么总提我师傅,你和我师傅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张园长说我已经死了吗?”老道不以为然笑了两声后说道,“想当年贫道出山时,仅以一卦名震四海,诈死之术,岂有不会之理?老夫不过是摆了个玄机而已,若不诈死,又如何行瞒天过海之术?难道说,死瞎子没教过你这等法术?”

  “哈哈,老夫忘了,死瞎子自是不会将这些歪门邪道之术教你,他自诩为大仁大义之人,所以必是将些循规蹈矩的东西全传授给了你。是不是?”老道自问又自答着。

  原来他还真是那个丘老道,我琢磨着这些话中的弦外之音,却不想,突然感觉到手臂一凉,然后像是被一只什么爪子用力钳住一般,生疼却又动弹不得。平视中,高松与莫言两人向着我的面容显现出情急之色,于此同时,在我生疼的惊措中,他们的声音在我耳旁同时响起,“鬼婴!小秋,当心!”,“当心怪物!”。

  我眼一抬,一对血色的眼瞳,离我几近半分之差,吓得我六神无主。NND,这不还正在好好地说着话,怎么那么没礼貌,连个招呼也不打,这只怪物,不对,是鬼婴,怎么就凶神恶煞地冲我扑了过来,而且速度之迅疾,根本就来不及我防备与反应。NND,高松和莫言这两人,竟然反应速度跟头牛似的,还口口声声说要保护我……。我一声鬼似的尖叫,还没来得及抱怨完,手臂的生疼外加那对血瞳的逼视,让我又痛又惊地晕了过去。

高松走了?
我究竟晕了多少时间,我一点也不知道,只知道我脑子苏醒过来的时候,高松还正使劲掐着我的人中。他的口中不断轻呼着我的名字,夹杂莫言的呼喊声,一并传入我的耳内。我终于悠悠地舒出一口气,这才真正醒转过来。睁开眼,我盲然地发现,空荡荡的房间内,鬼婴和老道竟已不见了踪影,惟有高松和莫言两人近于我身旁,四目焦急地停留在我的面容上。

  “鬼婴呢?姓丘的老道呢?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我人还躺在高松的怀里,一把抓起他的手,张口即问。

  “是他,莫言,救了你,又把鬼婴和老道逼走了”,高松见我醒转过来,原本焦虑的面容轻松了下来,看了莫言一眼后,直接打断了我还未问完的话。

  噢,原来是莫言救了我。我放开抓住高松的手,从他的怀里站起来,凝视向莫言,愣愣的,想说谢谢,又一想不妥,最后便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口,只是那般看着他,看着那张似曾相识、似曾熟识、帅气无邪的脸。那张脸上,轻悠悠的,似乎总有一些神伤的感觉。

  “你醒了就好”,莫言那双朗月般的眼睛里,如月华轻泻般,倾出柔情万种,声音依旧似是慵懒,却又温暖已极,“我送你回学校去”。说着,他伸出一只手来,一把握住我的五指,将我从高松身旁拉至他的面前。

  “可是……”,莫言的手虽然冰冷异常,可是我却并不害怕。然而,他说要送我回校,我却是有点不知所措。而他一把握住我的手,将我从高松身旁拉开,我看见高松看似平淡无波的脸,沉沉地别转向了它处。我感觉有点难过,心生矛盾,不由犹豫地回道,“你们……你们还是都回去吧,我自己回校”。也许,我想,也许我只能这么说。

  “夏小秋,你不用左右为难,就让他送你回去吧”,高松将脸又别了回来,看了一眼莫言握着我的手,然后面容依旧平淡似水,无风无雨,对我说着的时候,如同是在对一个陌生人说话一般。

  我的心头,荡起莫名的感伤,却又不知如何表达,也不知该不该表达,只能应着高松的话后,轻轻嗯了一声,说,“那……好吧”。

  莫言又伸来一只手,将我两手一并握住,对我说道,“我先出去,在警署外等你”。说完,他的嘴角划出一条浅笑的弧线,优雅而帅气,让我看得不免一时发怔。NND,他也未免长得太帅了些。我还未怔怔的未有回话时,莫言松开握着我的手,身影飘逸成了一条风般的曲线,瞬间在空气中消失不见了去。

  “他在楼下等你,你还发什么呆?不赶紧去?”高松走近,手指一弓,轻弹了下我的鼻尖。

  啊——!我一声大叫,反手拍开他的手指,似有心虚地反唇相向道,“我哪有发呆?我这是在想,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NND,似乎我晕得相当不是时候,竟错过了一场千载难逢的好戏。不知道莫言到底是用了什么招术将老道和鬼婴逼走的,感觉上,真的有点像是盖世英雄的味。恩,不对,应该叫做英雄救美。我突然感觉到一种美滋滋的喜悦,嘴角竟也学着莫言的样,扯开一条弧线,而刚才非同小可的险境,还有房间里两具可怖的尸首,都被我一并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不用想了。下去后,你直接问他就是了。”高松注视着我嘴角扬起的笑意,似乎猜测到了我内心的想法,于是用着冷漠地声音打断了我的胡思乱语,道,“难道没见过帅哥,那么魂不守舍?”

  魂不守舍?哪有啊!我脸不免一红,可口气中坚决不承认,“胡说八道!”。说完,我头一扬,目不斜视地走去门口。

  高松几步上前,一把将我拖回,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揉我进他的怀中,头一低,双唇猛地向我压了过来。一阵窒息般的感觉,排山倒海地向我压了过来,我第一直觉反应就是奋力挣扎出我的双手,将他向外推开,并且没忘了顺势甩给他一巴掌。

  可是,没有意想中“啪”的巴掌声。我的手只甩到一半的途中,就被他紧紧握住。不知是因为高松突如其来的那个吻,还是因为我对他的这个行为气愤不已,或者是我的那一巴掌并没有奏效,总之,这个时候,我脸涨成绯红一片。

  “夏小秋,你可以走了”,高松的声音显得平静无奇,对着我着时,恍若什么都不曾有过一般,并且松开半空中紧握住的我的手腕,目光如水般,从我身上扫过,然后拉开房间门,直接走了出去,只余我一人,一时还有点失神。

  我刚想喊,等我一下,却最终没有喊出声,只呆站在房间内,脸上一片绯红未尽,不知到底是跟着他走出去,还是等他走了后再出去。正犹豫时,只听见高松出了房门后,向着守在房间外的警察说了一长段话,似乎在交代和解释着什么,说完后,他竟然又走回房间里,看了眼仍站在原地犹犹豫豫的我,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拖起我的手,带着我,一前一后地走了出去。

  直到走到警署的办公大厅内时,他这才松了我的手,背着身,并未回头,却对着我说道,“你先走吧”。说完,他折过身,看了我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回了刚才的过道。

  我怔了怔,刚想出声问,“为什么?”可是,他的人已经消失在过道的尽头。

鬼婴的诅咒
望着已无高松踪影的过道,我发了几秒的愣,最后一个人走出了警署。不知不觉间,竟已是黄昏,抬眼而去,只见道路两旁明明暗暗亮起的排排街灯,晕染了一拨拨行色匆匆的路人。那一张张陌生的脸庞与我相擦而过,在这个深秋萧瑟的夜风中,让人感到一阵无名的惆怅。我心底里莫名的彷徨,以及面容间不由而生的疲惫,一并交融在这个都市深浅不一的夜景繁华中。

  深深地吸了口并不新鲜的空气,我这才四处打眼寻找莫言,只见他正站在警署外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全身笼罩在阴郁的树影间,却已不是刚才的那身宽袍儒襟,而是换成一套浅蓝色的休闲式西装。见着我的目光向他拂来时,他的唇边,轻轻地洋溢开丝丝笑容,并向着我缓缓步来。

  “你们的话,应该都说完了吧”,站至我眼前的莫言,笑容中,依然有着那般的神似悲凉,口吻间,却又透着一些质疑。

  我的脸不自觉的一红,想起高松刚才的一吻,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莫言的这句话,稍顿片刻,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没有谢谢莫言救了我,于是正好转开他的质疑,说道“谢谢你刚才救了我”。

  “隔了三百年后,原来我救你,你还需要谢我”,莫言的言语分明有着一丝自嘲,“看来,你真的都忘了,三百年的时间,原来可以将人完全改变”。

  我感到一阵尴尬。NND,三百年前的事情,我怎么知道?就算三百年前我和他有什么千丝万缕的情意绵绵,可是该谢的还是得要谢的。按他的话来说,我这会难道应该无地自容,或者是应该对着他柔肠寸断?我不得不再一次痛恨起自己没事找事留了个三百年的后遗症。不过,一抬眼,看见莫言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时,我所有的痛恨不已竟主动撤退了去。没法子,谁让他实在长得太帅,让我每回见着他时,都不由自主地会有些神思迷离。难道说,我上辈子也是这样的?

  我的思绪越飘越远,幸好莫言再一句话将它扯了回来,“走,我送你回校”。说着,他甚凉的手指已经握住了我的指尖。

  我突然想起莫言是个鬼,他怎么可以和我一起步向人流如潮的大街,不由说道,“可是,你,你不是……”我差点就将“鬼”字说了出来,可话到一半,还是将它咽回了肚里,没直接说出来。试想,刚才我只道了个谢,莫言就反应不爽了,要是我再提他是鬼,估计他真得气得七窍生烟。咳,我还是不说算了。

  可似乎,我才说了一半的话,莫言却已然明白了我的困惑,含着笑意回道我,“活人的阳气对我并不碍,你看,我并不是只有虚体而已,虽然我确实是个鬼。所以,以后,我可以天天去你学校。”说着,他的眼睛向着我忽闪了一下,沁出春风般的暖意,似乎并不在意提到鬼这个字眼。

  我心里暗自舒了口气,心想,有实体就好,否则还真有点怪怪的便扭劲。你说,谁身边要是老飘着个鬼不鬼的影子,那感觉多可怕,就算他长得再怎么面若潘安,那也受不了。突然想起老道见着莫言时说的一句话,好像是说他是什么一般不一般的,估计就是指莫言一定不是一般的鬼。看来这个老道的眼神挺歹毒,一眼就能看出这个鬼竟然能具有实体,必当是不一般了。至于莫言后面说的天天上我学校去的话,我根本就没往心里去。

  他面带微笑,牵起我的手,与我一同沿街而行。一路上,不时会有路人向他投来惊异的眼神,或还夹杂着呓语般的轻呼,似乎是莫言的帅气与无邪,在街灯之下,显得那般近乎天人,以至于,华丽的夜景都难以掩饰去他每一抬手、一举足间流露出来的天神之气。

  “为什么不说话?难道不想问我关于鬼婴的事?”莫言牵着我的手,一路欣赏着街头的美景,而至于路人投向他的目光,他根本就没有注意,见我一直未有开口,于是向我问道。

  啊?鬼婴?晕了。我刚才在想什么?好像,这一路上,被他的手牵着,我所有的思维都停顿了般,除了偷眼看着他俊逸的面容外,我似乎什么都忘了。NND,难道真让高松说中了,我有点魂不守舍?要不是莫言这么一问,我差点忘了其实我有一堆的疑问需要问他。

  我脸微微一红,就怕让他看出我满脑子的意乱情迷,不自在地吱唔了一下,才接着他的话,反问道,“你知道鬼婴是什么东西?你为什么说它是阴阳两重之身,不入人鬼之道?”

  “我当然知道它是什么”,莫言停下脚步,面向我,说道,“寻一名怀胎九九八十一天不幸身亡的孕妇,在其魂魄未尽之时,取其腹内胎儿,以天地之灵气继续孕之,借生人之血续以育之,养至七八年后,便可塑成一名鬼域使者。这便是鬼婴。”

  “鬼域使者?”我认真且逐字逐句地听完了莫言的解释,奇怪地回问道。

  “鬼仙将鬼魂重新修炼之后,需送回人道由其重新投胎为人。而这个差使,将会由鬼域的使者来担当。所以,鬼婴为阴阳之身,似人而非人,似鬼却非鬼,永不入人鬼之道。”莫言淡定地向我解释道。

  “那它是以食生人之血为生?”我不得不问这个问题,因为我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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