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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 婴-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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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之力,绝对不可能降得住鬼,更何况张军的那张怪脸,没把我直接吓死,就已经算是我心脏起搏能力非常超强了。

  “不要害怕,夏小秋,将你的意念一点点集中起来,去召唤那把剑,用它来收你想收去的任何鬼魂”,这分明还是莫言的声音,虽如缕般细绝,可却依旧清晰。这时我已经来不及回味和细想他的声音是从何而来、他的话究竟事出何因,因为,我觉得右肩的酥麻已经攀上了我的咽喉,使得我呼吸困难。于是,直觉下,我决定尝试着强压内心的恐惧,抑住仍不断打颤的躯体,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自己的思想与意念一丝丝集中、聚拢。

  很奇怪,当我的意念聚集得越来越多时,我的脑子瞬间变得无比明亮了起来,全身上下不再感觉那般软弱与恐惧,相反,有一股强大无比的力量突然直冲上手腕,使得我的眼里精光盛起,不觉中,我竟然抬起左臂,对着木剑,大喝一声,“起!”。然后,那把安静躺于地上的那柄木剑随着我的这声大喝莫名地腾空而起,并随着我如电般的目光,猛地飞向张军的后背,在他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以疾如劲风的速度,一剑将他刺穿。

  一声刺耳的惨叫从张军的口中发出,只见他整个人就如同被火烧着似的,从木剑刺穿的那个地方开始向着四周速度变黑,直至最后化成一堆灰烬。这一切的变化,仅不过是在五分钟左右的时间内,我竟然穿越了死神之手,这让我自己也不敢相信,呆看着那堆隐隐灭灭的灰烬,只感觉是像做了场梦一般,直到高松拍了我肩一下,才把我从失神的状态唤醒。

  “你一定有什么事隐瞒着我!”高松这时的脸色已然恢复了过来,却根本没有关心我刚才受了多大的惊吓,如何不一般地从死神的手中挣脱,而是面对着我,冰冷冷地质问。

  “瞒你?瞒你什么?”我不知道他为何出此言。

  “你怎么会用意念使剑?”高松对我充满了狐疑与警惕。

  “我………”张了张口,我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因为,就在高松救方铃前,我曾将所有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惟独留下了莫言这段没有说。因为,我不觉得有必要告诉他,也不觉得莫言是整件事情的关键,更何况,关于莫言对我说的故事,就算我说出来,高松也未必能信,于是我就省却了这段。然而,在这个时候,我又怎么向高松解释刚才发生的一切呢? txt小说上传分享

我靠;又出现一个鬼?
迟疑稍许后,我还是将莫言的出现和他说的故事全盘倒给了高松。高松听完后,认真地对我说,“整件事情看来并非我想象的那么简单,在你身上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或故事。”然后,他拧了拧眉头,对着我问,“你奶奶给你的那块玉到底有些什么来历?”

  我摇摇头,茫然地答他“谁问她都不说,连我爸妈也不知道,我当然就更不知道了。而且,我奶奶前两年已经过世了,现在谁都不可能知道了。”

  沉思了片刻,高松又说“先将眼下这事解决掉,我们再思索玉的问题。”我点点头,听他继续说道,“刚才你见到的并不是真正的张军,而是一个鬼影幻化成的人形。幸好你及时用意念将它收进了木剑里,否则,它会想方设法吃了你的元魂。”

  又一次听到高松提到元魂,我不由地纳闷,“为什么鬼都要吃人的元魂?”

  “活人的魂可以让它们聚集更多的能量变形。而正常人,失掉一魂会失忆,失掉两魂会发疯,三魂尽失则必死无疑。”高松用着严肃的表情向我讲解着,却听得我惊出一身的冷汗。看来我刚才真的是误打误撞地捡回了一条小命,否则这个时候可能已经站在阎王爷面前了。

  “刚才我太轻敌了,以为不过就是几个普通的小鬼,收他们不成问题,倒是担心你出事,所以把木剑给了你。没想到,结果被他们死死缠住脱不了身,要不是刚才子午剑的那道威力将他们吓退,恐怕真得要阴沟洞里翻船。”高松一边说着,一边走向另两具棺材,并伸出手问我要过那把被他称为子午剑的木剑,然后又跟我说道,“几个小鬼是吓跑了,不过,如果不去除这几具棺材里的鬼气,怕是将来还会再出事。你先退在一旁,待我来收了他们。”

  我照着高松的意思退在稍远点的一处,然后见高松将木剑收回衣内,走到另一具大的棺材跟前,一手抛出一张符纸,然后双手如打太极拳般在空气中游走,同时口里如念经般地开始声声说词。反正我也不明白,只看着那张被高松抛在半空的符纸,绕着棺材的四周,跟随着高松语速,一圈一圈地围着棺材打转。惟一奇怪的是,符纸的颜色原是黄的,不知为什么,竟然绕着绕着,逐渐地变成了浅紫色,再到深紫色,直到变成一团黑,这时,高松的声音也停了下来,一把接住飘浮在空中打转的符纸,以飞快的速度取出火机,将其点燃,一直看着它完全烧尽。

  “完了?”我心里不免觉得有些匪夷所思,若这样就算是收了鬼气,我觉得未免也太简单了些。高松背对着我,微点着头应了声,说,“还有一具”,说着,他折身走至那具小棺材前,依旧如刚才那般,取出一张符张,以同样的方式开始驱鬼气。

  我目不转睛地等着高松快点结束,然后可以离开这里,因为就刚才那番惊吓,成就了我有生以来最为激烈的心跳加速度,直到现在,我的心脏还在碰碰地缓冲中,多呆一秒,都让我担心是不是还会风云突变。

  想着时,我突然打了个冷战,直觉之下,似乎有双眼睛在背后死死地盯着我般。我心里又开始七上八下,一个犹豫后,我还是忍不住回头望向身后。只见地窖般的空间内,除却烛火在一明一暗地闪烁,一切都是空空的,似乎找不出任何的异样。我只为是自己一惊一乍的神经过敏,于是准备回过身去,却猛地,发现在角落的一处,似乎有一团什么东西蜷缩在那里,而那处分明是这个空间光线最弱的地方,所以,隐隐约约地,我似乎能看出个形状,却又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

  虽然有点紧张,但我还是忍不住向着那处挪移了两步,不过,依旧看不清,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烛火不够明亮,还是因为那个角落根本就是光线的死角。于是,莫名地,我又移过去两步,眯起眼,聚起视线,用力凝视,这才似乎略略看清,在那个角落处,有一个六、七岁左右的小男孩,努力蜷缩成一团,浑身瑟瑟发抖,见我一步步移近,于是惊恐般地瞪圆了眼,如刺猬般地注视着我。

  也不知道这个小男孩是几时出现的,还是说在我与高松进来前他就已经呆在这里很久,或许是这个工地上某个工人的孩子,可能当时发生了什么事,一个人因害怕而一直躲在这里。我也没有细思量,只觉得他的模样实在是太可怜,于是又向着他靠近了一些,用着极为亲切的口吻向他询问,小朋友,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爸爸妈妈呢?”

  小男孩见着向他靠近,不自然地将身子向角落中又缩了一下,用着细嫩的童音回答我,“大姐姐,你能带我出去吗?我害怕,我找不到我爸爸妈妈”。说着时,他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盈起了一圈的泪花,瞬间沿着怯怯的脸颊滑落一串泪珠,语气中分明夹杂着颤抖与害怕。

  这神情,让我看得心里一酸,忍不住心生同情,于是向他递去我的手,安慰道,“来,把你的手给姐姐,我带你出去找你爸爸妈妈”。小男孩感激地看着我,蠕动了下身子,缓慢地站了起来,并准备伸手给我。

  恰在这时,我听见背后有一阵凌厉的风声向我而来,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张黄色的符纸,擦过我的耳梢,向着小男孩的身子击去,同时,如洪钟般的一声大喝,将我整个人震在原地,“妖孽,你还想害人!” txt小说上传分享

死了一个人
这声如炸雷般的怒吼把我震在原地的时候,原本浑身战栗、楚楚可怜的小男孩,竟然能在瞬间动作敏捷地一个闪身,恰到好处地避开了高松击来的符纸,并且在他躲开符纸的那一刹,稚气的脸上乍现出重重煞气,我离他近在咫尺,看得尤为分明,心中顿觉不妙。

  “赶紧离开他,夏小秋!”高松的声音显得极为焦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我的整条右手手臂像被骤冷的温度冰冻了一般,再猛一低头,我发现,小男孩已经傍在我的右臂处,两只小手如钳般牢牢地扣住我的手腕,整个人就像是条鱼般,贴着我,一双眼睛*般地涨得通红,面目狰狞地盯着我,以大人般的口吻对我说,“叫他不要靠近!否则我就杀了你!”

  *般的眼睛盯得我心里直发毛,半条冰冷得将近失去知觉的手臂,让我不得不屈从,我声音颤抖地对着高松急呼,“你退回去、退回去,别过来,他抓着我!你别过来,否则他会杀了我的!”

  高松的脚步显然地向后退去几步,然后停住,看着我一脸慌乱,有点着急,连忙出声安慰我。可是,即便如此,因为紧张和冰冷的缘故,我的牙齿一个尽地在打架。

  “放开她,我让你走!”高松考虑到我的安危,做出了妥协。男孩却依旧保持着高度的警惕,紧紧地傍着我,回道,“你把木剑扔地上,我就放了她!”

  高松稍有迟疑后,还是按他的话,抛下木剑,又向后退开几步。只见,木剑扑通地掉在地上时,男孩的身影顿时化成了一道黑影,唰地一下,从我的眼前闪出,只一晃眼的工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然后,我的身子顿时一轻,冰冷而麻痹的右手立时就回过了感觉,只是我的牙齿还在使劲地对撞,好像整个人并没有能够回过神来。

  “我一定会把他抓住的”高松的声音有点气恼,说着时,走去桌边取了根蜡烛,再走回我身边,说,“我们出去吧”。

  等我与高松走出这个诡异的墓室时,已是下午三时左右,不想,我们已在里面呆了近两个小时。迎面吹来的清新空气,我贪婪而幸福地大吸了一口。远远的,王宝刚和张军两人见着我与高松出来,急忙奔跑了过来,一边跑着一边心急如火地问,“高先生,你们总算出来了,一切还顺利吗?”

  沐浴在阳光下,我的身子已经不再感觉寒冷,不过,高松仍一手扶着我,待到王宝刚与张军奔至后,才开口回他们,“你们可以派人进去施工了,不过,我还有话要问徐主任,他人在哪?”

  王宝刚与张军一听可以施工,便知高松已经得手,不由地对我与高松表现出非常崇拜与恭敬的态度,答道,“徐主任正在公办室等着,我带你们过去。”

  王宝刚与张军走在我与高松前引路,带着我们七转八转地绕出了这片墓区,又回到了刚入园时的那条宽敞的主干道上,然后又带着我们走出了公墓,走向公墓对面的一幢三层小楼,上楼梯到第三层的最右首一间房门前才停下,说“高先生,这就是徐主任的办公室”。同时,王宝刚轻轻地敲了几下房门,向着屋里喊了声,“徐主任,高先生来了”。

  很奇怪,屋内并没有人应答。王宝刚似乎也有些纳闷,走到屋子的玻璃窗前向里试图张望下可似乎玻璃窗被里面的窗帘严严实实地遮了起来,于是他只能又走回门前,对着我与高松讪讪地解释道,“可能徐主任又走开了吧,两位稍等一会,我打电话给他”。说着,王宝刚取出手机,准备拨打,不料,高松竟然一把止住了他,压着嗓子对着我们三人说道,“我感觉,这里,有很重的鬼气”。

  高松此言,惊得王宝刚与张军两人差点同时摔倒,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问道,“那么,徐主任,他…?”高松并没有回答,只是神情肃然地取出了两张符纸,在门与窗上各贴一张,然后扭头对着两人说,“找钥匙来开门,快!”

  王宝刚与张军见着高松的举动,大气不敢出,一听要取钥匙,两人竟然同时回道,“钥匙在楼下的保卫室里”,说完,两人面面相觑了下,竟然又同时拔腿奔向楼下取钥匙。虽然听说有鬼,我也不免害怕,不过一见这两人比我还慌恐的样子,我又觉得有点好笑,不管怎么说,最近我是见鬼见多了,已经不再像刚开始时那么害怕,更何况刚才好歹我还降伏了一个小鬼。

  半分钟后,徐主任的房门被张军取来的钥匙打开,迎面一股很浓的血腥气立即扑鼻而来,只见,一个中年男子,斜卧在地,周身血流成河。王宝刚与张军,还有我虽然都做好了徐主任凶多吉少的思想准备,可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开门,竟然是这般如被人劫杀般过的场面,忍不住齐声惊叫了起来。而只有高松冷静地一把关上门,啪地,又在门内贴上一张符纸。

  正当王宝刚与张军愣着发呆的时候,高松已经一个箭步上前翻开徐主任的身子查看。若不是高松这一翻查,也许谁都没有多心地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血,可是当高松翻过尸体后,我这才看清,原来,他的胸腔、腹部两处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各抓了一个很大的洞,里面的内脏像是被搅拌机搅过了一般,完全已经分不清什么是器官什么是肠子,只看到还有没流尽的鲜血仍不停地丝丝地向地面渗去,而他脸上的五官又像是被车轮直接辗过了一般,只看到一张平整的皮,完全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我的胃一个收缩,只感觉喉咙口一阵翻江倒海,而王宝刚与张军似乎也不比我好到哪去。 。 想看书来

职工楼的故事
看完尸体后,高松的表情显得更加严肃,他在屋里来回踱了两圈,并细细地察看了番摆放在室内的大小物件,最后坐在一张转椅上,对着已经目瞪口呆的王宝刚与张军突然发问,“那块新开的墓区,原来是什么?”

  高松的这句话问得没头没脑,让我有点不明白,不过,好像也就我一个人不明白,因为我看到,高松的话刚出口,王宝刚与张军的身子明显地震了一下,似乎有着什么不寻常的秘密欲说不能,敬畏地看看高松,再两人对视了下,却没有一个人吱声回话。

  “你们打开的这个墓,不是一般的墓穴,这是一个怨气很重的墓,里面的鬼也不是一般的鬼,而是恶煞”,高松的口气说得相当重,尤其是说到恶煞这两个字的时候,狠狠地盯着王宝刚与张军,似乎是想提醒他们,如果这个时候还不实话实说的话,结果怕是谁也不可想象。

  乍听到“恶煞”这个新名词,我倒是有点好奇,本想开口问高松,可却发现,这两个字似乎让王宝刚与张军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于是我又把问题咽了回去。想来,估计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臆测下,恶煞一定是比鬼还要厉害得多。

  高松的话果真起了效应,张军原本还有些顾忌,偷眼看看比他年长的王宝刚,见王宝刚仍是沉着张脸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声时,终于有些感按捺不住,向高松所坐处,走近两步,神色惶惶不安地说,“据说,民国期间,那里是所大宅子,住着一家旺族,上上下下有百来口人。可后来不知出了什么事,这户人家死的死、失踪的失踪,慢慢地就败落了下来,整日宅门深锁,不见人迹。直到解放后,这房子因为无主无户认领,于是就被收了公,划给了墓区。因为这宅子年久失修,早已败落得不能样,墓区接手这宅子的地皮后,正巧赶上准备造个职工宿舍楼,于是就决定将它拆了,就址造幢五层楼的宿舍,解决职工的房屋问题。”

  张军说着时,又看了眼王宝刚,似乎犹豫着是不是还应该继续说下去,见王宝刚似乎对他所说的没有一点阻止的表示,于是放大了胆又说道,“当年造这个宿舍,没少花钱,就单为了排煤卫设备,就动用了不少人力。不过,据说造的时候,好像也发生过什么事情,结果缓了一个月后再继续动工。具体是什么事情,我并不清楚,因为我是调派到这里工作的,来了不到三年时间,这些事都是平日里听那些在这里干了二十多年的老职工们扯起的,反正,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事,不过听上去倒不像有假。”

  “还是让我来说吧”,王宝刚突然打断了张军的话,僵直地站了很久的身子缓缓地坐向一张椅子上,看着我和高松两人,先来了声长长的叹气,然后若有所思地开始回忆,“解放前的事,确实有这个传闻,但到底怎么回事,现在就没有人知晓了。不过,关于造职工宿舍的事的来龙去脉,我倒是清楚。不过,这说来话长了。第一天破土动工的时候,就出现了一些异状,刚往下打了一个桩,就有人发现,在打下的桩周围,不知为何隐隐有血渗出。当时就有人说,一定是撞鬼了,这地方不能开桩建楼。为了这事,上面特意请专家来查看,最后说这是地质结构的问题,至于渗血,一定是有残余的阶级敌人故意装神弄鬼,以破坏社会主义的*建设。这个结论一出,谁也不敢再多话,怕一不留神给当作居心不轨之徒拉出去批斗。可是真要继续打那个桩,谁也没那个胆,于是这建楼的事就给不温不火地拖着。后来,园里的领导们一看大家都消极怠工也不是个事,最后为了安顿人心,于是不知从哪请了个风水师傅,做了三天的道场后,这施工才被继续了下去,不过倒也奇怪,后来再打桩,倒也没有再发生怪事,直到这五层的宿舍楼建完,第一批职工住进去。”

  我没有想到,就这么一块不起眼的地,竟然还有那么复杂的故事在内,又非常好奇地想知道,这楼造完后到底还发生了什么离奇的事。可是,王宝刚并没有一口气说完它,而是半途停下来问了高松一句,“高先生,我想问一下,鬼和煞到底有什么区别?”

  这个问题倒是正入我下怀,我也很想知道,于是转眼望向高松,听他解释道,“未能超生者,为鬼。一般都是些心怀怨气、不愿转入轮回而强留在世者。鬼是没有多大能力的,他们有的只是一种怨气,通常以其死前的惨状来恐吓他们怨恨的对象。而煞则不同,他们是极个别怨气极重的鬼,在一定的天时地利下厉化而成的。他们的怨气长期被锁定在一个寒湿之处,由此自发地产生某种能力,最后成为一个煞。这两者之间最大的区分在于,鬼虽可怖却没有真正的伤人之能力,他们只能在无月的夜里出来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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