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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 婴-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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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向莫言问道,“我答应了鬼婴,三天时间,找出真相,帮它报仇,可是,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你是不是知道真相?”

  我很期盼从莫言这里我能得到帮助,可惜,他却依旧微笑着,却是对我摇了摇头,“没事了,小秋,你不用担心,一切自有转机。天道,人道,道亦有道。”

  没听懂,我正想继续追问,不想,眼前轻衣一闪,莫言竟然凭空消失了去。我所有的话只得咽了回去,然后看向仍站在门口处,一动不动的高松,问道,“你听懂他的话了?”

  高松朝着我耸耸肩,也是一脸的无奈。我心里不由万分丧气时,不想,高松竟然走到了我的面前,冲着我狡黠一笑。干嘛啊,笑他个大头鬼,这个时候还有啥可笑的。不过,我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时,却看见他向着我伸出一只手来。

  什么意思?我奇怪地看过去,看见,在他摊开的掌心中,有一片薄如蝉翼、晶莹剔透的东西,闪闪发光着。我的眼睛禁不住也露出了笑意,猛地醒悟了过来他的意思。有了前世镜,还有什么不能知道的呢?只要知道了过去发生的事,不但我与鬼婴之间的恩恩怨怨能够一笔勾销,幸许,它也不会再需要通过嗜血来集聚能量报仇了。

  我再也等不及了,于是激动地对着高松喊道,“快,快拿过来让我看看,我现在就想知道一切真相”。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画面开始
可谁知道,我人心里才刚一乐,高松却听着我的话,一收狡黠的笑容,将手缩了回去,并且连同那面前世镜一并收进了兜里。他这是干嘛?我疑惑,正准备问他怎么不看。结果,他倒是没等我问话,直接说道,“虽然有这面前世镜,可是,我并不知道怎么用它。”

  经高松这么一说,我也不由愣住了。晕死,既然不会用,那还拿它出来干嘛。我只得悻悻地反问,“不能用,那还有什么办法?”

  “也不是完全不能用”,高松又从兜里取出那面薄薄的镜子,回道,“只是,我不知道我想到的办法能不能奏效”。

  “说说看,你有什么好办法”,我立马精神倍足地问道。

  高松将那面薄如蝉翼的前世镜拿了起来,放在眼前仔细地端视了一番,然后,将它放在我病床边的柜子上,抬头向我继续说道,“这两天,我的功力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我可以尝试用用符咒激发它。只是,激开它,我还有些把握,但是一旦它被激发后,我却没把握去控制它。”

  “不管那么多了,先试了再说”,我明白高松的意思,但是,只要有办法激发它,一定会有办法控制它的,我这么想着。

  “好,我先帮你再调整一下气息,你试试看,能不能坐起来”,高松取过我的手,与我掌心相对。我听从他的吩咐,闭上眼,开始集中精神调理体内的气息。过了十来分钟后,我体内的气息越来越充沛,并且流转顺畅,高松这才松开我的手。我试着缓缓将身子坐起来,发现,虽然有点疼,但是借着力,我还是能勉强半坐半靠在床头。然后,我冲着高松一点头,示意他可以开始了。于是,高松从衣袋里取出一张黄符,盖在放柜上的前世镜上,开始施法。

  我神情紧张且目不转睛地盯着黄符遮盖下的那面薄镜的变化,心里急切地渴望立即得看到前世中的那些事情,无论是关于鬼婴的,还是关于其它的,我都渴望知道。

  在我与高松焦急的目光中,那张静止的黄符突然在咒语后,缓缓地颤动了两下,随后就像是被不知从哪吹来的一阵风吹开了一般,轻悠悠地飘纵落地。我的呼吸差点停止,因为我看见就在这张黄符飘开之后,那面薄如蝉翼的镜片突然间像水面一样平铺了开来,并且缓缓地像面镜子般,直立在了我的病床前。

  随即,一道璀璨的亮光凭空闪耀开,就像是电影开场时打出的第一束光线一般,然后光滑如水平面的镜面开始模糊地现出一些背景颜色,并且慢慢开始加深,慢慢变得清晰,直至我完全看清。

  只是,当第一个画面出现在我眼前时,我差点大叫出声,幸好高松及时捂住了我的嘴,示意我千万别激动,一是不利于我的身体,二是他担心我父母会从门外进来。不过,从他的面容中,我能发现,他也被这第一个面画震惊到了。

  这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画面,我几乎失去了可形容的词语。恐怖?惊悚?血腥?还是什么?我都觉得不足描绘,总之,说实话,其实我还根本不知道我看到的那是个什么东西,似乎只知道是一个血淋淋的东西,如一团翻落砧板的肉球一般,突然从镜面里反射了出来,几乎将我差点吓晕了过去。

  我忙不迭地伸手将高松的手紧紧抓住,只觉得全身上下的汗毛都笔直地竖了起来,四周就像是有无数阴风吹来一般,寒冷至极。

  画面里,继续在放大中,如影片般,一点点向后延展。病房内静若时间停止一般。那团血淋淋的肉球,由小变大,一点点将整个镜面占满,就像是要铺满我眼球一般,膨胀着。我心跳也跟随着它的点滴变化急剧加速,猛地,镜面上闪出一道刺目的亮光,随后,这团血淋淋的肉球突然间,在我眼球崩了开来。一张血淋淋的小脸,两只骨碌碌在转着的红眸,直接跳进了我的眼中。我来不及惊呼,别过来,将整个脸埋进了高松的怀里。心里一个尽地在想,这是什么,这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这面前世镜一上来就闪现出这样一个恐怖的画面?

  “没事,小秋,这只是影相而已,你就当是在看一个恐怖片就行了”,高松轻轻拍着我的肩,安慰道。可是,他这么一说,倒让我更加害怕了起来,因为,我总感觉这镜面里闪现出来的面画,为什么那么逼真,逼真到让我无法相信它只是一个影相。

  不过,这话我并没有说出来,深吸了口气后,我再次镇定地将眼神转向镜面。幸好,就在我刚才扭过头去的那一瞬,画面已经被切换了去,这时,我看到的却是一个新婚的场景。

  新婚?如果说不是,为什么画面中的一名女子头盖红巾,身着大红衣裳,满屋子里红烛高点?如果说是结婚,可是为什么我却没有感觉出一点喜庆的气氛?尤其是那个新郎,面无表情,一动不动,连眼睛都不看那个新娘子。这也叫结婚?

  不过,为什么突然转到这个镜头去了呢?我在感觉奇怪的同时,还感觉到一种可怕,只是我却说不上来为什么可怕,哪里可怕了。

愤懑
“这个新郎是不是有点奇怪?为什么新婚之夜,他竟然一点笑容也没有?”我忍不住轻声地问向高松。

  “一点也不奇怪”,高松低声回答我,“因为他是个死人,自然不会有任何表情”。

  啊!我差点再次大叫出声,幸好及时收住,不过我还是被高松这句话吓得不轻。再次仔细地看向正前方的镜面,画面里那个正与凤冠霞帔、红妆盛服的新娘互拜天地的新郎,头带花翎、身着蟒袍却是浑身僵直不动,一对眼珠就像死鱼一样呆滞无神。我不得不怀疑他确实就是一个死人,只是我却很奇怪,为什么死人也能结婚,难道说还有人愿意嫁给一个尸体不成,还是说这个新娘也是一个死人?

  我的这个观点立即被接下来的画面直接否定了,因为随后,我看见新娘的红头盖被一直站于新郎身边的一位年轻男子代为掀开,然后,一张俏丽带泪的脸蛋出现在了画面之间。这样看来,新娘是活人,她可能是被逼着出嫁的,否则她的表情不会这样,我心里暗自猜测着。

  “杜鹃,莫怪爹狠心,你知道……,其实爹并不想这样,你能体谅爹的难处,是不是?只要三年就行了,三年后,你就可以自由了。杜鹃,我的娃,为了我们这个家,你就忍了这委屈吧……”,一个苍桑的声音传来,然后我看见那张俏丽的脸轻轻转向声音的那侧。虽然在镜面中,我看不见那一侧说话的人,但是我猜这个说话的应该是这个新娘的父亲。之后,是一片无声,镜面如雪花般一闪一闪地跳动,我隐隐看见那张俏丽的脸,再次转回来时,秋瞳内深含怨恨,死死地瞪着两支高点的红烛,嘴角微动,似乎还说了一句什么话,只不过,那句话,我一点也没听清。

  就在我苦苦思索着这个新娘说的是什么话时,画面忽然毫无预兆地一暗,刚才高烛满堂的景象一下子消失了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间败落的茅屋,四野杂草,满目荒芜。

  “大鹏哥,你就当我死了,以后再也没有鹃子这个人”,刚才画面中俏丽的脸蛋再次出现,这次身着的并非是红妆,而是一身藏色粗衣。她说着这话时,低着头,两手搓着衣角。

  站在这个女子面前的,是一个体格魁梧的男子,左肩上斜搭着一条毛巾,镜面上只能看见他的背影。他心疼地伸手扯过这个俏丽的女子的一只手,低声地说道,“鹃子,只要你愿意,我现在就带你走。天涯海角,你愿意去哪,我就陪你去,永远也不回来”。

  “不,大鹏哥,你不懂,你不懂的……,你还是当我死了吧,以后……以后就不要再想起我”,这个俏丽的女子用力地将手从那个男子的掌中抽出,说完,抬头凝视了他一眼后,扭头就向远处奔跑而去,头也不回。

  我正待奇怪,这是不是和前面的影相关联时,镜面忽地又是一闪,在一团雪花之后,再次出现在我与高松眼前的,竟然是一个内院。内院里,几个短打黑衣、看似家丁模样的人,一人手执一条皮鞭,围站在一棵柳树前,而就在柳树粗壮的树干上,五花大绑着一个看似已奄奄一息的女子,他们正在狠命地抽打着那个女子。每一鞭落下,那个血肉模糊的身子就抽搐一下,发出一声微弱的惨叫,然后就听得几个黑衣人中,有人喊道,“继续抽,抽死她!老夫人说了,谁让这贱人敢偷汉子。她只要不肯说出贼汉子的名字,今就抽死她!”

  “慢着——!”镜面中走过来一个男子,喝斥住了下一条鞭子的落势,“打死了,不就便宜了那个贼汉子,我哥会死不瞑目。老夫人同意,先将她松了绑,交由我处理,我自有办法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得,除非她开口”。

  我正看得心头大震时,镜面不知为何又闪开了去,而随后变幻出来的画面,吓得我心脏一个快搏。只见有一把锋利的阔刀扬起,如削豆腐般,有一条手臂落下,然后继续扬起、落下,又一个平整、光滑的切面中,另一条手臂落下,继尔,是一条腿,再一条腿……直至四肢俱断,阔刀被扔了出去,原本握刀的一只手取了些白色的粉末,往断肢的伤口处涂撒了上去,将血止住。

  面画向上攀升,顺着四肢俱断、浑身是血的那个躯体,一路攀上,随后,一张血色几无的俏脸,再一次出现在我眼前。那张脸上,原本明亮的双眼失去了光泽,显得混沌不堪,嘴里还被塞了一团什么东西,使得她痛得面部扭曲但无法出声。

  “太残忍了!”我不忍再看下去,于是别过头去。刚想劝说高松,我实在无法看下去,让他将这面前世镜收起来时,我突然看见高松紧紧注视着镜面的表情一下子严肃了起来,这不由吸引我的目光再一次惶惶不安地移向了镜面。

  肉团,一坨血淋淋的肉团,从光洁的皮肤的一道口子中被人用双手掏了出来……然后,一滴滴混着血的粘液从这肉团上滑脱……再然后,俏脸从画面中闪出,她用尽余力,从嘴里吐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们等着,我一定会来报仇的!一个……一个都逃不掉!都得死!”

妖镜的反作用力
这句话,虽然于我并非第一次入耳,可是当这个女子满口鲜血,神情怨毒无比地吐出这几个字来时,它达到了比我这一次听到时更为震撼和惊悚的效果。我不由轻呼了一声,连忙用手将双眼捂起,不敢继续直视下去。

  “高……松,她,死了没?后面……后面还有什么?我不看了,你看了告诉我……”,一说话,我才发现自己连舌头都在打颤,整个人更是不停地打着战,即便靠在高松的胸前,我的脑海里都还徘徊着刚才那个画面和那句话。

  “没事,没事,小秋,别怕,她又不会爬出来”,高松拍拍我的肩,试图平抚我的恐惧,可是,他竟然用了“爬”这个字,害得我更加害怕这个女的可千万别像《午夜凶铃》里那样,真的从镜面中爬了出来。

  侧着脸,捂着眼,隔了一小会,我似乎没再听见画面里发出什么怪异和恐怖的声音,于是好奇心让我忘却了刚才的恐惧,我决定透过指缝,继续看下去。转回头看时,我无意间瞥了高松一眼,也就这一眼,吓得我差点魂飞魄散,不由大叫了一声,“你,你到底是谁!”一边叫喊着,我一边向旁边躲闪,身子一倾,差点摔到病床之下,幸好被一只强有力的手臂将我拉住,我才没有掉下床去。可是,一看到那只拉住我的手臂,我第一时间下的反应就是用力将它拍掉。

  “怎么了?小秋?你这是干什么?”,这是高松的声音,可是……可是……,为什么在我眼前坐着的这个人,分明不是我认识的高松。我不知道他是谁,总之,他不是,肯定不是,因为他满头银发,脸上爬满了褶皱,老得就像是走不动路一般。这,这怎么可能是高松?可是,可是,声音……,为什么声音与高松那么像?这人,他到底是谁,什么时候进来的,坐在了我的旁边,而高松,他又去哪了?

  我脑子轰地一下,又炸成了一个马蜂窝。我惊恐地看着与我对坐的那人,牙齿咯咯作响地打着架,勉强说出一句话,“你,你不是高松,你肯定不是!”

  “你到底怎么了,小秋?”,那人伸手试图抓住我的手,眼里露出关切,如同高松一般。

  “你的手,不许过来,别,别过来!你,你是谁?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害怕得几乎晕了过去。我,我竟然身边什么时候坐了个老头都没有察觉到,这,这真是不可思议。我全身高度警备地盯着他看,生怕他对我有什么威胁。

  “还不快收了这面前世镜!这是面妖镜,你们怎么敢看这面镜子!”屋内突然多了一个人的声音,我扭过头去,一看,竟然是莫言,他怎么返回了,又为什么神情那么焦急,一反温和常态,厉声地对着我和我身边的那个老头大声地喝问?

  “莫言,快救我!这个老头,他,他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我根本就没听清莫言在说什么,这时候看到他,我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连忙向他求救。

  可是,我却没想到,莫言回答我的话让我更加大吃一惊,“小秋,他就是高松,你不用怀疑。只不过,他一下子变老了而已。”

  “不,这不可能!”我一边大声否定了莫言的说法,一边仍将信将疑地向身旁那人仔细打量去,发现,似乎这个老头与高松有着八、九分的相似处。可是,这怎么可能?我依旧惊慌地摇头,“不,这绝对不可能!”

  “小秋,我……我到底怎么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听见坐在我身旁的那个老头茫然且不解地看着我,声音与高松几乎完全一模一样。

  而就在我张口结舌,不知所措时,莫言走到这面镜子前,长袖一挥,将它全部遮盖了去,然后口中念念有词了一番后,这才将面色平和了下来,面对我与高松两人的惊慌失措,语气缓和地说道,“这是面妖镜,你们可能不知道。它之所以能反射出你们所期望知道的内容,那是它在偷取你们体内的元气,借着你们的元气,它会变得无所不能。而最终,你们的元气会被它吸食一空,然后无疾而亡,还有可能连魂魄都存不下一丝。”

  我不可置信地听着莫言的话,猛地想到了自己,难道我也变成了一个老太婆了吗?心急如火中,我惊恐地问向莫言,“我,那我呢?我难道和他一样了吗?”

  “没有,很奇怪,这面镜子好像对你不起作用,可能是因为你手上的那枚戒指,那枚戒指似乎让它对你无从下手”,莫言思虑着回答着我,“我走到半途中,突然感觉到一种不安,所以马上折回来看,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幸好,我来得及时,否则……”。

  我不等听完莫言的话,焦急地反问道,“你的意思,难道是说,高松……高松,他的元气已经被这面镜子吸去了大半,难道是说,他……他活不长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总之,我只知道这面镜子是一面妖镜,不能随便看,尤其看情形,你们是施了法术将它激开的,这无形增强了它的能力。它的能量一旦被符咒打开,就很难控制了。”

  “难道就没有办法将它吸去的元气收回来吗?你,你现在不是已经控制住了它吗?不要告诉你,你不行。莫言,我知道,我相信,你一定会有办法的,是不是?”看着身旁那张爬满皱纹的脸,我急得快哭了出来。高松,又是我害了他。如果我不答应鬼婴报仇,那么就不会去看这面前世镜。如果我不央求他想办法,他就不会用符咒激发它。如果……,不,我不能接受,我一定要让他恢复过来。

  莫言无奈地看着我,再看看高松,黯然地说道,“小秋,我真的一点忙也帮不上,因为我确实没有办法。”

  而与此同时,一直听着我与莫言对话没有出声的高松,突然开口,向我说道,“小秋,现在不是为我担心的时候,别忘了,三天之内,我们要找出鬼婴的身世。不要将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你现在比我还要危险!”

  我的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我一把将它擦去,声音坚定地回道,“不,我不允许你出事!我要砸了那面镜子,将你的元气问它要回来!”

  我挣扎着从床上起身,却被高松一把制止了住。他苍老的面容上,露出牵强的笑容,“小秋,你这傻丫头……”,他的声音哽咽了住,最终没能将话说完。

  而就在这时,我听见莫言一声长长的叹息,这声叹息,促使我镇定了下来。吸了口气,我突然想到一个更重要的问题,于是转面看向莫言,我冷静地问道,“刚才,我在这面镜子里看到的内容,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这个鬼婴,它到底有着什么来由,为什么它会那么愤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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